正当苻登准备一鼓作气进攻长安时,毛兴却加以劝阻,他认为众将士长年征战早已疲惫不堪,再加上姚苌知道安定已失必定重兵把守长安附近重镇,若此时南征恐于我军不利,倒不如乘胜之势,向位于秦州那些仍处于观望的地方豪强晓以利害,联合他们一起夹攻姚苌则事半功倍。
苻登十分赞同,于是让毛兴自带一队人马前往秦州,自己则据守安定,休养生息。
女营的战士们也渐渐地从彭燕身死后的悲伤恢复了过来,经历过这次后,姐妹们变得比过去更加友爱和团结。
苻登把太守府稍稍翻新了一下便将其当作自己的行宫,他与毛皇后因长年征战,已好久没一起相处过了,二人决定在新的行宫里好好地过上一段日子。
当晚,苻登到居室就寝时,毛皇后已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毛皇后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丝绸舞衣,身体的轮廓是精晰可见,与裸体几乎没有区别,但隔着这样一件漂亮的舞衣反而增添了一份神秘的美感。
她把一头浓密的秀发高高的梳起来,并系着发结,柳眉如墨,红唇如花。
还有一双柔软白嫩的美手、雪白的酥胸、白皙的粉颈及一对性感的赤脚。
苻登看到差点没把眼珠子掉出来。
与平日在战场英气十足相比,此时的毛皇后才真正显示出作为女性的怃媚。
当她看见苻登进房后,便快步走上前去迎接,赤足踏在地毯上没有半点的声音,彷佛如同仙女一样飘然而来,苻登是彻底的着迷了。
苻登着迷,不仅仅是因为毛皇后那怃媚性感的打扮,也是因为让他回忆起他们在河州的那段快乐如神仙般的日子。
自他在抱罕称帝并开始收复前秦领土后,夫妻两人几乎没有好好地在一起相处过,即使偶尔在州县一起同室而睡,也因为过于疲劳或枕戈待旦而不能尽情地行夫妻之乐。
而这次难得可以暂时放松地过上一段日子,熊熊的欲火很快地再次燃烧起来。“恭迎陛下前来。”
毛皇后那温柔的声音让苻登整个人都溶化掉了,他扶起毛皇后,看到她那若隐若现的娇躯,就有了一股想把她立刻压在身下发泄欲望的冲动。
看透了他心思的毛皇后并没有马上满足他,而是把他拉到床边的酒席坐好,并为他满满的斟了一杯酒,轻声地说:“为妻已好久没为陛下跳舞了,今夜我将为陛下表演祝胜之舞。”说罢,毛皇后退后了几步,缓缓地摆起了舞姿。
起先,毛皇后的舞姿激烈而又粗犷,连续几次高高的跃起,彷佛身处战场的战士一般,完全是北方少数民族的战舞风格,五彩缤纷的丝绸舞衣就如同光环一样围绕在女武神的身体,最后毛皇后摆出一个后羿射日的姿势,以表示战舞的结束。
“好!真精彩!贤妻真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啊!”苻登高兴得连连鼓掌赞叹。
毛皇后对着苻登深深地鞠了一躬后,双手便放到后面的衣带上,一边解开带结,一边以诱人的笑容看着苻登。
苻登知道她要脱舞衣了,“咕噜”地吞了一下口水,心脏如万马奔腾一般,全身的血液在血管里高速地流动。
几下子的功夫,那半宽不紧的舞衣松下来了,毛皇后用力一扯,一个娇艳欲滴的胴体便展现在苻登的眼前。
说起来,苻登已有好几年没有认真地欣赏妻子的身体了。
也许是因为生育过的缘故,毛皇后的身材显得比过去丰腴,依旧丰满且挺拔的双乳上,呈棕黑色的乳晕在雪白的皮肤上十分的抢眼,两颗如黄豆大小的乳头长长的向前凸起,有了一种成熟少妇那端庄的感觉。
把舞衣甩到一边的毛皇后仍未停止舞蹈,与刚才那刚强的舞姿截然相反,她的四肢与腰部好象变得如蛇一般柔软,丰腴的肌肤呈现出各种各样性感的折纹。
毛皇后凤目微闭,小嘴微张,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让人感觉这是一个正在接受神仙恩泽的天女一样。
这次的裸舞并没有固定的套路,完全是随感而发,反而令她的胴体显得更千娇百媚。
苻登正看得血脉贲张的时候,毛皇后边舞边走到他的跟前,双手慢慢地脱去他身上的衣服。
苻登并不急于自己动手脱衣,因为他知道妻子懂得如何令他更加兴奋。
两三下的工夫,苻登也与妻子一样全身赤裸了,他那古铜色的皮肤使毛皇后的肌肤显得更加雪白。
毛皇后慢慢地跪在他的面前,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他那倒竖着的钢棒。
尽管只是喝了两三杯,但此时苻登已兴奋得如酗酒一般浑身滚烫,正当他想把钢棒猛地塞进毛皇后的嘴中时,毛皇后已经站起,用力把他重新按倒在椅子上,然后慢慢地坐在他的大腿上,把他的钢棒完全塞入自己的下体里。
这一下子,苻登的脑袋便如触电一般,浑身打了一个大大的寒战,整个人感觉就快要窒息了。
毛皇后并未因此而放过他,她用双手把苻登的头埋进自己的双乳当中,同时腰部也一上一下的运动着。
一直强忍着欲火的苻登这下忍无可忍了,他如同野兽般嚎叫了一声,双手抓着毛皇后那健美的大腿,把她整一个托了起来,两三个箭步冲到床边把她按倒在床上。
苻登双手依然抱着她的一双大腿,把它们搭在自己的双肩上,下体不断地向毛皇后发起冲锋。
毛皇后紧闭着双眼,表情既痛苦又享受,双手则舒展至床头,两个乳房像果冻一样前后抖动着。
冲锋了一阵后,苻登慢慢放下了她的大腿,双手转而去揉搓那两个调皮的乳房,毛皇后的双腿则叉在苻登的臀部上来回地摩擦,并不时地把手指塞进口中吮吸着,冲刺得头脑快要炸开的苻登最后整个儿地压在了毛皇后的身上。
毛皇后那激狂的求爱方式,让苻登不服输地向她施力。
一边是销人魂魄的呻吟声,一边则是罕闻的昂亢声,这场肉搏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最后在苻登的狼嚎和毛皇后的惨叫声中结束。
随后,整个世界清静了下来。
但他们仍意犹未尽,一边喘着气,一边不时地接吻。
苻登用手拔弄着毛皇后的秀发,感叹地说道:“自从朕抱罕举兵以来,还是第一次与贤妻这样激情地享受鱼水之欢呢。这四年来,朕与贤妻都忙于战事,虽偶有在州县同睡,也不敢放心纵情,往往是衣不解带,草草了事。”
毛皇后妩媚地笑着说:“是啊,妾身都好久没有如此忘我地与陛下肉搏了,没想到陛下还是和过去一样的厉害呢。回想起在河州时的生活,几乎隔几天就与陛下云雨一番,真是如神仙般快活。”苻登借着房间内的烛光,目不转睛地鉴赏毛皇后那诱人的胴体。
“敏娘嫁给朕已有八年了啊,这玉体也越发成熟可人了。”
“陛下是嫌妾身老了?”
“哪有,敏娘在朕的心中永远都是最年轻的。”
“讨厌!”毛皇后嘟着小嘴说。
两人毕竟太累,几句情话过后,便慢慢的睡着了。
次日卯时,熟睡了一夜的苻登惺惺忪忪的醒了过来,他向来有早起的习惯。
手向两边伸了一下,发现毛皇后好象没在床上,便猛然坐起,打开床帘后才发现原来她早就起来了,只见她仍然一丝不挂,正懒洋洋地趴在窗前,右腿很自然地跪在窗前的一张小凳子上,那只白里透红的脚掌看上去十分性感诱人,衬着垂直站着的左腿,一直一弯的曲线更突显人体之美。
此时太阳正慢慢地从地平线上升起,透过窗外那丝丝的阳光,毛皇后那健美的背部看上去就如同一件玉石雕成的艺术品。
休息了一晚的苻登,体力也恢复了,看着毛皇后那诱人的胴体,一股强烈的欲望又开始在心中燃起。
他也干脆不穿衣服,然后走到妻子的背后,双手轻轻地抱着她的小腹。 温柔地说道:“为什么不穿上衣服啊?这样很容易着凉的。”
“妾身正是想享受一下那种与自然接触的感觉。”
“说实在话,朕有时真的想抛开一切,天天与贤妻过那神仙般的日子。”
“妾身何尝不想,只是妾身既为大秦之皇后,当以天下为重。何况陛下身负国恨家仇,又如何能只顾儿女情长。”
“贤妻言之有理,待朕消灭姚贼,平定北方时,崇儿也该长大了。到时朕便让位与他,我们一起隐居去过神仙般的日子如何?”
“只怕那时妾身已变成老妪了。”
“别说傻话,照现在的形势,少则三年,多则五年,中原必能平定。”
“三、五年也是十分的长远啊,何不珍惜眼下这来之不易的时光,好好的过一下神仙般的日子?”毛皇后这时转过身来,含情脉脉地看着苻登。
“敏娘……。”
两人深情地接起吻来,苻登顺势把毛皇后按倒在地上,就地云雨了一番。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双方并未爆发新的战争,前秦军也渐渐养精蓄锐,军队的数量也发展到五万了。
然而就在万事俱备的时候,一个坏消息传了过来。
之前南下秦州的毛兴成功地游说王统、杨壁等人起兵攻姚,然而姚苌却棋高一着,暗中策反王统等人,那些人本来就是贪利小人,在受到姚苌的利诱之后竟率兵进攻毛兴。
毛兴到底是一代名将,轻易地抵挡了他们的进攻。
然而正当毛兴打算返回安定时,不料内部发生了叛变,结果在混战中毛兴被杀。
毛兴之死不但意味着联合诸侯合攻姚苌的计划破产,苻登也因此失去了一名重要的谋臣。
父亲的意外身亡让毛皇后痛哭了三日,并誓言要为父报仇。
苻登知道要彻底击败后秦,兵力方面仍然欠缺,不过现在形势的变化迫使他必须要主动进攻。
于是苻登在安定为毛兴发丧,并举行誓师大会,前秦五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往长安方向杀将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