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周六的早晨我一向习惯睡懒觉,再加上昨晚三点多才睡,所以我睁开眼发现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过了十一点。

我翻身看着躺在我身边的人,真觉得昨晚的事情好像是在做梦。

但是身上淡淡的鞭痕和下体的感觉告诉我一切都是真的。

我用手抚摸她的脸,她也睁开了眼睛看着我,似乎是反应了一下,然后微笑着说:“早上好。”

“还早上呐,都快中午了。”我也笑着问好。

我们起床,然后洗漱。

她用我的备用毛巾和牙刷,这些东西我总是买上好多备用的。

之后我们穿着睡衣到楼下的厨房做早餐。

“鸡蛋你喜欢吃煮的还是炸的?几成熟?你喜欢什么牌子的牛奶?”我们谈论着普通的生活问题,毕竟我们是昨晚才认识的,相互之间还有几份陌生。

我只知道她的名字是罗霓裳,是一个摄影师。

但是很奇怪,我感觉自己是和老朋友在一起,感觉很放心。

用餐的时候我们都是在谈论一些普通的问题,比如平时的工作啊,家人的状况啊等等。

就在我们收拾盘子的时候我突然提出这样的问题:“你是同好吧?”她正在把盘子擦干,听到这个问题抬起头来看着我,笑了:“当然了。”显然她知道我问题的意思。

她这么直接坦率的回答倒让我不知道如何继续谈话了。

于是她开始问我。

“你昨晚是怎么打开大门的呢?”我告诉她是通过那个胸前的重物,还有我介绍了一下自己的专业。

“桃子你好厉害哦。”她最大的魅力恐怕不是她的面孔和身材,而是她开朗直率的性格。

“那个只是一个小玩意儿罢了,”我还真有些得意,“如果你见过我设计的大型系统我看你一定会更吃惊了。”

“我想看,我想看。”看着她孩子似的样子我决定和她分享一些只有我知道的事情,我的秘密。

我带她来到门口,没有开门,让她转身对着走廊,说:“你昨晚拍摄的东西整个就是我设计的一个系统。”

“你是说,你的房子是你自己做出来的?”

我被她逗笑了,“哈哈,我可不是神灯里面的精灵,什么愿望都能实现。这个房子当然是由施工单位设计建造的,但是因为我们的公司和这个工程公司有来往,所以在房屋建造之初我就加入了我自己的设计。我来做向导带你参观一下吧。”

“好,好。”看她的样子是把我的房子当作希腊神话里面的迷宫了。

“不过我有条件的。”我坏笑着说,“你不能穿这样的睡衣来参观我的房子啊。”

“哦,可是我的衣服就只有昨晚我穿着的那些啊。”看来她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于是我什么话也没说就带她回到我的卧室。

我的卧室里面有一张双人床,我喜欢睡宽大的床。

这个卧室是在房子二楼北侧,北面开窗,是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有一个小阳台。

我不喜欢卧房太过明亮,所以选择把卧室放在北面,而采光也没有问题,那个窗户非常大。

床顶住东面的墙,旁边是梳妆台,而除了南墙有一道门之外,整个南墙和西墙都被衣柜占据了。

我的很多宝贝就在这里面。

女孩子都是爱美的,她看着我,我点了一下头。

然后她就高兴的打开南面衣柜的门,我的平时的衣着都比较随意、素雅,大部分是工作的套装、平时的休闲装还有运动衣,下面的鞋子也是高跟鞋、休闲鞋还有运动鞋。

这些都是普通的衣着。

她看着看着忽然转身对我说:“桃子姐,你的品味很好哦。”受到摄影师这样专业人士的夸奖我自然很高兴:“过奖了,熵。”她还没有注意到我给她的昵称,以为我只是称呼她名字的最后一个字“裳”。

她还在看,我说:“我要你穿的衣服不在这里。”然后我用手指指西面的衣柜,她走过去打开衣柜的第一个门。

门里面有一些纸盒子,在我点头之后她打开一个,看到里面是一些生活杂物,别的箱子里面也是这些类似的东西。

她又打开第二个门,发现门里面是是三面镜子组成的空间,上面的灯也随着门的打开而亮了起来,“试衣间。”她说。

显然她根本没有发现玄机。

第三个门里面也是一些盒子,女孩子的东西总是很多的。

她转身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我来告诉你怎么用,一定要记住哦。”我先关上所有衣柜的门,然后关上卧室的门,并且锁上;打开南面衣柜第二个门,然后关上;打开南面第三个门;打开西面衣柜第一个门;回头关上南面第三个门;再打开西面第三个门,再关上;打开南面第一个门,关上;回头关上西面第一个门。

整个过程,霓裳都奇怪的看着我的动作,最后,我看着坐在床上的她打开“试衣间”、也就是西面第二个门。

外面的门打开的同时,里面的镜子也打开了,她吃惊的看着这道暗门。

我说:“请吧,我要你穿的衣服就在里面。”她走进去。

这间卧室的秘密就是西面的空间,本来这个房间的面积要大很多,但是我用和房间等高的家具把房间分割出大约四分之一的面积,里面是一个挂“衣服”的密室,如果那些东西能够被称作衣服。

我收集的皮装、乳胶服装,高跟鞋、长靴当然是带有SM气息的,等等好多东西。

里面的空间已经显得挤了,我的收藏品总是不断的增加,所以我无法和她一起挤进去挑选,反正我也想等着看她会拿出什么样的衣服,我很期待。

过了几分钟,她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她今天的服装,我笑着走上前去帮她装扮。

首先是一个黑色的皮质束腹,是系带式的,我帮她戴在腰上,慢慢的收紧后面的系带。

为了方便用力,我让她把手扶在柜门上,我用力的收紧。

系紧后,我抬头看着她正在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对着她的镜像笑笑,她也笑起来,带着激动的期待,她的脸一片红晕。

昨晚看见她穿着黑色的内衣,我猜她一定喜欢黑色,今天她挑的装备证明了我的推测。

束腹让她的腰更加纤细,而且这样会让她不由自主的挺胸。

我又拿起一双黑色皮质过膝高根长靴,也是系带式的,靴子很长,长到她大腿一半的位置,而且最后还有一个皮带搭扣,可以把系紧的绳扣盖住再锁好,没有钥匙就无法脱下来了。

靴子穿好之后我要她站起来,看她站立起来的样子没有一点不稳定,难道她以前穿过类似的装备?

项圈是她挑选的黑色硬质,带上之后就不能低头,摇头也很困难,而且这个项圈周围有圆环,可以结合其他工具固定头部。

和项圈配套的还有一双黑色皮质长手套,这双手套是靠皮质绊带戴在手上的,小臂三条,大臂两条,每一边五条皮带全部用金属扣系紧,这双手套就不会掉下来了,但是它的末端还有一前一后两个锁扣,他们是穿过项圈上的前后两个圆环扣在一起的,可以上锁,无论穿戴者处于什么姿势,手套都会紧紧的包住她整个手臂和双手,随时提醒她这种束缚,而且双肩裸露的样子非常性感。

剩下的一个是金属环和皮带交叉组成的一件束衣,穿上这件“衣服”她的身体好像被蜘蛛网紧紧裹住,两个乳房被菱形的皮带包围,显得更加突出,为了配合因为束腹变得极其纤细的腰部,我调整了一下皮带的长度。

在她的身前,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她的乳头,淡淡的颜色,微微翘起,洋溢着青春的气息,我比他大五岁呢,想到这里我有些嫉妒。

“桃子姐,不要这样盯着人家胸部看啊。”她脸红的样子配合紫红色的头发勾起我无尽的欲望。

我又绕到她的后面,抱住她的腰,让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用手抚摸束腹黑色光滑的皮革,在她的耳边说:“你的名是霓裳,应该是飘逸光彩到极点的仙女的衣着。可是看看现在的你,全身被黑色紧紧裹住,好像被地狱囚禁的天使。”她的头微微向上仰起,枕在我的肩上,眼睛紧盯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巨大的穿衣镜映照出她的模样:黑色系带高根长靴,下体完全暴露,束腹紧系,上身被皮带分割成一个一个的菱形,双峰完全向前探出,无法自如的活动头部,代表人类尊严和力量的双手被黑色皮手套牢牢包裹住。

她因为欲望的燃烧呼吸急促,双眼眯起来。

突然我看到了镜子里面的自己,就在霓裳头部的右侧,我披散在肩上的波浪和霓裳的头让我的脸露出不多,但是那淫荡的微笑、充满欲望的眼睛把我自己吓了一跳。

这个形象让我直接联想到诱惑夏娃的蛇。

我用左手从下面托住她左侧的乳房(我说过我是左撇子吗?),向上托起,她喜欢这样,张开嘴大口的吸入空气,这样就让乳房更加挺出了。

我让那团柔软的肉从手掌上滑下去,并且有意无意的摩擦到她的乳头,她的乳头已经充血变得硬硬的。

这样突然的刺激让她猝不及防,“嗯”的一声腰部反弓,全身发抖,她的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我的右手顺着她的小腹滑下去,摸到了她的外阴,果然已经湿了。

我把沾上液体闪闪发亮的手指拿到她的眼前,“你看,坏孩子,把我的手指弄得这么脏,你怎么赔偿我?”她也不说话,立刻把我的手指含进嘴里,吸吮。

我打断她:“你的束衣还没有穿完呢。”

她的嘴放开我的手指,弯下腰去把两条皮带在腹股沟处系紧,束衣的穿着就完成了。

好像是衣服的结构,却什么也遮掩不住,反而突出了她赤裸的事实,这副画面散发着浓浓的情欲。

我对她说:“去那个梳妆台化妆,相信你对化妆和对‘这个’方面一样有品味。”我特别加重说“这个”这样的羞辱让她全身发软,我松开她的腰部时发现她全身好像都没有力量了。

她去化妆,我也该装扮自己,必须要有一个主人的样子(别误会,我说得是带着客人参观的屋子主人)。

既然她全身黑色,我就反差大一些吧。

我挑选了全白的一身装备。

白色的吊袜带和丝袜,白色的高跟鞋,我真是很喜欢吊袜带。

上身就用白色无底皮质游戏装吧,这件衣服的胸罩是完全封闭的,在肚脐部分有菱形的开口,除了后面丁字裤试的效果,这间衣服有些像游泳衣。

我自己无法把身后的拉链完全拉好,最大的困难就是这间衣服比我的尺码小一号,完全穿上之后会吧我的身体勒得很紧(如果没有人帮忙我就必须借助一些工具才能把它完全穿好),虽然不是直接的紧缚,但是很有感觉;而且胸部完全封闭让我无法施加直接的刺激,但是这样隔靴搔痒的感觉我很喜欢。

我看看自己的下身,因为衣服的勒紧,让我的外阴部完全张开,毕竟这是无底的游戏装。

这样暴露的主人怎么能接待客人呢?

我拿起了一个白色的贞K带,和昨晚的红色不同,这一条是完全为了控制女性自慰设计的,材料厚实而且比较硬,带着它我完全无法刺激自己的敏感部位。

我又看看镜子里面的自己,全身白色的衣着本来象征着纯洁,但是敏感部分的隔离却昭示着对不洁行为的预防,我现在好像一个淫荡的公主,身体上淡淡的鞭痕是被发现自己的肮脏行为而受到惩罚的证据,当然还有:禁止一切刺激。

这样的幻想让我的欲望火焰高涨,我真想解开这些自慰,但是我知道时候还不到,我必须控制住自己,好戏还在后头。

我转过身来走到化妆台前。

真不愧是摄影师,她的化妆堪称完美:桃红色的眼影还有唇膏,当然还有红晕的双颊都给她的脸带来一种暖暖的感觉,如果是平时,这样的状显得比较俗气和妖艳,但是现在却恰到好处,那就是淫荡的气氛。

眼睛的部分最吸引人,化妆之后她的眼睛更有迷离的感觉。

我看着镜子里面的她说:“果然不凡。”别忘了香水,我给她选择了果香型的,她就像一颗香气四益的果实等待别人的采摘。

轮到我化妆了,我只画了偏冷色调的淡妆,这样的反差会让她体会到我们的身份不同。

而且我带上了我的眼镜,选择了大大的圈形耳环,那个圆圈很细,就垂在我的耳朵下,圈很大,我的头发和这个冰冷的圈相互遮掩的效果很好。

我又选择了珍珠项链,我的上装是无肩带的,洁白的珍珠刚好点缀我的脖子和微微露出的乳沟,配合不规则的鞭痕看来十分淫靡。

香水我选择了檀香形。

我也叫霓裳帮忙把我身后得拉链拉紧。

我注意到化妆凳上有湿湿的一片,这一点我好好好记住。

“你在这个房间等我一下,我去拿一些东西。”我说话故意有种冷冷的感觉。

她点头,因为颈部的束缚动作很轻微。

我匆匆下到地牢,从柜子里面拿了一套连体的手铐和脚镣,还有几把锁和钥匙。

我用最快速度赶上来,到二楼的时候放轻脚步。

我在门外小心的向里面看,只见霓裳躺在床上,两腿弯曲,双手埋在两腿之间。

她的腿时而打开时而闭紧,嘴里发出声声呻吟。

我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看到她陶醉的闭上眼睛。

我突然抓住她戴手套的手,她一惊,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笑着说:“这是在别人家里唉。”

“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颈部的束缚,她可能已经扭过头去了,脸上害羞的表情就是证明。

“看来我拿这个上来是正确的。”我说着把手铐铐在她的戴着手套的双手上,连着铁链的脚镣也铐在脚踝上。

现在她真的像一名囚犯了,不过还不够,我给她双脚的长靴上了锁,手套的连接部分也被我锁住了。

我晃动手中的钥匙:“等我们参观完我的房子就给你打开。”

我拉着铁链,牵着霓裳出了卧房,现在我们面对着南方,走廊的尽头是阳台,南面的阳台远比北面的大,我说:“我们去阳台上看看房子周围的环境好不好啊。”她一听,连忙向后退,“不要,不要!现在是中午,我们穿成这样走出去一定会被看见的。”

“那么怕被人看见吗?既然如此为什么选择这样一身淫荡的衣服呢?”我笑着看着她,她被我说得无言以对。

上阳台的说法的确是我为了刺激她而说的,我现在的穿着也不敢上去啊。

“我们头顶上是阁楼,虽然里面没有什么东西但是也很久没有打扫了,实在是不愿意给客人参观。不过我可以形容一下。”我边说边绕着她走,长长的铁链被绕在她的身上,最后我在她的身后停下来,“你一定会喜欢阁楼的,只有南面开了一扇小窗,外面的人绝对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近她抱住她的腰,让她的后背紧紧贴着我的身体,这样的按压能够让她感受我的胸部,而我的乳房也感觉到隔靴搔痒的刺激。

“最好玩的是阁楼上有一根横梁哦,用绳子可以把很重的东西吊在上面也没有问题。”

我从她脸的侧面看着她的脸,她的眼睛向上看着天花板,好像看见阁楼里面的状况一样,我猜她在幻想着我或者她被吊起的样子吧。

“阁楼的墙壁上有很多金属扣,无论是绳子还是皮带都可以固定,用来绑东西最合适不过了。”我继续用言语激发她的想象力,这很有效,她喘气得更加急促了。

我又绕开缠在她身上的铁链,指着走廊东面的房间说:“这是我的工作室,里面都是一些很专业的东西,而且十分混乱就不让你看了。不过我的设计大多出于这里哦。比如我会改造得到的游戏装,淫具,自己设计和制造一些小道具。昨晚的尿道塞就是我设计制造的哦。”她惊奇的看着我。

要知道自己设计小道具来折磨自己十分刺激,在整个制造的过程中都会有很多乐趣。

不过制造的过程的确很麻烦,医用塑料是从有工作联系的医疗器械厂要来的,因为我没有精密加工中心,所以我必须手工切割,打磨成型。

这么一个小东西就花了我很长时间。

“顺便说一下,车库的地下也有一个地下室,那里有一些小型机床,让我可以进行金属器具的加工。因为我的工作,所以我认识各种器材的供应商,很多小的零件和机构我都能搞到手。这间房子可以说是一个性虐用品工厂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尝试我制造的工具,我会让她如愿以偿的。

西面和卧室隔壁的是二楼的洗手间,不过比起一楼的那件小很多,里面有卫生设备,洗手池还有淋浴设备,如果想泡澡就只有下楼了。

再向南一间,和洗手间隔壁的是书房,我很喜欢读书,所以家里有很多书,而且看来霓裳也喜欢读书,看到我的书桌还有满满两柜子的书她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而东面只有工作室一间,相应的空间给了阳台,我在阳台上放了一张塑料的桌子还有几把椅子,平时我喜欢在阳台上吃早点,看太阳从东方升起,南面的阳台就相对窄长一些,这里经常用于晾晒衣服。

不过今天我们不上阳台,:)楼梯口就在走廊的西侧,位于卫生间的门和书房的门之间,楼梯是向着南延伸向下的。我牵着她下楼,在下楼的时候我想起昨晚如果不是霓裳我恐怕会摔成骨折,我回头对着小心翼翼下楼的她微笑,这是无言的感谢,她也看着我笑笑,算是说不客气。

从门口进来先是衣帽架,东面是厨房,我很在意厨房,因为我对饮食很挑剔,所以厨房很大,设计也很好。

门口是一块花布帘子,门边上是一个比较大的窗,没有安装玻璃什么的,就是一个方形的大洞,整个厨房一览无余。

说起来我还喜欢收集漂亮的盘子和杯子,所以碗柜很大。

厨房的隔壁是洗衣间,不是很大也没什么可说的。

再向前的地板上就能看到地牢的活门了,活门再向北,是一间杂物室,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多东西,真是奇怪,虽然杂物室没有被堆满,但是也非常可观了。

一楼的西侧是客厅和卫生间,这两间就占据了整个西侧,尤其是客厅,真是很大。

走廊的尽头是后门。整个屋子的装修我都没用木地板,全是地板砖这一类地面,我喜欢听高跟鞋和地面撞击的声音。

“好了,这就是我的家,我猜你不想去看车库了,就像你不想上阳台一样,对吧?”我这样问霓裳。

“嗯。”她红着脸回答我。

“这些房间里面你喜欢哪几间?”

“我喜欢你的书房、厨房还有卫生间。”她开朗的说。

“不对吧,你撒谎!”一边说,我们一边向地牢走去,“你真正喜欢的是卧室里面的密室,阁楼还有地牢,对不对?”我突然停下来转身对着全身淫荡穿着的她冷冷的问。

她没有回答我,把被铐住的双手放在胸前,因为和脚镣连接的关系她无法再提高手的位置,所以这个动作让她显得更加性感。

我知道她的确喜欢书房、厨房还有卫生间的设计,这也是我喜欢的,但是她也无法抗拒密室、阁楼和地牢的诱惑。

她微微皱着眉,好像要哭的样子,这么可爱的形象让我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我猛拉一下手里的铁链说:“地牢可以一间值得好好介绍的房间,跟我进去!”

她顺从的跟着我,因为只能小步走所以她加快了频率好跟上我。

昨晚让我进退两难的楼梯是向北延伸向下的,到了底之后左手边就是地牢的铁门,也就是说地牢的门是开在东面墙上的。

我们进入地牢,红外线探测器感应到我们进来点亮了灯。

昨晚我们洗澡之后就直接去卧室睡觉了,所以地牢还是和昨晚一样。

门位于东面的墙壁从南边算起四分之一的位置,东墙剩下的部分是铁架,架子上放了很多刑具还有性虐的工具。

门的正上方是绕线器,这个家伙的功率可是不小,配合地牢房顶上的很多滑轮和钩子,还有定时器,我可以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完成悬吊。

昨晚的娱乐就是一个好例子。

正对门的是木马,现在木梯还在没有被搬走,木马向前,南面的墙上是X型架,架子前面有一个坚固的铁笼,是为大型宠物狗设计的,十分坚固。

再向前就是昨晚我放小箱子的台子了,这个台子紧靠在西面和南面墙上,和墙成为一体,台子的四角有四个孔,孔里面伸出铁链和皮铐,如果人被固定在台子上,巨大的拉伸力量会让她有被五马分尸的感觉,当然力量被控制在安全的范围内,除了时间太久可能造成肌肉关节酸痛之外不会有更多的伤害了。

西墙剩下的部分被我称为医院角,可以调整角度的手术用无影灯,钢制的推车,上面的不锈钢盘装着医疗器械,从注射器,手术刀到止血钳。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黑色皮革包裹的检查椅,椅身很窄,从边缘垂下很多的皮带,固定双腿的部分有很多自由度,可以任意的改变姿势,所有连接部分都是金属强化的,坚固无比。

整个北面的墙壁都是镜子,无论地牢里发生什么事情镜子都会把它映出来。

我把霓裳牵到检查椅前,她的身体微微发抖,呼吸急促,满脸红晕。

我蹲下身,解开她的脚镣,然后解开手铐,对她说:“坐上去。”她顺从的坐上去。

我先把检查椅头部位置的链扣扣在她颈部的项圈上,然后是她的双手被拉到头的上方,肘关节刚好安放在椅背的顶端,前臂又被向下拉,用黑色带金属装饰的皮铐铐在椅子的后面,由于双臂的牵拉,她的胸部自然向前挺出。

拘束身体的皮带有三条,一条在乳房上面,一条在下面,还有一条在腰部,我全都把它们系紧,因为皮带限制了她的胸腔,霓裳的呼吸变得急而浅。

固定大腿有两条皮带,小腿有两条,脚腕是和手腕同样的皮铐。

现在霓裳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束缚了,丝毫也动弹不得。

我调整椅子的角度,并且让她的双腿微微弯曲,然后大大的分开,她发出“嗯,呜”的声音但是这完全没用,我让椅子对着镜子,打开了手术用无影灯。

无影灯打开的同时,地牢里面的灯也就熄灭了。

强烈的光照射之下,她看见镜子里映出的自己。

全身穿着黑色的束衣,被以淫荡的姿势固定在椅子上,黑色的皮革衬托着雪白的皮肤,金属的装饰在镜子里闪闪发光。

我就站在旁边,镜中的我穿着雪白而淫靡的服装,带着贞K装置,身上还有淡淡的鞭痕,眼睛的边框发出冷冷的光泽,配合冷色的化妆显得高贵而冷酷。

我在她的身边小声对她说:“受难的天使,欢迎来到地狱!”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身体突然僵硬的挺起,皮带发出绷紧的声音,她的嘴里发出“哦”的一声,没有任何直接的刺激她竟然达到了高潮。

我看着她的身体由僵硬到完全酥软,瘫在椅子上,大口的喘气,这次高潮持续了几秒中,我猜她的欲望仍然很旺盛,短短几秒钟的高潮根本不能满足她,至少不能满足我。

可能是无影灯的热量太大,霓裳裸露的皮肤开始渗出晶莹的汗珠,一开始是薄薄的一层在皮肤上,而后渐渐汇聚成大滴的汗水,因为体温的上升,她身上香水的味道也越来越浓,我凑近她的脖颈,开始大声的嗅着空气,这样失礼的行为让她想躲避。

可是身体完全无法移动,她苦闷的时而张开手掌,时而攥紧拳头,漂亮的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想要用手臂遮挡满脸害羞的红晕,但是项圈束缚着她,让她无法如愿。

我的鼻尖滑过她的乳房的外侧,因为上面遍布汗水所以画出一道亮亮的痕迹,我故意不去刺激她的乳头。

这次嗅觉之旅一直进行着,束腹和皮带束衣散发着皮革的味道,这是奴役的气息,在她的跨部我停下来,“这是什么味道啊?”我这样问。

然后绕过她被紧紧固定的右腿,站在她两腿之间。

我用力向上托她的腿,检查椅立刻向后仰过去,她没有想到“啊”的一声惊呼。

她现在的上身是平躺着,所以无影灯的光线直射着她,强烈的光线让她眯起眼睛,她身上的汗水开始一滴一滴的向下流。

我看着她的下体,真是一片春光。

我觉得霓裳是我见过最人如其名的人,凭借我的物理知识还有语文知识(后者远比前者贫乏)我知道,霓是和虹同类的光学现象,唯一不同的是它的颜色排列和一般彩虹相反。

霓裳的性格就像彩虹一样,鲜明而亮丽,而她的身体也具有很美的颜色,我看过她的乳头和乳晕,都是淡淡的粉红色,而她的下体也是粉嫩的红色,就像娇艳的鲜花,配合她染成紫红色的头发,霓不正是外圈紫色,内圈红色的“霓”吗?

虹与霓都是因为光和水的作用形成的,这两个因素都摆在我的面前,强烈的光和泛滥的“水”。

我还不想直接刺激她,所以只是蹲下来凑近那反射晶莹光泽的两腿之间,用力的吸气,让她听到。

“哇,这么浓烈的味道啊!”我用夸张的口气说,同时露出惊讶的表情,“这是什么味道呢?”我自言自语的问。

这个问题刺激了她,她“嗯”了一声,试着夹紧双腿,我看到她大腿内侧的肌肉用力绷紧,但是无论她怎么用力也不可能做到,捆绑她双腿的皮带发出勒紧的声音。

她的努力带来唯一的结果就是她分泌的爱液拉成一条细丝滑落地上,那情景真是淫靡极了。

我下面也泛滥成灾了,但是因为贞K装置的关系从外面可看不出来,我还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居高临下冷冷的观察她。

我把双手同时轻柔的扶在她的膝盖上,可是她没有想到我会接触她,所以全身抖了一下,我把双手向下压,检查椅立刻立起来。

她这次没有发出惊呼,只是身体十分紧张。

椅子的位置被限位机构控制,所以运动之后的制动就像刹车一样突然,就在椅子停止运动的瞬间,她柔软又坚挺的乳房因为惯性而上下震动,真是波涛汹涌,上面凝聚的汗珠也滴落下来。

看到我发光的眼睛凝视她的乳房,她轻声对我说:“请……请刺激我,我受不了了。”好像是我的眼光有压力一样,我的眼睛盯着她的什么部位,她就像是被直接刺激那里一样扭动身体,尤其是当我凝视她的眼睛的时候,她就闭上眼或者不直视我的眼睛,她一定在为自己的模样感到害羞,这正是我希望的。

“Sobeit.”我说,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就要被玩弄,兴奋的期待着,我则转向地牢另一面的铁架。

我拿着一根很长的羽毛回来了,她有些惊恐的从镜子里面看着我,我对着她的镜像微笑,我要开始了。我说:“你是处女吗?”

“咦?这个……”她被我问的哑口无言。

“羞于启齿?这么说来你不是处女了?”我故意用很厉害的升调。

“怎么会,我……”很犹豫的声音。

“看来你是处女啊,”我说得好像我很放心似的,“那看来我们要检查一下你说的是不是真话。我从来都不喜欢说谎的孩子,坏孩子就要惩罚。”我站着不动,看着镜子里霓裳的脸。

“不要检查!我……我害羞。”她好像很害怕,其实我大概知道结果,不过这样的问答可以很好的制造气氛。

“是我问的问题不明确?只要你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好了嘛。”一边说着,我奏近她的身体,把右手拿着的羽毛放在她的眼前,用手指捻动。

她盯着旋转的羽毛,好像是盯着催眠术用的摆动的怀表。

“只要你正确的回答问题,我就用它来刺激你,刺激你‘最’敏感的部位,好不好?”

说完,我还是右手拿着羽毛,从她的嘴开始,保持距离皮肤大概五毫米,向下拖动羽毛,羽毛的尖端并没有碰到她的皮肤,可是我看到她的寒毛都树立起来。

我继续拖动羽毛,沿着胸部的曲线向下,以这个高度羽毛的尖端会刚好扫过她勃起的乳头。

她的脖子不能过度的弯曲,所以她用力的探出头来,用眼睛盯着羽毛,因为颈部承受的压力她屏住了呼吸,我可以用眼睛看到她的左侧的乳头阵阵颤动,那是她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

就在羽毛要划过乳头的一瞬间,我把羽毛向上提起,还是用同样五毫米的距离,在乳头的上方经过,再漂亮的转折,走完剩下的皮肤。

她失望的把头猛地落回被固定的位置,因为屏气的关系她现在满面潮红,大口喘息。“回答我的问题,不然就没有快感!”我很坚决。

“不是。”声音很小。

“不是什么。”

“处女。”

“连起来说,大声一些!”

“我不是处女!”她负气的大喊。

“啊?真的吗?”我显得很吃惊,“外表那么纯洁漂亮,竟然不是处女。伪装的像是圣女一样,原来早就做了肮脏的事情。”我再次奏近羞愧得全身扭动的她,“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昨晚你说‘喜欢假阳具深入身体的感觉’,是说前面?还是后面?或者两个洞一起?呵呵呵呵。”我自己都为自己淫荡的笑声吃惊,“虽然你说了真话,可是还是坏孩子!不过既然我和你约定好了,那我就给你刺激吧。”

“啊……,不要,不是那里!”我在用羽毛轻轻的划擦她右侧的腋窝,看来霓裳很怕痒,才几下她就全身紧绷不住的挣扎,真是敏感的女孩。

于是我把目标集中在她的右肋,她又大喊求我停止。

“我们约好了你会给我我需要的刺激的。”她这样埋怨我,好像我是一个赖皮的人,我是吗?

“我答应如果你正确的回答问题我就用羽毛刺激你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对吗?”我笑着问她,“我正在刺激啊,不然你认为我应该刺激哪里呢?”这样的调笑让她哑口无言,但是会更加刺激她的羞耻感。

“说。你希望我刺激你的什么部位。”

“……”她闭上眼睛不理我,可能是我做的有些过分,她生气了。

但是我是绝对不会这样放弃的,我早在吃早餐的时候就计划好怎么调戏她了,我真是一个坏心眼的女人。

“如果你不告诉我你需要哪里的刺激,我就继续我的动作了。”一开始,她试着绷紧全身来抵抗剧烈的麻痒,但是她越试着抵抗,这种难受的感觉就会越剧烈。

大约两三分钟后,她开始呻吟,她的嗓音很好听,“哼,嗯……哦”这样的呻吟十分婉转动人,我享受这样的过程。

她痒的全身汗如雨下,在呻吟的空隙娇喘连连。

大约五分钟后她开口求饶:“请不要再让我难受了。”我看着她哀求的脸,心里涌起一阵快意。

“那么告诉我你希望我自己你那些部位?”我再次把羽毛换到右手在她的脸前晃,刚才为了准确的掌握刺激的力度和时间,我用习惯的左手。

她安静了一会儿,我等着她。“请刺激我的性感带。”说出这句话她一定鼓足了勇气,因为她闭着眼,不敢看我。

“哦?那是哪些部位啊?”我继续发挥,“我不会刺激你不说出名字的部位的。”

“……请用羽毛刺激我的胸部。”我注意到即使我没有要求,她也每次都用“请”这样的礼貌用语,我不由得想:“是她的家教严格吗?还是有别的原因?”但是那个问题不用着急。

我用羽毛在她的乳房上轻轻划动,有时横向有时纵向,乳沟的部分被束衣挡住了一些,但是我见缝插针的也没有放过,但是我故意不去刺激乳头。

她注意到我是故意的,就用眼睛渴求的看着我。

真是很美的祈求,没有语言,只用眼睛就表达了她的欲望。

“你希望我刺激这里?就像这样。”我突然用左手捏起羽毛,让尖端轻柔的抽打靠近我的那个乳头,这是束缚开始以来我第一次直接刺激她的敏感点,而且十分突然。

她一直以来积累的欲望得到了一次小小的发泄,她陶醉的张大嘴。

我停止了动作,注意到她的腰部和臀部扭动的样子,她现在一定疯狂的渴望高潮。

“好吧,让我们进行的快一些,我来问问题,你每回答一个问题就得到三十秒钟的快乐时间,但是回答必须明确而且让我满意,还有你必须说出需要我刺激的部位的名称。”其实我之所以这样麻烦的挑逗她而不直接和她坐下来谈关于她的事情,主要是想让她体会快乐,准确的说是体会我的风格:羞辱,控制,爆发。

而据我观察她喜欢这样,只是她恐怕有些生我的气,我一直在欺负她,等一切完事之后我一定要向她道歉了,不过现在她是我的。

“第一个问题:让你失去处女的是什么?男人的东西?还是你的手指?或者是某些器具?”她又皱起眉来,我心里想:“是的,坏女孩,每一个问题都像这样让你觉得耻辱,也一步一步的让你登上顶峰。”

“……是我的手指。”

“什么?难道是你手淫的时候不小心破的?”

“是……是的。”

“那么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是下一个问题吗?”哈,她竟然开始问我问题了,不过我必须遵守诺言。

“哪个部位?”我笑着问她,既有一些调笑,又有一些赞许,我喜欢直爽所取自己应得的东西的女孩子。

“请刺激我……我的肛门。”哦,她的这句话让我很想刺激一下自己的身体,可是我的时间还没到,但是我感觉到有液体从贞K带的侧面渗出,沿着我的大腿流下,我丝袜的蕾丝花边湿了。

我再次改变检查椅的角度,让她的下体被抬高到我的胸部的高度,相应的她的手几乎碰到了地面,我没有放过让她欣赏自己姿态的机会,将椅子转向,保持她能通过镜子看到自己的样子。

这个姿势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够让血液冲到头部,昏昏沉沉的快感,这样形容比较准确。

检查椅的在座垫的部分不是一整块,而是两根抱着皮革的金属杆。

人坐上去以后,臀部的肌肉会被挤向两边,将中间羞耻的部位暴露无遗。

我可以为所欲为,甚至考虑鞭打她,但是我决定不这么做,今天只有羞辱和快感。

现在她的下体展现在我眼前,肛门部分的皮肤颜色比周围略深,还有很可爱褶皱,我幻想着这些褶皱被强行撑开的样子。

“三十秒。”我重复着刚才的约定,开始用转动的羽毛尖端刺激,心里暗暗的计时。

她的第一反应是试着夹紧臀部的肌肉,我看到她的肛门先收缩,试着躲避这混和着骚痒的刺激,但是当我说:“还有十五秒。”的时候,她突然放松了肛门,这样当然可以得到更多的刺激,我微笑着说:“好色的女孩。”就在接近结束的时候我调转羽毛,用根部刺了肛门的皮肤几下,这下可好她被刺得娇喘连连,呻吟出声让我很是羡慕,希望被被束缚在椅子上的人是我。

“用手指手淫刺破了处女膜是在什么时候?”

“这……”

“怎么?羞于启齿?难道很早?高中?”

“是……初二……”

“什么?”我的惊讶并不是假装的,并不是因为她过早的性觉醒,而是因为我也是初二第一次手淫。

不过当时我比她要小心,没有弄破自己的处女膜,破处是后来的事情了。

“这么淫乱的女孩,还不满十六岁就玩弄自己肮脏的肉体,是这样吗?”我的话完全没有责怪的口气,相反我完全是笑着说的充满了软软的性感,而且这句话也是对我自己说的。

“说吧,要我玩弄你的什么部位?”我把“刺激”改成了“玩弄”,霓裳现在是我的玩具。

“请……哈……玩弄我的……阴唇……呼”

头部过高的血压和被玩弄的刺激让她感到呼吸困难,她现在不停的大口喘气。

我把注意力放在她的外阴,真是很美的景象,因为渴望更多的刺激,她的大阴唇肿大,颜色也变得深红,肥大的大阴唇羞涩的遮掩着里面的器官,饱含着发亮的黏液,有些黏液已经流出了外阴。

“湿成这个样子,真不象话。”

“请别这样说。”她性感的扭动被紧紧束缚着的身体,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渴望刺激。

其实她误会了我的意思,我说不象话的是我自己,我的爱液已经浸湿了膝盖上面的丝袜,但是我还想让丝袜更湿一些,最好整个丝袜都被爱液浸泡,我也不打算事后清洗,这是堵嘴的绝佳物品。

我也不回答她,有些粗暴的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开她的大阴唇,因为大阴唇的牵拉,小阴唇也性感的微微打开,随着霓裳的喘气和呻吟,她的阴道也在蠕动,我可以看到一股一股的液体被“吐出”。

我首先用羽毛的尖端轻轻划过她的小阴唇的边缘,然后是顺时针对小阴唇的根部摩擦,最后是把羽毛尖端插入小阴唇中转动。

真是敏感的女孩,我发现霓裳对反应的刺激非常激烈,无论是什么刺激,她都会发出美妙的呻吟,而且她有一种全身绷紧躲避刺激的反应,不过现在这种躲避毫无作用,只是更加激起我玩弄她的欲望。

又是一个30秒,然后又是一个,我用这种近乎拷问的方式来了解她,她也用自己的秘密为代价换取快乐。

霓裳从小就很害羞,家教甚严,但是她在初一就开始了性觉醒,因为家人一直以来的管教所以她坚持着不去碰触自己敏感的地方。

但是一年之后,这种需要不断变大,加上身体的发育变化让她无法自拔的听从了自己心中野性的呼唤。

可是因为过多的压抑,她第一次的手淫太过激烈,弄破了自己的处女膜。

感觉到疼痛又看到血之后,她惊惶惊慌的想停止。

但是她试着把血涂抹在自己的乳头上并开始揉搓,巨大的快感让她又沉浸在欲望中,她不断刺激自己直到高潮。

从那天之后,她就特别关注性的知识,并用自己的身体实践各种技巧,当然在父母面前她还是一个乖乖女,只不过这个女孩已经变了。

认识SM是在她高中时,第一次通过漫画看到了有性虐气息的图画,她完全被吸引了。

一开始是幻想,然后充分利用自己身边的一切东西虐待自己。

后来成了摄影师,她还试着自拍。

我很想看看她的自拍照片。

不过似乎也没有这个必要了,我正在直接玩弄她本人,还要照片干什么?

这场拷问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我一直控制着自己的冲动,没有让她高潮。

她被我折磨得够惨,双眼迷离,双颊绯红,不停的喘息,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

最后她实在无法忍受了:“请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吧。”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丝袜真的成了堵嘴的最佳工具,被我的爱液完全浸泡。

高跟鞋、贞K带和游戏装也都湿了,我必须在事后进行保养。

不过当时我可是十分高兴,她请求我给她高潮,就好像我和她的一场比赛,虽然有些不公平,但是我赢了。

我用钥匙打开贞K带的锁,因为爱液的粘连,我的胯下和贞K带分离的时候出现大片黏液拉成的丝,这个镜头让我想起电影异形中的恐怖画面,“我是一个异形吗?我是一个和一般人不一样的异类吗?”我这样问自己,我不知道答案。

现在我的下体感觉凉凉的,但是那里马上就要得到快乐了,我这样安慰变得焦急的自己。

我从铁架上选择工具,真是最怕货比货,我这个决断的人竟然一时拿不定主意了。

最终我选择了一个穿戴式的双头龙。

我拿着这个恐怖的器具来到霓裳面前,这个双头龙并不是光滑的两根假阳具组成的,首先它的每一根假阳具都很弯,两个连在一起近乎成为U形,其次它的上面布满了逆向伸展的柔软橡胶触角。

这种结构和小刺还有硬的凸起不同,在插入的过程中,触手和阴道的摩擦并不强烈,不过这种感觉很复杂;如果假阳具停留在里面,随着阴道肌肉的蠕动,触手的排列也会有变化,不断有新的感觉,你永远不能习惯;最后,最痛苦的过程是拉出的时候,因为触角是逆向的,所以就像鱼钩的倒刺一样,这些触角让拉出变得很困难,它们会刺向阴道的内壁,挤进每一条褶皱,然后被翻转弯曲,最终被拉出,所以用它来抽插时,外阴会有很明显的外翻现象。

还有就是它向上弯曲,这样的设计让子宫口成为龟头的目标,如果大力的插入,可以肯定龟头会撞击子宫,这样的刺激极大。

我想无论是对我还是对她,这个器具都是此时最适合的了。

我拿着这个怪物在她的眼前晃动,她就像盯着蛇的兔子一样露出恐惧的眼神,却因为恐惧太深而不敢移开视线,“她有没有幻想过自己被外星怪物或者是异形QJ呢?”我就很喜欢这样的幻想,这个双头龙的确像我幻想中的怪物的那里。

我把检查椅调整到适合的高度,然后说:“你有一次机会感受一下,这样好有准备。”其实这是为了我才做出的动作。

我把将来会进入我的身体的那头(穿戴者的那边短一些)抵在她的阴唇上,慢慢的,慢慢的进入她的身体,她一定感受到触角不断改变位置带来的快感,皮带又发出绷紧的声音。

就在到达最深处的时候,我或左或右的转动双头龙,而后又轻轻的拍了一下,这样的子宫刺激让她疯狂,全身的皮带束缚竟然不能完全阻止她的挣扎,震动最剧烈的当然是她的乳房,这种淫靡的样子让我陶醉,如果不是因为刚才长达两个小时的玩弄,她一定已经高潮了。

拉出的过程开始了,随着触角的弹出,很多她的爱液被触手的弹性甩出来,我盯着外翻的阴道,还有点点飞溅的爱液,想到这种器具的另一个残酷之处,因为很多触角加大了器具的表面积,所以这种器具一旦进入,会极大的消耗爱液的润滑作用,作为穿戴一方我我来说还好,但是最为被抽插的她,剧烈的摩擦一定无法避免。

想到这里,我不禁用手捏了一下自己的阴蒂。

我喜欢体液的混和带来的肮脏感,现在,我将要穿戴的那头浸润了她的爱液,而马上,还是干燥的那头也会浸润我的,这样我们两个人在相互用对方的爱液润滑自己最隐秘的洞穴,这样的想法让我发疯。

我不顾一切的将长的那头插入自己的阴道,哦,我险些控制不住达到高潮,我的子宫禁止异物的进入,“也好,今天就放过你”,但是我报复性的顶了子宫口两下。

我将浸润她爱液的那头插入自己的腔道,然后把皮质的带子紧紧的锁在自己的下体和腰部,现在我是名副其实的怪物了,白色的衣装,下身却突然长出一条黑色的JJ,上面布满触角不说,还在不断的滴落黏液,那是我自己分泌的爱液。

我一定要让她看看即将QJ她的怪物的样子,于是我又调整了她的姿态。

她惊恐的看着我,只是她的眼神还有颤抖的身体就险些让我高潮了。

我控制住自己,慢慢的走向她,脸上带着微笑,淫荡的笑。

因为女性身体位置的关系,我无法完全的利用自己新的JJ,所以外面的一条比较长,那就是为了:被插入的人确实能体会到子宫快感。

现在那条险恶的JJ就顶在她的洞口。

她闭上眼睛期待着,我却不着急,只是在外面摩擦她的阴埠。

她很奇怪为什么我不直接插入她,睁开了眼睛想要用眼神问我。

我等得就是这个,就在她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我猛地将整条浸润我的爱液的JJ插入她的最深处!

突然的刺激让她的眼睛睁大,双眼上翻,大张着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我的下体没有继续动作,让她渐渐适应这样的刺激。

同时我的上身贴向她的身体,用包裹我的胸部的皮革摩擦她抖动乳头,在她的脸恢复迷离的表情时,我强吻她,用舌头缠绕她的舌头,轻咬,吮吸,然后向外拉,她的头部被限制,必须忍受舌头被向外拉的虐待。

我们的嘴分开的时候,黏液的亮线发出光泽。

我就用上身压住她,体会她在身下的震颤,我时而抽插时而顶住她的花心扭动腰部,双手和嘴也毫不给她喘息的时间,不断的揉搓她的乳房和按摩她的口腔。

有时候我的吻几乎让她窒息,她不得不躲避我来呼吸空气。

我们在强烈的灯光炙烤下,都出了大量的汗,有几滴汗顺着我的头发滴落到我的眼镜上,我也不去管它。

所有对她的刺激都在按照我的计划被推上一个高峰,现在只有几步之遥了,我突然停下动作。

她疯狂的试图扭动腰部,却因为束缚而无法得到更多的快感,“快,快让我高潮,求求你啊。”她现在没有思想,只是一个寻求高潮的雌性生物。

“说,你是不是有一个异性的主人?”我在她思想空白的时候大声的问出这样的问题。

“是的,是。请给我高潮!”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最坏的情况出现了。

她熟悉SM,包括行为和器具;在我试图控制她的时候,她没有怨言和疑问;从昨晚的表现来看,她很了解我的感受,给我最“恰当”的刺激;她同情被长时间虐待的我;而现在,她敏感的身体完全不是她的年龄应该有的青涩模样,面对刺激表现的很熟悉。

这些都说明一件事情:她是一个有主人的M!

而且她的身体被彻底的开发过。

我一直没有问她,是怕她还有理智的时候会说谎,而现在,结论很显然。

我的眼睛变得模糊了,我流下了眼泪,一种酸楚的感觉在我心中像爆炸一样的扩散,它的名字是嫉妒!

我为什么会嫉妒她的S?

我知道,我爱上了她,我不能允许有别的人占有她的肉体和灵魂。

她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求求你,快啊!”

“可恶!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要高潮是吧,给你!”我发狂的死命抽插,同时用双手用力的拧她的乳房。

这样的虐待是残酷的,可是对于高潮边缘的她来说都是绝好的刺激,她得到了她想要的。

这是一个多重高潮,我熟悉这样的感觉,皮带持续不断的发出“嘣嘣”的声音,她全身的肌肉僵硬绷紧,发出惊人的力量,一个尖叫凝固在她的喉咙里,写在她的脸上,但是却什么声音也没有。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大约二十秒,然后她突然软了下来,好像全身的骨骼在一瞬间被抽走。

我倒退着离开她的身体,随着我的退出,大量的液体从她的下体流出。

这本来是我最喜欢看到的景象,但是我现在完全没有感觉。

我一开始就在打一场注定失败的战争。

我恢复成为那个冷静的、没有激情的我。

第一件事情当然是检查一下她的身体状态,心跳呼吸都正常,我为了保险解开她颈部的束缚,保证呼吸道的通畅。

我放心了,开始收拾残局。

精心的构思和准备,我却没有得到高潮,炽热的欲望完全被熄灭,留下的只有空虚。

我又成为裸体,身上被体液浸湿的装备已经换下来等待保养,器具也被清洗过了,包括眼镜。

我发现霓裳还没有清醒,至少有十分钟了。

我抚摸着她的脸,触手生温,香水的气息已经淡到几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淫靡的气息。

睡美人?

她的装束就不像,不过这是我今天第二次看着睡着的,毫无防备的她,这种巧合让我又有了一些希望。

我再次吻她,希望能把她吻醒,但是天不从人愿。

我知道剧烈的高潮爆发会令人的大脑受到巨大的冲击,人脑的保护作用会让人处于一种近乎深层睡眠的休克状态,即使是在这个无意识的状态里,高潮的余波仍然回荡,那是一种比任何美梦都要快乐安详的沉静。

这个在法语里面被成为“小死神”。

快感和死亡总是像纠缠的蔓藤,难以解开。

“她以前有没有体会过小死神呢?”我不知道了,但是我自私的愿望里希望我是第一个给她小死神的人,如果我们无法相互拥有,那么至少我希望她不要把我忘记。

我解开她身上的皮带和金属铐,脱下她的手套和长靴(需要保养的东西又增加了),可是我无法移动她,我的力量没有那么大,所以束衣和束腹我无法帮她脱下来。

从楼上拿来一盆热水和毛巾,我开始擦拭她的身体,真是完美而年轻的身体。

在到达下体的时候,我又兴奋起来,不顾一切的吸吮她的阴部,还有地上滴落的液体,我也不放过,我多么希望能把她的味道记住,我虽然兴奋,但是伤心得根本没心思让自己快乐。

擦拭完成后,我就这样裸体守候在她身边,心里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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