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我称它为Dirty Weekend,实际上它的意义更接近单词的本意,而非引申意。
霓裳的出现让打乱了我的生活,所以这个DW没有过好也算是情理之中了。
周六所剩下来的时间和整个周日我都无法挥去霓裳的影子,无论我在哪里都好像她就在身旁,我甚至会不由自主的说出想对她说的话来。
我讨厌自己这样像一个傻瓜,我的信条是对于感情,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她哭着离开的样子那么可爱又可怜,让我几乎忍不住要对她说实话,但是当时已是势如骑虎,最终我还是绝决的把她赶出了我的家。
什么“我们只是一起玩玩罢了”,什么“把我称作姐姐?不要开玩笑了”现在我想起自己当时说过的话一定是很让霓裳伤心,但是我也想不到别的方法把霓裳赶出我的家、我的生活还有我的心,如果我无法恨她,那就让她恨我吧。
只要想起她还有一个主人,我就嫉妒到牙根发痒,哪个走运的混蛋占有了她?
如果不是他,我一定会和霓裳开始交往,那么未来就完全不同了。
睡觉是一个让我放松和休息的好办法,屡试不爽。
除了上上网关心一下业界动态和阅读时间,我度过了一个完全放松的周日。
我甚至穿上运动装去跑步了,工作以后这还是第一次在周日跑步(顺便说一下,我不是基督教徒,也不相信安息日的说法,说周日是“懒惰日”也许还可以接受)。
所以,周一上班的时候,我除了霓裳的心结还没解开之外一切感觉良好。
例行会议上,上司安德森先生要我作为技术人员在一个月后出国参加一个国际心血管方面的医学年会,届时推广我们开发的新型医疗设备。
难道真是上帝在为我关上一扇门之后为我打开另一扇门?
可是他开门的时间和我配合的不好,我本想静静心思考一下和霓裳的感情问题的。
唉,没办法,作为少有的女性技术人员这类活动我是“不能缺席的”(安德森的原话,我们像吵架一样谈论过这个问题,当时我还以为自己被看成了花瓶。但是我必须承认在产品推广这类活动中,我的作用比同样具有专业知识的男性同事更大)。
让我心烦的是启程的日期刚好是下一个Dirty Weekend,在我的时间表里面每月一次的娱乐不得不改期了。
被更改的日期刚好是下一个周末。
又是忙碌的一周,周五我还是很晚回家,但是我回家就休息了,因为活动的安排在周六晚上到周日凌晨。
因为上一个DW被打扰的关系,我计划了很疯狂的夜晚。
这算是一种逃避吗?
用感观刺激来忘掉一个人。
我周五的时候听到公司里的谣言说:工作狂为什么更加发疯的工作?
是因为她又失恋了。
以往这种谣言我都懒得理,但是这次竟然被那些无聊的人说中了,当然,除了“又”之外,我这是第一次失恋。
周六午夜零点,我已经检查好了一切安排,裸体走上阁楼,装备已经一件件的摆在阁楼的地板上,我要开始了。
只是看看地上的那些集合了高超科技的险恶器具我就脸红心跳,我开了一个玩笑给自己放松心情:女人就该对自己狠一点!
首先是丝袜和吊袜带,纯黑色蕾丝,我最喜欢的。
其实我很喜欢网孔很大的那种长裤袜,很性感,抚摸起来也有感觉,但是那个不太适合跟今晚的装备。
通过墙上和我身高相同的镜子我骄傲的审视自己的性感模样。
黑色漆皮长手套当然也少不了,我本想戴霓裳上次戴过的那双,但是为了统一着装风格的原因也作罢了。
我把皮带扣系好,上锁,以后所有的触感都要经过第二层皮肤才能传达给我了,这种限制和阻隔会增加不少乐趣。
漆皮长靴特有的光泽十分诱人,到达大腿根部的长度和比较硬的材料都会给我很大的限制,超长的系带(每次穿这双鞋都要半个小时,穿系带太花时间了),系好后被拉链拉起盖住,最后锁会把拉链锁住,这三重束缚让我不可能挣脱这件刑具,鞋跟不是特别高,只有十厘米,但是它的脚掌部分不是平平的鞋底,而是突出成半球形的金属底,实际上这双鞋根本就是铁鞋,并且内藏玄机,它还有很多特殊的功能会让我在整个过程中又爱又恨。
我用脚镣在脚腕处把自己锁住,这条脚镣的长度不到十五厘米,我试验过,带着它配合高跟鞋我无法一步一步的下楼。
我在镜中摆Pose,用手抚摸敏感部位还有抚摸发亮的漆皮装备,感觉很好,如果是霓裳这样装扮……我赶忙打断自己的思路。
今晚的装备是一个整体,穿着很麻烦,先穿上身。
上装从外面看也是黑色的漆皮,但是和皮肤紧贴的部分可是不那么光滑了,穿上它就会感觉好像衣服上沾了很短的断头发,有非常难受的刺痒感。
乳房的部分,又是不同的材料了,黑色半透明的胶膜内部分部着类似花纹一样的东西,而且胶膜制成半球状,在最高点有给乳头准备的一个小的圆柱型空间,我把它叫做乳头的牢房。
整件衣服穿上以后,好像乳房被放在一个塑胶袋里一样,但是穿好这件衣服谈何容易。
我先向前面弯腰,让乳房自然下垂,把衣服领口部分的项圈戴好,这个过程中,尽量不要让衣服碰到身体,高跟长靴让我前倾身体的动作变得费力,我的脚趾被鞋尖挤压到一起。
戴着手套的手臂穿过具有钢丝滚边肩带,接下来是最困难的了。
用手引导,先小心翼翼的把勃起的乳头放入为它准备好的橡胶牢房,再迅速站直,把衣服贴近自己的身体,从项圈延伸下来的三条皮带紧贴身体,中间的一条位于双乳之间,两边的刚好贴合乳房的外测。
为什么用这么复杂的动作呢?
因为这件上衣里面装有记忆合金。
首先是乳头的牢房,它的根部有两块记忆合金组成的马蹄形金属片,被开口相对的拼成一个圆环,一旦乳头进入牢房,身体的热量就会让记忆合金动作,两个马蹄形的开口就会合拢,把乳头牢牢的夹在牢房之中。
乳房的根部也有这样的金属机构,整个乳房会被钳在一个不断收紧的环内,同时,镶嵌在透明乳胶内的花纹也会收缩,那些花纹都是记忆合金制成的。
这样的后果就是乳房被装进一个不断收紧的乳胶袋子里面,胶层会成为乳房的第二层皮肤,无论震动晃动都无法分开,而且乳头被单独囚禁在单间牢房中,被狠狠的夹住。
任何撞击,揉捏,哪怕只是重力和弹性造成的震动都会在整个乳房上引起刺激,如果温度发生变化,记忆合金的收紧和张开都会改变,越热就越紧,如果有冷热变化我的乳房就会像被人揉捏,乳头被不断的轻掐一样。
因为乳胶层不会透气,所以乳房的皮肤会不可避免的出汗,这又加重了虐待的强度。
乳头的牢房前端还有一个机构,我在这里留下一些悬念吧。
感觉乳房已经被完全束缚住,我又整理了一下,确保衣服和皮肤的贴合,换句话说就是保证在我得到钥匙前无法避免衣服对身体的虐待。
拉链是在背后从下向上拉的,但是因为是紧缚皮衣,所以如果没有收紧皮带的帮助拉链是不可能被扣上的。
收紧皮带垂在衣服的前面,我用力向下拉皮带上的钢环,感到身体被紧紧的勒住,整个胸腔都在渐渐被挤压变小,身后的拉链也在渐渐靠近。
我把肺部的空气尽量吐出,最终我扣上了拉链的底端,皮手套着实增加了困难,利用墙上的挂钩,我以身体的重量将拉链拉到上面。
项圈后面的锁可以把项圈和拉链都锁住,我已经被困在这件贴身囚牢中了,这个穿着的过程我都看着镜中的自己,我对自己说:怎么样?
淫贱的荡妇,这样的刑罚就是为了你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
是的,乐趣和恶梦都远没有结束。
因为兴奋和衣服的束缚,我的呼吸困难,所以我站着平复我的呼吸和心跳。
铁靴和上装的刺痒感让我难受,我要快点完成自己的装扮。
终于轮到下身的装备了,我期待着刺激。
先对付肛门吧,我拿起肛栓,这个肛栓体积很大,相当长,有20厘米。
它的尖端细长,设计成JJ的形式,底部设计了不易被身体排出和吸入的结构,我的肛门括约肌会卡住纤细的部分进退不能。
它柔软的设计掩盖了内部险恶的结构。
我用自己的爱液润滑它,把它送入体内。
粗大的部分进入时我把头向后仰,陶醉的张大嘴。
本来想大口的呼吸却被上装限制了,令我感受到苦闷和无法发泄的抑制感。
今晚我使用假JJ来娱乐自己,每次我看到这个器具就心慌,外形太恐怖了。
巨大的龟头,粗大的炮身,上面还有点点颗粒状凸起和不规则的纹路。
这个器具十分沉重,但是它并不是用电池供电的,通过外接电源它提供的震动强劲,而且有特殊功能,比如它的底部延伸出来三根线,两长一短,上面都有一个小小的夹子,短的那条线和夹子是为阴蒂准备的刑具,另外两个的用途我等一会说明。
我试着蹲下来把它送入身体,但是高跟长靴的限制差点让我翻倒,我就顺势躺在地板上,蜷缩身体把假JJ插入,这个过程我都无法呼吸,只有屏住气,用迷离的双眼看着镜子。
进入的过程并不困难,只是看着它我就难以自制。
它的长度刚好充满我体内的空间,顶住子宫口,为了不让它掉下来,我只有夹紧体内的肌肉。
导尿管是今晚必须的,我慢慢的把它插入尿道,在突破了最后的关口时我用工具给在体内的管子末端气囊充气。
现在即使想把它拉出来也不可能了,想要放气必须用剪子这里没有。
这个管子在体外的末端有一个具有特殊设计的嘴,这样尿液是无法流出的。
导尿管是和肛栓配合的,我把尖嘴插入肛栓下面的小孔,这样我现在根本不敢让膀胱用力,如果用力过度,我就会用自己的尿液给自己灌肠。
我说过了肛栓内部有险恶的结构,从里面流出的液体就不是尿液那么简单了。
夹子时间。
先是把那个从阴道里面的假JJ延伸出来的有单独夹子的线连接到阴蒂上面,然后把另外两条线上面的夹子分左右夹在我的长靴大腿内侧的金属扣上的。
站起身来的时候,我险些让假JJ从体内掉出来。
我赶忙去拿黑色的贞K带,它的外观也是光亮的漆皮,还点缀了很多光亮的金属钉。
这个贞K带的款式是高叉的,只是上锁还无法系紧,必须与上装配合,在高叉贞K带体侧的位置上,有两条皮带,刚好可以穿入上装下摆的锁扣,我把它紧紧系好,上锁,这样所有的器具都被安置在我的体内了,用最紧密的方式。
还不够紧密!
记得上装的收紧皮带吗?
它还有作用,上装勒到最紧,刚好能让钢环停留在我肚脐的位置,而钢环还有三条皮带的分叉。
下垂的皮带被我从跨部拉到身后,系紧在后面上装下摆的锁扣上,现在下体的那些装备才算是以最紧密的方式被安置好。
横向的两条皮带像腰带一样,我把它们紧贴皮肤穿过吊袜带和高叉贞K带的下面,因为贞K带系得太紧,我不得不尽量收腹,这两条皮带被在身后系紧上锁,压住第三条皮带。
这个锁让三条皮带交汇,现在无论是身前脐部的钢环,还是身后对应位置的锁,都把这三条皮带变成联动的十字形状。
被包裹在这贴身的紧缚皮革牢笼中,看着镜中的自己,我兴奋的笑了,我对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无论是乳房腰部还是臀部都很美,有信心不输给别人,但是我的小腹略微突出,虽然性感却不像霓裳的那样健美……我又不由自主的想到霓裳,真是一个傻瓜!
我恨恨的想。
还是以欣赏自己来叉开思路,我试着摆出性感撩人的姿势,扭动身体,并尝试走了几步。
身体任何的动作都会牵动全身的束缚,从颈部到乳房,从腹部到下体,当我走路的时候,体内的刺激让我腰酸腿软。
但是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在这里根本无法解开束缚,我必须忠实的执行自己预定的计划。
剥夺自己的语言和视力是计划的一部分,这次我选择的是由钢环和皮带组成的黑色漆皮头部束具,值得一提的是眼罩,因为在它眼睛的部分用很唯美的方式画出了一双迷离的眯着的双眼。
在我带上它之后,无论何时任何人看起来我都是处于极度兴奋和饥渴的状态,哪怕是我因为痛苦而挣扎,因为过度的虐待而尖叫也会因为那双画出的眼睛而让人误会我是在高潮中颤抖,在兴奋中呻吟。
虽然我的计划中没有任何人会打搅,但是这种勾引别人的装备会加深我践踏自己尊严的感觉。
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头部束具和手铐是用锁链连在一起的,我不准备把手吊在背后很高的位置,但是我也没有让锁链长到多余的程度。
如果我的手被铐起来,它自身的重力会向后牵拉我的头部,这就要求我的肘关节在整个过程中必须用力向上,免得颈部的向后仰的拉力太大。
在带上头部束具前,我先喝了一杯水,一杯果汁,一杯凉咖啡(这些液体平时很容易就可以喝下,现在可真是涨死我了),然后我补了装,主要是口红(防水的,我可不想因为口水的泛滥而破坏效果)和发型的整理。
虽然我会看不见,但是我还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拘束后自己的美观程度,和我在过程中得到的快感成正比。
我选择的塞口装备是O形环,黑色皮革包裹钢铁的圆环会撑开我的嘴,变成只能接受不能拒绝的洞口,这在计划中也是必须的。
我带上头部束具,微微有些凉的皮革给我很好的触感。
我看着镜中被撑开小嘴的自己,想象着是霓裳把眼罩狠狠的戴在我的头上。
黑暗中,我把最后的绊带系紧并上锁。
最后的过程是我坐在地板上,把手向后背,把自己铐起来,并不难,但是时间久了我就必须用颈部用力向前来提着自己的手臂行走了。
我为什么要坐在地上?
当然是因为我必须下楼梯了。
上次如果没有霓裳意外的发现我,我肯定会受重伤,也许连解缚都成问题。
所以这我计划用坐着的姿态慢慢向楼梯口移动,这样显然更稳定,不易受伤,还可以用脚来摸索。
但是这样一来我就必须克服身上束缚的限制,还有体内装备加强的刺激。
而且弯曲的身体会让我本来就被紧缚的身体受更多的痛苦。
现在我就处在这样的状况,呼吸短促,无论我用多么大的力量也无法吸入更多的空气,这样的动作还不断的刺激乳房;身体的重量让体内的器具更深的进入,弯曲的痛苦刺激我的内脏,放松膀胱变得十分困难;紧贴皮肤的体外束缚在我移动的过程中不断的提醒我被奴役的身份。
我在黑暗中摸索前进,感觉以正确的方向来到了楼梯口,没错,隔着靴子我感觉到楼梯的轮廓。
但是高跟靴子的跟让我很难控制自己的身体,我只有尽量绷紧小腿的肌肉试着让鞋底更多的接触楼梯。
没想到下楼梯这么痛苦,我无法控制让身体平稳的一级一级的向下,每下一级,我的下体就会冲击楼梯的平面,尽管我利用墙壁的摩擦还有绷紧肌肉来缓解冲击,痛苦仍然剧烈。
我无法放平身体像坐滑梯那样下楼,无论是被铐的手臂还是后背的锁扣都不允许我这样做。
太难受了,我的全身都在出汗,特别是乳房,在乳胶的包裹和记忆合金的揉捏下汗液造成的苦闷触感被包围我的黑暗放大;刺痒感也是一个敌人,它正在汗水的刺激下在我的皮肤上肆虐;口水早就流下来了,只是我无法控制和制止;还有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膀胱了,每一次撞击,都伴随越来越大的满胀感,如果不是肛栓有一定的压力界限,我想灌肠就已经开始了;我的肚子还没有被刺穿吗?
我这样问自己,在我的感觉中好像假JJ和肛栓已经顶到了我的喉咙,我的所有内脏都已经变成了性器接受折磨。
每下一级台阶都让我发出一连串的呻吟。
但是,随着痛苦的积累,快感也在慢慢升高。
我的舌头不断的舔着O形的口环,真想拿一个假阳具做深喉;乳房随着震动的颠簸也在加剧快感,尤其是乳头被牢房固定住接受乳胶膜有弹性的牵拉;全身的束缚也都是快感的促进剂;当然最销魂的是下体,三个孔的刺激都通过震动传递,本来被夹得疼痛的阴蒂现在也有了快感。
在我的计划中,午夜开始自缚,完成大约需要一个小时,然后到达二楼的卧房,以全身的装备“休息”一个小时。
我用脚计算自己“走”完全部的十二级台阶,我感到有些,此时我的感到鞋跟触到了二楼的地板上,屁股坐在第三级台阶上。
通往阁楼的梯子是折叠的那种,所以没有扶手。
这大大的方便了我站起来,我只是把身体转向就用脚踩在了地板上,然后全身用力,我成功的站了起来。
幸亏我想到了需要防范的状况,控制膀胱不要收缩,压力没有爆发,我的计划第一步成功,我还算“舒服”的到达了二楼。
我必须去卧室,只有在那里我才能接受正确的时间信息,触发必要的机关,完成下一步的行动。
所以我用小步走着,向着大概的方向。
我在意识构建的二楼空间模型中走动,现在我面向东,正是我的工作室的方向。
我计划贴着走廊东面的墙向南,也就是卧室所在的方向前进。
所以我向前一小步一小步的挪,我等待着感触。
为什么说是感触呢?
因为我现在的身体状态,会先触碰到墙壁的只有两个部分,一个是高根长靴的鞋尖,一个是我胸部的最高点我的乳头。
如果我能够看见,一定会转身用背部靠向墙壁,这样对现在的我刺激最小。
但是在失明的状态下,我怕转身的角度不对,一旦我失去了方向感,什么事故都有可能发生。
所以我只有用小步向前走,然后重心向前探,用乳头探测身前的空气。
在进化的过程中,人类发展了很多感知系统,但是现在的我只能用性敏感带来探路,这样的想法让我感受到非常的屈辱。
我又向前移了一小步,脚尖没有感觉,然后我把重心向前。
就像最有技巧的揉搓,先是乳头感受到压力,被压得陷入乳房的肉里面,而后整个乳房感受到墙壁的存在,因为我的乳头被牢牢的钳住,所以触感更加尖锐而强烈。
原来我刚才的一步已经几乎接触了墙壁,再次用乳房搜索目标的举动显得用力过大而突然,我被这一下搞得心中痒痒的难以自持。
努力呼吸着的我贴着墙壁转过身来,因为墙壁吸收的热量我的乳房又一次体会揉捏的力量,我现在面向北方,用右肩顶着走廊东侧的墙壁。
我开始向前走,当然还是小心翼翼,工作室的门应该就在不远的地方。
还好我的立体几何学的不错,想到了这扇门潜在的危险,因为我现在的状态很容易失去平衡,最要命的就是半球形鞋底的高根长靴,让我每一步都必须先踩实才敢移动重心。
过了工作室的门,前面就应该是卧室的门了。
我还是一小步一小步,这次先感受到墙壁的是脚尖。
我转弯,背向卧室的门,转动门把手,再转弯,继续摸索着向前走。
注意躲避梳妆台,应该很近了。
我听到“咚”的一声,我的靴子碰到了床。
好了,我的中继站到了,我这样想。
好像远航途中的港口,我疲累的转身坐在床上,下体的压力又增加了,我必须躺倒才能好受一些。
我扭动身体让全身都被床托着,所有的动作无疑又增加了我对自己身体的刺激。
我必须仰躺,为了我的床不被口水沾湿,我在床上铺的是丝制淡蓝色床单(好贵的!),我平时最喜欢这样滑爽的触感,偶尔赖床的时候我最喜欢在这种床单上打滚,皮肤和床单接触滑动的感觉真是棒极了。
即使是现在,我仍然能感受皮革在丝绸表面近乎不存在的摩擦力,可是仍然裸露的皮肤,肩膀,臀部和被吊袜带、贞K带、皮带分割勒紧的腰腹部皮肤接触床单的感觉,让我体会滑爽触感和苦闷折磨的巨大反差,这一切只会更让我更加无法忍受官能上的苦闷和折磨。
一片黑暗之中,我努力的呼吸;因为重力和乳胶的弹力还有记忆合金的力量,乳房又有不同的触感,真想用手揉捏;我的脚总算是可以休息一下了;让我难受的是被包裹的皮肤,因为汗水和里面的毛刺我怎么改变姿势都觉得痒,用手抓挠是决不可能的;体内的器具还在蛰伏,所以还可以忍受,我反而有些希望它们动起来帮我打发时间,转移我的注意力,但是它们就像是和我作对似的,只是停在那里诉说我悲惨的状况而吝啬的不给我更多的快感;我的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在膀胱上,“肾脏啊,先不要忙着工作好不好?我会吃不消的。”虽然明知道没用,我还是不由得做白日梦想要减慢尿液的生产,一旦压力被释放,我会很惨的。
刚才说了我要在这里等待一个小时,卧房的闹钟已经被我定在了凌晨两点,当闹钟响起的时候我就要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我盘算下一步的行动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首先我必须下到一楼,然后是这次活动最危险的部分:我必须出门。
如果我到了外面,必须经过院子到达车库,在那里实现我的下一步计划。
路途并不长,大约要在户外行走二十米。
如果没别人照顾,户外的SM活动十分危险,我出门的时候,凌晨三点是万籁俱寂的时节,但是总会有万一,就像我被霓裳发现……,不,应该说是我曾经两次被人发现。
如果不是我运气好,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乐趣也就在这里,怀着忐忑的心等待未知的结果,用自己的肉体和灵魂做筹码,去赌无上的快乐。
等待是世界上最难以忍受的事情,何况是我现在的状态。
等到我终于听到闹钟的声音的时候,我真的以为午夜两点与永恒连接到一起,成为审判日那一天的开始,我会这样全身淫靡装备的被带上上帝的法庭,当然,结果不言而喻,我会被投入地狱成为恶魔们的玩物。
我必须尽快行动,因为今晚开门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必须在十五分钟内到达门口。
凌晨两点那一刻,如果红外线传感器探测到卧室里面有人,我的大门就会在两点十五分自动打开锁,维持五分钟。
而后,也就是两点二十分之后,大门就会上锁,每半个小时打开一分钟,而且时间的选择是随机的(这是为了增加我的住宅的安全系数,不会让那是碰巧想从外面进来的人如愿以偿,我的对房子的防盗设施非常有自信)。
这就意味着如果一刻钟之后我没有赶上那次开门,那我就必须一直守在门旁,拧动把手试图把门打开。
只是想象到时我无助的样子我就会不寒而栗,我必须在预定的时间赶到门口!
刻不容缓,我扭动身体下床,不顾所有的装备给我带来的痛苦,用腹部和腿部的力量坐起来,然后用力站起,整个动作很连贯,很成功。
不幸的是因为腹肌用力,体内的压力终于爆发了,第一次灌肠开始。
这个肛栓是由三个腔构成的,每一个腔的压力界限都不同,一旦膀胱的压力高于最低的压力界限,尿液就会带着第一个腔内的物质进入直肠,直到两边的压力平衡。
单向阀保证了液体不会回流,而液体就会增加直肠这一边的压力从而提升压力界限,想要再次排解膀胱的压力就变得比上一次更加困难。
所以我的身体面临两难的选择,如果不想接受再次被灌肠的痛苦,就必须忍受憋尿的痛苦,可是我之前喝下了大量的水,无论如何,我都必须经受肉体上必然失败的挣扎,忍受憋尿,灌肠,再憋尿,再灌肠的循环。
第一次随着尿液进入直肠的是灌肠剂,我马上感受到了想要排泄的欲望。
一旦压力开放,除非达到压力平衡否则是不能停止的,就像一阵风吹进我的体内,让所到之处战栗起来。
感觉在扩散,我想要上厕所!
可是如果没有钥匙,除非我的身体爆炸,体内的东西是不会出来的。
我必须忠实的执行自己的计划,尽情的折磨自己的身体。
刚站起来就受到新的折磨,我痛苦的弯下腰喘气,可是胸腔被挤压得连充分的氧气都成了奢望。
“好的一方面是膀胱减轻了压力。”我这样想,但是随即一个冰冷的声音说:“迟早有第二次灌肠的,在你的膀胱经历更深的痛苦之后。”我把两个声音都赶走,既不劝慰自己,也不打击自己。
必须赶快!
“摸索”着走出卧室,没有遇到麻烦,我应该就在二楼的走廊上,面向南,这恰是正确的方向,通向一楼的楼梯也是向南倾斜而下的。
我先用右肩靠上了西面走廊的墙,向前移动,需要注意的是躲避卫生间的门。
我急促的走着,平时只需要不到两分钟的路程,现在恐怕至少也要十分钟,我一直觉得房子的大小对我来说刚好合适,但是现在我觉得它太大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的头忽然碰到了一个东西,咚的一声。
“呜”,我呻吟。如果不是我走的很慢,一定很痛,但是这是什么?我吃惊的问自己,我的走廊上面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东西吊在天花板?
突然,我想到了,原来是通向阁楼的折叠楼梯,如果不是我的嘴唇现在只能是圆形,我一定会笑出来。我都这么惨了还能笑出来?
该死,只想着快点下楼,忘了路上必须要利用的工具。
我用头部做感受器绕过楼梯,并借助这个折叠楼梯和墙壁再次坐在了地板上,因为急迫我甚至觉得坐倒时下体的冲击还可以忍受。
困难的挪动着身体,我又要下楼了,这次可不像刚才那么悠闲。
我现在坐在地板上,脚踩在两级台阶下,这次等待我的是二十级台阶。
我不知应该为台阶数量多而抱怨;还是该因为每一级台阶都不那么高而庆幸。
无论是抱怨还是庆幸,我都没有时间,我必须赢得这次赛“跑”。
大概就在我还有四五级台阶就完成的时候,我听见门卡的一声,“两点十五分到了!我必须在五分钟内打开门。”这样的想法激励着我完成楼梯之旅,又尽力站了起来。
“快,快!”我恨不能一步走到门边。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叮~~”的声音,本来轻柔的声音却好像闪电引发的雷鸣在我的耳边响起,有人按响了我的门铃。
那一刻我停止了呼吸,我一定是天下最倒霉的自虐者,哪个家伙会在凌晨两点多来我的家登门拜访?
我不知该怎么办了,不发出任何声音回应,等来访者自己走掉?
那我就会错过开门的机会,不得不忍受全身的重装备不断的去拧门把手,等待半小时一次的随机开门;或者我走上去打开门?
那我一定完了,我甚至无法通过门镜看看外面的是什么人。
第二种选择无论如何我不能接受,我决定保持沉默。
突然,听见有人拧动门把手的声音,天哪,现在一定是还没有到两点二十分,如果门外的人拧门把手,他就能开门!
门被打开了,平时轻巧的声音现在听来好像是天都塌下来了,我眼前的黑暗爆发出一片乱蹦的金星,头脑嗡的一声。
如果不是我身边就是墙壁,我一定软倒了。
门的确是被打开了,但是有几秒中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看来是访客看到我的样子有些吃惊,我呢?
希望地板裂开一条直通地狱的裂缝,我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
突然,一个声音叫起来:“桃子姐~?这是……”竟然是霓裳?!
“哼哼哼哼……”这是一个男人的笑声!“霓裳啊,你看,既然主人盛装出来迎接我们,我们还是进去吧。”竟然是他?!
我的两个冤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