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当然我喜欢SM,但是我还是有偏爱的。

比如我就不喜欢被皮革制的拍子打屁股一类的游戏,我觉得那种感觉很幼稚。

我认为一个人的性格、品味和喜好都和自己的过去有关,比如我不喜欢被打屁股可能就是因为小时候父母对我说过,作为一个独立的人要有自己的尊严。

有时候我也觉得着很矛盾,被束缚着剥夺一切尊严不正是我的希望吗?

我不知道,毕竟我不是心理学和行为科学专业的人士。

作为一个女性,我很小就发现自己总是希望被虐待(但是不要以为我认同这样的观点:女人是天生应该被虐待的)。

每当电视上出现受审讯的或者处在危险之中的女性的时候,我就会浮想联翩,虽然剧情结果老是让我失望。

也许因为我不是很喜欢过渡残酷的对肉体的伤害(针对疼痛),所以很多受刑的镜头我都不喜欢。

我喜欢的是对欲望的控制,不断积累又不能爆发的感觉最能让我兴奋,而且我追求的比较唯美,我想应该这么说吧,胡乱的捆绑或者草草了事的性爱都让我无法忍受。

顺便说一句,我是学习理工科的专业人士,也许大家会好奇女孩子怎么会学习控制、电路、电机还有网络技术的相关专业,答案当然是因为我比较早的发现了自己的喜好,这些知识正是让我完成自己梦想所必须的:精细的准备,严格的控制才能达到至高的享受啊。

我在一家外资企业工作,具体的内容是根据企业在国内的工作情况引入先进设备,或者独立设计制造嵌入式的以及独立运作的系统。在别人的眼中我是一个只知道工作的冷美人,但是实际上是我还没有遇到让我动心的人。专业人士往往都有些不食人间烟火,虽然其中不乏思想深刻颇有见识的才子;而很有性格的风流倜傥的帅哥虽然悦人耳目,但是很少有能和我真正交流思想的。我的宗旨是与其因为没有合适的而仓促成事,还不如守株待兔静候佳人(很多朋友说我很男性化,看来没错,呵呵,很少有女性把男性称为“佳人”吧,:)而且我没说我“只是”一个异性恋者啊)。

这个故事是我遇到自己的情人的故事。

我的工作报酬丰厚,再加上我经常在外面接一些“私活”(别想歪了,其实是一些设计制造电子系统或者智能系统一类的设计工作),所以生活无忧。

我的家在郊区的私人别墅区,虽然一个女人独自住一间三层的别墅式小楼难免惹人猜疑,但是我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呢,我的一切成就都是自己打拼得来的。

不过现在是周五23点,我还在市中心的公司,毕竟今晚的活动要从这里开始啊。

我拿着自己的包进了洗手间,这个包很大,里面全都是今晚的装备,我全部都选择了红色的装备,我想象着自己装扮好的样子——喷火女郎,这个想法让我笑了。

进了独立的卫生间我关上门站在马桶前面,脱掉了身上的长风衣,然后我脱掉自己的套装还有内衣放进包里,这样除了吊袜带、丝袜和高跟鞋(全部是红色的)之外我身上再没有别的衣服了。

我首先拿出一个皮质的项圈戴在颈部,系紧。

用手抚摸皮肤,皮革和钢钉交错的感觉让人心跳加快。

我又拿出一个皮质游戏胸罩,带上。

因为这个胸罩比我的尺寸小一号,所以能够更好的发挥其效果,首先乳房会被托高,成三角形的胸罩绊带会从根部挤压乳房,让乳房更加突出,当然乳头充血挺立是难免的了。

包里面的灌肠剂我拿了出来,把它全部挤进我的肛门,立刻我就有了排便的感觉,但是为了让它充分的发挥效果我还是坚持忍住。

突然,我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想要看看自己的样子。

但是独立的卫生间里面没有镜子,我强忍着便意盘算着,现在几乎可以肯定没有什么人还留在公司大楼里面了,所以我拿上包,一下把单间的门拉开。

前面就是洗手池,我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样子,绯红的双颊,因为喘息而性感的张开的嘴唇。

以我现在的打扮,在平时是绝对不敢这样在洗手间里面走动的。

但是今晚我欲望高涨到了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地步。

我走出单间,高跟鞋在暗绿色的大理石板地上发出“卡、卡”的清脆声响。

我盯视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觉得自己像一个荡妇一样浑身散发着性欲的气息。

扭动臀部的性感步伐让我体内的灌肠剂更加肆虐,我不由得发出“啊”的一声。

“淫荡的女人就应该受到惩罚!”我想。

我看到镜子里的我高傲而淫荡的笑了起来。

我决定进一步玩一些刺激的游戏,我爬上洗手池的石台,跪坐在上面,尽量分开双腿让我能在强烈的灯光下看到我的下体。

我感觉自己就像作淫秽表演的Showgirl一样,于是我把盘在头后面的头发披散下来,我选择烫的大波浪的发型很适合现在我的形象,我又得意的笑了。

在强烈的便意下,我拿出乳头夹,今晚我给自己准备的是用螺栓的中间有铁链连接的那种,这种刑具最大的特点就是一开始你会很享受它的感觉,但是一旦你戴了一段时间之后,你就会后悔自己拧得太紧。

我把乳头夹带好但是并没有拧紧(我可不想因为太过疼痛而让这次的行动半途而废)。

我再也忍不住强烈的便意,呻吟中,我退回到单人卫生间里排出了体内的污物,整个排泄的过程我都清楚的看着自己的样子,我没有关上单间的门。

当然,这样的清洁还没有完成,我拿出一个注射器式的玻璃灌肠器,容积500cc的那种。

用洗手池边洗手液装了差不多100毫升,剩下的我灌入自来水,摇匀又注射到自己的肛门里面。

一般我给自己灌肠都用1000或者1500毫升,这次我决定使用2000cc的量。

在第三管之后我就已经感觉吃不消了,但是我还是用力把第四管洗手液和水的混和剂注入肛门。

看到几乎全满的洗手液瓶子几乎被我用光,我调皮的吐出舌头,没有人会想到这瓶洗手液洗的是人体的什么部分吧。

就这样灌肠三次(后两次我用的是水)之后,我所排出的都已经是很干净的清水了。

下一步是对下体的折磨和束缚,我从包里面拿出一个用密封塑料袋包好的东西,袋子里面有酒精用于消毒。

这个东西大约有5cm的长度,像一个小小的短棍,它并不是标准的圆柱型,有时粗有时细,在它的一端有个小圆球,另一端是一个小环,这是尿道塞。

实际上对尿道的折磨十分麻烦,因为尿路系统很容易感染,又不能使用一般的润滑剂,所以尿道塞的材料是非常光滑的医用塑料,而且在使用前必须经过杀菌处理,佩戴的时间也不能超过10个小时。

我把那个小球抵在尿道口上,慢慢的用力插入,虽然那个小球很小,但是对于尿道来说还是比较大的,在加上不规则的起伏让我的尿道感觉疼痛。

那个小环是为了方便取出而设计的,就留在体外。

我想起刚才喝了几杯水,这无疑会加重今晚我的惩罚。

我又从包里拿出一个柔软的橡胶假阳具开始用我的嘴来为它“服务”,想象着这是我爱人的东西。

虽然说我很男性化,但是我毕竟是一个女人,总是幻想着自己和爱人的游戏,各种各样的游戏(:))。

所以我也用假阳具来练习深喉,现在对我来说这已经很容易了。

这条近20cm的假阳具我可以毫不费力的全部埋进口中,实际上我还十分喜欢假阳具表面的纹理和喉咙摩擦的触感,把它拉出来之后上面布满了我的唾液和喉咙里粘粘滑滑的分泌物,不过这样一来我看到镜子里自己的口红有些乱了。

我用口含着假阳具的龟头,又拿出一个跳蛋,准确的说是一串跳蛋,共有5个,第一个最大感觉像一个比较小的鸡蛋,其余的4个小一些,像是大枣一样大小。

这些跳蛋被用很结实电线连在一起,尾巴的部分是一个电源插头,电池盒将来会延伸在体外。

我首先把左脚踩在洗手池边上,露出我的下体,然后较大的那个跳蛋放进阴道,这太容易了,那里早就泛滥成灾了。

我用左手拿起假阳具,从下面顶住第一颗跳蛋向阴道深处送去,为了让整个过程更加容易我把身体倾斜向右,用右手扶住洗手台。

每当一颗跳蛋和假阳具一起挤进阴道,我就会发出一声呻吟,如果不是我的阴道已经充分的润滑这个过程不会这么顺利。

在最深处,第一个跳蛋顶住了我的子宫口,我用力的顶住跳蛋,开始从外面旋转假JJ,哦,这种研磨花心的感觉真是让我发疯。

我一点一点的增加压力,那个跳蛋就慢慢的挤开我的子宫口进入了子宫。

我真不知道是哪一个更加吸引我的眼球,是这个过程中我陶醉的表情,还是我下体拉成细线向下流的液体。

因为子宫口肌肉的收缩,跳蛋被子宫紧紧的包住,现在,只有最后一个跳蛋还在我的体外了。

我慢慢的抽出假JJ,拿到眼前观赏那淫糜的反光,我真想现在就再用这个假JJ玩深喉,但是还要等等。

我坏笑着把假阳具的龟头顶住肛门开始用力插入,因为假阳具上都是我自己分泌的滑滑的淫液,所以很快,假阳具的末端就卡在肛门上。

这个假阳具除了比较柔软之外就是根部有一个横向的短橡胶棍,防止肠道的蠕动将它全部吸入体内,这使得整个过程中我的肛门都要处于被扩张的状态了。

我时而插入,时而拔出,就好像在和别人肛交,我并不是特别喜欢肛交,因为它引发的快感远不如性器带来的那么直接和强烈。

但是这样作能够让我更加体会自己的下贱和淫荡,是一种很好的助兴活动。

最后我拔出假阳具,我最喜欢这个时候做深喉,因为这根假JJ上已经图满了我口腔、喉咙、阴道、子宫、还有肠道的分泌物,虽然经过清洗灌肠,但是深喉还是给我很肮脏的感觉。

在假阳具进入的过程中,我不断对自己说:“你是一个下贱,肮脏、淫荡的女人!Dirty Girl,Bitch!”当那根假阳具全部没入我的嘴里、深深的插入我的喉咙的时候,一个小高潮让我全身痉挛,我的背直挺挺的向后仰,双眼翻白。

直到一分钟之后,我才又恢复意识,我吐出假阳具,深呼吸,高兴的发现自己仍然性欲高涨。

如果现在我失去了玩下去的兴趣,那么这个晚上就太失败了。

我又把假阳具插回肛门,用括约肌夹紧,从包里面拿出皮革的贞K带。这个贞K带相当薄,即使带上之后敏感部位的触感也不会受到多大影响。

我喜欢这个贞K带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它前面的特殊设计。

在贞K带的前面有一个小小的袋子,我线拿起跳蛋的电源线,从那个小袋子底部的孔穿出去,然后封好,这样最后一颗跳蛋就被固定在贞K带上了。

我穿好贞K带,注意让贞K带固定住肛门里面的假阳具,系紧到极限,在体外把贞K带锁好。

这样一来我没有钥匙就无法打开它了,而且这条贞K带有钢丝滚边,就算我有刀子也无法破坏它。

特殊的设计让我的双腿不由自主的一阵阵夹紧,那颗被固定在小袋子里的跳蛋正好压在我的阴蒂上。

我拿起跳蛋的电源接头,发现因为它一直垂在我的身体下面,上面竟然布满了我的淫液。

我忍住了把它放进嘴里的想法,用卫生纸把它擦干,这是我的职业习惯:如果系统有问题,立刻先要确认电源工作情况和动力线是否被损坏。

现在就等着把它插入电池盒了,不过这个跳蛋的启动可不受我的控制,它的启动信号是……我先不说:)。

我站在镜子前面转身转了一圈,现在无论是从前面还是后面,你都再也找不到那个女强人了。

充血发胀的乳房,挺立的乳头带着夹子,贞K带在身后看来好像丁字裤,让我的臀部暴露无遗,性感的吊袜带、丝袜和高跟鞋,最吸引人的莫过于带着项圈的纤细的脖子,还有因为春情荡漾而迷离的双眼、红晕的脸颊。

糟糕,我怎么忘了口红呢?

我在镜子前面补了一下装,现在才能说是完美,我的嘴唇被艳丽得红色亲吻,就像我雪白得皮肤被艳丽的红色束缚一样。

我又欣赏了一番,确信没有什么遗漏了。

好了,这就是今晚的装扮,我又穿上长风衣,掩盖我赤裸的身体,当然我把领子也立了起来,如果被人看到我带着项圈事情就会失控。

离开厕所的时候我看着地面,会不会有人知道那一滩水渍是一个美女的淫水呢?

我走在空无一人的楼道里,高跟鞋的回声让我有些害怕,但是我心里清楚,这个时候是不会有人留下的,即使有我也有自信能够控制自己不露出破绽,我就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啊。

走进电梯,我知道防盗摄影机在监视着电梯里面,虽然摄影机的镜头隐藏得很好,但是因为这是我的部门设计的系统,所以心里一清二楚。

突然我心中涌现出一种恶作剧的冲动,我打开手里的提包拿出一个瓶子,拧开之后向手里面倒了两片药,张嘴吃了下去。

这一切都被中央控制室录了下来,谁都会以为这是维生素片吧,其实这是春药!

它会让我疯狂的寻求性爱。

我也想对着摄影头来一段脱衣舞,虽然删除摄像记录容易,但是如果有人突然进入电梯我就麻烦了。

我忍住冲动坐电梯一直到了停车场,去开我的车。很多人都叫我换车,说做到我这个位置了应该换一辆大排量的豪华一些的。但是我还是青睐小排量的车,第一是我不太在意车这个东西懒得换,第二是我一向节约能源(虽然我的电池用量十分恐怖:))。

出停车场的时候,警卫问候我说:“陶小姐,每个周五都工作到这么晚,真是辛苦!”

“没什么,反而是周六周日没有工作让我不习惯。”我说的都是真话,每个周五这么晚回家是为了享受快乐,周六周日我的生活的确让我感到不习惯,总是感觉比工作还累,但是相应的快乐就……每当我专注于一件事情,我就会变得理性而冷静。

这也是我吃媚药的原因,如果不吃,开车回到家门口我就会失去继续下去的兴趣了。

药效不错,我一路上都能感到身下的坐位被我的分泌物浸湿,我在开车的间隙不时用一只手揉捏自己的乳房,轻拉乳链,或者按压阴蒂上的跳蛋。

但是我始终保持没有达到高潮,不过我怀疑,如果不是夜里车流较少,我可能会出事故,积聚的快感让我的全身酸软、精神难以集中,控制这一辆小车也让我感觉吃力。

差不多经过一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到家了,我把车开上车道,准备开进车库,我已经有了尿意。

突然我想,这次我要在院子里完成装备,而不是在车库里。

这个想法太大胆了,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因为即使是午夜,也许也会有人在路上慢跑或者是有情人在暗处约会啊。

这都是媚药的效力,我不应该吃两片,在电梯里,如果药效发挥的话,我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而跳脱衣舞的。

而现在我就是在无法控制自己爆发的欲望的状态下,决定什么都不管了。

我一边下车,一边把风衣丢到车后座上。

几乎全裸的我站在院子里,有些胆怯,又有些期待的向四周看。

无法看清的角落太多了,我根本不知道哪里可能会有人,但是这样好像被视奸的感觉让我更加兴奋,在初秋晚风中我的身体被欲望烧得火热。

现在是名副其实得夜长梦多,既然决定了,我就必须动作快点。

我拿出螺丝刀,紧紧的固定乳头夹,现在夹子的压力让我那敏感的乳头兴奋的完全挺立,但是我知道,五分钟后,这种虐待就会变得残酷、让我后悔这么作,但是现在,刺激还明显不够,我拿出一个重物,大约是500克,挂在连接乳头夹的锁链中间(这个东西可是十分重要,没有它我就无法进门了)。

接着,我拿出皮手铐,戴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锁住。

我又拿出口塞,这是一种包裹很严的款式,完全带上之后我的面部就像是古装片里面的蒙面人,连下巴也被紧紧的包住,不同的是,在嘴的部位蒙面皮革有很多小孔,里面有洞的塞口球会让我的口水不停的从那些小孔流出。

我把它带在头上,并在头后紧紧的系好。

然后我拿出两个特殊的皮带锁扣,把我的脚和高跟鞋锁在一起,这样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把高跟鞋踢掉了。

我又用铁链把两个锁扣锁上,这条铁链长度是10cm。

在我上锁的时候,我的口水开始流出来,看着一条水线滴到地上,我兴奋极了。

我是不会忘记跳蛋的电池盒的,那是我今晚性刺激的主要来源。

我在腰间紧紧的系上一根皮带,这个皮带很宽,电池盒就别在皮带上,我身体的左侧,我把电源插上,跳蛋还没有开始工作。

那个蒙面口塞有一个配套的眼罩,也要在头后面扣好,现在我就没有视觉的帮助了,这会极大的增加我的无助感。

这个口塞连接口部向上的部分先是两根皮带,最后合并成一根,我把这一根向后拉到头后面,我的鼻子刚好能从两条带子中探出,我用锁锁好头后颅骨底端的锁扣,现在不要说是呼喊,我就是想呻吟也必须付出很大的努力,我的嘴无论是想张开还是想闭紧,都不可能。

最后就是完成的束缚,我把双手背在身后,用左手把右手铐死,再锁住。

现在我被剥夺了自由,严密的头部束缚、手铐、贞K带、脚镣这些都需要钥匙才能打开,乳头夹也必须用螺丝刀才能打开,我用手根本无力拧开。

我可以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全身被红色拘束具包裹,眼睛被紧紧的封住,塞口,口水不断的流出,乳房被游戏胸罩挤压托高,乳头被夹紧牵拉虐待,双手双脚被铐起下身的三个孔全都被堵住,我不能排尿,子宫和阴道里被放入跳蛋,还有一根假阳具在肛门里面进退不能。

我用身体关上车门,用脚摸索着向门口走去,当然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走。

视觉是人类的第一感觉,我被剥夺了视力不仅会让我的行动极不方便,而且视觉以外的感觉会变得非常敏锐。

我全身的束缚并不十分严酷,但是敏感部位全都有被小道具肆虐,最糟糕的是我很想小便,这让我全身起鸡皮疙瘩。

但是我不能退缩,因为如果我不按照我制定的计划行动,我就会这样被永远锁着。

靠记忆和感觉走向门口并不十分困难(我停车的地方是车道和大门距离最近的点),最终让我确定大门的方向要靠我胸前挂着的那个重物,其实那是一个低功率的信号发射器,有效范围只有两米,如果我和大门距离两米,这个东西发射的信号就会被大门上安装的设备接受,而自动打开门锁。

所以当我听到“卡”的一声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转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只要小心大门前低矮的石阶不要把我绊倒就好了(稍后我就会发现这时候的我真是“上山容易下山难”)。

我上了石阶继续向前,感觉乳房碰到了门,我那已经被放大的触觉让这下轻微的碰触犹如大力的揉搓,快感一浪接一浪,但是当我试图用双手揉搓的时候,手铐冷酷的制止了我。

我转身,用被铐在身后的手摸索门把手,找到了,我拧动它,门开了,我倒退着打开门,没有忘记抬高我的高跟鞋躲避门槛。

我打算开门到能够进来就把门关上,谁知到体内的跳蛋开始了工作,先是子宫内的那个震动了一秒,然后依次向下每一个跳蛋都震动一秒。

这个跳蛋的开启信号是只有在我的家里才有效的,从我进家门开始,随着我行动的计划,跳蛋就会按照条件用不同的方式刺激我。

这是进门的欢迎仪式,让我知道所有的跳蛋都能正常工作,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无异于一种宣言:你被控制着,可能被任意的玩弄。

这样的想法让本来很短的刺激变得吃不消,子宫,阴道和阴蒂上的震动,虽然只有一秒,但是其效果十分剧烈。

我被刺激的突然弯下腰,引起乳头夹牵拉的重物的一阵狂颤,身后的门被我一拱,完全打开了。

我在高潮边缘徘徊,但是刺激停止了,我无法达到。

我直起身,急速的喘息,我能感到大量分泌的口水被喘气的气流吹出又吸入,很多粘滑的口水流下来,滴到了我的胸部。

我必须关上门,我还是后退着寻找门把手,找到之后我把门关上,向屋子的深处走去,我听到身后的门被锁起的声音,知道我已经离开门口两米以上了。

我的目标是地下室,它就在走廊的另一端,后门附近的地板活门下,当然,我早已经打开了活门,我知道自己不用害怕自己会掉下去摔伤。

因为如果我近那个活门,我会得到信号的。

信号来了,阴道里面的三个跳蛋开始震动了,虽然我早知道会这样但还是忍不住呻吟的起来,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现在必须用脚寻找活门的入口,对于不能看见的我来说,那个活门根本就是无底的地狱深渊,即使我站在正确的位置上,迈出了正确的脚步,我还是会感觉像坠落一样,因为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踩到阶梯上。

现在我就站在“深渊”的入口,如果我只步不前,我就会一直被这样束缚没有自由;如果我一脚踩空,我就会在被束缚的状态里摔下十二级台阶,几乎可以肯定会受伤。

按照我的计划,我必须安全的通过这十二级台阶去地下室,为什么玩这么危险的游戏?

我对自己又急又气,眼泪都流了出来,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不会有人来帮助我。

这时一个声音在我的头脑中说:“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你难道不想进入地狱倍受折磨吗?”我不知道,但是我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

我侧身站在楼梯边上(是我凭借记忆和感觉判断的),抬起一只脚,想要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梯,我告诉自己:“我的判断不会错,我在这间屋子里生活了好几年,绝对不会错的。”在恐惧之中,我把抬起的脚向下落,如果有视觉,我会轻松的站住,但是没有视觉让我感觉脚竟然很久落不到台阶上,我突然害怕了,身体不由自主的向“深渊”侧倒过去。

就在我想到:“完了”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脚踩到了台阶。

但是侧倾的身体继续向下倒去。

因为脚镣和我现在侧身站在楼梯上的关系,我甚至无法靠再次下台阶而平衡身体,我会摔倒在楼梯上。

就在我无助的下落过程中,突然,有人用手臂托住了我的身体。

巨大的恐惧,惊吓,工作的跳蛋,敏感部位的刺激,全身的束缚都在这一瞬间爆发出来,就在那个人的怀里,我获得了一次剧烈的高潮,我后背反弓,双乳前挺,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阴精尽泻。

托住我的人没有想到我会达到高潮,而有些不知所措,不过,犹豫了一下之后,我还是被推回了平衡位置。

我一只脚站在走廊的地板上,一只脚站在第一级台阶上,佝偻着身子,感受高潮的余韵在我体内回荡。

我真不知道哪一个更糟,是我在楼梯上摔死,还是现在的状况:我秘密被别人发现了!

我努力的左右扭头,这只是下意识动作,我无法获得周围的任何信息,除非那个人再碰触我。

身体的刺激在高潮的余韵之后似乎都获得了提升,让我又难受又刺激,现在多了一个感觉就是难堪,有人在看着我的表演。

那个人一定是刚才就在我的院子附近的什么黑暗的地方,看到我的行动没有声张,决定跟踪我。

刚好我使用了眼罩,这对那个人来说就太方便了。

在门口,因为跳蛋的刺激让门完全打开,那个人就趁机从我身后溜了进来。

不过虽然我对这个人一无所知,但是我知道这样几点:第一,这个人是同好!

如果这个人是男人,他很可能会因为我的装束而兴起,但是他没有过早的袭击我,是因为他看到我的贞K带是上锁的,必须得到钥匙;而且他没有慌张的留下任何破绽让我发现,说明他很冷静,没有为我的奇异行为感到吃惊。

第二、这个人并不想伤害我,因为突然倒向楼梯是突发的事件,那个人也一定没有想到而下意识的帮助了我。

现在我应该怎么办呢?

一直留在这里不是办法,我是否应该继续我的计划?

但是这样不就成了我在为另一个做色情表演了吗?

这个想法让我双颊发烫,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因为兴奋。

等了一会儿,那个人没有任何动静,看来他很有兴趣观看我的表演。

“那就为他精彩的表演一下吧。”我突然想,然后我就惊奇自己竟然这样下贱,愿意为了一个从没有见过的人做这样的表演。

实际上我也没有选择了,必须执行自己的计划。

我就一级一级的向下走,因为脚镣的束缚和体内三颗跳蛋的刺激而进展缓慢。

但是终于我走完了楼梯,前面就是我的地下室,确切的说应该是地牢。

这里都是一些我自己设计制造的“东西”,是我头脑中黑暗的最直接的反应。

进了地下室的门,阴道里面的三颗跳蛋停止了工作,现在是子宫内的跳蛋在震动了,我听到地下室的节能灯开关发出的声音,我此时应该置身在一片光亮之下了,这无疑会让我的观众把我看得清清楚楚。

跳蛋更深的震动让我感觉五脏六腑都受到了影响,尤其是我的膀胱,在震动之下尿液想找到一个流出的出口,但是我的尿道被塞子堵住,这种感觉让我痛苦、但是刺激无比,我不由得微微弯下腰来前进。

在我的计划中,今晚的刑具是三角木马,我这个被束缚的身体怎么上去呢?

是这样的:我在正对门口的位置上安放了一个小木梯,我必须走上去,木梯的前面就是木马的马身,在木梯的上面还有一个绞索的绳套,连接在地牢的天花板上。

我必须在木梯上将颈部套入绳套,一旦绳子开始具有拉力,一个信号就会开始让计时器工作,而且绳子连着一个绕线器,我设定得比较松,这样我的颈部虽然会被牵拉,但是力量并不大,最关键的保证我不会被绞死的保险是绳扣上我做了手脚,这个套索绝对不会完全收紧,它只是不让我的头部摆脱而已。

而木马是那种后背很尖包铁皮的,是很残酷的刑具,木马的底座有我安装的应力感应系统,只要我坐上去就有一个确认信号。

当计时器计时两个小时之后,如果木马的确认信号有效,钥匙就会被一个机构释放,就在地牢里的某个地方,我必须下了木马去为自己解缚。

上楼梯不难,我站在木梯上,用头来寻找套索,找到之后,我把头穿过去,我必须直起腰才能完成动作,膀胱一阵刺痛。

突然,我的“观众”从后面拉住了我的肩膀,开始查看套索的绳扣,过了一分钟,我被放开了。

我心里涌起一阵感动,这是一个温柔的人!

他怕套索会伤害我,特意来检查一下。

而且如果我有什么危险,那个人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我这样认为。

想到这一点,我的胆子开始大起来了。

从木梯边缘跪下去我就会跪坐在木马上面,为了防止我的位置有偏差,我在木梯上设置了确认位置的凹坑,只要高跟鞋踩在两个坑上面,我的位置就不会错。

一切就绪,我这时最想看的是我的观众会有什么反应,但是这只是妄想而已了。

我跪下去。

绕线器的阻尼减慢我的下落的速度,但是套索的绳子在我的颈部迅速的勒紧,我感到木马那尖尖的背顶住了我的下体,下体的全部刺激都提升到最高:阴蒂上的跳蛋背紧紧的顶住,尿道塞更加进入身体,肛门里面的假阳具也达到了体内的最深处,我的阴部完全被分开两边,木马的后背就顶在我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我的脚镣被木马挂住,双腿以下跪的姿势被分开在两边,我听到脚镣的铁链和包木马的铁皮摩擦的声音。

绕线器的力量让我的上身不得不向后仰,虽然我也可以用力弯腰来弓身向前,但是机器的力量会固执的把我拉回后仰的姿势,这对我的膀胱来说真是严酷的刑罚,我几乎忍不住了,可是却完全不能排泄,于是我完全放松尿道肌肉,这种又酸又刺痛、已经在排尿却又完全没有排出的感觉给我很大的刺激。

看来是木马的确认信号工作了,我下体所有的跳蛋进入了一种随机个工作模式,每30妙工作三个3妙。

这种刺激绝对不能预测,可是不紧不慢的刺激又不能给你很大的满足,我必须在高潮边缘徘徊两个小时。

我的乳头已经开始让我痛苦了。

这两个小时是刑罚的时间,刺激虽然强烈,但是刑罚却更加残酷。

我的贞K带很软,所以木马的刑罚带来的痛苦几乎没有什么损失,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块放在刀子上的黄油,在一点一点的被切成两半,我只有用力夹紧双腿来减小这种痛苦,但是收效甚微。

乳头现在的痛苦让我感觉不到任何快感,即使只有500克的重量,在长时间佩戴之后,乳头也会变得只能感受痛苦,刚才落在木马上的时候,重物再次带动乳房震动,痛苦非常剧烈,我现在只有尽量不要动,以免刺激乳头。

颈部的牵拉加上绞索的收紧,让我呼吸困难,我听到自己呼吸急促,现在的我一定满面潮红。

我要这样等待两个小时,对于我自己来说这比两天还长。

“嗖,啪”我的右面大腿的外测感受到一阵剧痛,是皮鞭!

我的地牢的墙上有很多刑具,看来我的观众决定不再旁观了。

“啪”又是一鞭打在右面的腿上,我疼痛的全身痉挛。

那个人在木马周围转圈的走着,似乎很悠闲的欣赏被虐待的我,然后很随意的抽打我赤裸的身体。

我很后悔没有穿比较严密的束衣,现在我的腿,胸部,腰腹部,手臂和后背都是那个人的袭击目标,他也不担心会打伤我的眼睛或者脸,于是皮鞭向雨点一样的随意的落在我的身上。

木马的高度很合适,就相当于我站在地上,我的头被吊着,连躲闪都做不到。

我最怕皮鞭打在胸部,因为除了鞭打的疼痛,乳头牵拉、震颤的痛苦也让我无法忍受。

每一鞭都让我全身震动,我的体内的刺激都再次被强化了,不能排尿,跳蛋的随机震动,肠道里面的假阳具让我更加体验着被虐的快感。

同时,刑具的痛苦也放大了,尤其是木马,我已经感觉到它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已经被切开了一半一样。

我一直在大量的出汗,皮鞭的伤痕加上汗水的浸泡,让我全身疼得出了更多的汗,这就成了恶性循环,即使不被鞭打,我也会忍不住发出:“哼……嗯……呜……”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鞭打停止了,我呻吟着喘着气,等待下一种折磨。

我发现我居然期待着被折磨,“我真是下贱的淫荡女吗?”没有等到折磨,反而是有人在用舌头舔我身上的鞭痕,似乎这个人很了解我的感受,有技巧的舔舐不仅缓解了伤口的疼痛,我没有想到被舔新的鞭伤会这样舒服,轻微得疼痛混和着麻痒。

但是快感又让我流出更多的汗,这样一来,没有被舔的伤口就会被汗水刺痛,就像有了毒瘾,我发疯的期待着更多的舔舐,可是那个人只是不紧不慢的舔着。

我需要高潮!

不仅是为了把积累的快感发泄出来,也是为了缓解刑具带来的痛苦,可是光靠跳蛋的刺激还有舔舐还不足以引发高潮。

就在高潮边缘而不能到达,我委屈得哭了出来,而且全身发抖,皮肤上出现鸡皮疙瘩。

那个舔我的人发现了我的痛苦,所以他开始舔掉我眼罩下面流出的眼泪,还有我口部流出小洞的口水。

我听到这样的声音在我耳边说:“放心吧,你应该得到快乐,和我一起。”是女人!

我一直把这个人假想成男人,原来是女人。

我吃惊不小。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脚步的声音,原来为了不让我发现,这个女人脱掉了鞋。

声音来到了身边,她又把嘴贴在我的耳朵上说话,一阵阵的热气让我好痒。

“你真美,雪白润泽的皮肤,还有红红的鞭痕点缀。让我来看看你身上都有什么装备吧。”她轻笑了一声,声音真好听,我被她说得心里又麻又痒,既怕她的碰触,又期待她的碰触。

“哇,好大的阴蒂!”她在按压我阴蒂上的跳蛋。

“嘻嘻,是跳蛋是吧。”她在我耳边小声说,轻柔的带着不可能让人误会的性感,“你喜欢这里的刺激对吧?”同时她又把手伸向我的后面,“呵呵,是假阳具,有多长?15厘米?20厘米?我喜欢假JJ深入身体的感觉,你一定也是吧?”她很轻柔的开始按压我的小腹,这样的按压已经让我开始试着躲避了。

“你想小便对吧?为什么不尿出来?你有洁癖吗?”说完她开始用力的按压,我如果能够说话一定在尖叫了,她的动作让我如此痛苦以至于我开始甩动身体挣扎,不顾颈部的牵拉还有胸部和下体的折磨。“尿不出来?真可爱,一定是有什么安全装置在体内吧?呵呵。我要看着你,看你怎么让自己解脱。”

天啊,虽然我已经猜到了她的想法,但是听她亲口说出来我还是吃惊:我还要按照自己的计划表演给她看吗?

两个小时的时间还没有到吗?

突然,我发现拉拉链的声音,是什么呢?

我的地牢里面有什么是有拉链的呢?

新的恐惧让我全身紧绷。

只听“卡,啪”的一声,是照相机!

我在木马上疯狂的扭动,想请求她不要拍照,完全不顾身上的折磨。

我完了,一个人玩变态游戏被发现,还被拍照了。

最后我认命了,一动不动的让她拍摄,我的抗议毫无作用。

突然,最后的步骤开始了,跳蛋和都绕线器开始工作了。

跳蛋接受了计时器的信息和木马的确认信号,全面开始工作,而让绕线器再次工作的信号也相同,计时器时间一到绕线器就会开始提吊。

我整个人都被套索拉了起来,自然的脱离了木马,绳子是在木梯的上方,所以我就被悬吊在木梯的上面了。

我的颈部承受着全身的重量,加上绞索的作用,我呼吸困难,双眼金星乱蹦,而且我开始耳鸣。

五颗跳蛋一起震动,让我欲死欲仙,我被吊着全身痉挛,快感连续引发,我达到了多重高潮。

就在我全身被高潮冲击的时候我听到她上了木梯,从后面抱住我的双腿,努力的向上抱,减轻我颈部的压力。

其实,即使她不帮助我,过十秒之后,绕线器就会把我放下来。

但是我突然对这个刚才还在折磨我肉体和心灵的人感到了好奇,她是一个温柔的人,我一开始的判断没有错。

终于,我被慢慢的放下,她发现之后,也慢慢的引导我的身体站在木梯上。

我又能自由的呼吸了,她看到我站立稳定,就下了木梯,此时绕线器已经停止了工作,我可以随意拉出多长的绳子也没有关系了。

我必须在跳蛋狂震之下走到地牢另一端的台子上,台子上有一个盒子,是电子锁的,现在也应该接受到完成信号而打开了。

按照我原来的计划我应该走过去,背转身,打开盒子,从里面找到手铐的钥匙,来解缚。

可是现在能顺利吗,我身边还有个不速之客呢。

我试着向台子走去,但是失去视力让我无法判断方向,那些跳蛋还在忠实的执行职责,让我苦不堪言,几乎每走两步,我就会弯下腰来抑止高潮,如果我达到高潮软倒就爬不起来了。

这种必须抑制快感的感觉让我发疯,但是也让我销魂。

我依靠记忆和感觉摸索到墙边这就好办了,我走向台子。

我沿着台子边摸索盒子,它就放在外测的角上,我摸到了。

但是,就在我即将打开它的时候,它被抢走了。

长时间的快感积累,刑具虐待,现在又这样无助的被欺负,我终于好像放弃了一切希望达到了高潮。

这个高潮冲击着我,让我进入一种无意识的状态,我不知道它持续了多长时间,但是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倒在地上,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样在地上抽搐。

她又说话了:“我来为你解开吧。”我轻轻的点头,我已经无力也没有意志力来反抗了。

如果是我自己解缚,我一定会先解开手铐,现在过程又有了不同。

她先解开皮带,但是没有拔开电池的电源(我还要继续被跳蛋折磨),又解开我脖子上的套索,然后她用螺丝刀开始拧乳夹的螺丝。

我知道长时间夹紧的夹子松开的时候会带来剧痛,我颤抖着等待。

右侧乳头的痛苦来了,我又流出了眼泪,然后是左面,我好像被痛苦控制了,完全无法摆脱。

突然我感到她正在吸吮我的乳头,还有用手轻柔的抚摸,她用了两分钟时间来平复我的痛苦。

剩下的工作必须选择钥匙,看来她想先打开我的头部束缚,两次之后,头后面的锁扣打开了,她解开我的眼罩。

巨大的光明让长时间处于黑暗的我无法睁开眼,我努力调整视力,同时蒙面口塞也被拿走了。

我调整好了视力,看到了“温柔”的折磨我的女人。

她真美,我看着她,再想想我自己狼狈的样子觉得很不好意思。

“脸红了。真可爱。”她突然这样说,“我早就想这样做了。”她突然搂住我和我接吻,我根本无力反抗,不过就算我的手是自由的,我也不想反抗。

她用舌头按摩我被口塞长时间折磨的口腔。

吻了一会,她又去找钥匙解开我脚上的束缚,不过她没有帮助我脱掉高跟鞋。

在这个过程中,我观察她,她面容清丽,气质高雅,穿着得体而舒适,一看就知道受到良好的教育,我不那么担心了。

我本以为她会先帮助我解开手铐,但是她先去解我的贞K带,我第一次对她说话:“能不能请你带我去厕所,然后再解开……”声音越来越低,我第一次和别人谈论这方面的事情。

她笑了笑,说:“不行,想要排泄就在这里!”虽然声音很柔和,却不容反抗。

我无能为力,她打开锁,解开贞K带。

她把贞K带拿开,最大的跳蛋拉动子宫的感觉,摩擦阴道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呻吟,还在震动的跳蛋依次被拉出我的下体。

“哇,好湿哦。”本来已经不再害羞的我被她这么一说又重新感到羞愧。

“请不要看那里。”我的声音都变了。“那么这个东西就这样放在这里面好吗?”她用手向外面拉动假阳具,我咬紧牙忍住不发出声音,似乎她想更多的羞辱我。在整个假阳具被拉出体外之后,我吐了一口气。“哇,好长,那里大大的张开着还不肯闭合哦。蠕蠕而动的样子真淫荡。”

“请别这么说。我……不是……”

“嗯?你不想小便了吗?”她打断我,不过被她这么一说,尿意又变得强烈起来。

我只好说:“请让我小便。”如果我的手在身体前面,我一定会用手遮住脸,但是现在我的手被铐在身后,压在我身体的下面。

“好啊,你小便吧。”她笑笑的说。“可是,我,我尿不出来。”

“哦?要我怎么帮助你呢?”真是坏心眼,她明明看到外面有一个小环却故意要我说出来。

“请你,请你把里面的……拔出来。”

“什么里面的什么东西啊,求别人做事的时候要把事情说明白才行哦。”她就这样站在我分开的双腿之间,俯视躺在地上的难堪的我。

“请你……把我……尿道……里面的塞子拔出来,求求你!”我又流下了眼泪,说出让我羞耻的话。

“好吧,”她蹲下来,用左手捏住外面的小环。

她并没有急着把塞子拉出来,而是轻轻的拉动还有按压。

这样的刺激让我扭动腰部,太难受了。

“请别再欺负我了。”我说,同时扭开脸,不敢和她的眼睛对视。

“真可爱。”她说,今晚她说这句话绝对不只一次,不过这次的语气十分诚恳,不像是讽刺或者挑逗。

她突然拿起最后没有用过的钥匙来开我的手铐,同时说:“抱歉,我忍不住欺负了你一下,我现在就带你去卫生间。”我正在惊讶,双手已经恢复了自由。

她拉起我,把我的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搀扶着我走向地牢的出口。

她的行动打乱了我的所有行动计划,我十分吃惊。

直到她问我:“你家的卫生间在哪里?”我才回过神来:“就在活门外面走廊的拐角处。”

“哦,真是方便的布局。”这句话又让我脸红了。

“你的房子真别致,门的后面总是别有洞天。”她这样对我说,我正在往马桶上坐。

为了拔出塞子,我必须采用分开腿半蹲半坐的姿势,就在我要拔的时候,她突然问:“我能看到最后吗?”我没有回答她,直接行动了,我慢慢的开始拔,但是已经有些适应了的尿道面对新的刺激,又开始疼痛。

我小心的向外拔,小球在后面再次扩张尿道,让别人看到我这样实在是羞耻,可是我看她在紧盯着我的下体,嘴因为专注而微微张开,我被她的表情吸引,似乎她的观看让我又兴奋了。

终于,塞子被拔出来了,小便好像洪水一样猛冲出来。

受刺激的尿道传来一阵阵疼痛,我皱着眉咬住下嘴唇忍着不发出声音,但是眼泪又落下来。

她走到我面前,跪下来,让我们的脸处于一条水平线上,直视我的眼睛问:“疼吗?”我点头。

她抱住我像哄孩子一样说:“哦,哦,哦,不哭了,不哭了。”我觉得好安心,就让她这么抱着。

过了几分钟,她又把我的脸碰到她的脸前面说:“好长啊!”我知道她是在说我小便的时间很长,突然我们都笑了起来,我尿完的时候我们还在笑,笑得好开心,她笑得眼泪都留下来了。

突然她站起身:“我来给你放洗澡水吧。”因为旁边就是浴缸,所以她走过去开始放热水,流出的热水让周围开始雾气蒙蒙。

她又说:“你的家真方便,一直有热水吧。”

我站起身,“也不是,我回到家里,控制系统就会自动烧水,我总是会洗澡的。”

“对了,你的大门是怎么打开的呢?我又没有看你用钥匙开门,就听到门自动打开的声音。”

“……”

“怎么了?”她看我低头不语就问我。

“我能相信你吗?”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着我,在水汽之中她看起来真漂亮,“如果我说:‘请相信我。’一定没有说服力吧。”她开始解自己衬衫上的纽扣,“我的风衣门口的衣架上挂着。别人都说我的动作很轻,的确如此。看来在我托住你之前你都一直没有发现我吧。”她的衬衫是深紫色的,袖子很宽松,袖口是系扣收紧的,她的胸罩黑色的,和她染成紫红色的短发还有她白皙的皮肤对比十分鲜明。

蓝色牛仔裤和黑色跑鞋都很普通,很容易就脱了下来,她穿着内衣站在我面前。

“我是摄影师,行动轻手轻脚是职业习惯。今晚我在拍摄你的房子的夜景照片,确切一些是院落里面的植物和房子的搭配十分美观。看到你开车回来,我怕你因为我擅自拍摄没有征求你同意而生气,所以就躲在树丛后面。明明有车库你却停在外面,让我很害怕,而且我也很好奇这个房子的主人是什么样子的。没有想到我看见……”她不接着说下去了,手臂抱在胸前看着我笑。

突然我想到自己穿着吊袜带和高跟鞋裸体站在她面前,害羞的感觉又回来了,不是因为我裸体,而是因为我的装束比裸体更加糟糕。

我连忙脱掉高跟鞋,解开吊袜带,没想到她也开始解开自己的胸罩,脱掉内裤。

我正在脱丝袜的时候她回过身去关上热水。

等她转过身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是赤裸相对了。

“相信我吧。”她微笑着说,“我刚才根本没有给你拍照,只是盖着镜头盖对你按快门而已,我想那样做会让你更加享受。”我也微笑了起来。

她走过来搂住我,“对不起,刚才鞭打你,疼吗?”

“不疼了。”我对着她的耳朵吹着气说。

“来用热水洗一下,很有利于消除鞭痕。”她拉着我的手让我进入浴缸。

我躺进热水里面,感觉全身所有的不适都在渐渐消失,我心里还有很多疑问。

“你真美,”她说着,同时用手来抚摸我的头发。

“你才是一个大美人呢,”我笑着说。

“算是平分秋色吧,我们两个。”

“你是没有看到我被电话吵醒,睡眼惺忪,戴上眼镜的样子。”这句话又让她笑了。

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这个人刚才还在虐待我,欺负我,可是我现在和她谈话觉得十分轻松,放心。

“我……我可以认识你吗?”她说出这样奇怪的话,可是我却觉自己也想提出这样的问题。

“我姓陶,我的朋友都叫我‘桃子’。”

“桃子你好,我姓罗。”她笑起来很调皮的样子。

“小‘骡子’你好。”我笑着对她说。她立刻一边大叫讨厌,一边笑着向我泼水,我也一边大叫抱歉一边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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