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阵更新较慢,这次加快频率。不过本鱼实在才疏学浅,力有不逮啊。”村民们的暴行把孟瑶的俏脸气得通红,眼睛里充满了血丝。
当两个恶魔走到她的面前时,她的眼睛都要喷出火来。
张永明把两只手掐在她腰肢上,向内用力一合,左右手的手指几乎碰到了一起:“这小腰,可真他娘的细哩。”
他又摆弄着她小巧的乳房,“我日,这奶子可够小的啊。”
“是啊,这他娘的能有奶水吗?”,黄老疙瘩接上话,“这个就是在村口喊话的那个丫头。嘴硬着咧,跟最边上的那个一样倔。”
“是吗?”
张老大去掉了孟瑶口中的破布,“都瘦成了这样,有啥资本硬气?”
虽然嘴巴得到了自由,孟瑶并没有开口。
她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没有任何表情。
认识孟瑶的人都叫她“冷美人”连特警队里的姑娘们都这么叫她。
她父亲酗酒,自幼父母整天动手打架,母亲经常被打得头破血流。
在她十二岁的时候,她父亲在酒醉后强行奸污了她。
虽然父亲因此被送进了监狱,但是她也从此憎恨所有男人,认为天下男人都是肮脏下流的货色。
她发奋学习,考入警校,就为了打击那些臭男人,救姐妹们于水火。
她和王澜同一天加入特警队。
两人不同的是:王澜只是痛恨欺负女性的男人,孟瑶不相信任何男人。
“哎哟?这眼神,不服是吧?”
张永明把眼睛立了起来,啪——他一记耳光抽在了孟瑶的脸上。孟瑶的脸被打得一偏,但她随即又转回来,继续怒视着他。
啪——又是一记耳光,孟瑶感觉到嘴里边腥腥的,好像是被打破了。
张永明左右开弓抽了孟瑶十几个耳光,最后黄老疙瘩拉住了他:“大明,咱换点儿花样。”
他回头冲排队等待轮奸女警的人群喊:“这儿还有一个,过来!”
十来个男人从两队的队尾跑过来,把孟瑶围在了中间。
黄老疙瘩用手上下抚摸着她的裸体:“如果你现在开口说句话,我就放过你,不让人强奸你。”
回答他的只是沉默。
孟瑶很清楚,这些男人不会因为她开口说话就会放过自己。
黄老疙瘩的抚摸让她浑身上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日他娘的!”
黄老疙瘩也光火了。
从他抓到她到现在,这个女人就在他强奸她们的头儿的时候骂过一句,其余时间就是一个哑巴。
“你,你,你们两个过来把她的腿拉起来,分开!”
两个男人各抓起孟瑶的一只脚腕,用力向外拉开。
尽管孟瑶想用力地合拢大腿,可是瘦弱的她哪里抗得住两个男人的蛮力,她细长笔直两条腿被男人大大地分开了,她现在只靠吊绑在木桩上的双手支撑自己的上半身。
她的身体成L形,窄小的阴道对着男人们打开了。
虽然孟瑶苗条到很多村民看起来到了瘦骨伶仃的地步。
但是她瘦得恰到好处:单薄的身材、盈盈一握的小腰、比男人们的胳膊还要纤细的长腿、白净的皮肤……让每一个看见她身体的男人的心中都有一股把她按倒在地尽情地揉搓、征服的欲望。
这次张永明抢先发问:“老疙瘩,这个娘们你先肏?”
黄老疙瘩打着哈哈:“没事儿,兄弟我已经上过那个当队长的。这个就留给弟兄们了。他们辛苦了一下午,乐呵乐呵。”
他拍着一个跟他来的男人的肩膀:“你先上,看看是不是黄花闺女!”
那个人得到命令,如获至宝,立即脱光了自己的全身,走到孟瑶的两腿之间,揽住她的细腰,把硬如铁棍的生殖器硬塞进她干涩的阴道。
尽管这个过程漫长而痛苦,但是孟瑶强忍着被强暴的痛苦,一声不吭。
这是她被亲生父亲强暴后,她妈妈告诉她的。
妈妈说,男人的兴奋都来自女人的身体反应。
如果你像一块木头一样没有任何回应,这个性交的过程对他来说也没有任何的刺激。
这是作为一个女人最后的反击武器。
十年之后,她再次被男人强行进入身体。
她想起了妈妈的话。
张永明和黄老疙瘩两个人都打着同样的主意来的王澜面前。
女警官这时已经被疼痛折磨得精疲力竭,她软软地靠着木桩子上,美丽明亮的星眸望着西边山脊上灿烂的红霞。
她的双手被高高绑在头顶上方,皓臂凝霜堆雪;长发有一半披散在身前,乌云一般遮住她半边的俏脸;胸前雪山高耸,两点鲜红分外醒目;被血染红的脐窝,点缀在雪白的腹部上,像是落在初雪后湖面的一滴鲜血;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交迭在一起,在私密处形成一个倒三角形的暗影,里面好像隐藏了无数的宝藏。
在晚霞、暮色和灯光的衬托下,她就像一个被谪入凡间的天仙,被缚在捆仙桩,等待命运的发落。
张永明叫过驴子,“驴子,带几个小子去小卖店里把那张单人床抬出来,摆在这儿。”
驴子知道这一刻终于来了。
这个被他们抓住、折磨了几个时辰的天仙姐姐就要像其他女人那样打开双腿,被各种大小、各种颜色、青筋暴露的鸡巴们抽插。
一想到这里,他刚刚长毛的鸡巴就硬了起来。
然而一想到她躺在那里被别的男人狠肏的样子,他的心里又莫明的难受起来。
“这个……”
张永明刚要开口,黄老疙瘩却抢了先:“大明,兄弟我救了干爹干娘,这个女人就先让兄弟我尝尝吧。”
臭不要脸的!
张永明在心里骂了一句,没想到他黄老疙瘩张嘴就要。
他干笑了一声:“老疙瘩,话是这么说。我也感激你救了我爹娘。不过,这个女人可是我张老大亲手抓住的啊。如果我没抓住她,她不一定还要折腾成什么样子呢。”
“日他娘的,我一口气抓了四个女警察,不,女杀手。要不是我接到你大明的电话跑过来。她们四个还不把三岔口翻个底儿朝上?”
驴子带人把床抬过来时,两个人还在你一言我一语地争执。气氛一时紧张起来。这时驴子蹦了一句:“让这个天仙姐姐来选好不好?”
话一出口,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都低下头看他,同时问:“怎么选?”
驴子也是急中生智,他的眼睛在王澜的裸体上打转,“啊……你们两个让她说啊。”
“她怎么会告诉我们?”
在他们两个急迫的目光下,驴子只好顺着自己的话编下去。“那个……你们两个轮着弄她!看谁能让她说‘我愿意’。”
“好主意!谁先来?”
黄老疙瘩赶紧抓住机会:“日!这个女人你肯定先碰过了,我先来!”
张永明无话可说:“你先来可以啊,不过你要是弄上一个小时咋办?还不急死个毬?不如这样,一人十分钟,轮着来。”
“日娘的!十分钟就十分钟。不过我们可讲好了,不许把人打出血喽,不好看。”
黄老疙瘩知道张永明下手黑。这女人走进来的时候他就看清楚了,不知道张老大怎么拾掇她来的,好像被打得很惨的样子。
“那我也有一个条件,不许摸屄!”
张永明知道黄老疙瘩玩女人有一套,放了一个条件限制他。
“我日,不摸屄咋个弄哩?”
黄老疙瘩有点儿着急。
“不摸屄让她说愿意才是本事咧。”
“日!我认了,我们谁先让她说‘我愿意让你肏’,谁就先上她!”
虽然旁边两个男人就分享她的肉体达成了一个荒谬的协议,美丽的谪仙依旧在看着很遥远的远方,好像男人们讨论的不是她的命运。
黄老疙瘩捷足先登,他脱下上衣,光着膀子把这个天仙揽在怀中。
人还没有入怀,他先闻到一缕淡淡的清香,然后才接触到女人精美的肉体。
在皮肤和皮肤接触的瞬间,他感觉到对方的肌肤柔软丝滑,让人贴上就不忍离开。
然后才是肉对肉的挤压,这女人的肉体就像是包在气球里的一汪水,有形有质,却又熨服贴身——无论他有着怎样的身体形状,她凸凹有致的肉体都可以毫无缝隙地和他结合在一起。
他把头埋在她的头发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是混杂着女人肉体的清香、淡淡的花香和柴草味道的香气。
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美女,你今天怎么都跑不掉了,你只要说‘我愿意让你肏’,我就保证你是我一个人的。要不然,我会叫今天场院上这么多男人都来轮你,把你活活肏死!”
他感觉的怀里女神的身体微微一震,却没有任何回答。
他随即展开攻势,把她柔软如泪滴般的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玩弄。
同时一只手搭上她的玉峰,把她小小的乳头轻轻地拈起……他时而亲吻她的脖颈、时而吸吮她的乳尖、时而冒着犯规的风险把手放在她小腹的下端轻轻揉搓……他用尽挑逗女人的浑身解数,怀中的女神却没有任何反应。
她的身体僵硬,头仰得高高地,任他如何轻薄,她都不吐一个字。
因为羞耻难当,她只是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间或有轻轻的呻吟。
拿在驴子手中的表刚到了十分钟,张永明就一把将黄老疙瘩揪了下来。
他看到黄老疙瘩挑逗的方法不奏效,就改用了另外的套路。
刚才还在被凡间粗鄙男人羞辱的仙女被他从木桩子上解下来,拦腰平放到了单人床上,她的双手被分别绑在床头的两个栏杆上。
刚才驴子帮他从小卖店里取了一个药碾子出来。
药碾子是由生铁做成的一个圆形的碾盘,碾盘由中间至边缘由厚变薄,边缘只有几毫米厚。
一根铁棒穿过圆心,方便磨药的人双手推动碾盘在船形的生铁槽中来回碾压。
张家的小商店代卖一些山上产的简单中药材,刚才残酷折磨女神肚脐的苍耳子也是驴子在药匣子中找到的。
这是张永明第一次看见这个天仙平躺时的样子。
只见她云鬓堆叠、玉乳高耸、雪腹平坦。
他的鼻血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他把药碾子放到她的小肚子上,二十多斤的生铁药碾立即把她的小腹压得凹陷了下去。
张永明知道这个女人的肚子受伤颇重,他想继续在这个上面打主意。
他俯下身去,看着她明亮的眼睛:“就一句话,‘我愿意让你肏’,说了,你就不用受苦。要不然,我就用这个把你的肠子碾折!”
女警张了张口,好像沉重的药碾子压得她说不出话来。张老大大喜过望,立即搬起药碾,听她说下去。紧张的黄老疙瘩也凑上来,竖起耳朵听。
王澜的声音听起来柔和悦耳,她只说了短短三个字:“你,随,便。”
张永明大怒,重重地把药碾子砸在她的小肚子上,粗暴的震动再次伤害了女警在酷刑后变得很脆弱的盆腔和腹腔。
男人双膀用力,驱使着粗砺的碾盘,沿着她身体的中线,从她的下腹开始,缓慢地向上碾去。
锋利的碾盘边缘切开她天仙般柔软雪白的肚皮,就好像在雪后的田地里犁开了一道伤痕。
王澜只觉得自己的肚皮、子宫、小肠、以及各种脏腑被这个巨大的铁碾子从中间硬生生地切成两半。
她那今天倍受折磨、伤痛累累的柔腹再次被投入到残忍的酷刑之中。
从未体验过挤压和切割的痛苦让她再也无法顾及男人目光对于自己处女地的窥视。
她无意识地分开两条大腿,在惨烈的呻吟声中,不停地借踢动着长长的美腿来分散来自肚子上的剧痛。
她的双手猛烈地拉着床头,小铁床发出咯咯的声响。
当碾盘经过她的麝脐时,男人故意地停顿了下来,把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上面,上上下下地猛压了五、六下。
女警的泪水随着她臻首的摆动而四处飞溅。
当坚硬的铁碾子到达她的心口时,她的呼吸都已经困难了。她大大地张着嘴,拼命地用被大力压迫着的肺部吸入更多地空气。
在王澜的眼前,墨蓝的天空和满天的星斗都在打着旋。
她感觉到碾盘一直滚到她的心窝才停了下来。
然后又慢慢地倒了回去,把刚才的过程像倒带一样重复了一遍,也把刚才的痛苦在她娇柔的身体上重复一次。
当碾盘停留在她的耻骨上方时,空气中传来一个恶狠狠的声音:“你愿意吗?”
她缓慢地摇着头,用自己的肉体在维系自己仅存的尊严。
痛苦而漫长的碾压再一次开始了,男人用的力量更大了;停留在她的肚脐上方——她当前最薄弱的地方——上下震动的时间更长了;碾盘用了更久的时间才完成了一次来回,回到子宫的正上方。
因为一直高声嘶喊,她喉咙发出的声音变得凄惨而沙哑。
然而,当男人停下来再次逼问她时,她还是坚定而缓慢地摇着头。
男人无情地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这个过程,她的肌肤因为非人的疼痛而流满了汗水。
汗水积存在碾压造成的深槽中,碾盘滚过她胴体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给这个残忍的过程增添了很多淫糜的声音。
这个场景给目瞪口呆的看客们带来极为强烈的视觉和听觉的刺激,很多人都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肚子,看看那里是否完好无损。
十分钟后,二十几次的来回碾压,当碾盘被从她的肉体上抬走时,这个落入凡尘的天仙已经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
这时太阳已经完全落进了群山的掌握中,在灰蓝色的西天,只残留着一抹鲜血一样红的晚霞。
难道这太阳女神羲和也被谪入了人间,同女特警一样惨遭血淋淋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