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影姐啊——”
被绑在旁边木桩子上的王澜目眦欲裂,这些人连禽兽都不如!她冲着正在观看凌虐的张黄二人咆哮着:“畜生!你们,你们只会折磨女人!”
她看到他们转过头来,挣扎得更加凶猛了,“是男人来……来对付我啊!是我打了……打了……你们……的……人……”
她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克服着腹部传来的剧痛,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了。
“日他个娘咧!这个女人已经等不及被肏了哎。”
黄老疙瘩惊异于王澜的挺身而出。
张永明倒是不奇怪,半个下午的交锋,他已经认识到了这个美人的勇敢和韧性。
他心里清楚黄老疙瘩也在打着这个女人的主意,只不过双方还没有摊牌而已,他不想现在就来谈论她。
他正在沉吟不语。
在一旁看热闹的驴子跑了过来。
“大叔,我有个主意治她!”
“哦?”
张永明知道这个小子又狠又坏,点子多,“啥主意?”
“咱下午不是弄个镐头撞她的肚脐眼吗?我看她一直肚子疼,走路说话都费劲。我寻思弄根绳子,把她的肚子勒起来。她一说话,我们就一勒!她肯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日!你小子鬼点子真鸡巴多。去,按你说的做!”
驴子飞奔而去。
两个人来到王澜的身边,黄老疙瘩把手放在王澜的乳房上,他蓦的一惊。
日他娘的,这个女人的皮肉真他娘的细发啊。
这奶子,真嫩真软真弹呐,就像自己儿子吃的果冻一样。
真他娘的是个极品!
张永明没有猜错,自打王澜被带入场中的一刻起,黄老疙瘩就打定主意要这个女人。
张永明也不甘落后,伸手握住了王澜的另外一只椒乳,他粗糙的大手竟然无法盖住她的乳峰。
两个人心下较着劲,比赛似的用各种方法玩弄这对世间最美的乳房。
旁边围观的人们都怀着无比羡慕的心情看着他们。
虽然女孩家最敏感的部位被人摆弄,但是王澜没有任何的性兴奋,反而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男人凌辱自己的裸体而产生巨大的耻辱感。
因为极度的羞耻和厌恶,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喉咙里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声。
她的反应更加刺激了两个男人,若不是有另外一个竞争者在场,他们一定会当场脱下裤子强奸了她。
气喘吁吁的驴子打断了两个人的竞争。“大叔,我回来了!”
两个人的手离开了女警官的乳房,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然而,驴子并没有给她片刻喘息。
他张开手,掌心是一把晒干的苍耳子,枣核形状,长满尖刺。
他从里面挑了一个大个饱满刺硬的,用手指用力捏了捏,一龇牙,现出被扎得很疼的神情。
他把苍耳子嵌进了王澜饱受蹂躏变得极为敏感的玉脐之中,直径一公分左右的种子,刚刚好放入她小巧的脐窝里。
他稍稍用力一按,苍耳子的刺就勾在了她的脐肉上,女警官疼得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
驴子从腰里又解下一条两米多长的,三四指宽的皮带。
这是农村用来挽马的。
皮带环过王澜的小腹和木桩子,在她背靠着的木桩后交叉,两端分别握在一个汉子手中。
驴子仔细地调整了女特警腹部皮带的位置,保证她的肚脐被宽皮带完全盖住,那粒刺猬一样的苍耳子就被完全地纳入她的脐内。
全部收拾停当后,驴子笑嘻嘻地看着王澜:“天仙姐姐,我包你说不出话来。”
王澜气的粉面通红,“你……”
她的话音刚出口,驴子大喝一声:“拉!”
两个壮汉向两端用力地一拉板带,王澜只觉得自己小腹被用一种从未经受过的强力一绞,一口气就被窒住。
同时自己肚子上每一厘米肌肤、腹内的每一寸柔肠都传来难以名状的绞痛。
特别是自己的肚脐,好像有十几根钢针同时刺入,刺痛难耐。
在刚刚经历人间罕有的虐腹酷刑不到半个小时之后,她的雪腹柔脐、娇肚嫩肠被再次投入到惨烈的折磨中,内中的疼痛决不是语言可以描述得出的。
她尚未脱口的半句话瞬时转变为悠长痛苦的叹息。
“哦———呀———”
男人们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反应。
她的肚子被皮带紧紧地收了进去,现出几条深深的褶痕,本来就纤细的腰身比身旁的孟瑶还要细上一半。
因为大量内脏被挤压到肚子的上下两端,她的胸脯一下子被抬高了,显得她的两个玉峰无比地高耸。
在剧痛的折磨下,她绝美的瓜子脸泛起了一阵波澜,平添一股惹人怜爱的颜色。
过了足足两分多钟,驴子才开了口:“松开吧。”
两个壮汉放松了手臂,王澜的身材恢复了原状。
她的呻吟声里夹杂着大口的喘息。
“就这样,她要是说话,你们俩就这么一拉!来,再试一次。拉!”
“嗨!”
两个男人再次用力拉紧板带,王澜的整个腹腔被压榨至极限,身体中段的所有皮肤、肌肉、组织、器官……都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磔刑撕扯得粉碎。
同时肚脐中传来剐锉一般的剧痛,她再次被抛入无底的疼痛深渊,一路惨呼着坠落。
男人们又如法炮制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手重,王澜的腰一次比一次变得更细,痛苦也一次高过一次。
她疼得浑身冷汗,死去活来,再也没有力气开口说话了,只是不停地呻吟、喘息。
她那张美丽的脸因为疼痛失去了血色,变得惨白惨白。
男人们松开了板带,这个酷刑并没有破坏她肌肤的完美,雪白的腹部上只多了一条浅浅的皮带印痕,她肚脐的颜色变得鲜红。
驴子伸手,从她变得略微深陷的脐眼里取出那粒长满硬刺的苍耳子。
托在手心,递给张永明和黄老疙瘩看。
在二百瓦的白炽灯下,两个人看得很清楚,那粒种子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看着心目中的女神被折磨得如此惨烈,张永明感觉到自己的鸡巴终于硬了起来,他大喜过望。
黄老疙瘩敬佩地摸着驴子的脑袋:“日他娘的!你小子真有一套!”
看到王澜已经再没有力气斥责他们,黄老疙瘩转向她身旁的孟瑶,张永明一把拉住了他,走向了赵翎。
“老疙瘩,咱先处理了这个,我好像见过她。”
张永明来到赵翎的身前。
他拉起她金黄色的头发,仔细地打量着她的面容,肯定地对黄老疙瘩说:“这个女人下午也来过,就是她和刚才的那个短头发一齐把老二带走的。现在她们几个都在这里,她们一定把二辉藏在了什么地方。”
“日他娘的!我一定把二辉的下落从她的嘴里掏出来!”
黄老疙瘩是真心为张永辉担心,他垄断了这一片几条山沟的罂粟种植和收购。
然而,他要靠张永辉来收购这些鸦片。
女警们绑走了张永辉,就是断了他的财路。
这是为什么他一接到电话就会倾力来帮助张永明,这也是为什么他如此恨这几个女特警。
听到张永明这么说,他脸上的杀气就重了一层。
他上下打量着赵翎,虽然今天下午他亲手把赵翎抓回来,他对她的印象没有那么深。
他的心思一开始全在那个没穿衣服的嫣梅身上。
他也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这个女特警。
无论是气质还是身材,怎么看眼前的女孩都像是一个还在读书的大学生,文静而优雅,留了一头时髦的金黄色齐耳短发。
外表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模样,想来应该不象其他人那样难对付。
他一把就捏住了赵翎的乳头,狠狠用力。女孩家最脆弱的地方哪里经得起他这么折磨?赵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疼吧?”
黄老疙瘩坏笑着,他拉开了她嘴里的布条。因为疼痛和害怕,赵翎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你叫什么名字?”
“……赵翎。”
女警官用很小的声音回答着,她不知道眼前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会怎样对付自己。
她从小在宠爱中长大,还没有谈过男友,至今还是一个处女。
今天从救出分队长那一刻起,她的心就被强烈地震撼了。
在三轮车上,她帮助马嫣梅清理男人留下来的污秽。
当马嫣梅打开双腿,露出了被男人折磨得肿胀了的阴部,上面沾满了男人腥臭的精液和女特警自己处女的鲜血,她被吓坏了。
她从来没有意识到男人可以把女人糟蹋成这个样子。
随即她和姐妹一起被黄老疙瘩抓住。
黄老疙瘩当着她们的面强奸了马嫣梅。
她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真实的性交,或者说,强奸。
马嫣梅脸上的痛苦表情让她对于性交有了一种恐惧。
她也平生第一次被男人扒光了衣服,绑在车子上拉到这个打谷场。
然后,赤身裸体地被绑在木桩上示众。
那些男人贪婪的目光和女人鄙夷的神色让她的心里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看着范月影鲜血淋漓的双手和脚掌,看着王澜被勒得如同茶杯一般粗细的腰身,她感觉那些刑罚就像施加在自己的肉体上一样。
她对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有着巨大的恐惧。
她最不敢想象的就是自己被放到那张浸满鲜血的肉案子上,被男人粗暴地夺去自己贞操的景象。
“那你告诉我,你们把张永辉藏到哪里去了?”
“我……”
赵翎欲言又止。
她抬眼看了看场中正在被男人们糟蹋的马嫣梅和范月影,又看了看绑在自己右边的孟瑶和王澜。
尽管万分恐惧,可是在姐妹们的面前,她不想做个可耻的叛徒。
“……不知道。”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不知道?我看你比谁都清楚的”黄老疙瘩从眼前女警的表情中看出了她的恐惧和犹疑。他知道,自己要帮她一把。他把手伸向了她的下身。
“不要……”
赵翎的浑身一震。
黄老疙瘩的手却没有停,从她的大腿根部插了进去,停留在女孩家的最隐秘的地方。
他把中指翘起来,在她的肉缝上来回地划动。
“啊……不……啊……要……”
处女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挑逗,女特警发出了羞耻而兴奋的呻吟声。
“你告诉我,要不然我就让人轮奸了你!”
“我……啊……我……哦……不……啊……不……呃……知道……”
黄老疙瘩耐心地把手指从前到后,再从后到前,时而在她小小的凸起上按压一下……他感觉到女俘虏的阴部开始变得湿润了起来。
他的手指突然插进了她的秘道!
“啊!不要!”
赵翎感觉到一根硬硬的东西进了自己的体内,说不出的难受。
那根手指向前探了探,突然停了下来。黄老疙瘩笑了:“大明,好东西啊,这个还是个黄花闺女咧。”
“真的?”
“当然!”
说着,黄老疙瘩抽出了手,赵翎的两颊因为兴奋和羞耻变得通红。他一把托起了赵翎的下巴,把中指上面的体液抹到了赵翎嘴唇上。
他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你他娘地听我说,大爷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考虑。如果你十分钟内不告诉我张永辉的下落,我就让人开了你的苞!然后……”
他顿了顿,把手放在赵翎悬钟形的乳房上,轻薄着她的胸部,“……几十个老光棍轮奸你,把你变成一个烂货!”
他残忍地看着赵翎恐惧的双眼,伸手叫过两个刚刚奸淫过女警的手下。
两个人还光着屁股,尚未穿上裤子:“你们过来。这个给你们,随便摸奶子、舔骚屄、抽嘴巴、揍肚子。问她把二辉藏到哪里去了。只要别把鸡巴塞进屄里,随便弄她!”
得到指令,一个人的手已经搭上了赵翎的乳房,另外一个不甘落后,蹲下身子,分开了女特警的双腿,把嘴巴凑到了她的私处。
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处女哪里受得了这些男人们的挑逗和玩弄,她的性致很快地就被他们撩拨了起来。
在无处可逃的羞耻包围下,她觉得自己的体内有一个奇怪的东西在四处冲撞,无处发泄。
“哦……呵……”
在女警们痛苦的呻吟和羞耻的悲鸣所组成的合唱中,又加入了一个略带几分淫荡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