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小渔!”
童姥面色冷了下来,直呼姓名,双袖无风自动,房中空气都为之一窒。
“宗门待你不薄!”
女子幽幽抬头,平平淡淡盯着这个曾经最为敬重的师尊,空洞的双眸渗人可怖。
目上血痕还未干,字字声声如杜鹃泣血。
“那渔儿用性命来报,如何?”
许是这死志太过骇人,童姥修道多年,第一次感到心悸,竟有些不敢对视,她转身而退,留下一句:
“人除生死,无大事,何必总是以性命相要,罢了……”
清风闭门,皎月朦胧。
房中唯余正在痴缠的母子二人,气氛一下子活泼开来。
护犊子的母亲心神放松下来,玉容轻贴怀中爱子,她肌肤如雪,面容端庄中透出几分娇媚,皆因相思爱子正在不停叫娘,少年声音虚弱而心忧。
“母亲……母亲……快逃……”
听此,女子眼睛明亮了一瞬,面上的表情瞬间从冷清清转为一种抿嘴的欢喜,她素手轻拾,青葱玉指抚摸着少年的面容五官。
“淯儿长大了,眉目长开了,模样应该不差。”全小渔贪恋着摆弄赵淯的小脸,显出与对待外人完全不同的少女娇憨。
“他还在护着我……哼哼……淯儿对我好好……”
美妇神情温柔,回忆刚刚,笑意止不住,又想到儿子泄身时的冲劲,教她眉间春情四溢,此时正埋在美屄里的阳物也不甘示弱地喷薄精水羞煞妇人,提醒着她还在被亲生儿子授精。
“唔,射得怎生如此之多……”
这位母亲脸红心跳地,乘着爱子昏迷不醒,动作大胆起来,本就盘着少年腰肢的一双如玉似雪的玉腿暗自发力,裹夹得更紧了。
破瓜阵痛后,结合处血迹也不再粘稠,而是落在床单上,化成点点红梅。
“淯儿的阳元如此磅礴,也不知是好是坏”
被持续灌精的妇人羞涩至极,暗暗想着,同时花唇因为吞吃根部底端、骚淫无比底紧贴男人卵囊,湿润无比。
至于羊脂白玉的肉褶之中,小巧可爱的阴蒂颤颤巍巍,粉嫩发红,又欲语还休摩挲小腹。
更里内的圣洁蜜洞里,潺潺流落白浆腔道的美肉既湿滑又柔嫩,裹着硕大肉棒死死咬合,不留一丝空隙。
本该端庄高雅的妇人,此时犹如淫靡雌兽一般只知交媾之事,四肢如八爪鱼一样缠绕少年,母子乱伦肉体合二为一的情况下,樱桃小嘴更是娇声娇气地,像是一只动了春情的狸猫,咿呀叫唤个不停:
“淯儿……淯儿……淯儿……”
因为完全不用担心被爱子发觉淫态,放开了的母亲,脸上泛起一阵潮红,仔仔细细地感受儿子的鸡巴尺寸,发泄着多年来压在心里的思念之情。
忽高忽低,娇媚婉转,这喘息呻吟声以至于一直守在门外的昏昏欲睡的侍女们都被惊醒,互相对视一眼,惊诧于平日里吃斋念佛的儒雅皇后,怎么能发出这般下流的淫叫!
这也太不矜持了吧!
不知真相的侍女们红着脸继续守着这对母子夫妻,婚房里哼哼卿卿的娇喘声,打破了她们一直以来对守身如玉的端庄贵妇,原本白壁无暇的圣洁印象。
冬宜密雪,有碎玉声,经久不绝。
……
……
“淯儿身子好结实,还香香的,让母后亲亲……唔唔唔……坏孩子就知道不理母后……哦哦哦要来了……淯儿坏……坏淯儿……别离开母后……唔唔唔……小嘴好好吃……”
最开始,妇人只是忍不住轻张樱唇,吐出丁香小舌,趁儿子昏迷偷偷舔舐着少年身子上的汗渍。
女子四肢因为要固定,腾不出手脚去抚摸爱子面容以满足思子之情,她看不到,所以想更加真切的拥有,不能用手摸,那就用舌头去舔,用骚屄含住鸡巴更深。
粉嫩的小舌头情动地上下左右舔舐,如儿子迷恋母亲气味一般,母亲其实亦痴迷这十月怀胎掉下来的肉,且更为变态。
舔犊之下,很快便花了儿子的脸,留下满是雌性淫味的唾液痕迹,赵淯要是醒着,一向有洁癖不准女人靠近的他,估计会气得炸毛。
全小渔仍旧不满足,她想她作为母亲应该总有一点特权的,心中愈发贪婪,想要更为亲近。
女子先是收回舌头,仰着雪颈,薄唇玉口大开,再一下子含住儿子的口鼻,不顾少年呼吸困难,品尝佳肴一般吃弄起来,调皮的香舌撬开少年正被玩弄的嘴唇,滑入口中与儿子舌头纠缠住,又吸又舔,嘬得滋滋作响,迫切地宣泄着挤压了多年的纯粹情欲。
此刻全小渔死死与儿子合体,母子彻底合二为一,她香汗渗出雪肌,媚眼眯得如丝般迷人,娇声喘息,这要是换作寻常,全小渔断不会作此媚态。
实在是如今谁也看不到她这发骚模样,也实在是有个正端借口,况且这个姿势下至紧之处卡着阳根,碰上急需宣泄思子之情的母亲,怎能让母亲不欲壑难填呢?
需知女子美屄以破身最为紧窄,也最为敏感。
全小渔缓缓挺腰,那朵窄小的花唇肉翼越张越大,强劲的吸力让少年已经被彻底榨干的鸡巴瞬间嵌在了里头,又紧又软的蜜洞被亲生儿子的鸡巴揉了开来,密布的褶皱几乎抚平,米粒难容的洞口被大大地撑开。
松开少年后腰,女子捉住爱郎的手,柔荑十指紧扣。
此刻病态般吃咬儿子口鼻的母亲,那夸张至极的咬合姿势,使女子嘴角涎水四溢,津液不仅涂满少年面庞,更是多到滑落胸膛,身下的花腔分泌出润滑淫水也越聚越多。
母子二人彼此的身躯紧贴下体、严丝合缝,简直如天造地设一般,这女子口中不自觉地抽着冷气,一身更失控般绷紧,含糊颤声:“哼哼哼……”
这般恋子情深的姿势下,顿时,无数积攒情欲的阴精化作春水花汁,滚烫至极的浇到爱子龟头,大量冲刷着这根吐尽阳精,却依旧粗大狰狞的肉茎。
蚌肉唇瓣违反常理般在此时紧闭,真真切切地不留一丝缝隙,锁住玉门大关,阴户完美闭合。
花潮一股股的流淌着,全小渔心中又是羞涩,又是莫名兴奋,她从没想过自己如今竟然要因亲生儿子而高潮喷水。
身子颤栗着,贪吃小嘴终于舍得放开被吃得脸都紫了的少年,妇人双手复又勾住赵淯的脖子,红唇中吐出娇滴滴的呻吟声:“淯儿……淯儿别怪母后……哦哦哦……母后不是有意要行此事……哼哼哼……母后也不是这般下贱的人……呜呜呜……”
强烈的快感使得她如在云端,秀丽的脖子无意识的抬起,脑海中忽然出现一张面孔。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幼时爱子的模样。
她记得这模样,一直记着,十多年来,不曾有片刻忘却。
妇人的玉户锁住里内,无法寻找出口灼热阴精只得回朔流淌,如大海倒灌,花浪犹如涛涛江水来回冲刷阴道,排出越来越多的淫水,聚水成泽,让一直插在骚屄里的鸡巴彻底被浸泡了!
顿时,一股难言的芍药香味弥漫整个房间。
空间总是有限的,守贞三十八年的仙宫被儿子“倾囊教授”后,自己也“倾授爱子”,排出代表女子纯洁与性命的珍贵阴元。
可这阴元无法出去,也无法回宫,随着量越来越多,鸡巴和骚屄之间缝隙间越来越难容纳它们。
但好像有指引一般,这些熟且骚的汁水找到了肉棒龟口处,瞬间如同找到救星般,纷纷钻入这刚刚吐尽阳元、微微大张的马眼。
于是母取子阳,子取母阴,双方处子交换,元华互兑,转欲为情。
谓之华月煌阳观世玄法。
母子二人于眉心处各自浮现出月牙与阳纹,心念之间结为了子母珠。
眉心月牙印灵动闪烁,坠出一点月华流光,落在全小渔气海之中,仅仅细细一缕,缓缓停住,凝珠浮现出一粒小小丹形。
这便是『华月珠』,有“法真悟性,妙语广渡”之用,已有千年无人修得!
其实如童姥所说,她收了儿子的处子阳元,如若修成了这珠子,算是功法大成,盖因仙佛法珠一旦结成,施术者为玄女天仙,受术者为座下护道童子,主次既分,不仅言听计从,连生死都在一念之间。
作为天资聪颖的玄女掌门,尽管十多年来困守一地,自己画地为牢,其实早就参悟透了玄女心法,用这丧子惨痛,得来了这平生只能实展一次妙法。
无奈她看不上赵昭,从来都看不上,何况赵昭已成废人了,他早年和侍女浪荡更不可能有什么阳元。
至于找其他人,心若死灰的妇人是想都没有想过,只打算百年以后将此法回馈宗门。
可惜她参悟得太晚,太晚。
如若她早年悟得,告知宗门,或许便不会有那祭天大会。
可能是一饮一啄自有天定,上苍夺取了她的爱子性命,赐了她这续途仙法。
妙法既得,爱子却不在了。
那么一切还有什么意义?什么恢复武功,延续寿命,她通通不在乎。
阴户终于不再钳住鸡巴,这位母亲轻轻托起儿子小屁股,香汗遍濡的她膝弯后移,本来与和儿子缠在一起的两条修长玉腿伸长,莲足轻轻踩在儿子大腿上,柔软的足掌将爱子小心翼翼向后推开。
月华仙子一般的美人,用这洁白无瑕的玉足,试图让那个淫母肉棒从母穴里滑落而出。
随着轻推,慢慢地,待至紧致的花口,龟头刨开两瓣依稀带有血迹凝脂肉唇,将这骚屄撑至最大,随即“啵”得一声离开恋恋不舍的母体。
全小渔将儿子轻轻平躺在婚床上,一阵摸索后,将喜被轻轻覆在少年身上,妇人光着身子侧躺在一边,她静静看着赵淯,满是母性大发的模样,时不时如寻常母子间一样手指掐弄儿子的酒窝,或轻轻抚平少年睡梦中因担忧而蹙起的眉头,她的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儿,美丽极了。
其实她骗了童姥,故意让其离开,只是不想后来的施法让师尊得知。经书上的“子取母阴”,是她自己鼓捣出来的。
女子被破处时,第一次春潮涌动而出,便是阴元。
若全小渔这次不愿高潮,她大可吸了阳元便停手,那么从以后她的阴元就再也不可能被取走。
皆因以后她处子已失,赵淯再强奸她多少次,强迫让她高潮多少次,阴元都不可能被取走了。
被破处的同时被操至高潮,很多女子终其一生也难满足两个苛刻的条件,高潮有无数次,破处一生却只有一次。
可如今在这对母子身上,却真真切切发生了。
再者,阴元泄出也可以回宫,虽然处子被破阴元也不可能是阴元了,但总有一些精气的,她偏生要把宝贵阴元一点也不留,全部灌注给赵淯!
这对赵淯当然只有好处,对她自己则有些不可预料的后果,本就因功法有缺的武功尽失,如今可能连寿元都会短缺,想来是难以恢复了。
阴阳互补,两点总有缺漏。
赵淯付出的代价是以后丢失自主,而全小渔作为子母珠中的母珠,付出的代价只会更重。
可若只取阳元,全小渔良心难安,更害怕这丢失多年的爱子会更加怨恨自己,她本就因以往罪孽有死志,若是能用性命换得赵淯能活得久一点,她是毫不犹豫的。
这妇人因痴子而变胆大,本来就一生只能施展一次的术法,她也要加上风险。
因为她想给儿子最好的……
想到刚才自己骚屄含着儿子肉棒,骚嘴变态地舔吃含吮,自己主动发春的骚浪场面,全小渔就玉面发烧,她总是寻些别的缘由掩盖自己这视子如命的感情。
但结果是好的,看着赵淯额头上的阳纹,那分明是取了自己处子阴元而成的,妇人有些高兴起来。
“终于能为淯儿做点事了!”
她闭上眼,内视气海中,『华月珠』旁另有一粒更细小的珠子,如顽童一般活跃跳动,又眷恋一般地待在大珠三寸内,片刻不离。
全小渔思索了片刻,便将其取为『煌阳珠』,打算以后也加进经书里留于后人。
……
……
梦中,赵淯仿佛又回到了在草原厮杀的日子,一切的开始,是那场蝚蠕部落一年一度的圣会。
老可汗于弹汗山下祭天,天河倒流,举托神童,众部伏首,见长生天赐。
老可汗于是收他为养子,视如己出,自此开始了草原传说。
老可汗是个年轻时是个枭雄,领蝚蠕部众西讨,灭西域诸国,声威赫赫。
可惜老了以后,在中原人嘴里,便是一个昏聩之主。
当是时也,老可汗许大巫权柄尽数操之在手,大盛巫教,喇嘛不满,头人沸反滔天。
三子弥释怯,禄天哥,萨保各自拉拢实力互相大战,曾经强盛的部落日渐衰败。
平叛后尽诛三子,导致余下的两个幼子毗贺突和纥那茹又在七年后受喇嘛所诱,叛逆举兵。
老可汗太老了,提不动刀,迈不上马,他已经六十多了,早已没有年轻时的征战四方之能。
他的幼子都已经三十了,再加上之前的三子大战,草原人已经够支持了老可汗了,因此部众们这次不再坚定,纷纷逃散。
数年以来,不知多少部落因为牵扯进了大战而烟消云散,唯独胡名祢罗突的赵淯,一直率领着他的小部落,腾挪于几方势力之间,虽然不可避免的势力日蹙,却始终保持着基本独立的姿态,期间不知经过了多少次艰难险阻,算得十分不易。
当然,这也是由于他拥有“天生天养”的传说,在胡族中地位崇高,毗贺突和纥那茹都不愿过于逼迫他。
后来等不了。
因为老可汗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他拖着病躯祷告天地神祗,斩白犬三头,献白鹿三头,亲自持刀割脸,传养子祢罗突可汗之位,后薨于弹汗山。
祢罗突名正言顺接收了他的部众,只用了一年,扫平了草原诸部。
草原最重贵种,于是对此也没有意见,可是祢罗突残暴,统一后竟然借了一场宴会,以复老可汗之仇为名,杀尽贵人。
叛乱旋起旋灭,少年可汗引林中野人,终复平。
野人们占据原有的部落草场,在草原上建立起来了新的部落,成为新的头人,纷纷送其子送入汗庭为怯薛卫。
原有的一众贵人,则连根毛也不剩,他们部落丁口则尽数归于王庭。
十四岁便统一草原,胡人把他捧上了天,敬畏于天神传说,尊称他为长生天主。
“祢罗突”
有人在唤他,少年从回忆中醒来,看向天幕,那是一尊真正的天神,现显出一道伟岸躯体,他庄严宝相,着帝御衣,带鹿卢剑,端坐在一座高耸入云且富丽堂皇的尊驾上,一动不动。
他开口,声如洪钟。
“止有三年”
赵淯平静下来,万千思绪尽去,他记起来了,他是个无心之人。
他还余三年寿元,用来复仇,用来平定天下。
这是神的旨意,也是他不死的代价。
他睁开眼,理清一切。
自老可汗在多泽河收他为子,统一草原后经数年大治的胡人崇拜,到杀入中原倾覆王朝的百姓凋敝,他做得已经够多了,可世家一茬茬如麦秸一般杀不完。
儒乱法,武犯禁,庙堂奢靡享乐,江湖侠盗不止,细数下来,那一位官吏与仙门不是皆出于朱门?
于是高官得坐,骏马任骑;仙师行世,好不快意。
若只凭铁马横行,除却南方,扫平天下轻而易举,可如若想谋求真正治世……
三年不够,远远不够他大治。
这就是赵淯从一开始便没打算待在镐京的原因,赵淯从没忘记他是怎么入京的,他的根基在草原,留在京城的贵族们畏的是他的兵马,而不是敬他那个所谓的太子名头。
让出这座无险可守的京城,以天下中心的诱惑,吸引那些躲在江南的诸王率军入城。
取得大义的诱惑,没人能忍得住,到时候自己再一网打尽。
但这时间真的够吗?计划真的能按照设想中的安稳进行吗?赵淯没有那么天真认为事事能如他所料,可如果能再给他五十年……
吐出胸中浊气,少年缓缓起身,他不是一个纠结后悔的人。
冷静下来的赵淯,又想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猛然抬头四扫,终于看见铜镜前正在梳妆理鬓的新妇。
赵淯瞬间破防,神志已清的他只要稍稍回想昨晚昏迷之前发生的事,就彻底明白了一切!
但他误会了。
察觉目光的母亲,放下檀香木梳,长裙拖地,莲步轻移,满是欢喜又小心翼翼地来到儿子身侧。
“淯儿醒了,可要吃些什么,母后这就去做……”
“贱……”少年硬生生压下脱口而出的脏字,最后都只憋出两个甚至不算羞辱的字眼:
“妖妇。”
全小渔愣了愣,随后低头不敢反驳,似是认可。
赵淯一把抱住美人,开始侵犯猥亵,也是试探逼迫。
“不要!”妇人娇呼一声。
少年瞬间僵住,身体不听使唤,他怀抱美人一动不动,脸上升起暴戾恣睢的神情,全小渔尽管看不到,但还是能感觉仇视的目光盯着她:
“呵,这次又是什么邪法?”
声音平静,但蕴藏着滔天怒火,像是被抛弃的小狗委屈质问,又像是再次信任后被背叛的怨愤,少年恼怒于自己昨晚竟然还对这个妇人有过一丝相信,他就知道只要放下警惕便会遭到残忍陷害!
全小渔不说,只挣脱怀抱。
“我缘何动弹不得?”见妇人不答,赵淯以最大的恶意揣测:“怎么,等下又是取我心供你吃罢,之前说的话也是骗我的。我也是猪油蒙了心,信了你。不愧是大虞皇后,天山玄女,真是很有手段。”
妇人慌张起来,指节攥紧白裙,手足无措地解释道:“淯儿,不是的,母后没骗你……”
她从枕头边拿起一个小小的玉盒,递给赵淯:“母后一直留着。”
赵淯偏过头去,固执不看,毒舌驳斥:“谁知你什么想法,当下使了这邪法,可作不了假。”
美妇抿嘴,心气好像都低了一筹,毕竟她知道自己又伤了少年的心,愧疚解释:“是母后不对,母后……母后也是……”
说着说着,美人扑进少年怀中,玉泪扑簌簌淌至胸前:“不想淯儿背上乱伦骂名,所以才出此下策的!以后你就听母后的,不要再像昨晚那样干那种事,母后除了此事,什么都依你。也唯有此事,才会动用功法让你听令不要做。”
“傀儡邪术么?原来如此,不要再哄我了,我可不信权利在手,有人会不动心,纵使你现在没有,以后尝到了控摄大汗的甜头,也会变心。”赵淯冷然无情的回应道。
财帛动人心,况乎权利?
这个所谓的母后,别见她现在说的多好听,日后指不定会控制他做很多事,这世间哪有什么亲情比得上权利诱人?
打着为他好的名头,窃取利益的事一定会不少!
他默默想着,已经在思考怎么脱身,或许离得远了,就可以不受她的控制。
“淯儿,母后不会的,你信母后……”全小渔握住儿子的手,抓得很紧。
“我怎么信?昨晚信了,如今是个什么下场?”
全小渔委屈至极的埋头,不再言语。
看着埋在自己怀中耸肩哭泣的母亲,赵淯毫无怜惜,只满腔愤怒。
他丢失了作人的自由,草原上的雄鹰怎么能被如同狗一样被训化?
“凡事有一就会有二,你口口声声说只唯此一件,我不敢信,若你真有悔改,现在放开控制,让我操你一顿!”
“不行!这种事情真的不能再做!母后怀上了怎么办?难道生下来吗,以后史书会怎么记你?淯儿,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全小渔苦苦哀求,作为母亲,她怎么可能同意和儿子保持母子乱伦关系。
“我已经娶了你,我们是夫妻,何人敢有话说?”
“淯儿,你不要羞母后了,你明知道的,除了那些胡人,这逆伦之事是被家家唾骂的……”
“别说那么多废话,我只问你,让还是不让?”
“母后什么都依你,但唯有此事,淯儿,你不要逼母后好不好,母后的身子又不好看,你若真想要,母后去为你寻些年轻貌美的世家女……”
赵淯闭目,任凭全小渔如何再劝,他不再理会,除非全小渔再让他操一顿,证明她不会控制他做一件事,他才能稍微原谅。
“不!原谅个屁!明明就是她的错,自己为什么要原谅?”可能是泪水有些多了,赵淯又有些烦躁起来。
他一把推开母亲,故作不屑道:“你以为我想操你?你……反正,反正我不是贪图你的身子!我只是不想受制于人,我本来就不喜欢你的身子,说得好像我离不开你一样!”
少年傲娇的语气让全小渔止住了盈盈粉泪,妇人琼鼻微耸,抽抽搭搭地不放心道:“唔……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讨厌你,操你只是想凌辱你罢了,鸡巴插你屄里,痛的又不只你一个人,我也毫无快感!”少年越说越像回事,连他自己也信了。
“淯儿既然厌恶母后,没有一点欲念,那昨晚淯儿为何还要捉着母后双足不放,卑微舔脚呢?”妇人略显无辜的问道。
嗯,母子之间确实没有信任了,儿子笃定母亲以后肯定会控制他,母亲则不信儿子对她没有邪念。
提起这个,赵淯顿时耻辱不已,脸直接红温了,他高声反驳:“放屁,我没有,你亲眼看到了?只是足交!”
被欺负的眼盲母亲不敢反抗,挽住赵淯的手臂安慰着躁动的儿子。
“总之,我不喜欢你,我也不认你是我母亲,你休要自作多情,臆想我会缠着你痴迷身子!现在赶快解开,让我操屄玩弄,表示你以后不会控制我,我自不会如你所担忧的每天同你交欢!”
赵淯觉得自己已经够给母亲面子了,骄傲地不肯低头,占据着牢牢上风。
可是全小渔一句话就让他破了功。
“不是这样的……淯儿不乖说谎……淯儿昨晚明明还插着母后的屄不停叫娘……淯儿那担忧我的模样很是可爱……”
口不择言的伤心妇人,红着眼眶有些激动,显然赵淯的那句“不认你是我母亲”的话刺激到了她。
“…………”
少年更是被这番回答弄得脸面都挂不住,哑口无言后,他简单披起地上的薄杉下床,落荒而逃。
“我不与你说了!”
赵淯发誓自己从来没有一天之中连续这么多次情绪失控!就因为她是他的母亲吗?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
……
……
神思不属的少年可汗洗漱过后,正在军帐里勘查沙盘,手指轻轻摆弄着插旗,皱着的眉头能让人一眼看出主人的烦忧。
布裙荆钗的薛怜儿匍匐在他脚下,头皮紧贴着地面,一动也不敢动。她的身侧湿漉漉一片,那是鸡汤被打翻的痕迹。
“谁叫你扶着皇后来军帐的?”赵淯很是不满,冷冷诘问。
“太子息怒!是皇后娘娘自己熬了鸡汤,娘娘担忧太子身体,故有这一番心意,奴只作为侍女从旁协助同娘娘一起过来罢了。”薛怜儿简略解释。
赵淯撇了一眼外面偷偷听着的胆怯妇人,能看到那道美丽身影犹犹豫豫地不肯离开,知道被他轰出去的全小渔,正在不甘又委屈地守在门外,期待儿子原谅她这个母亲。
少年起身关好帐门,弯腰收拾起刚刚地上自己打翻的碗筷。
薛怜儿略略看了一眼,这冰雪聪明的女子克服恐惧,小声问道:“太子有心事?”
赵淯笑了笑,但笑意有些残忍:“闭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再多舌,小心我割下来泡酒喝。”
薛怜儿到也没被吓着,只觉有理说不清,缄默不言“说吧,你父亲他们最近在朝野间有什么动作?”
“回太子,父亲他们,说是不想去草原,过些日子或许还会通过皇后向你说情。”
赵淯早有预料:“你父亲同你说了?特地提前托你来问我一嘴,打探我的口风?”
“是奴自己想的。”薛怜儿摇头否认。
赵淯来了兴趣,好奇问道:“哦?你想要什么?”
“奴只求太子对皇后娘娘好一点……”
“我有过对她不好么?”赵淯瞬间面无表情。
“皇后娘娘都同我说过了……”薛怜儿向赵淯细说着他不知道的事,那些全小渔不敢向儿子吐露的真相。
剑指同门玄女泪,生死师友,深恩尽负。
舍利佛心凤凰眼,孤卧青灯,弃通天道。
玄法晚悟红烛夜,月华自晦,煌阳珠成。
听后,赵淯表面神色没有任何变化,转身继续忙于军务:“她自己受苦受难,关我何事,凭什么我就必须原谅,并且对她好?”
“太子!娘娘时日无多了!”
赵淯背过身去,平视地盯着薛怜儿,过了半响,直盯得女子发毛,才缓缓吐出一句冷漠至极的话语:
“她死了最好。”
他背手藏在袖子里紧握的拳头,此刻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里,鲜血从掌缝中慢慢流出,沿着袖子,点点滴滴落在那代表着九州封王与十二道节度使的战争沙盘上。
“大不了我下去陪她罢了,反正止有三年……”这是他的内心话,可无心之人的暗自锥心,泪是流不出来的,话亦无人倾听。
更何况无间地狱就是为他这种人准备的,生前是两头不能顾的墙头草,死后是流浪靠不上岸的浮萍尸,到时阴间相见,岂不是更好?
他到不怕什么杀业果报,胡人汉人杀够了,尽管来便是了。
只是十七年过恨未平,他心有不甘。
也许他恨的,从来都不是抛弃他的母亲,而是与母亲不能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