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妻子像条狗一样被男人围在中间,突然间我有点,怎么说呢,仿佛是屈辱与不适应,突然来了陌生人给我带来的兴奋与刺激那一瞬间仿佛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刚才想近距离去看妻子的状态,本来已经走了一半,从阳台走到房间的路上,我突然停下了脚步,然后又退到阳台边。
我重新点了一根烟,房间里面的哄笑与辱骂仿佛与我无关,里面的妻子已经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看到有个麻将佬两根手指伸在妻子的逼里面拼命的抠弄,妻子的呻吟声掩饰不住的从房间里传到阳台上。
妻子那边响起男人们的欢呼声“抱起来!一人抱一边,勾住大腿,让大家看清楚点!”哪怕我在阳台,刚刚好的角度,看到妻子两条腿被麻将佬分开成仰角。
亮逼陈还引导妻子自己的手把自己的逼掰开,妻子两只手按住大腿内侧,向两边用力,妻子只是侧着头,眼神迷离的看着亮逼陈,却无比羞耻的把自己的性器官彻彻底底的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被妻子自己的手按住扯开的大阴唇,受到妻子手的拉力而左右分张,整片骚逼因发情呈现了鲜红的颜色,阴道口、小阴唇、尿孔、凸起的阴核红肿的稍微有点鼓起来的屁眼都一清二楚、湿淋淋的展示在所有人面前,没有一点点隐私可言。
“哇,好清楚,毛刮得那么干净好漂亮的肉缝啊,看的我。啧啧,阿亮,这骚货,G点都硬起来了,骚逼里面一直在抽动呢。”可恨的麻将佬,把我妻子现在性器官亢奋的状态说给大家听,大呼小叫般让我在阳台也听的清清楚楚。
妻子正被两个麻将佬一左一右把开腿抱住,赤裸裸的下体毫无遮蔽张露在所有人眼前。
一个麻将佬手指快速拨弄湿漉漉的逼唇,另外一只手的两个手指头插在妻子逼里面,随意扣弄,发出淫乱的水声。
“骚水真他妈的多,我整只手都是,奶头也翘好高,奶头真硬,逼一扣就全身一下下抽搐。好玩。”
那些麻将佬不时兴奋欢呼。这样的哄闹让我尴尬。
亮逼陈可能看到了我的窘态,或者我走到旁边又退回去的行为,让他感受到一点我的情绪,他让麻将佬把妻子放下来,趴在地上。
妻子明显是被玩上头了,虽然低头把脸贴在地上,眼睛应该也闭上了,却自己把屁股翘起来,手自己努力的掰开自己的屁股。
亮逼陈把腰带上的狗链扣解下来,扣在麻将桌桌腿上,转身向我走过来,而妻子被那么几个麻将佬围着玩弄,闭着眼睛承受的这些男人的玩弄,现在明显处于情绪高涨的状态,那两根插在她逼里的手指控制了妻子全部的感受。
妻子并没有察觉到亮逼陈的离开,而我明显感觉到亮逼陈回头看了一眼,对着沉迷在欲望中的妻子,他的眼神略带一丝嘲笑与不屑,然后快走到我的旁边。
我承认我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与上次在酒店楼道和酒店对面窗户看过去都不一样。
酒店楼道是突发事件,让我马上脱离那个场景,而妻子那时候也是属于惊慌害怕的状态,没有像现在完全投入。
而隔着宾馆的窗户,回想起来仿佛是看一个无声的大的投屏电视,虽然画面震撼,但毕竟好像保持距离。
而这次妻子的被玩弄画面和一些陌生男人的嬉笑的状态,混乱的场面一下子涌到我的面前,虽然上次来看到的妻子,也是一种服务员的状态,被他们玩弄着。
但这一次妻子彻彻底底展现的是像条狗一样的状态,或许这是妻子能够达到的高度,而对于我确实是第一次,坦白说我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亮逼陈到我身边,在我旁边的烟盒里随手拿了根烟,没等他点着,我就跟他说:“阿亮,这些人安不安全的?”
“哥你放心,来的人手机都放在那里,又不能拍视频,再说来的都是我的这些老客,我的麻将馆其实就是固定的一群人。知根知底的都来赌钱的。你老婆来的日子,我组局都是组那些信得过的。毕竟我也不想来个陌生人出点什么事情。”
再说了哥,圈里面玩你老婆那种骚母狗,有经验的都知道母狗这东西就让它社死了就不好玩了,自暴自弃的烂狗就没什么玩头。
母狗的东西就是平时是个良家妇女知道害羞,骚起来的时候贱得像像狗一样才好玩。
你说是不是?
“那你刚才把我老婆光溜溜牵到天台上”我好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你就不怕被人撞见,碰到个要闹事情的,报个警就麻烦了。”
亮逼陈笑嘻嘻的说:“哥,当初我想开麻将馆,把楼上全租下来了,后来发现一层就够了,开麻将馆赚包厢费,还不如开这种地下小赌场,抽头比开棋牌室赚的多,我把楼上全租出去了,我也算是他们的房东,租我房子的人什么德性我都知道,知根知底出不了事情。”
一瞬间我对亮逼陈突然有种错觉,看似这家伙不早点不靠谱,所有大胆疯狂的行为其实都做好了底线的安排。
或许把妻子交给他调教,并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那要不让妻子留在这里,我先回去平复平复心情,毕竟今天冲击让我有点呆不下去。
“阿亮,要不你们玩,我先回去。”
亮碧晨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过了大概好几秒没有说话,或许说他的组织语言,他并没有正面回答我这句话,只是反问我。
“怎么了,心疼了?受不了了?”
我也不想对他隐瞒对他说。
“算是没做好心理准备吧,你也知道她今天过来只是叫我拿衣服,我先回去吧,我不在她也能玩得开心点。”
我总给自己的逃避找各种各样的理由。
亮逼陈说:“哥那你走吧,把你老婆也带走,哥,你觉得你老婆还回得去吗?”
“阿亮别误会,我没说带她走,我自己走,没事你们留着玩好了。”
我以为我说的话让亮逼陈误会我要带妻子走,但亮逼陈笑笑说。
“哥不是你别误会,要不这样哥你等会可以说要走,不过等一下你在车里坐一会儿,看看你老婆走得了走不了,如果她真不愿意走的,那你今天就陪他吧,如果你老婆今天死心塌地的想做条狗的话,哥你就陪她一次,下次我不勉强你,爱来不来,今天我说了,让她在你面前犯犯贱,你要不在算什么事。”
亮逼陈说完看着我,或许今天妻子对我的隐瞒与我想走的事情。和刚才他过来,妻子沉迷于被调教的没有跟随,都让他心里没有那么舒服。
不过亮逼陈的语气只是略微带抱怨,马上便笑嘻嘻的跟我说,“那你等会儿就给你贱狗老婆一个选择的机会吧,她如果真想留下来,你就让他留下来呗,不过如果她真的走得了的话,这条狗我不要也罢。等会儿哥你给那你家那条骚狗老婆一点选择时间,让她想明白了,你再做决定,别直接把这骚狗带走,我过去再玩一会儿。”
房间里面的淫乱正在继续,妻子趴在地上,屁股朝天。
麻将佬们的手把妻子的两片雪白浑圆的屁股彻底掰开,骚逼和屁眼彻彻底底展现在他们面前,妻子的屁眼里面好像也被伸进去一根手指。
红肿外翻的屁眼与湿漉漉的逼同时被手指肆虐着,他们哄笑着,似乎在妻子的身体内能感受对方手指。
看亮逼陈过来,麻将佬们手指挖逼的水声,变得快速起来,妻子的呻吟陡然激烈。
啾啾的激烈水声,就像在挖弄一壶黏稠不堪的泥水,伴随妻子失控喘叫。
麻将佬笑嘻嘻的说“阿亮,把这骚货这样玩,胃口养大了,以后怎么离得开啊?”
妻子看到亮逼陈过来。
惶恐中才想起今天的跟随调教居然没有跟牢。
当妻子忍受着下面屁眼与骚逼手指头的刺激,勉勉强强快步爬向亮逼陈的时候,被拴在麻将桌脚下链接脖子上的狗链。
把妻子一下子拉扯到,被拉扯到的一瞬间,妻子忽然感觉到是主人把她栓在这里给麻将佬他们玩弄。
脖子上狗链的拉扯反而让妻子眼神从惶恐变成开心。
我知道这时起的时候的妻子情绪变化都跟随着亮逼陈,从头到尾妻子并没有看我一眼。
我和亮逼陈说:“兄弟你们玩,我先走了。”
话还没说完,我就已经走到门口边,正准备打开门的时候亮逼陈喊住了我。
“哥你等一下。今天叫你来,就是让你看看昨天晚上陪你过夜的女人有多贱。你昨天还说那么漂亮,想当情人一样处着。也让这骚货在里面彻底犯贱,让她知道她就是条公用母狗,哪有资格跟我兄弟谈情说爱。”
亮逼陈随随便便就给我套了一个想追求他母狗的朋友的身份,这样也好,没有把我这个老公的身份给揭示出来,或许他也知道我身份暴露的尴尬吧。
亮逼陈伸手拿狗链把妻子拽了过去,妻子前面正被麻将佬玩弄到面红耳赤身体颤抖,突然间的拉扯让妻子踉跄往前爬了几步,体内的几根麻将佬们肆虐的手指头也划出妻子的身体,妻子满脸通红,正不知所措时,亮逼陈一个耳光拍在妻子脸上说“我兄弟要走了,今天本来就是想让你这贱狗在我兄弟面前犯贱,让他知道你就是条谁都可以玩逼的贱狗,他要走了,你今天留在这里干嘛?给老子滚。”
后面的那些麻将佬起哄说“别啊阿亮,这么漂亮的母狗,我也想拿来当情人玩,你兄弟看上了,这很正常,谁不喜欢,你看这奶子这屁股还有这脸蛋。”
亮逼陈忽然很严肃的说道“你们给老子闭嘴,昨天这贱狗装良家妇女勾搭的我兄弟,装的那个纯样,妈的,今天就是让她丢人来的。”
“阿亮,这骚货穿上衣服打扮一下,老子在路上都不敢打招呼,那么漂亮谁不喜欢,走在路上人模狗样的,谁能猜到在这里他妈贱的像条狗一样。你兄弟看上太正常了。”
刚才被麻将佬扣弄骚逼屁眼的妻子身体正处在巅狂的状态,一瞬间的冷却让妻子一下子身体跟情绪都处在惶恐不知所措中。
木然地被亮逼陈牵引着一把推在门外。
我知道这一瞬间妻子是混乱的,慌张的,也是不知所措的,亮逼陈并没有把门关上,只是笑嘻嘻的站在门口,摸摸妻子的脑袋说在门口跪着吧,过一会如果我兄弟不走,等会你还可以进来,我兄弟要走你就给老子滚。
妻子跪在亮逼陈的麻将馆门口,当我知道楼上都是在亮逼陈的管理下的时候,我对这个楼道突然有一种相对安全的感觉,仿佛这里也是个私密场所,但我知道妻子并不清楚,那种随时有陌生人看到的惶恐让妻子全身颤抖。
但同时那种暴露的欲望又让妻子刚才被调教到已经欲望高涨的身体依然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发情着,我没有理妻子,安安静静的站在旁边陪她,但我知道我这样的陪她,只会让我自己的状态更加尴尬。
我跟妻子说回家吧,妻子满脸通红的不敢看我低着头脚步却没有动。
我难得的语气稍微重了点说:其实我不反对你来这里你是知道的,不过今天我没做好心理准备,你来的时候也没跟我说清楚,我希望你以后不要瞒我不要把我骗过来一样。
让我做好心理准备,我愿意陪你或者我愿意接受你的状态,今天回去吧,我感觉上我暂时没做好心理建设。
这么多年的相处状态,我从来没说过一句重话,第一次说话让妻子感觉上我有了情绪,妻子也仿佛从那欲望高涨中慢慢冷却下来,外面楼道的冷风吹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我把亮逼陈的门轻轻推开,那里并没有锁门,只是虚掩着。
妻子慢慢起身,开门进去拿衣服,不过走路的动作很不自然,仿佛赤身裸体走在一些男人面前让她感到不自然与羞耻,和刚才爬在地上,双手掰着屁股,恨不得把自己的逼送到亮逼陈手上的样子完全不同。
不过我明白妻子的状态与感受,当她选择站起来,就恢复了人的身份,一瞬间,赤身裸体在一群男人面前的羞耻让她感到不自然,妻子只有把自己切换成母狗状态,才是她最自然的本能发情状态。
看妻子快步走进厨房,我有点受不了亮逼陈和那些麻将佬的目光,和妻子轻轻说了一句,我在下车里等你。
妻子并没有让我等太久,我在车里大概坐了15分钟左右,妻子就下来了,妻子穿衣服应该不用那么久时间,或许妻子还是跟他的主人去做了个告别吧,或许我不知道。
妻子简单的套件衣服坐在副驾驶上,并没有说话,脸还是通红的,看来身体的欲望并没在她身上降下去,我想起前面亮逼陈跟我说的话,我并没有开车,只是把它的冷气往下又打了两度,我希望这里的空调能降一降妻子高涨的情绪与身体的欲望。
我正想跟妻子说点什么,妻子突然全身发抖,攥紧了拳头。
整个人颤抖了起来,然后妻子当着我的面把手伸向了两腿中间,原来那里面有跳蛋,遥控跳蛋在外面只留了一个粉红色的小尾巴,强烈的震动在妻子身体里面肆虐着,我终于明白妻子为什么需要那么长时间才下来,原来亮逼陈并不想让妻子身体欲望降下来。
体内的玩具随时随地告诉妻子,她只是条狗的角色,没有资格选择做人妻子眼神突然间从迷离到仿佛有点清醒的状态,妻子应该是想把跳弹从里面拿出来,可是拽了几次以后,可能是受不了身体的空虚和已经快达到高潮边缘的身体强烈需要。
妻子拿了好几次还是把它塞了回去,妻子突然趴在前面的仪表台上放声痛哭,听着妻子的哭声,与眼角流出来的泪水,我知道妻子现在正被欲望与理智争夺着身体的控制权,虽然满脸泪水,但下面贴近座椅的跳蛋震动提醒了我,妻子下面的淫水应该比眼泪流的更多。
以前曾跟妻子说过,我做好一个旁观者的角色,而且现在妻子所面临的艰难抉择却是我给她带来的。
我想亮逼陈在上面肯定跟妻子说了什么,因为我没有开车,妻子也并没有多问我一句,或许妻子也是心知肚明的等待我的选择,我有点意兴阑珊的同时突然有点愧疚,我何必给妻子带来这么大的压力呢?
她想怎么做就让她去吧。
我有点于心不忍过来摸摸她脑袋说我送你回去吧。
妻子趴在仪表盘上并没有回答我也没有看我,我知道这个时候我还待在车里等妻子表态,反而让妻子尴尬。
我直接下车,果然没走几步,我就看到妻子副驾驶门打开,妻子夹着腿小心翼翼的下来了,体内肆虐的跳蛋,让妻子走路极不自然,涨红的脸蛋小步的跟在我后面,我慢慢的配合妻子的步伐,在前面给妻子带路。
我知道,当妻子选择再次回去,就彻底放下做人的尊严,在里面是彻彻底底当一条任他们玩弄的母狗,但这就是妻子的选择,或许这是我们夫妻共同选择让她去承受的一个快乐,既然阻止不了,那今天就陪妻子一次吧。
到麻将馆门口,我轻轻敲了一下门,是亮逼陈来开的门,他看到我一点也不惊讶,或许经过这么久的调教,他清清楚楚的知道妻子那具淫乱的身体已经完全离不开他的控制。
我没有选择等妻子一起进去,先走到房间里面,里面的麻将佬已经开始打麻将了,可能因为亮逼陈出去开门的缘故吧,他们停下来正在聊天抽烟无聊的话题,大多是关于我妻子,看到我进来他们并没有什么惊讶,可能对于他们来说,我只是妻子勾搭过的一个男人而已。
在他们眼里这么淫荡的妻子,勾搭的男人应该不计其数。
我在他们打麻将旁边那个沙发上坐下,既然选择陪妻子,那就坐一会儿呗。
我知道今天的场面可能让我比较难熬,但不知道为什么,反而对等会妻子的表现隐隐期待。
我突然发现,前面我想走,我难受的或许更多的是因为妻子隐瞒与对我的不坦诚,和对于今天欺骗的反感吧。
而对于妻子被调教被玩弄这件事情,可能经过这几年下来,我反而没有那么多的排斥与抗拒。
或许对于妻子的身体必须由这么不堪的方式才能够得到快乐这件事情我已经认可。
而我与妻子这段婚姻里唯一在乎的唯一的坚持,应该是感情上的依赖。
妻子跟在亮逼陈后面光溜溜的爬了进来,我知道衣服应该就在外面脱掉了,像亮逼陈说的,妻子既然来了这个地方,可能她就应该放弃做人的所有尊严,赤裸裸的在这里当条狗一样被人玩。
我以为所有的人会围上去,像刚才一样对妻子淫乱的身体进行各种各样的刺激,或许我想今天可能等待妻子的是轮奸还是什么样?
但可能我想错了,亮逼陈或许前面跟他们说了什么,麻将佬并没有围上来,亮逼陈也只是让妻子安安静静的在他旁边,手脚撑地,屁股翘高,把淫乱的已经发情的骚逼展现在他旁边而已,或许像亮逼陈说的,他最喜欢的,是让他调教的女人,可以肆无忌惮的把女人最私密的逼,成为可以公众场合展示的玩具。
或许这就是亮逼陈的恶趣味,而这个恶趣味却刚刚好骚到妻子的点,让妻子服从沉迷。
那个跳蛋依然在妻子身体里面,刺激着妻子的身体,几个麻将佬或许是因为亮逼陈交代过的缘故并没有凑上来,只是嘴上跟亮逼陈聊着天。
亮逼陈可能已经开始打麻将的缘故,并没有来刺激妻子已经发情的身体,妻子慢慢也从这种亢奋的状态回复点理智,与回来麻将馆以为会被他们刺激对待到现在把它晾在一旁的,反差让妻子身体与情感突然间不适应了。
后来我才知道,亮逼陈是故意的,他有意识的让妻子这具情欲高涨的身体慢慢冷却下来。
他用最羞辱的语言不停的通过辱骂来提醒妻子人妻的身份,他永远让妻子在母狗与良家妇女的人妻之间徘徊,当妻子的选择服从身体的欲望不管不顾彻底投入母狗的情欲世界的时候,亮逼陈会用各种各样的语言去羞辱提醒刺激妻子,强化妻子是作为一个良家妇女人妻的身份,同时对妻子的身体刺激会渐渐缓下来。
或许对于亮逼陈来说,当身边的女人已经彻底放弃尊严选择做狗的时候,他却告诉那条已经想做狗的女人,用侮辱的语言唤起她人妻的身份的社会角色,唤起她残存的羞耻心,让她在羞耻的的道德框架与欲望的身体堕落间不停的徘徊折磨。
在这里我或许终于明白了一句话,以前人们会说男人最大的快乐是劝良家妇女下水或劝妓女从良,但SM里面,高明的S会妻子想做人的时候告诉妻子你就是条母狗,当妻子的身体选择做一条母狗肆无忌惮堕落的时候,却又不停的提醒妻子,你是个人妻,是个人,永远让那个被调教的女人心理上永远处在羞耻崩溃的矛盾当中。
高明的S往是不停的激起M为一个女人的羞耻心,同时给她肉体,变态般刺激的满足,这样的反复折磨会让任何一个,性的良家妇女在这里崩溃吧,我不知道别的,对这个场合会怎么样,但我知道妻子面对这样的调教,从身体到心灵彻彻底底的沦陷进去,再也摆脱不了。
可能听到旁边妻子呼吸声逐渐冷静,亮逼陈随手在妻子屁股上拍了几巴掌,我能感觉到妻子的身体冷却跟我有关,因为我明显听到麻将佬聊天的过程中,对今天妻子的表现有点感觉与以往有所不同。
在他们嘴里以往妻子被调教上头的时候,会不顾一切的蹭上来拿这骚逼去蹭亮逼陈的手或者桌边等一切让妻子能够舒服的东西,只要能让妻子身体满足,妻子会做得很主动,而今天妻子安安静静的趴在那里,并没有表现出他们嘴里所说的那种下贱的样子,或许应该是因为我的缘故,因为我明显感觉到好几次妻子都会偷偷瞄我几眼,看来我的存在让妻子并不能彻彻底底做回他的样子,我还是对妻子造成了影响。
当亮逼陈带着妻子向厨房走去的时候,我并没有起身,直到他们走到厨房里面,我才小心翼翼的走到厨房外边,透过帘子看着里面的场景,妻子背对着我,或许妻子以为我没有跟过来,一到里面就谄媚的摇着屁股,妻子知道刚才被晾了一会,现在她快乐的时光又到来了。
“,今天犯了几个错误自己说“亮逼陈随手拿起旁边一个小皮拍子在妻子屁股上啪啪打了两下,妻子怯生生的抬头看着他并没有说话,亮逼陈反而自言自语的说道,”这狗东西以开始调教就不愿意说人话,当狗当的也真够彻底的,我还他妈的偶尔还拿这狗东西当人看,贱狗有没有犯错,犯错叫两声。”
妻子轻轻的汪汪叫了两声,大概她也知道今天很多事情让亮逼陈不开心了。
“那行吧,打你10下,让你长长记性吧。”
妻子慌慌张张的汪叫了一声,我知道好像叫一声代表拒绝,叫两声代表同意。
亮逼陈看来更懂得妻子的狗语,听到妻子这次只叫了一声说,“哦,那你不同意啊,那就打20下吧。”
妻子眼神慌乱的抬头刚想拒绝却又不敢叫出口。
呜呜呜咽炎的终于轻轻的汪汪叫了两声,看来亮逼陈的权威就在妻子的拒绝一次次的不被答应中慢慢建立的吧。
“贱货。挨打要什么动作知道吗?动作摆好。”
挨打还有动作?
我正疑惑呢,突然发现妻子站上了沙发,长时间的瑜伽让妻子的柔韧性非常好。
天呐,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动作,妻子站在沙发上两腿分开,厨房里那个油腻腻的单人皮沙发,妻子因为站在沙发上,大腿分开,而头却低下来,透过自己的两腿缝,看着亮逼陈,妻子把自己身体折叠成一个U型,和在外面玩逼的时候差不多,可是在外面还让妻子手撑在地上,而现在妻子的手却从大腿两边伸过来,抓牢自己的屁股肉,把自己的骚逼完全掰开,真是要多淫贱就有多淫贱。
亮逼陈一把扯掉妻子的跳蛋,可能跳弹插在逼里面影响他打妻子的逼,小皮拍在空中挥舞几下带动的风声让妻子有点害怕,但可能长时间的调教吧,妻子只能乖乖的把自己屁股掰开,让逼鼓出来,方便亮逼陈施虐她最私密的隐私部位。
只听到啪的一声,湿漉漉的骚逼上水花四溅,听到水声我才仔细看去,突然发现妻子的骚逼上面已经完全湿润了,刚才不是已经有点冷却下来了吗?
看来亮逼陈的任何调教哪怕是虐待,都会让妻子淫乱的身体马上进入发情的状态。
但亮逼陈只打了两下就停了下来,旁边的胖子递给他一个假阴茎,随手又拿起一个阴蒂震动器,当阴蒂振动器贴在妻子的阴蒂和那个假鸡巴,直接插入妻子阴道开始插动的时候,妻子刚才被打的惩罚一下子变成最愉悦的舒服。
这些玩具应该经常在妻子体内肆虐过,因为亮逼陈很清楚的知道这些东西能让妻子身体刺激到什么程度,没过两分钟妻子已经全身颤抖,嘴里的声音变得已经慢慢接近于高亢,突然亮逼陈与胖子很有默契的拿掉了假鸡巴跟震荡器,啪啪两个小皮拍又准确无误的拍在妻子已经彻底往外露出来红润的骚逼上面,妻子刺痛一声尖叫。
却又哆哆嗦嗦的继续掰着屁股等待着。
“胖子,把那狗尾巴拿来,这狗东西他妈尾巴没装上,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狗尾巴应该是刚才妻子下楼的时候摘下来的,现在又给重新带上去黑色的狗尾,调整好角度以后,高高的向上翘着,并没有对妻子的骚逼起到一点点的遮掩。
红肿的外翻的屁眼,鼓起一圈紧紧含住了狗尾巴的根部。
可能装狗尾巴的这点是时间让妻子从高潮边缘慢慢的又降下来一点。
亮逼陈又拿起的那个阴蒂震荡器贴在妻子的阴蒂,开始震动,这次亮逼陈并没有拿假鸡巴插进去,可能他觉得妻子身体再被插进去,随时随地有可能高潮,他总是精准的控制了妻子身体状态,让妻子徘徊在那个边缘。
我在外面看了一会儿亮逼陈精确的控制妻子的身体,一会凉一下一会刺激一下,但往往到妻子快高潮的边缘时候,那个小皮拍才会准确无误的拍打在妻子发情的骚逼上面。
我终于明白10下和20下确实让妻子多受了好多时间的折磨。
我并没有在门口多看,我怕妻子看到会尴尬,或许我也不想打乱妻子的现在,或许妻子现在是最快乐的状态吧,我转身出去坐在麻将桌旁边的沙发上静静的玩着手机。
随后听到厨房传了一阵又一阵高亢的尖叫和呻吟声,耳边又听着那些麻将佬的胡言乱语,错乱的环境让我恍惚变得不是很真实,手机里刷的抖音长时间不会去滑下一条。
总是重复的播放,我知道我的心不在手机上,全在厨房里的妻子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麻将佬可能一圈结束了,只听麻将佬喊道:“阿亮,把这骚货带出来给我们玩一会儿,在里面弄她什么啊,叫的哥几个心痒痒,鸡巴都被叫硬了。”
看着亮逼陈从厨房出来,扯着狗链,我知道,妻子又要被玩弄了,里面的惩罚,只是让妻子彻彻底底发情的借口,果然,妻子赤裸裸的出现。
妻子跟着亮逼陈的腿边摇了摇大白屁股,被亮逼陈随手一巴掌拍的臀肉乱抖,紧跟着脖子一紧,在狗链的催促下,屁股顶着烟灰缸艰难的向前爬了两步。
那种堕落的疯狂感觉让我心跳都快停止了,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骚母狗!
这应该是所有人看到妻子能够形容的语言,妻子现在就是这副贱样。
带着项圈、被扯着狗链,完完全全像一条正在发情的母狗。
雪白丰腴的大腿伸直爬行而膝盖不落地是为了爬行时候屁股上的烟灰缸不掉下去,几年的调教已能让妻子光屁股上放烟灰缸,却不影响爬行的步伐,被充分玩弄的骚逼里面早就经充满了滑腻的淫液。
肉滚滚的大屁股一缩一缩的在空中画着圈,屁眼因为插着狗尾巴的关系,每一次发情起来的屁眼蠕动,都会带来狗尾巴的晃动,清清楚楚告诉身边的人她发情的有多严重。
被亮逼陈不停扇巴掌脚踹的妻子强忍着不发出声音,被不停的扯狗链,扯尾巴,打屁股的妻子每迈出一步都无比艰难。
却又在她脸上看的出来是那么的期待与痴迷。
看到那么乖的妻子,亮逼陈把手指头伸到妻子骚逼里面,揉捏着扣动着给妻子一些不大不小却是妻子最期待的的刺激,当亮逼陈开始向前走的时候,妻子抬头看了看亮逼陈的背影,又开始爬了,动作比刚刚轻盈迅捷了许多,肉滚滚的大屁股自然而然的扭动着,那种诱惑的模样,任何男人看了都会被勾起心底的暴虐,狠狠的抽上几巴掌。
亮逼陈坐下以后,妻子在他旁边由弯曲爬行改为四肢撑地,把淫臀撅高到极限之后,亮逼陈又开始疯狂揉捏妻子的骚逼,妻子娇躯抖了两下之后微微扭动着大白屁股,喘息着,呻吟着,告诉后面的男人她的身体有多需要。
亮逼陈不会那么轻松满足妻子,因为他的手就放在妻子身体最敏感的逼里,妻子身体的每一次最小的反应都能清晰的通过骚逼里面的状态反映到他的手上,他能轻轻松松控制的妻子身体达到欲望的哪个点。
当妻子快要高潮的时候,亮逼陈抽出手看妻子慢慢冷却。
忽然间就几巴掌狠狠的扇在妻子的骚逼上面,高潮边缘的疼痛让妻子瞬间瘫软在地上,可是妻子哪怕被打的瘫软缩成一团,攒够了力气便再度撑起四肢,变换成最羞耻最下贱的姿势。
继续期待着亮逼陈的玩弄,这一次的妻子,再也没有回头过来看我,或许,现在的妻子已经完完全全被欲望控制了。
我揪心的看着这一切,在这场游戏里,妻子就像一个玩具一样,被随意操纵着不知羞耻的,展现了自己最淫荡的一面。
妻子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打痛后继续凑上去继续挨打,我以为她会像之前一样被抽打骚逼疼的瘫软,她却突然停了下来,在我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绷直了双腿,高高翘起了大白屁股,任凭亮逼陈一下一下狠狠的拍在他的骚逼上水花四溅,却哆哆嗦嗦的张开嘴,伸出舌头满脸通红,全身绷紧。
眼看着就被亮逼陈硬生生用巴掌拍的骚逼拍到高潮了,亮逼陈却硬生生停下来了。
看来今天的调教并没有结束,更屈辱的调教还在后面等待妻子。
现在的妻子已经被欲望完全控制了大脑,满脸通红舌头伸在外面,脸上再也找不出一丝人类的表情,她的嘴上发出一阵阵带鼻音呻吟声已经变得含糊不清,下面的骚逼,已经被玩得一塌糊涂,外翻红肿。
刚才在厨房里面的高潮边缘寸止调教,手段高明的S让妻子的身体轻易处在最疯狂的状态,同时智商彻底降为零。
当亮逼陈把妻子狗链拿掉方便妻子翻身转圈,我却发现,现在的妻子根本再也不需要狗链,一条无形的狗链连着她与亮逼陈,或许说一条无形的狗链牵引着亮逼陈的手与她的骚逼。
亮逼陈一坐下,妻子就发狂的把自己屁股往亮逼陈身上凑,无论亮逼陈是在屁股上的巴掌还是手指头有意无意的抠弄她的骚逼,对妻子来说都是一种最高的期待。
哪怕周边人嘲笑的语言,惊讶的目光对于妻子来说已经都不重要,疯狂的呻吟与伸在外面的舌头喘气迷的眼神泛红的脸颊。
疯狂蠕动的骚逼和两只手拼命把屁眼掰开的样子无一不告诉是旁边所有的人,这个女人已经彻底发情,或者说这已经不是一个女人,只是一个发情的骚货或者一条发情的骚狗。
哪怕亮逼陈身边的人都看看,妻子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任何一点羞耻与遮掩的情绪,她脑子里只想满足身体的欲望,身边的所有一切与她无关,任何只要愿意来玩弄她对她的已经彻底发情的骚逼有任何一丝刺激的行为,她都欣喜若狂,每一个插到她逼里面的东西,她都会竭尽全力的拼命蠕动夹紧前后耸动,以满足插到她身体里面的东西对她发情的骚肉的一点点摩擦。
当一个又一个的麻将佬拿手指头伸到妻子身体最私密的骚逼里面,感受着发情的快疯狂的妻子骚逼里夹紧与蠕动,亮逼陈准许他们把手指插进去,却并不允许他们手指有任何扣动,妻子已经完全发情的身体实在受不了这种蜻蜓点水般的刺激,一股股透明粘稠的淫液争先恐后的流淌出来,顺着大腿,在骚逼和大腿上之间留了一条淫秽的水痕。
一个麻将佬说受不了,脱下裤子露出一根细长的鸡巴,亮逼陈笑骂着说:“行,让这骚狗骚逼帮你伺候鸡巴,不过一会儿别抽插,慢慢感受着骚逼给你鸡巴的按摩。”
麻将佬大马金刀的分开双腿坐在椅子上,妻子被一群麻将佬推扯着拽着把她推到麻将桌下面,拽着她的屁股慢慢的套在麻将佬的鸡巴上,他们这群家伙都想看看发情到这样的妻子被鸡巴插进去,到底会有什么样的骚样。
妻子在麻将桌下面,被一群家伙拽着屁股套到了麻将佬的鸡巴上,或许唯一让我安心的是亮逼陈给麻将佬一个套套,不过显然妻子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因为这个时候只要有任何东西插到逼里面都是对她天大的赏赐。
妻子一套上鸡巴就想疯狂的耸动,却被亮逼陈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笑嘻嘻的和麻将佬说,把这骚货的屁股抱紧了别抽插,只要把鸡巴插在妻子的逼里就好了,妻子拼命耸动的屁股被按住不能套动,只能用骚逼里面的骚肉拼命的蠕动,麻将佬怪叫的跟身边的人说着妻子身体的绝妙反应,告诉着旁边的人鸡巴被怎样被按摩。
而亮逼陈的坏笑和说他们的少见多怪,告诉他们只要不抽插慢慢玩,轻轻松松就可以把已经发情的妻子彻彻底底逼到疯狂,在他们眼里妻子只是他们一个用来开心的玩具而已,而欲求不满的妻子却被他们简简单单的方式控制着,在高潮边缘徘徊,妻子作为人妻的自尊,就是在一丝不挂的欲望高涨时求欢被拒,一次次慢慢抹掉的。
所有的满足与不满足,只在他人的一念之间。
这是一次近乎无高潮的调教,妻子却比任何一次都要狼狈,低着头钻在麻将桌下的缘故,烟蒂烟灰。
与她满溢的骚水,顺着曼妙的躯体四处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