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麻将馆跟随调教

到家以后,妻子并没有跟我谈起麻将馆的所有的事情,或许我的出现只是变成突然间打断她快乐的一个意外,而这个意外并不在她的计划之内。

她一直以来都是希望她有她的那个疯狂的世界,但并不想我参与,当妻子不再去接受调教的日子,其实生活过的波澜不惊,妻子很擅长把调教的疯狂与平常的生活彻底隔离。

平淡的生活过了半个月,我觉得这样过去也好,只是妻子话变得少了很多,而我对这样平淡如水的生活,突然内心有种莫名其妙的烦躁。

或许这也不是烦躁,但仿佛少了妻子经常出去的调教,就觉得好像生活反而缺少了什么,是我在期待吗?还是别的我也不清楚。

不过妻子的明显情绪低落,我总感觉到家里气氛并不是很好,有时候想想,解铃还须系铃人吧,或许我应该去亮逼陈那里去坐坐聊聊天,尝试能不能找到缓解妻子情绪的那把钥匙。

大概又过了半个月吧,有一天妻子突然跟我说:“老公明天你陪我去趟麻将馆吧,我有些东西没拿来,我自己一个人不太想去。”

妻子这么说我当然说好。

不过沿途去的路上,我发现妻子跟我随意的聊天的时候,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感觉,仿佛有什么话需要跟我说,又忍住没有说出来。

我知道妻子肯定还在纠结她那个与她被调教有关的内容,她一直不想跟我说,却有很多时候或许萌生出想要跟我交流的冲动。

不过还是我想多了,后来才让我知道妻子只是想跟我坦白又不愿意,很多时候妻子面对调教的时候也是一副任其发展的态度,她不愿在我面前交流任何与调教有关的,哪怕是必须由我出面的情况。

等到了楼下停好车,妻子的车停在麻将馆楼下一家小超市的对面,老板还热情的跟她打个招呼,看来妻子经常停在这里跟对面小超市老板都混熟了。

妻子并没有下车,只是跟我说老公你先上去吧,我等会上来。

我愣了一下不就拿个东西吗?为什么还要我先上?妻子看着我说没事你先上去,她等会儿再上来。

好吧,看来总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独自来面对,那就由我先上去吧。

到了楼上熟练的敲开门,今天是亮逼陈给我来开的门,里面除了那个胖厨师,并没有什么人,我今天跟妻子来的比较早,亮逼陈好像看到我并没有任何意外,笑着跟我打了个招呼说“来了”我说:“嗯,我老婆叫我来拿点东西。”

亮逼陈愣了一下笑笑,“看来你老婆没跟你说实话吧,那骚狗,怎么又开始不好意思了。”

我明显感觉亮逼陈他话里有话,便问了一下到底什么情况,她在楼下不上来,让我上来帮她拿衣服。

亮逼陈笑嘻嘻的说:“哥没事的,我就是给她下了个命令,看来她不好意思跟你说。”

什么命令啊?

我突然间有点愣神,看来看这个命令涉及到我,妻子向来把她调教的世界与我划得干干净净,她以前不愿意我参与,到后来越来越不愿意让我看到她调教的情况,或许在妻子的世界里,我属于她正常世界的支柱,不愿意受她调教状态污染吧。

哪怕实在躲不掉,她也尽量选择像鸵鸟一样回避。

亮逼陈也没跟我废话,直接就说:“我跟你老婆说,她之前在这里逼痒犯贱发骚,而老公一来就给我装腔作势,我跟你老婆说既然做条发骚的贱狗就该安安心心做,老公来了就想回去做良家妇女,那就一直回去做她的良家妇女,不要再来我这里犯贱。如果做不了良家妇女想过来犯贱的,那就带老公过来,当你老公的面前告诉我,你想过来犯贱,想来当狗,想骚逼被所有人玩。”

亮逼陈的话,依然是那么直接与粗鲁,并不太会考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就在他面前,而我也突然间明白过来,今天我来这里其实需要承担这么一个角色。

坦白说以前的调教我也参与过几次,虽然刚开始的那种屈辱于压抑让我确实难受,但在屈辱于压抑的同时,我何尝不是慢慢感受内心有那种刺激与变态的快感。

可能是那份快乐太过于屈辱吧,我跟妻子同时选择了躲避,而现在的亮逼陈,却把我们同时选择躲避的这份屈辱的快乐赤裸裸的摊在面前。

我突然间明白妻子为什么对于前面这个人那么样的投入与迷恋,或许经历了5年的调教,只有这个人才会把妻子内心所有阴暗与不敢的赤裸裸摊在面前。

亮逼陈说完话看我愣了一会儿,并没有继续说话,他把手机打开丢在我面前,让我去翻看妻子与他的聊天记录,我终于明白这一个月家中表面上的波澜不惊,其实妻子这边却是惊涛骇浪般的过程。

聊天记录上妻子是从一开始指责亮逼陈带我过来,仿佛不在我面前的调教是妻子的底线,而当亮逼陈一点点戳破妻子虚伪的一面,到妻子认清自己的从妥协到服从,一直到最近,妻子与亮逼陈的对话已经完完全全由亮逼陈主导,妻子的对话除了服从就是哀求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再次过来被亮逼陈调教。

聊天记录翻到最后我才明白今天为什么要我过来,亮逼陈提出妻子必须在我面前主动犯贱接受调教,以证明她可以在我面前放开,省着再发生上次我过来就终止的事故,当妻子答应以后,才有我今天这趟出行。

亮逼陈递了根烟给我后继续说道:妈的上次来了两个SM圈里面的兄弟,听说我又调教了一条母狗人妻,在我麻将馆里那么多人面前都可以光着屁股抠逼玩屁眼操逼,你也知道能公调的母狗毕竟不多,大部分SM都是像你老婆以前那样在调教室里。

而在非SM圈人面前,经常性可以公调的这种贱母狗还是很少,我和他们说你老婆还越调越上瘾。

有那么严重暴露加羞辱就能高潮的贱母狗,他们那天约好一起过来,谁知道因为你来,上次你一来你老婆就跑了,害的我那两个个圈里兄弟白来一趟。

亮逼陈接着对我说:“我去喊母狗上来,你也待在这里吧,省得你老婆以后在你面前还是放不开,再说了你也不想看看你老婆骚起来是什么样吗?”没有等我拒绝,亮逼陈已经打通我妻子的电话,其实我拒绝与否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因为在妻子被调教这件事情上,我从来不会说不。

只是亮逼陈的最后一句话让我隐约有点期待,毕竟永远被一次次排除在外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好受。

很多时候虽然不太想面对,但内心隐隐约约还是想看一看。

其实每个人都是一个纠结的个体,或许亮逼陈这样的性格反而能让调教这件事情在我们夫妻中间坦然面对吧。

妻子上来的很快,我没过多久就听到开门的声音,当妻子站在亮逼陈旁边看我一眼以后低下头,虽然眼神略带惶恐,却依然坚决的站在亮逼陈那边,看来半个月时间的情欲煎熬,让她的尊严荡然无存。

亮逼陈在妻子屁股上随手挥了一巴掌后骂道:“穿着衣服站在这里干嘛?脱光了再爬过来,微信上跟我怎么说的,让胖子把你狗尾巴狗链都带上,妈的搞不清楚自己身份,你过来是当人还是当狗的?”妻子略微迟疑,或许只是略微吧。

眼神躲闪的看了我一眼以后毅然转身向厨房走去。

亮逼陈嘴上自言自语的说着:“妈的脸红什么,等一会骚劲上来了,叫的跟母猪似的,这是还没上劲儿呢。”

我不知道这些话是对谁说的,或许自言自语,或许故意和我说的,只是我知道等会儿妻子从厨房出来,她就不再是我妻子的身份,她只是麻将馆里一条任人玩弄的母狗罢了。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亮逼陈好像也不愿意跟我多聊什么东西,在妻子面前他也不愿意跟我多交流,或许过多的交流会破坏他所谓的那个S的角色气场。

大概就两三分钟的尴尬吧,妻子出来的很快,我内心暗暗想,应该是这样的事情在麻将馆里发生了无数次才让妻子从人到狗的过程如此熟练,当赤裸裸的妻子摇晃着白嫩的大屁股被那个胖子扯着狗链牵到亮逼陈旁边的时候,妻子已经全身微微颤抖,脸颊泛红,低下头不敢看任何东西,而乖乖趴在前面的妻子,唯独那两条大腿,交叉的夹紧骚逼挤出一汪汪的春水,或许胖子给他装肛塞尾巴时候的简单触碰,已经让妻子彻底泛滥。

亮逼陈的调教从来没有什么循序渐进的过程,他有点直接大胆或者有点随心所欲吧,看妻子趴在前面,他吹了个口哨让妻子往后退,当妻子推到他的椅子旁边的时候,他顺手抓起妻子一条腿看着妻子被岔开腿彻底暴露的骚逼,嘴上开始骚货贱货,贱狗烂逼的辱骂起来。

羞辱的语言就像子弹一样打在妻子充满情欲的心上,妻子听着这些羞辱的话,脑子里的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啪的断了,而很显然妻子最受不了这样的调教方式,越是羞辱侮辱她,妻子的身体就会越敏感。

眼看着妻子从脸红到全身泛红,却不敢有任何一丝顶嘴,因为我和妻子都知道亮逼陈所说的所有侮辱妻子的语言,在妻子内心看来都是对她恰如其风的描述。

亮逼陈提起妻子的一条后腿,弄成像狗撒尿一样的动作,在我面前就毫不费力的分开两腿手指畅通无阻的玩着妻子的逼,一伸进去,手里就咕叽咕叽的发出泥泞之声,在还没有人的麻将房里,格外响亮。

我低下头看着妻子被手指头撑开的骚逼,红润的的逼口被三根手指头撑成一个绷紧的肉环,亮逼陈每一次勾起手指头往外拔的时候,透明的淫水被手指头带出来,喷射流淌,顺着妻子的那条唯一支撑体重的大腿汩汩下流。

亮逼陈的抽插越来越顺畅,动作也越来越快,每一下都能搔到妻子痒处,让妻子像打摆子一样疯狂发抖,半个月没有被调教的骚逼被彻底满足,妻子趴在地上喘气发抖娇喊,一次次接近高潮的颤抖,每一次往外勾手指头都能带出妻子一汪春水,妻子好像要把半个月没有得到的快乐一次性补回来。

半个月来所有伪装的坚强,冷静与高傲荡然无存,亮逼陈随随便便的几根手指头就让妻子变成了一条彻彻底底沉迷与欲望的母狗。

然而,亮逼陈并不会让妻子那么快的满足,对于他来说,今天只是让妻子认清自己的身份,让她彻底在这里丢脸的一个调教过程,在妻子气喘吁吁,快要高潮的时候,一巴掌扇在妻子的逼上面,身体的刺激戛然而止。

亮逼陈拿着妻子的狗链一头扣在自己的皮带上,顺手拍拍妻子的脑袋说:“贱货,为了认错,你不是在微信上说要在麻将馆玩一次跟随调教吗,我还没见过一个女人,把自己当条狗,光着屁股爬在后面跟我一天,走哪里跟哪里,你可要跟紧了,跟不牢下次就不让你来这里发骚犯贱了。”

刚刚被玩的情欲高涨的妻子,在亮逼陈轻轻拍脑袋的过程中,羞红的脸上竟露出小女孩的神态,亮逼陈笑嘻嘻的拿手伸到妻子的嘴边,看了妻子伸出舌头,乖巧的把他手指上刚刚从他身体里面带出来的骚水舔的干干净净,起身就往厨房走去,妻子如触电般立刻爬在亮逼陈后面,亮逼陈走几步看后面光溜溜摇着屁股的抬着头,跟他紧紧的妻子,吹了个口哨笑嘻嘻的说:“嘿,这狗东西还跟得真牢。”

看妻子一步一趋的紧紧跟在亮逼陈后面,留给我的只是一个摇曳的背影与扭动的屁股,恍惚间又让我想起了几年前在老婆前S的调教室,妻子与她前S做的第一次跟随调教。

那是我们认识应该刚刚半年左右吧,可能妻子前面投入的比较快,我想我前面的故事里面应该跟大家讲过,妻子在接受调教的前面两个月,几乎已经完全投入进去了,或许说第一次见面就调教,妻子已经愿意光溜溜的被吊在他的调教室上面,我就知道妻子心里面有想被调教的欲望,只是缺少一个打开他心结的人。

我们经历了妻子的单独调教,肛门调教,跟S单独外出,然后在调教室里过夜,从我一开始每次参与到后面发展成他们两个单独玩,到后来我内心有点纠结,当我看到妻子依然很喜欢,我打开心结,主动邀请S到我家来跟妻子玩,S也邀请我去他的调教室,跟他一起把调教室做次装修,以便更好的来玩弄,或是折磨我妻子吧。

那次是我帮他去装修,他们进行了第一次的跟随调教,或许并不是第一次因为前面有好几次我没有参与,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玩。

但感觉像那次天还是蛮冷的,我记得我们把所有的木材搬到调教室的时候,因为调教室这样的环境不适合工人来干活,里面的装修原来都是S在弄的,有我这么一个帮手,他想把里面稍微整改的更有感觉一点,当我们把所有的材料准备好的时候,正准备干活,妻子已经脱光温顺的蹲在旁边,她没有想帮忙的兴趣,因为在妻子的世界里面只要进了这个调教室,她只是一个不用也不愿意穿衣服光溜溜的一条狗吧,S给妻子拴上了狗链,然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另一头就直接扣在自己的皮带上面,然后蹲下来拍了拍妻子的脸蛋,跟妻子小声的说要跟牢,不然等会扯到很痛,坦白说,到底具体说什么我忘了,蹲下来反正跟妻子说了话,大概要他跟牢的意思,因为在那种环境里面,其实很多对话只是在那种场景下面,可能会有那种感觉,现在,让我回想起来,我居然只记得那种状态下的感觉,记不住具体说了什么话了。

然后那天下午我记得整整几个小时吧,我们两个男人好像真的忘了妻子的存在,从头到尾就自顾自的开始干活,或许说是S故意忘了妻子的存在,他经常会走动去拿这个东西去拿那个东西,一开始妻子注意力也没办法完全集中在他身上,经常是被狗链扯到脖子,和S时间长了以后,我发现妻子的眼睛就一直落在S身上,再也不敢往别的地方撇,S的每个动作他会做好提早的准备,或许这就是把一个人的专注力放到另外个人身上的具体调教方式吧,与歌词里,我的眼里只有你,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可能那个时候在妻子的眼里只有S的存在,这样的训练让他心无旁骛,或许那天下午的后半程,S忽略了我妻子的存在,而妻子的全部注意力完全集中在S的身上,而我帮忙的同时注意力一直在妻子身上,但妻子从后面开始就再也没回头看过我一眼。

下午时间蛮长的,S还做了好多事情,有几次去客厅外面去卫生间上厕所去,第一次去客厅的时候,妻子还愣了一下,被扯了一下以后才跟出去爬出去,或许在以前妻子的心里面,只有在这个调教室里,她是母狗的身份,出了这个调教室,她应该还可以恢复到她原本的角色。

被带到卫生间,带到厕所带到阳台,反正不停的跟随着以后,妻子开始变得先身体反应条件反射,然后再去思考,当S走动的时候,她开始是下意识的跟随,然后再看自己跟到什么地方。

因为我记得好像是外卖来了吧,S去门外面拿外卖,S打开门走出去的时候,妻子也是下意识的跟出去,然后才发现已经走到门外面,才慌慌张张的躲到房间里,脖子上的链条被扯的紧紧的,但也不敢再爬出去。

当然跟随调教也会慢慢升级,还记得那次装修完一个月左右,那天妻子已经出去一天了,出去就没给我电话,那天中午无聊我的待在办公室里,突然接到妻子的电话,说让我去接她,从她带喘息有压抑的声音中,我明白她正在做什么,不过我早就已经习惯了,心里并没起什么波澜,或许妻子正在用她喜欢的方式感受快乐,让她去吧。

我记得那次妻子发了个地址给我,离我并不远,大概半个小时我就到了那个酒店门口,在门口我稍微站了一下,听一听里面好像并没有什么声音传来,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门只打开一条缝,并没有全部打开,可能妻子还属于不方便状态,怕打开门给外人看到吧。

到现在我还清晰的记得,当我推开门,妻子那种被调教的状态,让我一次次回想起来历历在目,当时的妻子全身一丝不挂,脖子上的狗链跟乳头上拴的那个链条,清晰的告诉我,她正在接受调教,妻子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略带害羞跟歉意,不过也就这么一瞬间,妻子立刻转身趴在地上随后向S爬去,留给我的是她伤痕累累的屁股跟微微张开的屁眼,湿漉漉的骚逼,所有的一切无不告诉我妻子这一天经历了什么,妻子爬得很快,并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那时候S坐在窗口的沙发上,妻子爬到他的身边,抬起头看着S,就像现在爬行过程中看着亮逼陈一样,开始摇晃的屁股,当时的S宠溺的摸了我妻子的脑袋,妻子就乖乖的把脑袋靠在他的脚面上,脸几乎贴着地,高高翘起的是伤痕累累的屁股。

S看到我进来说:“哦,我去拿个烟。”

S起身往床上柜走去去拿他的烟,这时候我妻子仿佛被一条看不见的链条锁牵引,急急忙忙的跟在S的后面,当S走到床头柜,对衣服口袋里掏出烟的时候,妻子已经爬到了他的旁边仰着头乖巧的看着他,S宠溺了摸了摸妻子的脑袋,然后又走回我旁边,还是他们习惯的项目跟随调教,因为妻子是紧紧跟在他的旁边寸步不离。

当S坐下以后妻子还是乖巧的在他前面趴下,脑袋贴着他的脚,妻子那种乖巧的程度可能不会给我带来太大的震撼了,毕竟他们认识那么多年了,不过看到妻子今天的样子,又让我想起了妻子第一次的跟随调教。

但是那天S可能想在我面前展示一下,当妻子不需要狗链的时候跟随调教也可以完成,那天他并没有真正的坐下来,帮我拿完烟以后他又去倒了杯水,然后又去卫生间上了厕所,然后开始自自己整理东西,反正不停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还拿了烟拿了烟灰缸,坐下我抽根烟以后又开始整理他的东西。

而妻子不管他做什么,永远爬在他后面,走路的时候跟着,停下来的时候蹲在旁边仰头看着,而S对于我妻子,可能就第一次拿烟的时候妻子跟随,让他抚摸一下妻子的脑袋,这算对妻子最大的鼓励吧,是不是奖励我也不知道,反正后面妻子依然是紧紧的爬行跟随,不管他在做什么,都乖巧地蹲在她旁边,仰头看着他,那乖巧的模样,换来的却是S对他的完全无视。

S是从头到尾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或者跟我聊天拿东西,根本没有看过妻子一眼,或许去床头柜拿烟时候妻子的紧紧跟随,所得到的摸头奖励只是还是想看看妻子在我面前能不能做到这样的温顺与听话,当他看到妻子能够在我面前对他如此跟随与服从,后面的无视应该是他平时调教行为中最正常的相处模式。

刚开始调教半年的时候,妻子还会因为光溜溜的爬到楼梯口害羞,还会因为爬到楼梯口不敢而反抗S的跟随,但那是5年前的事情了,妻子也在不停的调教中不断在改变,而现在可能S走廊去走了一圈,妻子应该也会毫不犹豫的跟随吧,几年的调教时间,把妻子改变了很多,我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或许这样的改变本来就是妻子内心想要的吧。

思绪回转,而现在的妻子,碰到亮逼陈这种喜欢把女人最丢脸一面当众展示的S,或许是唤醒了妻子内心一直蠢蠢欲动的野兽,又或许是妻子那么多年调教必然会去经历的过程,一个认识的S说过,没有一个M可以控制自己欲望范围,因为每一个人都会慢慢的去接触他承受范围的边界,因为欲望的阈值越来越高是每一个人的天性,无一例外。

转头看去,亮逼陈已经牵着我妻子从厨房走回来了,不过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妻子身上,每走一步都看妻子后面可笑爬行的样子。

对他来说这样的调教方式是他以前没玩过的吧,浑身赤裸的妻子,顺从的被象征性奴身份的狗项圈挂在亮逼陈皮带上牵引着,如同母狗般四肢着地的爬行着。

亮逼陈抓起她的头发,让妻子看向我,仿佛在提醒着妻子展现在我面前的现在下贱的模样,妻子没来由的羞耻心让她泪珠不争气的从美眸中直滚下来。

但是我知道,妻子下体淫贱的骚肉上面留下的液体更加多。

一种混杂着负罪感的兴奋,逐渐的主导着妻子早已背叛理智的淫贱肉体。

妻子缓缓的低下头,被亮逼陈这样当母狗玩弄,妻子的脸庞上再次有冰凉的泪水划过,可大腿内侧那不知廉耻的肉洞也因为极度兴奋喷射出的淫水。

长期被调教后,短短半个月的压抑,妻子身体里的受虐基因,在亮逼陈这种羞耻暴露玩弄下,一下子被点燃了,或许在妻子现在的状态下,她感觉自己就是一条彻头彻尾的母狗,没有尊严与羞耻心的母畜,更可悲的是,这样赤身裸体被男人牵着在麻将馆这种公开场合下如同母狗一般爬行牵行,屈辱耻辱却可耻的转化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亮逼陈快走几步。

妻子被狗链扯的踉踉跄跄,一直把妻子扯到摔倒在地上,看妻子赤身裸体,摔个四脚朝天的样子,亮逼陈却哈哈笑了起来,然后看妻子慌慌张张,快速爬起来的样子,我没来由的一阵心疼,可是亮逼陈并没有一点点怜惜,马上牵着妻子快速的转圈爬行。

看妻子被亮亮跄跄扯着脖子摇晃着白嫩的大屁股爬行转圈,终于体力不支摔个四脚朝天,亮逼陈却脚踩着妻子的大腿不允许妻子起来,回头看看我怜惜不舍的目光,却笑嘻嘻的喊我过来看看。

“哥不用心疼你老婆,你看这骚狗的贱逼被这么玩,早骚的一塌糊涂了。”

我走过去顺着亮逼陈的指引,果然妻子虽然疲惫的大口的喘着粗气,但被亮逼陈踩的大腿打开的大腿根部,那团大腿内侧的的骚肉却是湿润的一股股往外冒着淫贱的骚水。

妻子已经发情到这种程度,整个逼红通通的鼓涨起来。

湿润张开的骚逼明明白白告诉别人她这样玩弄,淫贱的肉体有多兴奋。

亮逼陈笑嘻嘻的跟我说:“哥你老婆已经彻底发情,这个时候牵她上街都不会有意见。狗东西骚起来以后脑子就坏掉了,怎么玩她都行。这么投入这么贱的骚狗也真少见,我带她出去遛遛吧。泄泄她的骚劲。”

说了扯起狗链就往门口走去,我有点慌张,可看着妻子慌慌张张爬起来,翘着屁股一步步紧跟,并没有任何抗拒的状态,我觉得我的阻拦也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我不可能每次都陪妻子过来,在我不在的日子里,什么样的事情都应该会发生,我只能指望亮逼陈心里有点数吧。

亮逼陈打开门并没有向楼下走去,他只是牵着妻子往楼上爬去,这让我稍微安心了点,老旧的小区,一梯两户,亮皮灯所在的是3楼,4楼5楼6楼不知道有没有人,6楼往上应该是这片小区常规的顶楼平台。

亮逼陈跟我说,哥要不要上顶楼去抽根烟。

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讪讪的说到,你们上去吧,我就不上去了,我在这里坐会儿,你们小心点。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我反而有点有点抗拒,或者这不叫抗拒只是一种不想面对的感慨,因为我还从来没有跟别人一起,带妻子到户外被调教赤裸裸像条狗一样爬在公共场合的经历。

在门口看着他们爬过拐弯处一步步往上爬去。

在我视线里最后消失的是妻子浑圆的屁股与那屁股中间红润湿润的骚逼,我站在楼梯口静静的听着上面的声音,对我来说最害怕听到楼上尖叫或者叫骂?

幸好一路上安安静静,除了亮逼陈的笑骂,并没有别人的声音,好像他们应该已经到了天台吧。

我走到麻将馆里面沙发上坐下,思绪却被亮逼陈带到楼上天台,不过没过多久亮逼陈就把照片发了过来,看来他是懂我的不安与期待,肮脏的天台上妻子像条狗一样安安静静蹲在阳光下,背景是城市的远方,高楼耸立,阳光下妻子的后背与完美的屁股洁白的仿佛在发光,与室内的调教不同,在户外大庭广众之下妻子的状态更加自然仿佛像一条狗一样,或许她本来就该融入于这样的环境,肮脏的地面,远处的夕阳照在妻子母狗蹲的身上,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丽。

没过多久,就听到楼上下来的脚步声与亮逼陈笑嘻嘻的说话声,门本来就没关,我站在门口看着亮逼陈从楼上下来,因为下楼的缘故妻子爬的并不快,看得出往下爬比往上爬累多了,但妻子仿佛忘记了自己可以站起来走,依然慢吞吞的小心翼翼的从楼上往下爬,亮逼陈并没有走在妻子前面,可能他也知道妻子往下爬的时候,再拉扯的话容易摔倒受伤,亮逼陈跟在妻子后面,狗链拉的紧紧的,仿佛是为了保护妻子,不从楼梯上滚下去,而这样的画面反而形成一种怪异的荒诞,仿佛妻子是一条撒欢的想往外爬的狗,而亮逼陈作为主人,只是拉扯了不让妻子往外爬出去,一切显得妻子是那么主动的下贱。

妻子马上爬进了房间,亮逼陈随手把狗链交给胖子并吩咐道:“胖子把这狗逼洗干净,刚才到楼上妈的非要像狗划地盘一样到处撒尿。”

我从刚刚进来就看到妻子大腿一片湿润,原以为妻子在这样的暴露行为下,居然发情的这么厉害,原来只是尿液挂在腿上,稍微心安的同时却又觉得诧异,这有什么心安的,难道尿就比妻子的骚水来得更加高尚吗?

看着妻子被胖子厨师光溜溜的牵着爬向厨房,我习惯性有种跟过去的冲动,亮逼陈喊住了我,并说道:“哥,一起去阳台抽根烟吧,现在少去看你那骚老婆,你老婆差不多已经上头了,这个时候你少理她,只要想方设法虐待她,别拿她当人,当条狗玩她,她就爽的要死,刚才抬着腿在楼顶上尿,大腿上尿没碰到几滴,挂在上面黏哒哒的都是你老婆的骚水,没完没了的往外喷。稍微扣几下就叫的完全忘了在外面,妈的只能把这骚狗牵下来。”

说完就递了一根烟给我,烟点着并没有几分钟,妻子就从厨房爬了出来,她寻找一下亮逼陈的位置就自己主动向阳台爬过来,或许已经开始跟随调教以后,一会会的离开亮逼陈,妻子会觉得浑身的不安。

有时候调教确实会改变一个人很多习惯,或许妻子现在只有爬在亮逼陈身边,才是她最安心的状态。

妻子爬过我身边的时候,并没有看我一眼,或许妻子这个时候眼里只有亮逼陈存在,完全忽略了我,亮逼陈在妻子的脑袋上摸了几下以后,喊了声贱狗转过来检查一下这狗逼还骚不骚。

妻子欢快的转过去,手撑了地把逼尽量朝亮逼陈手边凑过去,妻子逼那里并没有清洗干净,依然是红润外翻的湿润的。

亮逼陈手指轻轻松松插到妻子逼里面扣了几下说:“真贱,怎么洗都洗不干净,永远他妈的这付骚样。”

亮逼陈的麻将馆在3楼,阳台并不是密封的,玻璃半隔断的开放式阳台,楼下看过来一清二楚,不过庆幸的是亮逼陈靠的那个地方,外面胡乱的堆了几个纸箱,勉勉强强遮住了妻子的身体,不过纸箱并不大,妻子的头跟屁股好像还露在外面,从楼下小区道路上看过来稍微仔细点还是看得清楚一个女人趴在那里,翘着屁股被后面一个男的在抠逼。

亮逼陈随意的抠了妻子几下以后,把裤子一扒,直接掏出他的鸡巴,夏天的平角短裤里面并没有内裤,很轻松的就露了出来,可能以前我只在上次车上看到过他与妻子做爱,因为在前面装睡的缘故,我并没有仔细看过亮逼陈的那个东西,这次这么近距离,我才仔细的看到亮逼陈的鸡巴,很大,应该说龟头很大,长度应该在18CM左右,应该说高高瘦瘦的亮逼陈长了一根好鸡巴,像个棒槌一样的蘑菇状。

看来这样的调教让亮逼陈也兴奋起来,毕竟妻子那么漂亮,那么温顺的让她这样玩弄,亮逼陈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套套,因为他龟头大的缘故把用手把套套撑得很薄才勉勉强强带上去,亮逼陈随随便抓着妻子的屁股,鸡巴就一下子插了进去,在我面前他们的做爱仿佛没有任何前戏与前奏,也不会与我有任何沟通与交流,一种习以为常的熟练与随意,妻子仿佛只是一个摆在那里的肉洞,柔软湿润的随时随地等待着。

亮逼陈并没有进行常规的抽插,那么长的鸡巴,硕大的龟头让他可以牢牢卡在妻子的身体里面,亮逼陈随手拿起一个烟灰缸放在妻子屁股上,然后悠然地靠在栏杆上开始抽烟,而妻子只能主动地移动着屁股小心翼翼地摆到最合适亮逼陈插得深的位置,轻轻地贴紧,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套弄,被亮逼陈一巴掌抽在屁股上面后,就一动都不敢动了。

“贱狗骚逼里面妈给老子夹起来,没叫你抽插,要锻炼里面的贱肉知道吗?把老子鸡巴按摩的舒服点。”

亮逼陈随意的,只会让我妻子身体最羞耻的骚逼里面的肌肉对他的鸡巴进行按摩,而前面已经被调教完弄到完全兴奋起来的妻子,对于插在她身体里面硕大的鸡巴显得是那样的贪婪的想要摩擦,可是亮逼陈并不给妻子肆意套弄的机会,或许对亮逼陈来说,他们认识的这段时间,已经对妻子的身体已经玩弄的明明白白。

他知道只有不断的去刺激妻子的欲望与身体,慢慢把妻子逼到疯狂的边缘,才能看到妻子最癫狂。

最淫荡的状态。

而对于亮逼陈来说,他最大的成就就是把妻子逼到最淫荡的状态,再给他那些所谓的朋友来炫耀他的厉害。

我想起亮逼陈跟我说过好几次,他觉得最好玩的就是把一个女人,调教到像条狗一样的骚到极点的时候,然后让一群朋友来欣赏,这是他感觉蛮有成就感的一件事情。

妻子落到他的手里,或许能享受到以前没有享受过的暴露的刺激与堕落的疯狂,但我想所说的屈辱也是跟以前不一样。

那种当众放弃做人尊严被调教成一条发情母狗的屈辱,像毒药一样让妻子上瘾。

一次次被调教的屈辱的想死,又一次次兴奋的彻底癫狂。

我与亮逼陈大白天站在3楼玻璃阳台上,楼下行人走过抬头就可以看到,我们抽着烟,而我的妻子却一丝不挂,带着狗链四脚着地,却拼命把屁股翘高套弄着站在我身边的这个男人,这个画面如此荒诞。

而与妻子做爱的男人表现出来的却是根本不想做爱,更多只是把他的鸡巴放在妻子的逼里面,仿佛只是为了告诉站在他身边的丈夫,妻子大腿中间那个最私密的性器官,在他这里只是他随随便便可以玩弄的骚逼,是他随时可以捅进去的肉玩具,而他对这个肉玩具已经是得心应手的随时玩弄,稍微随意的耸动几下,都能让妻子全身颤抖娇喘不停。

荒诞的画面让我没有注意到手里的香烟,妻子并没有看我,而我却一直看着妻子,那段时间是压抑的,却又是刺激的,只感觉自己脸涨红,一种异样的刺激浮上心头,一直到香烟烧到自己的手指头,我才慌张的把烟头丢掉的同时才摆脱那种失神的情绪。

亮逼陈并没有跟我多聊天,他靠在阳台上双手打开闭着眼睛舒舒服服感受了着我妻子下面那块已经被刚才的调教到彻底发情蠕动的骚肉对他那根鸡巴的按摩,一瞬间我突然有点尴尬,感觉自己不应该待在这里。

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只有妻子喘息和呻吟的平静。

胖子去开门,远远看去,涌进了四五个打麻将的,突然到来的对我来说的陌生人让我有点慌张,不知道这样荒诞的场景应该怎么样?

而妻子根本没有感受到有人来,现在的她只是贪婪的感受着身体被捅穿的舒服与刺激。

亮逼陈看到人来了,直接抽出几把转身,顺手把套子一摘,裤子一提,转身朝那边引了过去,那一瞬间他仿佛只是做了一个最正常的迎接客人的动作,而根本没有在乎我妻子的感受,仿佛前面他的几把并没有捅在妻子的身体里面,而妻子却正处于一种肉体快癫狂的状态,一瞬间那个给她做爱的男人突然间消失,没有一句话没有一句对白,仿佛妻子只是一个被随时可以丢弃的鸡巴套子,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尊重的对待。

我害怕妻子受到这样的屈辱,会不会不开心与难受,因为不管在任何场合,一个正在被做爱的女人突然像被垃圾一样丢弃,而那个男人只是去为了做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这种事情放在任何女人身上,足够让女人气愤。

但是我惊讶的发现妻子只是恍然间的愣神,然后因为亮逼陈绑在腰带上的狗链对妻子脖子的拉扯,一瞬间让妻子知道自己的身份与调教的项目,看着亮逼陈往前走,妻子一步步的快速爬行跟随亮逼陈身后跟去,没有一丝丝犹豫与屈辱,或许不是M的我们没办法去理解M的世界。

而前面嘈杂的声音明显多了好几个打麻将的陌生人,而妻子此刻却不管不顾,可能跟随调教已经开始,又或许几年来的调教让妻子养成一个不管什么情况都要跟随的习惯吧,而被别的男人像垃圾般的做爱过程中丢弃,反而让妻子内心那个M的欲望在一瞬间被点燃,妻子现在低着头光溜溜的爬在。

那个给她嫌弃给她屈辱的男人身后,为了那种变态的疯狂快乐,妻子几乎已经不管不顾了。

那几个麻将佬看到亮逼陈的身后光溜溜跟随的妻子,问一句,阿亮什么情况,亮逼陈笑嘻嘻的摸了摸妻子的脑袋,说:“唉这骚货非要过来当狗,逼痒的受不了到这里求男人玩呗,说今天不想当人,想当条狗跟在我后面跟一天,赶都赶不走,妈的脑子好像被逼骚坏了。”

只听麻将佬笑着打趣道:“亮哥,这你有点过分了,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你把这条狗东西送给我,这么漂亮身材又好又骚,借我玩玩呗?”亮逼陈说:“玩呗,在我店里这条狗你们谁没玩过,只是以前把她当人玩,以后把她当狗玩就好了呗。是不是啊贱狗?”说着就摸了摸妻子的脑袋,妻子并没有说话,也不敢看那些人,轻轻的汪汪叫了两声,又害羞的低下了头。

亮逼陈随手轻轻甩了两个巴掌在妻子脸上,“骚狗要不回去当良家妇女好了,来这里做狗就好好做,害什么羞啊?”不轻不重的两巴掌仿佛打醒了妻子,妻子慢慢抬头眼睛盯着亮逼陈腰带的位置,抬头手举到身体两边,腿蹲下打开,脚尖着地,在那么多麻将客面前,在他们的哄笑声中,做出最标准的母狗蹲姿势,或许在性欲高涨的妻子这里,陌生人面前再大的羞耻,也只能让妻子偶尔保持人性的瞬间,而马上又被身体的欲望击败,恢复成当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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