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的时候,邻座有个女生叫王小玲,长得娇巧可爱,皮肤很白,平时很文静的样子。
我在上课的时候也会有意无意地去看着她,感觉她就象冰雕玉琢一般,怎么那么完美呢。
她鼻尖的弧线很美妙,说话的声音也很温柔。
她应该是城里的孩子吧,那时候城乡区别很大,我们农村人的衣着和城市户口的人是没法比的。
只觉得小玲衣着很时髦,根本不是乡下女孩的气质,她短袖衫露出白白的胳膊,洗净的白藕一般。
有次她穿的是条短裙,露着一大截的大腿,这可害苦我了,我几乎没时没刻地使劲瞟看。
有一回她笔掉地下了,她弯身去拣拾,一瞬间,我停止了呼吸。
白嫩嫩的一直可以看到小玲大腿的跟部,我快晕旋了。
我那时还不懂什么叫诱惑什么叫性感,但我觉得那里实在是好看,看多久都看不厌。
猛然她偏头看到了我,我赶紧扭转目光,似乎犯了什么错误一般,惊恐得心里砰砰直跳。
很怕小玲去告老师,那我的名声可就全完了。
好在那次偷看后,班上也没什么动静。
还好,一颗心总算落地。
那之后,我的胆子也大起来,也比较注意班上女同学的身材了。
可能是机会眷顾我吧,有次我在小玲课桌前经过,她站起身同时弯腰在桌面上写着点什么,我看清楚了那是张数学试卷,考了多少呢?
我问她。
八十五。
你多少?
我回答说九十七分。
她仰脸看了我一下,说:那你给我看一下,这道应用题我还不知道怎么列式的。
我在她桌前站定了,从她的领口看到一幅绝美的风景。
她那天的衣服好宽松,两个小笼包一样的胸脯整个让我看了个遍,那小山丘上有一圈稍微的突起。
第一次看到刚刚发育的女孩的身体,一时有些语塞。
小玲以为我不肯告诉她题目,使劲指给我看是哪道题目。
我发觉靠得太近了,都能闻到她身体的香气,好在题目难不倒我,我几乎头碰头给她演算起来。
那天晚上很晚都没有睡着,脑子里想的是那两个粉嫩的肉团,时而在我眼前飘来飘去,时而又好象和我的身体相触一般,我的心脏也轻快的跳荡起来,太不一般的感觉了。
白天要是能多看一下该多好啊,迷迷糊糊睡着了,睡梦里我看到小玲在她家脱衣洗澡,我看到了她整个上身,那种美感让我窒息,忽然她发现了我,没有骂我,还让我进去,她挨着我坐下,她的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我一惊,这是做什么呢,我感受到鸡鸡在迅速膨胀,无法忍受又想忍住,但她的手压得好舒服,猛然我的下身一紧,一股液体倾泄下来,呀,裤裆里变的热乎乎的。
我伸进裤子一摸,湿湿的。
原来是做了个梦啊,我想怎么可能跑到小玲家去看她洗澡呢?
春梦了无痕,可是我下边那些湿漉漉的感觉却是实在的。
初二的那个夏天,陆续也看过其他两个女同学的春光。
一次偶然发觉,下身的摩擦也让鸡鸡感到很舒服,尤其摩擦的时候想到看过的那些美丽图景,那感觉就更欲仙欲死了。
一些尝试过后,总算明白了也可以用手抚摩小鸡鸡,还能最后让它喷发出白色浓稠的液体。
当然这些事情都是非常秘密进行的。
直到有天看到报纸上的一个健康栏目,里边有篇文章,写的是如何正确看待手淫。
哦,原来是这样,它学名如此不雅啊,难怪很少有公开讨论的。
那时起才知道别人也做这样龌龊的事情,但都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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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些依恋
初三的时候,班上转来一个女同学,她名字叫李玉梅。
也算凑巧,她和我都坐在第一排讲桌下边的位置上,听课方便,其实做小动作也方便。
能坐第一排,并不是我和她最矮,而是学习比较好的原因。
她来自外省,和本班一个女同学是表姐妹。
据那个女同学说,玉梅家里是某省军区的领导,具体也不知道什么。
她个子高高的,明显比其他女生高半头,面庞白净,大眼睛,瓜子脸,剪个童子头。
每次上政治课的时候,我和她都不听课,在下边传纸条,常常我写一段话,她再接着写几句话,就象是笔谈吧,有时看她妩媚的笑脸,心中非常有满足感。
有几天我都在和她对对子,像对联一样的,尽量想对得工整些吧,也就搅尽脑汁想句子。
可能我喜欢文学的根基就是那时候打下的基础。
李玉梅的字写的挺好的,得体大方。
有时候她借我的书本,喜欢在上边写写画画,我也很乐意。
她告诉我,来的时候班主任和她谈过话,让她不要和那些学习差的男生往来,以免不学好。
我自然是她可以交往的男生之一。
我几乎都要为她的信任而感动了,我在心里也很想对她好,因为她的活跃也让我的思绪很开阔。
有次考试她有的题目不会做,示意我希望能给她看看。
我点头,把试卷往她那边摆,但她眼睛不好使,看不清楚,又很急。
我一望老师没注意这边,索性把一张试卷递给她,我桌上还留着一张。
我考试从没舞弊过,也没必要做弊,但只有这次帮玉梅做这惊险的事情。
考试结果出来,居然总分她考得比我还多,她排名第二,我紧随其后,真服了她。
她理科稍弱,文科很强。
校运会来了,玉梅跑的是八百米。
她身着白色的T恤,很是抢眼。
初三的时候,很多女生胸部都充分发育了,她也不例外,从外型看,饱满又挺拔的样子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她跑的时候那两团肉上下颠簸,整个形状暴露无疑,美极了。
都说女生胸前那里是小鹿,这乱撞的小鹿在她奔跑的过程中是很贴切的形容。
她跑完人像快摊倒了一样,我拿毛巾和水给她,陪她回教室休息。
有一次班级要搞活动,和她一起去买了东西之后又回到教室布置,那天只有和她两个人,别的同学先走了,她低头整理一些小玩意,我借着室内良好的光线,一下从她垂下的领口看到了两个半圆型饱满的乳房。
那是怎样的细嫩诱人啊,我看到了接近圆尖的地方还排布着一些细细的小绒毛。
那是我多少次幻想的地方。
人生有时候是如此美好,让人不忍醒来。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发觉我在看她。
因为已经有过那样的经验,不被她发觉就可以看得更久点。
那像刚出锅的豆腐一样,鲜嫩鲜嫩的,那一时刻我感到做人真好,能有这样美妙的人儿一起生活在这个地球上真的很惬意。
在以后的人生里或有意或无意看过一些女人的胸部,但以后的怎么也赶不上玉梅的漂亮。
可能是她胸前的样子已经植入到我心灵深处了吧,别的什么都难以比拟。
她的参考书很多,我向她借一本。
回家翻看,扑鼻而来的是她身体的那种香味。
我陶醉了,沉溺其中。
其实她更象那种娇娇女,平时是很乖巧的,我们都喜欢看彼此的作文,不是一定都写得很好,有时可能是因为喜欢而喜欢吧。
有一次她在我身边哼唱那首“人群之中找到了你,一切变得有情意”。
我不敢打扰,只愿意静静聆听。
到下一个学期一开学,她明显衣服多了许多,都是特别好看的衣服。
我和她不再座位靠得那么近了,说话也少了一些。
但有时也传递纸条,说一些学习和共同感兴趣的话题。
在中考前一个月,她写条说要回去参加中考了,希望我们有空能聊一下。
我心中又紧张又有点伤感,毕竟她要回原籍去了,以后可能再也见不着的。
我们放学后约在了雨湖公园,找个亭子里坐下,拿出买好的笔记本送给她,她也拿出支笔送给我。
看到湖上还有划船的,我提议去划船吧,她说也好。
其实也没有划什么,就是任船在湖面上漂流。
上来的时候我牵她的手,她把手放在我手上,看得出脸上有点红晕。
在她离开之前,我还和她一起去看了场电影。
那时候也没有什么别的娱乐项目,再有就是划个旱冰什么的,她说过不喜欢旱冰。
电影院的人很少,我拉她坐在角落里。
就着昏暗光线,我好多次看着她而不是看屏幕。
玉梅也很久不做声,我拉到她的手,她的手非常细滑。
我想用另只手揽着她,但她躲闪了一下,我没敢再动。
她稍后又向我靠了靠,和我依偎在一起。
我手在颤抖了,听得到她的呼吸也很急促。
我从她腋下往她胸前抚摩,她没有动。
当我的手握住那团丰满的嫩肉时,她低声啊了一下。
一股热流通过指尖传递,一直到我的大脑,让我脑海一片空白。
再没有更深入下去,我已经很满足,因为下边一直硬邦邦的,又怕她发觉,所以尴尬和兴奋同在着。
看完电影,送她到了她住的地方,然后就自己回家了。
那一夜喷出了三次滚热的白色液体。
人生究竟要怎样才能满足,我觉得那已经是最大的快乐了。
从毕业之后再没有见过玉梅。前年听同学讲起,她是在那个省的电视台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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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空窗期
一个人从青春期开始到能正式恋爱结婚,过正常的成人生活,期间要经过比较漫长的等待时期。
此时正直求学的时候,身边美女如云,却只能叹为观止。
尽管生活中也有惊鸿一瞥的惊喜,对体内旺盛的荷尔檬而言,只能是杯水车薪,有时候更象是火上浇油。
写信也是交友和缓解压力的方式之一。
高中时候交过几个笔友,大多是见不到摸不着的。
另外写信也是从来不谈感情方面事情,大多谈理想聊生活,记录自己详细的生活情状,或者是一段时间以来的思想汇报。
没有一句暧昧的话语,但那些异性间的友情却在字里行间清晰流露着,这也可能是那个年龄格外的美好之一吧。
性的苦闷终将要解决,但也没有除了自己解决以外的更好方式。
有时候就编造一个美丽纯情的爱情童话,似乎童话的另一头,一定有一个美丽的女主角在等待我的到来。
高中就这样很迷糊的度过了。
似乎没有谈得上暗恋的对象,几乎很多时候都怀念初中和李玉梅呆在一起的日子。
有时候写一些诗歌以寄托自己的思念之情,可惜她是不能看到那些稚嫩的创作了。
我写的那些句子有些被传到了本地的大学里,也有一些人给我评论或者鼓励的。
记得有一次,一个外校的女中学生托我的同学告诉我,一定要来见我。
她说看了我写的那些句子,一定要看看我到底是个什么模样的人。
真见了一次,一起到体育公园前那草坪上侃侃而谈,后来她就给我写信,和她的友谊也维持了蛮长的时间。
极力搜寻着和性有关的记忆,似乎在那段时间真的少得可怜。
看个电影要是有个香艳镜头,可能为了看清楚点,就会再去看一遍。
有时一个大众电影里端庄的女演员图象,也能拿来意淫好几次。
好在很多名着里边就有比较露骨描写,一借到书就如饥似渴地读起来。
看过本劳伦斯的《查太莱夫人的情人》,同学告诉我,先跳过头5章,从第六章开始读就可以了。
我也看《隋炀帝艳史》,只看得口热心跳。
人生需要历练啊,而最苦闷的时候,就是心灵能直接和上帝对话的时候。
不知道怎样去追问人生的意义,但只是朦胧感觉到了社会对自己强大压力。
在那个时候形成的思想观点很难再从脑海里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