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小时候的游戏

江南的小城,温润而多湿,尤其春天,小雨总是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那时候的小孩没有现在的娇贵,通常能自己走动的时候就让他自由活动,所以磕磕碰碰总难免。

我小时候经常刮伤碰伤是常有的事情,尤其男孩子嘛,我们这的大人都会说小孩是摔大的,小伤小痛没事。

家里住郊区,周围有一些灌木,也有水塘和小山。

记得能跟着那些稍大的孩子出去瞎逛的时候,就到处跑去了。

丢石子,吃桑葚,抓铁牛,摸田螺什么的,能玩什么就玩什么。

大人事情都多,农活已经把他们累得够戗,哪有多少闲心管教孩子。

四周孩子很多,在一起玩都成群结对的,可能和大自然亲密接触,无忧无虑自在逍遥,童年的印象是快乐多多。

小孩子对性没有什么概念,可能朦胧的感觉男孩和女孩还是有点不同。

怎么不同的,也可能是靠平时观察得来。

有些男孩还和母亲同浴,有次他就神秘的告诉我们这些小伙伴,他妈妈大腿根那里也长了头发的。

我们大笑,笑他没有见识,那里怎么可能长头发呢,明摆着没有的嘛。

因为周围我们观察过,不仅婴儿那里光溜溜的,就和我们一样大的小女孩那里也光光的。

我们那时喜欢玩石子,丢起一个石子再抓好下边的几个还要接住掉下来那个石子,这样的游戏很过瘾。

夏天的时候,男孩女孩玩在一起都穿四角短裤,女孩也盘腿坐在地上,合适的角度也就能瞧见她那里光溜溜的一片了,如果运气再好点也能看着细细的一条缝隙。

当然我还什么都不懂,只是很好奇,男的都有小鸡鸡,女的怎么都没有呢。

那时候想象的就是女的都是那种光溜溜的样子,所以一听说有女人那里长着头发,怎么不大笑呢。

小孩就是这点好,田间塘头户前户后什么的,只要想小便了,掏出小鸡鸡就撒尿。

我记得有一次,几个小子在一个塘边上同时撒尿,还看谁射得远些。

我用手扶住了鸡鸡,挺身憋气,丹田用力,只想把抛物线引向更远的地方。

最后我只是中等,射最远的是年龄最大的小牛。

小牛有八九岁了,比我大几岁。

他的鸡鸡比我的粗大许多,让我们都很羡慕,当然还不知道大的鸡鸡有什么别的用处,只是感觉它能射得远些尿注粗壮,很是威风。

我也看到有比我小很多的鸡鸡,本地人都叫那样的鸡鸡做螺丝卵肌。

那是怎样的微小啊,只突出来细嫩的一截,尖头的皮一圈一圈的,活像螺纹,整个比小孩的小指头都小。

有时候在附近池塘也游泳什么的,一身晒的黑红色。

反正全身光光的,也不怕别人看见,调皮的时候,从后边把小鸡鸡抓着往屁股缝一拉,好家伙,从前边看的时候,大腿根的形状就和女孩那的样子十分神似。

亏小孩能想出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还别说,那肉肉的缝隙还真象极了。

过家家的游戏有时背着大人。

让我至今还无法理解的是,那时我看到过男孩脱女孩裤子的事情。

他们有的还扳开那里去看,说是生病了医生要检查的。

女孩的腿大开着,那里细嫩的肉粉红粉红的,还有个极小的肉豆豆,也不知道哪弄来的点紫药水的棉签,还像模像样的边上稍微隆起的肉上摩擦。

我只是好奇,好奇而已,并没有去告发,也没有说什么。

农村里这样的事情不知道别的地方还有没有。

现在想来,都是极小的孩子,可能纯粹只是在模仿吧。

也可能有大人带小孩去弄过妇科检查什么的,小孩无意间看到了,就照壶画瓢,做起游戏来。

其实,直到小学四年级以前,我基本对异性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虽然在农村女人喂奶,小女孩蹲下尿尿都经常看到,但只当作生活里很普通的场景之一,无特别留意的必要。

那时最想不通的就是小孩是从哪里来的呢,据大人的解释是两种,一种是拣来的,一种是妈妈腋窝里生出来的。

对前者颇怀疑,哪能有那么多拣啊,别人家床下有被子拣吗?

对后者颇信以为真。

有时候还到妈妈手臂那查看,想具体了解是哪钻出来的,总以为那腋下是藏着什么机关的。

还听过一种说法是从肚脐眼那出来的,我认为那不太可能,那地方很小的,又不通风,怎么可能出来小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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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的好感

我至今仍然认为第一个梦中情人是小学同学刘小凤。

早些天在去基建营的路上居然真的碰到了她,我依然认得她,照个面后我又折了回去,直接叫她的名字:小凤,你好啊,好久不见了。

她开始一楞,旋及想起来了:老同学啊,呵呵。

小凤还是那么风姿绰约,一脸笑意很是好看。

我和她谈了一阵,最后互留了号码,以便再能联系。

前几天过节,她发来了短信问候,我宝贝样的珍藏着,这样的感觉真好。

在小学,那学校一个年级也就一个班级,才三十来个同学。

一直到小学毕业,我和小凤的成绩都不相上下,不是她得第一,就是我拿第一。

她身材高挑面容丰美,是班上出名的美人儿,小凤是班长,我是学习委员,那时候虽然男女同学不怎么交往,但因为都是班干部和学习尖子关系,我和她还是频繁往来。

五年级在一个闷热的午后,所有同学都要在教师午睡,小凤是负责检查和维持秩序的。

我那天睡不着,外边的知了也叫个不停,更没有睡意了。

我头在课桌上转来转去,时而睁开眼睛。

小凤在课桌间轻轻走来走去的,我瞟着她,她穿着连衣裙,胸前有了小小的突起,我感觉她也在看着我,她还在我桌子上轻轻拍了一下,示意我睡好点。

我朦胧觉得满眼都是她的影子了,她的样子那么美好,我感到她要带我去飞一样的,要到一个很远的没有干扰的地方,在那儿只有我和小凤两个人。

旁边的树林很翠绿,温度也很适合,我觉得我只能呆呆看着她了,心里是无法言喻的快活。

这样朦胧地想了许久,裤裆里忽然一阵温热,那一刻,我尴尬不已。

那大约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从此我不再是小孩了。

每次再看到她就有了不同的感觉,她的样子印在我的心上了。

当然这个秘密一直保存到现在。

冬天她穿风衣的样子很让我着迷,有时候会下课了也追着她去看。

打雪仗的时候我会有意识护着她点,生怕她会被砸着。

在小学,我从没好感过别的女生,可能人类在某一刻定位了一种情境叫专一吧。

在物质很匮乏的年代,油然而生的对异性的那份好感让我觉得人活着就是最大的美好。

我当然不知道那样的想象是什么含义,我也不知道男女之间究竟还可以做些别的什么。

我们家的十四寸电视是我上中学以后买的,自然更不知道有接吻一说。

但喜欢就是那么回事情,该来的还是会来。

只可惜上初中时候我和小凤考上的是不同的学校,从此失去音讯。

在六年之后,我组织过一次小学同学聚会。

再见到她,已经是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

拉她一起参与组织活动,一起在聚会晚会上主持。

那天一些男生都拉着她照相合影,于是我的相册里也留下了小凤青春勃发的美丽身影。

她拉我一同去跳舞,可是我还不会跳,拉扯过程中,无意碰到了她的乳房,柔柔又硬硬的感觉,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感知到,我眼光一度回避着她。

后来她表演的曲目是那时最流行的歌曲《你知道我在等你吗》,歌声深情幽婉,很多人都听的如痴如醉。

同学聚会后好多年再没见过小凤,但很多时候也偶然会想起她,想起那个让她进入我梦里的细节。

生活本身远比小说精彩,我所缺乏的只是能去表现的手段。

生活只要还在继续,谁说生命里就一定不能演绎传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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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变化

自从那次午睡有了对小凤的梦幻,我发觉了身上的一些变化。

我的小鸡鸡有时候很胀疼,我不理解什么原因,又不敢问别人。

在男厕所大伙一起撒尿的时候,我去看别的同学的鸡鸡,大多也没有什么不同啊,但有的调皮的同学居然可以把鸡鸡上边的皮子翻转过来,以致鸡鸡的整个头都露出来,这样看起来鸡鸡又是另一番模样,那细嫩的柱子似乎硬邦邦的。

我在私下也尝试着想把鸡鸡的头露出来,但翻起来很疼,放弃了。

我感觉鸡鸡里边很胀很胀,就又尝试着翻弄。

在皮子快翻转而鸡鸡头快伸出来的时候,我觉得疼痛难忍。

一种异味也在鼻子周围弥漫开来,我仔细查看,发觉卷起的皮下边有白色的污垢。

我怕的要命,自己是不是得病了啊。

就拿着鸡鸡头往墙壁上去摩擦,鸡鸡头上边都有血丝了,我感觉要舒服点。

我猜测那气味是白色污垢发出来的,就慢慢清理掉。

完毕后就弄点水来清洗,弄得鸡鸡火辣辣疼。

好在撒尿没什么问题,我也就没有告诉大人了。

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差点弄出事来。

拿鸡鸡头往墙壁上擦是特别愚蠢的行为,弄不好擦破了会留下永远的伤痕。

好在我擦得不重,但也过了一个多月才完全恢复正常。

其实现在知道了成年男子的鸡鸡都是能翻转过来的,平时也翻转着,这样那什么沟里就不留什么污垢,也就少那种气味。

乌龟头的作用很奇妙,一往直前又能收能缩,运用自如就是一杆好枪。

大人常说的命跟子指的就是男人的鸡鸡。

鸡鸡的具体功用那时只知道是撒尿,多年以后才明白还可以做点别的什么。

此是后话了,但当年保护命跟子的努力也没有白费。

直到几年之后,我的那小头才能完全独自露出来透空气,值得庆贺啊。

身体别的变化还没有这样明显,但一天天长大,人想的事情就越来越多了。

上中学了,学校离得稍微远点,但玩还是最重要的主题。

就连上学的路上也左蹦右跳的,不知道那来那么好的精力。

上学路上要经过一段铁轨,那时候锻炼得可以在铁轨上飞奔。

也拣家里的铁钉放铁轨上,火车一过,铁钉就变成了一把把的飞刀。

身上鸡鸡的上方有了细细的绒毛,大有加剧燎原之势,不明白所以。

有次不小心撞见老爸上厕所,看到他那里乌黑一片,吓一跳,那鸡鸡粗大壮硕,鸡鸡头部整个暴露,我赶紧逃离。

稍后暗自思忖,大人那里果然长了头发啊,小时那伙伴说的是对的。

看来真相总让人倍感意外。

少年时候缺少性的教育,每个成长起来的孩子都是在独自摸索和探究着。

我不知道别的孩子是不是和我有过类似的经历,其实熟悉和了解自己的身体并不是罪过,罪过的是我们的古老观念,是该放弃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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