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同又回到特别行动组的办公室,见他又来了,楚南嘉倒还好,至少表面上还客客气气的,而一旁的姬冬赢剑眉一扬,着实让他感到心惊肉跳。
“我想参加鲁旺达救援行动。”
“你怎么知道的?”
“我刚去过李局那里,李局说只要你同意,他也会同意我参加这次行动。”
“我不同意。”楚南嘉立刻道。
“为什么?”这个答案并没有出乎顾书同的预料。
“这次救援行动非常危险,你没有一线作战经验。”
“此时救援需要深入鲁旺达腹地,你需要精通当地语言的成员,找到了没有。”
楚南嘉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顿时愣住了,看她表情顾书同知道还没找到合适的。
“我不但会英语、法语,更重要的是我系统学过班图语系,对鲁旺达使用的鲁旺达语、基隆迪语、斯瓦希里语都会一些,整个国安局你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英语是大学必修课,学法语则是他觉得法语浪漫,而学班图语系完全是为了当时追外语学院的院花。
“你会班图语系?”楚南嘉露出惊讶的神情。
“你是我救命恩人,我怎么会骗你。”说着顾书同叽里呱啦说了一通鸟语,然后道:“我说的是,统统让开,胆敢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那些胡图族、图西族一听肯定避之不及。”
楚南嘉犹豫了片刻道:“这件事我得请示李局,你先回去吧,我考虑一下。”听到她这么说,顾书同立刻表示如能参加行动一定服从命令听指挥,说完满怀希望地走了。
等他走后,姬冬赢道:“老师,您不会真让他去吧,那无赖的样子我看着就来气。”
“你怎么还叫我老师,不是说了在这里叫队长。”
“哦哦,队长,楚队长。”
“我也不想让他去,但明天就要出发了,懂班图语系的人真不好找呀。”
“听雨蝉说,说前几天他带了一帮人上山找你,后来遇到山洪暴发,差点把命都丢了,是你把他背下山的。”
“当时我虽侥幸击杀了玄龟但也受了重伤,是他先发现昏迷的我,然后背着我走了一大段山路。”
“队长,要不这次您就别去了,师老师打来电话过,说你在一、二个月内不能妄动真气,否则伤势可能会加重,恢复起来会更难。”
“不是有你在嘛,上次和你切磋时,你百招都不落下风,真是继闻石雁后的武学奇才,再说还有雨蝉,她的武功也不弱。”
姬冬赢脸微微一红,道:“我哪能和石雁姐相比,上次和她切磋时你不知道我败得有多惨。”
楚南嘉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落寞,她曾是神凤中的最强者,哪里最危险、哪里战斗最激烈她就出现在哪里,但自从那次重伤后,这几年她没踏出华夏一步,虽然知道是为了保护她,但她心里并不好受。
这次任务也是她强行争取来的,所以师玄音才会再三叮嘱让姬冬赢要保护好她。
顾书同又去了李局办室,软磨硬泡了半天感觉他口气松动不少,希望似乎大大增加,但在没有确定前心情仍有些忐忑,但没办法只能等待消息。
下班后许今渊没有回家,他连着换了几辆公交车,最后坐上驶向北平郊外通州的汽车。
两个小时后,夜幕降临时他来到一个荒凉偏僻之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脚下,几间破败的房屋隐藏在高高的围墙后面,紧闭的铁门旁竖着一块木牌,写着“太平村屠宰场”几个模糊且已褪色的黑字。
许今渊眉头微皱,轮廓分明的嘴角浮现起一丝苦笑,他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支针剂扎在大腿上,片刻后他的神态气质似乎发生了极细微和变化,说不出那里不同,但却让人感到本就帅气硬朗的他似乎又增添了某种神奇的魅力。
他轻叩铁门,不多时一个壮汉走了出来,他比许今渊高半个头,满脸横肉、腰粗膀圆,活脱脱一个屠夫的样子。
“你来啦,烛龙大人还没有到,先进来吧。”
那屠夫名叫岱钦,蒙古族人,是魔教六星君之一的天杀星君,岱钦在蒙古语里是战将的意思,屠夫、天杀、战将无不与杀戮相关,岱钦倒也符合这些称号,浑身上下充满了浓烈的杀气。
许今渊也是魔教中人,同样也是六星君之一。
魔教素有二皇、三圣、四魔、五神将、六神君等称号,这些虽不是实际职务,但却代表着在教中的地位。
在晋升为某个等级时,除了五神将不可改外,其它名号可由自取,当时岱钦觉得天煞星君更加威武霸气,但因为冲了神煞独孤无伤的名号,所以才改成天杀星君。
在许今渊晋升为六星君时,他想不好叫啥便查了查华夏二十八星宿,什么角木蛟、亢金龙、氐土貉、房日兔、箕水豹等等都不太好,后来突然看到南方朱雀七宿中有个星宿叫张月鹿,释意为朱雀身体与翅膀连接处,翅膀张开才意味着飞翔,民间常有“开张大吉”的说法,故该星宿为大吉。
或许因为鹿触动了他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隐秘,又或看到大吉觉得不错,于是他给自己取了个月鹿星君的名号,虽然有时觉得有些怪怪的,但也懒得再去改了。
刚才在铁门前许今渊就听到隐隐的哭喊和叫救命的声音,随着离那几间平房越来越近,声音也越来越清晰,他浓浓的眉毛似乎又皱紧了一些。
“许兄,烛龙大人今天来一定会考较我们的武功,等下少不得会有一战,你可要全力以赴呀。”
许今渊苦笑道:“我哪是天杀星君的对手,打都不用打,我甘拜下风。”
“虽说你武功差点意思,但你身系重任,烛龙大人对你可是非常看重的。”
“什么重任,天天夹着尾巴做人,还要阿谀奉承,你都不知道我有多苦。”
“你办公室坐坐,喝喝茶看看报,这还叫苦,我可是每天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一不留神就会丧命在那帮娘们手中,你和她们交手不多,不知道她们有多厉害。对了,你可能不知道,五神将中的玄龟前两天死了,五神将空出一个名额来,你说我们有希望吗?”
在魔教中想拥有二皇、三圣、四魔、五神将、六神君等名号有两种途径,一种是某人死了,高层会挑选武功高、贡献大之人晋升继位;第二种是下级之人或没名号者都可以发起挑战,胜了可以得到该名号,如败便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即便身居高位之人也要不断让自己变得更为强大。
“我是没有希望的,岱钦兄武功高强,更为魔教立了无数功劳,玄龟一位非兄莫属。”许今渊心道以你这个身形体格倒还真适合龟这个称呼。
“哈哈,承许兄吉言,等下切磋时我让兄弟三招。”
“别,真的要打,我只求早点完事。”
“那可是你说的。”
说话间两人走进一间平房,狭长的房间里,左右两排从屋顶垂下的铁钩上挂着数十片对劈开的白猪,血腥之气扑面而来。
哭喊声是从房间尽头那扇留着一条缝隙的铁门里传出来的,许今渊判断一共有四人,都是女的,三个非常年轻,听声音可都没成年,只有一个是成熟女性的声音。
岱钦露出一丝亢奋狂热的神情道:“今天找来的几个货还真不错,三胞胎,个个如花似玉,刚过十七岁,嫩得轻轻一掐都能掐出水来,她们的老娘只有三十六,虽然老了点,但保养得不错,又是舞蹈老师,看上去至少不会让人没有食欲。怎么样,许兄有兴趣吗?有兴趣的话我把三个女儿让给你,还都是没开苞的雏呵。”
岱钦说话时,许今渊放慢了脚步,渐渐落在他身后,闻言道:“你是知道我的,对这种女人没什么兴趣。”
“那倒也是,俗世的女人再漂亮又如何能和凤战士相比,但凤战士可比钻石还稀缺,这么多年来我也只干过两次,不是一大帮人围在一起乱哄哄的搞,便是给你尝个鲜就完事了,再想多吃几口,哈,没门了。”
“是呀,她们哪能和凤战士比。”
“你怎么走那么慢,不想干看看也好,今晚的戏保证绝对精彩。咦,你不会突然发什么善心了吧?还是办公室坐太久了见不得血了?”
“哪有的事。”
许今渊的确不想进去,更不想看什么大戏,但难道呆在这挂满死猪的房间里?
还是索性去到屋外等?
他觉得都有些不妥,最后还是跟着他走进铁门里。
虽有心理准备,但看到屋里的景象,许今渊还是倒吸一口凉气。
五、六十平方的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铁台,台上是一块直径超过两米的巨大圆形松木砧板,一个三十多岁的美貌少妇并拢着双腿、赤身裸体躺在砧板上,脚背手背钉着比筷子还粗的铁钉,将身体牢牢地固定在砧板上。
砧板周围站着三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少女,容貌、身材几乎一模一样,岱钦没有吹牛,姐妹三人真是个个如花似玉漂亮极了。
其中一人站在她母亲身侧,手里拿着一把铁锯,并非她想拿着,而是被胶布重重包裹住了双手,不拿也得拿着。
固定在砧板上铁环圈住她小臂,铁锯搁在她母亲的小腿上。
系在铁环上的一根绳索另一头绑在她脖子上,让她不得不像奴隶一样撅着屁股伏下了身体。
另一个少女站在她对面,双手用同样的方式持着一把剔骨尖刀,一尺多长的刀刃闪着寒光极为锋利。
一截固定在砧板上的铁链锁住了她的手腕,虽然她拼命想将手臂往后缩,但刀尖仍对着她母亲的双腿。
还有一人站在她母亲脑袋后面,她踮着脚尖高举着双手,两手都拿着一把木柄的斧头,当然也是用胶布牢牢包裹在手上。
这两柄斧头不仅锋利而且非常沉重,以她的力量不可能长时间这么举着。
斧头还没落下是因为上方有绳索牵引着,那两根绳索通过滑轮后并成一根,下端和一只勾住她肛门的铁钩连接在一起。
铁钩的拉力抵消了斧头一部份的重量,虽然剧痛无比,但却能让她更长时间地这样举着斧头。
而一旦钩子从股间脱出,脆弱的平衡立刻会被打破,那两柄利斧很有可能会因收手不及向她母亲砍去。
看到这样的布置,许今渊已大概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感到胸腑翻江倒海,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将恶心烦闷压了下去。
岱钦走到那个拿锯子女孩身后,一边贪婪地抚摸着丝绸般细腻光滑的肌肤,一边向许今渊介绍道:“她叫淼儿,林淼儿,是三姐妹中最小的那个,应该也是妈妈最疼爱的那个,对吧。”最后面一句是向被铁钉钉在砧板的那个美少妇说的。
“求求你,不要伤害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她还小,还是孩子,我才是女人,刚才你不是说我很好、很性感、很让你满意,你不要碰她,我和你做,我会比刚才表现得更好,一定会让你开心的,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淼儿。”那美少妇似乎忘了铁钉穿身的痛苦,流着泪苦苦哀求起来。
“你是不错,让我很满意,但我想信你的女儿会让我更快活的。”岱钦说着拉开裤裆,一根粗得吓人的阳具从裂开的缝隙间冲了出来。
他抓住少女结实挺翘的臀部,巨大的阳具向着娇嫩的花穴猛刺过去。
“妈妈!”
“淼儿!”
“妹妹!”
在声嘶力竭的呼喊声中,阳具插入少女尚未经人事的处女之穴。
在这一瞬间,许今渊悄悄将视线转向另一边,眼神中隐隐含着一丝不忍。
凤战士基本都秉承同一个信念,行事风格虽有不同,但差别却并不太大,而魔教成员的差异化相对要更大,许今渊便是魔教中一个很特别的存在。
因为华夏一直是凤的大本营,魔教的势力很难渗透。
于是在二十多年前,魔教实施了一个名为深海的计划。
当时魔教陆续绑架了二十个左右孩子,他们都出生在政府人员家庭,父母职务可能不高但有一定升迁可能。
当时一场声势浩大的运动正席卷神州大地,所以这些孩子的失踪并没引起凤的重视。
在那些孩子中有激发潜能的,魔教以巧妙的方式将他们送回父母身边,让他们和别孩子一样正常上学念书,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努力进入华夏政府并担任重要的职务,而许今渊便是那个计划的产物。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虽在邪恶的力量召唤下激发了潜能,让他投向人性黑暗的一面,但他的父母为人正直,他的朋友大多充满正义感,他当过兵,在部队这个大焀炉里,正义始终压倒了邪恶。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怀疑,怀疑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正确;他开始思考,人生的意义仅仅是为了追求力量和满足欲望吗?
他开始犹豫,犹豫要不要继续为那个名为魔教的组织效忠。
当然他还只在怀疑、思考和犹豫,此时他还是魔教的月鹿星君许今渊。
当粗硕的阳具从少女的花穴里抽拨出来时,龟头、棒身已沾满处子点点落红。
“爽快!”岱钦猛喝一声阳具凶猛地在少女花穴里抽插起来,“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屠宰场里响了起来。
“淼儿不怕,不怕啊,妈妈在这里呢,妈妈在呢,啊!”美少妇正含着泪安慰着女儿,突然她凄厉地惨叫起来。
在少女身体被撞得不断前冲时,她双手不受控制地将锯子竖了起来,那把似利牙丛生的铁锯开始锯起她母亲的腿来,刹那间砧板上鲜血飞溅。
“妈妈!”那少女浑然忘了自己正在被强暴大声尖叫了起来。
“淼儿,你在干什么,快停手!停下!”两个姐姐疯狂地叫道。
“不是我!不是我!我停不下来!停下来呀!妈妈!妈妈!”双手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她不知该如何向两个姐姐解释。
铁锯已锯到骨头,发出渗人的“嘶啦嘶啦”声,眼看那美少妇就要痛晕过,岱钦拿出一支强效兴奋剂注射进她的身体,药剂有镇痛提神的功效,美少妇感到疼痛虽稍稍缓解,但仍远远超出她能够承受的极限,短短几分种,她嗓音已变得无比嘶哑。
猛烈抽插数百下后,岱钦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他不再抓着那少女的屁股,一手握住微微上翘的乳房,一手覆在她的私处。
他的手指虽粗却极为灵活,娴熟地找到阴蒂揉搓起来。
“淼儿不哭,我知道不是淼儿做的,淼儿永远是妈妈的好孩子,妈妈现在不痛了,不痛了。”虽然铁锯拉动的速度比刚才慢了许多,但疼痛依然无法忍受,她整个人已被汗水打湿,可汗水还是源源不断地从身体里冒了出来。
“妈妈,对不起,对不起,啊呜!”突然少女发出呻吟声,那呻吟声里除了痛苦竟夹杂着肉欲的味道。
处女、强暴、妈妈还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女人在这样极端的情况下会产生肉欲吗?
按理说是不会的,但那个叫林淼儿的少女还真的慢慢亢奋了起来。
岱钦之所以今天来这么一出,一方而是满足他变态的嗜好,一方面是为自己能更加亢奋,等下在和许今渊的切磋中有更好的状态。
要想在这样的情况下通过生理刺激让她兴奋甚至高潮,这无疑是个巨大的挑战。
他需要彻底地掌握少女身体的任何细微变化,用最适当的方法、最巧妙地手段刺激她的肉欲,在某种意思上这甚至可以算一种武道修行。
“妈妈!妈妈!我……我!”少女当然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她为自己这种羞耻的反应感到不知所措、惊恐不已。
“淼儿乖,没事的,什么都不要想,都会过去的,妈妈陪着你,有妈妈在淼儿不怕。妈妈给你唱首歌吧,你不是最喜欢听妈妈唱歌了。”说着美少妇用嘶哑的声音唱了起来:“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天上的眼睛眨呀眨、妈妈的心啊鲁冰花……”
在美少妇的歌声中,少女的性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住高涨。
在钦岱面前,她们毫无疑问是绝对的弱者,在刀、锯、斧加身之下,她们不要说用行动反抗,连用语言反抗都不敢。
美少妇知道那屠夫般的恶人想和刚才强奸自己一样,不奸淫到她产生高潮绝不罢休,为了女儿不受到更大的伤害,她希望女儿像自己一样顺从于他。
而那少女虽然感到无比羞耻,但潜意识早已屈从于他淫威之下,对不断疯狂滋长的肉欲根本无力去控制。
“啊!不要!啊呜!我不要!”
少女嘴里喊着不要,但身体却表现出截然相反的意思。
第一次被男人阳具洞穿的花穴已如沼泽般泥泞不堪;在那夺走自己的童贞的阳具抽离时,挺翘的屁股会跟随过去,似乎舍不它离去;当狰狞巨物再度捅入时,她还会踮起脚迎合它的进入。
“啊呜啊呜”的销魂呻吟声音回荡在这阴森恐怖的房间之中。
岱钦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他再次抓住少女的翘臀开始疯狂的冲击,顿时嵌在美少妇腿里的钢锯以更快的速度来回拉动起来,“咯吱咯吱”锯骨头的声音更加地渗人。
“啊!”美少妇再度惨叫起来。
“妈妈!”三姐妹同时大叫起来。
那叫淼儿的少女虽惊恐地大叫,但身体却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她一边抓着铁锯拼命锯着母亲的小腿,一边雪白的屁股继续迎合着阳具的抽插。
“啊!”少女发出如濒死小兽般的尖叫,她踮起脚尖、绷紧身体、大腿内侧的肌肉猛烈颤抖,巨量的蜜汁淫水被那根大肉棒源源不断地从花穴里挤压了出来。
那个叫林淼儿的少女高潮了,而在这一刻,她母亲的小腿被生生地锯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