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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没有去男人村子里打电话的打算,坐在火堆旁和有些胆怯的小男孩聊着那位梁老师。
小男孩才九岁,身上的棉袄已经看不清原色,打着几个补丁,脚上的雨靴大的像只小船,小脸冻的通红,嘴唇上干裂的可见血迹。
在方言看来,已经算的上是很邋遢了,没有城里孩子的那份灵气可爱,但那股纯真却掩藏不住。
小孩在村里唯一的小学读二年级,刚才说的那个梁老师是小学里唯一的老师,出身大城市,却在此坚守了八年。
“梁老师生病的话,谁给你们上课?”
“不上课,在家。”
说了会话,气氛融洽了很多,小男孩回答着,蹲在火堆旁用木棍挑着火苗,玩的很开心。
方言苦笑着点点头,难怪男人那么紧张那位梁老师的伤势,还有那言语间发自肺腑的深深敬意。
叮铃铃~~~床头的木柜上,一部老式的电话机响起。
方言本没打算接,但想着也许和男人的工作有关,还是走过去拿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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