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擦黑,但营地里依然人来人往。
听说前线又爆发了一场大战,估计今晚就会有更多的伤员被送过来。
我信步走到营地后面的小山上,那里布置了高明的探测阵法,通过身份识别的人只要不带武器,不会激发警报。
山上除了些草木什么都没有,所以一般没什么人,比较适合散心。
我顺着小路慢慢走到小山顶,惊讶地发现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正迎面朝我走来。
我顿时有些紧张,停下了脚步。
那人却完全没在意,和我擦肩而过。
我这才看清这个人穿着一身华丽的正装,没带武器,器宇轩昂,浓眉大眼,仪表堂堂,不像是坏人。
又向前走了一段,那人却突然折返回来,从后面叫住我:“这位小姐,请留步!”我转过身,疑惑地看向他。
那人快速靠近,大眼睛直直地盯着我,黑暗中好像微微闪着光。
他几步靠过来,离我不到一臂的距离。
他盯着我看了半天,皱了皱眉,然后微笑道:“不好意思,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个朋友。”
一种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突然间我觉得我看他也有点眼熟。
“你是?”我问道。“我叫蒲什。你呢?”我确信不认识这么一个人,但出于礼貌和对他莫名的好感,我还是回答道:“我叫考尔。”
“考尔小姐,我刚从东面过来,我在找一个叫戴斯的人,您认识他吗?”我摇摇头说:“这里的人很多,我认识的人里面好像没有叫戴斯的。”
蒲什闭上眼睛,抽动鼻翼,似乎在空气中嗅着什么味道。
他又向我走近一步,用力嗅了几下,睁开眼睛看向我,开口说道:“现在的规则是‘绝不说谎’。”
我一愣,什么意思?我不太高兴地回复道:“我从来不撒谎。”
蒲什神秘地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很好!”,接着又问了我一个问题:“你见到一本黑色的书或是册子了吗?”
“见到了。”不知怎地,我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他的眼骤然亮了起来,惊喜地追问到:“是《宝书》吗?”我抑制住了告诉他书名的冲动,淡淡地回答道:“不是。”
蒲什的眉毛拧成一团,满脸质疑道:“不可说谎!”我忽略了他不礼貌的语气,又回答了一句:“我从不撒谎,不是就是不是!”
蒲什的脸沉了下来,双眼精光大亮,恶狠狠地问我:“你是女人嘛?”
“是的。”他又立刻追问:“你结婚了吗?”
“没有。”
“你偷过东西吗?”我略略顿了一下,不太情愿地回答“偷过。”他似乎对于这个回答很满意,又问:“你平时手淫吗?”
“是的。”
“你和男人性交过吗?”我略一犹豫,还是回答了一声“有。”
“你见过一个受伤的的死灵法师吗?”
“见过。”蒲什的很是高兴,又追问道:“那你见过《宝书》吗?”
“没有。”
蒲什的脸又塌了下来,生气地问:“《宝书》在你手里吗?”
“不在。”
“那《宝书》在谁手里?”
“不知道。”
蒲什显然是生气了,他深吸了几口气,继续对我说道:“现在的规则是‘我说你做’。”
“把你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掏出来放在地上。”我没有犹豫,三下五除二掏空了所有的衣服兜。
蒲什看了看我身上带的零七八碎,很不满意。
“把你的衣服全脱了。”我完全没有考虑到羞耻的问题,迅速脱下了所有的衣服。只剩下内衣和裹着纱布的胸罩。
蒲什满眼期盼地盯着我鼓鼓囊囊的胸部,舔了舔舌头,眯着眼睛沉声说道:“要脱到一丝不挂。”我不知为完全丧失了羞耻心,很是麻利地照做了,光溜溜地站在蒲什的面前。
“不要动。”蒲什没有再看我,只是快速地把我的衣服仔细检查了一遍,特别是我裹胸的纱布,检查得尤为仔细。
他在我溢奶的裹胸布上闻了闻,疑惑地抬起头,又仔细地在我身体上嗅了嗅,眼睛盯在了我的左乳上。
然后伸手一把握住我的左乳,仔细地揉捏了半天。
他的脸皱成了一朵丑陋的菊花,更无耻地凑了过来,在我的身上闻了又闻。
“啧啧,居然是一头怀孕的小母牛!”蒲什吧嗒吧嗒嘴里的奶水,满地地点了点头:“就是你,没错!看来我小看了你。”蒲什一脸严肃地思考了一会,然后又开口问道:“现在的规则是‘不准说谎’。你见过《冥书》吗?”我只觉得毛骨悚然,拼命地想抑制住开口的冲动,但还是说了出来:“见过。”蒲什脸上一阵狂喜,戏谑地笑道:“看不出来还是一头有学问的小母牛。”
我这才反应过来,“冥”的古体字和现在通用文的“宝”字很相似,没学过古文的基本都会认错。
蒲什又开口追问道:“《冥书》在哪里?”我心里想:“知道也不能告诉你”便冷哼一声,以沉默应对。
蒲什意识到自己的失误,立刻又提了个问题:“你把《冥书》藏起来了?”
“是的。”
“《冥书》在你的房间里?”
“是的。”我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这么轻易地告诉了他答案。
蒲什满意地大笑两声,又深呼吸几下,凝重地说:“现在的规则是‘我说你做’。把衣服穿上。”我立刻捡起地上的衣服,快速套在身上。
这时,一股羞耻感才豁然涌上心头,不由得面红耳赤。
蒲什一幅了然的样子点点头评价道:“丰乳肥臀,不错。”然后继续给我下命令:“现在,带我去你的房间。”虽然心里一直呐喊不要去,但我的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地向山下走去。
接近营房的时候,蒲什在我耳边又说道:“叠加规则,‘不准求救’。”我明白我已经被蒲什用什么特殊手段控制了,看见熟人从身边经过和我打招呼,我居然只能微微点点头作为回应。
我的脚步在移动,而我的心思却是在拼命想挣脱。奇怪的是大家对我领回一个陌生男人居然视而不见,好像看见空气一样。
转过弯,我们出现在我房间的门口。
“考尔!”,一个虎背熊腰的青年高兴迎了上来:“你终于回来了!”
“布尔!”我也是一阵惊喜,但这精细只持续了不到一秒钟,旋即变成了惊恐。
布尔见我突然色变,很是着急,于是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没事。”蒲什突然挡在了我们之间,对我说了一句古语:“尔禁言。”虽然急得都快冒烟了,但我完全说不出话来,甚至连说话的想法都消失了。
我突然意识到,蒲什的这个法术用古语说效果更强。
“你是谁?”布尔疑惑地问道。
蒲什和颜悦色地盯着布尔说道:“我是她的叔叔,你是她男朋友吗?”
“哦,那个,叔叔好!”布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是布尔的朋友。”
“哦,那咱们进屋聊吧。”
把布尔骗进了房间,蒲什立刻变脸。
对着布尔说:“规则:‘你现在是一个木头人,不能说话不能动’。”布尔脸色大变,浑身的肌肉颤抖了几下,但最终只能是安安静静地站在了门口。
蒲什谨慎地关门上锁,挥手布置了一个隔音结界,这才继续命令我道:“把《冥书》拿给我。”我心里狂喊不要,努力集中精神,移动中的身体突然一顿停了下来。
蒲什皱眉“咦”了一声,严厉地命令道:“取《冥书》来!”我终于顶不住压力,违心地把《冥书》找了出来,颤抖着手臂递给了蒲什。
蒲什接过《冥书》,摩挲着翻弄了几下,眉开眼笑地对我说:“小母牛,谢谢你给我保管得这么好。”我又羞又气,愤怒让我喘着粗气,胸口不停上下起伏。
蒲什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胸上,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唾沫。
糟糕!
果然,蒲什小心地把《冥书》收到怀里,转头就色眯眯地盯着我说道:“现在,把你的衣服脱掉。”我不由自主地把才穿好不久的衣服又脱了下来,一手捂住下体,一手掩在胸上。
蒲什嘿嘿色笑,随手布置了一个结界。
接着他伸手在我的乳房上揉了揉,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又大又软,正是是我喜欢的类型。”接着他又在我的屁股上揉搓了一阵,满意地直点头:“小母牛,你愿意做我的性奴吗?”
我当然不愿意!可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压制着我,这句话居然无法说出口。
蒲什见我在努力抵抗,嘿嘿冷笑一声,说道:“如果你不愿意,那么我现在就杀了你的小公牛,然后再去灭你全家!”
骗他一下,假装答应了又如何呢?
不!
不能答应,这绝不会简简单单地只是个口头承诺。
我宁死也不从!
我猛然撤掉了生命神术的对抗。
蒲什的力量从四面八方压进我的身体,但在拍击到我生命心核的一刹那,却像巨浪拍在礁石上一样,四分五裂地消失了。
蒲什面色凝重了一瞬,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看来我捡到宝了!”
“尔欲从吾乎?”蒲什的声音如晨钟暮鼓,再次从四面八方压来。
我觉得我就像一只不敢抬头的蚂蚁,完全无法做出拒绝的回答。
但即使是蚂蚁,我也要抗争到底!
一分钟,二分钟过去了,豆粒大的汗水从额头流下。蒲什拿出一把匕首,轻轻抵在了布尔的胸口:“我说道做到!”
“愿从。”话一出口,我立刻失去了对抗蒲什的力量,甚至一点反抗的念头都聚集不起来了。
蒲什满意地点点头,说道:“从此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不可怀疑我、违抗我、伤害我。我是你的天,我是你的一切,我是你存在的意义。”
这么无耻的话我原本是不可能认同的,但此刻我确实真心认为他所说的就是真理,没有一丝异议。
我匍匐着趴在他脚下,像礼赞生命之神一样对他顶礼膜拜。
“生命之神是什么东西?”我的心底突然闪出一个疑问。
我匍匐不动,身体微颤,不仅仅是因为对发自灵魂蒲什的敬畏,还因为这句话让我内心受到了巨大震撼。
“生命之神存在吗?”我好像被人在耳边猛敲了一下铜锣,几乎快要失聪了。
如果这是在平时,质疑我的信仰必然会让我愤怒,可此时的我处于完全服从状态,反而把这两个对我而言从来不是疑问的疑问给真真正正地听进去了。
蒲什对我的拜服非常满意,轻轻踢了我一下,说道:“起来吧。从此我就是你的主人,我赐你‘牛奴’之名。把这本书拿去,给你三十分钟时间学完,等会儿要考。”蒲什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递给了我。
书?我其实还真挺好奇的,怎么突然给我一本书。
接过书一看,羞耻之感油然而生:《性奴经》,用脚指头想也知道里面讲的是什么。
可我却居然有些渴望,迫不及待地打开书认真学习起来。
边学我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蒲什的恐怖:他不仅能控制人的行为,还能控制人的思想,这简直快赶上夺舍了!
不知不觉地,我对他的敬畏又上一层。
完全没有了反抗的意识。
我快速地学会了的全部内容。
蒲什见我学得差不多了,开口命令道:“现在,到床边去,做‘雌伏’式。”我屈辱地照做了,跪在床上,把腿分开,屁股高高撅起,头埋在床里,露出雏菊般的肛门,双手分开粉嫩的阴唇,让阴道口充分暴露出来,做出“请君插入”的姿势。
这是我的阴部第一次如此直接地暴露在男人面前,而且一次就是两个。
一个我恨得完全恨不起来,一个对我充满了美好的幻想。
更让我崩溃的是,无尽的羞耻中竟然夹杂着一丝丝兴奋,这让我羞愧到了极致。
“从现在开始,你是一只淫荡的小母牛。”
蒲什的话音刚落,一缕清水一样的黏液就从我的阴道口滴落下来。
蒲什也吃了一惊,然后放声大笑,“这么快!原来你本就是个淫娃!好好好!聪明的淫奴调教起来才方便!”
蒲什笑着走到我身后,伸出一只手指在我的阴门口刮了一下,然后把手指拿到鼻子下闻了闻,一脸陶醉地说道:“好浓郁的生命的味道,极品啊!”他瞥了我一眼,继续以调戏的口吻说道:“通俗地说,就是:真骚!”
他的话让我更加羞愧难当,却不知为何伴随着一丝快感,似乎被主人调戏是一件很骄傲的事情。
蒲什边笑边从胯下掏出一条早已布满青筋的肉棒,不由分说插入我早已洪水泛滥的阴道里,“嘶~~”蒲什舒爽得直吸气:“好烫啊,不愧是牛逼!”
可能是我夹得太紧了,蒲什没几下就射了。
大量的精浆涌入我的阴穴,我把头死死埋在床上,屁股尽量高举,想让他的精液更好地流到子宫里去。
蒲什拔出肉棒,随手把我推倒到床上。“现在,做‘滴露’式,让老夫的阳精流出来!”
我听话地双手头,双腿蛙立,尽量分开,尽量挺起胸脯,让两个大奶高高耸起。
刚摆好姿势,蒲什刚射进去的精液就缓缓流出,拉出一条亮闪闪的淫四,挂在我的阴户上。
蒲什掏出一个留影石拍下我的淫姿,满意地赞了声好。
“好,过来给我清理干净。”我顺从地爬到蒲什身边,用嘴将蒲什疲软的阴茎含起,上面残留的腥臭气息让我有点恶心。
虽然觉得有点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没关系,这是主人的阳具,本就该我来清理的。
我仔细地舔着蒲什的阴茎,用舌头将包皮拨开,把里面残留的精液和污垢舔得干干净净,又拾起他的卵袋,将上面的淫液全部吸进肚子里。
“呜呜呜!”我被布尔愤怒的声音打断了一下。布尔没法动,又不能说话,却完完整整地目睹了这一切,目眦欲裂,心在滴血!
蒲什冷哼一声:“本来都忘了你了,居然自己找死!”
我大急,连忙开口说道:“主人饶命!他不过是个粗鄙的战士,主人随手就可以捏死他,放过他吧!”
“哦?牛奴,他可什么都看见了都听到了,我为什么要放过他?”
我急忙劝解道:“主人可以对他立下禁言法术,他出去就不会乱说了。我不是服从您了吗,您就放过他吧!”
“哦,你这是在质疑我不讲信用?”蒲什眉毛一拧,“我说过你不服从我就杀了他,可没说过你服从了我就不杀他。”
这个回答让我语塞。虽然明知是强词夺理,但我是不能质疑主人的。
蒲什呵呵一笑,继续说道:“不过我今天心情好,你且说说他对我有什么用。如果能说出来,我可以考虑放过他。”
我闻言大喜,连忙开动脑筋,可没一会儿,我就沮丧地发现,原来布尔对于蒲什来说恐怕真没什么用。
其实就连我,除了做性奴外,对蒲什也没什么用。
性奴?
对,性奴!
我连忙回答道:“主人还没试过‘双飞’式呢,可以让布尔当‘底座’啊!”
“哈哈哈!”蒲什大喜:“真是一只聪明的小母牛!今天就赏你一次双飞吧。”说完,他指着脚下对布尔说:“命令:过来,躺在这里。”
布尔挣扎着一步步挪到蒲什面前,碰腾一声躺了下去。
“去把他的裤子脱下来,然后自己去把屁眼和骚逼都洗干净。”
我没有任何疑问地照做了。浣肠回来,只见蒲什正在用脚翻弄着布尔的阴茎,不知在想些什么。
蒲什让我站跨站在布尔头上,抬起我的一条腿,以站立式插进了我的阴道里。
蒲什的阴茎不是很长,因此这个姿势有些吃力,只勉强插进了个龟头,就无法深入了。
不过几番进出,我居然又来了感觉,腔道里分泌出大量滑液,顺着蒲什的阴茎流了下来,聚集在他的阴囊上,滴在了布尔脸上。
布尔的阴茎勃起了,硬硬地一柱朝天。
蒲什也来了感觉,让我摆了个“推车”式,爬在布尔身上,一边给布尔口交,一边被蒲什从后边插入。
布尔眼睁睁地看着我在他眼前被插入,阴茎又大了一圈。
蒲什的持久力不是很好,几下疾风骤雨式的冲刺后,又射到了我的里面。
我这才注意到,蒲什的精液里,不仅完全不含生命之源,甚至隐隐有一丝死气。
这样的精液是肯定不能让任何女性受孕的,难道他有不育症?
蒲什倒退几步,喘着粗气拉过椅子坐下,一遍揉搓着疲软下来的阴茎,一边看精液从我的阴户流出。
他似乎对这个特别在意。
蒲什歇了一会,继续命令道:“你坐到布尔的鸡巴上去,让他插你的屁眼。注意别插错了,你的骚逼只能让我插!”
我听了蒲什的话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喜悦,我的肛门还是“纯洁”的,能把第一次献给我的喜欢的人,无疑是件幸福的事情。
我吐出一些口水摸在布尔的阴茎上作为润滑,然后翻身,对准布尔的阴茎缓缓坐了上去。
布尔的阴茎很粗大,已经被我吃得很硬了。
可怜我初经人事的小肛门,一阵阵撕裂的疼痛让我不禁叫出声来。
布尔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眼珠子通红,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声音。
我知道他是心疼我,于是勉强摆出了个笑容,说:“我没事,书上说,放松一下,适应了就好了。”
终于,布尔的阴茎整根插进来了。我停下喘口气,暗暗给自己的肛门施展了个治疗术。
蒲什饶有趣味地看着我们,手里搓着他尚在疲软的阴茎,对布尔说:“把小母牛抱起来,从后面插她屁眼。”
布尔挣扎了几下不想照蒲什的命令做。我怕他吃亏,连忙对他说:“你抗不住的,快照做吧。其实,其实,我,我也挺舒服的。”
布尔僵了一下,最终还是抱着我的双腿站起来,一根铁棍般的阴茎深深地插在我的肛门里。
“动起来,动起来,别像个木头一样杵在那里。”蒲什不耐烦地说道:“往这边来,到我面前来。”
布尔的力气很大,他轻松托起了我的身体,缓缓朝蒲什走去。
随着他的走动,我的肛门在他的阴茎上轻轻上下滑动,一种异样的快感从肛门汇集而来,我不禁轻声舒畅地呻吟起来。
布尔也受到了刺激,开始主动加大了上下滑动的幅度,我的声音越来越大,阴道里再次流出汩汩滑液。
蒲什哈哈大笑:“真是个绝妙的淫荡体质,插屁眼也能有感觉,好好好!”
蒲什说的不错,我的确是有感觉了,而且是很强烈的感觉。
刚才被蒲什内射了两次,虽然有些感觉,但根本没到高潮。
布尔给我的充实感和力量感,是前所未有的。
他那充满生机的阴茎一次又一次深深插入我的肛门,搅动着我的肠道,甚至顶到了子宫。
被男性的阳刚力量侵入的感觉是如此美好,我这回才真正体会到了性交的快乐。
蒲什的阴茎终于再次勃起,他让布尔靠近,站在椅子上从前面再次插入了我的阴道之中。
我就这样夹在了两个男人之间:布尔站在我身后,粗壮有力的阴茎一下一下贯穿我的肛门;蒲什站在我身前,略有些疲软的阴茎在我滑腻的阴道里上下窜动。
两个男人的阴茎时不时地在我身体里隔着我的肉壁相互摩擦,很明显,布尔的阴茎占尽上风,我呻吟的节奏完全被布尔所掌控,蒲什完全成了配角。
布尔的速度越来越快,蒲什已经完全跟不上了,只能被带着一起摩擦。
我已经到了高潮边缘,蒲什却大吼一声开始喷射了。
我紧紧抱住蒲什的脖子,让他不能轻易退出,疲软的已经仍在我阴道里滑动,享受着残余的快乐。
终于,我到了。这是我人生第一次真正的性交高潮。回想起来,以前那些被强迫的“高潮”是多么苍白无力。
还没等我感慨完,我的第二次高潮又来了。与此同时,布尔也开始喷射了。
这才是真正的高潮么?
这才是真正的高潮!
我死而无憾了,谢谢你布尔!
布尔的精液里虽然不含生命之源,但生命力异常旺盛。
对比之下我阴道里蒲什的精液却死气沉沉。
我又怀孕了…但这次,是死胎!
我的肠子里一片火热,阴道里却一片冰凉,生死仅仅隔着几道肉壁。
我突然很想死,因为这样就可以把这美好的高潮体验永远留住。
这样就很好了,我和布尔,永远停留在高潮的一瞬间,这不就是完美吗!
突然,一道寒流和一道热流同时从我的子宫里射出,沿着我的同时涌入我的左右双乳。
我开始溢奶了!
我没有理会身体的异样,向后环臂抱住布尔的脑袋,轻轻吻在了他厚实的唇上。
蒲什大怒,一脚踢开布尔,大声命令道:“不许动!”布尔定在了原地,而我被蒲什拖拽到了床上,洒下一路精液、淫汁和奶水。
“真他妈的是个贱货!我的性奴居然敢亲野男人!”蒲什怒气未消,啪啪给了我两个耳光。
我没怎么感觉到疼痛,因为我正处在一种玄妙的状态,似乎失去了对外界的知觉。
“嗯?”蒲什发现我状态不对,双目微闭,呼吸微弱。两个乳房仍在不停溢奶。他好奇地捏了捏我的乳房,居然喷出了一股奶汁。
蒲什对我的死活并不太在意,但对溢奶很感兴趣。
于是伸手沾了一些,用嘴一舔,味道居然还不错!
蒲什怒气暂消,爬到我的身上,抱住我的右乳一顿猛吸。
吸了好一阵,蒲什停了下来,满意地咂咂嘴。
突然,蒲什眉头一皱,旋即大喜,原来他完全疲软的阴茎居然又再次勃起了。不但如此,他的精力和性欲完全恢复了!
蒲什放声大笑,挺起阴茎再次插入我湿滑的阴道。
此时的我对于外界情况一无所知,我的生命心核正在高速进行着生死转换。
我不停在生死之间做着选择,生命心核也随着我的选择而不断变性。
可以说,现在的我是半步生命祭司,半步死灵法师。
我到底是要生还是死呢?
我是大峡谷牛族部落祭司的女儿,我十三岁成为了生命祭司…此生的一幕幕,如幻影般在我脑中重新流过。
我看见了目光坚毅的父亲,看见了默默流泪的母亲,看见了喜欢炫耀的小凯特尔,看见了可怜的小奥,看见了…看见了心爱的布尔!
我要生!我要生命,我要生孩子,生一堆小牛娃!
生命心核的流转戛然而止,所有的死气一扫而空,我无比确信,这就是大生命祭司!大生命祭司选择了生!
我豁然睁开了双眼,只见我的仇人正在我身上抽插耸动,下体传来阵阵快感,证明我还活着。
蒲什见我睁开眼睛,不由得肆意地大笑起来,抱着我的腰快速耸动身体,身体撞在我的大屁股上,拍得啪啪作响。
我一边咬牙切齿,一边不由得舒爽得直闷哼。
我的余光瞟见了布尔,只见他身体如筛糠般颤抖,双眼越来越红。
“不好,布尔要狂化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浑身绷紧。牛族战士的狂化技能是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技能,不到拼命的时候决不能用。
“布尔,不要!”我忍不住惊呼起来。
蒲什也到了高潮边缘,他看都没看布尔,只是朝他挥了一下手:“尔勿动!”然后,他双手抓住我的双臂,在我因紧张和性兴奋而强烈绷紧的阴道中做最后的冲刺。
我并没有在意他对我的强奸,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他刚才对布尔的命令上。
我十分肯定那就是古语禁言。
虽然之面他也用过几次,但这次我真的听清了。
是的,不是听觉意义上的听清,而是从发音到施法到效果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听清了!
我听说过有术法中效力最强者是古语禁言,这是只有高阶施法者才能掌握的非常特殊的施法技术。
我父亲曾经教过我古语禁言,但那只是些古文的写法和发音,真正的古语禁言他是完全不会的。
“哼!哼!”蒲什到了,将一股股精液射进了我的阴道深处。我居然也屈辱地到了!但我现在完全放开了,我,我就是天生淫荡!
蒲什并没有从我身上下来,而是一口叼在了我的左乳上,一阵猛吸,边吸边赞:好喝!
蒲什终于喝光了我的左乳,满意地打了个饱嗝。
随即他愣了一下,慌忙起身查看他已经软得像条鼻涕的阴茎--它并没有如先前那样勃起。
蒲什呆住了,他抬起头目光诡异地看着我,问道:“生或死?”
“什么意思?”我也愣住了,他这又是在闹什么鬼?
见蒲什作势要扑过来,我连忙大喊一声:“尔勿动!”我清楚地看见一道“声波”冲向蒲什,他刚要启动的身体被瞬间定在了原地。
“啪!”就在蒲什刚被定住的一刹那,他的脑袋突然旋转着掉了下来,张着大嘴掉在了我的身旁。
他的身体停止了一切运动,鲜血从断颈喷涌而出,把我染成了血人。
随即,无头的身体软绵绵地趴在了我的身上。
我哭笑不得,怎么总是有男人死在我身上!
布尔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控制,赤红着双眼站在蒲什身后,扭断了他的脖子。
“布尔,醒醒!快醒醒!”布尔明显处于狂化状态,令我忧心如焚。
布尔杀死了蒲什,仰天长啸,然后盯住了赤身裸体的我,喘着粗气,满脸的挣扎。
我重新积攒起一点气力,用力将蒲什的无头尸体从我身上推下来。
蒲什一动不动,却是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我深吸一口气,壮起胆子,把手伸进蒲什的衣服里,将《冥书》取了出来。
“啊~~”布尔突然挺着一根硕大的阴茎扑了上来!
我心里暗暗叫苦,忘了还有个神志不清的狂化的战士站在我面前。
刚刚布尔一动不动,显然是在用残存的理智抵抗野兽的欲望。
本来蒲什的尸体趴在我身上,我的身体没有露出太多,布尔还抗得住;现在我把蒲什推开了,真是彻底的“春光乍泄”,裸体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红肿的阴唇,流水的阴门,哪个小伙子能抗得住?
更何况是已经头脑不清的狂战士!
在我一愣神的功夫,布尔已经推开了我的双手,他虽然神志不清,但膨大的阴茎上好像装了眼睛,一杆到底!
我想骂人,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又是一杆到底!偏偏还异常刺激,比手淫刺激一百倍!
我无奈至极,只好撑起疲惫的身体,催动生命神力夹紧布尔的阴茎,希望他早点结束。
还好,布尔没坚持多长时间,只抽插了几下就射了。热乎乎的精液喷在我的子宫颈口,不但刺激,居然还非常舒服。
然后,让我欲哭无泪的事情又发生了:我又双叒叕怀孕了!!!
还好,这次是布尔的,我可以接受!
布尔的阴茎有力地收缩着,浓厚的精液里夹杂了不少生命之源。
看来狂战士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生命力流失。
随着最后一滴精液射出,布尔的狂化开始解除了。
由于生命之源离体,布尔在解除狂化的一瞬间几乎就进入了晕厥状态。
他头一歪,倒了下去。
“布尔!”虽然我知道他只是虚弱,并不致命,但还是惊呼了一声。我伸手去抓他,可惜没抓住,布尔向后倒了下去。
就在布尔将要抽离我身体的一刹那,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人影一闪,布尔两眼一翻,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破门而入的人蒙着面,他毫不犹豫地拾起《冥书》揣进怀里,又环顾了一下四周,捡起掉在地上血肉模糊的脑袋,然后扛起蒲什的尸体,对我说了一句:“不用害怕,我是皇室的人。你什么人都没看到,什么事都不知道,明白吗?希望你是个聪明人!”,然后一个鱼跃,直接破窗而去。
嘈杂的脚步声响起,我刚拽过被子盖在身上,门口就涌进了好几个卫兵,然后他们都像中了魔法一样呆在那里。
是啊,一个年轻女生的房间,门窗都是破的,一个男人挺着阳具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女生则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床前鲜血横飞,一些甚至喷到了房顶上…这个画面不要太重口!
趁大家还处于发蒙状态,我连忙裹着被子扑到布尔身上,把他紧紧抱在怀里。
我没有在意大家凌乱的目光,只是尽我所能快速将生命之源渡回布尔的身体,好让他快点苏醒。
由于无法光明正大地施法,我只能采用皮肤接触传递的方法,只可惜速度太慢了!
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把我的嘴盖在了布尔的嘴上,含住他的舌头。
在外人看来,我们就像是在接吻…不,是我在强吻布尔。
还好,在我的上司到来之前,我终于把布尔弄醒了。
“考尔,”布尔根本没觉察周围的环境,只是傻傻地盯着我问:“我是在做梦吗?”
我咬咬牙,低声快速地说:“对,你就是在做梦。无论别人问什么,你都不要说,你什么人都没看见,什么事都不知道。记住什么人都没看见,什么事都不知道,这很重要!我们就是恋人。不,我们是夫妻了!”
布尔这才意识到不对,环顾四方,显然也吓了一跳。他满脸不可思议地望着我,希望我能给他更多答案。
我只来得及对他说一句:“相信我!”就在上司的咆哮中被人强行分开了。
“你最后对布尔少尉说了些什么?”内务长一脸严肃地质问我。
我坐在房子正中,面前的桌子后面坐了三个人。
其中一个我认识,是内务长;其他两人身材都比较单薄,至少比布尔瘦了不少,当然就更不是肥胖的内务长的“对手”了。
两个人看起来无论修为还是职位都比他高很多。
虽然他们从头到尾一言未发,也没有展示任何实力,我却好像能清楚地知道他们的修为很高。
“我已经说过好几次了。”我叹了口气,无奈地答道。
“我希望你在这里再说一次。注意,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之前无论你们撒了什么谎,只要你这次实话实说,就既往不咎。你应该注意到了,我身边的这两位长官完全可以为你做主。”
两位“长官”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但仍然没有出声。
“我请求布尔对我负责,我要嫁给他。”为了增加我话语的可信度,我故意假装害羞地低下头,添上一句:“其实,我已经怀孕了。”内务长显然有些吃惊,连忙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你们不是昨天才…做的吗?”
我深吸一口气,假装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严肃地说道:“我是一个生命祭司。”内务长一愣,看了一眼身旁的两位“长官”,见他们没有流露出任何异常的表情,好像早知道了这件事一样。
父亲教育我不说谎,但他也说过,不能迂腐地坚持不说谎。
我怀孕了不假,但是不是布尔的我真不知道,因为我体内的这个小生命很难说能不能长成一个孩子,它的亲缘关系非常复杂,布尔只不过给它添上了最后一笔。
另外,我是生命祭司是真的不能再真的真话了,只不过我碰巧已经是一个大生命祭司了,一个连普通生命祭司的术法都没掌握完全却会用古语禁言的大生命祭司。
内务长干咳了两声掩饰了一下后知后觉的尴尬,继续问道:“那么,那些血是怎么回事?”
“那些血啊,”我早就想好的说词:“那是我们部落的习俗,在新婚夜洒在床前辟邪去灾。我不小心弄多了点。”
“你从哪里弄到的血?”
“附近镇上买的。”
“可是那是人血!”
“啊!”我假装惊讶,做作到了我自己都知道太浮夸了,“我不知道啊,太可怕了!”
“可是布尔上尉说那是他的血。”内务长紧盯着我的双眼,想要看我的反应。
我微微一乐,这个傻牛!
那么多血,是要死人的!
想到布尔极力为我脱责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涌出一丝丝甜蜜。
于是我假装坦白道:“是有一部分他的血,他可能以为全是他的血呢。”
内务长一脸阴沉地看着我的“表演”,我知道他完全不信,其实这套说词连我自己也不信。
沉默了一会,内务又恨恨地开口道:“那么把门窗弄坏也是仪式的一部分?!”我努力做出一幅吃惊的样子回答道:“呀,这您也知道!”
“够了!”两个“长官”中穿着军装但没戴军符的那一个终于开口了:“我来这里不是为了看这种拙劣的表演的!”说完,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出房去。
另一个挂着文将军符的眯着眼睛我一眼,走到我跟前托起我的下巴,紧紧盯住我的眼睛,尖声问道:“你什么人都没见到?”
我心里微微一颤,这个人给我很大的压力,不过我完全能扛得住。
我知道在这种人面前再装疯卖傻是没用的,于是假装害怕地回答:“我真的没见到其他人。”他又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分钟,终于冷哼一声,转头扬长而去,压力随之消失。
“长官…”内务长起身伸手虚抓了一下,当然什么也没抓住,只能讪讪地放下手臂。
他眉头紧皱,沉默了好一阵,终于叹了口气,挥挥手说:“今天到这儿,你先回去吧。”
我也暗暗舒了口气,过一关是一关。
我一边走一边思考,看来布尔那边应该也没出什么问题,否则就不会是内务长对我问话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稍微宽慰了一些,步伐变得轻松起来。
推门进屋,我瞬间汗毛直立。结界!
亲身感受过蒲什布置的结界,这个结界就显得有些粗糙了。我实在是太不小心,已经一脚踏进结界里了。
“你的反应还挺灵敏嘛。”房屋的角落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正是刚才在内务长那里“审讯”的两个“长官”之一的那个军官。
他的军装上没有挂军符,但从他的气度看,地位一定不低。
“不要紧张,我没有恶意。”,那人见我不出声,微笑着解释道:“我叫森。我知道你们杀了蒲什,我是特意来善后的。哦,蒲什就是那个会控魂术的小老头。是我的手下替他收的尸。”
我明白,这人是真的了解情况,不是在诈我的话。
我点点头,等着他的下文。
果然,他见我认可了他的身份,于是继续问道:“我非常好奇,一个生命祭司加一个狂战士,是如何杀死一名魂皇的。”
“魂皇!”我大惊失色,后知后觉我们似乎干了件惊天动地的事情,“那家伙是魂皇?!”森微微一笑,露出了好看的白牙:“是的,妊族族长的亲弟弟,妊族三大魂皇之一。”
我腿软,真的腿软!
森突然将一只手按在了我的额头上,低喝一声:“搜魂术!”
我身体一僵,“杀人灭口”四个字在心中狂跳。不过意料中的死亡并没有来临,森只是在我的记忆里留下了一道印记,并没有其他举动。
“放心,我不会干那些杀人灭口的事。如果你这时候突然死了,那才是真的麻烦。所以只要你严守秘密就不会有事。另外我还会派人暗中保护你。”
我有些懵。
一是为啥森的搜魂术似乎什么效果也没有,二是他为什么还要保护我?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森施展的其实是“记忆禁锢”,而这个法术对于大生命祭司是无效的,显然他真的以为我只是一个普通生命祭司。
毕竟,这么年轻的大生命祭司,好像历史上从来没出现过。
我懵了,森也糊涂了。
他这一手只是试探。
如果我是深藏不漏的高手,肯定会对他这一手做出反应,可我的反应完全就是一个弱鸡生命祭司应有的水准,甚至更差些。
森苦笑了一下:“失礼了!我太高估您了。可是,这让我更想不通你们是如何做到的了。布尔什么实力我很清楚,可是您,我有些看不透。”
“我就是一个生命祭司。”我对森的试探感到不悦。
如果不是清楚地知道我打不过他,我一定要赏他几个耳光。
当然,我很清楚我能打过的人很少,我只是很生气!
森看出了我的不悦,于是诚恳地说道:“我认真地向您道歉!但是这件事实在事关重大,我不得不万分小心。”他顿了一下,看了看我的反应,继续说道:“我通过奥内斯特将军了解过您,您是一个心胸宽广、美丽善良的生命祭司,请允许我再次对您表示敬意!”说罢,森起身认真地给我施了一礼。
我很是惊讶,以至于完全忘记了刚才小小的不快。
毕竟我还没见过像森这样的大人物向一个小兵行礼。
额,也不对,之前有过,那个小兵就是我自己啊!
“我之所以这么谨慎,是因为妊族掌控着的交盆帝国目前是中立的第三国。如果妊族知道自己的魂皇死在我们这里,恐怕会导致交盆国参战,那样我们一定会输。”森顿了顿,给我一点消化的时间,然后接着说道:“和我一起来的列拿将军是狐族人,狐族一向同妊族交好,所以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蒲什已死的消息。”森告诉了很多我不知道也从未想过的事情,他的坦诚出乎我的意料,甚至令我有些惭愧。
“所以,您应该明白,我虽然比较认可您的品行,但我对您的实力只能用一个‘弱’字来形容。您可能知道魂皇非常强大,但实际上魂皇的强大应该超出您的预料;而妊族的魂皇应该是魂皇中最厉害、最难缠的存在。所以,请诚实地告诉我,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参与进来了?”
我沉默了好一会,知道再隐瞒已经没有意义,于是便开口说道:“我的确有所隐瞒,毕竟我今天才认识您。但确实只有我们两个人,”森的眉毛拧成了一团,脸色阴沉了下来。
我连忙接着说道:“可是我并没有说谎,我是一个生命祭司,只是在几天前我刚突破,成了大生命祭司。”
森有些惊讶:“您是大生命祭司?!请问您今年几岁?哦,抱歉,我不是有意冒犯,但这个的确很重要。”
“再过几天我就十九岁了。”我坦然回答道。
“嘶!”森真惊讶到了。
“我这里有一颗即将枯死的种子,”说着森不知从什么地方找出来一粒外观很普通的种子,对我说道:“请您对它施展一个‘枯木逢春术’。”我有些尴尬,这个术法的名字只是听说过而已,我完全不知道怎么施展。
“我只接受了生命祭司传承,突破大祭司完全是机缘巧合,我根本不会任何大祭司的法术。”我连忙解释道。
森抿了下嘴,说道:“那你对它施展一个‘复苏术’吧。”‘复苏术’我当然会,这是一个入门级的初级生命术法。
我没做任何准备,随着森话音落下,我的复苏术已经刷在了这粒种子上。
森闭上眼睛握着种子体会了很久,终于认真地点点头说:“可以确认,复苏程度远超生命祭司水准。”
他思索了一会,最终还是摇摇头,说:“不够。即使你是大生命祭司,即使加上狂战士偷袭,仍然不够。据我所知,蒲什不是一个粗心的人,除了有点好色,这个人几乎没有什么弱点。”
“那混蛋岂止是‘有点’好色,简直就是大色鬼,大变态!”我心里暗骂。
森没有太关注我咬牙切齿的表情,只是自顾自继续说道:“即使蒲什前期已经消耗了大量魂力,再加上对你多次使用了叠加魂控术,并且同时并发魂控增加了他的负担,但这对于蒲什这样的老牌魂皇而言,你们俩的实力完全不够看。在绝对实力差距面前,一切投机取巧都是在作死。不,即使你是大生命祭司,我认为也完全没有机会。”
我咬了咬牙,终于自揭老底:“我对他用了生命古语禁言。”
“嘶!!!”森好像被冰激了一下,吃惊地问道:“您确定您只有十九岁吗?”森满脸不可思议。
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我也只知道父亲教我的那一点点,其实他自己都不会古语禁言的。”我只是实话实说,出口后才察觉到自己是在炫耀,于是更不好意思了。
森又沉默了一小会,慢慢地恢复了平常的神色。“这个事关重大,您能当着我的面再施展一次古语禁言吗?”
“这个,我只是当时灵光一闪念出了一句,不知道现在还好不好用。”森点点头,说道:“没关系,您只管尽全力对我施法就是了。”
我觉得森不但不够信任我,还有些小看我,不由得略略有些生气。
我双目一瞪,按照当时的感觉指向森全力施法,同时在生命力的包裹下低喝一声:“吾需汝!”
森楞了一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有些尴尬。好像,没效果。
森微笑了一下说道:“我只能确认您确实会古语,但仅此而已。”我有些着急,连忙解释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用古语禁言定住了那个混蛋,然后他就被布尔从身后拧断了脖子。”
森点点头说道:“可能是蒲什当时被吓了一跳乱了阵脚,也可能是当时情况危急激发了您的潜能,毕竟你实际上完全没有经过完整的生命祭司训练,不成功也在所难免。不过即使是这样,也足够了。”
“什么?什么足够了?”我有些疑惑。
“我的意思是足够保证你的安全。”森解释道:“您的事情我不会乱说,但肯定会让一些上位者知道。如果您只是一个小小的生命祭司,那么很可能为了保密会不得不牺牲掉您。毕竟,一个士兵的性命完全无法和战争的胜利相提并论。请原谅我说得如此直白,但事实就是如此残酷,毕竟这是战争,不是过家家。但是您是如此年轻的大生命祭司,那么事情就会不同,至少,我有了出面请求保证您的安全而不是轻易牺牲您的理由。”森可能觉得对我的刺激有些大,最后还补上了一句:“我将不惜一切代价保证您的安全!”
我霎时间感觉后背发凉。
我懂了,如果不是我说出我的大生命祭司身份,恐怕明年的今天就会是我的忌日。
“你们不会把布尔怎么样吧?”我想到了布尔,有些担心。因为狂战士在战场上是非常合格的炮灰。
“当然,”森保证道:“他知道的事情非常有限,因此他是安全的。所以,您必须对他保守这个秘密,否则他也会很危险。”
这是威胁吗?
我苦笑了一下,恐怕不是。
在战场上要想对付布尔实在不要太简单。
我只能妥协,无奈地点点头:“我以生之名发誓,我不会对他透露这件事情的内幕。”
“很好,那我就要离开了。这里有一枚尾戒,您可以戴上。如果您遇到危险,请将上面的花捏碎,我会尽快赶到!”
我不太想接受他的戒指,因为这既是一种保护,也可能是一种限制。
森看出了我的犹豫,笑着解释道:“请放心,这个戒指只有示警作用,不会用来监视您的。”
我点点头,就算是又怎样,我没什么可选的。
我接过戒指戴在小指上。
戒指很漂亮,应该是精灵族的工艺,简约而不简单。
“谢谢,您费心了。”我真的很喜欢这枚戒指。森微微欠身:“这是我的荣幸。那么我就告辞了。”
就在森要转身离开的一刹那,他停了下来。
“有人过来了,是列纳。”森低声对我说道。
“列纳?”我疑惑地问道。
“对,就是跟我同来的那个狐族将军。果然他也打起了你的主意。我现在走来不及了。”森略略皱眉思考了一下,突然一把抱起我,引起我下意识的一声惊叫。幸好有结界,声音传不出去。
森把我放到床上,边脱衣服边解释道:“来不及了,等会再解释。”
我觉得森不像是找个借口在故意轻薄我,于是也没再挣扎,简单脱了外衣钻进被窝,森也迅速脱光了上身,跳到床上。
“咚咚”门被敲响了。“考尔姑娘,你睡了吗?”门口传来一个略有些尖锐的声音,正是另一个“木头人”列纳。
森挥手移去结界,示意我回话。我假装咳嗽了两声,说道:“我身体不太舒服早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呀,你身体不舒服啊。正好我也会点儿医术,我进去给你瞧瞧。”是个人都能分辨得出列纳声音中的虚假。
“不用了,没什么大事。我…”我一句话还没说完,房门就被推开了。
我真是服了,世界上还有这么无耻的将军。
未经人同意就擅闯女生的房间。
“呀,这门怎么没锁啊。这样睡觉可不安全,幸亏我来了。”
得,剩下的交给森吧。我把脖子一缩,用被子盖住嘴巴,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紧紧裹住全身,给人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森大大方方地坐了起来,慢吞吞地把把衬衣穿在身上。
两人四目相对,谁也不主动开口,于是气氛有些尴尬。
“那个,天有些晚了,我要休息了。”我主动打破沉默,下了逐客令。
森点点头答道:“嗯,好好休息。”他看列纳似乎没有要走得意思,于是眉头一挑:“怎么列纳将军还要留在这里吗?”列纳挠了挠额头,皮笑肉不笑地说:“二皇子速度真快,是该好好休息休息。”
“皇子”?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帝国的皇子,他是帝国的皇子?黑森帝国的皇室不是精灵族吗?森好像不是精灵啊。
森瞪了列纳一眼:“就你废话多,而且阴阳怪气。这个女人,我保了!”列纳嘿嘿冷笑一声,“看不出来皇子居然喜欢人妻的调调。也是,别有风味!哈哈哈!”
我羞得一阵阵脸红,但这里没有我插话的份,只能装聋作哑。
森眯着眼睛狠狠地瞪着列纳:“将军,你管得有点太宽了吧。还是你任务完成了,有了说荤话的闲情逸致?”
列纳的笑声一顿,显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眉头紧皱起来。
“走吧,走吧,头疼啊!”说罢,跟着森,大声说笑着离开了。
我叹了口气,却无可奈何,这个列纳是真坏,生怕别人不知道森从我的房间出来。
结果是,自那天之后,熟人面对我多了些拘谨,但在我背后议论的声音却越来越多。
唉,森虽然保护了我的性命,却保护不了我的名誉。
都说人言可畏,幸好是在战时,而且没什么职位,加之安乐病房并非什么美差,所以低调了一阵之后,各种非议慢慢也就淡了。
这是后话。
第二天,布尔来了。
他带来了上次没有来得及送给我的礼物,并且当众单膝跪下向我求婚。
求婚的段子偶有发生,我也见过几回,一般大家都会看热闹鼓掌起哄,气氛很是热烈。
可布尔的求婚是在一片窃窃私语中进行的。
我很心疼布尔,但也很幸福,毕竟有这样一个男人为了我不顾一切,我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
我蹲下来捧起布尔的脸,满是渴望和真诚。
“布尔,”我小声询问道:“那些风言风语你也听到了吧,你不介意吗?”布尔灿烂一笑,轻轻将求婚丝巾系在我的脖子上,那上边坠了一个小铃铛,会发出很好听的叮铃声。
考尔轻轻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轻声慢慢地说道:“除了死生,哪有大事?除了你,哪有良善?你坚强勇敢,善良美丽,你是我的女神,我要娶你为妻!”
我惊讶得差点下巴掉地。
这些酸掉大牙的词居然出自狂战士之口!
我笑着问布尔:“我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吗?如果真是那样,你哪里来的勇气?”布尔终于绷不住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个,这几句话我是从一个吟游诗人那里听来得,觉得很有道理,也很贴切。我从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我日思夜想你的味道,我不能再等了!我怕我…”
我用嘴封住了布尔剩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