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峡谷牛族部落祭司的女儿,十二岁便完成了生命祭祀术的传承,成了一名见习生命祭司。
第二年,我成了“史上最年轻的”生命祭司。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是“最”年轻,不过我知道的生命祭司,包括书本上的,的确都在二十岁以上。
十四岁那年,黑森帝国和临接的罗斯帝国间爆发了长达十年的战争,史称“黑罗战争”,又叫“十年战争”。
战争初期并双方并没有投入太多资源,打的目的是为了和谈。
我的部落离前线比较远,因此完全没有感受到战争的气息。
后来战争开始不断升级,整个帝国都感受了沉重的压力。
在这沉闷的气氛中,我迎来了自己十六岁生日。
那年,我和小伙伴们一起参加了部落的成人仪式。
这个仪式我小时候看过很多遍了,轮到我自己上台时已经没了一点新鲜感,既不激动也不紧张,好像我参加的是别人的成人礼一样。
大家的注意力其实都集中在成人礼之后的成人舞会上。
成人舞会原本不过是成人仪式的一个添头,但由于无论大人小孩都很喜欢,因此越来越隆重,以至于越俎代庖成了成年仪式上的重头戏,甚至慢慢成了一种竞赛,而且一定会有部落中的重要人物担任评委。
舞会的高潮是从刚成年的男女生中选出“舞王”和“舞后”。
男女生规定的舞蹈动作略有不同,女生跳“甩波舞”,而男生则跳“甩鞭舞”。
这个舞本身并不复杂,无非就是快速转动身体,让胸部和阴茎随着音乐甩动起来。
但这个舞蹈对身体素质要求比较高。
女生的胸部越大,跳甩波舞越好看,但如果只是大而没有弹性或过于松弛,那么跳不了多久就会被甩疼,勉强为之甚至会受伤。
男生的甩鞭舞要好些,阴茎越长跳起来越好看,但如果只是长而不够粗,往往在舞蹈中需要做“冲刺”动作的时候显得“孱弱”而难以获得好名次。
另一方面,血气方刚的男生们很容易受刺激勃起,这样就变成了全程僵硬的“甩棍舞”,缺少了曲线美感的舞蹈自然也不会得到高评价。
所以有些小男生会作弊,事先发泄了以后再参加比赛。
为了防止作弊行为的发生,舞会完成后需要对候选舞王进行口精测试,只有能够当场连射两发的,才有评奖资格。
候选舞王可以自由选择口测伙伴,当然对方也可以拒绝,所以一般不会随意乱选,因为被当众拒绝了谁的面子都不好看。
口测本来只是一个附带程序,但由于不少人借此机会确立恋爱关系,因此变成了最受青年男女期待的环节。
口测开始前会给所有的孩子发糖打发他们离开,然后候选舞王可以开始选择自己中意的女子为自己口测。
舞皇在舞蹈结束后就可以选出了。
但为了平衡,所有参加甩波舞的女生都可以选择任何在场的男子进行“陪同口测”。
一旦选择被接受,这对男女日后就有很大可能成为夫妻,因此口测环节几乎就成了族里的“集体订婚礼”。
虽然我的身体条件不差,但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在成年仪式上获得舞后称号,可能也正因为如此我的甩波舞跳得格外放松。
我醉心于生命神术的学习,在族里并没有心仪的对象,所以甩波舞一跳完,我就准备回家看书。
然而没想到我居然被选为了那一年的舞后,这让我悄悄离开的打算落空,只好陪大家一起待到最后。
正在我暗自发呆的时候,今年同样参加成人仪式的族长的小儿子小凯特尔朝我走过来,我顿感不妙,他不会是想找我口测吧!
我刚想逃走,小凯特尔一个箭步冲上来,拦住了我的去路。
他咧嘴摆出了一个自认为最迷人的微笑,大声说道:“考儿,能请你帮我口测吗?”
小凯特尔的话虽然是请求,但语气中却完全没有请求的意味。
“他真把自己当舞王了!”我暗自有些恼火:“就算是舞王又怎样,我才不稀罕呢!”
“抱歉,我今天有些不舒服,你找别人吧。”我立刻拒绝了凯特尔的请求,让他自信满满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周围猛然一静,大家都发现了我们这里的异常。
趁着大家愣神的功夫,我装出一点痛苦的表情,转身朝家跑去。
其后发生了什么我并没有关心,不过族群里的消息从来都是长翅膀的,不久我就听说小凯特尔没有当上舞王。
他很生气,因为他没能延续他父亲老凯特尔的舞王身份。
他还放出话来哪个男人要是跟我好就是跟他过不去。
对此我完全不屑一顾:哪有天鹅会在意一个小池塘里癞蛤蟆的呱噪呢?
没过多久,族长老凯特尔突然来到我家做客。
族长和父亲把酒言欢聊了很久,但送走族长以后,父亲就皱起了眉头。
父亲知道我不喜欢小凯特尔,因此委婉地拒绝了族长的联姻请求。
年底的族会上,族长积极推荐我为大峡谷牛族圣女,父亲虽然有些诧异却也乐见其成,毕竟对于一族而言圣女还是一个比较重要的角色。
朋友们都来祝贺,父亲表面上很高兴,但眼中总是隐藏着一丝愁容。
很快,父亲的担忧变成了现实:第二年,战争进一步升级了,在年底新一轮征兵中开始了,我的名字赫然出现在了大峡谷牛族的名单中。
父亲出门一整天,天黑才闷闷不乐地回到家。
他把我叫到身边,告诉我他的没能成功阻止我当兵。
本来生命祭司是可以不上战场的,因为上去了除了当炮灰,基本没什么用处。
但因为我是本族圣女,于是被划入了特定优先参战人员序列。
“圣女!我就知道老凯特尔没安好心!”父亲恨恨道:“可惜我当时也被虚荣蒙蔽了双眼,唉!”
事已至此,父亲开始闭门传授我各种保命神术和战场知识。
虽然知道父亲不放心,是为我好,但两个月后我还是被他絮絮叨叨的灌输给弄得烦躁不已,只想快点离家。
我十七岁生日刚过,出征的时刻就到来了。
族里一共派出了117名新兵,只有我一个女生,还是年龄最小的一个!
母亲送行的时候哭晕过去了,父亲咬牙切齿脸色铁青。
小凯特尔也来送行,假惺惺地依依不舍、祝我平安。
我冷笑着接受了他的“祝福”,告诉他我会从战场上带个姐夫回来,让他准备好美酒等着接风。
因为年龄小且掌握生命神术,我被定编为医务兵。
然而我的治伤水平非常一般,远没有法师高效,所以没过多久,我就被安排到了安乐病房去照顾那些已经没有生还希望的伤员。
没人愿意去安乐病房照料那些垂死之人,因为那里到处都弥漫着死气,随时有人咽气,总有人在哀嚎,时不时有人突然爆发制造最后的混乱,除了一个年纪很大没有军职的老嬷嬷,我是这里唯一的女性,因为这里从来没住进过女战士,也没有住进过魔法师或者神术师,只是一群又一群将死的臭丘八。
我的到来使这里平添了许多生机,暴力事件减少了很多。
我无力解除他们的伤痛,但往往只需要握着他们的手和他们聊上几句,就能让他们平静下来。
就在我以为我只要这样忍到战争结束就可以回家的时候,一个意外打断了我的平静。
事情发生在一次激烈的战役后,一个年轻牛族战士被送了过来,他只剩下了半截躯干和一只手。
他不停地呻吟着,于是我坐到他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他停止了呻吟睁开了眼,眼睛里露出了热切的光芒,吃力地说:“考尔姐姐,是你吗?”我听了一愣,问道:“你认识我?”
“我是小奥呀,你不认得我了?”给他擦了擦脸,我这才认出了这个青年正是我们部族的一个成天做着战士梦的“小屁孩”。
想到他拖着鼻涕举着木剑挥舞的样子,我不由得笑出声来。
小奥也笑了,不过只是一会儿,他的神色又黯淡下来:“考尔姐姐,我要死了是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他倒是没有纠结在这个问题上,惨白的脸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小声地提出了一个我无法拒绝的请求:“能让我喝一口成人奶吗?”
小奥是孤儿,他的父母因为意外去世了。
因为有父母的功绩在,小奥在族里倒也没受什么委屈,不过他却没有机会像别的孩子那样接受母亲的“成人乳”。
我记得我的“成人乳”是在生日前一天母亲挤了放在一只银瓶里让我喝下的。
可这里,别说瓶子了,连只碗都没有。
犹豫中,小奥的呼吸急促起来,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了。
天人交战了一会儿,我还是缓缓解开了衣襟,露出了我巨大的乳房。
我的乳房还没来没被人碰过,凉风吹过,刺激得我的乳头挺立了起来。
我附下身侧卧在他的身边,把乳头伸到他的口中,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就像一个在给婴儿哺乳的母亲。
他小心翼翼地轻轻吮吸了一口,也不知吸到了什么没有,满足地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就死在了我的怀里。
我的泪水止不住夺眶而出而出,而我的下体也涌出一股热流。
仅仅一下,我就高潮了。
我的全身都在颤抖,是悲哀,是舒爽,是惭愧,是无奈…那种复杂至极的感觉无以言表。
我亲手把小奥安葬在了后山的墓地里,给小奥立了块碑。
或许战后我会把他的尸骨带回家乡;或许,我自己也会被埋葬在这里。
我在小奥的墓前呆了很久,回来后惊讶地发现,我的生命神术居然又小小地提高了一截。
自此之后,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总有伤员提出吃奶的请求。当然,有些只是想亲一亲,摸一下,毕竟,我一滴奶水也挤不出来。
不久后的一个夜晚,在我给一个将死的战士喂水的时候,他突然睁开了眼睛,用他失去双手的残臂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他胸膛上让我无法发声。
还没等我挣脱,我的裤子被人从后面扒了下来,一根热乎乎、黏糊糊的棒子从我身后插进了我的身体里。
后来我才知道,我被三个伤员合谋强奸了。
其实负责强奸我的只有一个人,他从我的背后插入我的阴道。
我的身体被身下的那个人紧紧抱住了,另外还有一个在一旁指导侵犯我的人如何准确插入,并负责用鲜血润滑。
当时我的大脑已经陷入混乱了,被侵犯的愤怒和羞耻伴随着下身不停传来的快感,让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实际上当肉棒从我后面插入的时候,我的身体完全是欢呼着迎接上去的。
是的,每天被吃好几次奶,我的性欲总是在爆发边缘徘徊。
本想着回宿舍去好好自慰一下,结果这下不用了。
仅仅几秒钟时间我就高潮了,我背后的那个人也高潮了,然后全身本已受到重创的内脏全部爆裂,仰面向后倒下。
抱着我脖子的人因伤口崩裂最先死掉,他口中喷出的鲜血把我的头发都打湿了。
只有那个躺在我面前向我道歉的那个人活到了第二天早饭之后。
我直到强奸结束从人堆里钻出来之后才听清他啰啰嗦嗦地说的是什么:原来他们都是来自同一个部落的战友,冲击敌人魔法炮的时候被敌人的魔法弹击中,直接死了好几十人,剩下五六个被救下战场,最后只有他们三个住进了安乐病房。
强奸我的那个是六人里最小的小处男,他死之前的唯一愿望是和女人做一次。
于是这些将死之人不惜一切代价地策划了这次强奸,终于在所有人死光之前实现了。
事后我休息了三天,等再回来的时候,安乐病房的人几乎都换了一遍。我情绪低沉,申请调离。
医疗部的部长和肇事士兵所在军队的奥内斯特将军一起接待了我,部长对我的工作予以了极大肯定,希望我能够留任,并且承诺一定严惩肇事者。
“可是,怎么惩罚死人呢?”我问道。
将军微微一愣,然后字斟句酌地回答道:“他们生前的战功将被取消,家人不会得到抚恤,他们的尸体也不会葬入族墓…” “但这不是惩罚活人吗?”我打断了他的话。
他皱起了眉头,一脸不悦。
我咬了咬牙,低声说道:“他们不是强奸,他们只是要吃奶,我,我是自愿的…”我低下头,脸涨得通红。
部长大吃一惊,眼神凝重起来,沉声说道:“你想清楚了吗?你要替他们的错误行为承担责任吗?”我扬起仍旧红着的脸,坚定地说:“我恨他们,恨他们强加给我的伤害,恨他们自私自利,更恨他们不尊重自己的生命。如果他们还活着,我会请求将他们全部击杀,他们全是人渣;但他们都已经死了,生命止于死亡,我不希望连累他们的家人,他们活着的家人。”
我转向将军,问道:“他们曾经都很英勇,不是吗?”将军凝眉沉声道:“是的,他们都是英雄。但也是一群罪犯!功是功,过是过,他们对你的暴行是我们师团的耻辱!”将军毫无偏袒的态度让我非常欣慰,也更坚定了我的决心:“我是一个生命祭司,我敬畏生命。在罪恶与生命之间,我选择生命!”
将军缓缓挺直身体,用力对我敬了一个致敬皇帝时才用到的军礼---当然,当时我是不太明白这些的,只是觉得非常郑重。
实际上,还有一件事我没说:我怀孕了。
接受了完整生命祭祀术的我当然在第一时间就能感受到受孕成功。
只不过当时情绪崩溃思维混乱,也不知道那是受孕的感觉。
我对强奸我的那个战士没有任何感情,如果有,只有憎恨和厌恶。
但我从小的教育让我对生命的一切都充满了深深的崇敬之情。
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可能在那么小的年纪一次接受传承成功。
最终让我做出掩盖他们罪责的原因正是这个无辜的生命,它应该活下来,所以也不应该一出生就背上骂名,毕竟他生命的一半是我给与的。
三天时间,我基本上时时刻刻都在纠结。
虽然我完全可以做到随时终止妊娠,但生命祭司的底线就是不能随便按自己的意愿处置自然诞生的生命。
我会控制它的生长,直到战争结束后再生下它,并把它交还给它父亲的部族抚养。
令我哭笑不得的是,这个决定做出的一刹那,我又突破了。而且我觉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我离大生命祭司不远了。不,这应该只是一种幻觉。
和其他术法职业不同,严格来讲生命祭司系只有生命祭司和大生命祭司两个等级。
但这个世界上99.999%的生命祭司终其一生也无法触碰大生命祭司境界。
生命祭司在战场上最多算是个“不容易死的”炮灰,但大生命祭司却是战场上的大杀器。
有大生命祭司加持的队伍,死亡率至少会下降50%;如果是修偏门的大生命祭司,敌人的死亡率可能会飙升100%-200%!
而大生命祭司和法王组合被称为“移动的超级堡垒”,普通士兵、法师数量再多对这种组合也毫无办法。
大生命祭司比较稀罕的另一个原因是生命祭司系的等级太少。
比如法师系列,法师之上有大法师,大法师之上有法导,法导之上有法王,最高等级是法圣。
如果说生命祭司与法师平级,那么大生命祭司大致与法王或是法圣平级。
生命祭司系没有对应的中间等级。
所以生命祭司大量存在于中小部落中;而大生命祭司,是国之重器、战略力量,万中无一。
生命祭司系的修炼越是往后越依靠机缘突破,修炼只能增强神力,但无法突破等级的瓶颈。
生命祭司神力的增长,最终也会受限于等级,等级不提高,便再无寸进;而一旦突破,几乎就没有上限了。
我回到了安乐病房,很快又发现了一个令我尴尬不已的问题:我溢奶了。
这是大峡谷牛族女性的一个特点,哺乳期特别长。
怀孕后不久就开始出奶,直到生产后一年甚至二年,乳汁一直会源源不断;而且只要生过孩子,女性的乳房里就一定有奶,只不过是量多少的问题罢了。
所以所有大峡谷牛族女性的胸都特别大,这也经常招致其他族群女性的羡慕嫉妒恨。
偏偏这两天一个想要吃奶的病人都没有,我不得不在乳房上垫上厚厚的纱布,下班的时候再偷偷把奶挤出来。
好在大家都知道我奶大,裹了纱布也看不出什么异常。
这天傍晚,又有一个年轻的牛族被送来了。
他的内脏被震碎多处,脊柱也碎了好几块,胳膊腿骨折不过是附带的小事儿。
他的气息很微弱,感觉就像风中的烛火,随时可以熄灭。
我把他安顿好,轻轻握了握他的手,示意他要坚强。
他却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无奈之下,我只好坐在床边陪他,希望他早点睡着就可以松开我了。
结果这一坐就是几个多小时。
他睡着没有我不知道,劳累了一天,我迷迷糊糊地坐着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他低声的呻吟声唤醒了。
“水…水…”他闭着眼睛不断地嘟囔着。
我想去给他拿水,但他仍紧紧抓着我。
“真是个讨厌的家伙!”我暗道。我离不开,却也不敢大声呼叫呼叫老嬷嬷,因为天已经黑了,她可能已经回房休息了;而且伤员大多已经睡着,如果此时呼喊,势必吵醒很多人,那麻烦就大了。无奈之中,我趁着天黑把自己的乳房拽了出来,弯腰伏在他身上,把乳头塞进他嘴里。他下意识地用舌头顶顶我的乳头,犹豫了一会儿又舔了舔,终于吮了一下。
他在这里磨磨蹭蹭又顶又舔,我的身体可难受起来,下体越来越湿,他的第一口吮吸,直接让我漏尿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转移着注意力,任他吸得越来用力。
我就像一个漏水的大桶,一边奶头被他吸得直喷,一边奶头随着他的吮吸汩汩溢奶,下边的阴道里也不停涌出大量汁液,浑身冒汗,散发着阵阵奶香。
过了好一会,他终于吃饱了,沉沉睡了过去。我赶紧挣脱他的手,一路小跑奔向宿舍,因为我已经忍不住了!
第二天我再来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已经醒了。
可能是闻到了我身上的气味,他意识到了什么,他一下子不安起来。
我给他擦了擦脸,仔细端详了一下他的模样,三分稚气七分阳刚,倒真是个牛族的美男子,就是脸色白得吓人。
我摸摸了他的额头,还在发烧,我微笑着安慰他:“你会好起来的。”他默不作声,也不敢看我的眼睛。
当我起身要离开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抓住我的衣襟,不敢看我的眼睛,小声问道:“我还能再喝一口吗?”
这下子轮到我不好意思了。
但我只犹豫了一下,小声答道:“我晚一些再来。”他高兴地抬起眼睛,对上我微笑的目光。
只一眼,我就明白他已经沦陷了。
我有些黯然伤神,因为他并不清楚我身上发生过什么,他能接受吗?
唉,他命不久矣,哪还有什么以后。
天刚黑,我就如约来到了他身边。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急迫地想见到他,或许是因为他可以帮我解决溢奶问题吧。嗯,一定是这样。
黑暗里他的眼睛闪闪发亮,可见他又恢复了不少。
不过他的身体任然无法移动。
见他似乎想说点什么,我连忙将一根手指压在了他的唇上。
他安静下来。
我特意换上了一身宽松的衣服,解开两粒扣子,就把一边的乳房漏了出来。
我弯腰把乳头塞进他嘴里,他这回没有再舔,而是直接用力吮吸起来。
“真是猴急!”我小声嗔怪他的粗鲁。
等他吸了几大口。
我把乳头从他嘴里拽了出来。
在他不解的目光中,我把另一只乳房也拽了出来,顺势塞进了他的口中。
这回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没有直接吸,而是先温柔地舔了舔,舔得我浑身酥麻,才缓缓吸了起来。
就这样,我左右交替,不一会就把两只乳房里的奶吸得差不多了。
“好好休息,我要走了。”我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品味到了自己的奶味。
“明天,明天还能吃吗?”我噗嗤笑出声来,回了一句:“你真馋!”就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的状态越来越好,除了给他喂奶,我们也会聊聊天,彼此越来越熟。
他叫布尔,来自高地部落。
那是一个以勇武着称的牛族部落,他一身的肌肉表明了他的身份。
我曾接着给他擦身的机会假装不经意地偷偷摸过,那腱子肉真是很迷人。
他的生命力越来越强,终于有一天,他被接走了。
这是我遇到的第一个活着离开安乐病房的人。
离开的时候他说他还会回来的,让我等着他。
我没有说话,只是报以微笑。
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这战乱之时,任何承诺随时都可能破灭。
布尔走了,我的生活又回到了原点。溢奶问题再现,我又把乳房厚厚地裹了起来。
我原本对分配到这里除了不满就是无奈,生命祭司对死气比生命之力还要敏感。
无处不在的死气让我非常不舒服,刚开始我还会动用生命神力抵抗,后来很快发现自己神力根本不够用。
于是我逐渐学会了适应死气,学会了将生命神力布满体表而不外泄,最大程度延长了生命神力持续的时间。
到了最后,我居然自己琢磨出了一种让生命神力在我体表自动流动的方法,并且把它修炼成了一种本能,即使睡觉也会持续不停。
短短几个月,我对生命神力的掌握就上了一个大台阶,神力的凝练程度更是前所未有。
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除了溢奶。
这一天,又从前线送来了一个伤员。
这个伤员非常特别,身上弥漫着浓重的死气,可是居然还活着。
当然,就看这个死气浓度,死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这是一个中了敌人死灵魔法的战士,能挺到现在真是奇迹。
虽然我已经适应了死气,但他身上这么浓厚的死气,即使离得很远我还是感到一阵阵反胃。
普通人只是觉得不适,本能地会远离、避开,而我是能够清晰地“看”见“闻”见他的死气的,就像青天白日里的一个黑洞,实在是太显眼了。
如果实在要打个比方,那他那里就是开满鲜花的青草地上的一个黑色的大粪坑,臭气熏天,肮脏恶心,不可直视。
虽然我躲他躲了三天,可他愣是没死。
不但没死,还让嬷嬷找我过去。
作为一个生命祭司随便咒人死是不对的,但我还是在心里还是忍不住抱怨几句。
终于,责任感战胜了厌恶的私心(其实是实在不胜其烦,无可奈何了),我终于还是在第四天不情不愿地走到了他的床边。
“考尔小姐吗?您好!”我吓了一跳,这根本是个健康人,中气十足,怎么会被送到这里?
就在我诧异的一瞬间,那人似乎意识到自己过于兴奋,声音迅速低沉下来:“我,我快不行了。我身体里中了太多死气,随时都会死。”
我满脸狐疑地看着他,虽然这个人现在看起来很虚弱,但现在这么近距离看来,他离死好像还有很远的距离,因为我见过这么多将死之人,他肯定不是。
男人见我没有离开,松了一口气,脸上瞬间死气弥漫,脸色也变得漆黑:“我…我…本来想给您留个好印象,现在…现在…看来不行了…我就要死了…”见我一声不吭,那人干脆闭上了眼睛,好久才吃力地说道:“我只有…只有一个…一个…心愿…”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我干脆听不清了。
我强忍着几乎要呕吐的不适,弯腰凑近了他,侧耳努力想听清他在说什么。
突然,他伸入双臂,环住了我的脖子!
自从上次被强奸,这个被人搂住脖子的动作就成了我的噩梦。
我不顾被嘲笑厚着脸皮找了个女战士切磋了几次,终于学会了最优的反应:向前挺身双臂外翻,再用我的大胸压住他的脸,让他不得不松手。
果然,我向前一窜,压住了他的脸,并且挣脱了他的双臂。
我本想这样足以给他些教训,让他不敢在对我又什么非分之想,不料我完全低估了他身体的强壮和伤害我的决心,结果错失了最佳的呼救机会。
他强壮有力的大手反手握住了我的喉咙,同时我胸前一痛,他居然隔着衣服咬在了我的左乳上!
我这才确定这根本不是一个将死之人,甚至比普通人生命力还强。
虽然我疼得想大叫,可被他捏住的喉咙只发出几声含混不清的呼呼声。
一阵强烈的眩晕感涌上大脑,我毛骨悚然,死亡就在眼前!
还没等我做出任何挣扎动作,他的另一只大手快速探到我的下身,一把就把裤裆连带里面的内裤抓了个大洞,指甲在我的阴部划出一道血痕,带走了一撮阴毛。
他没有任何犹豫,握指头成爪,直接往我的阴道里钻。
我残留的清醒被他的凶残变态的行为给震住了,这么大费周章,就是为了用手强奸我吗?!
他的手用尽全力往我身体里钻,力道之大,让我浑身肌肉直颤,远超过乳房被咬的疼痛。
这根本不是为了乐趣,更不是为了满足性欲,他这是要干什么?!
下一秒,我得到了答案:大量死气从他的口中涌出,直奔我的左乳而去。
但我知道,他不是为了向我的乳房里灌死气,他的目标是左乳下面的心脏!
他的手还在一点点深入我的阴道,我也终于明白了,他这是要抓住我的生命心核—子宫!
完了!
我的心中一凉。
这个人对我的要害了如指掌,不是同行就是冤家。
他显然不是生命祭司,那么,他一定是一个死!
灵!
法!
师!
我如坠冰窖,越来越冷。
我拼命调动生命神力去对抗从左乳侵入的死气,却无力阻挡他强行插入我阴道的手臂。
终于,又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过后,他的手终于碰到了我的子宫!
“我就要这么死了吗?”我的意识已经有些飘忽了,只是依照身体的本能调动神力运行。
突然,一阵巨大的震颤从我的子宫传来,把我从虚脱中震醒。
震动源于一个胚胎,一个我不情愿地接受但一直在有意无意回避的胚胎。
我的心中突有明悟:生,人所存也;亡,我所终也。
生者,从无生中生;亡者,自有生而亡。
亡而归无生,无生生有生,生亡死生,循环不已。
我闭上双眼,生命神力在体表快速流动,任他的手抓在我的子宫上。心念沉沉,我的生命心核生机渐弱,他手上的死气,开始快速侵入。
我感觉我的心神已经离体,悬浮在空中俯视着床上以怪异姿势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
旋即视野里肉体消失,只剩下一黑一白两道能量。
无疑,黑色的能量占据上风,正从两个方向上试图吞噬白色的能量。
我长叹一声,没发出任何声音,但我自己却听到了。
下边黑白交锋的边界,突然一个黑点“闪耀起来”。
是的,那是比黑还黑千百倍的极黑,黑得无法言喻,黑得如此醒目,相比之下,死气的黑色简直就是白色,而生气的白色,已经变得过于耀眼而刺伤了我的“双眼”,反而变成了更深沉的黑。
极黑点缓缓转动起来,周边的死气慢慢被拉入其中。起初缓慢无力,但很快变得越来越快,最后简直变成了撕扯,强行把周边的死气拉入其中。
我听到了惊恐的鸣叫,神魂跌落重新回到体内。
力量,我的浑身充满了力量!
原本温柔的生命能量突然变得暴虐起来,强行在我的体表形成了一张能量网,强行把所有侵入的死气封闭其中。
我身下的男人已经松开了口,惊叫着想把我推开。
“大,大生命祭司!”他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快速把我手抽出我的阴道,带出大量的血水。
可我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莫名的亢奋,性亢奋!
我伸出一只手一把卡住他的喉咙,原本强壮的他此时就像一直小鸡仔,完全提不起气力,一幅任我摆布的模样。
我用另一只手撕开他的裤子,拽下他的内裤,一把攥住了他的睾丸,旋即大量生命能量快速灌入。
生命能量入体,他的睾丸里发出开水沸腾的声音,他的阴茎迅速被象气球一样吹了起来,很快就达到了近乎手臂的粗细。
这是一根诡异的阴茎,纯黑色,完全不像由血肉构成,上面青筋不断蠕动,仿佛下一秒就会炸裂。
龟头的出口,一颗金色的“豆子”卡在那里,使得他完全无法射出任何体液。
我没有犹豫,翻身跨在阴茎上,一杆到底!
没有太多的爽快,只有占据上风的快意。呃,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强奸男人的快感。
我握住他睾丸的手再次用力,同时阴道绷紧,死死地压榨着已经被胀到极限的阴茎。
他体内的死气在我生气的催动下,源源不断地经由睾丸泵入阴茎中。
他的双手无力地在空中抓着,好像在求饶。
终于,他高潮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史上第一个死于和大生命祭司交媾高潮的死灵法师,但我可以肯定,他死的时候,一定是带着三分舒爽的。
是的,我终于突破了最后的障碍,在生死关头晋升为大生命祭司。
生命祭司和大生命祭司,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在成为大生命祭司之前,生命祭司的战力基本上可以说是所有职业中垫底的存在;但一旦成为大生命祭司,战力可以轻松排进前十。
因为大生命祭司虽然攻击力不强,但法力强大,而且保命手段层出不穷,正面作战几乎是无法被杀死的存在,不但是死灵法师的克星,更是所有战士最不愿意面对的职业之一。
说起来好像很久,但生死的翻转,其实只在一瞬间。他射了。先死,然后在死亡中继续爆射。
龟头顶被我堵上的“生命之栓”激射而出,重重地撞进了我的子宫,让我也达到高潮。
然后,还没等我缓口气,澎湃的死气从阴茎中井喷而出,尽数被我的子宫吸入。
不,准确地说,其实是被我子宫里的受精卵吸收了。
在它刚被死气侵袭的一瞬间,受精卵其实已经死亡;但随着这海量的死气涌入,生机再次缓缓在受精卵中诞生。
“噗噗”,我的双乳直接喷出了大量乳汁。我再次怀孕了!
对于这个结果我哭笑不得。
这个受精卵到底会诞生谁和谁的子嗣,我已经完全不清楚了。
可以说我们都是它的父母,也可以说都不是。
死气导致的生命祭司怀孕,恐怕是圣魔大陆头一遭。
受精卵中的死气浓度已经高到可以实质液化的程度了,但让人无法理解的是它的生机却同样异常强大。
难道会诞生一个超级死灵吗?我惴惴不安。这到底算不算一个生命?我无法回答。
他死了。
我只能称呼他为“他”,因为我从头到尾都没来得及,也不想知道他的名字。
他的身体变得柔软白皙,完全不像一个战士,更像一个身体被掏空的法师。
最怪异的是它的阴茎,又软又长像一条中空的面条。
睾丸完全萎缩了,像两只皱皱巴巴的洽克果,变得只有指甲盖大小
看着他被彻底“吸干”的样子,我有点心惊肉跳,任谁看了都肯定说他一定是死于采补之类的阴冷邪恶法术,谁会想到其实是正派和煦的生命神术要了他的命。
我的内心没有一丝愧疚。这是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对一个生命的逝去没有任何低落的情绪,相反,我只觉得念头通达,甚至心旷神怡。
大生命祭司是生命的仆人,一生的全部意义就是为了生命。
但大生命祭司,比任何人都更懂杀人,也更会杀人。
以前我会说这是矛盾的,会找出一堆借口来解释这个矛盾;但现在,我觉得非常合理,根本不用说明,简直是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刚才的“战斗”发出的声音引发了一些关注,我连忙起身,忍着胯下和左乳的疼痛,任莫名其妙的汁水顺着我的大腿流下,快速收拾“战场”,把他伪装成正常死亡的模样。
当我给他重新提上内裤的时候,我愣了一下:他的内裤里居然有个隐藏的口袋,里面藏着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这么隐私的部位藏一本书册,显然是极为重要的东西。
我顺手把册子取出来,来不及多看,随手揣到衣服兜里。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犹豫。
人都杀了,再“顺”点敌人再也用不上的东西,没毛病。
刚收拾完,老嬷嬷就过来了,她瞥了一眼干尸一样的死人,见我正在装模作样地给亡者做祈祷,便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去找推尸车去了。
这些丘八们死前突然爆发闹出些动静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回到宿舍我清理完身体后,马上开始运功检查身体。
令我惊讶的是,我似乎从刚才短暂的大生命祭司境界跌落下来,但也并没有回到生命祭司,而是处在一个闻所未闻的介于生命祭司和大生命祭司的状态。
似乎是大生命祭司就在那里唾手可得,我看得清清楚楚,可就是差一点点摸不着!
摸不着就不摸了,因为我现在面临两个极为棘手的难题:
第一,我要不要生下这个“怪胎”
第二,要不要切掉我的左乳
第一个问题很麻烦但不紧急,因为我可以控制它的发育。
但第二个问题我必须要快速做出决定,因为注入我左乳的死气里掺杂了一小股非常强大的死气。
很显然,这股死气并非那个伪装成战士的死灵法师自身修炼的死气,而是别人打入他体内的死气。
而这个人比他强大太多了,只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注入量很少,所以没有直接把他杀死。
不过即使是这么少的量,他一个死灵法师居然也承受不住,于是伪装成重伤垂死,好借机把死气转嫁出去。
他的运气很好,居然在安乐病房遇到了一个没什么战斗经验、毫无防备的生命祭司;但他运气也真不好,这个生命祭司居然在他动手的一刻突破了!
他死了,死得倒也干脆,不过我却被这如跗骨之蛆一般的死气弄得疲惫不堪:只要我的生命神力一动,它就蛰伏起来;但一旦我松一口气,它很快就会卷土重来。
我和这死气仿佛在做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不过它永远不知疲倦,而我却必须吃饭、休息、睡觉。
若不是我之前找到了让生命神力在体内自动循环的方法,恐怕我早就被拖垮累死了。
我同样不敢找高级医师医治,因为我解释不了身处后方、从未上过战场的我如何能身中如此强大的死气。
就算我说出实情,恐怕也没有多少人会相信。
一个伪装成战士的死灵法师?
战士在战场上就是炮灰,死灵法师在战场上可有大用。
难道是奸细?
可惜无凭无证。
那人身上几乎没设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除了,那本小册子。
午饭过后,我有些困倦,回到宿舍小憩一会。
可躺到床上,却感到有些燥热,反倒睡不着了。
我突然想起快被彻底遗忘的小册子,轻轻摩挲着,努力思考怎样才能解开它的秘密。
这本册子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非常结实。
黑底金字,尽显神秘。
“《冥书》?”我小声地念了一下封面上的文字,摇摇头,完全没听说过。
事实上,一般人还真看不懂这几个字,因为这是古文,不是现代的大陆通用文。
为了直接阅读古代生命祭司的典籍,我跟父亲学过古文,学了六年,一般的古文还真难不倒我。
可惜,只在封面有字,剩下的都是纯黑的“纸”页,一个字也没有。
我起身试着用水泡、用火烤,甚至找了一些显影药剂洒在上面,结果什么效果也没有。
不过册子却丝毫没有受损,更彰显了它的不凡。
折腾了一气,我有些累了,于是又倒在床上,不觉慢慢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一起稀奇古怪的梦。
我梦见有人在追我,而我不知为什么在不顾一切地逃命。
我看不见追我的人,但我能感受到他就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
周围是一片光怪陆离的影子。
我不知道跑了多久,只觉得越来越疲惫,但我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敢停下来。
我在害怕什么呢?
我脚步不停,头脑却开始越来越清晰起来。
我似乎在做梦。
这个念头一起,我慢慢停下脚步。
果然,周围的光影都停止了摇曳,也没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发生。
我环顾四方,一片混沌。
我高声呼喊“有人吗”,一片寂静。
我又向前走了几步,一本黑色的册子意外地出现在我眼前。
《冥书》。没错,就是它!
我疑惑地拿起《冥书》,感觉封面上的字更鲜艳了。我下意识地翻开了第一页,却意外地发现了一行文字:“不可妄语,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什么意思?”我一头雾水,又翻开了第二页。
果然,第二页上也出现了文字:“妊人将死,救否?”我更糊涂了,“妊人是什么人?”人之将死,作为生命祭司,那管他是什么人,能救当然要救!
于是我回答到:“当然要救。”
书页上金光一闪,“否”四各金色打在在问题下面浮现出来。我愣了一下,甚至有点怀疑我是不是口误了。
没等我多想,书页自动翻到了下一页。
“妊人好淫,与媾否?”我眉头一皱,脱口而出:“当然不!”
书页上再次金光一闪,一个金色的“媾”字赫然纸上!
《冥书》再翻一页,又出现了一个新问题:“木人好淫,与媾否?”
我有点凌乱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木人”木头人吗?“不”我高声回答道。
果然,金光中,“媾”字再次出现。
下一个问题是:“人死,亡否?”
这还像是一个“正经”问题,我略微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否。”不知不觉中,我居然开始用古文来回答《冥书》的提问。
接下来的问题是:“人亡,死否?”,因为思考过前一个问题,所以对此这个问题我回答得很快:“否。”
“控亡灵者,仁否?”亡灵虽然没有生命,可也不该受控制、奴役,我没有太多犹豫,沉声回答:“否。”
“亡灵之母,冥母否?”我很想回答否,但不知为什么,却张口说出了“然也。”
“冥母慈否?”我根本不知道冥母是谁,但我就是觉得冥母应该是慈祥的、仁慈的。
“大慈。”这个回答一出口,我突然觉得内心中好像多了什么东西,似乎原本意识里幽暗的冥界,突然充满了“黝黑的光线”,是的,就像人间充满了明亮的光线一样,整个冥界也被这黑光“照亮”。
“吾令汝开冥界之门,可掌禁言,诞冥婴,赐冥界初乳。”这是《冥书》的最后一页。我完全不知所谓。
最后,我梦醒了。我手里拿着的《冥书》轻轻盖在我的胸口,正如我刚睡着时的样子。
这真是梦吗?
我清晰地记得每一个细节。
琢磨了半天,一无所获,我小心收好《冥书》,决定出去散散步,换换心情。
我心事重重,完全没有注意到,左乳里那道死气,不知何时已然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