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天短,太阳刚一下山,姚盈盈就不住催着宋秋槐去挂上外头的窗帘。
炉火烧得正旺,门窗也关得紧紧的,姚盈盈这才安下心来。
前两天放牛佬的事儿让姚盈盈很害怕很害怕,虽说她没去看,但光听别人讲就觉得脊背发凉。
是轮班放牛的人先发现的,下午他在外头怎么喊也不见放牛佬赶牛出来,骂骂咧咧地进去,发现牛都饿得挣脱绳子到处乱跑了。
他一推开那破草门,正中间跪着的牛抬起头来,玻璃球大的牛眼像件死物,巨大的牛头上沾满了暗红色的血……
后头就说什么的都有了,有的说那放牛佬被剁成一块块的,有说一条条的,有说是成浆糊了……
总之就是很惨,据说血漫了一地,渗了有两尺深。
但是其他两件事传得都没有疑义。
一是现场发现了陈淑瑶的认罪书,信里说她长期被放牛佬强迫干那事儿,精神身体都出了严重问题,自觉时日不多,一定要报仇,不想死在监狱里头,会自绝于深山,信最后还感谢了大窑村对她的照顾,她身体不好,自知脱了大家后腿,信纸上都是眼泪印儿。
二是和放牛佬住在一起的疯寡妇睡得可真死,出这么大的事,她生生没醒,公安问啥她都说不出来!
把梁绾一气得够呛,她是做笔杆子工作的,被下派到这小破地方本来就有气,好不容易出了个大新闻,结果什么都挖不出来,也太让人失望了!
好些人都骂那放牛佬缺德,咋能祸害人家黄花大闺女!
陈知青多好的娃儿,说话轻声慢语的,经常教大家伙识字,村里头写对联啥的,人家可没少帮忙,给她谢礼也从来不收,就那么浅浅笑着,俏丽又恬静。
也有男的觉得惋惜,那陈知青挺能装啊,要不是出这事儿,真看不出来被干过了。
主要是那放牛佬可不是什么好人,好些年前当过土匪,干的尽是那丧天良的事儿,刚建国抓进去坐了快二十年牢,这也没出来几年。
犯了罪肯定要交给上头审判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公安和大家伙儿就结伴往深山老林里头找人,一声声地喊,找了好几天也没给影儿。
不过陈知青往日的好朋友秦渺渺倒是一口咬定陈淑瑶肯定是跑了,最有可能跑回老家去了,于是公安又顺着那条线开始查。
使劲儿晃了晃脑袋,让恐怖的事情快出去。
姚盈盈又低头趴在床上写东西。
她的小白和好朋友的画获得了好几个人的人喜欢呢!从海市编辑部寄来了一封小读者的信,姚盈盈在一笔一画地写回信。
她觉得自己的字儿不好看,就先在作业本上打了好几遍草稿,有一些字儿不会写,就让宋秋槐写到旁处,最后再认真抄到信纸上。
她其实还想在回信里头放张小白的照片,但是照相机真的太难了,那么多钮,她学不会,也不敢乱动,弯弯扭扭的说明书更不认识。
不好麻烦宋秋槐,他明天就要去隔壁市高考了,最近的考场在那儿。
宋秋槐又说考完顺便去看望看望宋爷爷,这样过年就在大窑村过了,现在京市冬天太冷,来年春天带姚盈盈一起回去。
来来回回不知道多长时间呢,姚盈盈叹了口气,浓密的睫毛失落的垂下来,咬了咬娇滴滴的红嘴唇。
“这个给你。”
宋秋槐递过来一个红布缝的三角形东西,针脚大大小小的,看得出很想缝得牢固,但是有点丑又有点奇怪。
姚盈盈有点嫌弃地用两根手指拎起来。
“这是什么?”
看出姚盈盈的嫌弃,宋秋槐也不回答,只垂着冷清的眉眼,直接用曲别针把红符别到了姚盈盈棉袄的里面。
过了一小会儿才小声说,“有点丑,但是是保平安的,有它在什么鬼都不能近你身了,我不在的那几天有它保护你。”
宋秋槐也第一次缝这种东西,他小时候没人管,白玉忙着画画,常年待南方,父亲与爷爷忙着边境前线,一年多说回来一两次,反正都是比他重要很多很多倍的事儿。
家里照顾他的阿姨都是经过训练的,礼貌细心又客气,加之他性格有点问题,总之是个不招人喜欢的小孩。
虽然他总得第一,学什么会什么。
不过宋秋槐也不太在意,只不过六七岁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地怕鬼,每天上学经过的那条胡同有个人上吊死了,小孩儿都传吊死鬼晚上会拖着舌头,飘来飘去找人当替死鬼。
别的小孩都说不怕,因为他们有家里人给缝的红符,有这个什么鬼都不能近身。
宋秋槐没有,但是他聪明,吊死鬼飘着,总不能弯下来看床底下。
他连着在床底下睡了一个月。
后来等他大一点在路上看到过一个红符,应该是哪个粗心的小孩掉出来的,被踩得脏兮兮的。
宋秋槐捡起来看了看,没什么特殊的,又用剪子挑开,里头只有朱砂、五谷、铜钱。
这种东西也就骗骗傻子了。
宋秋槐伸出手拉灭灯,怀里的人儿真软,心满意足地抱紧了。
薄唇贴紧,炽热的呼吸打到姚盈盈的耳朵。
“好些天见不到你,让我弄一弄。”
耳朵好痒,姚盈盈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下头悄悄吐出一股水儿。
手肘却向后锤了一下,嘟着饱满的红唇,黏糊糊地说,“你明天还要起早走呢,都要考试了,别老想着干那事!”
宋秋槐搂得更紧了,结实的手臂紧紧箍着两只丰满的大奶,艳红的奶头挺立着跑出来,硬得不行的下身紧贴着姚盈盈肥硕的肉臀,一下下往前顶着,故意压低着声音,轻轻喘着气。
“求求老婆了,鸡巴硬得要爆了,不肏,只让老公插进去呆一会儿,嗯?”
上头说着,一只手却悄悄伸下去,隔着内裤轻一下重一下地揉肥逼。
姚盈盈双腮潮红,咬着红唇,轻轻地点了点头。
宋秋槐就慢慢挪到被窝里头,温暖又漆黑一片,他先撩开姚盈盈上衣,捧着吃了一会儿奶子,从浑圆的乳肉到奶子头都舔一遍,最后专注嘬奶头,舌尖顶着奶孔,整张脸埋进去,姚盈盈有点受不了,娇滴滴地求他。
宋秋槐就又往下舔,舔过肉肉的小肚子,肚脐眼,又把内裤扯下来。
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宋秋槐用手摸了一下。
果然,早就湿得透透的。
整张脸埋进去,高挺的鼻骨满意地胡乱蹭着。
好香啊,又骚又甜,宋秋槐觉得自己被迷死了,一只手固定着肥臀,一只手快速揉搓着阴蒂,张大嘴,疯狂地嘬着肉穴里的骚水。
一滴……一滴也不能浪费……全部……全部是我的……
不断地喷水,高潮一直持续着,姚盈盈受不了,哭着哀求宋秋槐。
浓密的睫毛被粘成一缕一缕的,姚盈盈咬着指尖。
“老公……老公不要吃了……啊啊啊……又……尿了……呜呜……”
姚盈盈颤抖着痉挛,肥臀摇得像雪白的波浪,双腿紧紧绞住宋秋槐的头……
终于吃够了,宋秋槐怜惜地亲了亲被吃得又红又烂的穴口,语调甜蜜又温柔。
“真可怜。”
结实的胸腹一下下向前快速捣着,硕大鸡巴在艳红的骚穴进进出出,肥臀撞到耻骨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宋秋槐跪立着,大手伸向前头抓住姚盈盈两个巨乳,艳红的骚奶头怎么也抓不住,从指缝漏出来,索性就这样用力夹着,跟着下头肏骚逼的节奏一起晃。
是动物交配的动作,宋秋槐完全健硕的身体完全笼罩住姚盈盈。
“哦……哦……好舒服……被干……干得好好……”
没有全入进去,姚盈盈得了趣儿,双眼迷离又艳丽,微张着红唇,轻轻向后撞着肥臀做回应。
宋秋槐轻笑了一声,舒了口气,喉结轻动,把插得溜光水滑的鸡巴往外拔着。
骚逼吃不到肉棒,有些着急地吮吸着,吐出更多的淫水,肥臀也向后摇。
“啪。”
一巴掌狠狠打在了肉臀上。
“骚逼急什么急。”宋秋槐冷冷地斥责,冷白脖颈上青筋凸起。
被训斥,肉穴又吐出一大口骚水,顺着肉棒流到了床上。
姚盈盈委屈地呢喃着什么。
等肉穴里只剩下狰狞着向上翘的龟头的时候,宋秋槐就凶狠地向前顶,大掌固定着肉臀,不让躲避一分一毫。
太快了,几乎干出一道道残影,龟头恶狠狠地擦着肉穴里最敏感的那块凸起,疯了一样向前顶着,姚盈盈早就崩溃了,无助地躲避。
“老公……呜呜……啊……哦哦……太重……要尿了呜……”
她往前爬一点,凶狠的肉棒就会追上来入得更深,龟头恶意的碾磨着最骚的那块嫩肉,最后几乎想要把卵蛋也肏进去,淫水把姚盈盈茂盛的阴毛粘成一缕一缕的,有的被捣成白沫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