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肉棒涨得发疼,束缚在内裤里,说不出的难受,对于妈妈的谩骂,我全当做耳边风。
妈妈见我无视她的怒吼,怕我做更恐怖的事情,思绪忽然一转,柔声急道:“姜姜,你先放开妈妈,妈妈让你去谢三曲家里,你先放开妈妈好不好?”
我欲火缠身,欲望冲昏了头,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程度,双手用力揉捏着妈妈的胸部,真的好大,比谢曲的胸更大更弹,像两只充满气的气球,又软又弹,手感妙美,被我两手抓住玩弄,能玩上一辈子。
妈妈感受到我手中力气更大,根本就没有放开的想法,又道:“姜姜,你先停下来,听妈妈说,妈妈,妈妈以后再也不管你和谢三曲了,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不好?你先放开妈妈,啊……你怎么敢脱我衣服?你这个畜生!快停下……”
我不满足隔着衣服按揉,拿着雪纺衫衣摆,向上一拉,将衣服堆在妈妈胸口,白皙的肌肤,高耸的乳房全映入我眼里。
只见妈妈胸乳饱满浑圆,藏在浅蓝色的胸罩里,露出小部分乳肉,欺霜胜雪,两只乳房中间形成一道细缝,深不可测,惹得我眼花缭乱,不知先从哪里开始。
感觉到我似乎停手,妈妈稍稍放心,见我死死盯着她的乳房,顿觉危险即将降临,叫道:“姜姜,妈妈答应你现在去找谢三曲,你想去就去,妈妈不再管了,你先帮妈妈把衣服拉好,妈妈什么都答应你。”
我咽了口口水道:“妈妈,我不想去找谢三曲了,你信不信我跟说的关于昆仑界的事情,一切都是真的,你不信也罢。”
关于昆仑界的事情,妈妈听我说来,只觉是我白日做梦,梦里的事情,哪是真的?哼了声,不说话了。
我说道:“妈,你别不信,总有天你会信的,那天我鸡巴插进你子宫……”
“林姜先,你给老子闭嘴,这十几年你读是书去哪里了?满嘴脏话。”
妈妈极为保守,关于男女身体私密,哪能放任我这样说出。
我不管妈妈责骂,说道:“反正你肯定是感觉到了,而且我射精量恐怖,能把子宫胀满,你觉得这是正常人能拥有的吗?这些都是我去了昆仑界的缘故,妈,你再好好想想,那天你小肚子上的纹身,你自己是看到过的……”
“你闭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你给老子下去。”
妈妈闭上眼睛,冷冷说道。
我身体燥热难挡,无时无刻不想占有妈妈身体,一只手摸妈妈胸乳下方肌肤,滑滑的触感让我无比爽快,妈妈却是如遭电击,全身剧颤,身子紧绷起来,四肢用力挣扎,听她慌张叫道:“姜姜,你,你别乱来,我是你妈。”
我沿着妈妈胸下肌肤,向上滑去,穿过胸罩,亲密接触到我梦寐以求的乳房,肌肤滑腻,乳肉软绵却诡异的充满弹性,这便是天选之女独有的美妙。
妈妈剧烈挣扎,嘴里忙不迭的骂着,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
我手指微微用力,又抓又揉,乳肉四溢,似随时都有奶浆溢出,不禁赞美:“妈妈,你的胸好大,比谢三曲的还要大,还要弹,好美。”
“你给我闭嘴。”
妈妈怒骂着我,苦于双手被绑,身体又没力气了,任由我占便宜。我说道:“妈,我爱你,我们一起长生不老好不好?”
“什么长生不老?”
妈妈哪里信我说的,我解释道:“我在昆仑界练了一种武功,只要男女交合做爱,就可以长生不老。”
妈妈气鼓鼓地道:“林姜先,我看你真的是练功练坏了脑子,世上哪有长生不老?你赶紧下去,等会我手松了,看我不打死你?”
妈妈威逼吓喝,我天不怕地不怕,哪会怕她,而且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想了下,说道:“妈,你想不想解开手。”
妈妈一听,似乎是我知道方法,急喝:“老子就知道是你搞的鬼,赶紧给老子解开,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姜。”
我轻轻揉着妈妈的乳房,不在意她说的话,认真道:“妈,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你被绑着,绝对不是我弄的,我想了下,这个东西能自己解开,不过,需要有一个条件,就怕你不愿意。”
妈妈想了想,道:“什么条件?”她想我能解开,早就解开了,没必要拖这么久,而且之前看见我将去谢三曲家,那种兴奋劲,觉不是装的,但又找不到理由解释这一切。
我说道:“妈,上一次你睡到我房间里,然后我们做……那个了,直到今天,我们又共处一室,你不觉得这是天意嘛?”
妈妈道:“狗屁天意,就是你心智不坚,思想不健康……”
“就是天意,就是缘分,你不睡到我房间,我也不会做那个事情,就像今天,你要是让我去谢三曲家,哪有这个事情。”
我打断她的话。
妈妈哼了一声,道:“你少废话,要怎么做,这个布条才能松开。”
我朝妈妈眨眨眼,纠结一下,说道:“就,就,就和上次一样。”
我说的上次,妈妈自然懂得,这种母子乱伦的事情,她怎么可能答应?瞪着我连连臭骂。
我说道:“妈,只要我们做一次,我想这个就会自动解开,真的,你相信我,不然没有其他办法。”
妈妈道:“哼,林姜先,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你脑子里面装的什么东西?你天天学是什么东西?你学哪里去了?这些东西现实吗?我看你就是有病,想做坏事,你,你,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强奸。”
我顶嘴道:“妈,我正常的很,没有病。”
妈妈别过头,看着窗外,眼泪止不住的夺眶而出,瞬间将被子打湿一片,见妈妈哭泣,我心里一疼,抽回手,柔声安慰:“妈,你别哭了。”
伸手去帮她擦眼泪,妈妈将头侧到另外一边,不让我擦眼泪,哭道:“滚,我没你这个儿子。”
我也无奈,不知道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么个情况了,叹道:“我也不想,但,但就是控制不住身体。”
妈妈吸了下鼻子,抽噎道:“姜姜,你告诉妈妈,妈妈该怎么救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你以前不管多调皮,也没现在这样,妈妈求求你了,你告诉妈妈,你为什么要这样?医院医生也看了,心理医生也看了,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妈妈心里好累,钰琪变了,你也变了,我是造了什么孽,怎么这些倒霉的事情都碰上了?”
我说道:“妈妈,你别伤心,别生气,都是我不好,但请你相信我说的,我说的昆仑界的事情都是真的,我真的和别人不一样,要不我们现在做一次,只要做一次,我保证这些白绫就会自动解开。”
妈妈道:“说来说去,你就是想做那个事情,林姜先,我,我真是看错你了,当初我就不该把你这玩意儿生出来。”
妈妈先是以为我改正了,哪知后面的话让人愤怒不已。
“妈,你怎么就不相信我说的?”
妈妈实在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现在无法使用法术,没有事实证明,口说无凭,妈妈怎么可能会相信我说的,便就不说话了。
妈妈哭了一阵,见我不说话,咬了咬嘴唇,长吁一口气,面无表情地道:“你不是想上我么?你来呀!我看你还怎么骗我?”
我被妈妈的话震惊到了,这绝不是思维正经的她能说出的话。
低头一看,只见妈妈面无表情,眼神空洞望着天花板,四肢大字放在床上,也不挣扎了,任人宰割,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似乎只要我做了这个事,妈妈不再是我妈。
我吓了一跳,我不怕妈妈打我骂我,就怕她不理我,从此之后不再关心我,但我难忍身体欲望,也想快点帮妈妈解开束缚,不和她做爱,这几道束缚绝不能解除,似乎一切都在撮合我和她。
心里骤然升起惧意,怕妈妈不再理我,我如同小孩一样撒娇一样,扑到妈妈身上,妈妈身子略略一颤,并无其他反应,果真是任我宰割。
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紧紧抱着妈妈,叫道:“妈,你别不理我,我最爱你了……”
我在妈妈身上撒了一阵娇,她面无表情,理也不理我,眼泪直流,似朵鲜花被人摧残了,甚是可怜。
我心念一动,低下头去,像儿童时亲昵妈妈般,吻上妈妈的眼角,将她苦涩无奈的泪水吸入嘴里,想帮她分担痛苦。
我火热的唇瓣一触道妈妈眼角,妈妈蓦然一颤,眼泪神奇的止住了。
我连着将妈妈脸上的泪珠全亲吻干净,忽然听见她说道:“别亲了,脏不脏?”
语气出奇的安静祥和,似是平时责怪我一样,我心里一喜:“妈妈不生气了。”
抬起头来,怔怔望着妈妈,我和她的脸相距甚近,都能感觉到互相的呼吸,甚至连心跳都能听见,见我直勾勾盯着她,妈妈脸一红,啐道:“看什么?”头微微一侧,看向别处。
我笑道:“妈,我们真是前世的夫妻,心意相同,你知道我心里难过,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
妈妈白我一眼,道:“还不下去?像个什么样子。”
我心中担忧尽去,看着妈妈红润的嘴唇,心神激荡,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一亲则止。
这一吻,妈妈吓了一大跳,怒道:“你干什么?”
我害羞说道:“情不自禁,嘿嘿,妈,我爱你。”
妈妈不耐烦地道:“别爱我,我不爱你,赶紧给我下去,看见你就不好。”一如平时啐骂,我不下床,反而身子一沉,压在妈妈身上,脑袋凑到妈妈脖颈间摩耶,撒娇道:“不管,我不管,我就爱妈妈。”
妈妈扭了下身子,想把我从身上甩开,啐道:“你小孩呀!都十八了,别趴我身上,重死了,赶紧下去。”
“我不管,我不管,在妈妈面前我永远是小孩。”
我拼命撒娇,妈妈没法子了,不说话了,过得会儿,她忽然骂道:“林姜先,刚安静几分钟,你又发作了是吧?”
我闻着妈妈脖颈间的芬芳,邪念再起:“妈妈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女人,我想将她据为己有,谁也不能抢走。”伸出舌头,在她脖颈上舔弄起来,妈妈一感觉到我湿湿的舌头,当即扭动躲闪,但她活动范围极小,几下又被我亲到了。
“你放开!……”
妈妈用力挣扎,呼吸急促起来,苦于手腿被绑,不能打我,我吻技精湛,用舌尖在妈妈白皙的肌肤上游走,画着各种图形。
妈妈难挨挑逗,只觉身上酥酥麻麻的,嗯唧暗闷一声,忙闭上嘴巴,羞于叫出声来,眉头紧皱,只好双手用力握拳,转移注意力,喝道:“林姜先!你知道你在干嘛吗?”
“我在爱你,妈妈,我们一起长生不老,好不好?”
我含住妈妈晶莹圆润的耳垂,轻轻一舔,妈妈被刺激的浑身一哆嗦,性爱如白纸的她,哪里受过这等刺激?
忽然间说不出话来了。
我松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道:“妈妈,和我做爱真的可以长生不老,你幸苦几十年,让我好好孝敬你好不好?”
妈妈怒道:“你个畜生,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赶紧给我滚下去,满嘴脏话。”
妈妈不安扭动身体,想把我从她身上弄下去,她力气小的可以忽略不计。
“妈妈你从未享受过女人的快乐,带着我和妹妹,幸苦了十几年,该享受一下了,让儿子好好孝敬您好不好?”
我诚心而发,自觉这话得不到妈妈的认可,我真想把我开公司的事情告诉她,让她不要太累,但是这话出不口。
妈妈怒道:“我享受个屁,你赶紧给我下来,我也不要你孝敬,你现在正常就好。”愣了楞,又道:“你真要孝敬我,现在就从我身上下来。”
“下来肯定会下来,这个是一种孝敬,爱你也是一种孝敬,妈,我忍不住了,让我好好孝敬您好不好?”
我满口胡言,挺了挺肉棒,在妈妈小腹上来回剐蹭。
妈妈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真是没救了,我没你这个儿子。”
妈妈不再反抗,反正我怎么也说不听,她似乎已经放弃我了。
我心里那种恐惧又生,极怕妈妈不理我,抬起头来,只见妈妈凄苦望着天花板,一见到我抬起头,狠狠瞪着我,我心里一喜,知道妈妈还是在乎我的。
低头快速在妈妈嘴上亲了一下,妈妈杏眼圆睁,喝道:“你干什么,我是你妈,你个畜生,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这句话已成她的口头禅,我转变思路,说道:“妈,要解开白绫,就要做那个事情,这是老天爷给我们的缘分,你我应当珍惜。”
“我信个屁,少来骗我,你心里想什么?老子一清二楚。”
妈妈咬牙切齿骂着,要不是手被绑着,恨不得将我活刮了。
我说道:“妈,你叫我不说脏话,你说你说了多少个“老子”了?”
妈妈横我一眼,忽然身子僵硬了,我再次趴在她身上,闻着发间清香,以及脖颈上散发的成熟女人独有的体香,两只手同时钻进乳罩内,抓住饱满的乳球,用力搓揉,感受着妈妈乳房带来的软绵滑腻手感。
“林姜先,你给老子起来。”
妈妈无边怒吼,我充耳不闻,一边亲吻脖颈,一边双手揉捏胸乳,乳房上两颗樱桃经我刺激,慢慢俏立起来。
我怕在妈妈脖子上留下吻痕,只敢轻轻舔吻,就只这样,便让妈妈有些受不了,有时忽然嗯唧呻吟一声,更加刺激我想征服她的欲望。
不能和妈妈说太多的话,再说下去,她有一万个理由骂我,第二次性爱不能太过刺激,何况她是我妈妈,更不能像秀英姐一样,与我淫语荡词交谈,增进感情。
我向下挪了挪,整张脸凑到妈妈的胸前,低头看着眼前美景,妈妈的胸罩连同衣摆全被我堆在胸口,即便平躺着,妈妈两只圆滚滚的雪乳浑圆似瓜,高高耸立,丝毫没有瘫软散开的迹象,我张开五指,一只手各抓一个,轻轻揉捏,变换出各种形状。
被我这么羞耻挑逗,妈妈有些不适,不停的扭动身体挣扎,隔了半晌,终于忍不住了,呵斥道:“林姜先,你真要羞辱我吗?我是你妈!”
我含住雪乳上的殷桃,像吃奶样细心吮吸,明显感觉到妈妈身子一僵,我舔了几下,说道:“妈妈,这怎么是羞辱?我是在孝敬您,您幸苦了十几年,没有好好享受过一天,让我好好服侍你,好不好?”
“滚!”
妈妈又气又羞,怒喝一声,疯狂扭动身子,像将我顶掀开,我如座大山,趴在妈妈胸口,巍然不动,自顾理解道:“妈……”
“我不是你妈!别叫我!”
妈妈不等我说完,直接开骂。
我不以为意,继续道:“妈,你不觉得这是种缘分吗?你不让我去谢三曲家里,便发生这种事情,明明就是上天在给我们创造机会,就跟上次一样。”
妈妈只是愤怒地哼了一声,哪里相信我的话,不停挣扎,反抗我的侵犯。
我用尽各种技巧,想挑起妈妈的情欲,饱满的乳房在我挑逗下更加坚挺,两颗殷红的樱桃娇俏挺立。
我直起身体,跪在妈妈丝袜美腿之间,低头打量她,妈妈睁着杏眼,凶狠地瞪着我,她因过于挣扎,用力过度,身子发红燥热,额头出了一层汗珠,咬着嘴唇,粗重呼吸着,胸口急剧起伏,随着体温蒸腾,空气种飘荡着浓烈的妇女体香,诱人无比。
本来我想说些什么,但想妈妈肯定反抗,便不说了,颤抖着双手放在黑丝美腿上,心越跳越快,心底激动的疯狂呐喊:“摸到了!摸到了!我终于当着妈妈的面摸到她的腿了,而且还是妈妈清醒的状态下。”
妈妈与我受这么一接触,如触炽炭,两条美腿抽扯挣扎,但被白绫紧紧束缚,一点用的没有,反将自己累得半死。
黑色的连裤袜,薄如蝉翼,紧贴着妈妈的肌肤,摸起来滑滑的,手感极佳,让人爱不释手,我不停的在妈妈黑丝小腿上回摩耶,感受着这份美好。
摸了片刻,我肉棒硬的不行,不管妈妈同意与否,快速将短裤脱下,我舒爽的松了口气,手也开始沿着妈妈小腿向上摸去,察觉道我即将摸到大腿,妈妈忽然剧烈挣扎,慌张叫道:“姜姜,你,你别乱来,我是你妈!”
到这最后时刻,我哪里还能听妈妈的话,手依旧向上摸去,越过膝盖,摸到大腿上,继续向上,将手伸进紧裙内。
妈妈剧烈抗拒,只觉我的手已经摸到她的大腿根,半身裙摆也被我趁机掀起,堆在腰间。
黑色连裤袜裆部里面,浅色的蕾丝内裤包裹着妈妈肥美阴部,隔着黑色丝袜,朦朦胧胧,若隐若现,吸引我的眼球。
妈妈脸蛋血红,忽然叫道:“姜姜,你去谢三曲家里,她怎么帮你的?你别乱来!”
妈妈眼里露出一丝恐惧,深怕我乱来。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过,没有和谢三曲上过床,妈妈想到谢三曲肯定是用其他方法帮我,便想退而求次,出于母亲对孩子的关爱,似乎想亲自帮我发泄,也是不让我继续犯错。
我想着:“要是告诉妈妈,谢三曲帮我口交,妈妈有洁癖,最反感这种事情,要是告诉她谢三曲帮我乳交,也是不行。”便说道:“乖乖,她一般是用手帮我。”谢三曲常用口交帮我,但这时我只说一般,故意这样说,让妈妈误解。
说完盯着妈妈脸庞,观察她的变化,妈妈不敢与我对视,眼望别处,一脸纠结,想了许久,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是不是用手,你就不会乱来了?”
妈妈盯着我的眼睛,急想知道答案,我被她盯的有点发怂,强装镇定地说道:“光用手不行,乖乖每次帮我,她都让我摸她的胸,亲她的嘴,只有足够的刺激,这样我才能射出来。”
“你!你!你!你们两个……”
妈妈恼羞成怒,气得说不下去了,她还以为我和谢三曲只限于亲嘴、摸手,最多帮我打飞机,没想到我和谢三曲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
妈妈双手双腿被绑,这是天大的机会,也许下次就没有了,我怕节外生枝,一声不吭,趴到妈妈腿心,一股湿热扑面袭来,异香迷人,直叫我情欲高涨,恨不得马上咬上去。
“林姜先,我是你妈!你当我是什么人,你是人吗?你这是强奸,赶紧起来。”
妈妈森然骂我,怒不可遏,对我下达最后的命令。
我浑身热血沸腾,心想:“过了这次,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只要这次妈妈生出尾巴,她一定会相信我说的一切,到时候自然而然会和我练功。”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隔着黑色丝袜伸手按向妈妈阴部,这种若隐若现的朦胧感,最撩人心魂,让人欲罢不能,不觉想探求更多。
指尖传来一股温热潮湿,不出我所料,妈妈极少性爱,甚至是性冷淡,也难逃我精湛是技术,有了生理冲动。
阴部饱满肥美,轻轻一按,便深陷进去。
妈妈小腹一颤,身子紧绷,双腿本能的向内夹,可是腿被白绫绑着,难动分毫,羞耻感瞬上心头,脸刷地通红,冷冷地骂道:“林姜先!你敢!你要是敢继续下去,我没你这个儿子,我们断绝母子关系。”
妈妈嘴上逞强,溺爱我的她,怎么可能和我断绝母子关系?
我正利用她这种对我的无比溺爱,一次又一次的得寸进尺。
此时此刻,就算天塌了,也不能阻止我,说道:“妈,你好好享受,我们一起长生不老。”
“我享受个屁!你赶紧给我起来,啊……”
妈妈正骂着我,突然见听见撕扯声,裆部丝袜被我用蛮力撕开,漏出浅粉色的蕾丝内裤,裆部一片深痕,早已湿透了。
我双目喷火,再难忍住,低头亲了上去,隔着内裤,发疯的亲吻,灵活的舌头在内裤上肆意舔弄,妈妈全身剧烈反抗,我抱着她丝袜大腿,整张嘴亲在阴唇上,任她怎么扭动,都不曾脱离。
“你个畜生!你是不是人,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变态……”
妈妈一边挣扎,一边怒吼,我的良心理智已被欲望淹没,只想着发泄,哪里管这些?
舔弄了一阵,妈妈挣扎动作愈来愈缓,在我口舌舔吻下,整个内裤都湿透了,黏糊糊的沾在妈妈阴唇上,透过薄薄的布料,白嫩的阴唇时隐时现。
我将内裤往旁边一扒,妈妈整个小穴暴露在我眼前,只见肉嘟嘟的阴部,肥沃饱满,高高凸起,没有一根汗毛,细腻如玉,上面不知是沾了我的口水还是妈妈自己的淫液,灯光照耀下,油油发亮。
两片大阴唇肥嫩饱满,白如婴儿,如刚出笼的大白馒头,隐藏其中的粉嫩小穴,随着妈妈急促紧张的呼吸,凌乱的一张一合,粉色的肉缝中渗出一丝透明的液体,缓缓向下流淌,实在难以想象,生了两个孩子的妈妈,阴部却如少女样粉嫩。
我调皮的朝那迷人的粉嫩洞穴哈了口热气,妈妈双腿猛地一抖,臀部竟然微微向上抬起,但马上就缩了回去,穴口嫩肉阵阵轻颤,显示妈妈的不安。
“林姜先,你……啊……”
妈妈刚要骂我,被我突然亲到阴唇打断了。
我把整个头都埋在小穴上,伸出舌头,舔弄阴唇周围的肌肤,每舔一下,妈妈便就颤抖一次,我能感觉的到她的身子一直处于紧绷状态。
妈妈诡异的不骂我了,只用身体来反抗,扭动屁股躲避我的冒犯,到后来越来越无力,阵阵淫靡的舔弄声,从胯间传出。
在我的挑逗下,穴口流出的蜜汁愈加丰足,妈妈呼吸越来越粗重,余光一瞥,发现妈妈反手抓住白绫,艰难忍耐我的调情。
就这么一分神,妈妈似是惊醒,喝道:“林姜先,你赶紧给我起来,快点,我数一二三了,三……啊……你,你个畜生……”
我张开嘴巴,将整个小穴含住,用舌头舔弄穴口嫩肉,将上面遗留的蜜汁,舔如口中,略有腥味,夹带一丝异香,我毫不嫌弃,全吞了进去,妈妈“三”字还未说完,就被我打断,再也无法说下去了。
我专心舔弄小穴,妈妈时不时怒骂几句,或者扭动臀部以示反抗,小穴在我舔弄之下,剧烈颤抖,蜜汁横流。
忽然间,我用舌尖轻轻舔了下穴上凸起的娇艳肉粒,妈妈身子顿时猛地一颤,全身绷的更紧,似要缩成一团,向我大声咆哮:“林姜先,你,你这个畜生!你给我起来。”
我完全不理,继续挑逗,阴蒂刺激非一般人能忍,我舔一次,妈妈便就骂一次,我越弄,她骂我声音越大,这样反倒激起我的胜负欲,不让她服输,绝不停止,含住娇艳的阴蒂,用力吮吸,妈妈瞬间不骂我了,身子抖得厉害,嘴里还时不时冒出一声暗闷,几不可闻。
舔弄了几分钟,妈妈忽然高抬臀部,将我脑袋都顶起,听她喉咙里嗯唧一声,小腹剧烈颤抖,两只手死死抓住白绫,脖颈候仰,用后脑支撑身体,两只脚跟登着床,支撑身体离开床,坚持一小会儿,跌回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妈妈竟然在我舌头的舔弄下,高潮了,这突然到来的高潮,让我没有反应过来了,楞了好久,才知道妈妈被我弄高潮了。
趁着妈妈感受高潮余韵,我握着龟头,对准肥美的小穴,轻轻一送,龟头陷入一道紧致的洞口,里面传来阵阵引力,似要拉着我的肉棒不断前进。
妈妈忽然张开眼,抬头看向小腹,只见我粗壮的肉棒,龟头已经进入她身体,妈妈凄然一笑,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面如死灰,自言自语说道:“你没救了,没救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阵揪心疼痛传遍全身,但我毫无悔改之意,嘴里竟然大言不惭的哀求:“妈妈,你相信我,我不是伤害你,我会一直爱你。”
妈妈凄然摇头,无奈苦笑,眼泪缓缓流了出来,目光模糊了。
我朝前一挺,半根肉棒插进妈妈小穴,妈妈虽然对我彻底失望,但身体的感觉无法消失,下体的传来的满足肿胀感,让她空虚的身体无比满足,只想叫出声来,碍于母亲威严,她哪能叫出来?
紧咬牙关,暗闷一声。
“好爽!”
我心里叫爽,妈妈的小穴比以前更紧,我的肉棒也更大,四面八方温热的嫩肉包裹着鸡巴,爽的我快要灵魂出窍了,穴里蜜汁丰盈,让我抽插顺利,再一挺,龟头破开紧致的洞穴,顶在一团软肉上,软肉上张开一张小嘴,含住小半个龟头,用力一嘬,不停吮吸。
妈妈眉头一皱,暗哼一声,双手又反抓住白绫,我爽的头皮发麻,全身所有的细胞都跳跃起来,妈妈穴底那张小嘴,温柔的一吮,差点让我射了出来,咬住舌头,止住射意。
肉棒只插进三分二,已经顶到子宫颈,那张小嘴正是妈妈的子宫颈口,时隔一年,再次光顾,子宫颈已经关死了,让我暂时无法进入。
舒爽感蔓延全身,我怕射精,赶紧将肉棒抽出,妈妈双手微微放松,紧绷是身子也跟着松了下来,看来她还是有反应的。
妈妈双腿八字绑着,对于抽插极为不顺利,我心想:“要是能把腿拉起来就好?”这么一想,白绫自动将妈妈两条黑丝美腿拉起,悬吊于半空之中,白绫一头一边连着墙壁,一边连着窗户,这一幕甚是诡异。
妈妈被迫摆出一个羞耻的交合姿势,我见此状,暗暗一惊,忍不住惊呼:“卧槽!”心中想到:“白绫受我意识控制,能不能放开妈妈?”这么想着,但白绫并没有按照我思想行动。
妈妈只觉双腿被拉起,眼睛看去,也吃了一惊,原本在床上的白绫,突然出现在墙上、窗户上,一切都无法解释,不由看向我,她只觉着都是我杰作。
我摇头道:“妈,你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心脏怦怦跳动,这个姿势可以让我更好插入。
妈妈双腿被吊着,一部分臀瓣离开床上,小穴彻底暴露,这个姿势,正好可以抱住妈妈的双腿,轻松将整个肉棒插进妈妈的小穴。
我低着头,暂时不敢看妈妈,深吸一口气,猛地向前一挺,噗嗤一声,大半根肉棒全插入妈妈的小穴中。
妈妈暗闷一声,我抬眼望去,只见她紧紧咬住嘴唇,眉头紧蹙,精致的五官快拧在一起了,两只手也本能的紧紧发抓住白绫,脖颈微扬,一副难以忍受的样子。
正是这种极力忍耐的模样,我兽欲大增,只想怎么征服妈妈。
龟头被子宫颈小嘴一吮,我爽得一哆嗦,浑身打颤,在别的女人身上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几乎把持不住。
妈妈不知道是骂累了,还是怎么了,杏眼紧闭,朱唇轻咬,再也没说过话了,我顾不得多想,抱着妈妈的黑丝美腿,缓缓抽插起来,妈妈性爱经验为零,我怕伤到她,用力极小,每次龟头顶在宫颈口,妈妈身子便忍不住紧绷,等我抽出便放松下来。
随着我速度加快,穴腔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交合声音,妈妈虽生了两个小孩,但她极少性爱,加之天狐回仙术的保护,只要越与她做爱,妈妈的小穴将无限接近身体最健康时期,也将越发紧致。
肉棒在妈妈紧致的蜜洞中进进出出,我能清楚感觉到小穴被我撑开,抽回时又自动合拢,温温热热的腔道时不时轻颤紧缩,爽的我头皮发麻。
妈妈意志坚定,虽然我抽插迅猛,肉棒剐蹭的小穴各处敏感地方,带给妈妈从未有过的体验,但她死死咬住嘴唇,不发生一丝声音,最多喉咙里暗嗯一声,只是抓着白绫的手指尽数发白,似用着全身的力气,不知反抗什么。
子宫颈的小嘴越张越大,我的抽插也越发快速,等到大半个龟头被含入其中,我知道时机快至,抱着妈妈的双腿大开大合抽插起来,小穴被插的咕叽咕叽直响,龟头次次顶撞宫颈。
一连插了几十次,妈妈终于忍不住了,张嘴“嗯”的一声娇吟,自觉这种声音太过羞耻,她马上紧紧咬住嘴唇,又不出声了,但这回只忍了不到半分钟,张嘴又呻吟了一声。
次次到底的高频率抽插,穴道嫩肉的包裹感,使得我越发亢奋,速度越来越快,妈妈只是粗重呼吸着,脸颊越来越红,奇怪的是我用力抽插,她只需躺着享受,额头却香汗淋漓,看起来比我还幸苦。
“咕叽,咕叽,咕叽……”阵阵淫靡声在这个密闭的房间回荡,妈妈雪白的酥乳随着我抽插,前后晃动,白花花的一片,形成道道乳浪。
妈妈脸颊酡红,额头汗珠满布,数根发丝沾在上面,凌乱而又美丽,别有一番风格。
我忽然停止抽插,妈妈顿感轻松,紧绷的身体瘫软在床,张开嘴,长吁几口气,抬起头来,狠狠盯着我,呵斥道:“你赶紧给我下……啊……”
妈妈发出一声颤抖的娇吟,上半身微微挺起,脑袋微微后仰,双手再次紧抓住白绫,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小腹不停痉挛。
我趁她呵斥间,突然袭击,肉棒重重一插,龟头破开子宫颈,穿过宫颈腔道,钻进娇嫩的子宫,顶在子宫壁上,娇小子宫瞬间变成龟头的形状,宫腔嫩壁和龟头紧紧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不光妈妈反应强烈,我也不好过,被我这么一插,只觉她的小穴没有规律的蠕动,越裹越紧,似有一股旋转的力量,几乎要把肉棒绞断,这可要我命了,背脊一酥,差点让我射精,只能咬住舌头,死死顶住龟头,止住这股射意。
我和妈妈都保持不动,都怕自己忽然一动,引来更大刺激,最后妈妈先恢复过来,躺回床上,粗重喘息了一阵,看着我,破开大骂:“林姜先!你作死啊,你混蛋……啊……”
我确实作死,用一连串的臀胯撞击声回答妈妈,
“啪,啪,啪”
妈妈肥美肉臀,被我撞的阵阵发颤,妈妈羞于启齿,紧咬牙关,强忍着身体快感,不发出声音来,粗重的呼吸出卖了她。
“妈,忍不住就别忍了,叫出来,会舒服很多。”
我揶揄一句,尝试着能否让妈妈叫出声来,没抱有任何希望。
妈妈瞪我一眼,咬了下嘴唇,用疼痛短暂抵消快感,怒道:“滚,废话真多……嗯……”
肉棒带给她的快感实在不讲道理,妈妈难以抵痒,才说了几个字,便就无法忍受了,我暗暗偷笑,低头看着肉棒,快速进出妈妈的小穴。
这不是做梦,这是真实的,我又插到妈妈的小穴了,而且她似乎没有过于激烈的反抗,越来越享受我给她带来的快感了,心中不由得意起来,嘴巴也开始飘了,说道:“妈妈,你好好享受,享受儿子带给你做女人的快乐,我们一起长生……”
“你给我闭嘴,我没你这个……啊……嗯……”
妈妈无法将话说完,快感又将她淹没了。
我贼兮兮地问道:“你没我这个什么呀?”
我故意放慢抽插,妈妈闻言,勃然大怒,小穴里的快感似乎减弱了许多,可以正常说话了,便骂道:“我没你这个……啊……啊……嗯……”
我屏气猛烈抽插,妈妈顿时发出一连串销魂的呻吟,骂我的话始终无法说完。
等我放慢抽插速度,准备再问一次,妈妈见我嘴角的坏笑,才知道上了我的当,狠狠瞪着我,想把我活吞了,我重重一顶,妈妈难挨快感,怒意顿消,秀目不自觉地闭上了,享受肉棒贯穿小穴的快感,表面上又要抵抗,实在是难为她了。
妈妈又气又羞,气的是我在她身上恣意妄为,羞的是肉棒抽插给她带来从未有过的体验,那种贯穿穴腔的满足感,龟头顶进子宫,似是顶进自己的心坎里,酥酥麻麻的,好像漂浮在空中一样,全身放松,脑袋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怒火总是大于身体欲望,妈妈坚守着最后的理智,只是欲望快感实在是太强,使她无法骂我,只能无声忍受,表面装出一副威严母亲的样子,不让我践踏她最后的尊严。
妈妈时不时瞪我一眼,意思是让我快点下去,和她第二次性爱,已经获得前所未有的体验,看见妈妈裸体简直不敢想象,更何况还能插穴,我知道很多事情需要适可而止,也要循序渐进,没有过分挑逗妈妈,埋头苦干。
“啪,啪,啪……”
我抽插的越来越快,不知何时,妈妈的两条美腿放了下来,被我抓在手里,形成一个M形的样子,我朝妈妈看去,只见她紧闭双眼,粗重呼吸着,肩头的雪纺衫已湿透了,看来这次性爱,她极为幸苦。
我偷偷松开手,妈妈黑丝美腿虚挂着,她自己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暗松了口气,要是被她发现,或许会突然给我来一脚。
我把妈妈堆在腰间的裙子向上推了推,妈妈一点反应都没有,小腹被连裤袜遮掩,淫邪的子宫纹身清晰可见,随着我抽插,似乎散发着妖艳的紫光。
妈妈微微凸起的小腹,随着我肉棒插入,又鼓起一点,抽出来时,便恢复原样,竟然和秀英姐一样,可以看见肉棒抽插的样子,知道龟头插到哪里了,只是没有秀英姐那样在肚子上形成显眼的肉棱。
我抓着丝袜一扯,露出妈妈白皙的小腹,上面妖艳的淫纹果真散发着紫色异光。
随着我的抽插,妈妈的小腹时起时伏,淫纹更为显眼,魅人心神。
一想到冷艳保守的妈妈,被我插出淫纹,小腹被干大,我射精感越来越强烈,呼吸更为浓重,射精快感延绵全身,抓着她纤细软腰,屏息凝气,做最后冲刺,叫道:“妈妈,我要射了。”
妈妈忽然睁开眼睛,抬起头来,惊恐望着我,手不知何时解开了,向下伸来,抓住我的手推搡,急得哭了出来,叫道:“你快下去!别弄进去!快拔出来……啊……”
她害怕我再次内射,让她怀孕,我没有听从妈妈的话,大力抽插着,龟头次次顶撞子宫壁,似将子宫插穿,娇嫩的子宫含住整个龟头,阵阵吮吸,炽热的穴腔开始痉挛蠕动,各种快感齐聚而来,我来不及缓口气,猛插了几下,死死顶着子宫壁,痛痛快快的射了出来。
射精力道极汹涌,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带着磅礴的能量,撞击在子宫壁上,从肚脐处向四面散播,形成微微肉浪,实在是诡异淫邪,随着精液的增多,妈妈的肚子肉眼可见的鼓胀了起来,形成一个圆圆的凸起。
射完积攒了许久的精液,我缓缓退出肉棒,心里开始后悔起来,无边的恐惧涌上心头:“妈妈会怎么打我?不会不要了我吧……”各种杂念萦绕脑中。
肉棒退出来后,小腹上的淫纹也消失不见了,妈妈并没第一时间骂我,反倒是很安静的躺在床上,她面红耳赤,浑身是汗,喘了几口气后,重新穿戴好胸罩,将衣摆拉下。
我被吓了一跳,以为她穿好衣服要来打我,哪里知道我猜错了,妈妈只整理了下上衣,然后静静躺着,眼珠子又黑又亮,似乎年轻了几岁,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想什么。
我见妈妈如海棠春睡的神情,心里突突猛跳,性爱过后,妈妈更加艳丽,如熟透了水果,娇艳欲滴,眼里露着无限愁苦,我心里一酸,再次怕到妈妈动人的身躯上,这时没有一丝情欲,苦涩说道:“妈,你别不理我,我求求你了。”
似是撒娇之言,妈妈不吃我这一套,伸手推了推了我,喝道:“下去。”她力气太小,体力似乎还未恢复,哪里推的动我?
我抱着妈妈身体,撒娇的扭了扭,装作奶声奶气的样子,叫道:“妈,我再抱抱你,你别怕,我有特殊方法,不会怀孕的。”
妈妈并没想第一次那样,对我暴跳如雷,并没有打我,只是简单怒斥几句,任我抱了几分钟,听她怒道:“还没抱够?赶紧给我下去,你还有脸抱我,我是你妈?你刚刚做了什么事情。”
妈妈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我从她身上推开,站起身来,对着我的肚子就是一脚,将我踹到床头,我只觉轻飘飘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她瞪着我骂道:“什么玩意儿?我怎么生了你这个东西?”
瞥见我胯间肉棒,上面淫靡汁液未干,小森林更是全部打湿倾倒,狼藉不堪,妈妈不知想到什么,脸一红,穿鞋出门。
房间里弥漫着男女交合的气味,浓烈氤氲,一闻便知这里才发生一场剧烈的战斗。
床上乱遭遭的,被子上好大一滩湿痕,都是妈妈留下的淫液,床头被子湿痕更多,似拧的出水来,我心里一紧,这都是妈妈的眼泪。
我简单擦了下肉棒,换上衣服,打开窗户通风,出来时正好碰见妈妈拿着睡衣进入洗手间,她眼眶有些红肿,显然是大哭了一场,我只想着发泄,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