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暑假工期间,我一直都在写作业,可丝毫没有懈怠,秀英姐这么说,就想让我快点走。
与秀英姐道别后,我不做停留,快速回到家中,半个月来,我一直住在秀英姐家里,天天和她颠鸾倒凤,她赶也赶不走,后来彻底喜欢上做爱,恨不得天天挂在我身上。
家中一切如故,厨房里水渍还新,看来妈妈才出去不久,应该是去看店去了。
我提着书包,进到自己的卧室,房门敞开,窗帘拉开着,窗户也是打开着的,一股股热风吹进来。
被子整整齐齐叠放在床头,和我去打工那天一模一样,看来妈妈只是简单通风而已。
我拿出作业,认真做了起来,过于认真,一下子弄到晚上八点多,妈妈忙于美容店,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我估摸着她至少十点半才能回来。
淘米做饭炒菜,我也不管妈妈吃了没吃,做了几样她喜欢吃的菜,边写字边等着。
“叮”的一声,房门打开,半月未见的妈妈从门外进来,一见到房里开着灯,又见到我,颇为吃惊,楞了楞,道:“回来啦!”放下包包,边脱鞋边嘀咕:“怎么这么早?不是说一个月么?”
自从我打暑假工开始,妈妈每隔两天就会给我打一次电话,我把她的包包挂好,说道:“就做半个月,高二了学习要紧。”
妈妈道:“哼,你是受不了流水线的苦吧?一天十二小时,比读书累吧?”
我一向积极阳光,做任何事情都不觉累,嘴里却道:“嗯,是有点幸苦,不过收获满满,妈,你吃饭了没有,我刚刚做了饭。”
妈妈摸了摸肚子,道:“刚刚吃了个苹果。”
我以为她不吃了,却见她走到餐桌前,见到自己喜欢的菜肴,便忍不住嘴馋,盛了一小碗饭,兀自吃了起来,边吃边赞叹我手艺越来越好了,又吐槽自己再吃下去,又要长胖,嘴巴吧唧吧唧吃着,从未停过。
“半个月挣了多少钱?”
妈妈问到最重要的问题,我从房里拿出两千现金,全交到妈妈手中,道:“总共两千,我放你这里。”
妈妈拿着这叠现金,端量一下,估摸厚度,确实不少,抬眼看了下我,说道:“这么多?”有点怀疑,手指一卷,数了起来:“一,二,三……十八,十九,二十。”
妈妈连数两次,确定是二十张百元钞票,抽出一张,送到我面前,道:“先给你一张,省着点用,剩下的我替你保管,用完了找我要。”
剩下的钱估计大半是要不到了,在谢三曲的影响下,我越来越节省,以前没钱的时候总想花钱,有钱了反倒想节省了。
等我洗完碗筷,妈妈已冲完凉,时间不早了,平时这个点都睡了,但现在是放暑假,睡的较晚。
妈妈走到我身边,她神色怪异,似乎有点紧张,颤颤巍巍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性感的蕾丝内裤,放在我正前方的茶几上。
时隔大半个月,妈妈还未放弃帮我治疗,不得不说,她这个以毒攻毒的方法,出奇的好,我看见这条性感的镂空蕾丝内裤,内心毫无波澜,反倒是妈妈的这种行为让我有点激动。
秀英姐穿过各种情趣内衣、丝袜,这条内裤与之一比,完全没有可比性,我略看一眼,什么也不想,继续看电视,甚至故意将大腿打开,让妈妈更清楚看着裆部。
妈妈紧皱眉头,对于我的表现,颇感意外,毕竟期末考试前我还是有点生理冲动的,见我裆部平平,没有一点生理冲动的迹象,拍了下我的大腿,呵斥道:“把腿合上,像个什么样子。”
我合上腿,打趣道:“这不是让你看得更清楚吗?哎呦……”
妈妈气得咬牙切齿,重重打锤了下我的大腿,喝道:“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你以为我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畜生,一回来就惹老子生气,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妈妈骂骂咧咧说了一大堆话,她正在气头上,不可理喻,我只能迎合她。
忽然她吩咐我:“你把那个拿过来。”
我不知道她要我拿什么,没给我指明,问道:“拿什么?”
妈妈朝阳台一指,道:“就那个。”
我看向阳台,只有晾晒着几件衣服,完全不是她要的东西,便问:“什么东西?”
妈妈气急站起来,横我一眼,不耐烦地道:“得,得,得,我自己拿,不用你金贵的手,一天到晚什么都不做,叫你做个事情也叫不动,不知道要你有什么用。”
我莫名其妙,只见妈妈走到阳台,从看不见的角落里拿出一把拖把,狠狠瞪我一眼,意思是:看不见拖把吗?
沾了点水,开始拖地,妈妈一生气就喜欢整理房间,打扫卫生,我早已见识过了,这个时间绝不能说一句话,否则会引来她一顿暴揍。
妈妈拖到我面前,见我正盯着她,气不打一处来,喝道:“还不去睡觉!几点了?”她在气头上,我赶紧开溜。
为了更好学习,我没去找谢三曲,反倒是她先找我,每天清晨她和秀英姐在楼下练习金刚功,我趁此机会勤修阴阳合道,在外人前,我无法施展法术,回到家里却可以,只是时灵时不灵。
这两天下雨,我没有去楼下练功,坐在床上思考昆仑界的事情,一大早谢三曲的电话就打来了:“哥哥,你也在就家里练功么?”
我不敢向她说明,说道:“嗯,下雨就在家里练,你也别出去了,免得受寒……”和她说了些暧昧话语,我准备起床做早餐,裤裆顶着个帐篷,向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就在我隔壁,几步就到了,我只穿了条内裤,早上自然一柱擎天,我肉棒极大,固而顶起的部位有点夸张。
一开门,正巧和妈妈碰面,突然碰面,我俩都吓了一跳,她上下打量我,看见我高高顶起的裤裆,顿生一种厌恶,喝道:“你干什么?”
我尴尬笑笑,说道:“我上厕所。”
妈妈却不是这么理解,指着我胯间,神色严峻起来,说道:“上厕所就上厕所,这里怎么会这样?你是不是又做坏事?”
见妈妈误解我,心里哭笑不得,解释道:“没有,我刚刚才起床,尿憋的慌,早上男生晨勃很正常的,妈,你不信百度,我憋不住了,你等等。”
不能和妈妈纠缠,在她心里我已是个病入膏肓的病人,一旦和她理论起来,自己肯定会吃亏。
不等她反应,我抢先进入洗手间,放水洗漱、洗头。
出来时肉棒已软,妈妈一脸寒霜站在门口,把我吓了一跳,心都快跳了出来,不解问道:“妈,你咋还在这里?吓死我了。”拍拍胸口,抚平心情。
妈妈打量我几眼,沉着脸,道:“最好没做坏事,让我知道了,老子揍不死你。”这句口头禅一直被她挂在嘴边,我笑了笑,道:“妈妈,气饱伤身,没事干嘛气自己,我好的很,活在世上应当快快乐乐。”
妈妈瞪我一眼,不说话,走进洗手间,把门重重拉上,洗脸漱口,我暗叹一下,妈妈又生气了。
做好了早餐,妈妈在房里不知道干嘛,我大声叫道:“妈妈,出来吃饭了。”饿急了,我坐下先吃。
吃了一口,妈妈拿着手机向餐桌走来,我下意识望去,忽然眼睛一亮,心头如被千钧一击,身子一晃,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全身热血翻涌,心咚咚咚扑通狂跳,肉棒瞬间硬了。
只见妈妈修长的腿上穿着一双黑色丝袜,性感而又美丽,搭配一件芙蓉色条纹包臀裙,这是妈妈好些年前的空乘职业制服,如今她身材比之以前丰腴许多,制服裙显得窄小,将臀部大腿紧紧包裹着,形成完美的曲线,亦如紧身裙。
秀英姐穿过超短包臀裙,她身材娇小,穿在身上和妈妈是两种风格,她是可爱加性感,妈妈却是满满的成熟御姐风范,性感火辣,勾魂夺魄,只怕无人能挡。
我还是第一看见妈妈穿黑色丝袜,性感妩媚,以往穿的都是灰色或者肉色,喜好白丝的我,见到这双黑丝美腿,一阵心猿意马,沉寂许久的欲望蔓延全身。
我收敛心神,夹紧双腿,不让妈妈发下这幅窘样,心想秀英姐的教导,往后专心学习,生起一种自责之意,想将刚刚这一幕从脑海中抹去,却已经不行了,妈妈身着黑丝的画面,已深入骨髓。
妈妈脸生怒气,我刚刚不雅的反应,早被她发现。
我心中直直叫苦,准备先发制人,说道:“妈,不是我的错,你,你这套打扮,实在是,实在是,太诱惑了,正常男人都会有反应。”
“吃饭,别说话了。”
妈妈出奇的没有骂我,我却惴惴不安,心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转来转去,蓦然想到:妈妈这是准备治疗升级了吗?
想到此处,便松了口气,但是肉棒却不能软下来,暗想:妈妈真可爱,用这种办法给我治病。
饭后,我进房中写作业,窗外下着雨点,听着雨滴声,心中一片祥和。
正认真做题,忽然间一双温柔的小手放在我肩头,轻轻按揉起来。
我回头一瞧,心里“啊”的一叫,颇为震惊,张嘴支吾道:“妈,妈,你咋来了?”
妈妈向我温柔笑笑,眼里满是慈爱,柔声道:“都快十二点了,写了四个多小时不累么?”她一说,我脖颈就发酸了。
妈妈按摩手法一流,弄得我全身筋骨酥麻,闭眼享受,忽然想到这个点要做饭了,忙道:“妈,别按了,我去做饭。”
妈妈收回手,我心里小小失望,听她说道:“赶快去洗手,饭我已经做了。”原来是叫我吃饭,妈妈实在太宠我了。
吃过午饭,我拿出古筝弹奏,妈妈身上还穿着早上那套衣服,似乎没有换下的意思,正坐在沙发上休息,我说道:“妈,你今天不去店里面?”
妈妈说道:“你都有星期六、星期天,妈妈不能休息几天?”
我想想也是,下雨天,外面人少,妈妈又道:“反正下雨,没多少生意,趁机休息一下。”
我的想法果然没错。
做自主生意的人,虽然自由,但考虑的多,几乎没有节假日。
今天下雨,妈妈意味阑珊,回房换了一条宽松是纱裤,叫我帮她抬了下茶几,我不知她要干嘛,将茶几抬到一边。
客厅里腾出好大一片地方,妈妈选择一首古典音乐,穿着飘飘如仙的纱裤,伴随着韵律,踩着地毯,翩翩起舞,如欢快飞舞的蝴蝶,翩然若仙。
我没想到,妈妈居然会跳舞,而且是极难的古典舞,她姿态优雅,动作柔美,我看得痴痴呆呆,忘记弹古筝了。
一舞完毕,妈妈微微喘气,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接了杯温水,喝了几口,自言自语叹道:“哎!好多年不跳了,跳这么一段,居然这么累。”
妈妈舞姿实在太美,我从房里摸出摄像机,朝妈妈眨眨眼,满含期待请求她:“妈,你再来一段,太美了,我要记录下来。”
妈妈甩甩手,踢踢腿,一脸不愿,说道:“不,不,太累了,不跳了,都好多年没跳了,老骨头差点散架了。”抽了几张纸,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刚刚一舞,耗费了她许多体力。
“妈妈,再跳一段吧,我还从没见过你跳舞,真的很好看,就一小段,十几秒都可以。”
我继续央求,妈妈一口回绝:“不跳了,不跳了,过来抬茶几。”
不知妈妈是突然兴起,还是故意而为,往后几天妈妈再没跳过舞,她每天穿着黑丝包臀裙,在家里走来走去,让我的鸡巴一直处于兴奋状态,憋的我快要爆炸了。
这天晚上,和谢三曲通过电话后,我决定,明天无伦如何也要去找下她,天天被妈妈制服诱惑,肉棒一直硬着,再不发泄出来,真的会生病,虽然离开学没几天了,但我实在是忍不了住了。
第二日早上,吃过早餐,我把归纳在一起的难题记好,装进书包,看谢三曲还有没有简单的方法解答。
没来的及背上,妈妈正好从外面进来,她腿上穿着黑色的丝袜,还是搭配蓝色条纹半身裙,是套南航乘务长的制服,一看到妈妈种制服装扮,肉棒便慢慢有了反应。
妈妈来的正好,我正好找她有事,朝她说道:“妈妈,我今天要去下谢三曲家里,我有些问题要问她,我自己真想不到解答方法,你让我去吧,我大概下午一两点就回来了。”
这时到了十点多,我不能把时间说得太长,否则会引起妈妈的怀疑,毕竟先去了再说。
妈妈沉着脸,上下打量我,并不急着说话,沉吟半晌,她才说道:“不行,开学就几天了,你去她家干嘛?是不是去做坏事?”
去找谢三曲问问题是真,解决生理问题也是真,见妈妈不同意,我有些急了,忙道:“妈妈,您这样也太无情了,我都很久没和谢三曲见过面了。”
妈妈瞪我一眼,道:“今天早上你是去见鬼了?你以为我不知道,除了下雨,你哪天没有见过谢三曲,少给我打马虎眼,说,去她家干嘛?你不说,我直接问她。”
妈妈拿出手机,盯着我,等我回答,要是我的回答不能让她满意,她便会找谢三曲确认,真是把我拿捏的死死的。
见我不回答,妈妈气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去干嘛?你有不会的问题,晚上的时候就找她问过了,何必要等到现在,是不是找她做坏事?”
我一遇到困难的问题,基本上当天或者第二天,趁着谢三曲练功时间问她,这个事情妈妈也知道,我还好几次到她店里蹭空调。
实在是无借口可找,我心头一热,什么也不管了,把裤子连同内裤一同脱下,把肉棒释放出来。
妈妈“啊”的惊呼一声,双手捧着脸,别过头去,急叫道:“你干嘛脱裤子?赶紧穿上,像什么样子。”
我脱裤子就是为了让妈妈看,哪里还会穿上?
妈妈见我赤裸下体,虽然窘迫不敢看,但也没有跑出门,我看向房门,想到:如果这时妈妈突然跑出去,甚至离开家,我是什么都做不了。
心里这么想着,房门竟然自动关上了,我心里大喜,说道:“妈妈,我老实跟你说吧,我去谢三曲家,确确实实是有别的目的,我是让她帮我打飞机,实在是憋的难受了,我忍不了了,才找她解决。”
妈妈回头一看,见我还未穿好衣服,又别过头去,催促我:“你先把裤子穿上。”接着转变语气,骂道:“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们俩这么年轻,自制力差,你是不是和她上床了?”
我摇头道:“没有,我可以向天发誓,你现在打电话问也好。”听我说道真诚,绝不像骗人的,妈妈嗯了声,道:“姜姜,你听妈妈的话,忍不了了也要忍,你是好孩子,不要伤害谢三曲。”
“妈妈,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真的憋的快要爆炸了,今天不射出来,只怕我活不过明天。”
我甚是无奈,向妈妈苦求。
妈妈气得全身发抖,喝道:“我看你就是想和别人上床!这几天你老实给我呆着,哪里也别去,听见没有?”
我尊重谢三曲,爱惜她,是以每次亲密接触都强忍着身体欲望。要是把她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不出初二,就被我拿下。
妈妈不认可我,我心里生气,反驳道:“妈,不是你想的那么龌龊,我和谢三曲清清白白,我找她,找她,只不过是,是……”
“是什么?”
妈妈见我支支吾吾,定是做了亏心事,心里发虚,抓住时机反问,想一下子击溃我。
却不知道我是在组织语言。我接着道:“是……我让她帮我打飞机,绝不是做其他事情,我保证不和她上床。”
妈妈怒火攻心,气急败坏了,也不管我穿没穿裤子,伸手用力拧住我耳朵,怒道:“你,你,你,真是气死我了,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我强忍疼痛,狠狠瞪着妈妈,毫不示弱,说道:“还不是你天天穿着黑色丝袜,又穿着包臀裙。妈妈,你是不知道你身材有多好,有多吸引人,我是个正常男人,哪里受得了。”
妈妈喝道:“我是帮你在治病,这是正常穿搭,你,你,你对自己的……我都反应,你,你心里变态……”
果然如此,妈妈穿黑丝,穿包臀裙,果然是帮我治疗。
我心里生出一股愧疚,歉然道:“妈,对不起,但是我真的忍不住,你让我去一趟谢三曲家吧?就,就一个小时好不好?”
“你还想着呢?”
妈妈果断拒绝我。没有办法了,我只能沉默,见我不说话,妈妈松开手,低声道:“赶紧把裤子穿上,像个什么样子。”
我万念俱灰,什么都不想做了,妈妈见我像个泄气的皮球,一副被世界抛弃的样子,眉头皱着,喝道:“想什么?赶紧穿裤子。”语气温柔许多,但我依旧无动于衷,打定主意要去谢三曲家。
妈妈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知道我是软硬不吃,被弄得有些无奈了,想帮我穿裤子,但我肉棒挺着,着实尴尬,便轻轻踢了下我的腿,叫道:“赶快穿裤子,又不是小孩子。”
过得许久,妈妈终于挨不住了,说道:“我的祖宗,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穿裤子?”
我瞥了眼她,傲气道:“让我去趟谢三曲家里就好了。”
“不行!”
妈妈一口回绝,再次强调:“我跟你说了,开学之前,你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哪里也别去。”
我指着肉棒,道:“今天不去她家,鸡巴软不下来,明天就要憋死了。”
我彻底摆烂了,向后一跃,趟在床上,动也不动了。
妈妈甚为苦恼,右手握成拳头,不住的敲打额头,苦苦思索着怎么才能教育好我,思考半天,见我赤裸的下体,刚刚消停的怒意,瞬间爆发,怒道:“林姜先,你穿不穿裤子?我数三下,三……二……”
“一”字妈妈最终没能喊出来,走到床边,甚感无力地看着我,叹道:“姜姜,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扭头看妈妈一眼,哼了声,闭上眼睛,道:“就那一个要求。”
妈妈指着我,强压怒火,一连说了三个你字,而后长叹一声,道:“姜姜,妈妈真怕你和谢三曲控制不住自己,你们太年轻了。”
“我虽然年轻,但我自制力好。”
我插口顶撞。
妈妈瞪我一眼,道:“少吹牛,多少成年人都不行,你行?你要是自制力好,赶紧把裤子穿上。”
妈妈老是看不起我,我心生怨气,对她意见越来越大。
房间里安静了会儿,妈妈忽然道:“姜姜,我把手机给你,你下点……那种东西,自己去厕所解决。”
妈妈把手机解锁,放到我手里,我手指一摊,根本就不想拿。
她语气严肃起来:“快点拿着,我要去店里了。”右手抓住我右手腕,左手按住四根右手指,让我强行拿好手机,一松手,我手指又摊开了,就是与她唱反调。
我睁开眼,盯着妈妈道:“妈,我都多少年没玩过手机了,我去哪里找毛片?而且,现在的我有毛片也没有用,我自己手淫是射不出来的。”
妈妈骂道:“不许说脏话,我现在在给你找方子。”
我接口道:“方子就在那里,你就是不同意我用,不仅治标还能治本,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我指的方子,妈妈自然懂,她明确表示,不让我去谢三曲家,妈妈下定决心的事情,是谁都不能改变的,这也是她一个性格缺点,我一直和她唱反调,和她作对,压抑的怒火终究压制不住了。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玩意?起来!”
妈妈忍着打我冲动,怒吼一声,震得我耳膜快破了,接着右手被她抓住,用力向外拽,想把我从床上拉起来。
我身材高大,妈妈力气小的可怜,根本就拉不动我,我略施反力,蓦然间,妈妈竟然被我反拉到床上。
仓促间,妈妈惊呼一声,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她的右手正巧抓住我的肉棒,温热软腻的小手一握住肉棒,我全身剧烈颤抖,暗抽一口凉气,肉棒朝天竖起,威武狰狞。
妈妈惊吓转醒,手上传来异样的握持感,她不由住的握了握,我爽得头皮发麻,妈妈这一握,似乎把我全身筋骨都抽走了,忍不住爽快呻吟。
我的呻吟声猥琐淫荡,妈妈听入耳中,说不出的厌烦,骂道:“你鬼叫什么?赶紧放开我。”意识到手里抓的是什么东西,当即松开,又羞又怒,想撑起手,从我身上爬起来,却发现全身无力,使不上一点力气。
妈妈压在我身上,手也被她抓住,我什么都没做,她却仍旧骂我,我刚想说话,听妈妈先道:“你放开我,让我起来。”
我无辜说道:“妈,是你压在我身上,我什么都没做,你想起来就起来嘛!莫名奇妙。”
我很想她再摸下我的肉棒,也想她一直压在我身上,但理智告诉我不能这么做,脑海里又想起当日和妈妈翻云雨覆的场景。
妈妈身上阵阵幽香传来,我贪婪享受,成熟的妇女香味,真叫人欲罢不能,肉棒更加坚挺了,妈妈体香中包含一种妖异的气味,更让人欲火焚身,让人不自觉回味欢爱的蚀骨销魂,沉醉其中,难以自拔,只想着快点解脱。
妈妈呼吸越来越重,不住的喘气,许久许久才问我:“林姜先,你做了什么?快让我起来。”
我一片茫然,完全不知道妈妈的意思,被压的有点难受了,想把妈妈推开,伸手一推,还未用力,妈妈身子就被我掀翻,接着听见几道咻咻声,妈妈并未起床,反倒是正躺在床上。
眼前的画面,惊呆了我的嘴巴,只见妈妈四肢被白色绸缎绑住,拉成一个大字,她正在奋力挣扎,酥胸一颤颤的,颇为壮观。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搞不清状况,不知道妈妈怎么会被绑在我床上,呆了半天,才问她:“妈妈,怎么了?”
妈妈气怒,脸颊羞红,这个姿势实在羞耻,怒声问我:“林姜先,你,你,你快把我放开,我怎么生你这么个畜生,我是你妈妈。”
妈妈凄然闭上眼,眼角泪水滚滚而下,我心里着急,也不知道床上怎么多出四条绸缎,抽了纸巾,忙给妈妈擦眼泪,柔声道:“妈,你别哭啊,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你等着,我去拿剪刀。”
我穿上裤子,从抽屉里拿出剪刀,细细端量捆绑妈妈的白色绸子,白绸无头无尾,就像虚空生长出来样,见妈妈奋力挣扎,我不多想,说道:“妈,别动了,让我剪。”
妈妈不懂了,看着我我拿起剪刀,剪了上去。
“咔嚓”剪刀应声而断,我和妈妈都吃了一惊,我摸了下绸缎,柔软光滑,确实是布匹,却能将剪刀震断,出乎正常思维。
呆愣了许久,我恍然醒悟,拍手叫好,喜道:“妈,你不用挣扎了,这个就是我告诉你的,昆仑界的法术,这个叫穿衣之术,这回你相信了吧。”
刚刚剪白绸,妈妈亲眼目睹剪刀被震断,但她却是不信,猜想是我故意故弄玄虚,心中疑惑重重,冷冷说道:“你放开我。”
我运气使用法术,可是妈妈四肢的白绸怎么也不消失,我不甘心,静心运功,弄了半个小时,依旧无获,反倒是自己身上出了一身大汗。
只能借用工具剪断绸缎,结果这绸子连火都烧不了。
“妈妈,不行,我还没练到家,时灵时不灵的,你先在我床上躺会,我,嘿嘿,我先去谢三曲家里会儿,保证一个小时之内回来。”天赐良机,更待何时。
妈妈又挣扎一阵,又气又怒,扭头看着即将出门的我,喝道:“不许去,你去厨房拿菜刀过来。”
房里工具我用了个遍,对这白绸一点作用都没有,我点头应是,心里却想:“出了这个门,你怎么也叫不动我,我先和谢三曲鬼混一场。”一扭门把手,竟然纹丝不动,我脸色突变,后背冒出一身冷汗,跑到妈妈边上,说道:“妈,门怎么打不开了?咱家是不是有鬼?”
我朝四周猛瞧,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想到事情,房间发生种种奇异的事情,只有昆仑界的人才能做到,想到此,忙拿过妈妈的手机,打开一看,竟然没有信号,连无线网都没了。
整个房间似被封锁了一样,完全听不见外界的声音,我心头一凛,暗叫不妙,朝房间叫道:“瑶姬,瑶姬,瑶姬……”
“你发什么疯?”
妈妈见我神经兮兮的,不忍骂道,她也知道手机无信号,无网络,房间似乎被封锁了。
我凑到妈妈面前,郑重说道:“妈,我告诉你一个事情,你别不信,但都是真的……”
当下我将昆仑界大战的事情说给妈妈听,她听得云里雾里,一副绝不相信的样子,对我说道:“小娴怎么可能会武功?你他妈的练功练傻了,还是得了神经病?”
房间与外界完全隔离,我找不到任何办法帮妈妈解开白绸,能做的都做了,后来直接放弃了,看着挣扎出汗的妈妈,安慰道:“妈,你别动了,说不定什么时候自己就开了。”
“还不是你瞎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自己都弄不开了。”
妈妈还是以为是我弄的,恨恨骂我,但语气相较之前,缓和了许多。
妈妈小声嘀咕着,听不清在说什么,但我肯定她是在说骂人的话。
我坐在椅子上,思考着怎么将妈妈四肢上的白绫解开,她大字样被绑在床上,娇美身材一览无余。
因为挣扎,妈妈头发有些凌乱铺散在床头,脸蛋微红,两片红唇微张着喘气,高耸的胸脯随她喘息,上下起伏,纤细的美腿上穿着高贵的黑色连裤袜,肌肤若隐若现,更增性感,本就冷艳的她,穿上黑丝更显得高高在上,不可侵犯,我对此毫无抵抗力,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妈妈双腿八字打开,裙摆分开,蓝色的裙身包裹着黑色大腿,腿间露出一处神秘的幽暗,不经意间我察觉到这幽暗深处藏着一抹暗白,颇为显眼,说不处的诱人。
我只觉口干舌燥,连连吞口水,消停的肉棒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看着妈妈浑圆不受底心引力的乳房,心底直叹:好大!
妈妈真是魔鬼身材,脑海里蹦出一句诗词,不由自主的念了出来:“横看成岭侧成峰。”
“你看什么?”
妈妈听见我念诗,扭头看我,见我目光停留在她胸部,不由生气。
我内心一阵慌乱,不敢看妈妈,把目光移到她的黑丝美腿上,支吾道:“不,不小心看到的。”
妈妈哼了一声,并没有继续骂我,房里突生变故,谁都没有想到。
见我不说话,妈妈继续挣扎,我安慰劝说无用,妈妈只是恨恨说道:“一天到晚整些屁玩意,现在自己也解不开了吧,我看我们等死算了。”
妈妈还是认为这一切都是我弄的,我只能无奈苦笑,静静坐了一阵,实在想不出法子,见妈妈额头满是汗珠,抽了几张纸巾,趴在她身边,伸手就要去擦。
她一见我趴在床上,心里一惊,怕我借此机会做坏事,心不由紧张起来,谨慎盯着我,喝道:“你干什么?”
我说道:“妈,你别乱动了,别消耗体力了,我帮你擦擦汗。”
妈妈冷声道:“我不用你擦,你赶快下去。”
见妈妈十分抗拒,我不理会她,反正她被绑着,想打我也没法子,伸手过去,轻轻帮妈妈擦汗,开始她晃头躲闪,但我手更快,擦去一半后,妈妈安静下来,知道我是好心,任由我擦汗。
听着妈妈细细娇喘,闻着空气中飘荡着她独有的妇女体香,我一时间心神大乱,全身血脉贲张,情欲如潮涌席卷全身,不可遏制,只想着好好怜爱床上的妈妈。
我理智尚在,但身体烦躁炽热,房间里虽开着空调,我又有功力护体,竟然还觉得炽热难忍,不顾妈妈的反对,将衣服裤子全脱下,身上只剩内裤了。
脑海的理智一点点被蚕食,慢慢向妈妈靠近,只觉越靠近她,身子越觉得凉快,心底燥热依旧难除。
妈妈见我爬上床,疯狂挣扎,脸露惊恐,叫道:“林姜先,你想干嘛?我是你妈!”
我见妈妈疯狂挣扎,极怕我对她再做不轨之事,心生愧疚,但又不想下床,只能说道:“妈,你别乱动了,我好像中毒了,身体好热,趴在你身边凉快些。”
妈妈不管不顾,根本就不信我的话,只想着离开这里,过得片刻,力气用尽,回想到我说的话,目光向我看来,只见我双手紧抓被子,跪在她身边,双眼血红,异光闪烁,龇牙咧嘴,紧紧咬住牙齿,似乎在强忍着某种痛苦,她母爱心起,问道:“姜姜,你怎么了?”
我强忍欲望,说道:“妈妈,我,我身体好热,好像要爆炸了,可能早上的饭里有春药?”
妈妈道:“想什么呢?哪里来的春药?”
妈妈陪我说些话,我身体便舒服了些,便道:“妈,你陪我说说话,我好像舒服点了。”
妈妈见我眉头舒展一些,答应道:“好。”
我说道:“妈妈,你真不该天天穿丝袜和南航制服,我对这些真的没有抵抗力,你不知道你有多漂亮,你太漂亮,身材又好,我是个正常男生,哪里受的了这些,何况我同龄人更成熟,你也清楚,我……”
“说点别的。”
妈妈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我说话。
我心里想说别的,可一开口就说另外的了,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口随意动,问道:“妈,你为什么天天穿丝袜、包臀裙?”
妈妈喝道:“早跟你说了,帮你治病,你不知道你心里变态吗?哪里有人看见女性内衣就有生理反应的?我是为了你好,出门看见个穿的少点的女人,你是不是就会有反应?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
我说道:“妈,你真误会我了,我,我看见别人的女人没有反应的……”
“那你更变态!我是你妈!”
妈妈怒吼两句,瞬间点醒了我,我不是一般变态,是特别变态,对自己的妈妈都有生理反应。
“那!那!那还不是你穿的太性感了!以前我怎么没有这样。”
我反驳道。
妈妈道:“所以你的病还没有好,你要适应这种情景,不能胡思乱想。”
我想再争辩,见妈妈微红脸蛋,魔鬼样是身材,全身都在颤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占有她。
脑海里糊里糊涂,乱想到:“秀英姐生出尾巴,子宫被改造,我可以让人长生不老,只要多内射妈妈,妈妈肯定会长生不老的,我要好好孝敬妈妈,孝敬她,只要妈妈生出尾巴,她会相信我所说的一切。”
想到此节,我双手不受控制的向妈妈高挺的胸乳摸去,心怦怦直跳,显然极为紧张,但行动却不停止,一手一个,张开五指,隔着雪纺衫摸到妈妈的巨乳,轻轻一抓。
“啊!”
妈妈惊呼一声,尖叫道:“你干什么?”身子扭来扭去,她越是挣扎,白绫拉扯更紧,到后来,竟不能挣扎一分,只能大声骂道:“林姜先,你赶紧给老子下去,别逼我发火,快点,快点下去,你还要不放手?等下我把你砍了……啊……你,你,你再动手,我没你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