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楚的离开,对我颇为打击,拿着柃檬水在小区门口大理石凳上呆呆坐着。
低头吸了口柃檬水,忽然身前的光被人挡住了,我抬眼细瞧,见是一位高挑女人挡在我深前,正是我的妈妈。
见我抬头,妈妈微微一笑,说道:“快十一点了,坐这里干嘛,你眼睛怎么红了?”
我揉揉眼睛,说道:“刚刚飞进来两只蚊子。”
妈妈哦了声,说道:“快回家吧,都这么晚了。”
我丢了奶茶瓶子,先妈妈一步回家,妈妈在身后嘀咕着:“你好像长高了些。”
妈妈半年没有见我,或许真长高了些。
进了门,我朗声大叫:“林钰琪,快下来,妈妈回来了。”说完跑到墙边测身高处,妈妈过来,用个小木板水平压在我头顶,看着墙上对称的尺码,说道:“咦,真长高了,一六四了。”
妹妹从楼上飞奔过来,挽着妈妈都手,娇娇滴滴的求道:“妈妈,今天我要和你睡。”
我怕妈妈问起学校的事情来,连忙借口去冲凉。
进到自己的房间,准备拿睡衣,打开衣柜,却见衣柜里头空空如也,我以为以前放错了地方,再打开别的衣柜,里面仍是空空,接着我将所有衣柜打开,我所有衣服、连同袜子、校服竟全都消失不见了,心中想着:“家里进小偷了?”
书桌架子上所有书本都不翼而飞,只有平时练功的练功剑挂在一旁。
我又进入小书房,书房里面除去我刻章用的玉石还在,其他书画用具全部失踪,古筝也被人偷走三张,几天不回家,家里居然遭小偷洗劫了,我立马回房,在枕头摸索,摸到偷偷私藏的手机,心下稍定,宝剑、手机这两样最重要的东西还在。
我掀起床褥,床头位置,精心收藏的性感粉红蕾丝低腰内裤还在,上次用过之后我清晰记得,我将它藏在床中间的,难道是我睡觉翻动,内裤也跟着动了位置?
四月十七日,那天我仍记得,家中无人,我在房中落地窗前发现的,应该是林钰琪的内裤,从她房中掉下落进来的。
我无耻的抓起内裤,在鼻下轻嗅,一股熟悉的淡淡香味钻入鼻中,我更加确信这是妹妹的内裤。
与林朝楚分手多日,我已几月不知肉味,摸着柔软的内裤面料,看着精致的蕾丝花边,我的小弟弟硬如钢筋,我关上窗户,拉紧窗帘,反锁上房门,脱下裤子,将蕾丝花边内裤展开,包住硬挺的小弟弟,然后轻轻上下套弄,滑爽的布料,像女人的手,温温柔柔抚摸我的肉棒,感觉美妙极了。
我闭上眼睛,幻想着林朝楚曼妙的肉体,跨坐在我腰上,前后蠕动,那一天我打人生中第一次手枪,往后一发不可收拾,每月一次用这件小小蕾丝内裤自渎。
藏好内裤,我跑出门,只见到妹妹,忙道:“钰琪,家里进小偷了,我的东西都被偷光了,你快去看看,你的被偷了没有。”林钰琪撇撇嘴,笑道:“哥,你是神经病吧,我们这里小偷进的来?”
我细想,银行都能盗,说不定我家就是小区首偷,见她不相信,拉着她到我房间。
房中景象惊得妹妹嘴巴大张,扫眼四处皆是空空,惊道:“卧槽,林姜先,你,你房子里面真进小偷了?”
我房中衣柜门全打开,里面曾经摆满衣服,现在却空荡荡,房里除了床、被子、枕头还在,其他亦如空房。
妹妹道:“我房子里面怎么没有被偷?”
我怀疑道:“不可能?”
妹妹道:“真没有,你不信,上楼看看。”
我与妹妹一同上楼,来到妹妹房间,妹妹连连将自己所有衣柜打开,看着里面挂满的衣服、内衣、校服,说道:“卧槽,真见鬼了,我还以为我的衣服被偷了。”
我不信她没有东西丢失,又看看她书柜,果真一切都在,想着小偷时间不够,只偷了我一个房间?
我和妹妹都觉得有股诡异,忙向父亲汇报,急忙冲到父亲书房,门也不敲,直接冲了进去,只见爸爸正奇怪的看着我们,妈妈一见我们进门,忙将书桌上的文件合上,似怕我和妹妹看见。
妹妹喘着气说道:“爸爸,我们家进小偷了,哥哥的东西全被偷走了。”
爸爸瞥了妈妈一眼,说道:“哦,那个忘记跟你们说了,姜姜那个房间我准备改造一下,姜姜你的东西我叫人放在杂物间了,姜姜,你晚上睡我房间。”
原是这样,闹出了个乌龙,我睡意来临,略有尴尬,问道:“我内裤在杂物间能找到不?”
妈妈说道:“找不了的,一会让你爸给你买新的,你们先下楼看会电视,妈妈和你爸爸有些事情,你们先出去。”
爸爸插口道:“你穿我的也可以啊,下去看会电视吧。”
我也有洁癖,爸爸的内裤肯定不会穿,拉着妹妹出了书房,走在楼梯上,回头见爸爸书房门已关上,凑到妹妹耳边,悄悄地说道:“妹妹,你有没有感觉,今天爸爸和妈妈有点奇怪,我感觉我的东西不是放在杂物间那么简单。”
林钰琪点点头,小声道:“我也感觉怪怪的,特别是妈妈,但是说不出哪怪。”
我拉着她下楼,小声说道:“咱们去杂物间看看就知道了,我感觉老爸在骗我们。”
之前进入爸爸书房,我眼尖,见到妈妈收起的文件见上面有个“婚”字,再联想他们曾经吵闹,一股不详预感冒出心头。
“走啊,在想什么?”
妹妹催促着,拉我去杂物间。杂物间较偏,虽有灯光,但是妹妹胆子小,又是晚上,不敢一人单独过去。
到了杂物间,我却不敢推门,心想要是里面找到我的衣服、书本还好,要是找不到,那可就,那可就糟糕了……不敢再往下想了。
“开门啊?”
妹妹站在我身后催促,我伸了伸手,始终不敢去推门,妹妹拍了下我的屁股,眼睛滴溜溜瞧着我,说道:“不光爸爸妈妈奇怪,你也奇怪,快开门啊?”
我心中一横,把手扶在门把上,心中不断祈祷,我的东西一定要在里面。
“你赶紧的,磨磨唧唧,快点。”
妹妹又再催我,但她却不敢开门,我闭上眼睛,手一用力,打开门锁,推开门。
借着走廊里传来的微弱光线,杂物间里放着一些杂物工具,哪里有我的衣服、书本?
妹妹打开房灯,说道:“咦!哥,你的东西呢?让人拉走啦?”
我关灯关好杂物间的门,松了口气,说道:“是拉走了。”
“切,没意思!”
妹妹松开我的手,接了杯水,坐在客厅看电视。
我琢磨着爸妈的事情,那个“婚”字在我心头始终落不下去,纠结许久,说道:“妹妹,你有没感觉妈妈今天怪怪的。”
妹妹放下遥控器,死死盯着我的眼睛,说道:“他们都没有你奇怪。”
我一愕,问她:“我有什么奇怪的?”
妹妹说道:“说不出来,就是感觉怪怪的。”
耳朵听得楼上传来争吵的声响,似有物品被翻到在地,我拉拉林钰琪的手,低声道:“你有没听见什么声音。”
妹妹向我翻了个白眼摇摇头,继续看着电视。
楼上声音越来越响,其中一句“你声音小点”
我听得清楚,我害怕爸爸妈妈打起来,贴在妹妹耳边,谨慎地说道:“妹妹,咱爸妈好像在闹离婚。”
“不可能。”
妹妹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气鼓鼓得看着我,伸手将要扇我耳光。
我抓住她的手,掩住她的嘴,低声道:“别生气,我只是说说,咱们偷偷去听听,爸爸和妈妈在说什么。”
我也不敢乱作决定,只是近年来父母关系越来越差。妹妹急冲冲上楼,我忙拉住她,道:“把脱鞋脱了,别被他们发现。”
妹妹脱了鞋子,和我偷偷摸到二楼,悄悄走到父亲的书房门口,听得父亲在说话:“姜月影,以你现在的经济能力,一些基本物质基础都保证不了,怎么把孩子教育好,你一个空姐,有时间教育孩子吗?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还想净身出户……”
妈妈似乎还未与爸爸正式离婚,但是两人正在商议着孩子的归属问题,听到这里,妹妹听得浑身颤抖,我把她抱在怀中,手掩住她的口,不让她哭出声来。
妈妈哼了声,喝道:“我教育不好?你有关心过孩子吗?孩子生病哪次不是我请假照顾的?”
爸爸道:“我不想和你这种泼妇吵这些没用的,法律上有明确的规定,子女满八周岁,离婚的时候父母应该遵从孩子的意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让姜姜签字,你问过他吗?你尊重过别人意见了吗?我都不想去起诉你。”
我呆在原地,妈妈经常让我写毛笔字送人,我记得唯有一次让我用水笔签字,原来是离婚书里孩子自愿归属的名字。
妈妈似乎气势弱了些,听她叫道:“你去起诉啊,两个孩子,你一个都得不到。”
爸爸笑道:“姜月影,你别对自己太自信,明天你敢不敢让孩子自己……”
妈妈插口骂道:“选就选,谁怕……”
话未说完,书房门被妹妹推开,我也跟着进来。
书房里书架上的书散落一地,爸爸的笔记本也被摔在了地上,爸爸靠在走廊侧,妈妈靠近窗户,两人谁也没想到会有人闯进来,一时间都不知所措地瞧着我和妹妹。
这时妹妹早已泪如泉涌,身子抽颤,望着惊呆的爸爸,又望着脸色苍白的妈妈,哭道:“爸爸、妈妈,你们为什么要离婚?”
在门外,我和妹妹听得清楚,父亲和妈妈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两人协议我跟着妈妈,妹妹跟着爸爸,而且是在我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依着自己的想法,将我和妹妹分配,或许先让我们知道,他们就不会离婚了。
爸爸给我使了眼色,说道:“姜姜,你把妹妹带下去,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你们先下去好吧。”
我茫然摇头,不解爸爸为什么要和妈妈离婚,我和妹妹只想知道答案。
妈妈扭头看向窗外,也不说话,房子里只有妹妹的哭声。
过了会,爸爸见我无动,又叫唤妹妹:“钰琪宝贝,别哭了,到爸爸这里来。”说着打开双臂,想要拥抱妹妹,若在平时,爸爸手这么一张,妹妹就会扑过去撒娇。
妹妹望着爸爸摇头大哭,脚不是向前却是向退,一步一顿,退了几步被书所绊,欲将摔倒,我见势,连抢过身去扶住妹妹,她一见是我,扑在我怀中哭得更大声了,嘶哑着嗓子问我:“哥,爸爸妈妈为什么要离婚?”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怔怔望着妈妈,又望了望爸爸,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哭了会,我望着妈妈,乞求道:“妈妈,你别离婚好不好?”
我不理解夫妻离婚如何,只知道父母离婚,对自己和妹妹总是不好。
爸爸想了一阵,突然问我:“姜姜,如果爸爸和妈妈离婚,你想跟着爸爸?还是跟着妈妈?”
我不知如何回答,爸爸有爸爸好,妈妈有妈妈的好,两个人都不想失去。
妈妈转过身来,她眼眶红红,显是刚刚哭过,也问我:“姜姜,你跟妈妈走吧,法院判的是你跟妈妈。”
我正要开口说话,妹妹在我怀中哭求道:“我不要,我不要你们离婚,我要爸爸也要妈妈。”
爸爸向妈妈讥讽:“姜月影,听听孩子自己的意见,你真以为我不敢起诉你。”
妈妈怒叫道:“你起诉啊?”
爸爸道:“你以为我不敢,明天我就去,姜姜和钰琪,你一个也别想要。”
妈妈起的浑身发抖,从地上捡起一本书就向爸爸砸去。
爸爸闪身躲过,骂道:“动手动脚,姜姜,你以后千万别娶你妈这样的女人。”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加了句“外表越美,心越丑,老子看到就恶心”。
妈妈不大会骂人,被气的脸红身颤,一手扶住窗棱,一手抄了个茶叶罐朝爸爸丢了过去,砸到爸爸小腿上,妈妈见茶叶罐打中了爸爸,又捡起地上的书本,对准爸爸的方位丢过去,爸爸一一躲过,竟然没有再被砸中一次,他心中隐隐感到骄傲。
妈妈砸得有些吃力了,稍微平复呼吸,看着爸爸,恨恨不已,破口大骂:“林智伟、林智伟……当初我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男人。”
突然转过身来,走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声音大如雷,厉声喝道:“你放开你妹妹,跟我走。”
我被吓的立在原地,妈妈拉着我的手抢步出门,想离开这里,她只走了一步,被我反拉住,她再用力拉了几下,我仍旧不动,我和妹妹紧抱着,我又不想离开,略微用力反抗,她哪里拉得动我。
妈妈大声叫道:“林姜先,你走不走?你再不走,我就不是你妈。”
爸爸插口道:“姜姜,你别听她的,听爸爸的,你就不走,让她滚蛋。”
“我跟我儿子说话,你插什么嘴。”
妈妈怒骂爸爸,又柔声对我说道:“姜姜乖,听妈妈的话,妈妈带你去个好地方,你把手松了。”
我向后退了几步,把妹妹抱的更紧。
爸爸冷笑道:“你儿子是你儿子,我儿子就不是我儿子?姜姜,听爸爸的话,不管她用什么办法,你都不要跟她走,跟着她饭都吃不饱。”边说着边整理地上的书籍,二人争吵之间,他似乎将得胜利。
妈妈瞪了爸爸一眼,又死死瞪着我,问道:“你走不走?”
我被吓得退后一步,不敢答应。
我多次不答,妈妈早气得气血上涌,这时按捺不住了,抬手一掌,重重打了我一个耳光,这巴掌用力甚重,我左边脸登时肿了起来。
妈妈再想打我第二个耳光,手到了半空中被爸爸抓住,只见爸爸怒不可遏,喝道:“大人的事,你打儿子干什么?”
妈妈抽了抽手,被爸爸钳住,根本抽不出,瞪视着我,又问:“你走不走?”说着不待爸爸反应,双手往撑爸爸身上一撑,欲将手挣脱,爸爸人高马大,妈妈力气又小,一撑之下,爸爸只微微后仰,但他感觉这这样不妥,随即松了手,正好妈妈二次发力,妈妈双手齐用力,推在爸爸身上,爸爸后退一步,妈妈却被自己的力气反震过来,她向后腿了几步,脚下不稳,身子便摔倒在地。
这一番变化,房中几人都未料想到,我想去扶,又怕妈妈又打我,爸爸虽觉得是自己不对,但无将扶之心。
妈妈一跌倒,心气也陡然跌到谷底,眼睛只直直盯着我,大声叫道:“你走不走?你走不走……”声音充满悲愤、绝望、悔恨、痛苦之情,叫着叫着,泪珠夺眶而出。
我不知怎么办,第一次正眼看到妈妈当着自己的面泪流满面,心中莫名作痛,妹妹只是在我怀中哭泣,我衣服大半被她眼泪染湿,我望着爸爸,他也不知所措,呆在原地,房中只有妈妈凄惨的“你走不走”声音回荡。
过了许久,妈妈已哭肿了眼睛,擦干眼泪,狼狈地自地上站起,狠狠瞧了我一眼,转身离去,随手将房门重重一关,“嘭”的一声,房门被关上又被反力弹开,我长吁口气,安慰妹妹:“妹妹,别哭了。”林钰琪只顾哭泣,掩住自己的耳朵,似是什么也不想听。
我问爸爸:“妈妈走了吗?”这般问着,心中万分害怕妈妈就这样离开,想着妈妈离开后,会不会回来?
以后都看不见妈妈了吗?
爸爸道:“不知道。”说完开始清理书籍。
清理一半,门口忽然站了一人,正是去而复返的妈妈,只是这时她手中多了一把菜刀,我“啊”了声,向后退了步,爸爸也被吓住了,蹲在地上,惊恐地望着妈妈手中的菜刀,灯光照射在刀身上,反射的刀光晃入妹妹眼中,妹妹不由自主的眼寻光源,一见妈妈手中的菜刀,吓得双腿瘫软,全身无力,连哭泣也止住了。
妈妈走近我,一手抓住我的手,叫道:“你走不走?”这一声,叫的声亮愤怒,但毫无威胁之意。
爸爸站起身来,双手向前推掌,示意妈妈不要乱来,轻声说道:“姜月影,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千万别激动。”
边说着边向我靠近,似是想趁妈妈不注意,偷偷将菜刀夺下。
妈妈将菜刀向爸爸一指,喝道:“你别动。”
爸爸立刻站直身体,不敢再前进,双手向肩头一扬,做了个投降的姿势。
妈妈收回菜刀,怔怔问我:“你走不走?”
我见妈妈手中菜刀寒光闪耀,心中怕极了,哪里有半点主意。
脑中想着,妈妈是要杀人了吗,要砍我?
还是砍爸爸?
菜刀砍在身上疼吗?
“你别动,我叫你别动就不要动。”
爸爸想趁妈妈不注意偷偷靠近,却被妈妈发现,被她喝退了,她厉声问我:“再问你,你到底走不走?”这声问得十分愤怒决绝,像是向我做最后通牒。
我颤声道:“我……我……”
妈妈抓我的手突然用力,抓的我生疼,拿刀的右手向上一扬,叫道:“你走不走?”说着眼泪止不住的从她眼眶中涌出,见我不答,妈妈气得全身发颤,心中一狠,举刀向我砍来,我见锋利的刀锋一降,“啊”的叫了声,吓得全身无力,下意识的猛力闭上眼睛侧身躲避,妹妹也“啊”地尖叫一声,吓得魂飞胆破,晕了过去,跌倒在地上。
过得会,我没感觉到疼,睁开眼,只见妈妈举刀在半空,刀刃透着寒光,不沾染颜色,我不由得摸摸脖子、肩膀,全无异常,心中略宽。
爸爸奔到妹妹身边,轻轻摇她,口中唤着:“钰琪,钰琪,醒醒……”
我也忙抢过去看看妹妹如何,轻轻呼唤:“妹妹,妹妹……”她仍然不醒。
“叮”的一响,原来是妈妈手里的菜刀掉到地上,我见妈妈身子颤颤晃晃,一手扶在门框上,身子慢慢下沉,跌坐在地上,眼睛注视着妹妹,目光了满是歉意担心,最后抱着头,坐在地上,无奈抽泣。
爸爸眼疾手快,抢过地上的菜刀,妈妈竟也不阻止,而后爸爸将菜刀从窗口丢了出去,低头小声跟我说:“你抱妹妹去休息,这里有我,我怕你妈做蠢事。”历经刚才的事情,我心中害怕,生怕妹妹再出事情,又担心妈妈会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做出过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