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吹拂,冷寒之气扑面而来,漫天的雪花洁白如玉,端的如梨花俪靓于尘凡,但那苍茫冷冽的气息,却让人身心俱寒……
老牛头裹紧衣服,呼出一口白气,小心谨慎地跟着自家儿媳妇后面,远远看去,她虽一身粗布白衫,但琵琶般的玉背挺直,从挺拔的侧背下来,纤腰呈内弧线,再往下去,以平滑流畅的曲线向两边扩展,形成饱满浑圆的臀部线条,如此流畅的背部曲线,只怕是最高明的画师也难以描摹。
虽然见过很多回,甚至连她赤身裸体的淫熟媚姿都深刻印入脑海里,但每次从不同角度看去,又会生起别异的诱惑。
老牛头心中感叹:“王妃就是不同于别的女子,当真是美艳多姿、风情万种!那丰满胸脯,杨柳细腰,还是圆翘硕臀,都让男人看了无法自拔。”
穆寒青走在前面,芊巧的玉足在雪地上踩出到一道道痕迹,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而老牛头就像一个吊丧鬼跟在后面。
她脚步匆忙,似乎有十分要紧的事情要办,竟没发现有个黑影跟着自己。
……
不到半个时辰,穆寒青来到远离村落的悬崖边,明媚的眼睛扫视着四周,忽然玉手拽住崖边的一根枯藤,向下攀沿,等老牛头赶到,丽人已芳踪难觅……
老牛头眯着小眼珠向崖底望了一眼,见到寒风中四下飘荡的枯藤,‘呵呵’笑了声,可转瞬又黑着脸低声骂道:“骚娘们,真不怕死啊!”
望着深不见底的悬崖,老牛头咬了咬牙,也抓住枯藤往下攀沿,枯瘦的身子颤巍巍的,那紧张冒汗的模样,倒真是难为他这个半条腿迈进棺材的老头子。
但为了抓住自家儿媳妇的把柄,以此威胁,从而掌控她,然后再玩弄她那性感迷人的肉体,老牛头决定豁出去了。
还好只攀沿了数米距离,就发现一个黑沉沉的山洞,里面似乎传出穆寒青的声音,于是他连忙弓腰钻进去……
走了没几步,在拐角处发现亮光,探头一看,只见山洞深处甚宽,两支松木火把插在洞壁上,照的内间光亮耀眼。
山洞内摆设很简单,除了一床颜色灰白的被褥铺在地上,角落里有几个酒坛子堆放在一起外,旁边还摆放着一张逍遥椅。
洞中火光闪烁,两道身影慢慢转出来,其中那曲线曼妙的身影正是自己的儿媳,而另外一个人却让老牛头生出憎恶的感觉。
他眯着眼睛,仔细打量,只见此人光着脑袋,烫着九个戒疤,面容凶邪丑陋,身体高大肥壮,宛如一座肉山,走起路来地动山摇,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尽管寒冬腊月,他却敞开衣服,露出体毛浓密的胸腹,那肥腻的大奶子往下垂着,乳头黑黑的,肚腩无比肥大,宛如怀胎六月的孕妇。
对比自己都觉得丑陋不堪,更别说眼前那绝代风华的仙子。
可此刻,绝色仙子却媚眼如丝地看着凶丑和尚,俏脸还荡出淫媚艳冶的笑容,只见她那如墨般的青丝柔顺倾斜而下,胸大颈细,腰肢如柳,虽身着粗布白衣,却把成熟的身段裹得玲珑浮凸,火光洒在她绝色多姿、风情万种的俏脸上,仿佛一个艳媚妖娆的妖姬,莲步轻移间,气质典雅,绝色无双。
她丰腴爆炸似的身材、高贵典雅中带着几分风流韵味,足以让所有男人癫狂……老牛头不例外,那凶丑和尚更不例外,只见他眼中冒火,喘着粗气,身上肥肉乱颤,仿佛一头发情的野猪,死死盯着高贵优雅的仙子,那凶邪的模样,恨不得将绝色仙子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小宝贝,一别十数年,想死佛爷了!”和尚盯着穆寒青那丰腴淫熟的娇躯,突然冲上前,一把搂住她的杨柳细腰。
当手触碰到玉体,仙子玉容立变,不复媚意款款的模样,她面如寒霜,衣袖滑落,雪白的藕臂微抬,修长玉手握住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对方的胸膛上,冷叱道:“别动!”
“宝贝儿,你这是何意?”和尚吃了一惊,问道:“难道忘了一夜夫妻百日恩吗?”
“极乐佛,你我之间还有恩义吗?”穆寒青面露杀气,冷冷道。
突然的反转,惊得老牛头目瞪口呆,但听到“一夜夫妻百日恩”这几个字,又恍然大悟……“王妃跟这凶恶和尚有过一腿,说不定是这和尚把她调教得如此骚浪?”
想到这里,他暗自叹息:“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不禁醋意翻涌,恨不得穆寒青一下捅死这凶丑的淫僧。
匕首从极乐佛的胸膛慢慢地滑到他的肥脖上,带起长长的白痕,穆寒青神情愈发的睥睨冷傲,仿佛高高在上的女皇,叱道:“跪下,否则杀了你!”
极乐佛的肥脸隐现怒色,但此刻他功力消散,根本没有反抗余地,无奈之下只得跪到穆寒青跟前,叹息道:“宝贝儿,念洒家救过你两次的份上,收起匕首好吗?”
“谁是你的宝贝儿?淫僧,你再信口雌黄,信不信本宫立马杀了你?”
“别……别,有话好说!”极乐佛舔着脸,讨好地笑着,哪还有之前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模样?
虽然势弱,但他贼眼却偷瞄着冷艳仙子那曲线浮凸、丰腴淫熟的玉体。
穆寒青穿着清凉,那两条粉白的美腿紧致修长,但最吸引人眼球的当然是微敞外衣的肚兜下那两团丰硕的轮廓,肚兜并不小,却还是兜不住沉甸甸的腴沃轮廓。
火光之下,穆寒青弯着腰,胸部与极乐佛的贼眼平齐,他只要稍微抬起头就能清晰看到那精致锁骨下深邃的沟渠,凝脂般的雪嫩肌肤宛若婴儿一般,可是身体却是真正成熟女人才拥有的珠圆玉润。
极乐佛心中火热,多年未见,这骚货当真是越发的迷人。
忍不住想到自己那几个天女的围度,首屈一指当数顾红妆,比起她那巍峨的壮观程度,穆寒青略逊一筹,但真要比较肌肤的细腻白皙,肉体的紧实有力,她却比穆寒青要略逊一筹。
即使仙子杀气腾腾,那模样也十分的妖娆魅惑,极乐佛嗅着诱人体香,盯着腴美酥胸,不禁口干舌燥,身体火热,只觉得一股熊熊欲火涌向丹田……
见凶丑淫僧一双色眼盯着自己的胸脯,穆寒青勃然大怒,抬手就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极乐佛肥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打得极乐佛脸上的肥肉乱颤……“唉哟!”极乐佛痛叫一声,更是气得火冒万丈……
“我问你答,若敢敷衍本宫,就在你脖子上捅个窟窿?”
“是…是……王妃请说?”
“当年可是你在梁帝面前出谋划策,对付本宫夫君?”
“不错,正是洒家!”极乐佛很干脆的承认。
“你当真该死!”穆寒青又一耳光,扇在极乐佛脸上。
“唉哟!”极乐佛痛嚎一声,肥胖的脸上印出鲜红的手印,叫嚷道:“你真忍心下手?唉哟……痛死贫僧了……”
老牛头见穆寒青怒打极乐佛,不禁心中欣喜,恨不得她多来几下,打得这淫僧满地找牙。
“我如何忍不下心?当年你对本宫可要粗暴多了。”穆寒青冷声道。
“这如何能怪洒家?当年林哲反相已露,就算没有我,也有别人对付他。再说……”极乐佛欲言又止,但脸上却露出恨色。
“你想说什么?别吞吞吐吐的……”慕寒青从旁边取来一根松木,用力敲击着极乐佛的光溜脑袋,逼问道。
“女菩萨,你就饶了贫僧吧!再打下去,贫僧就要痴傻了……”
“莫要废话!你到底想说什么?”穆寒青面寒似冰,冷冷问道:“看你样子,似乎十分憎恨本宫的夫君?”说着,她手上的力道加大,打得极乐佛的光溜脑袋‘砰砰’作响。
“打死他,打死这个花和尚!”老牛头躲在洞口,挥舞着拳头,恨不得自己儿媳能一棍敲死极乐佛。
“唉哟…唉哟……”极乐佛被打得大声哀嚎,犹如一头待宰的肥猪,惨叫道:“女菩萨,你当真心狠手辣,想当年小僧那般疼你……”
“闭嘴!”穆寒青气得杏目圆瞪,狠狠一下,猛的砸在极乐佛脑袋上,打得他眼冒金星。
“骚娘们,你真下得了狠手?”极乐佛心中大骂,但匕首架在脖子上,容不得自己反抗,只得叹息道:“罢了!我告诉你吧!唉!只愿说出来,女菩萨不要生气。”
穆寒青没有出声,只冷眼看着他,匕首却越贴越紧……
极乐佛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才问道:“王妃,你对小人还有印象吗?”
“你不是极乐淫僧吗?”穆寒青狐疑地看着极乐佛,但听他自称“小人”,又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毕竟极乐佛乃渡神境宗师,自视甚高,尤其在女子面前,更是趾高气扬,仿佛淫魔在世。
极乐佛摇摇头,肥丑脸庞露出一股浓浓的失落之色,叹息道:“虽然同枕五年有余,但王妃终是记不得小人是谁了?”
“你不是极乐淫僧,那到底是谁?”穆寒青一脸疑惑,将匕尖抵到极乐佛的喉管处,大有一言不合,就会结果他的架势。
“哈哈哈……”极乐佛大声惨笑,脸上已隐现悲色。
“你莫不是疯了吧?”
“小人确实疯了,是得了癔症!”
“莫要装疯卖傻,本宫手中的匕首可不会容情!”
“王妃还记得当年在王府挑便桶的那个下人吗?”极乐佛不甘心地发问。
“此人与本宫有何干系?”
“你果然忘了!”极乐佛悲叹道:“那也不足为奇,毕竟是一个低贱的下人。”
“此言何意?”穆寒青愈发疑惑。
“那小人再提醒王妃一些,你可记得当年第一次进王府,路遇一个打翻便桶的下人?”
“倒有些印象!”穆寒青沉思片刻,忽然道:“他莫约四十多岁,身体肥硕,面相憨厚老实,记得当时管家齐叔用鞭子抽打他,却被我阻止了,还给递给他一块手帕。”
“是此块手帕吗?”极乐佛从怀中掏出一块绣着精致兰花的白色手帕,在穆寒青是眼前晃了晃。
“此物怎在你手里?”穆寒青凝视极乐佛的脸,突然眼前的面孔与当年那个下人慢慢重合,不禁惊叫道:“你……你就是他?”
“王妃竟然没忘记,哈哈哈……”极乐佛欣喜地大笑。
“怎么是你?”穆寒青又惊又羞,想着自己堂堂高贵王妃竟然被一个挑便桶的低贱下人整整调教奸淫了五年,与他同床共枕,肱股相交,浑身上下哪处地方没被他玩弄过?
甚至从未开苞的后庭,也被他奸淫调教得无比敏感。
他与教众一起玩弄过自己的肉体,多的时候十来个男人一起奸淫,骚穴尝试过三根肉棒同入,后庭也尝试过两根,甚至还听从吩咐,到妓院接过客,真正的做到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被穿环纹身,身体调教淫熟敏感,与一众天女献媚讨好地服侍,亲昵地叫着他“大鸡巴亲爹”,那肥如肉山的丑陋身体每一处都亲吻过,甚至连气味难闻的脚趾和肛门都用朱唇和香舌清理过无数次。
几个女人中,最骚浪最得宠就是她,因为她被极乐佛调教得最狠,当年花溪极为害怕的迷欲淫蛇,她就试过不下百来次,甚至两条淫蛇同时钻入下体,淫邪可怖的蛇尾鞭挞着阴唇,就连娇嫩的肛门也被肆虐过无数回。
曾经有几个月,四条颜色乌黑、鳞片滑腻的可怖淫蛇分别缠在自己的雪白乳峰和丰满大腿上。
那段时间,她的双洞和乳房不知道被那四条淫蛇淫虐过多少回?
淫蛇浑身都带着厉害的淫毒,每回奸淫后,她都情欲饱胀、欲火炽烈,哀求着极乐佛满足她,甚至还勾引过教众,就连花溪万分憎恶的岐山三怪,自己都不知道跟他们睡过多少回?
那三个凶人喜欢把女人捆绑得紧紧的,再吊起来,他们的绳艺精湛,每次都把自己的乳房捆绑得肿胀酸痛,其中一根打了结的麻绳嵌入到敏感的骚穴中间,只要轻轻一动,那摩擦之下的酥麻感,就让自己无比的瘙痒空虚。
他们喜欢用特制的鞭子抽打她,每次都攻击在敏感部位,兴奋的时候还满口污言秽语。
三人中最为变态的当数洪四指,等鞭打完,浑身密布红痕,雪白丰满的酥胸和丰腴肉感的大腿被麻绳勒出一道道深红色的印子,腴美玉体香汗淋漓,欲仙欲死地翻着白眼时,洪四根总会施出“化铁手”,将两根火热的手指插入她的骚穴,那可是融金化铁的厉害绝技,如果不是自己功力深厚,估计早被他玩坏了。
可即便如此,她每回都会在“化铁手”的抽插下,喷尿射精,虽然羞耻万分,但那酣畅淋漓喷射的滋味,却让自己神醉魂迷……
几个女人一起服侍极乐佛时,她更是骚浪淫媚,远胜那几个浪荡的天女……她喜欢跪在地上,撅着肥白丰满的屁股,让极乐佛抓住两瓣浑圆的玉股,挺着巨硕的淫根,大力地抽送。
因为在这种姿势下,能让自己的身心充满被凶猛男人征服的变态快感。
极乐佛肏干着她那空虚淫熟的骚逼,一只手用力抓揉丰腴柔软的臀肉,另一只手抠挖她的臀眼,其余天女妒忌地淫辱她,曾经的好姐妹花溪竟然揪住她的秀发,狠狠扇打她的耳光,咒骂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顾红妆与柳涵秋则跪在她身体两侧,扇打着雪白丰满的豪乳。
她被四人淫虐得哭泣呻吟,一身丰肥的浪肉如波涛般荡漾,雪白的玉体泛出一道道鲜红掌印。
当极乐佛与其他女子交欢的时候,她则淫贱地埋到极乐佛的胯下,伸出红润的香舌舔砥两人的结合处。
极乐佛时而抽插身前女子的骚穴,时而又抽送她的后庭,每挺送十几下,就拔出来,将沾满淫水和肠液的肮脏肉棒塞进她的小嘴里,而她也献媚讨好的含吮清理,从狰狞可怖的棒身一直砥舔到乌黑恶心的肛门。
等到极乐佛快要射精时,她仰着俏脸,闭上眼睛,再张开樱唇,承受精液的洗礼,甚至有时候极乐佛还会将又骚又臭尿液射到她头上,脸上和嘴里,但更让感到屈辱的却是这淫僧疯狂起来的时候,直接把火热的尿液射进他的骚穴和后庭内。
在淫风欲海中,她的玉体被开发得熟透极了,对着镜子,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玉体骚熟的艳妇哪还有一丝曾经圣洁仙子的模样,肉体骚浪淫熟,只微微一动,就泛起丰腴的肉浪。
两颗半球形状的雪白豪乳覆在胸前,仿佛怒耸的雪丘,浑圆硕大,却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乳头发黑,像两颗褐色的葡萄翘立在雪丘顶端,丰润的轮廓往下,则是杨柳细腰,那浅浅的腹肌勾勒出性感诱人的线条,腰肢往下,曲线豁然宽隆,猛然向外扩展,那丰腴圆滚的翘臀饱满粉白,两片玉股像注满水的雪球,满月的形状,肉光滚滚,充满淫熟的气息。
两条丰腴肉感的修长美腿将身姿衬得前凸后翘、媚熟多姿……
在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上,修剪着整齐茂密的黑色森林,下面则是淫熟暗红的阴户,两片阴唇肥厚淫靡,贴在一起,中间是道细邃的玉沟,不过着玉沟的边缘却微微发黑,显然历经了无数性事,才变成这般淫熟的模样。
当她掰开肥白丰厚的臀肉,深邃无比的股沟内那后庭的颜色也色泽黑褐,犹如雪白满月中间的一抹褐点,对比之下,更增淫异的韵味。
那时,她一身骚肉的艳熟淫态,即便再伪装,也掩饰不住自己那淫骚艳冶的风情,仿佛直白地告诉人们,自己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直至修炼玄女决,突破到羽化后期,身体才恢复正常,但那风流身段袒露出的淫熟风姿却依然若隐若现。
……
想到自己过往,被眼前这个挑便桶的低贱下人调教得荒淫无耻的经历,穆寒青不禁玉面飞红,同时又恼羞成怒地冷嘲道:“当初本宫帮你,你就如此报答?”
“王妃休要恼怒,听小人一一道来。”
“快说!”
“是!”极乐佛忙不迭地点头:“当时王妃的确帮了我,但也可以说害了我一家子。”
“此话怎讲?”穆寒青冷嘲道:“你是说本宫自作多情?”突然间,她又想到自己堂堂高贵王妃、名门侠少爱慕的广寒仙子竟与眼前挑粪桶的下流丑汉肉体交缠、浓情欢爱,不禁又羞又恼,匕首抵进几分,登时极乐佛的脖子划出一道血痕。
极乐佛皮糙肉厚,浅浅的伤痕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影响,甚至感觉不到痛楚,继续说道:“如果当时王妃不阻止,小人最多吃一顿皮鞭,可你阻止了,却引来林哲的嫉恨,于是当晚他就吩咐齐管家乱棍打死我。我娘为了救我,向齐管家磕头求饶,结果被他一脚踢死。而我被打得迷昏欲死,被扔到乱葬岗。幸运的是天不绝我,让狗爷我得到极乐教大能的遗物。”
……
“狗爷?莫不是狗子吧?”洞外的老牛头皱着眉头寻思:“有点像,还远远闻到一股体臭味,应该就是永发家的黑狗子,可他为何长得如此肥胖了?”
穆寒青身体一颤,却未吃惊,只板着娇艳面孔,冷声道:“不管如何,本宫救过你一次,至于后面的事情,非我所愿,所以你须得磕头拜谢。”
“嘿嘿,应该的,其实小人当时就想磕头谢你!”说罢,极乐佛光溜肥硕的脑袋顶到地上,“砰砰砰……”连续磕了九个响头。
穆寒青从之前的挫败感中恢复过来,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本宫夫君害你家破人亡,你报复他也是应该的,此事不提了!”
“多谢王妃能够理解小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极乐佛收起淫嚣凶横的神态,恭敬地说。
“我问你,十三鬼骑与我夫君到底是何关系?”穆寒青说出此言,只觉得自己的心砰砰地跳,紧张害怕之下,额头冒出冷汗。
“嘿嘿,王妃心中有数,又何必小人多言?”极乐佛眯着小眼珠笑道,又恢复了淫邪的气质。
“卑贱的狗奴才,敢如此跟本宫说话?”穆寒青银牙一咬,抬手就一记耳光,抽在极乐佛肥脸上。这一下来得极狠,打得淫僧嘴巴流血。
“是小人错了,还请王妃原谅则个!”极乐佛连忙认错,但胸中却欲火沸腾,穆寒青高冷仙子的模样,让他生起强烈的征服欲望,不禁心中狂呼:“忘恩负义的贱货,不想想自己当年有多么的骚贱?”
“本宫想知道答案,你直说,别阴阳怪气的!”
“林哲自然与十三鬼骑勾结,朝廷掌握证据后,才对他动手。”
“是吗?”穆寒青娇躯震颤,俏脸煞白,明媚的眼睛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泪。
“确实如此!”
“上次在山峰上,有一道身影像我夫君,你说那人是不是他?”
极乐佛抬起脑袋,偷瞄着仙子那伤心欲绝的面孔,心中无比得意,他一直想着穆寒青能痛恨林哲,自不会放弃这次机会,虽然他没看到林哲,但还是点头道:“山峰之上的男子确实是林哲,小人一看到他,就奋不顾身的跑过来,怕他对你不利……哦!那三个攻击你的女子,应该就是鬼骑的人。”
穆寒青泪如雨下,“我清楚的,有两人我认识,其中一人是女神捕荀飞花,另一人是姹女门的花弄蝶,她们与我夫君关系亲密……”
“林哲这狗娘养的,竟然指使属下暗害你,像你这样的美人,爱护都来不及……”说罢,他搂住穆寒青的丰腴大腿……
穆寒青在悲痛欲绝之下,脑子一片空白,莫说被极乐佛抱住大腿,就连手中的匕首松开,掉落在地,也不自知。
“他为何要杀你?”
“可能利用完了吧?”穆寒青叹息道:“这些年,我想着替他复仇,创立了玉莲教,甚至为了勾引江湖高手和朝廷官员不惜轻贱地出卖自己肉体……我……我真是贱!”
“你莫非是玉莲圣母?”
穆寒青点头道:“正是!”
“洒家如果知道那小子薄情寡义,早应该宰了他!”
“你有机会杀他?”
“当然!那小白脸被我囚禁了十八年,像条狗一样在老子面前摇尾乞怜!而且我与你交欢时,他不知看过多少次……”极乐佛越说越得意,但却未听到穆寒青的答应,不禁抬起看了她一眼,只见仙子精神恍惚,眼泪如珍珠般往下掉落……
极乐佛也不管穆寒青如何的失魂落魄?
只顾着把自己的脑袋贴近她的下体,很快烫着九个戒疤的大光头火急火燎地挤入穆寒青的双腿中间,抬头一看,仙子只裹着粗布长衣,里面连亵裤都没穿,不禁暗骂一声“骚货”。
随即肥硕的脑袋往上顶,摩擦着仙子那粉红娇嫩的骚逼,大手也按捺不住,一把捏上她肥白挺翘的滚圆肉臀,十指深深嵌入白嫩弹软的臀肉中,娇嫩软弹的臀肉从五指缝隙之间溢出,摸起来宛如注满水的大雪球一样充满了弹性。
老牛头看着淫僧摸臀舔屄的画面,感觉自己仿佛要鼻血狂喷,恨不得一脚踢开极乐佛,但看到他那肥如肉山的身躯,又担心小身板吃不住他那蒲扇般的大手,不禁患得患失起来,不过他却上前两步,偷偷躲到松木堆后面,离二人只有两米远,鼻中尽是自己儿媳飘出的成熟幽香,老牛头陶醉地闻了一口,随机张大小眼珠一眨都不眨的死死盯着极乐佛的淫靡动作。
极乐佛把玩好一会儿丰腴的肉臀,光溜的脑袋也磨出淫骚的体液,感觉头顶一阵清凉,但仙子在淫玩下却没任何反应,不禁令他担心起来。
他连忙站起身,吓得老牛头浑身一颤,但他躲藏的位置不错,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他那枯瘦的身体。
穆寒青仍流着眼泪,但绝美的俏脸却浮出一片红云,显得春情娇媚,而看向极乐佛的眼神,无比幽怨却又充满轻佻的媚意,她咬着红唇没有出声,任由极乐佛扯开衣服,褪下艳红色的抹胸,露出那饱满傲人的豪乳。
只见雪白粉嫩的胸脯上丰腴的美乳硕大饱满,高耸浑圆的乳球像两只硕大的玉碗倒扣在胸前,两只半球形状的丰乳挤出一道深邃且狭长的渠沟,粉红的乳头像艳丽的花朵儿绽放在玉乳顶端。
“嘿嘿,多年未见,这对大奶子变嫩了,不过佛爷还是喜欢以前那骚熟的模样。”极乐佛贱兮兮的淫笑,看着穆寒青硕大丰满的雪白豪乳挺在自己眼前,那怒放绽开的丰硕感觉,在红色肚兜映衬下肌肤更加粉嫩娇艳,也更显得赛雪欺霜,吹弹可破。
极乐佛舔了舔肥厚的嘴巴,色急地一把手探到穆寒青身前,袭击她丰满娇嫩的豪乳,即便他那如蒲扇般的手掌也仅能握住一大半而已,柔软雪白又弹性十足的丰腴乳肉像从手指缝中渗出,感觉无比的畅美。
终于穆寒青在大肆揉弄下,发出诱人的娇吟声……
“嗯……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