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飞花认识我娘?”冷静下来后,我寻思:“似乎她非常憎恶我娘,什么原因?难道……”忽然又想起了宫玉,“宫玉最恨的人是广寒宫主穆心尘,而我娘出自广寒宫,说不定还是穆心尘的后人,由此可见她对我娘也充满敌意。”
“莫非荀飞花是宫玉的属下?十三鬼骑之人……”
“上回在清泉山庄,幻变郎君逃走之后,荀飞花立马就赶到,很可能故意为之,目的是为了制造混乱,牵制住宁奇和吴浩宇,好让神秘人趁乱救走地牢里的人。”
想到这里,我浑身泛冷、心中冰寒……“那神秘人是不是宫玉?……我和清风到了清泉山庄,才发生变故……清风像明月那样贪吃……喜欢我的气息……”
“清风明月……同样的行为……莫非他俩乃同一人……就是那个嗜血恶魔“宫玉”……”
“清风曾给我留下一张字条,写着‘我走了,不要来找我’!”此为一条线索,我仔细回忆:“字迹娟秀,不像孩童涂鸦,而且共同点都带有睥睨傲世的风韵!”
答案昭然若揭,“清风、明月……都是宫玉本人!”我顿生惊骇之感,想不到自己竟与那魔头呆过一段时间,而且还睡在一起过。
她喜欢我的气息,不由令我想起她的后人“武云”,难道我也是她的后代?
当时她留言说自己怀孕了,宁威的遗言也说她假冒王妃混入燕王府,那燕王林哲很可能就是她的儿子。
而我也姓林,几乎有七成把握断定为她的后人,那我岂非林哲的儿子?
我娘是林哲的妻子?
想到这里,我如坠冰窟,“宫玉很有可能是我的外祖母,而她这个祖母却憎恶我娘,想要毁了她!”这人伦惨剧令我心如刀割,只希望判断有谬。
……
坐在礁石上,望着浩浩汤汤的河水,我心情复杂,心中一股戾气越来越强烈……“既然想摧毁我娘,那我就把你们这群螭魅魍魉全杀了,哪怕你是我的祖母,我也会将你碎尸万段!”
心中戾气滔天,无处发泄,忽然想起荀飞花的咒骂之语“你娘曾在妓院卖过淫,京城之内,不知多少达官显贵睡过你娘那臭婊子?”
我一掌拍碎礁石,怒吼道:“贱人你等着,下次落到小爷手里,定废了你的武功,将你卖到妓院。”
气愤难平之下,我又怒吼几声,俊脸变得扭曲,“既然你们睡我娘,那我就睡你们家眷!”
……
一连数月,京城大乱,不断有达官显贵的女眷被淫贼采花,那淫贼得手后,将女子脱光衣服五花大绑在床上或椅子上,还会在女子的私密部位纹下一条宛如阴茎的邪恶金龙,仿佛嘲弄达官显贵的无能。
为此,不知有多少官员豪富跑到刑部哭闹,要求严惩采花淫贼,还特令女神捕荀飞花主办追捕事宜。
那采花淫贼自然是我,一连数月采补了不下百余名贵妇小姐,姿色出众者种下欲种,用西域墨料纹身;姿色普通者五花大绑,再以普通颜料纹身。
荀飞花自然知道采花淫贼是我,毕竟大腿上的淫龙刺青拜我所赐,于是组织人力围捕我。
女神捕号令之下,自然有人响应,不少侠女组成了除魔会,带头之人竟然是玉香阁仙子“柳柔”,于是一场追杀正式开始。
我一路迎战,一路奔逃,其间生擒过几位女侠,把她们采补得欲仙欲死,但我目的却是柳柔和一对侠侣。
柳柔自不必说,玉香阁的仙子都美艳绝伦,而那对来自“明月山庄”的侠侣会得一手阴阳互济的剑法,配合起来天衣无缝,竟然伤到了我,令我怀恨在心,再说那‘明月夫人’姬倾城生得美艳妖娆,端庄的外表下那成熟妩媚的风情和丰腴饱满的玉体,简直诱人犯罪。
交战了旬月有余,来到我和娘居住的山谷……
圆月临空,清风吹拂,连绵起伏的山岭宛如长龙,盘踞在苍茫大地上。
初进时,山道狭窄,往里时则豁然开朗,不远处一座熟悉的院落映入眼帘。
“咯咯咯……”柔媚的荡笑声传来,转瞬又一道骨感曼妙的身影走出,“想不到堂堂淫贼竟隐居在如此风光绚丽之处?”
“素女剑柳柔!”我回转身子,冷冷地盯着她。
只见她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走动时雍容柔美。
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媚风情,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骨感的身姿在华衣裹覆下,曲线浮凸、玲珑性感,淡淡的笑容挂在嘴角,让她多了几分淫媚风情,一双柔水双瞳看起人来,有一股烟视媚行的挑逗味儿,玉手随意自然地握着素鞘长剑,毫无动手的预兆,难以想象她是追杀我旬月,嫉恶如仇的正义女侠?
我提起双掌,正要迎战,柳柔却笑得更娇媚了,美眸柔情款款地看着我,打量我魔神般的雄壮身体,冷艳俏脸上那淫骚媚意更加浓烈。
“公子莫要动手,奴家有话对你说!”
“快说!”我死死地盯着她骨感淫媚的娇躯,胸中欲火沸腾,于是淫笑道:“嘿嘿,说完后,爷好拿下你!”
“爷~~!”柳柔拖拽出骚媚入骨的声音,轻咬红唇,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奴家此来,乃自荐席塌,还望爷垂怜!”
“此言当真?”我狐疑地看着她。
柳柔看了下四周,娇笑道:“此处虽幽静,但追兵随时会到,爷莫不是想与奴家在此幕天席地?”
“你想进院……?”
“爷何必紧张?小女子说起来也是凌雪的师姐!”说着,柳柔自顾往院落走去。
月色下,她的背影曼妙妖娆,香臀高高翘起,把裙子撑起诱人的弧度,腰侧岔开的裙摆,使得她雪白修长的美腿齐根露出,身体不断散发的熟媚香味,飘入我的鼻中,勾引得我欲焰炽烈……
……
“牛家村”乃一处与世隔绝的地方,大雪依然像鹅毛般飘落,既使寒夜中,也映出一片白茫之色。
竹屋中,一间烛光灰暗的房间,仅有的一间窗户,被外面的人揭开一角,四个脑袋挤在一起,正往里面观看,他们朴实黝黑的脸上露出痴迷兴奋的神色。
房间的周围摆放着一些装饰,虽然非常普通,但整体修葺的十分整洁,在房间的中央摆放着一张木床,一袭白色纱帐笼罩住两道交织在一起的身影,若隐若现浮现出诱人春光,让人看得血脉偾张。
“啊…啊…哦…嗯~嗯~嗯……”一阵骚媚入骨的浪叫从屋中传来。
“真是个骚娘们,被大虎肏了三天,还这么浪!”一个头系白巾的中年汉子低声说道。
“这细皮嫩肉的,竟然没被虎子的大鸡巴给干死……”又一人低语道。
“嘿嘿,老牛头竟然偷看了三天三夜,那老东西的精神劲真足啊!”头戴兽皮帽的汉子笑道。
“妈的,老东西偷看自家媳妇肏屄,还撸鸡巴,估计皮都撸破了吧?”最后一个长得五大三粗,一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兴奋地叫道。
他声音很大,竟不担心被床上交缠在一起激烈欢爱的男女听到。
确实床上二人没发现他们在偷窥,但房间内一侧微微打开的木门探出来的老丑脑袋却狠狠瞪了他们一眼,似乎示意他们声音小点。
“啊……哦……大虎……好相公……亲哥哥……哦……啊…啊…啊…你好猛……插死奴家了……啊啊……!”
“喔……啊…啊…嗯…啊啊……哦……奴家好舒服…嗯…哼…啊啊啊……好人……哦…啊…啊…寒青…快…要…丢了…啊…啊…用力……再大力点……嗯……就快来了……啊……”
房间内满地四散的红色衣裙,在忽明忽暗的烛光照耀下,反射出的光芒,宛如浪叫女子的脸那般潮红。
忽然白帐打开,只见那浪叫着的浑身赤裸的天仙美女居然正在被一个面目粗犷、肌肤乌黑、浑身肌肉虬结鼓动的男子压在床上奸淫着。
乍一看女子倾国倾城、清冷高贵,但仔细看去那高贵不可侵犯的丽容却潮红妩媚,荡漾出的风情更是淫媚入骨,这种差异感勾动在场所有的男人都泛起征服的欲望。
两人抵死缠绵,女子羊脂白玉般的美艳胴体一丝不挂,在这凶猛粗壮男子的胯下娇浪声四起,雪白圆润的修长美腿被他高高抬起,修剪整齐的阴毛下,娇嫩粉唇在粗大无比的男性乌黑阴茎地抽插下不停外翻,疾风骤雨的狂暴奸淫下,“噗哧噗哧……”的抽插声不绝于耳……
几乎所有男人的视线都聚焦在那粗黑阴茎爆肏的粉唇上,难以想象这位清冷高贵的仙子不但叫床声骚媚入骨,而且下体还穿了一只银光闪耀的阴环,正在兴奋勃起的粉红蓓蕾中心荡漾,隔着很远距离就能看到一道佛门的“卐”字印,充满圣洁的气息,却又分外淫靡。
在春情似火、欲焰炽烈下,女子左胸竟缓缓浮出一只黑色的蝴蝶,映衬着雪白肌肤,在硕大胸脯上翩翩起舞,对比她的圣洁气质,显得异常淫邪。
“竟是个穿环纹身的贱货!”窗外络腮胡子呸了一声,骂道:“俺还以为大虎娶了个仙女呢?却想不到是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
老牛头痴迷盯着穆寒青那淫熟骚浪的玉体,嘀咕道:“看不出来王妃不仅被穿环,还被纹了身,似乎要把她干爽了,这黑色蝴蝶才会露出来!”
此刻,穆寒青娇媚的双颊浮出鲜红的掌印,两颗硕大浑圆的雪白豪乳上一片青色抓痕,显然遭到眼前男子的粗鲁虐待,但这不足为奇,毕竟任谁见到自己的妻子穿环纹身,都会愤怒至极!
牛大虎自然也不例外。
穆寒青浑身香汗淋漓,秀发散乱,红唇剧烈张开呻吟,两只修长玉手与眼前雄壮青年十指相扣,全身娇躯紧绷,正起伏着下身,丰腴阴户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贪婪吮吸着山村青年的粗黑阴茎,娇嫩的粉穴被操弄的淫汁四溅,美腿像八爪鱼一般死死盘在男人雄壮的腰部后面,两人下体结合部位已经沾满了浓白的浆液,而她的粉穴也微微红肿起来,可见二人不知欢爱了多久,才把高贵仙子的骚穴都肏肿了。
突然,牛大虎狠狠一巴掌抽在高贵仙子那潮红的脸庞上,扭曲着面孔,狰狞可怖,怒骂道:“穿环就算了,你还纹身?不要脸的臭婊子,看老子不打死你!”说着,又一记耳光打到她左脸上。
穆寒青神色悲戚,美眸中除了有一丝屈辱,还露出兴奋的光芒,抽泣几声后,双腿却交叠在一起,紧紧夹住牛大虎的雄腰往自己胯下勾弄,牛大虎一边粗暴地揉搓着她丰满雪白的乳房,粗大的阴茎疯狂抽插着她粉嫩的骚穴,怒吼道:“骚逼……啊……操你……操死你个骚逼……喔……穿环纹身的臭婊子……老子干烂你……”
“啊…啊…嗯…嗯…夫君……爷……惩罚奴家吧……我淫荡……我不要脸……是个人尽可夫的骚逼……啊……插死我……插烂奴家的骚逼……”
正当窗外之人嘲笑牛大虎娶了个破鞋时,却听高贵仙子骚媚淫叫着,自称‘骚逼’,顿时把这群血气方刚的汉子刺激得不行,差点掏出阳根,盯着那魔鬼傲人的美艳胴体撸起来……
而门外偷看的老牛头心头也别有一番滋味,当年他身为低贱的佣人,曾见过被自己儿子压在胯下狠狠征伐的高贵王妃,那时她高高在上,即使望上一眼,都觉得亵渎,可现在物是人非,曾经高贵的王妃变成了穿环纹身的贱货,还被自己儿子扇耳光、辱骂,想起来就觉得兴奋。
他死死盯着穆寒青的淫骚水嫩的玉体,喃喃自语道:“大虎,你小子快点,老子有点迫不及待了!”
这猥琐龌龊的老头等得有点焦急,恨不得立马推开自己的儿子,趴到儿媳妇那淫骚媚熟的肉体上,满足几十年来积藏的淫思。
在牛大虎凶猛无匹的征伐下,穆寒青娇艳的红唇不断浪叫出淫荡的呻吟,雪白丰腴的粉嫩娇躯嫩肉直晃,不断摇动臻首,散乱的乌黑长发在洁白的床单上四下飞扬,潮红的媚脸洋溢着艳冶浪荡的笑容,下身肥厚湿润的粉唇竭力吞吃着年轻村汉的粗黑阴茎,丰白艳丽的娇躯香汗淋漓充满潮红,显得无比妖媚娇艳。
牛大虎那黝黑光亮、筋肉鼓动的雄躯上汗液涌流,他瞪大眼睛紧盯着身下娇喘吁吁的美艳仙子,发狂报复似的把青筋血管盘旋的大鸡巴每次插入时,都粗暴的一插到底,直顶穆寒青最深处的花心,撞击得她花心嫩肉一阵酥麻酸痛,销魂不已。
穆寒青舒爽满足地搂住年轻村汉的脖子,淫媚艳冶的凝视着他,被操得欲仙欲死地噏动着香唇,同时听腰摆臀迎合着他的操弄,粉白湿润的玉胯被粗大的鸡巴一下一下地操弄的淫液飞溅。
不到片刻,丁香轻吐多情又细心地舔砥村汉那汗液流淌的粗黑面孔。
“快告诉老子,多少野男人干过你的贱穴?”牛大虎双手粗暴地揉弄着穆寒青的雪白豪乳,大声问道。
“啊……相公……你别……别问了……啊……奴家是个骚货……啊……插得我好舒服……”
牛大虎狠狠揉捏着穆寒青那情欲勃发从而变得肿胀的粉红乳珠,一只手狠狠扇打浮出黑色玉蝶的高挺酥胸,下身大力的征伐狠插,怒火高涨地喝问:“你个骚货臭婊子……别的男人下面大不大,操的你爽不爽?”
“啊……他们都……都不大…太小了……没法…没法满足奴家…啊……相公……亲爷……大鸡巴汉子……你的最大……把奴家的骚逼都肏肿了……哦……快…快…在用力点……干死我啊……”
穆寒青媚态毕露,嘴角含春,充满勾引的淫媚风情,雪白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牛大虎粗壮的腰身,不断向上挺耸丰腴肉感的雪臀,汗液流淌间,不断从淫熟丰满的肉体上飞溅四射……
“嗯……啊啊……”一阵阵销魂浊骨的浪叫不停地从她喉中传来……渐渐的,雪白的修长玉手从男人湿滑的背脊上滑到他健硕的臀部,在结实的臀肌上挑逗抚摸,甚至纤纤玉指探入毛茸茸的臀沟,竟丝毫不顾肮脏,在男人菊穴上撩拨……似乎无意间使出的媚术,挑逗得牛大虎更加凶狂,几乎棒棒到底,肆虐着骚穴和花心,刺激得穆寒青下体中的淫水不停溢出,纤细优美的腰肢又在他的大手环抱下不断地闪转挪腾,被宛如猛兽一样的男人干得死去活来。
“他们是不是没俺的大……没俺肏得你爽……快说,你个欠肏的臭婊子!”
牛大虎涨红了粗脸,健硕的身子上已是汗如雨下,弓着腰汗珠沿着脸颊直滚而下,气息越来越急促,下体一丝不停歇的抽送着那柔软湿滑、紧窄销魂的粉穴,这次的抽插更有节奏,冲刺得更急,似狂风骤雨一般,直顶得穆寒青娇躯颤栗,大声浪叫……
“爷……没你的大…你好厉害…我快死了…哦……相公……爷……爷爷……他们怎么能和你比…啊…你操的奴家…爽死了……哦……魂儿都爽得飞起来了……啊……丢了……奴家又被你干丢了……浪水又流出来了…啊…啊……”
穆寒青舒爽得媚眼如丝,香唇颤栗,仿佛像风中摇曳的花朵儿,满头乌黑湿漉的秀发,随着她不堪忍受般的臻首激动地左右摆动个不停,肥嫩滚圆的雪臀更是忽而左右忽而上下激烈迎合着自己香艳湿滑的粉胯中那死死插入的男性粗黑阴茎,整个人已处于欲仙欲死的境界,身心畅美的难以形容。
她阅人无数,除了极乐佛能征服她的身心,只有眼前这粗犷的山村青年能与她棋逢对手,足足肏干三天三夜,骚穴都被干肿了,但这强壮男人依然精力十足。
穆寒青柔情款款地看着牛大虎,主动探出丁香小舌,让他含吮吸舔,又勾引对方的粗舌闯入她那满是芳香唾液的小嘴中,让他肆无忌惮搅弄纠缠自己的丁香,轻吐香津时,还主动吞咽对方的口水,两人像深恋的痴男怨女,疯狂地交媾,激烈地热吻,仿佛要缠绵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牛大虎欣赏着这骚浪艳冶的高贵仙子被自己肏得欲仙欲死的媚态,性欲越发高涨,一手继续环住她的柳腰,另一只手用力握住剧烈抛飞颤动的绝世美乳,像要把雪白大奶扯下来般粗暴玩弄,同时更加快速地抽插侵犯……不过一会儿功夫,他又将高贵仙子翻过身,跪趴在榻上,高高撅起丰腴肥美的大白屁股。
窗外的人死死盯着穆寒青肥美粉白的香臀,惊叹道“虎子真狠呐,竟然把美娘子的屁眼操得又红又肿,还在流精?”
牛大虎仿佛没听到窗外的惊叹声,两只长满老茧的粗黑大手交替虐打着穆寒青粉白娇嫩的丰腴臀瓣,一阵激烈的“啪啪……”声过后,打得臀浪翻飞,印出一道道鲜红的掌痕,仿佛熟透了的蜜桃,鲜红耀目。
“呸!”随着牛大虎嫌弃的声音,一口浓痰吐到穆寒青那流精不止的殷红菊穴,随即沾满粘稠白浆的大肉棒狠狠地顶入。
“喔……!”穆寒青一声浪嚎,痛苦却又满足,臻首高高昂起,秀发向后甩起优美的弧度,落在曲线诱人的粉背上,随即肥白粉嫩的香臀迎入粗黑的阴茎,抵在男人的小腹和胯间,一阵卖力地旋摇,丰满的臀肉摩擦着牛大虎的肌肤,那模样浪荡至极,好似旷世淫妇,勾引得在场男性欲火中烧。
牛大虎双腿弯曲,几乎骑在穆寒青的大白屁股上,一边大力抽送,一边拍打她的硕臀,淫叫道:“贱货……给老子叫得骚浪点……就喜欢你淫荡的叫声……”说罢,他强而有力的冲击,几乎全根顶入高贵仙子火热紧窄的屁眼,开始狂野地抽插,尽情地泄欲,汹涌的欲焰情火继续高涨,已经把穆寒青冲击得魂飞魄散。
下身快速撞击着肥白丰腴的香臀,乌黑的肉袋甩击在臀沟两侧和丰腴的阴阜上,带起一道道淫靡的汁液黏丝,冲击得高贵仙子的两颗硕圆粉白的豪乳上下抛飞、左右激荡,潮红的淫熟胴体不断泛出诱人的肉光,一时间激情四射……
穆寒青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死死地抓紧床单,雪白丰满的大腿绷紧出一道道诱人的线条,涂着凤仙花汁的芊美玉足兴奋地弯曲跷起着,鲜红脚趾不断开合紧缩,后庭用力夹弄着粗大的阴茎,火热柔软肛肉几乎要将大鸡巴夹断般的收缩蠕动……牛大虎迅速感觉到股射意,不甘心如此轻易缴械,在仙子肛门拼命纠缠下,用力抽出鸡巴。
缓了片刻后,并起两根手指插入洞开的后庭,同时又挺起粗黑阴茎重新插入她湿润红肿的骚穴,在里面又深又狠地快速抽插,淫液飞溅四溢的床单上湿了一大片,花心又酸又麻,穆寒青感觉强烈的快感迅速涌向下体,从酥麻的花心迅速地传遍全身的每一寸娇嫩的肌肤。
她再次无法控制自己,附和着比自己小了二十岁的年轻汉子,淫叫道:“啊……爷……大鸡巴亲爷……你太猛了……哦……奴的小浪屄和骚屁眼快被你肏烂了……哦……爽死了…太舒服了…你好厉害…比其他男人都厉害……啊……嗯~嗯……骚逼……骚逼又要来了……啊……亲爷……你勇猛无匹……金刚不坏……插得奴家快升天了……啊……大虎……我的好汉子……你简直就是寒青的亲爹……哦……大鸡巴亲爹干死女儿了……啊啊……来了……奴被大鸡巴亲爹干得高潮……啊……泄了……”
在场所有男人听到高贵仙子竟然被肏得喊出亲爹,顿时欲焰炽烈、血液沸腾,俱都瞪着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骚媚潮红的面孔和淫熟粉白的肉体,恨不得冲进来狠狠肏死这淫荡无耻的贱货。
牛大虎的欲火仿佛已沸腾到了极限,感到阴茎和龟头被仙子紧窄湿滑的阴道与柔嫩的花心一阵强过一阵地紧缩、吮吸,骚穴深处射出的阴精痛快淋漓地冲击着他的大龟头,感受仙子的绝顶高潮,粗黑阴茎更加卖力地冲刺,粗黑的脸仿佛有些扭曲,死命抠挖着高贵仙子的臀眼,一边淫叫道:“你是俺的……你是俺的……操你死…操死你个贱货……啊……”
“啊……亲爹……奴是你的女人……是你的性奴……你的骚母狗………啊………奴被你操得飞起来了……亲爹比所有的男人都厉害……操死骚逼女儿了……啊……爽死了……大鸡巴好厉害……射给我……射进婊子的骚逼里……让婊子为爹生个娃……”
这番淫词浪语令牛大虎兴奋不已,又猛插了数十下,龟头一麻,精关一松,随即猛地紧紧搂住仙子淫熟娇媚的胴体,巨大阴茎死命插入花心深处,由于在射精状态,那阴茎更粗更长,龟头进缓缓地挤开花心,深入到子宫,喷出的大量激流涌入下体深处,令穆寒青的娇躯猛颤,骚穴猛烈收缩,大声浪叫“死了……哦……死了……奴被大鸡巴亲爹射死了……”
她火热的阴道依然紧夹着牛大虎疲软的淫虫剧烈蠕动,榨干出残存的阳精,俏脸潮红得娇艳如滴,精神却越来越振奋,过了好一会儿,才推开牛大虎疲软无力的身子,笑吟吟地看着窗户和房门,任由豪乳和下体毕露,即使骚穴缓缓流出浓精,也不管不顾的站起身,妩媚骚浪地对视着一双双正在窥视她淫熟肉体的血红眼睛,咯咯笑道:“看够了没……奴家可要休息了!”说着,雪白修长的玉手拉住窗户,骚浪的美眸却直勾勾望着老牛头……
众人意犹未尽地离去,即使在回去的路上,满脑子都是高贵仙子那曲线浮凸、丰乳肥臀的淫熟肉体,一门心思地想着什么时候能干到这高贵端庄却又淫媚入骨的骚货。
……
飞雪半夜,一道白影从竹屋中走出,踩着厚厚地积雪往崖边走去,在她身后跟着一道枯瘦的身影,望着雪地里魔鬼妖娆的玉体,低语道:“半夜三更,她去哪里?莫非偷会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