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寂灭侯一吐残留在口中鲜血,不屑道:“夸口!老夫这就让你魂归邪阳!”烈战再开,白凰冰剑对上渎天邪枪,冰与火交击不停,黑与白碰撞不歇,凤鸣蛟吼响彻鬼窟,暮雪云凰虽是白衣染血,冰寒功体却似更胜从前,身周三丈皆是寒风呼啸,冻气凌冽,寂灭侯连番猛攻,却始终不得近身,不由更添恼怒,然而他之功体虽受邪阳加持,拔高不少,却也达到瓶颈,再难突破上限,面对战心重铸的九经圣司,眼下亦是束手无策,取之无法!
“哼!贱人,你既然想与老夫耗着,那老夫便看你在邪阳之前,能耗到几时!”同样遇到功体瓶颈的,还有身在邪天圣穹的咒日邪神,虽有邪阳魂力拔高自身功体,但肉躯所限,仍有桎梏难破,面对煌墨二人连番消耗逼攻,即便自身不败,却也难以拿下,以他倨傲性格,虽然心知必须打持久之战,但时间久了,也是心急败坏,怒气上涌。
又是一轮对招过后,咒日邪神再度负创,修复伤体之时,也不免有所疑惑:“奇怪,拖延明明是对我们有利,为何打到现在,倒反而像是他们在拖延?”事实上,鬼狱邪阳虽储存百年魂力,但鬼狱之中,无处不在激战,从十恶鬼凶到净世七武,从逆杀三教到鬼狱四皇,包括分散在外的散兵游勇,无一不在消耗着鬼阳魂力,从开战至今,已是消耗将近六成,这也令他开始担忧起来。
“三教之人,果真离谱,邪阳百年存量,竟在这短短半日之间,消耗如此之巨,若再无建树,任由他们拖延下去,只怕最后反倒是我们被消耗殆尽!”思忖之间,渎天祸一面应付煌墨二人连番攻势,一面感知战局,发觉除却净世七武剑掌难伤,十恶鬼凶早已是以命填命,四皇战局也已优势不多,魇后更是任人鱼肉,血极乐又被段尘缘以三光映世困住,唯鬼封啸与怨离经颇占优势,不由心下稍宽:“若是能率先拿下商清璇与海倾天其中一人,就是我鬼狱反攻之刻!”
正宽心间,忽见墨剑临面,煌天破驾墨狂八舞已踏至近前,怒喝道:“你以为操控全局,便能反败为胜?你自称立于不败之地,却不明白,我三教亦立于不败之地!”
渎天祸偏头躲过凌厉剑芒,脸上却被擦出道道紫气,随即末日王权摆荡出手,将煌天破逼开数步之外,方道:“你们三教有何能耐,也配在我鬼狱大放厥词!”
煌天破横剑傲立,昂首答道:“无他,只是一心所系万民安危,深知不可败、不能败而已!”
渎天祸听罢,不禁大笑道:“冠冕堂皇的话语,并不能换得胜利,也无法延续你们注定消逝的性命!”
煌天破冷笑道:“自私为己之辈,不知‘信念’为何物,不足与论!”墨天痕仗枪而上,恳切道:“煌师兄,这么耗下去,只怕师伯前辈他们支撑不久,还是用吧!”
煌天破思忖一瞬,抬手一拦,仍是摇头道:“不可,时机未到!你也莫要小看师伯前辈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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