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芸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段,都相当出色,尽管从她气质能看出年纪略长,可肌肤依旧同许暖清一般细腻光滑,适才进屋行路时,亦能从衣袂摇曳间看出她那身包的严严实实的曲裾宽袍之下掩藏的苗条身段。
不过蒋芸身上最吸引陈哲的,还是她那特别的气质,迎着陈哲的打量目光,蒋芸不闪不避,眼角含笑眸光镇定,一副坦坦荡荡又尽在掌握的神情,气质之中于官气之外还带上了几分智珠在握的睿智自信,这神色陈哲只在京中几位年富力强的朝堂新贵身上见过,又识得她身上只有先天七段初境的武艺修为,心想她在苗家多半是个幕后谋主的角色。
就是不知道这位谋主的成色如何了。
陈哲稍稍收敛起身上的轻挑气,正色道:“蒋佥事错爱,陈某执掌这六扇门不过年余,虽有各路豪杰投效,幕中依旧空虚,自是求贤若渴。只是……不止蒋佥事背后有何所求,又有何所许?”
江南一地,陈哲布局甚多,琉璃湖、普度禅院等门派都是关系密切,关家也是个不错的助力,唯独在官府中少些盟友,苗家虽然根基深厚,却也没有什么令陈哲特别动心的关节势力。
蒋芸秀眉轻抬,唇角带笑:“都尉位高权重,身边自然是不缺得力的人手。”说着,蒋芸瞥了眼静静跪坐在一旁的许暖清:“论武力,仅在江南一地,便有琉璃湖的诸位大家与普度禅院的师太们襄助,论财力,关家在整个江南也是屈指可数,琉璃湖与普度禅院也积累颇丰。只是,江南六省的官场之中,好像托庇于陈老大人与长公主殿下门下的,似乎也只有几位学政几道推府?”陈哲点点头,并不急着答话,且看蒋芸打算说些什么。
蒋芸亦不拿乔,见陈哲点头,脸上又添几分笑容,图穷匕见道:“陈都尉听闻妾身的姓氏,可有所联想?”
陈哲诚实摇头,与蒋芸会面之后,他也只是往苗家那边去想,不曾另生枝节。“家父乃是扬南左布政蒋。”
陈哲恍然:“原来是蒋藩镇的千金……只是,在京中时倒不曾听过蒋藩镇还有千金,只道蒋藩镇膝下仅有三位公子。”
蒋芸哂道:“朱门之中何事在意过侧室庶女,何况我母亲亦是苗氏偏房庶出,一生未入蒋家门,不过是个外室罢了。”
陈哲了然,大宁庶女便是这般,不过,陈哲心中又有些好笑,蒋芸之父蒋正恩在大宁官场之中也算是一代名臣,早年在朝以直言敢谏着称,外放地方亦是不畏强权刚正不阿,其本人更是装得一手道德楷模,不爱宴游交际,与陈鼐一般只有一房正室,多年相敬如宾……然而,倒真是没想到他外室私生女竟已有这般年纪了。
“所以,蒋小姐是为蒋公而来?”
蒋芸笑着摇摇头:“家母出身虽低,可家父依旧是苗家姻亲,若是陈都尉有意联合,这江南六省之后,便会有一位布政使、一位按察使、两位兵备道七位推府外加十数位太守一齐为陈都尉助力,听说陈都尉这半年来一直在领着六扇门全力搜捕一股逆党,想来有这么些地方疆臣替您尽心竭力,这股逆党只要还在江南,想必也难逃这天罗地网。”
陈哲面上平静,心中却是腹诽连连,自己哪来这么大脸让苗家这一整套官府势力人脉一齐投靠,说到底是想站队朝堂上的陈党罢了:“那么……苗家到底有何所求呢?”
“苗家所求不过两件事,其一么,听说都尉与普度禅院关系匪浅,普度禅院在这江南地界上养了数万织工织户……不知都尉可否引荐一番,苗家想要每年包下普度禅院产出棉布锦缎的七成。”
陈哲轻轻咋舌道:“啧啧啧,苗家实力深厚啊。”江南纺织产业之中,纺纱织布这一环如今大致是普度禅院与另两家三足鼎立,三家几乎包圆了江南棉、锦产量,而织布之后,针线裁衣这一行业,乃是苗家独大。
按理来说,本该是普度禅院求着苗家销货,其实恰恰相反,如今的世道,民间富足,各种成衣鞋袜供不应求,织物原料紧俏,反而成了苗家要求着普度禅院稳定供料……
“此事我也做不了主,不过等见了普度禅院的掌院,我可以将此事说与她,应与不应,还要看掌院决断。”
“自当如此,都尉有心了。”蒋芸浅浅俯首,聊作礼敬之后,又谈起第二件事:“如今,西北商路全在长公主府掌控之下,不知长公主可有意招纳愿去西北行商的伴当?”
“唔?你们要往西北草原上卖成衣?”陈哲一愣,西北新定,民间百姓自是远不如关内腹地富足,能卖的上价钱的大宗贸易,无非是些粮食茶叶等生活必须,苗家在江南经营的精致成衣听着就不像是适合往那边贩售的物件。
蒋芸莞尔道:“都尉想来对成衣生意不甚了了,西北地方虽不需要那么多锦缎精棉,可粗布乃至二手的袍服裙袄却是不愁销路的,就算民间需求不多,几省驻军诸卫之中总还是有不少采买的。”
陈哲点点头,蒋芸所说的这门生意做的乃是大宗薄利,若是没有林纾枚那边给予便利,想大把赚钱就很艰难,可若是与林纾枚联手,产值恐怕也不比在江南卖精致锦袍少太多。
“况且,苗家想去西北,并非只为卖旧袍子。”蒋芸又补充道:“今年……苗家的工坊之中研究出了一个方子,可以轻易地给羊毛脱脂。”陈哲情不自禁双目睁大,不过随即收敛惊容,调笑道:“可惜了,若是早上几年,说不准你们能从达木汗那边领到那一万两黄金的赏格。确实如此。”蒋芸应景地跟着陈哲笑了两声,转过话锋道:“如此,长公主府可愿垂青苗家?”
当年达木汗也曾想要学着中原大宁兴办工商,便有人献上一策,希图以草原上到处都是的羊毛为原料纺纱织布,可惜这羊毛上的羊脂碍事,传统的脱脂方子步骤繁琐成本昂贵,实在难以推行,因而达木汗悬赏黄金万两,求这简便的羊毛脱脂之术,可惜到他被陈哲平灭,也没有出来领走这赏金。
此事堪称天下闻名,因而人人都知道羊毛脱脂术的巨大利益,想不到竟被苗家所得,若这方子真行得通,那么将来,掌控着西北草原、控制着巨量羊毛生产的长公主府就是苗家在朝中最硬的靠山了。
“当然,既然苗家愿与长公主府结盟,我辈自是求之不得。”假如只是西北的旧衣生意,陈哲少不得要回去跟林纾枚吱一声才好点头,可这羊毛脱脂,林纾枚必定也是毫不犹豫。
“那便多谢长公主府抬爱。”说罢,蒋芸从怀中掏出一些物事,起身走到陈哲案前双手奉上:“都尉请看,此乃苗家的凭证。”陈哲翻开蒋芸奉上的文牍,竟是一份颇为规整的盟表拜帖,只是这盟表之中,抬头持盟人填写的乃是一个叫苗毓秀的名字,而见证人则是承天府知府。
陈哲颇有些疑惑地看向蒋芸,蒋芸见状解释道:“都尉恕罪,这位苗毓秀乃是苗家长房嫡长子之女,她父亲前年故去了,眼下她年纪虽小,却也是苗家内能做主的几人之一,此刻她正在承天府亲自等待都尉莅临。原来如此。”陈哲点头表示知晓,这种盟表拜帖,除了家主之外,也只有家中嫡裔能签。
这盟表自然不能是单份的,手上这叠文牍乃是一式两份,苗家也给陈哲准备了一份填好内容的空头盟表,只需他填名之后签字画押即可,陈哲细细看过一遍之后,便将两份盟表收起:“我这一份我自会填写妥当,待明日到了承天府,亲手交到苗小姐与见证人手中。”
“有劳陈都尉了。”见陈哲应允,蒋芸再度下拜行礼:“既然陈都尉应允,那妾身就暂且告辞,这便先行赶去承天府等候都尉。”待蒋芸离开船舱,陈哲转向了许暖清:“许师妹可熟悉这蒋芸?”陈哲认许暖清作自家属下,言语间便随意了不少,许暖清不敢轻忽,她那张圆圆俏脸天生带着几分甜美笑意,眼神中却满是郑重:“熟悉,蒋芸在扬南一省、尤其是这承金道官场中乃是出了名的长袖善舞能谋善断,虽挂名了按察使司的佥事,却在省道府县衙门当中都进退自如,交际甚广。交际甚广?”陈哲若有所思道:“可是那种交际?”陈哲的话外之意许暖清一点就透,圆脸姑娘摇摇头:“这人确实是个出类拔萃的,且她根底硬扎,这扬南省内,倒也确实没多少人值得她去行那种交际。”陈哲好奇心被许暖清勾起,追问道:“她的根底如何硬扎。都尉可莫要偏听她适才的自述出身,她确实是蒋正恩的外室庶女,可后来,她跟的男人却是她表哥,即苗家的长房嫡长子,且她是唯一给那短命死鬼诞下子嗣的女人,虽只得了一个女儿,可那是苗家,如今她便母凭女贵起来了。”陈哲心下了然,以苗家血脉来说,嫡裔女可能还要胜过嫡子……忽的他又想起手中的盟表:“所以,这盟表上的苗毓秀便是蒋芸的女儿?正是。”
陈哲轻轻咋舌,问道:“这苗毓秀多大年纪了?这蒋芸又多大年纪了?苗毓秀年初刚刚成年元服,至于蒋芸,奴家记得她应当是三十七八。”陈哲回想了一下适才那蒋芸的模样,感觉对方似乎不过三十出头的模样,风韵尤佳:“这女人倒是不显老。”
见陈哲似乎对蒋芸流露出了几许神往之情,许暖清的语气里隐隐起了一丝丝吃味:“确实如此,她可是我师伯,听我师傅所说,当年她拜入琉璃湖学艺,内功拳脚上资质平平也不愿吃苦,倒是修容驻颜术造诣极好。哈哈。”陈哲轻笑两声,决定略过这话题,转而问起了公事:“这梅江上的水匪到底是何来头?听说半年来已经在这里江面上做下两起大案?正是。”许暖清说到正事,神情也是一肃:“属下正要同您禀报此事。”然后许暖清便将近日扬南省地方上的境况与陈哲细细说了一遍。
原来这江南远不是表面上这般安宁平静,这梅江上的水匪只是冰山一角。
“梅江水匪、独脚大盗、采花贼、连环抛尸案、官道劫镖……这刘子隆倒也是个人才,如此多的案子竟能一力担下,上遮下掩的全无疏漏。”听完许暖清的叙述,陈哲不由得啧啧称奇。
近半年来,尤其是最近三月间,扬南一省之地便出了七八档足以震动一省的大案,负责这刑案之事的按察使刘子隆竟然尽数接下,虽然一起案子也未能侦破,却把场面维持得极好,上到朝廷下到民间,都以为按察使司方面依旧有条不紊,一切尽在掌握,实际按察使司早已是焦头烂额疲于奔命了。
就如这梅江水匪,三十余个后天境强人在梅江两岸密如蛛网的水道之间神出鬼没,看似凶焰昭彰,实则换了平日,早就被按察使司剿了,只是眼下按察使司的高手乃至从附近几大派征召的助战一个个都忙于其他重案,实在抽调不出剿灭这股水匪的人手,只能派了几队寻常差役四下搜索装个样子蒙蔽一下关文坚那种不知内情的外行人。
“六扇门在忙什么?”陈哲好奇道,江南分部的六扇门无疑最是兵强马壮,六大门派里头,琉璃湖和普度禅院都在左近,且与陈哲关系极深,还有半年前那批青瑶族的女武士充实力量,得力的人手远胜一省按察使司。
许暖清如数家珍道:“普度禅院的几位师太则在忙着南边发生的拐骗幼童案与官道劫镖案。我琉璃湖中,掌门和长老们不是去追捕独脚大盗,便是在侦缉连环抛尸案,金师姐和苗师姐带人去抓那三个采花贼。若不是段师姐从南疆回来了,此时门中说不定就要下一辈的第三代弟子留守了。”
“刘子隆自己又在忙什么?”
“江宜县的保平仓失火案和金梅府大牢越狱案。”保平仓乃是官府机构的重中之重,府院大牢则收押着一府之地最为紧要的重刑犯,相比前述五花八门的案件,这两件才是最要命的。
陈哲理清头绪,道出其中关键:“这般多的重案,刘子隆自己压着不上报刑部也就罢了,为何六扇门这边也不见你等上报消息?”许暖清知道轻重,连忙趴在地上俯首告罪道:“之前案子虽多,其中涉及的案犯身手最高不过先天七八段,金师姐便也没有多做理会,只是这一个月里又连发数案,那采花贼还有失火案、越狱案、官道劫镖案都是刚发不久,金师姐在半月之前方才感到情况蹊跷,向京中报了讯息。”陈哲是半月前自京城出发的,正好错过了金磬儿的上报。
“哼……刑案之事,重在防微杜渐,你们几个依旧当罚。”六扇门如今的侧重乃是监控江湖,地方刑案并非首要权责,金磬儿这般处置本也无可厚非,只不过陈哲收拢琉璃湖势力一年多,直至今时方才亲临这江南琉璃湖地盘来,总要找点由头立个威,毕竟这琉璃湖里尽是女子,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属下知错了。”许暖清没和陈哲打过交道,以为陈哲动了真怒,趴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陈哲瞧她模样,窈窕的身子趴在地上,细腰丰臀一览无余,两条白嫩的长腿自袍下露出,十足诱人:“当初金磬儿带人投效六扇门,给我列了一份琉璃湖弟子名单,然后按琉璃湖的规矩,冲我要了一大笔身价银子……你可在那名单上?”许暖清亦是心思机敏之辈,听陈哲提起此事,顿时明白了他的话外之意,伏在地上回话的声音之中除了敬畏之外,又添上几分酥软:“属下自是在那份名单上的……虽然今日方才见着主人,其实也早就是您的人了。哦,是么,你且站起来。”
许暖清得令起身,毕恭毕敬站在陈哲面前。
陈哲轻轻抬起她下巴:“听说琉璃湖的精英弟子当中有不少都身负品衔,不知道许姑娘可有这造诣?主人恕罪,奴家不曾得着品衔……前年奴家试过想评一个『礼器』,可还是差了些火候。”
“倒也可惜了。”陈哲轻笑道,伸手解开了许暖清身上的大袖衫。
许暖清想要自己动手脱去短褂纱裙,刚抬手就被陈哲以眼神制止,立刻乖巧微张双臂,任由陈哲一双大手一面解开自己身上的贴身衣物一面趁机四处作怪。
“本钱不错。”待许暖清身上遮拦尽去,陈哲握住她胸前那对丰腴轻声赞道。
“主人喜欢便好。”正所谓近之则不逊,裸裎相见之后,许暖清的神情就谈不上有何敬畏,仰起的小脸上尽是谄媚之色,听陈哲夸她胸脯,更是双臂反背,挺起胸膛让陈哲肆意玩弄。
许暖清一身白肉浑不似普通江湖女子那般结实弹手,反而浑身上下丰满柔嫩,尤其是胸口到胯下这段身子,肌肤极为细嫩白皙,肤下又浅浅一层脂肪,看起来并不消减她身段苗条纤细的美感,摸起来却又滑腻软嫩,令陈哲有些爱不释手,一手把玩着她胸前双峰,一手往下,在她腰肢小腹间巡回几遍,最后才掠过她胯下那团薄薄芳草,分出二指探入隐在严丝合缝双股间的幽密之地。
“唔……”要害处接连被犯,许暖清那张圆圆小脸上也泛起片片红晕,迷离起双眼之后,许暖清也彻底忘了尊卑规矩,双臂一环反搂住陈哲胸膛,伸长了脖子向陈哲索吻。
陈哲低头嗪住许暖清的樱桃小口,深吻一番后,扬手一巴掌拍在许暖清翘臀上,把她身子抱起放在肩头:“趴好了。”
说罢陈哲迈开步子,扛着许暖清出了大舱,顺着船中过道来到自己卧房推门而入。
不料卧房中并不是空无一人,卧床前的小圆桌上,一条雪白的身影正跪在桌面上,正是适才在陈哲面前展示过歌舞才艺的江南花魁杜欣欣。
“呀呀呀,杜大家怎在我房中?”陈哲故作夸张模样,明知故问道。
杜欣欣依然是那副低眉顺眼的温驯模样,小声道:“关大爷既已将奴奴送与主人,奴奴自当在主人房中。”
“这样啊……”充做卧室的舱房虽然布置得颇为精美雅致,可在这船中采光终究有限,白天这屋里也颇为昏暗,不过即便屋中阴暗,亦难不倒陈哲的视线,眼前杜欣欣一身雪白肌肤都隐隐透粉,面上潮红,下身小腹双股都明显带着红晕。
陈哲随手放下肩上的许暖清,将杜欣欣跪坐在桌上的双腿分开,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指探入她那红热泥泞的花径之中肆意抠摸。
原来之前塞进她牝道的五枚缅铃竟然还在,陈哲把缅铃全部抠了出来,杜欣欣这才张开小嘴,长舒了一口气,陈哲正好将湿淋淋的手指往她嘴里一塞。
杜欣欣乖乖张嘴吐舌,将陈哲沾满花蜜汁液的手指舔干净,陈哲满意地轻轻拍拍她小脸:“下来吧。”
说罢,陈哲站在床前,在两女服侍下脱光了身上衣裳,然后坐倒在床沿伸开双腿:“且让我瞧瞧你们两个都有些什么本事。”见了陈哲这般姿势,谙熟各种床技的二女熟门熟路地跪坐在地,各捧起陈哲一条腿,俯身低头,伸出小舌头自陈哲脚趾尖开始细细往上舔舐起来。
这两人的技巧路数大相径庭,杜欣欣跪坐在地,低着头舔的颇为仔细,舔完陈哲大脚之后,杜欣欣抬头对着陈哲甜甜一笑,将他大脚抱在怀里,任他足尖点着自己胸前酥软,继续低头舔舐陈哲小腿膝盖。
许暖清则更加跳脱妖娆,吮了陈哲脚趾几下,便捧起陈哲大脚,轻舔了两下足底脚心,见陈哲受痒蜷脚,又咯咯笑着用小脸蹭了蹭陈哲脚底,再将陈哲大脚缓缓放下,一边放一边用胸口小腹各种柔嫩处轻轻贴上脚底磨蹭,最终将陈哲的脚放在地上,自身张腿蹲起,用胯下花径浅浅套弄起了陈哲的脚趾头。
两人的服侍各有千秋,只是许暖清更为花巧一些,陈哲的目光便多在她那边停留,杜欣欣见此不免起了争胜之心,也将陈哲大脚放到地板上,蹲起身子,用胯下两片花唇替代舌头,在陈哲脚尖脚踝小腿大腿一路磋磨而上,最后抢先跨坐到陈哲腰上,轻轻扶起陈哲分身抵住花径缓缓坐下。
“呜……”杜欣欣琼鼻长舒一口气,睁着双眼目光烁烁,原本清秀纯净的眼眉五官间带着几分妖媚,轻轻喘息道:“奴奴好开心,主人……可喜欢奴奴?自是喜欢的。”这杜欣欣乃是今年江南青楼院试之中于牝道一项独占鳌头的魁首,便是那花中解元也稍逊于她,这花径之中自然是妙处多多,杜欣欣抬臀扭胯吐纳研磨的花样百出,弄得陈哲颇为受用:“你又开心什么?空匣终藏宝剑,奴奴开心的乃是有所用、有所属……”杜欣欣表情恳切、目光赤诚,配她那俏脸因情动而起的片片红霞,独有一番勾人韵味。
“啧……这空匣之前也不是没装过其他东西吧,你自己说来给我听听可好?”陈哲不会质疑杜欣欣这木清倌的成色,不过既然是木清倌,那早年经受调教之时,这条花径里多半进过不少古怪物事。
杜欣欣也不羞于启齿,一面卖力吞吐着陈哲分身,一面仔细回忆道:“角先生自不必说,缅铃亦是常用,还有今年从北边传来的如意棒……其他的,胡瓜、茄子、苦瓜这些寻常瓜果都是试过的,当初练坐瓮的时候还吞过鸡蛋鸭蛋鸽子蛋,奴奴还练过牝书,故而笔杆也算,还有筷子酒盅,枚钱骰子,玉笛如意等诸般酒宴杂物。”
“哈哈……你这下身倒也真是能装,不愧是花院魁首,确实不俗。”陈哲不由得笑道,接着又用脚尖点了点还在地上卖力侍奉的许暖清:“许姑娘可是清倌?奴家亦算是木清倌吧。”许暖清抬头回道,只是杜欣欣挡在面前,陈哲看不见她面上表情,且听她娓娓述说:“酒席上的家伙事儿,奴家倒是不曾试过,也未练过牝书,自然没吞过文房四宝。不过练派中秘术时藏过带鞘的匕首。呵……这倒是个藏兵刃的好法子,那匕首可是叫鱼肠?”陈哲此处乃是一语双关,鱼肠既是古时名剑,亦是风月宝鉴之中提及的牝道名目。
“嘻嘻,是不是鱼肠,主人试试不就知道了。”许暖清说罢,陈哲就感觉大腿上一对酥胸贴合上来,随即却是杜欣欣身子一颤,腰臀起伏一滞,倒伏进陈哲怀里。
陈哲搂着杜欣欣,越过她香肩向下看去,原来许暖清把脸凑到两人交合之处,伸着舌头却并不舔舐陈哲,而专攻杜欣欣的后庭、下阴、股内各处敏感。
陈哲懂得许暖清心思,伸手搂住杜欣欣纤腰,端着她身子大力套弄起来。
杜欣欣虽有一身床笫本事,根本上依旧只是个寻常青楼女子,与当初京城花魁颜芝韵一般只练过些粗浅的吐纳内功,此时陈哲全力猛攻,又有许暖清在后头推波助澜,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丢盔弃甲软瘫在陈哲怀中。
将杜欣欣放到一边,陈哲一把拉起许暖清,翻身将她按在床上:“且让我看看你这小骚蹄子琉璃湖的功夫差了金磬儿和段鸥多少。”许暖清娇声笑道:“若是比武艺,奴家自是不如金师姐段师姐,可要比这床上功夫,琉璃湖弟子从来不弱于人。”
说着,许暖清主动挺腰分腿,迎着陈哲分身一杆到底。
果然,这许暖清虽然在琉璃湖弟子当中声名不显,这床榻之上却也有其独到之处,若是说金磬儿的床技温柔细腻,段鸥则是迅捷多变,而许暖清的本事尽在一个猛字。
即便被陈哲压着身子,许暖清也在全力挺腰,配合着陈哲越抽越快,越插越猛,与陈哲四股相击之声几乎连成一片。
陈哲也是头一回遇到这般奋不顾身的女子,只觉许暖清这细细牝道之中几乎要磨出火来,炽热之余又隐隐有无尽吸力在迅猛无匹的抽插之间生出。
“啊!”这般混不吝的弄法自然也有其代价,同样是一炷香的时刻,许暖清大叫一声,下身喷出一股水花,秀颈一仰便软塌在了床上。
虽然都是一炷香,论棒数,许暖清这状若疯魔的一炷香里头起码多吃了杜欣欣两倍。
陈哲也吃不住这般猛攻,许暖清软倒不久后,又冲了十来合的陈哲亦是低吼一声,在许暖清体内尽情释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