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欺身过来,姜觅屏着呼吸抬头,视线落在他一动一动的喉结处。
不过喉间的一块凸起,动起来时怎么就那么性感?
“阿城……”
“师父,你的衣服也湿了。”
他的声音沙哑,尾音还带着一点撩动姜觅心弦的磁性,落在她耳里,湿的何止是衣裙?
很快就吻在了一起,姜觅微开的檀口里,少年艳红有力的长舌伸了进去,嫩舌正被他一下一下地搅动。
他吻得愈发深入,直至两唇相贴无一丝缝隙。
彼此舌尖纠缠,姜觅用小舌推着他的舌头,唇面摩擦着唇面,又不时含住他的舌迷醉地吮吸。
过久的热吻让她的呼吸不可遏制地加重,小巧的鼻尖一抽一抽的,快喘不过气了。
姜觅依赖地环着少年的腰身,舍不得和他分开,继续缠吻,半阖着里眸子里有滟滟如春江的水光。
伏城摸着她后脑的发丝,舌头一点点退出来,留出给她换气的时间空间,又亲昵地绵吻她的脸颊。
“这几日,你去了哪里?”
空虚的身子等不及要他赶快进入,心里却还装着事,姜觅暂时压制住那股噬骨的欲望,仰起头轻轻问他。
眼底漫出深沉的欲色,伏城压着她倒在床上,龟头一滴一滴地吐着粘液,他握住肉茎直直往她闭合的腿缝里硬挤。
伏城抬手抹去脸上的热汗,咬牙出声:“好觅儿,让徒弟先入了你,快爆炸了,真的……”
入手是特别粗大又滚烫坚硬的一根,姜觅闭着眼,小手柔柔地为他撸动着鸡巴,语调软软:
“你先说,这些日子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又做了什么事?”
那两颗满是褶皱的肉囊在手中像球一般滚动,沉甸甸的,想必里面装满了白白的精液。
姜觅抚弄着他的肉球和茎身,觉得身子好饿,小嘴里也是干干的。
“阿城,你快说呀,快说……”
动情的汁液很顺畅地涌流而出,她并紧双腿,互相摩擦起来稍微缓解小穴里的难受,急急地催促着:
“你快说啊……”
“我去报仇了,师父。”
连伏城自己也说不清此刻是什么心情,他不想骗她的,但欺骗一旦有了开端,就必须编造无数个谎言继续隐瞒下去。
姜觅感到茫然,“报仇?”
伏城憋得面红耳赤,嗓子像是被烈火灼烧过的干哑,他耐着性子低声诱惑:
“觅儿,做了之后再细细说给你听好不好。小屄里的水再不堵住,弄湿了床单,晚上我们可没地方睡了。先让徒弟的鸡巴插进去堵住……”
姜觅打开腿的瞬间,立刻被他掐住腰肢,少年下体一耸,那根粗硕的肉茎猛地劈开所有阻碍一插到底。
“啊啊……”
身子绷紧,剧烈收缩的花穴喷出一股热泉。
姜觅险些哭了出来,太爽了,媚肉拉扯到极致,里面被撑得满满的全是他的壮硕男根。
她配合地扭着腰肢迎合少年的撞击,嫩肉收缩的剧烈,大口大口地咬住那根阳物吸吮起来,紧致得少年眼底起狠,抓着她的两颗滚圆奶子更疯狂地挺动。
他爱极了姜觅这一对乳儿,脸低下去,含住一颗奶头像幼儿般求食:
“觅儿,奶头好好吃,觅儿的奶子,觅儿的奶子……唔……”
“嗯啊……别咬,阿城不要咬……”身子一颠一颠的,被少年撞得快要散架,姜觅望着头顶的褐色木板,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动荡了起来。
双手抱住少年的头,将他黑亮的发丝揉得凌乱不堪。
小脸红透的姜觅在他的胯下颤抖、娇吟、伸手摩挲那张俊逸的脸庞,身子彻彻底底向这个暴虐的占有者敞开。
“啊哈、啊……阿城好大、喜欢……还要……”那双眼眸渐渐失焦,她的指尖抚过少年温软的唇,低低地吐音:
“阿城,嗯嗯……每天都做、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伏城亦是情浓,放开了力道在她的身子里冲撞地又重又快,龟头插进胞宫来回刮蹭时,耳边渐渐响起了她婉转的娇泣。
姜觅的眼角漫出了泪水,捂住隆起的小肚子乱摇着头,“呜呜、阿城不要……太重了、不可以的……啊啊”
伏城喜欢看她这种红唇张开细细吸气的小模样,泪眼汪汪的,像只白嫩嫩的小羊羔躺在他身下献祭,只承受着他一人的疼爱与索取。
他厉声道:“不可以?怎么不可以?!徒弟怎么插你都可以!”
次次都是重插重干,少年粗长的鸡巴不顾小穴内壁的热情夹裹,狠抽出来,翻出湿漉鲜红的媚肉又塞回去,将那艳红的屄口顶得歪歪斜斜。
伏城拿过一床锦被垫在姜觅的后腰,改压为跪,换了姿势,让她直视他们火热交合的画面。
哪怕和他欢爱过不少次,但睁大眼睛看着少年是怎么插自己的这种行为还是让姜觅感到难为情,她扭过脸去,又被他按住脑勺强制性地转过头来。
看着自己的花唇竭力吞吃着少年紫红粗壮的鸡巴,姜觅羞涩地咬住手指头,不住地哼哼。
伏城跪在她身前,捧起她的臀儿肏得特别过瘾,他的眼神从两人溢出白沫的交合部位一点点移到姜觅的脸上,凝睇着她的容颜,目光深深:
“觅儿,我把命交给你,你为我生个孩子……”
有了孩子,就多了一份血缘亲情的羁绊,哪怕……哪怕日后真的不幸东窗事发,他手中好歹也多了一份留住她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