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黑?”
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姜觅的手指沿着少年的胸膛上滑,抚过滚动的喉结,一寸寸地感受着他俊挺的五官,声音很轻:
“阿城,我睡了多久,现在什么时候了?”
“师父。”
伏城嗓音干哑,捉住那只软绵绵的小手,偏头吻着她的手心,“你大概睡了五个时辰。”
姜觅惊道:“五个时辰!”
情事之后身子惫懒,她睡了五个时辰后身子还是倦极了。
但一想到晏景予,估摸着他冲破穴道和返回秘境的所需时间,她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对少年说:
“我们得赶快出去,我怕,师兄会强行压制修为进入此处。”
伏城一听那人的名字就心下厌烦,扣住姜觅的腰肢不让她起身,俊脸埋进两团软滑的奶子里,精准地含住一颗奶粒轻轻咬着:
“徒弟不想出去,师父,我们可以永远待着这秘境里,等改日徒弟将秘境的入口封住,永远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你说的什么胡话?”
小奶头被少年的牙齿撕咬着,姜觅摸摸他的脑袋,语气宠溺的软软开口:
“外面的世界才好呢,等出去了,我们去凡人界放河灯、猜灯谜、过上元节。”
“是道侣吗?”少年埋首在她胸前,声音闷闷的又重复一遍:
“师父说的都是道侣间才能做的事,出去后,我们是道侣吗?”
手指僵滞了一瞬,苦涩感在姜觅的心底蔓延开来,因她和他的身份,这份感情注定不容于世。
可她在决定踏入秘境的那刻,就没有退路了。
姜觅推开少年,摸黑在草垛上找衣裙,气氛就在这时诡异的安静下去,良久后,她说:
“你先穿上衣服,等见了师兄后,我们再讨论这些事情。”
穿系好之后,姜觅倚着洞壁,还没把照明的法器从储物镯里拿出来,一阵冷风扫过时,她突感不妙。
而后便被欺身而来的少年压在壁面上,不由分说地肆意碾吻。
“叶南……”
剩下的话泯灭在交缠的唇舌间。
刚系好的腰带被他扯开,底裤也被一把撕碎。
姜觅刚感到一抹凉意从腿心里拂过,少年那根炙热粗硬的肉物便强势地挤进来,摩擦着花唇,龟头剐蹭几下就让她出了水。
黑暗中,他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高挺的鼻尖压着她的琼鼻,语气里的愤妒让姜觅心惊:
“你是我的,这辈子只是我一个人的,就算我死,也绝不准你去找别的男人!”
晏景予的存在是扎进伏城心口的一根利刺。
那人和姜觅相伴千年,共同拥有的那些时光是伏城抹消不去的。
晏景予比他先遇到姜觅,陪她成长,在她最美好懵懂的年华里,一直有这个男人相伴。
那是伏城无法参与的独属于晏景予和她的过往。
对于这份所谓的师兄妹情,他甚至没有立场置喙。
所以,若将来姜觅死去,他立刻舍了这条命陪着她,但他死了,那也不会留下她独活。
他就算死,也要拉着姜觅一起共入轮回!
在黏湿温热的花户里乱插了一番后,龟头终于找到了穴口,伏城掐着她的腰肢大力挺动胯部,粗长猩红的肉棒“噗嗤”一声没入小穴。
“啊、啊哈……”
姜觅的呻吟也禁不住溢出来,两条小腿绷得笔直,她被迫踮起脚尖,身子摇摇不稳地承受着少年的肏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