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舅舅家,卧室里。
一粗一细的喘气声交叠在一处,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舅妈一手捂住嘴,一只手攥着床单,小巧的身子被人高马大的舅舅压在身下猛烈地肏弄着,大开大合的耸动着屁股,简直像要把她撞碎一般。
肉体的碰撞声愈发猛烈起来,床板不堪重负,吱嘎吱嘎的摇晃个不停,舅舅咬着牙发出一声低吼,猛地一哆嗦腰;几乎是同时,舅妈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尖细绵长的哼叫,五指几乎要把床单抓烂,身体激烈地打起摆子,一双玉腿紧紧盘住舅舅的腰肢,脚弓猛的绷直,脚趾跟着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激烈的声响戛然而止,房间里氤氲着的淫扉气氛还未散去,如果说浓烈的腥臊味象征着生命,那么满室皆春。
舅妈慢慢的回过神来,高潮后的她双眼迷离,伸出手抵住舅舅的胸膛,来回轻抚,缱绻而又漫不经心道“今天这么……厉害?”舅舅听见后嘿嘿一笑“哪天不厉害?”说着他俯下身去吻舅妈的唇,舅妈主动迎合上去,四唇相抵,唇舌相交,啧啧作响,两人的纠缠一阵,才“啵——”的一声松开,口水拉成的银丝将二人的嘴角连在一处。
“还怕不怕了?”舅舅一边说着,一边直起身把肉棒上射满的避孕套撸了下来,丢在地上,啪嗒一声,只见少许白浊从套子里中溢出,在一旁满满当当的还有两只。
舅妈嗲嗲地轻哼一声,像是在撒娇,“还好意思说……”这是还在怨舅舅呢,“以前讲好的呢,你又忘了啊?”
“没忘,没忘”舅舅自知理亏,连忙哄道“我哪能忘呢,是今天赵老四一直给小影和妹夫灌酒,我怕出事,就多待了会儿。”听到这,舅妈没了继续耍小性子的心思,连忙担心地问“赵老四那色胚子给小影灌酒?不能出什么事吧,怎么不见小影跟着你一起……你还来啊?”舅舅撕避孕套包装的手顿了顿,嘿嘿笑道“这不老婆太迷人了嘛……”说着,他扶住胯下直挺挺的家伙,戴好套子,掰开舅妈的腿,轻车熟路地找准位置,一挺腰整根插了进去。
“哦~”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床板再次轻轻的摇了起来…… “少来……哦,来深点……以前老娘找你的时候,你都不情不愿……”舅妈说话的声音突然一顿,变成一声猝不及防地哼叫“啊……轻点……你故意的吧……刚刚问你话呢,小影不会有事吧?”舅舅重重地喘着气,库次库次的,简直像头老牛,他一边回舅妈的话,一边不忘动腰“小锦在的,能有什么事……”听舅舅这么一说,舅妈随即安下心来,不再多问,专心地享受着这美妙的一夜。
卧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没人说话了,肉体的碰撞声却响彻云霄,在房间里回荡着,久久不绝……
同一时间,赵人样家,卧室里。
女人不明白,为什么几个月没碰她的丈夫为什么突然有了兴致,一回家就不顾儿子奇怪的目光,扯着她往卧室里拽。
做了两次过后,那根平日里软趴趴的肉虫此时依旧威风禀禀,在她的肉穴中不断驰骋着,肏得她几乎要爽上了天。
果然,冷冰冰的玩具还是比不上真家伙,女人这么想着,忘我地在丈夫的胯下婉转承欢。
守了快半年的活寡,橡胶做的鸡巴都被她坐断了几根,但对于她这个年龄的女人来说,也只是杯水车薪而已。
何曾几时,儿子晨勃的性器把被子高高顶起的帐篷都能让她动情,小屄里止不住的淌水。
要是丈夫再晚些碰她……就算不出去找男人,也迟早会把儿子吃掉。
正值青春期的小家伙还会悄悄地拿她的内裤自慰哩,想吃掉儿子也就捅破窗户纸那么简单……
捧着女人屁股猛肏的赵人样再想些什么呢?
心神一动,他的心声便在我的脑海中响起“这壮阳酒有点猛啊,安眠药也白瞎了……要不是让那个小畜生坏了我的好事,不然……嘿嘿嘿……”还是不听了吧,这家伙在我的梦里也这么猥琐。
不知道为什么,在酒店里睡着的我做起了春梦,先是去了舅舅家,又来了赵人样家,虽说我是以第三人称的视角观看着这一切,但恍惚之中,却又发现舅舅和赵人样的五感也共通到了我的身上,舅妈的,女人的肉穴紧紧地包裹住我的肉棒,烫人的温度,柔软的触感,湿哒哒的肉壁,甚至连肉壁上的每一处肉褶都是那么的真实,来回的磨蹭着我的肉棒,这感觉……简直就像是真的在做爱一样,虽然我没做过爱……不过就算是真的做爱也不过如此了吧……真希望这个梦永远也不会醒来……
可梦终究是梦,眼前赵人样和女人做爱的场景渐渐的模糊起来,只能隐约看见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不断的扭动着……渐渐地,画面更模糊了一些,看不清的肉体变成了交缠着的两片肉色,最后直接变成了一片黑暗,就像是电影终场时的幕布。
奇怪地是,即使画面消失了,眼前漆黑一片,肉棒却还是被一张柔软湿热的小嘴包裹着,而且更湿了,简直像泡在温泉之中。
耳边的声音也没有消失,啪啪啪的撞击声富有节奏,女人压抑着的喘息和呻吟,一切的一切,让人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幕布突然渐渐又有了光亮,画面好似一只眼睛睁开般慢慢浮现,这次我不再以第三人称视角去体会这一切,电影的主角变成了我。
我回到了酒店的床上,而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跨坐在我的腰上,莲藕般的手直直地撑在我的胸膛上,两腿曲蹲,硕大的屁股时起时落,将勃起的肉棒吃进吃出,一头乌黑的青丝在灯光的勾勒下像一轮金色瀑布般跳动着,透过散落的额发,能依稀桥瞧见那张绝美的容颜,螓首微扬,贝齿紧咬红唇,却还是不时从嗓子里露出几声带着浓浓情欲的闷哼……这次是母亲吗……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母亲竟然出现在了我的梦里,这让我又惊又喜。
梦里没有伦理纲常,也不用担心会被父亲发现,听闻世界上有一类神人,想做什么梦就有什么梦,要是我有这种本领,一定每天都在梦里和母亲交欢。
细细用心体会着母亲肉穴的滋味,希冀着即使梦醒了也能记住这种销魂蚀骨的感觉……我从未做过如此真实的梦,真实到每次母亲的肥臀落下来,砸在我的大腿、小腹上时,都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母亲臀肉的颤动,甚至被砸得最狠的那一块肉都有些隐隐发麻……难道这就是幸运女神为我构造的完美梦境吗?
床头的两盏灯照亮了朦胧的夜色,灯光洒在母亲绷直的玉颈上,于白洁的香肌上呈现出落日般的橘色,那身月白色的旗袍则是被灯光染成了一抹淡黄,蓝色的花纹黯淡下来,深如墨绿。
整个画面色彩柔和,却又隽永的像是一幅油画。
包裹着肥臀的丝袜不时蹭过我的大腿和小腹,不同于母亲肌肤的细腻,丝袜的质感稍显粗砺了些,每次接触都能擦出快感的火花,于黑夜中一闪而逝。
旗袍长长的下摆落在了我的腰上,随着母亲的动作在我的肚子上来回扫过。
它遮住了我和母亲不断交合的性器,但啪叽啪叽的水声依旧能在我的脑海中勾勒出一幅淫扉的景象。
两条丝袜包裹着的美腿一左一右地从旗袍的下摆伸出,踩在床上,支撑着母亲那一身起起落落的美肉。
我伸出一只手贴在母亲的大腿上,隔着丝袜感受着那颤抖个不停的美肉。
被我这么一摸,母亲突然低下头瞧我,床头柜挡住了暖黄的灯光,我的脸好巧不巧地落在一片阴影之中。
只见母亲的俏脸上挂着一抹坨红,一双凤眼眯起来瞧我,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明明是在梦中,我面对这样的母亲却还是有些紧张,喉头不受控制的来回滚动,咽下好几口唾沫。
母亲直勾勾地盯着我瞧了好一阵,带着醉意的眼神好似要吃人,她的屁股依旧起落个不停,啪啪啪的撞击声在我们的沉默中震耳欲聋,温暖紧致的肉壁不时缩紧一下,像是一张小嘴般紧紧吸住肉棒。
这哪是我这种小处男能受得了的,紧咬着牙关喉咙里溢出几声舒爽的呻吟。
听见动静的母亲嘴角笑意更胜,终于开口说话,声音微微发颤“醒了啊?睡着了都这么硬?做梦梦见哪个美女了啊?”面对母亲的打趣,我没吭声,默默伸出手一左一右握住母亲的膝盖,将母亲的腿打开了些,等到母亲的肥臀抬起又落下的那一瞬间,猛地往上一顶腰,屁股唰的一下腾空,龟头在半空中狠狠地吻上母亲的花心,肉与肉激烈的碰撞发出“啪——”的一声,清脆而嘹亮。
“嗯啊~”母亲猝不及防的漏出一声哼叫,又酥又麻,落在我的耳中如同仙音。
她慌忙地咬住唇,侧头朝父亲躺着的地方瞥了一眼,随即又安下心来,又羞又恼地瞪我一眼,低着嗓音道“小声点,一会儿把小锦吵醒了……”随即继续慢慢的抬起臀,又重重地落下,大抵是怕我继续使坏,母亲撑在我胸膛上的葱白小手使了点力,试图让我安分一些。
母亲继续动起了臀,我却还在回味着她刚刚说的话……怕小锦发现?可旁边躺的不是父亲吗?
不等我继续细想下去,母亲的动作越来越快,坐在我肉棒上的肥臀像装上了马达一般,伴随着啪啪啪的‘引擎声’而上下套弄着肉棒,动的飞快。
噗呲噗呲的水声越来越响,肉与肉的碰撞中,飞溅的淫液落在我的小腹上,热乎乎的,分不清它的主人。
旗袍的下摆里,热气蒸腾,不时从掀飞的裙摆里,飘出一阵浓烈的腥臊,像是夏日里开得正盛的栗子花,氤氲在我和母亲之间,让房间里的氛围更加的禁忌且淫扉。
我惊讶于梦境的真实与细腻,又为只一切仅仅只是一场梦而感到惋惜。
母亲嘴里一边喘着气,一边不时从牙关里溢出几声压抑着的哼叫,贝齿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将整瓣红唇咬进嘴里。
她的睫毛微垂,一双含星眸子里泛起层层水雾,却在黑夜里明亮依旧。
母亲紧紧地皱着眉,努力地抬起肥臀,再重重地砸下去,让雄勃着的肉棒穿过层层肉褶,顶上娇嫩的花心……如此反复,以追求更强烈的快感。
在母亲强烈的攻势下,我咬着牙强忍住射意,不愿就这么草草结束,天晓得是不是射出来了梦境就会结束。
渐渐地,母亲的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臀部的幅度小了些,眉头却皱的更深了,我微微愣了愣,才意识到母亲这是没力气了,便嘿嘿一笑,支起腿趁着母亲落臀的那一刻用力往上一顶,只见母亲惊呼一声,突如其来的惯性让她的身体前倾,支撑着身体的手突然一软,整个人倒在了我的怀里。
母亲胸前的肉球最先碰到我的胸膛,惊人的弹性让母亲的身体上下颤了颤,最终稳稳趴在我的怀中。
“你干嘛啊……吓死个人……嗯……”不等母亲抱怨继续抱怨下去,我用嘴堵上她的红唇,手顺势托住母亲肥厚的臀肉,挺着腰,带着肉棒重新在母亲的肉穴里抽插起来。
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堵住的母亲含糊地哼唧两声,随即安静下来,伸出舌头和我纠缠在一处。
在母亲的肥臀上摩挲几下,抓住丝袜开线处,用力往两边一扯,只听见“刺啦——”一声,母亲的大半个肥臀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没了丝袜的束缚,抽插间抖动的幅度更加夸张,肉浪滚滚,像是大风天气里的荷叶。
丝袜被扯烂的母亲轻轻咬了我的舌尖一下,以示抗议,微微的痛感从舌尖传来,尽管有些不对,却让我深深沉沦于母亲惹人怜惜的俏皮。
把碍事的内裤扯到一旁,抽插顿时变得轻松起来,在泛滥爱液的润滑下,肉棒只需轻轻一戳就能填满母亲的整个肉穴,吻上花心,去厮磨或是欺负她。
强烈的抽插之下,母亲愈发招架不住,美眸紧闭,蹙着眉包容着我暴力得近乎暴烈的抽插,只有舌头无意识的与我交缠在一处,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我的十指深陷于母亲的臀肉之中,子孙袋一次次的撞上母亲的阴阜,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把蛋一起塞进母亲的肉穴中。
泛滥的骚水在性器的交合中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顺着母亲的大腿我的小腹蜿蜒而下,像一条小溪,在丝袜上流下一道显眼的水痕。
旗袍的下摆已经遮不住母子间交合的性器了,这淫扉而禁忌的一幕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之中。
那股若有若无的腥臊气味变得更加浓烈,甚至有些刺鼻,让每一个踏进这个房间的人光是靠嗅觉,就能窥见这场母子间性爱之激烈,但仅仅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要想彻底欣赏这淫扉异常的一幕,你就不能只用你的鼻子,还得用你的眼睛。
去看,看一个丰腴美艳的旗袍美妇被几倍身形之差的儿子抱在怀中狠狠肏弄,而醉酒熟睡的父亲就那么静静地躺在旁边……看那狰狞肉棒上翻涌着的肥臀,被撕破的肉色丝袜上的连连水痕;还得用你的耳朵,去听,听那母子接吻,唇舌相交间发出的啧啧水声,肉与肉碰撞中发出的啪啪声,噗嗤噗嗤的水声,淫扉的乐曲奏鸣、回响,经久不绝。
母亲高潮的时候猛地咬住我的下唇,痛感和射精的快感一起袭来,刹那间,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无意识机械地挺着腰,让快感来得更猛烈一些。
肉壁上的肉褶像是全部都活了过来,紧紧缠住肉棒,花心里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冲刷在龟头上,与此同时,每当肉棒顶在最深处,一股精液就跟着喷射而出,射进花心里,打在母亲的子宫壁上。
母亲的身子一直颤抖不停,声声呜咽从喉咙中发出,断断续续,却又连绵不绝。
不知过了多久,潮水一般的快感才逐渐退下,空气中的味道已经不能用腥臊来形容了,简直就是骚臭。
高潮后的母亲小鸟依人的躺在我的怀中,红唇不时滑过我的胸膛,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我和母亲的喘气声,还有父亲雷打不动的鼻鼾……香躯在怀,母亲氤氲着的体温蔓延到我的身上,射完精飘飘然的感觉逐渐消散,理智重新回到大脑,被母亲咬过的唇隐隐作痛,这时我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我到底忽略了什么!
做梦怎么会感觉得到痛?
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只剩母亲阵阵的喘气声和我擂鼓般的心跳,父亲的鼾声依旧……床头的灯突然闪烁一下,变得暗了些。
一股浓浓的不安、愧疚、恐惧感像四周的黑暗般向我涌来。
大脑还来不及消化这一爆炸性的消息,母亲柔软的小手顺着我的腰身下滑,握住了半软的肉棒,来回地套弄几下,肉棒却不见动静,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就如此刻的我一般。
母亲俨然是在醉酒中把我当成了父亲,所以才回有刚才那荒唐而又淫扉的一幕,要是让母亲知道她强奸了自己睡觉中的儿子……我不知道母亲会作何反应,毕竟此类操蛋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不过我倒是想起来母亲曾对一则老汉扒灰的新闻做出这样的评价,她狠狠啐了一口“真是畜生!连自家媳妇也不放过,也不怕遭雷劈……”也不知道当时的母亲要是知道自己诅咒了未来的自己会作如何感想……
脑子里乱的像一锅粥,偏偏还没有满足的母亲一直把我当成父亲来挑逗,握住我肉棒的小手来回撸动个不停,拇指不时抹过马眼,试图唤醒这根惊魂未定的家伙。
是什么阻挡住了这位游子回家的殷切愿望,是该死的伦理纲常……我居然还有闲心犯二……
没法子的我干脆继续闭上眼睛装睡,假装自己还在做梦,一边希望母亲自觉地停下,一边又有些小小期待……相比起我,胯下的肉棒明显要坦诚的多,在母亲孜孜不倦的攻势下重新舒醒过来。
母亲轻轻地惊呼一声,把嘴贴到我的耳边,酒气带着温度和她的话语一起挤进耳朵“老公……你好像变得更大了……”妖精,床上的母亲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狐媚子,我闭着眼不吭声,脑海中默念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我妈上我怎么办……”
大抵是父亲在床上一向都不怎么说话,母亲对我的沉默见怪不怪,自顾自地翻身再次骑上我的腰,扶住肉棒屁股一沉,簇簇油亮的阴毛交叠在一处,母亲的肉穴便再一次把我的肉棒吃了进去。
只听母亲嘴里发出一声闷哼,随即趴倒我的身上轻轻地动起了肉臀。
明明我已经意识到了这一切都不是梦,但再次回到母亲体内的时候,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怀疑起了这一切。
这真的不是梦吗?
没有犹豫太久,母亲的柔唇便再一次吻上了我,柔软的小香舌探进我的嘴里,大肆搜刮。
我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处,肉棒和肉壁的每一次摩擦都能带起灵魂的颤栗,填满母亲的不只是我的肉棒,就像包裹着我的也不只是母亲的肉穴,还有浓浓的爱意。
不过对母亲来说是夫妻之爱,而对我来说,则是母子之爱。
母亲动的有些累了,便嗲嗲地撒娇“老公,动一下……”这一刻,什么伦理纲常,什么梦与现实,对这些操蛋的东西我只想说一句“去你大爷的!”我捧起母亲的肥臀,支起腿方便用力,腰身一挺带着屁股腾空,整个肉棒再一次穿过层层肉褶,顶上了母亲的花心,我曾经的家……
慈母胯下穴,游子鸡巴插……少小离家老大回,香躯未老屄水滑……奶从今夜白,眸是母亲明……近屄更情动,不敢惊来人……又该被宋微涟挂在校门上了……
不知射了几次,但是母亲的蜜穴里已经填满了我的精液,进进出出的肉棒沾满了一片白浊,被带出的精液顺着母亲的臀肉缓缓流下,像一条缓慢爬行的白色小虫。
母亲的爱液如同98年的河水般泛滥,喷了一次又一次,湿透了大半边的床单。
破破烂烂的丝袜被母亲的淫水染成了深色,象征着端庄的旗袍此时领口大开,两团硕大的白脂暴露在空气里,乳尖直直立起,随着晃荡不停的乳肉在空中划出一道香艳的弧度。
在射完第三次后母亲就没了力气,被我翻身压倒在身下继续肏干。
此刻的她浑身上下白里透红,香汗淋漓,聚在一起的汗液顺着柔嫩的肌肤而下,蜿蜒出一条清澈的小河。
迷离失神的美眸半阖,发丝一柄柄地贴在额头上,红唇微张,沙哑的嗓音无力的呻吟着,像是穿大戈壁滩而过的风。
交合处精液、汗液、爱液还有些许母亲的尿液混合在一处,黏黏糊糊的。
抽插间,这些体液拉成白色的丝,又被一次次的扯断,于碰撞的空隙里发出啪塔啪塔的声响,淫扉至极。
旗袍碍事的长摆就在这时起了作用,每当我射完一次后,就抓住它在我和母亲的交合处囫囵一擦,继续故乡的改造事业……
临近喷射,我抱起母亲的腿,脸埋在母亲的丝袜玉足里狂嗅不停,微微的汗味成了最好的催情药。
舌头隔着层丝袜舔弄母亲脚心上的香汗。
我大开大合的抽插着母亲的骚屄,肉棒带着今晚最后的力气一次次地深入,顶撞花心,母亲的呻吟声愈发的高亢了,嘴里无意识的呼喊着“啊……老公老公老公老公……”无暇顾及一旁的“小锦”会不会发现,到达了今晚的最后一波高潮。
蜜穴里开始剧烈的收缩起来,肉壁紧紧地挤压着肉棒。
母亲玉颈绷直成一条线,腰肢猛地一抬,胸前的巨乳跟着剧烈的摇晃起来,身体不受控制的打起摆子,高昂而兴奋的呻吟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一般,好似冰封已久的泉水冲破冰层般响了起来。
一道金黄色的水柱喷射而出,打在我的腰上,空气里的尿骚味更加浓郁起来。
我抱着母亲的腿不放,拼了命一般耸动起屁股,在母亲接连又来了几个小高潮后才在母亲的蜜穴中一泄如注。
白色的小虫已经顺着白嫩的屁股爬过了母亲褐色的菊褶,拉的长长的身体瞬间长了一截,落到了床上,走完了它今夜的旅途……
……
趴在母亲的身上休息了好一阵,脸埋在母亲柔软的乳肉里,半软不硬的肉棒待在母亲的蜜穴里不愿出来。
射了这么多次,腰子、小腹,连马眼都在隐隐作痛。
我们这一侧的床头灯,在我农民翻身把歌唱的时候就关了,怕母亲瞧见我的脸。
此时瞧不见母亲脸上的表情,不过耳边传来她平缓的鼾声,大抵是已经累睡着了。
我尽量轻地从母亲身上爬起来,念念不舍的拔出肉棒。
不过我还不能睡,要是就这样睡觉的话,明早起来母亲和父亲一定会发现端倪,我得做点什么伪造一下现场。
先是给母亲重新盖好被子,把父亲往母亲那边挪了挪,让父亲挨着母亲睡,再把父亲的皮带松开,西裤扯乱,身上的西装也弄乱,衬衣解开几颗扣子……将这一切嫁祸给了父亲,我才长舒一口气睡在了父亲旁边,做贼心虚般离母亲远远的。
累了一天的我虽然脑子里乱糟糟的,但是一闭眼就被困意拉进了梦。
一夜无话。
“你们娘俩就是这么报答老子的吗?!”父亲竭力地嘶吼着,平日里没什么表情的脸,此时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珠子像是要突出了一般死死地瞪着我和母亲“老子一天到晚在外面累死累活,你们倒好……在家里乱搞?!我算什么,我的儿子和老婆搞在一起了,我到底算什么?!说话啊,我到底算什么!!”母亲低着头肩膀颤抖个不停,我惊慌失措地看着这一切,看着面目狰狞的父亲,滔天的怒火从他外突的眼球里喷射而出,将我和母亲席卷其中,几乎要燃尽一切。
“爸……”才张口,父亲的怒火便朝我奔涌而来,他随手抄起桌子上的玻璃杯朝我摔来,嘴里暴喝一声打断了我要说的话“闭嘴,我没你这个儿子!”眼看着一道白光离我越来越近,就要打在我的脑袋上时——我把下意识把眼睛猛地一闭,想象中的痛感并没有传来,试探性地慢慢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躺在酒店的床上,身上大汗淋漓。
父亲的鼾声依旧平稳,母亲依偎在父亲的怀里,睡颜安详。
天蒙蒙亮,透过酒店的落地窗朝外看去,林立的高楼撑起了天,暗蓝色的天空好似夜色中的大海,不时飘过的几朵乌云像是汹涌的海浪,高楼筑成的柱子在海浪中屹立不倒。
昨晚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我却断断续续做了三四个梦。
梦里的内容大同小异,无非就是和母亲的事情败露了,如何如何被世人唾弃……最扯淡的一个梦是我和母亲穿越到古代,被装在囚车里游行示众,父亲一身官服坐在囚车前面,长袍长裙的古人们站在路的两旁朝我和母亲扔鸡蛋、菜叶子,指指点点。
我和母亲则是浑身赤裸,在世人面前挑衅般地做着爱……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用力拍了拍昏昏沉沉的脑袋,想把那股纠缠我一夜的罪恶和愧疚赶出我的脑袋,没有半点效果。
再闭上眼睛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昨晚的梦境像放电影似的一个个在脑海里重现,以至于父亲平稳的鼾声听起来都是那么的刺耳吓人。
昏昏沉沉躺了不知多久,旁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是母亲疑惑惊讶的呼声“诶?”母亲从床上爬起来了,我眯起眼,正好能瞧见母亲走向浴室的背影,身上的旗袍皱巴巴的,纤细腰肢下的肥臀没了丝袜的束缚一颤三抖,随着母亲踉踉跄跄的步伐而晃荡着臀肉。
我勾勾嘴角不免有些小得意,居然把母亲肏到合不拢腿了,这可是父亲都没有过的成就。
我也想开了,既然事已至此,把这一切埋藏在心底就是,这是独属于我的珍贵回忆。
我不再纠结,伴着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合上了眼。
再次醒来时,父亲和母亲已经穿戴整齐了,母亲一只手插在腰上,一只手扯住我的耳朵,嘴里气鼓鼓地教训道“还在睡,还在睡,初三的人了能不能自觉一点?”母亲没使多大的力,却足以让我清醒过来。
我从穿上坐起身,揉揉快睁不开眼睛,眯着眼瞧母亲“几点了啊?”母亲松开手,没好气地说“七点。”早自习七点半开始,母亲的回答吓我一跳,睡意顿时消去大半,我忙抬起手看表,什么嘛,明明才六点半……于是我又躺了回去,然后又被母亲拽着耳朵拉了起来,这次她可没手下留情。
“疼疼疼疼疼……”我握住母亲的手腕不让她使劲,嘴里不断求饶“起来了,起来了,放手啊妈,要扯烂了。”母亲这才松开手,眯着眼瞧我,狐疑道“黑眼圈这么重,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干你……我心里口嗨一句,嘴上却胡谄道“不知道啊,反正就是没睡好……”我一副底气不足的模样,母亲却少见的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眼神飘忽着撇开头,嘴里也不知道在为谁开脱“是吗……可能酒店隔音不好吧,我也没怎么睡好……”“是吧是吧,”我忙点头附和“那我再睡会……”母亲出奇地没再说些什么,留下一句“别等我再来喊你啊,不然有你好看的。”随即便走开了,我如愿回到梦乡。
再次被母亲和温柔不沾边的服务叫醒后,房间里已经不见父亲的踪影,母亲手里拎着豆浆油条,放在桌子转头瞪了一眼慢慢吞吞在床上磨蹭的我。
母亲这幅凶巴巴的模样让我忍不住想逗她,便先是试探着问道“诶,老爸呢。”母亲头也不回道“去厂里了,你再磨磨蹭蹭的,你也该去厂里了。”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地问了句“去干嘛?”母亲白我一眼“去打螺丝。”我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本来还想手下留情的,这是你逼我的老妈。
我拿过一次性餐碗,把豆浆袋子套进里面,手上动作不停,故作嫌弃地咂咂嘴“啧——”母亲闻声而动,手上泡油条的动作一顿,抬眼瞧我。
我一抬头就对上了母亲那双含星的眸子,故作郁闷“妈,你不觉得这房间里有股怪味吗?像谁尿裤子了……”母亲的脸唰的一红,低下头不再瞧我,手里的筷子把油条戳的稀烂,过半天才回上一句“可能保洁没打扫干净吧……”本来我是打算到这里就见好就收的,但母亲刚刚的行为让我改变了主意。
我先是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哦——”然后追问“可昨天我来的时候还没有这股味啊?”
沉默。
母亲故作镇定地埋头喝了一口豆浆,然后抬眼瞧我,俏脸绯红,眸光却似剑,似笑非笑地反问“那你的意思是你妈我尿裤子喽?”母亲的这幅模样有些渗人,让我一时间不敢接话,于是母亲朝我靠近了些,冷冷道“你个初一还在尿床的小屁孩还敢怀疑你妈?”我败下阵来,只觉得臊得慌,嘴里连忙求饶“我尿的,我尿的,妈,我求你别说了……”母亲揶揄般看了我一眼,嘴里淡淡道“还知道害臊呢……”然后便埋头继续吃油条。
“也有可能是老爸……”我冷不丁冒出一句,母亲一下子笑出声来,抬头含嗔带笑地瞪我一眼“吃你的吧,一会回家我就和你爸说。”“可能嘛,当不得真的。”
这时我才发现,母亲并拢靠向一侧的美腿上早已不见丝袜的踪影,旗袍下摆呈现出区别于他处的淡黄色,上面是我的精液和母亲爱液凝结成的结块。
没了丝袜衬托的腿依旧圆润匀称,莲藕般的小腿紧紧靠在一处,旗袍开叉处的肥白大腿让人浮想联翩,就在昨晚,这双美腿还被我扛在肩膀上狠狠肏干……
临走前我故意把书包留在房间里,等母亲走后又自己折了回来,从浴室的垃圾桶里翻出来那条破破烂烂的丝袜。
我打算把它珍藏起来,当作我和母亲第一次做爱的记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