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一只手扶上门框,另一只手慢慢贴上门把手,伸着脑袋朝门缝里望去……手上传来的冰凉的触感,也不能让我澎湃的欲望消减半分。

透过三指宽的门缝,依稀看见母亲跪在床边,巨大的肥臀高高挺起,侧对着我,浑圆的弧度像一轮满月,白的晃眼的臀肉上有几处泛着红,在父亲的撞击下如风中荷叶般摇晃着。

父亲赤裸着身子站在床边,腿上爬满了触目惊心的黑毛,把母亲的身子愈发衬托的细腻奶白。

他宽大的手掌握住母亲纤细的腰,挺着啤酒肚,一下又一下的耸动着屁股,一抽一送之间,黒粗的家伙把母亲胯间赭红色的花唇带进带出,粉色的肉褶上沾满了白沫,连带着父亲的家伙泛着淫扉的水光。

“啪叽,啪叽……”母亲的浓稠的爱液拉成了丝,又随着父亲的动作而扯断,发出诱人的声响。

我死死地盯着那被撑开的花唇瞧了好一阵,簇簇油亮的黑毛之间,那团赭红色的嫩肉就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在父亲的帮助下扇动着翅膀……

“哦……嗯……”母亲碎碎地哼叫着,能让人酥了骨头。

我冒险地把门缝推大了些,想看看平日里端庄、严厉、温婉的母亲,此时又是一副什么模样。

好在房间里的男女沉迷于欢爱之中,无瑕顾忌门边偷窥的我,这才让我如愿以偿。

随着门缝一点点被推开,我的目光顺着母亲丰满肉感的臀、纤细的腰滑过,看见了那团前后晃荡着的奶白乳球,杯口大小、紫红色的乳晕上,提子般的奶尖直挺挺地立着,随着晃荡的奶瓜,在空中划出一道粉色的弧度。

虽然平日里通过母亲胸前被撑得胀鼓鼓的衣服,就能窥见其规模之宏伟,可真当这对巨乳摆在我眼前时,我还是被母亲骇人的规模给吓了一跳,不禁羡慕起了还在吃奶时期的我。

再往上瞧去,只见母亲的手绷直撑在床上,把身体支了起来,高高撅起的屁股顺应着父亲的动作来回地摇晃着,嘴里娇喘阵阵,整个人就像一只发情的——动物。

虽然很不想用这个词来形容母亲,但此时跪在床上的女人,被父亲按住腰来回肏弄的女人,比起平日里严厉、端庄的母亲,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看不见母亲的脸,只能瞧见那如天鹅般的玉颈,和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的耳垂。

这让我不禁怀疑起来父亲是不是出轨了……

不过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一是以父亲的性格,外遇的可能几乎为零,二是以父亲作为商人的谨慎,就算外遇了也觉不会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带回家里来,毕竟人过留痕,要是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让母亲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那么床上的女人,只能是我的母亲。

这难道就是网上说的反差?

如果母亲性需求这么旺盛的话,要是父亲哪天满足不了母亲了,我是不是就可以……

摇摇头,把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赶出脑海,管这些干嘛,先来一发再说,这几个星期下来憋死我了。

说干就干,我把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脱到大腿,露出了早就蓬勃的欲望,空气中浓郁的腥臊气味顿时更浓了几分。

下意识和在母亲胯间进出的家伙比了比,嗯,啥也比不出来,于是我便放弃了,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丝袜,迷恋地吸上一口母亲的气味,便迫不及待地套在了肉棒上。

这里面可有大学问,首先紧贴母亲私处的那块丝袜裆部一定要贴在龟头上,再用其中的一只裤腿一圈圈地缠在肉棒上,另一只拿在手里,吮吸袜尖上母亲的气味。

做完这一切,我把目光重新投向门缝里,右手则是隔着丝袜不断撸动着肉棒。

眼前春色盎然,耳边是淫扉的声响,滑腻的丝袜摩挲着肉棒,激起一阵阵的快感像电流一般直达脑门,爽到头皮发麻。

再看卧室里,母亲不知什么时候把手放了下来,上半身伏在床上,十指发白紧紧攥着枕头的两侧的花边,埋在枕头里的俏脸面朝我这边,泛红的脸颊好似醉酒一般,贝齿紧咬红唇,蛾眉紧蹙,眼神迷离,发丝一柄柄地贴在脸上,露出红玉般的耳垂,小巧可人。

父亲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宽大的手掌像铁钳一般紧紧箍住母亲的腰肢,两条腿微屈,身体微微前倾,每次插入都带着身体的重量一起,撞在母亲的肥臀上,发出啪的一声响,换来母亲一声带着愉悦的哼叫。

母亲的身体被撞得花枝乱颤,不停的往前挪动,父亲每每一口气插上个十几下,再把住母亲的腰往回一拽,龟头重重的撞在子宫上,马眼粗暴地吻上花心,拽回来继续肏。

没几个回合,母亲就彻底忍不住了,小嘴微张,呻吟不断“嗯啊——嗯啊——轻点……”父亲依母亲的,把动作放温柔了一些,这时母亲又开口了“嗯——嗯——用力一点……”父亲楞了一下,随即抓住母亲的腰猛地往后一拽,腰往前猛的一送,重重地撞了上去“啊——”母亲猝不及防地哼唧一声,“啊——轻点……”这次父亲不再顺着母亲了,我行我素地耸动着腰,进出不断的肉棒像打桩一般狠狠地钉在花心上,毫不留情。

母亲这次是真的有些吃不住了,忙开口求饶,让父亲温柔一些,但父亲却没有慢下来的意思,又快又狠地蹂躏着母亲的花穴。

渐渐地,父亲喘气变得粗了起来,他沙哑着嗓音问“射哪?”母亲迷离的眼神清澈一瞬,但又马上变得迷糊起来“射…射外面……”父亲嗯了一声,算是回应,随即继续用力的耸动起腰,做最后的冲刺。

母亲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甚至空出一只手伸到胯间揉弄着阴蒂,我也有了射意,闭着眼,用力的套弄着丝袜里的肉棒,听着母亲的娇喘声,想象着暴肏母亲的人其实是我。

“嗯啊——嗯啊——屁股……”父亲马上心领神会,一只手抬起,重重地落在母亲的臀瓣上“啪——”的一声,紧接着是母亲舒爽的哼叫,我忙重新睁开眼,看着父亲像个尝试征服烈马的汉子一般,每骑着母亲硕大的肥臀猛插个十几下,就会扬起手重重地一巴掌落在母亲的屁股上,没几下,母亲奶白的臀肉上就浮现出一个显眼的红印,隐隐约约看得出五指模样,触目惊心。

可偏偏母亲还一副很舒服的模样,伸到胯间的手飞快的拨弄着,嗓子里不断传出诱人的哼叫。

直到母亲的屁股已经红得有些发肿了,父亲才一哆嗦腿,闷吼几声,拔出插在花穴里的肉棒,精液在空中喷洒而出,淋在母亲的阴阜、肥臀、腰肢上。

再看母亲,整个身子都像触电一般打起了摆子,两条腿失了力,一头趴在了床上,嘴里发出一声细细的长吟,白里泛红的臀肉剧烈的颤抖着,随着哗啦啦的水声,两腿间的床单顿时湿了一大块。

几乎同时,我也在母亲的丝袜里发泄了出来,憋了几个星期的精液尽数喷出,还有一些透过丝袜,滴在了地上。

母亲的、父亲的还有我的喘息一前一后地在夜晚里响起,此起彼伏。

很快,卧室里又有了动静。

父亲累得躺在了床上,嘴里还在不停地喘着粗气,母亲不知什么时候回过神来,躺在了父亲的身旁,一手抱着父亲的手臂,另一只手伸到父亲的胯间,握住已经软下来的肉棒轻轻套弄着,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不知为何,我心里闷闷的,大抵是嫉妒。

贤者时刻的我正准备离开,卧室里母亲却把头朝父亲凑过去,小嘴和父亲吻在一处,手上套弄的动作却不曾停下。

啧啧的接吻声在卧室里响起,母亲半个身子贴在父亲身上,甚至把一条腿搭在父亲的腰间,用丰腴的大腿和小手一起,试图重新唤醒父亲的肉棒。

难道母亲还没有满足?

这时我才注意到离门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只被装满的避孕套,这么说,今天父亲和母亲至少做了两次,而母亲还想梅开三度!

不过父亲终归是上了年纪,能来两次已经算不错了,此时肉棒任由母亲怎么挑逗却都还是半软的状态,不见起色。

母亲松开了父亲的嘴,撇着嘴蹙着眉郁闷地往父亲的胯下看去,父亲的脸上满是疲惫,悻悻道“要不……”他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母亲打断了“对了,老公,你等我一下!”说完母亲就坐起身来到衣柜前翻找起来,父亲则是松了口气,有些疑惑的看向母亲。

“找到了!”母亲惊喜道,猛地转身,胸前的巨乳重重的颤了几下,看得我直咽口水。

她神神秘秘道“你先闭眼。”父亲一头雾水,却还是照做了,乖乖地闭上眼睛。

此时的妈妈侧身对着我,一头乌黑如瀑的秀发披在脑后,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个灵动俏皮的笑。

与温婉美艳脸蛋不符的巨乳挂在胸前,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往下垂着,像压弯树枝的柚子一般。

再往下,是颇具肉感却不显肥腻的腰肢,在硕大肥臀的衬托下,显得无比的纤细。

两条如同高脚杯般的美腿极具肉感,并在一处时,甚至看不见大腿间的缝隙。

正当我震惊于母亲色气十足的身材时,她从衣柜里拿出一团黑色的布料,等她展开时,我才发现那是一件性感的过分的吊带睡裙。

黑色的薄纱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穿在母亲身上时,充满了一种朦胧的美感,裙角绣着蕾丝花边,才堪堪遮住母亲的肥臀,只要母亲稍稍弯腰,便能看见酒杯般的大腿上小片臀肉,这让我刚射过的肉棒重新坚挺起来,直直的指着性感的母亲。

母亲在衣柜自带的镜子前照了照,满意的点点头,又打开了衣柜下方的抽屉,那是母亲放丝袜的地方,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只见母亲选了选,从里面挑出一条黑色长筒袜穿上。

丰腴的大腿肉从袜边的蕾丝花边处满溢而出,黑色的丝袜紧紧包裹着母亲的美腿,加上性感的睡裙,简直就是在诱人犯罪。

母亲得意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父亲,好像在说“小样,老娘不迷死你。” 我从未见过母亲这幅小女人的神态,一时间竟被母亲给迷住了。

妈妈啊,迷不死老爸可以迷死我啊!

当然,仅限于想想,要是我真的那么做了,母亲对我说的只有可能是“小畜生,老娘打不死你!”

……

当母亲跨坐在父亲的身上时,父亲睁开了眼,充斥着睡意的双眼在看到母亲的一瞬变得明亮起来,直勾勾的盯着母亲身上的美肉。

母亲咯咯的笑了几声,抬起臀用花唇贴着父亲的肉棒厮磨几下,父亲的家伙就又重新充满了活力,直挺挺的翘了起来。

母亲脸上的笑意更盛,一只手扶住肉棒,在花穴口磨蹭几下,便忍不住猛地一沉腰,贪吃的小嘴将肉棒整根吞了下去。

父亲仰着头重重喘了几声,母亲便急不可耐地把手撑在父亲的胸膛上,巨大的肥臀抬起又落下,开始有节奏地吞吐起父亲的肉棒。

看着母亲蕾丝睡裙下,起起落落的肥臀,每每沉到底,丰满的臀肉被父亲的大腿挤扁,那腰肢便会如水蛇般扭动几下,让肉棒碾过每一寸花壁,才恋恋不舍地重新抬起,再重重落下,如此反复。

母亲那头乌亮的秀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扎成个马尾,束在脑后,一下一下的跳动着,发丝如海草般摇动个不停。

对于如此饥渴的母亲,父亲开始招架不住了,咬着牙忍耐着,母亲却不给父亲喘气的机会,肥臀越动越快,啪啪声一下下的响起,像是没有尽头……

第二天,早早起床的母亲叫醒了我,她有些惊讶,眼底还有些慌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费力的睁开双眼,看着面前容光焕发的母亲,随口回道“记不得了,别叫我,我再睡会儿……”母亲大抵是觉得我可能听到或者是看到了什么,留下一句“快起了,一会还要上学呢。”然后便逃似的离开了房间。

再睡了一会儿,等脑袋清醒了些我才强撑着身体起了床,昨天看着母亲做爱射了两次,回房间后睡不着又射了一次,现在感觉整个人都像被扔到榨汁机里榨干了一般,哪哪都疼,尤其是腰,又酸又疼……洗漱过后,母亲坐在客厅里,面前摆着早餐,手里拿着我昨晚带来的招标书。

“这个?”见我从洗手间里出来,母亲也顾不得昨晚会不会被我撞见她的另一面,朝我亮了亮余万的招标书,认真的问道“你哪来的?”来到母亲身边坐下,一边吃早餐一边把余万的事偷工减料、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母亲听完后脸上满是喜悦,竟然忍不住抱着我的脑袋,朝我的脸蛋上吧唧亲了一口“儿子,妈妈爱死你了!”说完对着我的脸吧唧又是一口。

然后便啪叽着拖鞋,跑向卧室,打算把这个消息也带给父亲。

我则是嘿嘿傻笑两声,回味着妈妈的香吻……

过了一会儿,父亲也从房间里出来了,只是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满脸憔悴,即使这样父亲还是不咸不淡地夸了我一句“做得不错。”这对一向严厉的父亲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褒奖!

趁着父亲去洗漱,母亲放下了计划书,朝我凑过来狐疑地问道“你昨天……几点回来的?”看着母亲阴晴不定的模样,我连忙装傻“我不知道啊,哈哈,昨天太累了,我一回来就在沙发上做作业做到睡着了,半夜冷醒了才回房间的,哈哈……”母亲峨眉轻蹙,又问了一遍“哦?真的?”我忙不迭地点头,还伸手指指我脸上的黑眼圈,“真的!这就是我做作业做出来的!”母亲这才将信将疑地转回头去。

母亲大抵是不信的,我也没指望能糊弄过去,于是这就成了我和母亲之间一个心照不宣的小秘密,也变成了我和母亲以后突破关系的契机,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大抵是昨晚吃饱了,今早又喜获好消息,母亲的心情还不错,开车送我去学校的路上,不停地跟着音响哼歌,透支身体的我则是无精打采地靠着车窗发呆。

听着母亲嘴里哼着的小曲,软糯的嗓音带着愉悦的小勾不停的飘着,不知不觉,我脑中自动脑补起母亲昨晚在床上哼的另一首小曲,不成语调,却异常淫扉……

“小锦……蒋锦?”母亲一连喊了几声我才回过神来。

“啊?”我忙应了一声,扭过头去瞧母亲,此时正在等红绿灯,母亲一双凤眼奇怪地瞧着我继续“想什么呢?”我摇摇头,没有说话,母亲没想太多,眉飞色舞道“你今天立大功了,说吧,妈妈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那模样,女帝武则天给功臣奖赏的时候也就如此了吧……听见妈妈的话,我脑袋里飘过许多旋旎的画面,却不好直接开口,弱弱问了一句“什么愿望都可以吗?”哪知母亲眉头一挑,玩味道“你想要什么愿望?”和母亲对视几秒,瞧着那双犀利又动人的凤眼,我还是没敢开口,悻悻地摇摇头“还没想好,能存着吗?”“行,但等哪天我忘了就不算数了啊~”车子重新发动,母亲不以为然道

“啊?还有期限啊。”哪知母亲颜笑眉开,伸出手轻轻敲了下我的脑袋“骗你的,只要别太过分。”随即脚踩油门,朝学校驶去。

看得出来,母亲今天的心情是真的很不错。

到学校的时候,早自习的第二道铃已经打响,宋微涟抱着胸守在教室门口,看着急忙慌地我们不忘叮嘱到“慢点,地上滑,别摔着了。”闻言,跑在队伍末尾的我放慢了步子。

等到了教室门口,第二道铃正好打完,宋微涟顺理成章地把我拦下,脸上挂着狡黠的笑“蒋锦,你迟到喽。”

“啊?”在我前面跑进教室的同学在偷笑,宋微涟一副公正无私的模样,嘴角藏不住的笑意却出卖了她“罚你一会起来讲课文。”说完她便先一步转身进了教室。

回到座位上,陈初雪幸灾乐祸的哼着打油诗“卡点人,卡点魂,卡点人成人下人喽~”我恶狠狠地瞪她一眼,落在她眼中却没什么威力,反而见我气急的样子,眼角笑意更胜。

早读课,宋微涟让我们自行阅读,但一定要读出声来。

于是郎朗诵读声中,我捧着语文书,一边摇头晃脑,一边扯着嗓子被英语单词。

陈初雪笑点低,背几句诗就要笑出声来,然后气恼地打我一下,继续背诗。

她打的不痛不痒,我也就懒得去理,第一节课就是英语,要听写单词嘞,过不了可没啥好下场。

宋微涟则是拿着本书,一边看,一边在教室里来回巡视着,看看有没有打瞌睡的学生,不过她多虑了,在她的课上,哪有人敢打瞌睡啊,挂羊头卖狗肉的倒是有一个。

我背得入迷,连宋微涟从身边经过时也不收敛,她走到我身边时似乎听见了什么,站在过道里细细听了一阵,犀利的眼神在周围环视着,最终落到我的脑袋上。

宋微涟好笑又好气的发出一声鼻哼,抬起手用书在我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然后继续朝前面走去。

我不敢继续放肆,认真地读起课文来。

……

临近期末,眼看着明年就要中考了,班上的人都憋着一股劲,学习的氛围在越来越冷的天气里反而愈发浓厚起来,往日里漫长的晚自习,现在也就是一低头再一抬头的功夫。

陈初雪在盼着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

她很喜欢雪,就像她的名字,尤其是初雪。

但这种喜欢,对于我们这些南方小县城来说,不免有些奢侈了,一起度过的两个冬天里,下雪的日子实在少的可怜。

我问她,如果真的到了下雪的那天,准备做些什么?

陈初雪低着头想了一阵,傲娇地说了一句“要你管。”

充实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又是一个星期。

招标的结果定在周五那天晚上揭晓,母亲带上了刚放学的我,一起来到了悦途的总部。

隔着层玻璃,能看见会议室里,长桌的正上方,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想必就是舅舅的那个朋友、悦途的经理了。

而在他的左右手,分别坐着父亲和余万。

父亲面色从容,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相比之下,余万则显得有些焦急,急迫地想知道结果。

只见男人对一旁站着的一身OL打扮的年轻女人眼神抛去一个眼神,女人心领神会,拿出早早准备好的文件,递交到男人手中。

结果即将揭晓,我不免有些紧张,毕竟这事关母亲和父亲将近三个月来的努力,是有所回报、还是付之东流,全看男人接下来的宣判了。

反观一旁的母亲,双手插在衣兜里,一副十拿九稳的模样,像极了一位运筹帷幄的女强人。

天气冷了一些,母亲的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栗色的呢子大衣包裹住惹火的身材,腿上是一件黑色的西裤,喇叭状的裤脚下是一节皓白的脚踝,踩在一双尖头的白色高跟鞋里,衬得母亲的腿修长又笔直。

母亲把这次的小会看的挺重,脸上化了淡妆,素雅又不失精致,豆沙色红唇看起来诱人极了,一头乌黑的秀发此时绑了个干练的马尾,束在脑后,这不禁让我想起了上一次看母亲绑头发还是在那个疯狂的夜晚……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能做父亲的贤内助,也能和父亲一起打江山,还能让父亲下不了床……话说父亲到底积了几辈子的福,才能娶母亲这样一个完美的女人当老婆。

胡思乱想之际,会议室的玻璃门被人拉开,男人先一步走了出来,嘴里还在和父亲不断闲聊着,紧跟着的是春风得意的父亲,然后是脸上挂着职业般浅笑的秘书,最后才是失魂落魄的余万。

光顾着偷瞄母亲的身子去了,忘记避开这个家伙。

母亲这样一个气质与身材兼并的大美女一下子吸引了从会议室里出来的所有人的目光,只见母亲朝男人大方一笑,抬脚走了过去“赵经理,那以后就请多多关照我们这间小厂子了。”姓赵的男人则是客气地回道“哪里哪里,贵厂的报价和方案我们都很满意,以后合作愉快?”说着他朝母亲伸出右手,母亲见状从兜里抽出小手握了上去,象征性地摇几下“合作愉快。”

余万黯然无光的眼睛在看见母亲的那一刻亮了亮,不过从惊艳又慢慢变成了嫉恨,落到我身上时又颓然睁大,错愕片刻,又眯了起来。

这时,母亲父亲和赵经理约好了饭局,便招呼着我离开“走了,小锦,快来和赵叔叔打招呼。”余万的目光在我和母亲身上来回扫了几下,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来不及多想,我朝母亲那边走了过去,乖乖地和赵经理打了声招呼。

“小家伙长得真乖啊,特别是这双眼睛,像你妈。”像你妈……我心里暗暗吐槽一句,脸上却还是保持着礼貌的笑。

等电梯的时候,膀胱突然传来一阵尿意,母亲嫌弃地看我一眼,说在停车场等我,又给我指指厕所的位置,乘上电梯下了楼。

我夹着腿顺着母亲指的方向找了会儿,看见厕所的标志时才松了口气,一边脱裤子一边跑了进去,对准便池倾泻而出。

嚯——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飞流直下三千尺……上天荡九霄,入水镇海眼……观音连上坐,玉母沉过腰……而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蒋家小锦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

一首诗下来,总算是释放了膀胱的压力,就是不知道,要是让宋微涟知道了我这么乱改古诗会不会把我吊在校门上……

“啊~”抖抖大鸟,塞回裤裆之时,身后的隔间里突然传出一声闷哼,像猫叫。

难道……思量片刻,我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厕所,又蹑手蹑脚地拐了回来,钻进旁边的隔间,轻轻关上门,屏息凝神……

世界一下子安静下来,空气里除了消毒水的气味还有着丝丝腥臊,和厕所的气味混合到一处,不细闻还真闻不出来。

突然,“啪——”的一声打破了宁静,接着是肉体的撞击声和女人细细碎碎的低吟,伴随着男人的喘气声几乎同时在旁边的隔间响起。

“妈的——骚货。”男人一边重重喘着粗气一边说着,“来人了还自己扭屁股,是不是想让人看见你的骚样啊?”女人拉长语调“嗯~”了一声,像是否认,更像是挑逗。

不得不说,有钱人就是玩的花,厕所加调教play,迟早精尽人亡……我不无羡慕的诅咒着,正准备悄悄溜出去,毕竟父亲和母亲还在车里等我呢,再说不久前我才发泄过三次,现在还属于贤者时刻,对旁边隔间里的肉戏没什么兴趣。

手贴上门把的一瞬,隔壁的女人再次呻吟了起来,说着骚话“爸爸……爸爸……江影母狗的小骚屄要被你肏坏了啊……”一瞬间,我愣在了原地,就像被雷击中了一般。

倒不是女人一眼假的呻吟让我有了感觉,而是他奶奶的,我妈就叫冯江影!

虽然我知道隔间里的女人不可能是母亲,却还是忍不住一探究竟。

于是我打开马桶盖子,踩在马桶上,攀上了隔间的木板,慢慢的把头探了出去……这让我不禁想起韩国限制级电影里的变态,不过我一看,隔壁的两人更变态,这哪里是什么同名同姓的巧合,而是姓赵的男人拉着他的小秘书在厕所里面打炮,他的秘书也根本不叫江影,我分明听见姓赵的喊她小容。

只见几分钟前还西装革履的男人此时胸前的衬衣大开,露出爬满毛的大肚子,光着屁股挺着软趴趴的肉虫在女人的胯下抽插着,而那位年轻的秘书,此时正俯身趴在马桶水箱上,制服的套裙堆在腰处,屁股上的黑色丝袜被扯烂,漏出了一个白嫩的蜜桃臀,规模不大,却胜在挺翘,此时正高高撅着方便身后的男人冲撞。

她嘴里嘴里淫词不断,像是日本爱情动作片里的女演员,要不是姓赵的鸡巴滑了出来她还在叫我差点就信了。

显然,姓赵的男人垂涎母亲不得,只好让他的秘书扮演母亲,以此来宣泄性欲。

虽然那个趴着挨肏的“江影”是个冒牌货,但我还是莫名不爽,决心好好报复一下这对奸夫淫妇。

我跳下马桶,也顾不得会不会发出声音,一把拉开了门。

隔壁的男女显然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一时间没了声,我在厕所里面来回扫了一圈,发现一个水桶,几脚踢到水龙头下,开始接水。

“谁啊?”水才装满水桶的三分之一,隔间里的赵经理还是按捺不住问了一句,回答他的只有哗啦啦的水声。

终于,水装满了水桶的三分之二,我抬起水桶朝隔间里用力一泼,然后果断扔掉水桶跑路,只听见杀猪般的叫声在身后响起,然后重新归于寂静……

母亲问我为什么去了那么久,我挠挠脑袋,说:“为民除害。”母亲白我一眼,只当我在胡言乱语,继续跟着音响哼起歌来。

至于姓赵的老淫虫,我倒是不担心他会发现是我,毕竟就算要调监控,他也得掂量掂量被发现和秘书搞在一起的下场,所以这个哑巴亏他吃定了。

相比之下,我倒是更担心余万,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姓赵的和我都是穿鞋的,而欠了一屁股高利贷、有家不能回的余万属于不要命的……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