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喔!!!”
阴暗的牢房内,倾城绝色的公主与几个狱卒一同泡在浴桶里,美人的小穴和后庭都各插了两根肉棒,正以惊人的速度进进出出,直捅的美人淫叫连连、媚态横生。
狱卒们从未享用过公主的身体,各个都兴奋的不行,他们换着班的反复肏干美人,将公主的身体一次次洗净再弄脏,男人的精液混合着美人的骚水流进浴桶,清澈的水液已经变得无比浑浊。
“公主的身子果然美妙,挨操时还有香味儿呢!真是天生的承欢淫体,小的多谢公主款待,这就把精华都射给您!”
一个狱卒淫笑着说道,他嘴上“公主,公主”的唤个不停,刻意提醒美人的身份,令她心中蒙羞!
他下身极为迅猛的狂操猛顶,大力撞击美人的阴户!
浴桶里的水被他的动作晃荡出去,肉体交合声混合着水流声分外淫靡,其余狱卒仿佛受到了鼓舞,纷纷加速顶送起来,用胯下巨物奸干这美貌的金枝玉叶。
江月遥被他们突然激烈的抽插操的晕头转向,她已经被强暴了一整夜,身子在频繁的高潮中虚软无力,她被反复都操到昏迷又醒来,浑身上下都被这些男子奸了个透。
体内的肉棒换了一根又一根,只要一有鸡巴抽出去,马上又有另一根塞进来,美人嗯嗯啊啊个不停,翻着白眼吐出舌头,再次被男人送上了高潮!
“这骚公主又喷了!贱穴吸的老子好爽,真想把这辈子的精华全射给她!”
“噢噢!!!我也要射了……我要灌满她的屁眼!”
几个狱卒呼喝着加快抽插,肉棒操开美人紧缩的穴肉,怒吼着一起喷发!
江月遥浑身抖成了筛子,被他们射的神魂颠倒,张大嘴巴喘的像条发情的母狗!
每个狱卒都在公主的体内射了好几次,最后他们更换了浴桶里的水,再次给她洗净了身体,架起美人往最深处的牢房走去。
江月遥无力的耷拉着脑袋,双腿被操的大大向两边张开,几乎是靠狱卒们拖着她往前走。
地牢里关的皆非等闲之辈,要么是已经多年不见天日的重犯,要么是等着秋后问斩的死徒,极度压抑的环境内突然出现这般倾国倾城的美人,囚犯们纷纷兴奋的不能自已。
他们抓着牢房的木头围栏拼命摇晃,恨不得能立马冲出阻碍,把美人按在身下狂操。
地牢里一阵如狼似虎的嚎叫,木杆被晃的砰砰直响,每当狱卒拖着美人经过一个牢房,里面的犯人都拼命的往外伸手,想要触碰到美人的肌肤,一个个仿佛地狱里的色中恶鬼。
狱卒们大声吼道:“别吵了,安静些!你们这辈子没见过姑娘吗?”
一个狱卒将刀鞘狠狠拍向公主的肉逼:“小浪蹄子,看你把这些人刺激成什么样了,他们马上就要来操你了,自求多福吧。”
美人无力的哼哼了两声,不知是不是在回应狱卒的话。
牢房深处的孟歌坐在床上闭目养神,地牢的床没有被褥,只有一堆稻草,行军打仗时再艰难的苦他都吃过,比起这些皮肉之伤,国破家亡、爱人受辱,才是更令他痛心的地方。
大将军即使身处牢房,也每天都练习着武艺,心中仍抱着复国的希望。
孟歌只觉得今日地牢里异常吵闹,他蹙眉睁眼,什么也没有看到,只听到隔壁的犯人疯狂的吼叫,男人正在疑惑,耳边的叫声又猛地拔高不少,空中飘来一股熟悉的芳香。
只见狱卒们拖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经过,对面牢房里的囚犯眼冒精光的看着她,孟歌微微一愣,强烈的怒意直冲上脑门,这女子竟是他的月遥!
“站住!你们干什么?你们要把她带去哪里?!”
狱卒们被吓了一跳,骂骂咧咧的警告他闭嘴,江月遥闻声浑身一个激灵,偏头一看,深爱的未婚夫正站在牢房里,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月遥?你怎么会在这里……兴国皇帝不是说,会让你待在他身边吗?”
美人几乎是立刻就流出了眼泪,她连忙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胸口,转开脸躲避他的目光,美人猛然想起自己下身也裸着,立刻又去挡自己的下体,狱卒们恍然大悟,淫笑着抚摸她的身子。
“原来你就是她的未婚夫婿啊……哈哈哈!大爷们刚替你操完她,真是爽的不行啊!再过几天她就要去军营充妓,不知又要勾引多少男人咯。”
“你不是问带她去哪吗?老子带她去地牢最大的牢房,再把整个地牢的犯人都放进去,你猜猜他们会干什么?你这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她受得了男人的轮肏吗?”
狱卒们哈哈大笑起来,故意在男子面前说着淫辱美人的话,江月遥痛苦的哭泣,哀求他们不要再说,他们却还嫌不够,抬起美人的一条腿,把她已然红肿的肉逼露给男人看。
“你娘子滋味实在是好,大爷们昨夜都舍不得休息,把她的贱穴操了好几遍!她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是个臭婊子破烂货!”
“唉,咱们射了那么多浓精,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怀上孩子,就是真怀上了,也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谁啊,哈哈哈哈!”
孟歌目眦尽裂的握紧木栏,手臂青筋暴起,恨不得能掰断这碍事的玩意儿,将这些畜牲全部杀光!
“闭嘴!杂种!闭嘴!不许这么说她,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狱卒们看着男人暴怒的表情,更有了奸淫公主的成就感,一个狱卒当着男人的面将刀鞘捅进美人的花穴,飞快地戳弄起来。
冷硬的刀鞘上刻有繁复的花纹,刮蹭过美人脆弱的穴肉,带来异常强烈的快感,美人控制不住的扭动着身体,很快就被捅的浑身颤抖,哀叫着到达了高潮!
“啧啧啧,真骚!真甜!”他将刀鞘上的淫水舔干净,挑衅的看向牢房里的男人,“咱们走吧,把她扔进去完事儿,干嘛在这听狗叫啊。”
狱卒们将美人拖进了男子隔壁的牢房,江月遥趴在地面上喘气,心里万分担忧,这里和爱人的距离实在太近,怕是稍有一点声音,都能被听的一清二楚。
美人想着又被心上人看到自己受辱,伤心的不停落泪。
很快身后就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江月遥警惕的抬头,一大群囚犯陆续走进了牢房,他们的表情已经不能算人,根本与野兽无异,眼神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美人惊恐的往后退,后背紧贴着墙角瑟瑟发抖。
“这可是宸国的公主呢,皇上过几日还要见她,你们注意点,别把人玩死了。”
狱卒锁死牢门,屋内仅剩下国色天香的公主,和一群无比饥渴的囚犯。
“不、不要过来……求求你们……”江月遥哭泣着求饶,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围上来,自己却无处可逃。
“啊!!!”美人惊恐的尖叫,一个男人直接拎起了她,握着她的细腰猛地按在了胯上!
异常粗壮的阴茎一进入小穴,便发疯似的急速抽送,竟是直接捅进了美人的宫颈口,操干她的子宫!
“嗯……这就是中原美人吗?好香!小穴好紧呐!公主,我死你身上也甘愿啦!”
肏穴的男子异常高大,容貌带着异族人的冷峻和粗野,十分的英俊威猛,美人在他面前像一个娇小的丫头,被他用鸡巴捅的媚态横生,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他将美人举到空中,等到阳具整根脱出时再摁回胯上,粗硬的鸡巴顶开紧缩的穴肉,直直捣向子宫,把美人平坦的小腹戳出一个个鼓包!
男人的动作极快,像使用一个泄欲工具般,控制着美人的身体套弄鸡巴,粗硬的耻毛摩擦着美人的下体,把肿胀的阴唇磨的又酥又痒!
江月遥哭叫连连不停求饶,泪水糊满了整张练,太过强烈的快感让她疯狂想逃,她双腿一阵抽搐,被男人用重复的动作飞快地操干!
“喔!不能这样!!太快了……受不住啊!我的子宫……哦哦哦!!!”美人崩溃的摇头,完全无法压住自己的浪叫。
太舒服了……会爽死的!怎么办,孟哥哥一定都听到了!不能叫出来……可是真的忍不住呀!!!
一个容貌清秀的男人掰开了美人的臀瓣,他正是令无数女子闻风丧胆的采花贼!
此人奸淫了无数少女少妇,却凭借着高超的奇技淫巧征服了她们。
被他强迫过的女人不光没人告他,反而是求着他和自己保持肉体关系,要不是他和富商的美妾偷欢被人发现,根本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方,不过能尝遍那么多美人的身子,采花贼觉得自己也不算亏。
采花贼将阴茎插进美人的后庭,极富节奏的挺腰抽送起来,他轻柔的啄吻公主的后颈,双手温柔的抚摸她的肩膀,像是对待珍重至极的爱人,无比细致的舔弄她的身子。
男子的手掌有些薄薄的茧,江月遥被他摸的软了半边身子,不禁身心俱醉的娇啼婉转。
“呼……好舒服呀!哥哥真厉害……弄的人家爽死了~”
孟歌在旁边的牢房里听的一清二楚,他听着爱人的叫声变得越来越享受,心如刀割的握紧了双拳,他很清楚,这不过是大多数女子都会有的反应而已。
他只是痛恨自己无能,要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姑娘被人欺辱,男人想救出自己的娘子,却被关在牢房,一身武艺无处发挥,他双拳发泄似的砸墙,手背几乎血肉模糊。
两个异常高大的囚犯也插进了公主的下体,美人双脚离地,被四个人架在空中同时操干,有人将肉棒塞进她的手心,她立马主动为他套弄。
美人口中呻吟不断,脸上露出深陷情欲的痴态,一个男子走到旁边,压低她的脑袋,想操进她的嘴,四个男人立马坐在了地上,让公主能挨操的同时为别人口交。
粗壮的鸡巴瞬间插进了美人口中,那人按着她的脑袋疯狂顶弄,享受着公主柔嫩的小嘴儿。
热乎乎的肉棒带着男人特有的雄性气息,美人享受的卖力吞吐,那人爽的斯哈不停,用力挺腰操进她的喉咙。
“喔!真爽!!这骚货真是公主?吃屌吃的这么享受,跟我操过的青楼女子没什么不同。”
“兄台小心啊,公主哪能和婊子相比,如此不敬,公主待会儿就下令杀你,你害怕吧?哈哈!”
那男子也乐起来,腰间更加用力抽送,把美人捅的眼泪口水直流,白眼翻个不停!
“着实吓死我了!公主自然不是婊子,公主只是馋屌罢了!草民无意冒犯,公主您别生气,这根鸡巴又大又香,就用它给您赔罪啦!”
他说完又是一阵卖力抽送,阴茎把美人喉咙处的皮肉捅的凸起,江月遥爽的魂飞天外,听着污言秽语竟毫不难过。
剩下的一群囚犯没有抢到位置,怨念极重,他们阴沉着脸,鸡巴在美人的身上摩擦着泄欲,催促几人尽快结束。
几人深知不能久操,否则定会被群殴打死,他们瞬间加速,腰部以惊人的速度挺动,粗暴的操干着娇贵公主!
美人瞬间剧烈抽搐起来,子宫里的两根鸡巴动的又快又凶,狠狠撞击她的内壁软肉!
肠道也被阳具磨的发烫,分泌出大股肠液,美人忽然觉得自己像极了青楼女子,浑身上下都是被人用来泄欲的器皿,她颤抖的像案板上的鱼,痉挛着到达了高潮!
空气中瞬间散发出阵阵幽香,这香气简直是男人最强的催情药,几人下腹一紧,更为激烈的冲撞起来!
四根肉棒在美人体内大力抽插,恨不得操烂她的身子!
“啪!啪!!啪!!!”
撞击声一次比一次响,美人无力的被四人挤在中间操,干的她神魂颠倒,嘴里的肉棒又涨大了些,龟头一跳一跳的抽动,美人巴不得他快点射精,小嘴卖力的吸吮起来!
“喔喔!公主真是天赋异禀呀!我要被你吸射了!!!”
男人摁着美人的头顶胯,其余几人也同样激烈抽送,他们口中发出野兽般的的怒吼,疯狂摆动下身,哆嗦着同时射出大股白浊!
美人白眼直翻,嘴角不停的溢出白浊,子宫被射了个透!
强有力的水柱抵着柔软内壁喷发,美人简直怀疑自己会被射穿肚子!
她的后庭也被灌满了浓精,男人们边射边顶,鸡巴将透明肠液和白浊一波波捣出!
他们拔出肉棒后走开,美人还没缓和过来,另外的人瞬间围上来,争抢着插进她的身体!
美人被干的意识模糊,麻木的承受着囚犯们毫无节制的索取。
江月遥被操的死去活来,昏迷又苏醒了无数次,每次一睁开眼,男人们都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她,数根鸡巴在她体内疯狂抽送。
囚犯们已经许久没有碰过女人,发疯般在美人身上发泄,等到狱卒再过来时,牢房里已经惨不忍睹。
地板上铺满了厚厚一层白浊,墙面也有不少干涸成块的浓精,囚犯们累极而眠,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公主的全身满是凝结的精斑,肚子高高隆起,仿佛待产的孕妇。
“乖乖!真能折腾啊,不会把人操死了吧。”
狱卒探了探美人的鼻息,确定她无恙,才松了口气将她抗走,男人足足换了三次水,才将美人里里外外清洗干净,简直累的不行。
他拿出一只小巧的铁环,将尖头对准美人肿胀的阴核,狠狠地扎了下去!
美人已然被操的麻木,阴蒂被刺穿时也只是叮咛了一声,又立刻陷入沉睡,男人舔净阴蒂流出的鲜血,扣紧了铁环。
他给铁环系上了极为鲜艳的红绳,红绳虽然较细,韧性却极强,哪怕是莽足了劲去扯,也不见得能把它弄断。
狱卒用力拉了拉红绳,阴蒂被铁环扯的极长,越发红肿起来,男子确定了红绳不会松脱,又给美人胸前戴上乳夹,将一大串勉铃塞进她的花穴。
勉铃遇热遇水便会不停震动,美人下身被震一片酥麻,疲惫的身子却无法再作出反应。
第二日,江月遥睡的正香,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她睁开双眼,只见乳房被两根木棍上下夹住,木棍两端穿有绳索,只要一拉便能收紧。
那狱卒故意拉扯着手中麻绳,木棍撞击在一起啪啪直响,美人被夹的眼泪汪汪、哀叫连连。
“快起来,皇上召你入宫,误了时辰你可担待不起!”
江月遥闻言只好起身,这才发觉自己穴内塞有异物,这东西进的极深,抵着她的花心震颤个不停,她几乎快要爽的叫出来!
美人下意识用手把它往外抠,狱卒脸色一黑,猛地拉动绳索,两根木棍紧紧挤压着娇嫩乳头,美人痛的瞬间跪倒在地!
“贱奴!你还敢把铃裆取出来?叫了你几日公主,你竟真不知天高地厚了,你的逼就是用来玩的,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乱动!”
美人哭泣着认错,颤抖的跟在狱卒身后往前爬,勉铃上的铃铛又大又多,将她的肉逼塞的满满的,粗糙的铜珠外壳互相震动,磨的美人止不住的娇喘,身下淫水狂流!
狱卒面露淫笑,将手中红绳用力一扯!
“哎哟!”
美人的阴蒂被重重拉扯,强烈的快感瞬间蔓延到全身!
她下意识看向私处,这才发现自己的阴蒂被铁环穿透,细细的红绳系在铁环上,被狱卒握在他另一只手中。
“别磨蹭了,快爬!”
狱卒看着楚楚可怜的美人,兴奋的咬紧了后槽牙,他一路走一路扯动绳索,美人的双乳被木棍夹的发红,奶头肿的像两颗大葡萄,胸口痛的几乎麻木!
阴核每次被拉扯都产生极大快感,小穴分泌的骚水流进铃铛中,使勉铃更为剧烈的震动起来,爽的她欲仙欲死!
美人被两种极端的感觉撕扯着,一路上爬爬停停,高潮了好几次,宫人们看着美人母狗般爬行喷水,纷纷不屑的指点着。
终于快到了地方,狱卒依依不舍的看着美人:“唉,小淫娃,皇上想必是要下令让你充妓了,哥哥还真有点不舍呢。”
江月遥意识到今天或许就会人被带走,疯狂地摇头不肯前进,狱卒用力拉扯绳索,强行牵她到了殿外。
而宫内的宇文轩正在大摆宴席,他邀请了所有年轻力健的大臣前来,一起把酒言欢,欣赏歌舞,美丽的舞姬在殿内翩翩起舞,殿内气氛热闹十足。
直到美人被牵到了殿外,宇文轩才示意众人噤声。
“诸位爱卿,朕今日设宴,是想给大家看一件新奇玩意儿,想必爱卿们看到她,定会心中荡漾,想与她灵肉交合,共赴巫山。”
众人听出“玩意儿”乃是美貌女子,纷纷期待起来,宇文轩将手往外一指,大臣们转头看去,只见一位赤身裸体的美人跪爬在地,被一狱卒牵着爬进殿来。
殿内众人无不激动起来,这正是皇上从前上朝都要操干的美人!
他们当初天天看着她发骚浪叫,鸡巴硬的再疼却仍要忍耐,如今皇上厌弃她,自己总算能一品美人芳泽。
江月遥低着头爬进殿内,心里害怕的不行,暗想着如何才能让男人回心转意,宇文轩走下龙椅,接过狱卒手中的绳索,用足尖抬起了美人的下巴。
她依然美的令人心醉,一头乌黑长发垂落在胸口,衬得她越发冰肌玉骨,出水芙蓉。
可越是这般纯洁的模样,他便又想到她被侍卫干的满身污浊的样子,一股强烈厌恶感瞬时袭上心头。
“皇上~贱奴想您~求您让淫妇永远侍奉您!”美人楚楚可怜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讨好的去摸他胯间巨根。
宇文轩面无表情,用力扯动手中绳索,木棍碰撞出巨响,“哐哐”砸向美人的乳头,红艳的阴蒂被拉长成毫无血色的薄肉,他手中动作极快,不停的将绳索反复拉紧!
美人瞬间高声哭叫起来,她抱着男人的腿不停求饶,浑身抖成了筛子!
宇文轩毫不留情,飞快地拽动绳索,足足拉扯了上百下!
美人的乳头和阴蒂一片酥麻,满脸潮红的尖叫,屁股哆嗦着喷出一大股骚水!
“啊啊啊!!!不要呀!去了……去了!!——”
美人瘫在男人脚旁喘气,香甜的体香飘散开来,大臣们呼吸粗重起来,阳物将官袍高高顶起!
“诸位爱卿,这贱奴淫乱无耻,略施惩戒怕是不够,不如多给她些教训,免得她再做出不能见人的事,爱卿们,可愿与朕一同罚她?”
众大臣激动的应和,宇文轩大笑两声,将龙袍往上一掀,他下身竟是空空荡荡,连亵裤也不曾穿。
男人将一只脚放在旁边的桌上,又拉了拉手里的绳索。
“起来。”
正值高潮的美人身体抽动了几下,嘴里嗯哦个不停,显然还没有起身的力气,宇文轩冷冷一笑,不管不顾的将绳子直直向上扯,美人痛的脸色一白,哀叫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将两根绳子分别放在美人的两只手里,指了指自己的裆部。
“钻过来给朕舔,记得像狗一样手脚都撑在地上,只用你的贱嘴和舌头侍奉朕,舔的时候自己拽这两根绳子,要是敢偷懒,朕就来替你拽它。”
美人哆嗦着点头,将两根绳子分别缠绕在掌上,朝男人的胯下爬了过去。
绳子的长度被绕的过短,美人一把手放到地上,绳索便瞬间绷直,狠狠地扯动着乳夹和铁环,把她的奶子和阴核拽的又爽又疼。
美人钻到男人胯下,手掌撑地的伸长了脖子,替他舔胯下阴茎。
这个姿势让她够不到男人的肉棒,美人伸长了舌尖,却只能舔到阴茎的马眼,美人眼睁睁的看着肉棒在舔弄下逐渐翘起,离自己越来越远。
她心一横,手仍是撑在地上,身体猛地向上一挺,将肉棒迅速含进嘴里,乳头瞬间被木棍死死夹住,阴蒂被扯的老长!
美人痛苦的皱起了眉头,口中肉棒差点滑出去,她双手撑地,不停的上下起伏套弄阴茎,乳头和阴蒂被扯的又痛又麻。
宇文轩满意的给自己倒了杯酒,边喝酒边欣赏欲奴口交的美景,美人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乳头和阴蒂被不停拉长,体内勉铃止不住的颤动,发出清脆的声音。
一小截红线露在花穴外,是用来将铃铛扯出去的,美人像一条发情母狗,被男人的鸡巴捅的口水不停外溢。
男人舒服的喟叹,对大臣们下令:“把衣服脱了,让贱奴从你们的胯下钻过去。”
大臣们迅速脱光了身体,走到了美人身后,他们岔开双腿站成一排,等待着欲奴钻自己胯裆。
宇文轩拍拍她的脸:“贱奴如此风骚,也不配像平常人一般活着,你既然恬不知耻,今后就跪在男人胯下过日子吧。”
美人闭眼流泪,边承受羞辱边为他口侍,男人将腿从桌上放下,冷声命令道:“转过去,从他们的裆下面慢慢钻过去再回来,我没说停就不许停下。”
美人闻言张开嘴,硕大的阴茎瞬间弹了出去,擦过她的脸,翘立着贴在了男人的下腹,美人转过身,低着头从男人们的胯下慢慢钻了进去。
大臣们看着绝色美人钻自己裤裆,兴奋的说着侮辱她的话。
“月奴可真是下贱啊,要是让宸国百姓看了,他们会心中蒙羞吧。”
江月遥浑身一震,流出两行清泪继续往前爬,她每动一下,都被绳索拉扯着乳头或阴蒂,穴间淫水顺着缅铃的红绳往下滴,每当钻过一个男人的胯下,对方都会说出让她羞愤无比的话语。
“钻裆还在流水,真是恬不知耻,这样淫贱的女子,曾经居然是公主么?怕不是宸国皇帝跟青楼女子的私生女吧!”
“她这是在馋我们的鸡巴呢,跟侍卫私通的婊子罢了,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等她做了军妓,可别把咱们将士的身子掏空啊。”
“贱妇!你还有脸哭?你那没拜堂的驸马爷才该哭吧,幸亏他没跟你成亲,谁愿意娶你这种逼都被操烂了的荡妇!”
美人呜呜咽咽的哭泣,既是因为身下难耐的快意,更因为被男人们骂的伤心,她情愿被男人往死里操干,也不愿他们在自己还有神智的情况下,这般羞辱自己。
美人好不容易爬到头,又调转过身子,继续往回爬去,大臣们看着她低头哭泣的样子更为兴奋,有人甚至在她钻裆之时扇她几个巴掌,用脚狠狠踹她的身体。
“低着头干什么,把脸抬起来,让我们看看天下第一淫妇的模样!”
“不错,把脸抬起来,看着我们的鸡巴爬过去!”
美人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为了讨好宇文轩让他留下自己,只能对众人予取予求,屈辱的抬起头往前爬。
男人们的下体依次在她眼前出现,粗壮狰狞的阴茎、圆润硕大的睾丸、蜷曲浓密的阴毛。
江月遥不得不近距离看着男人的下体,他们看待玩物的表情和眼神,无一不刺痛了自己的双眼。
美人不停的落泪,身下快感却越来越强,她流了太多淫水,勉铃被浸泡的十分彻底,故而震动的越来越强。
数十个铃铛疯狂震动,殿内能清楚的听到脆响,大臣们纷纷下蹲,将阴茎凑近美人的脸,看着自己的阳具摩擦过美人的额头、鼻梁和嘴唇。
一个大臣握着自己的阳具,趁着美人钻他胯裆的时候,狠狠向她脸上抽去!
美人屈辱的咬紧下唇,又被他用肉柱大力扇嘴。
其他的大臣也如法炮制,一边辱骂美人一边用鸡巴抽她的脸,美人边爬边哭,身下的淫水流了一路,被众多阴茎打的脸部通红!
眼看着即将又要爬到头,美人却忽地停下了动作。
她的手臂和双腿剧烈颤抖起来,高仰着头双眼逐渐上翻,张大了嘴娇媚的淫叫。
大臣们更为亢奋,鸡巴狠狠抽向即将高潮的美人,龟头时不时滑进美人嘴里,他们趁机抽插几下小嘴,把马眼的清液捅进她嘴里!
“要、要到了!不行……受不住了……呀!喷了!喷出来了呀!!”
美人身子猛地向上挺,乳头再次被木棍重重一夹!
阴蒂扯的老长!
强烈的快感已经让她感受不到痛楚了,美人满脸淫欲的尖叫,身体抖若筛糠!
小穴内淫水瞬间喷溅而出,铜铃声响彻大殿!
“月奴,你竟又高潮了!莫非你就喜欢被鸡巴打脸?”站在美人上方的大臣将鸡巴塞进她嘴里,趁机操进她的喉咙,其余大臣羡慕不已,该死的月奴,怎么钻我裤裆时没有高潮?!
害的我没能干你的嘴!
美人被他捅的白眼上翻,那大臣爽的忘乎所以,一时舍不得放她前进,宇文轩也懒得阻止,直到那人射了出来,美人才咽下他的浓精往前爬,钻到了宇文轩的裆下。
男人看着高潮后满脸娇倦慵懒的美人,蹲下身扯了扯她穴间垂着的红线,铃铛重重摩擦过美人的软嫩肉壁!
美人柔若无骨的扭动着身子浪叫,口水止不住的狂流!
“骚货,”宇文轩坐在了地上,“下面很想要了吧,给朕舔,若是表现的好,朕自然会赏你龙根。”
美人立刻跪在了他的胯间,她怕极了在男人裆下跪爬受辱,挨操反而容易接受多了,爽到不行时就只剩下快感,任凭别人说什么,都不会感到伤心难过。
美人满脸都是一触即碎的脆弱,仍是继续讨好男人。
她双手撑在男人腰侧,将阴茎整根含进喉咙里,上下晃动着脑袋为他深喉,宇文轩低头看她,美人的动作像极了磕头,仿佛是在感谢他赏赐的阴茎。
“贱奴,你在给朕磕头呢,就这么喜欢朕的大鸡巴?”
美人闻言一顿,吐出肉棒给他磕了几个响头:“皇上的龙根天下无双,贱奴多谢皇上赏赐!”
男人心情极好的揪住缅铃的红线,用力往外一扯!
大股骚水哗啦啦的涌出,粗糙铜铃互相碰撞着摩擦花穴,美人发出享受的娇喘,重新含住阴茎加速吞吐,用尽浑身解数侍弄男人的阴茎。
宇文轩摇了摇勉铃,铃铛发出清脆动听的声音,他微微一笑,又将它猛地塞了回去!
“唔唔!嗯~”
美人一脸深陷情欲的痴迷,她口中发出黏腻水声,马眼的腺液和口水混在一起,被肉棒捅的不停外溢,将男人的下腹浇的一片泥泞!
男人将铃铛反复拉出塞进,玩了一会儿后用手指将勉铃推到花穴最深处,飞速戳弄起来!
整个大殿内,铃铛声叮叮直响!
美人爽的欲罢不能,身体抖成了筛子,屁股骚浪的迎合着手指扭动,大臣们在后面看着,只见美人的屁股晃出了残影,白花花的臀肉抖个不停!
男人低喘出声,将自己的鸡巴从她嘴里抽出,美人不满的哼唧,男人将阳具猛地甩向她的脸,继而把她扑倒在地!
他将美人的双腿往两边大大分开,握着她的腿弯往上掰,让美人花穴朝天的对着自己,下身猛然挺进!
粗硬的鸡巴捅进肉逼,把勉铃的红线也捣了进去,男人将力气全用在了腰胯,压在美人身上疯狂耸动,肉棒全根抽出再没入,实打实的操干美人的身体!
铃铛被撞的疯狂晃动,时不时震颤着男人的马眼,男人爽的不停吼叫,粗暴的扯开乳夹,含住美人红肿充血的乳珠用力一吸!
“喔喔!皇上~您好厉害呀!淫妇被您操飞啦!贱奴喜欢被您舔奶子~~!!骚货以后天天用奶子给您搓澡!”
“嗯~啊!贱奴想被皇上操一辈子~月奴要做您的狗,吃您的鸡巴喝您的尿!皇上……贱奴离不开您的龙根呀!”
美人双手紧抱着身上的男人,无比骚浪的淫叫,她不停地亲吻男人的脸颊嘴唇,伸出舌尖舔弄他的胸膛,大臣们握着自己的鸡巴撸动,眼也不眨的看着两人交合。
男人健壮的躯体压着苗条婀娜的美人,粗大肉棒飞快的抽插,美人在他身下娇软的浪叫,扭动着纤腰往男人胯上撞,主动迎合他的抽插。
两人的屁股结结实实的撞击在一起,强烈的体型差距下显得男子越发骁勇,女人越发娇软。
美人一双玉手在男人后背和胸前不停地抚摸,用温柔恋慕的眼神看着身上的男人,企盼他能够心软,把自己留下。
男人粗喘着埋头苦干,时不时吸舔她的雪白乳肉,美人紧缩的小穴吸的他头皮发麻,他喘的越来越急促,腰间疯狂加速抽插!
美人被干的尖叫连连,浑身香汗淋漓,花穴里不停流出蜜液,她终究是忍不住试探道:“嗯啊……皇上……贱奴好爱您,您真的不要贱奴了吗?”
宇文轩沉默了一瞬,继而恼怒道:“贱人!你既背叛朕,朕岂能容你?”
他腰臀更为迅猛的抽插起来,竟直接操开了美人的子宫口,把整个勉铃顶了进去!
美人叫都叫不出来,双眼不停翻白,浑身哆嗦个不停!
男人摁着她的屁股,腰胯画着圈的扭动,再重重往里一顶!
美人的肚子被顶出鼓包,子宫内壁被鸡巴画着圈的研磨,勉铃更是震颤个不停!
男人狂乱的在美人子宫内抽插,坚硬的龟头用力冲撞着子宫软肉,绵软的肉壁吸的他十分舒爽,他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把美人的屁股撞的砰砰直响!
男人越顶越快,马眼一张,浑身颤抖着射了出来!
大股白浊灌进美人的子宫,勉铃遇水加速震动,在柔嫩子宫内狂乱的抖动,美人被震得放声尖叫,大殿外面的宫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喔喔!皇上!操死月奴吧!不要赶走贱奴……让贱奴留在您身边……骚货什么都愿意做!”
宇文轩懒得再理她,江月遥在他的寝宫内偷腥,此举完全是挑衅他的天子之威!
他大手揉搓着月奴的肚子,好让自己的精华浸泡到子宫每一处软肉。
美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男人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体内阴茎再次狂乱的抽插起来!
男人在她体内足足发泄了十余次,又在她嘴里尿了一泡才离开,美人被干的舌头长长吐出,身体不停痉挛,完全是被操烂了的淫妇模样。
其余大臣在男人走后一拥而上,陆续奸淫起美人的身体,可叹美人那般卖力讨好,仍然未能改变充妓的命运。
宇文轩有些心烦,这么一个绝世美人,如果不是出了那档子事,他是很愿意把她留在身边的,可惜她和她娘一样,都很会触及自己的底线。
他正想下令,让她一挨完操就送往军营,但如果让美人刚被群奸完就赶路,怕是死在充妓的路上也说不准。
男人告诉狱卒,等大臣们尽兴了把她关回地牢,七天之内再发配她,狱卒瞬间欣喜若狂,想着又能再操美人几日。
宇文轩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特意提醒他们不要过火,绝不能让人累死在充妓的路上。
大臣们在美人的身上轮番发泄了许久,要不是顾及着第二天的早朝,简直想与美人再酣战个三天三夜。
江月遥被重新关回了地牢,她的奶头和阴蒂肿的吓人,肉逼和屁眼被干的又圆又大,能直接塞下成年人的手臂。
狱卒们想她被囚犯和大臣先后轮奸,当真是经不得操了,这才有了点良心,为她沐浴之后涂上了药。
江月遥好不容易连歇了两天,清晨时牢房门再次打开,狱卒们淫笑着走向她,美人绝望的闭上双眼,知道自己的噩梦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