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多么的幸运啊,你亲手摧毁了自己的第二个家,亲手杀死了最恨也是最爱自己的人。
伊莎玛拉正在遥远的深海中凝望着你,你的一举一动她都会思考许久,她会想,“这个与众不同的人类,博士,他做这些的意义是什么呢?”
望着手里的抑制剂原液,你陷入了迷茫,自己该怎么打在伊莎玛拉身上呢……
除了手里的抑制剂原液,还有谁能杀死祂呢?
深爱猎人。
如果有深海猎人的话,原液的问题也能迎刃而解了……
可你到哪去寻找她们呢?
劳伦蒂娜,歌蕾蒂娅。
你仿佛回到了起点,站在海边,仰望着心空,一筹莫展。
一瞬间,感染后的你好像可以看见了什么,或是听见了什么,你再一次链接上了海嗣的意识……
“鲨鱼,你先去,这些杂碎就交给我了。”
“队长……”
“去!去把斯卡——伊莎玛拉杀死!”
自深海猎人计划实施以来,异变就没有停过。
这些不可理喻的海底怪物不断地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增殖和进化,就连吸收了他们力量的深海猎人,心智也在不断被消磨和劣化。
歌蕾蒂娅抠了抠脖子后的鳞片,身体内传来的异样感让她有些不适应,在战斗了不知多长时间后,即便是已经身经百战的她也有些力不从心,手中的长槊微微发颤着,她用力再次握紧,插进前方的恐鱼体内,将它的尸体甩飞了出去。
周围满是海嗣的尸体,这些如杂鱼一般的低级怪物,无穷无尽,不知疲倦地涌出。
杀死一只恐鱼很容易,但面对如潮水般翻滚着涌来的杂鱼,激战许久的歌蕾蒂娅也感到了一丝疲惫,身体一步步后退着,体力也在奋战多时后达到了极限。
“可恶……偏偏在这个时候……”
最为趁手的武器长槊被突变过后的海嗣的脊骨折断,卡在了恐鱼的背上,她索性把剩下的一半也丢掉。
“该死的海嗣。”
然而想要空手和这群今非昔比的怪异恐鱼们战斗无异于痴人说梦,在某位医生的研究下,拥有着蜂巢意思的它们高速进化着,已经超出了歌蕾蒂娅的预想。
这些原本连近身都无法做到的杂毛,虽然依然被不断地击杀,却一道又一道地在她的身上留下伤口。
手臂被尖刺扎破,刺痛感让她感到有些头晕,血腥在海水里扩散开来,四周的海水一瞬间如沸腾一般,无数的海嗣比刚才更加兴奋地不断扑腾着涌来,四面八方不断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锐嘶吼声,歌蕾蒂娅的身体瞬间被无数海嗣淹没,全身上下不断被撕咬啃食着,意识模糊之下,就连疼痛也被麻痹了。
*这就是我的……结局了吗……
模糊的视线中,歌蕾蒂娅只看到一只巨型海嗣张开大嘴,紧接着她都身体连同身边的其他恐鱼们一并被囫囵吞下。
呵,肮脏地同类相食么?
彻底力竭的歌蕾蒂娅绝望地微笑着,这是濒死之时最后的体面,能够作为人类而非海嗣死亡。绝望之中,她缓缓阖上双眼。
身体在海嗣的喉中吞咽着,她再也不作任何挣扎,心中也变得空灵而平静,闭上眼睛,淡淡地迎接死亡。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等待了许久之后,终结却依旧没有降临。
为什么自己还没有被消化殆尽?
一片漆黑之中,歌蕾蒂娅身体感受到无数蠕动着的异样感,满是粘汁的肉壁相互挤压着,从中伸出无数根触手,攀附上歌蕾蒂娅的肌肤。
这是什么?
伴随着粘滑的触感,触手不断在皮肤上扭动着,歌蕾蒂娅的全身都被紧紧缠缚,这些沾满黏液的吸盘相互纠缠的声音让她感到恶心,不断翻滚蠕动着的冰凉触手趴在身上像是一个个有生命的蠕虫,湿软而粘稠的汁液裹满全身,将她彻底淹没,无法呼吸,反胃的感觉让她的心脏骤停,这是彻底的亵渎。
身为深海猎人,却在这些低等海嗣面前一副如此狼狈,它们是想将她的尊严彻底揉碎踏烂,用这样低级而……唔……下流的手段……
触手慢慢爬到她的身上,随后恶趣味般开始肆无忌惮地侵犯。
白皙至病态的发白的肌肤被蓝色触手慢慢包裹吮吸,消化液让她敏感的皮肤感觉到炽热火辣,乳房,腋下,小腹……
体内的最深处有什么东西仿佛聆听到召唤一般,开始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血肉,那是沉睡在她的身体里,那股原本属于海嗣的力量,这颗埋藏着体内的定时炸弹,此刻被点燃了引索,随时可能将她炸得粉碎。
小腹生疼着,如同一只蛰伏在体内的怪物即将破茧一般,搅碎撕扯的疼痛之余,一阵奇怪地的快感冲破她的喉咙,即便紧闭着嘴唇,依然发出一丝浅浅的呻吟。
两腿之间,原本是阴蒂的地方却扭曲着伸出触手将其包裹,吸取着周围的粘液之后不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大硬化,身体的神经元也迅速增生,链接上这根本不属于这具身体的赘生丑陋巨物。
从根部到顶端,清晰的触感迅速充斥着她的脑海,无论是尊严,矜持甚至是人格,都被这股汹涌的快感溶解吞没。
形如男性性器一般的恶心肉虫周围的吸附感不断将这股罪恶至极的舒爽输入脑中,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周围触手的纠缠,紧身的白色马裤把那丑恶器官的轮廓凸显的更为明显,肉棒同样狰狞蠕动着,低等而原始的性欲撕碎了她脑中仅有的理智,原本鲜有表情的冷漠面容上,也爬上一抹满是违和的潮红。
肉棒的顶端摩擦着小腹上的紧身衣,原本贴合着肌肤的紧绷布料间被撑开一道弧度,男性的肉棒生长在女性的身体上,即便是摩擦着自己的小腹也同样因为自己身体上的雌性魅力而感到兴奋勃起。
平滑的小腹能够感受到这根肉棒的饥渴和灼热,肉棒舒服地一跳一跳地顶起,紧接着,就从顶端开始涌出乳白的胶状浊液。
歌蕾蒂娅双腿一下子松发软着,变得根本无法用力,全身都注意力集中在被这根长在腿间的寄生虫上,从未自慰过的的歌蕾蒂娅本就对生物间的繁殖行为毫无兴趣,因此,就连女性的高潮都没有体会过的她,第一次迎来的高潮,却是男性的射精。
肉棒的顶端流出的液体,龟头冠的四周长满的蜷须如绽开的海百合般不断翕张,原本就触感神经极其集中的地方,更是生长连接上了更多的神经元,身体的其他感官瞬间变得不值一提,不断涌入脑海的快感让她的意识都被彻底冲散。
四周的触手从夹缝,袖口,任何一处能伸进歌蕾蒂娅的衣服内的地方挤进来,勒住乳房,吸附着乳头,两腿间的触手更是径直插进了穴缝之中,本想抵抗,但胯间这根激烈勃起着的异化肉茎只要被轻微的触碰就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脑组织也随着精液一起被射了出去,浑身酥软。
身体痉挛着,激烈的快感撕裂着,侵蚀着飘摇欲坠的理智,控制不住,从喉咙深处不断游溢出本不应出现的诱人淫喘。
发丝散落开,眼眸中的赤色在泪水模糊下一片朦胧,无数触手在耳廓吸吮舔舐着,就连耳蜗都不被放过,直钻脊髓的酥麻直达她的大脑并掌控她的全身。
阵阵高潮快感让小穴咕啾咕啾地收缩起来,明明被触手这样粗暴地剐蹭着肉壁的褶皱,但身体还是不可原谅地因为性欲而颤抖不已,思绪都被彻底麻痹不复存在,曾经高冷的执政官在低等生物的侵犯下不停的高潮潮吹射精,把最后一丝理智也化为精液射出,彻底沦为更为低等的肉畜昔日里总是一副冰冷表情的歌蕾蒂娅,此刻只剩下一个不断发出淫喘的躯壳。
衣物被溶解了大半溶解,无数触手如狂蜂浪蝶般争先恐后地挤进歌蕾蒂娅柔软温暖的私处。
漆黑而又粘稠的环境让她的感官如无限放大,无数触手在肌肤上相互纠缠,原本只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但食髓知味的快感此刻也如如附骨之疽般蚕食侵蚀她的母畜大脑。
嘴巴也被触手插入了进去直接把气管与食道堵塞并将其视作性器抽插,缺氧的痛苦如一只无形之手扼住她的咽喉,四周触手的蠕动也似乎变得缓滞起来,只剩下歌蕾蒂娅逐渐怠慢的愈来愈沉重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不断顶在嗓眼,周围的世界从喧闹恢复寂静,哪怕只是触手蠕动的声音也能听的一清二楚,歌蕾蒂娅的脑中已经只剩下窒息的痛苦与触手粘液的声音。
理智和意识在无底的暗渊中不断下坠着,大脑处理身体感官的反应都变得迟钝,无力闭合的就连喉咙的最深处甚至是食道,也被触手和粘液占据,这股在喉咙和胃中拨挠的触感,本应反胃呕吐的她,此刻竟然连恶心也无法做到。
被麻痹的大脑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从身体内部传递而来的感官,将无尽的快感不断输送到大脑皮层。
菊穴突然传来一股搅痛,如手腕般粗细的触手钻进了她的肠腔,本不应存在于她体内的器官突然也感受到了一阵悸动,身体里某个说不上来的地方,开始传来一种令人上瘾着魔的快意。
下半身从腰部到膝盖短暂的失去了控制一般,紧接着激烈的快感从菊穴内不断涌出,从肉棒顶端倾泻而出,那钻进肛门里的触手有意思地挤压着,按抚着,歌蕾蒂娅的前列腺菌。
从未有过的前列腺高潮就像喷泉的开关一样,歌蕾蒂娅下身那物屈辱地泄出一股新鲜的浓稠白浆,射在了自己的身上以及肉壁上。
肉棒软软的耷拉着,不断流出的前列腺液既恶心又煽情,在一声接着一声放浪无比的发情的雌性呻吟声中,肉棒缓缓抬了起来,片刻之后才意识到这是她自己发出的声音。
“居然……哦哦噢~”
艰难地发出着模糊不清的声音,歌蕾蒂娅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着,明知道这种沉沦在肉欲之中无法自拔的模样最为下流和低贱,但大脑已经无法将这种快感与意识相互剥离。
下流的肉棒不知疲倦地翘起,随后噗呲噗呲地自顾自地射精,快感一刻不停着,哪怕只是轻微的触碰到龟头,就足以令她全身酥颤。
马眼处浓稠如膏液般的白汁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让小穴深处变得骚疼,而穴口处阵阵喷出的淫汁又让肉棒变得更加坚硬,歌蕾蒂娅的反复高潮形成无限循环让她彻底崩溃下沉,放弃思考歌蕾蒂娅丰满肥硕的粉嫩乳头不知何时被挤到香唇边上,精神恍惚的歌蕾蒂娅下意识地就含住了乳首,顷刻间,触电般的高潮让下流的淫水从她细长而不失美感的大腿间喷射而出,一同喷出的还有那巨根射出的浓稠白浆。
即便乳头上被咬出深深的牙印也无法阻止身体的痉挛,无力挣扎着的主意识根本无力支配身体,反倒是给自己送上了又一波的盛大高潮。
这副可悲又可笑地模样,这副沉溺在肉欲里的发情姿态,根本让人无法和之前歌蕾蒂娅飒爽的英姿联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在似乎永无止尽的高潮和射精的往复循坏中,终于迎来了最终的成熟,周围缠绕在她身体上的触手也层层叠叠的分开,如谦卑的奴仆们簇拥着它们的主人一般托举这歌蕾蒂娅,经过漫长黑暗的肉壁穴道,最终迎来了一丝光亮。
混浊而腥臭的氧气再次注入在血液之中,歌蕾蒂娅激烈地咳嗽着,缓慢恢复着意识。
“这……这里是……!?”
周围一个个如水泡般鼓起的囊肿之中,一阵阵规律的收缩着,无数陌生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将她唤醒。
她下意识地寻找着武器,但只能是徒劳无功,她意识到了自己所处的位置,根据猎人们的经验,她正在一个巨大的海嗣子宫之中。
密密麻麻的卵泡一个挨着一个,小到硬币大小,大到数米的半径,几只即将成熟的海嗣在卵泡内游动着,它们发现了这位不速之客的身形,复眼转动着,隔着卵膜锁定住她的身形,发出低哑的警告般的嘶吼声。
利爪撕破卵膜,全身裹满粘液的海嗣从卵茧中扑出,这些生来就会战斗的海嗣们如猎杀者一般对着歌蕾蒂娅发出着嘶吼声。
这是因为它们嗅到了歌蕾蒂娅身上发出的危险气息,这是一种致命而迷人的诱惑,让这些本就只受到本能支配的低级动物无比着迷,肉壁上生出触手不知何时缠绕住了她的手腕脚踝,当她想要挣扎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身体慢慢和肉壁融合在了一起,嵌在内壁上,四周的组织粘连着,融合进她的四肢,将她变成了肉壁的一部分。
新生的海嗣们围了上来,从口器中伸出裂成丝瓣的舌头,缠绕住歌蕾蒂娅的奶头,圈状的牙齿箍住肥大凸起的奶头,用力吮吸起来。
“唔啊——放开!混蛋!”
本不该有母乳的奶头竟被嘬出浓厚的带着乳香的汁水,乳肉变得肿胀无比,如蜜瓜般翘挺起来,乳汁被不断吸出着,明明是被怪物舔舐着奶头,这种哺乳的快感依然让她无以自拔。
昂起的脖颈,微伸到舌头,早已失去抵抗之力道歌蕾蒂娅的双腿被轻而易举地掰开,依然勃起着的肉棒上,下流的粘液顺着棒身不断滴落。
人类的子宫对海嗣有着致命的诱惑,在这柔软和温暖的湿窄腔道里,海嗣的幼体胚胎可以安全地成长,对它们来说,此时歌蕾蒂娅微张的粉穴洞口正是注入精卵的绝妙苗床。
海嗣扑了上来,作出交配的姿势,细幼的丝管插进她身体的每个洞口,口腔,肠道,甚至尿道都被用力撑开,将其化为子宫一样的生殖场所兼性器。
催情的气味四溢弥散着,穴汁滋润着小穴之中纠缠扭动着的输卵管,它们急不可耐地抽插着,肆虐蹂躏着汁水泛滥的小穴肉腔。
海嗣们不断分泌的粘液变成了甘饴琼浆,阴道粘膜和这些足以令人上瘾的粘液相互接触,兴奋从肉壁上流入大脑,淫乱的想法彻底占据她的意识,吐着舌头,崩坏不堪的表情正翻着白眼不断吐舌,可悲地迎合着这些怪物的抽插。
什么罗德岛,什么深海猎人,自己居然会把这些东西视作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实在是太可笑了。
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着,被肮脏的触手不断侵犯本该是令人作呕,此时她却感到无比的愉悦。
舌根被无数触手搅动着,粘液和涎津混揉在一起,交织出最淫靡的声音。
喉管也被强行撑开,不断拨挠着瘙痒难耐的深处,身体彻底变成了一具只依凭着生殖本能而迎合着触手抽送的都的淫腔肉壳,输卵管从她的身体里慢慢抽走,让她得以片刻喘息,小腹微微隆起着,身体内存放了不知多少的海嗣的未受精卵,被撑开的子宫内壁也在兴奋之下而不断战栗,腹部更是鼓起的比孕妇还要夸张。
坚硬而巨大的海嗣的肉棒,搭在两瓣早已被情欲撑开的穴瓣之间,原本只是体外受精的低等生物,此刻竟然要在高等生物的体内完成授种……越来越多的海嗣肉棒围了过来,腥臭而粘稠的精液蹭在她的脸上,骚淫荡气味不断刺激着她的鼻腔,直冲大脑的性欲让每一寸媚肉都在兴奋颤抖。
这些肉棒的模样和普通触手有所不同,不仅更为巨大,也异常坚硬,在它们的表面布满着颗粒状的凸起光是看上一眼,就让歌蕾蒂娅兴奋地无法呼吸,更不用说想象着这些淫棍插进小穴里的感觉。
直挺挺地插入她的身体深处,不需要任何前戏,因为歌蕾蒂娅到身体,已经进入了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状态,即便被这些巨大到几乎要把她的身体顶穿都肉棒在娇嫩的小穴里猛里抽插,即便被粗暴撕开肉壁被撑得不成形状,即使自己的宫穴已经如同孕妇一样脆弱。
子宫深处里,这些精液相互混合着,受精完成的海嗣卵如同瞬间被赋予生命般颤抖膨胀起来,绝顶的快感冲击之下,本就黯淡无光的眸子更是翻起得看不见瞳孔,阳具在淫穴之中每次抽插,都带动着血肉撕裂外翻。
疼痛和愉悦相互交织着,尿道也被撑大到手腕般粗细。
海量的精液将子宫彻底灌满,甚至从眼角,鼻腔倒灌而出,触手缠绕在她的腹部用力缠住,用力挤压着,多到溢出来的精液便从穴口瞬间喷出,不断淅淅沥沥流出浓厚粘稠的白浆。
小穴被侵犯地红肿不堪的同时,那根赘生于阴蒂上的肉棒的勃起也变得更加激烈,似乎是感受到这根由海嗣组织分化行程的肉棒正在散发着无比炽热的雄性气味,方才将卵排进子宫内的输卵管再一次顺着大腿内侧缠绕着爬上来,从顶端将整个肉棒包裹起来,准备接受歌蕾蒂娅的播种射精。
而在歌蕾蒂娅的精液榨干后,她的尿穴便被撑开,塞入一个又一个的海嗣卵子,将她的膀胱占满,甚至如同子宫一样鼓胀起来互相压迫一边被插入,一边被榨汁,同时享受着两性性器带来的最极致的快感,精疲力竭的歌蕾蒂娅只剩下模糊不清的潜意识,虽然已经神志不清,但胯下还是不断顶起,迎合着不知第多少次的侵犯。
触手缠绕着她的乳肉,从乳孔深入其中,用最细微而又恰到好处的力道刺激着歌蕾蒂娅的乳腺,乳汁喷溢着,短暂失去意识的她再一次在高潮之中苏醒,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的高潮痉挛,在光洁的大腿内侧,干涸的精液痕迹又一次被留下的淫蜜润湿。
乳孔被撑大数倍,钻入其中的激烈抽送一刻不停,甚至隔着皮肤也能看到不断游走的凸起,被穿过着每一根乳腺微管,刺激着深处的腺泡小叶。
原本就足以傲人的乳肉更是顺便增大数倍,沉甸甸的悬垂下来,变成了夸张的爆乳模样。
“好看吗?”
一个熟悉而又冰冷的声音在你的耳边想起,她是斯卡蒂?
不,她是伊莎玛拉。
“这就是反抗我的下场,你也要反抗我吗?博 士。”
你的意识再次被侵蚀,伊莎玛拉的声音回荡在你的脑海中,她正通过海嗣的群巢意思,为你展示着,想你传达着。
“不要再跑了,博士。”
星空,不再美丽,只让你感到恐惧,一只飞行着的巨大海嗣划破天空,发出的嘶鸣声险些将你的耳膜振破。
你不想再跑了,死亡的恐惧爬上你的后脊。
但这是靠近伊莎玛拉最快的机会,你赌这一把!
“来吧,回归大群,回归,我的怀抱……”
海嗣将你卷入空中,潜回了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