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钰琳一见刘艺岚跟拓笠分手,欢喜得不得了。
立刻热情如火的投向拓笠怀抱,拓笠也正在苦闷之中,得到这美貌少女的慰藉,自然感动极了,何况原来关系就好。
没用多久,二人又像从前一样亲近起来了。
有一天晚上,杨钰琳父母不在家,拓笠去陪她。
那天天热,杨钰琳只穿着小背心、小短裤,不但四肢露在外边,连胸脯都露出一大片出来。
二人早就抱过,亲吻过了。
那天晚上,在杨钰琳的闺房里,杨钰琳坐在拓笠的怀里,柔软的屁股磨得拓笠的棒子都硬了。
他觉得呼吸都粗了,一抬眼,顺着杨钰琳的胸口看进去,两团白肉将花胸罩撑得隆起。
那是多么具有诱惑性呀,虽然没有刘艺岚的大,但那嫩,那圆,都叫他想入非非。
自从拓笠尝过肉味后,他再看杨钰琳时,目光都起了变化。
目光分明带着色情的成分,说白了,他想干她。他想知道,杨钰琳是什么味。
他听人说,一个女人一个味儿,插进去都是不同的。
拓笠将手伸入杨钰琳的背心里,去抓她的奶子。
杨钰琳叫道:“拓笠,你别这样呀,你怎么变坏了?”
双手推着拓笠。
拓笠哪能放过她,猛地将她一推,推倒在床上。就在杨钰琳的床上,拓笠将家伙插进去,于是,他听到了第二个少女破身时发出的惨叫。
杨钰琳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骂:“你这个坏蛋,你想要我的命呀?”
说着,杨钰琳笑:“活该,谁叫你强奸我,让你也尝尝疼的滋味儿。”
杨钰琳脸上还带着泪水呢,这种样子又美又招人爱。
拓笠压在杨钰琳的身上缓缓地动着,那根硬硬的肉棒在杨钰琳的小洞里逞着威风,像要刺穿它一样。
那小穴紧包着大肉棒,那棒上既有少女的淫水,还有处女红。
拓笠亲着杨钰琳的红唇,两手捏着她红艳的奶头,细细感受着她的滋味儿。
那肉棒一下下顶着杨钰琳的深处,给杨钰琳带去新鲜的而奇特的感受。她头一回干这种事,老实说,她还没有准备好。
当她的疼痛稍好些时,她的屁股便试探着扭动了,这使拓笠感到高兴。
她跟刘艺岚是不同的,刘艺岚头一回时,羞得不敢睁眼,哪有杨钰琳这般勇敢呀。
拓笠一兴奋,便加快速度干起来,干得杨钰琳的小穴里淫水越流越多,连床单都弄湿了。
拓笠将肉棒拔到穴口,然后再插进去。一插到底,少女的嫩穴夹得他直想狂呼。
“杨钰琳,你舒服吗?”
拓笠一边干着,一边问着。
“舒服呀,舒服极了。”
杨钰琳生硬的扭腰摆臀配合着拓笠。
拓笠见杨钰琳媚眼如丝,俏脸绯红,两只奶子在自己动作之下,一摇一摆的,真是好看。
他便狠狠地干起来。
干得杨钰琳直叫好,小嘴张合着:“拓笠哥,你的好硬呀,你插得我好美呀。”
第一回做爱就这么热情,以后那还得了?
不过拓笠没心情想那么多,这少女的表现使他欲火焚身。
他激动之下,将杨钰琳的双腿架在自己手臂上,下身猛顶,干得小穴红肉翻入翻出,那不多的淫穴毛被淫水浇得发亮。
当拓笠将自己的精液射入杨钰琳的小穴时,射得杨钰琳直叫。还主动勾拓笠的脖子,并献上香吻。
拓笠趴在少女充满弹性的肉体上,心中满是自豪感。他又干了一个处女。上一个让她跑了,这一个说什么也得娶来当老婆。
可是事与愿违,拓笠还是没娶成杨钰琳。
那年高考过后,没等发榜呢。拓笠的父母亲车祸双双死亡,这对拓笠是致命的打击。在左邻右舍的帮忙下,总算将父亲的后事办了。
当高考成绩下来后,辜长瀛、刘艺岚跟拓笠榜上有名,而胡金海、杨钰琳都落榜了。
能考上大学,这本是好事,可是父母亲死了,他无依无靠,根本没留下多少钱。命运将他逼到绝路上了。
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放弃大学。他想自谋生路,他相信不上大学,只要自己努力上进,他一样可以活得很好。
当刘艺岚知道他的决定后,就来劝阻拓笠,说自己要帮他上大学。拓笠接受她的好意,就答应她要好好想一想。
二人好久不在一起,这一见面,感到分外亲切。不知怎么搞的,就搂抱在一起,很自然地干起那事。
正快活时,杨钰琳走了进来,见此情景,大骂拓笠混蛋,头也不回地跑了。
结果,杨钰琳还是飞了。
拓笠没有乞求别人的帮忙和怜悯,他只是将房子及家产卖掉,再到父母亲坟前祭拜一番,然后孤身上路,拓笠到北京半工半读。
拓笠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他只知道自己只能前进,不能后退。
在北大读书时,得知同班同学王欣瑜的父亲是高官,两人以结婚为前提,资助拓笠学费、出国留学的花费。
在酒桌上,辜长瀛、胡金海慇勤劝酒,满面春风。
两位人妻,一个只是暂时的沉闷,稍后便活泼起来。
另一个不说多少话,只是闷头喝酒,偶尔望望拓笠,一脸的忧郁。
前者自然是杨钰琳,后者是刘艺岚。
这天晚上在胡金海家聚会。
胡金海家是一百多平米的楼房,去年刚装修过来的,室内光彩照人。
连拓笠这见过大世面的人都连连称赞。
由此可知,胡金海这些年混得相当不赖,杨钰琳跟着他算是享福了。
那天胡金海夫妇准备了丰盛的酒席。
大家都情绪挺好,喝着喝着,拼起酒来。
拓笠有点支持不住,他觉的头有点晕,连忙到卫生间吐了几口,然后将一粒药放入嘴里,这才返回桌上。
相比之下,那两位老兄只是脸红了红,根本没事。两位人妻跟彩葳都喝得脸红如火。
这辜长瀛跟胡金海有心要灌醉拓笠,轮番进攻,连彩葳都不放过。
没多久,彩葳先倒下了,两位人妻也不行了。
拓笠一见,也跟着倒下了。
他要不是吃了粒解酒药,早钻桌子下边了。
自己老婆醉倒,二位老兄倒不关心,而是连声喊拓笠的名字。
拓笠故意装没听见,心道,我要答应了,他们还得灌我,不如装到底吧。
这两个家伙,酒量还那么好。
上学时就是海量,现在能力更强,简直是酒桶呀。
二位见拓笠醉了,他们一左一右,将拓笠送到北面一个房间里。
放到床上,辜长瀛又叫了几声,见他没有反应,跟胡金海相视一笑,一起出去了。
人一走,门被带上。
拓笠躺不住了,悄悄出门,一到客厅里,没看到一个人。仔细聆听,隐约听到西边右首的房间里有动静。
上前靠着门框,他听清了,竟是男人的喘息声,偶尔有几声女人的呻吟。
“小贱货,我操得你爽不爽?”
这是胡金海的声音。
“你的嘴好棒,接着再舔。你伺侯好我们俩,我们一定让你舒服。”
这是辜长瀛的声音。
“你们不能这样子,我可是拓笠的女朋友。他知道了,会跟你们翻脸的。你们放开我。”
这是彩葳的声音,惊讶中透出怒气。
“小贱货,你可别提那小子。他早醉得跟死狗一样,不叫他,明天他都起不来。真是没有用,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沾酒就醉。”
胡金海笑道。
“就是,就是。他知道又怎么样?知道我们也不怕。是他先对不起我们的,我早想跟他打一架了。”
辜长瀛说道。
“他哪里对不起你们了,你们要这样对我。”
彩葳问道,声音摇摆不定,还杂着呻吟。
胡金海哼:“他妈的,那小子真不是东西,他先把我俩的妻子给操了。你说,我们操你对不对?”
只听彩葳“啊”地一声叫,胡金海得意地笑:“这下子干得好吧?操到你心里了吧。小贱货,用心享受吧,包管这你辈子都忘不了我们哥俩。”
彩葳微弱地叫了几声,接着连声音都没有了,不用说,一定是嘴被堵住了。
人家不许她发声。
只见彩葳正承受着二人的攻击。
彩葳躺在床上,胡金海趴在她身上,正猛劲地插呢,插得小穴唧唧响。
辜长瀛则跪在彩葳脸旁,将一棒细白的家伙在彩葳的嘴里进出。
不能轻饶了他们,一定得好好报复他们。让他们心里难受,我的目的才算达到。
沉吟片刻,他便有了主意,说道:“你们玩了我的女人,我也要玩你们的女人。她们在哪儿屋呢?”
拓笠来到隔壁,见二女都躺在床上。一个接一个抱到另栋最后间房的床上。
杨钰琳仰躺着,双腿微开,能看见根处黑色的内裤。
今天杨钰琳穿的是超短裙,有意不穿丝袜,似乎想显示大腿的线条美。
再看刘艺岚,她是侧卧的,双腿前曲,使得裙子包得紧紧的,一个大屁股显得滚圆而诱惑。
可惜刘艺岚穿的是长裙,不然的话,可见到她的内裤的颜色。
拓笠见二女仍睡着,也不大叫。上前来,左一把右一把地在二女身上乱摸,二女只是偶尔发出一声呻吟。
拓笠望着二女酒红的脸蛋,心想,二位心上人,咱们今天一定要好好玩玩。
当年咱们可没有玩过三人行,那想必是极美的。
拓笠伸手,将二女的衣服、裙子扒下。二女身上只剩下奶罩、内裤了。
杨钰琳是一套黑,都是小型的。雪白的奶子大部分露在外边,小内裤都勒进沟里。看前边,隔着布片能看到那里的黑色。有几根淫穴毛出界了。
刘艺岚是一套白,属于保守型的。
两只大奶子顶得乳罩都要裂开。
大屁股像西瓜一样圆,那圆美的曲线令拓笠眼睛都直了。
想当年,拓笠偏爱刘艺岚的奶子跟屁股,他不知道摸过多少遍了。
拓笠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十年了,她们还是那么迷人。都是那么白,那么香,像两团玉放射着柔和的光辉。
拓笠哪里还忍得住呢,他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二女,使她们美妙的裸体如实地在自己眼前展现出来。
一个苗条,一个丰满。一个细腻,一个肉感。各有千秋,各有特色。
她们都曾是我心爱的女人。我在远方想念她们之时,也免不了想念她们的肉体。她们在床上的百态真叫我永远难忘。
拓笠自己也脱个光溜溜,想到两人妻的男人在玩彩葳,自己的心里虽没有那么愤恨,但不爽之感还是有的。
我要狠操她们的老婆以作报复。
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你们操彩葳,我就得以更大的激情操你们老婆。
拓笠上得床来,将二女都摆成仰躺状,将大腿都分开,于是女人的秘密暴露在他眼前。
刘艺岚的毛没有杨钰琳的多,穴肉是肥美的,暗红的,微微张开。
菊花细小,颜色淡淡。
杨钰琳毛比从前还多,从腹下延伸下来,使小穴变得神秘,并长到菊花之上。
衬着她们的白腿、奶子及漂亮的脸蛋,她们的私处象美餐一样招唤着拓笠。
拓笠见此美景,回想从前自己肉棒在她们洞里逞凶的情景,他的性欲难以控制。
他首先扑向刘艺岚,亲吻着她的红唇,一手揉奶子,一手插入小穴。
三路一起进攻,不多一会儿,刘艺岚便有了反应,虽没有全醒,鼻子也有了声音。
那是女人舒服时才会发出的。
拓笠感到小穴已经冒出水来。
拓笠微笑:“我的好宝贝儿,你发骚了。”
说着趴在刘艺岚的身上,将自己面目狰狞的肉棒一动一动地往里插。因为有淫水的帮忙,刘艺岚的穴又不是很小,没费多大劲儿,便插入半截。
拓笠感到被包容的快感,手捏着刘艺岚的大奶头,再一使劲儿,将龟头顶在花心上。闭上眼体会几秒钟后,他便一下下有节奏地干起来。
干得刘艺岚哼叫起来,那双美目也渐渐睁开。
原以为是丈夫在自己身上,不曾想竟是拓笠。
她感到又羞又怕,还有点喜悦。
那肉棒插在体肉,自己舒服极了,比以前更粗大!
想当年自己的洞就没少被他光临。
她一想到自己的丈夫,心往下沉:“拓笠,怎么是你?咱们怎么会这样?你快起来,让长瀛知道会跟你拼命的。”
拓笠见她醒了,更为开心。他在刘艺岚的嘴上重重亲一口,说道:“你不用怕,他不会在乎的,他知道我现在正在操你。”
说着话,强有力地往里捅着,捅得刘艺岚啊啊直叫。
“他怎么会不在乎?他是不会让别人碰他老婆的。”
刘艺岚还关心这事。
“宝贝儿,可是他老婆你现在想让我肏,等咱们干完,你就会明白了。”
说着吻住刘艺岚的双唇,不让她说话。
刘艺岚被插得全身好受,一时间也不再想什么丈夫,既然拓笠不怕,她还怕什么呢?
何况自己早盼着有一天能跟拓笠重逢,重温那肉棒的滋味儿。
这么想着,刘艺岚张开嘴,让拓笠舌头进来,互相猛舔着。
双臂也勾住他的脖子,双腿抬起,缠住拓笠的腰,配合着拓笠的动作,使他能更好的操骚屄。
拓笠性发如火,肉棒毫不留情,干得刘艺岚淫水横流,一脸的兴奋。
紧缠着拓笠不放,生怕拓笠跑了似的。
她好像又回到少女时代。
拓笠放开她的嘴,刘艺岚便大声浪叫出来。
一阵抽插之后,拓笠停止要刘艺岚转身趴着,翘高屁股,从后再肏入。
拓笠不释手地摸着艺岚那颤巍巍泛着臀浪的肥白屁股,还用拇指沾了些骚屄口淫水,揉按起那可爱的肛门。
甫一接触,那粉红色小皱褶就不耐地一伸一缩蠕动起来。
拓笠发现她的屁眼特别粉嫩,所以拓笠决定现在就给它开苞。
“拓笠哥,别…别,好痛…呜…求求你,拓笠哥,饶了我吧…我真的痛……你就别再弄了……以后再……”
刘艺岚的后洞,辜长瀛还是未开发,拓笠用手指扒开到最大,非常不容易地将龟头慢慢挤进去,拓笠知道只要龟头进去的话,后面就容易多了。
刘艺岚的肛门口有一圈筋肉非常的紧,令拓笠的阴茎好像快被夹断一样的感觉,拓笠只把龟头插进去就弄得满身大汗。
拓笠一寸一寸的推进去,艺岚好像受不了的全身发抖起来,猛然喊:“啊啊…拓笠哥…我的屁股快撑破了…真的好痛喔……嗯嗯……我要死了ㄡ…啊…你快停啦…啊…我的屁股好痛喔…我好痛喔…快被你肏了……啊……我快死了啊……啊……快死了啊……”
拓笠不理会她的反抗,继续将阴茎刺到最深处,然后再慢慢拔出来,阴茎抽出来到洞口时,又被肛门口的那圈筋肉束住,拓笠怕真的拔出来后,待会不易再插入,所以又把鸡巴插进去,就这样来来回回抽插,等到插顺了才加快速度。
“拓笠哥…我的屁股快撑破了…你快停啦…啊啊…我的屁股好痛喔……我不要这样玩……啊…饶了我吧…我快死了啊……嗯……”
慢慢地,艺岚不由自主地向后翘起屁股,微微扭摆起来,但这回不是摆脱,而是迎合,鼻子里发出“嗯─哼─”像闷骚又像舒服的哼声。
拓笠将她的屁股压制,继续肏屁眼。那肉棒做着活塞运动,刘艺岚的叫床声似乎将要抽干刘艺岚似的。
受其影响,杨钰琳悠悠醒来,见自己一丝不挂,吃了一惊,寻声一看,见拓笠正操着刘艺岚。
她不明白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辜长瀛跟胡金海呢?
“宝贝儿,我操得怎么样?你舒服不?”
拓笠一边挺着下身,一边问。
“拓笠哥,你干得好极了。我多少年都没有这么痛快了。你要操死我了。”
刘艺岚爽快之下,也忘了自己是个教师,只知道表达自己的感受了。
杨钰琳见了,心里不是滋味儿。
拓笠哥为什么只干她,不干我?
看来还是爱她多一些。
这个刘艺岚平时看起来高不可攀,被男人一操也这么骚呀。
你看她,又扭腰又晃屁股的,真是骚货。
见人家干得痛快,杨钰琳不禁将手伸入自己的胯下,摸起自己的宝贝来。那里已经流水了,淫穴毛跟菊花都受到灌溉。
杨钰琳望着心爱的男人干别的女人,心里不平。自己抠着小穴,不知不觉,双眼迷离,嘴里哼叫出声。
刘艺岚转头一看,才知道杨钰琳在旁。
想到自己的浪态尽被她看到,不禁脸上发烧。
拓笠可不放过她,加快速度,像疯了一样插着小穴。
刘艺岚想沉默无语也是不成。
拓笠干着刘艺岚,对着杨钰琳笑:“杨钰琳你好骚呀,一会儿,我好好操你。”
猛干几十下,将刘艺岚推上高潮。
接着,他拔出湿淋淋的家伙,将杨钰琳推倒,“滋”一声插入半截。
杨钰琳抱住拓笠:“亲爱的,你轻点,我好久没被这么大的玩意操了,别给插坏了。”
说着话,张开小嘴,将香舌吐出,让拓笠享用。
拓笠吸吮着香舌,深刻体会到二女的不同滋味。肉棒轻轻插着,插着另一种类型的骚穴。
刘艺岚的洞是紧而浅的,而杨钰琳是狭而长的,给肉棒的刺激也各有所别。
“你为什么就不问你男人的事?不怕你男人闯进来吗?”
拓笠笑问。
“我才不管他呢,我现在只要你操我,你不操舒服了,我就不放过你。”
杨钰琳热情如火地说。
美女有话,拓笠乐得享受。那根肉棒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征伐着杨钰琳。他知道杨钰琳的胃口大得很,当年就是不易被征服的。
干了一会儿,拓笠半蹲在床上,抱着杨钰琳的大腿猛插,杨钰琳大叫道:“拓笠哥哥,我就知道你会来肏我,我想被你肏。你干死我吧,我美死了。”
拓笠在美女的淫声浪语中,兴致更狂,插得那个力度,干得那个气势,简直要把杨钰琳操死。那充足的淫水将床单流湿了一大片。
一阵抽插之后,拓笠停止要杨钰琳转身趴着,翘高屁股,从后再肏入。
拓笠不释手地摸着钰琳那颤巍巍泛着臀浪的肥白屁股,用手指沾淫水,插入杨钰琳的菊花“拓笠哥,别…别,好痛…呜…求求你,拓笠哥,饶了我吧…我真的痛…你就别再弄了……好变态……”
杨钰琳的后洞,胡金海也是未开发,拓笠用手指扒开到最大,非常不容易地将龟头慢慢挤进去,拓笠知道只要龟头进去的话,后面就容易多了。
杨钰琳的肛门口有一圈筋肉非常的紧,令拓笠的阴茎好像快被夹断一样的感觉,拓笠只把龟头插进去就弄得满身大汗。
拓笠一寸一寸的推进去,钰琳好像受不了的全身发抖起来,猛然喊:“啊啊…拓笠哥…我的屁股快撑破了…真的好痛喔……嗯嗯……我要死了ㄡ…啊…你快停啦…啊…我的屁股好痛喔…我好痛喔…快被你肏了……啊……我快死了啊……啊……快死了啊……”
没肛交性经验的钰琳从来不知道肛门也可以用来性交的,强烈的羞耻和罪恶感使她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同时,每当拓笠哥抽出时,就有种释放的快感。
种种异样的、淫邪的兴奋感也在心里偷偷升起。
拓笠肏两女骚屄,替她们丈夫开苞两女的屁眼,成功得分。
杨钰琳很会夹的,夹得拓笠受不了,也扑扑射了,射得杨钰琳直欢呼。
拓笠趴在杨钰琳身上喘息着,望望刘艺岚,刘艺岚正带着几分羞涩跟满足望着自己呢。拓笠冲她撇撇嘴,刘艺岚露齿一笑,那牙好白呀。
休息一会儿,杨钰琳说道:“我还要,我还要,我没有吃饱,你还行吗?”
拓笠笑:“行不行,要看你的了。”
杨钰琳:“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拓笠神秘地一笑:“那就要看你的口技如何了。”
杨钰琳明白他的意思,是让自己舔鸡巴。
当初在一起时,二人也曾这样玩过的,不过那时候杨钰琳不喜欢这样玩,嫌那味道不好。
不过事过境迁,她的观念已不是从前,为难的是旁边还有观众呢。
杨钰琳瞅瞅刘艺岚,刘艺岚已拿裙子遮住自己重要的部位。
拓笠明白杨钰琳意思:“你不用看她,一会儿,她也会给我舔的。”
说着话,拓笠跪在杨钰琳的脸旁,将肉棒挺过去。
杨钰琳犹豫一下,还是翻过身跪在拓笠面前,将小嘴伸过来,伸出香舌舔了起来。
拓笠“啊”地叫着:“好舒服呀,简直要成仙了。”
杨钰琳见他快活,更加卖力地套着,吸着,使拓笠得到更多的快感。
拓笠不忘刘艺岚,对着刘艺岚使个眼色,说道:“宝贝儿,你也过来吧,我想让你舔。”
刘艺岚坐起来,对着拓笠摇头:“我不,我不,我不喜欢这招。”
刘艺岚说得没错,多年以来,他丈夫常求她口交,她从来是不肯的。对拓笠的要求,她是心有所动的,但有杨钰琳在旁,自己是难以做到的。
当肉棒再度硬起来时,拓笠让杨钰琳翘起屁股,他要从后边干了。杨钰琳自然照做,她已经顾不上刘艺岚了。
拓笠走到刘艺岚跟前,突然将肉棒挺到她的嘴边:“乖,给我舔舔,我想你一定会舔得我舒服的。”
一双眼睛充满期待。
刘艺岚跟他一对目光,想到相见太难,下回不知何年何月呢。
心一软,便张开嘴来,将肉棒吃到嘴里。
接下来,她就不会了。
拓笠也不为难她,只是将她的嘴当穴插,没几下就插得刘艺岚嘴里流出口水来。
拓笠拉起刘艺岚,让她跟杨钰琳并排撅着。
两个屁股相映成趣,一个滚圆肥美,赏心悦目。
一个小巧结实,线条流畅。
那阴淫沟里都裂着一条缝,那缝里都一样的流着水,都等着男人来洗澡呢。
拓笠兴奋地走上前,在两个屁股上连摸带亲,连拍带捏的。
一会儿,才将肉棒插入小穴里。
时而肏刘艺岚,时而肏杨钰琳,一会儿,又将肉棒插入屁眼里。
时而肏刘艺岚,时而肏杨钰琳,干得二女的浪叫声此起彼伏,交相呼应,堪称是最美的双声道二重唱。
这个时候的二女,早就忘了一切羞耻,只记得跟初恋情人寻欢作乐,早把丈夫忘到九宵云外了。
三人尽情地乐着,他们都没有注意,房门开了一条缝,胡金海跟辜长瀛都向里张望着。
两人妻的骚屄及屁眼都是被拓笠开苞见自己老婆浪得跟淫妇一般,辜长瀛心里像打翻五味瓶一样。
他再也看不下去了,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呆坐着。
胡金海长叹几声,他想不到自己老婆这么骚浪,为何跟自己时就没有这么热情呢?
屁眼被拓笠肏,就浪成那样。
可见她的心里还是爱着他的。
我究竟有什么不如那小子的。
离开时,拓笠给二女留下详细地址,不用说是让二女自由时去找他。
他跟彩葳向四位朋友告别,彼此都说了好多客气话。
他们将拓笠二人送上车,还一一跟拓笠拥抱。
杨钰琳跟刘艺岚二女望着拓笠,一脸的伤感。她们多希望能跟他长相厮守呀。
回程,拓笠紧紧抱着彩葳:“对不起,委屈你了,谢谢你的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