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室内,双眼紧闭面露潮红的绫歌被安置在沙发上,玛莉亚与琳小心翼翼地地脱下被春水打湿的鲨鱼裤,露出了吸满妹汁稍显透肉的纯白运动内裤。
“绫歌状态如何?”
“不太乐观,两层衣物都完全湿透了,但小腹上没有出现印记,估计是急性淫化,需要尽快治疗……”
见被脱下的内裤和粉穴间拉出了一条长长的媚丝,理奈眉头紧蹙,向琳询问诊疗结果。
“我马上联系教会!”
“麻烦你了,玛莉亚……我记得除淫仪式视情况还需要男性参与,绫歌没有经验,这方面能不能采取其他迂回措施?”
“非常抱歉会长大人,目前要接触淫化只有消耗和转移这两种手段,不管是哪种方式都需要用贞洁作为代价,除非……”
流畅迅速作出回应的玛莉亚突然陷入一阵犹豫,身旁有着夜幕般漆黑长发的少女将手搭在她的肩头,示意修女继续说下去。
“除非进行除淫仪式的是女方的性伴侣,这样既不会产生失节的困扰,也能保证之后对淫欲的长期抑制……”
听完玛莉亚的回答,在场的其余两人同时陷入沉犹豫。
自打她们认识绫歌以来,这位女孩就一次也没主动谈起过恋爱话题,现在要在本人不知情的情况下为她招到一个男友,于情于理都是件几乎不可能办到的事。
“呜欸❤️~锻炼——肉棒——喜欢~❤️”
“……”
三人份的沉默震耳欲聋,而造成这份尴尬的源头,此时还沉浸在粉红色的淫媚雾霭中,梦呓般地吐着单词,粉红色的小舌头调皮地滑出嘴唇,无意识地摆出了对男性极具杀伤力的可爱睡颜。
“咳咳。尽快行动吧,玛利亚……对了,把诱发绫歌淫化的那个足茎者也带上,说不定还能派上什么用场。”
理奈的脸微微泛红,闭眼轻咳转移注意,随后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用手指把绫歌吐出嘴唇的小舌头悄悄塞了回去,向修女作出进一步的指示,终结了休息室中的尴尬沉默。
画面切回舞台前,法斯的介绍转场已经结束,身穿宝蓝色兔女郎服的金发少女此刻正将凳子拉向第二根足茎的正上方,好像是想用跨坐在男根正上方的姿势进行接下来的榨汁表演。
双手撑在圆凳前沿,沙织微微向前探头,眨眨眼睛观察起被凳腿圈在中间的软趴趴肉虫。
这根足茎的不应期长度相较于正常水平来说稍短一些,但他的肥硕软蛋与宽圆直径却弥补了这一缺陷,虽然此刻肉茎尚未勃起,不过已经可以想象到充血后他坚韧挺拔的难缠模样了。
不过少女的表情并未产生任何变化,只是程序似的褪下水蓝色的金底高跟,将被足尖加固的20d高档过膝肉丝包裹着的36码小巧玉足展示在观众面前,履行职务般毫无感情地做着足交前的准备工作。
涂着与兔女郎装相同色调指甲油的圆润足趾挑起鞋尖,十分精准地将两只高跟鞋整齐排列在足茎身边,仿佛是在展览艺术品般的完美摆放角度,令台下的少女们着实惊叹起沙织足技的灵活与娴熟。
随着两只小脚一左一右逼近足茎,招新会第二场的涂脚连榨表演即将拉开帷幕。
被薄丝包复住的小巧足趾轻点软蛋,沙织并没有一上来就着急催熟这根小钢炮足茎,而是挑逗似的拨弄起两颗鸭蛋大小的饱满肥睾。
时而戳点,时而轻抚,肉丝玉足完美避开垂在中间的粗短肉虫,一心一意勾引起甘做肉茎基座的卵蛋兄弟。
一上来就被拇指妹妹捉弄调戏,两颗粗犷浑圆的老实卵蛋还没做好产精准备,笨拙地接受着趾尖软肉的抚摸点按。
仿佛推拿按摩般的温柔趾法,一层一层剥开卵蛋兄弟的心理防线,同时也点燃了箱内足茎者的隐隐欲火,使尚未接受任何刺激的软粗肉虫不甘心地翘了翘头表示抗议。
然而玉足姐妹却像是无视了肉茎的反抗似的,仍在专心抚弄着松懈软化的外挂蛋仓,将皮球一样富有弹性的两颗卵蛋戳得轻微跳动左右摇曳。
像是在嫉妒与玉趾妹妹愉快玩耍的卵蛋兄弟,肉虫稍稍充血,甩着龟头追逐起点按卵蛋的肉丝小脚,却每次都在要撞上足趾的瞬间遭到抽脚戏耍,数次与拇指妹妹擦肩而过,求而不得。
经过了三十多秒的挑逗戏弄,忍无可忍的肉茎充血膨胀,小钢炮似的12cm长粗壮男根甩着小头从沙织的双足之间钻了出来。
然而硬挺后的足茎活动范围也遭到限制,肉丝小脚避开棒身捉弄软蛋的娱乐行为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方才隐居幕后的其余四趾也加入调戏队列,扒伏在卵囊皮上抓握揉弄起被戏耍到毫无脾气的卵蛋兄弟。
再温吞的老实人也有失去耐心彻底爆发的那天,被五趾姑娘们当成解压玩具肆意摆弄的两颗卵蛋热血脉动,疯狂挤出新鲜精子为钢炮装弹,准备对玉足姐妹施展喷精报复,直到将这两只不守妇道的淫荡小脚全部染上自己的颜色,让她们深刻体悟到调戏男根的严重后果为止!
不知是不是意识到自己捅了篓子,肉丝小脚终于停下了调戏软蛋的玩乐行为,足跟一左一右夹住棒根,在将玉足抽离卵蛋的同时,刮弄刺激起了直径4厘米的粗壮肉茎。
久旱逢甘露般的舒爽触感席卷足茎,先是被包着高档顺滑丝袜足跟用力挤压,随后又享受到足掌嫩肉的包裹吞覆,更绝的是被染上卵蛋体温的纤纤玉趾刮过抚弄。
肉丝小脚此下而上用足底彻底安抚了一遍欲火焚身的炽热肉茎,蘑菇似的宽厚龟头还遭到了五趾姑娘们的重点关照,凸出棒身的冠沟上沿被趾腹扣住,拔萝卜似的来回提弄,单独刺激起了凭自主意识独立勃起的敏感龟头。
冠状沟被十趾扒住,龟头瓣顶在足掌前端,马眼遭到肉丝摩擦,神勇无敌的足场小钢炮就这么落入了玉足姐妹精心营造的榨汁陷阱。
从此刻开始,赛场,将由少女的丝足主宰。
悬在龟头上方的两只玉足紧紧合拢,五趾死死扣住足茎的冠状沟,将壮硕的龟头整个控在趾腔之中,尿道尖端被埋在足肉中间,只要两只小脚展开行动,小钢炮足茎就将即刻陷入足腔榨汁机中遭到绞刑伺候。
察觉不妙的足茎急忙吐出先走汁润滑龟头,却最终还是晚了一步。
只见沙织将左手移到大腿后方,抓住后方凳沿更为牢固地稳住身子,两脚左右拧动,通过肉丝足趾开始对脚下的足茎施加异常残忍的龟头责酷刑。
未经润滑的炽热肉棒遭到丝足锁喉,敏感龟头被隔着丝袜的软弹足肉完全包裹,从冠状沟到尿道口的每一寸肌肤都遭到丝足摩擦,龟头瞬间被拧得左摇右晃,整根肉棒都像是触电般开始颤抖,甚至给台下观众一种下一秒这根肉棒就要在沙织脚下射精都不为过的错觉。
木箱地下传来咬唇忍耐的痛苦呜呜声,台上的少女却仍然无动于衷地继续着脚上的动作,反而还变本加厉更加下压双脚,使龟头捅入了足掌穴更深处的逼仄空间,用强大的压力封住马眼,阻断了忍耐汁的润滑增援线路。
倘若是一般的足茎,在接受此等激烈刺激的瞬间估计就会颤抖着滑精或是因过量快感而迅速瘫软,可身经百战的金级小钢炮已经在经年累月的足责中积累了一定抗性,反而恰好能够支撑他继续坚挺,履行作为被足交对象的勃起职责。
薄肉丝紧贴龟头高速旋转,肆无忌惮地蹂躏着裸露在外的赤红海绵体,缺乏先走汁的润滑搭救,肉棒被迫直面足肉凌虐,仿佛是在格斗中被对手施展了降伏技一般,挣扎着大幅跳动想要逃离丝足的榨精魔窟,却让被趾腹扣住的冠状沟遭受到了更猛烈的刺激。
“啊啊啊呃呃呃呃——💔💔💔”
木箱内传来绝望的低声哀嚎,足茎者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再坚持下去只会将龟头置于更凶险的境地,当下的唯一解法就是先行射精战略撤退,重整旗鼓后再迎战肉丝姐妹。
伴随着外挂蛋仓的剧烈颤抖,足场小钢炮就此缴械,白花花的浓精噗呲噗呲地涌出马眼,溅射在足趾空腔之间,在超清摄像机近距离拍摄下,可以清晰地看到精子们竞相挤出龟头却遭到足肉阻隔,被肉丝拦截后涂抹在足趾之间的凄惨景象。
感觉足心遭到热浪冲击,沙织及时停下了脚下动作,就当众人以为她就会这样包住龟头放任足茎发泄发泄,以保留男根一定体力便于下次榨精时,合拢的肉丝小脚却突然向外张开,足跟并拢,足尖撇成八字,将小钢炮屈辱射精的场面赤裸裸地展现在观众面前。
方才还不可一世到处找小脚插的粗壮肉茎,如今像个被霸凌的孩子一样颤着身子呆立原地,翘动着从马眼喷出一股一股的白稠泪水,一绺绺浓精就这么跃出马眼,刚踏上追寻自由的旅途就被悬在头上的肉丝足心捕获,被迫沦为挂在丝袜足底的战败俘虏。
丝足包裹摩擦下的肉棒突然感到一阵清凉,足茎者顿了一秒才意识到自己射精的画面正被全场观众尽收眼底,即使是经历过几百场公开赛,但是宝贵的生殖器受到思春期少女们的炙热视线灼烧还是会心生羞耻。
遭到公开处刑的射精中男根被屈辱感支配,尿道不自觉地收缩,闭合了排精管路,被小脚榨出的第一发就此结束,肉茎忍受着蛋仓内精流涌动的饱胀感,切实地压抑着继续高潮的生理冲动。
感觉不再有新的炽热黏液扑向足底,沙织稍显惊讶地挑了挑眉毛,平静如水的表情第一次有了些许起伏。
【虽然用两分钟就踩出第一发这点不出所料,但是这根足茎竟然能这么快就主动抑制住射精冲动,好像比想象中还要难缠……没办法,只能加大力度了!】
冷静分析场上形势,沙织的双足再度启动,打响了第二发的开榨信号。
悬在肉茎上方的丝足姐妹迅速下探,沾满精液的足趾接近软蛋,被稍稍打湿的肉丝足心贴近龟头,随后——
“啪❤️”
肉茎被丝足姐妹左右夹击,像是被夹在三明治里的火腿片一样被纳入了足穴控制只中。
足心夹住赤红龟头,五趾扒住肥硕卵蛋,精液遭到瞬间挤压,被摊开抹平在肉丝足底,成了下一步榨汁动作的完美润滑。
由于肉茎过于粗壮,即使是沙织的两脚合并也无法完全将其包裹在足肉之中,如图腾般布满青筋的小钢炮棒身就这么透过足穴间的缝隙被展示在观众面前,压迫感之强大令人一时间忘记了这根足茎才刚被小脚踩到秒射。
仿佛被猪笼草困住的飞虫,肉棒脉动着将炽热的反抗决心传递给肉丝足底,向玉足姐妹宣告自己绝不会——
“嗖——嗖——嗖——”
伴随着精液被涂抹挤扁在足底的粘稠水声,沙织的双脚用能划出风声的激烈动作刺激起还没做好反抗准备的叛逆足茎。
被足穴吞下的肉棒仿佛是遭到了鳄鱼的噬咬,软蛋被足趾紧紧扒住,龟头顶在足跟前侧,冠状沟遭到足肉贴合,直面起捕食者的死亡翻滚。
是的,当下沙织玉足的动作正如咬上猎物的尼罗河巨鳄,用足腔和趾尖死死控住刚射完一发的小钢炮,依靠着足部的左右翻转让足茎享受了一把滚筒榨汁的绝望体验。
“呱——!💔💔💔”
从龟头到卵蛋,敏感部位悉数遭到侵犯,足茎者再也忍受不了如此强劲榨精刺激,不顾惨叫声会被台下jk们听到的丢人后果,发出了饱含绝望的凄惨哀嚎。
按理说,正常情况下,听到男人如此痛苦的呻吟声,作为罪魁祸首的足交少女多少会心生怜悯,或是就此停下动作,或是改为轻柔抚摸,至少也会不再用如此残酷的动作继续足责。
可纱织她,是个无口……
露出搞不懂台下观众反应的表情,少女微微歪头,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脚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顿挫,仍在持续着对粗壮肉茎的残忍压榨。
“啊啊啊啊💔——呣呣mu——💔💔💔”
惨叫声一瞬间突然变得清晰,随后就在挣扎似的呣呣声中归于静寂。
台上的纱织略显无奈地耸了耸肩,抓住凳沿继续着面无表情的榨精作业。
箱中的足茎者为什么就此噤声了呢?
原来早在纱织上台之前,法斯就与她商量过如果足茎者忍不住叫出声应该怎样应对。
而短暂讨论后得出的结论则是:用什么东西把发出惨叫的嘴塞住就好了。
但是会场里实在没有什么东西适合——
法斯发现纱织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脚上*
“你的棉袜不错,一只就能把男人的嘴塞满了,如果真的发出声音,就拜托你了,我先上台,再见。”
“欸——???”
抛下独自凌乱的紫发JD,纱织头也不回地走向舞台,迈上木箱的时候还用左手在观众们看不见的地方朝法斯比了个✌。
“真是的,不管是玛利亚前辈还是纱织前辈,一个个都这样!唔……真的要把袜子塞到足茎者先生嘴里吗……”
两分钟后“对不住了,大叔!”
掀开盖子将被揉成一团的棉质jk小腿袜塞进到足箱内男人张大哀嚎的嘴里,法斯双手合十低头致歉,迅速合上足箱盖板以免承受足茎者大叔的哀怨视线。
“呜呜呜X﹏X,感觉做了件很恶毒的坏事……”
用观众们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闪回台下,法斯抱着双腿蜷在椅子上,低头看着自己不对称穿搭的运动鞋袜脚默默叹了口气。
足箱里,下体遭到肉丝脚滚筒榨汁的35岁大叔绝望地瞪圆眼睛撑住箱璧,全力向后缩腰想要逃离木箱外的丝足恶魔,却被向上弓起的靠背断绝去路,只能被动地挺腰继续挨榨。
哪怕是他职业生涯中遇到的最强选手,也只是把他榨喷一次后就收脚作罢,而家里那位会连着榨他四五六发的饥渴少妇也会好歹给他一点喘息恢复的冷却时间,可现在坐在他头顶进行足交表演的这位少女却像是一台冰冷无情的榨精机器,只是重复着极度高效的足责动作专心取精,丝毫没有顾及被足交之人的心理感受。
“姆姆姆呜呜呜!!!!!💔💔💔”
刚才只是被足到恍惚了一刹那,就有一个紫头发的女孩子打开盖子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团什么东西,连她的脸还没看清,少女就又合上木板一溜烟逃走了,被堵住嘴发不出声的当下,唯一可能的求饶途径也被斩断,大叔只能祈祷接下来的榨精时长所剩不多,然而……
“还有七分钟,该射第二发了。”
通过生理时钟推算剩余时间,沙织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喃喃道,脚下的动作随之加重,扣住蛋蛋的十趾向棒身挖去,仗着精液的润滑强行挤压搓弄起两颗软蛋,将刚才被拇指挑逗软化的饱满弹舱勾成了足趾空腔的形状。
夹住龟头的肉丝足掌也不逞多让,奋力挤压着刚射完一发的敏感肉棒,借着嫩足的软弹触感全方位包裹起被逼上绝路的小钢炮足茎,没有一丝冗余地步步紧逼,强行拔高着男根岌岌可危的射精快感值。
“姆!姆!!姆——!!!💔💔💔”
突破忍耐上限的极致快感席卷肉棒,足茎者大叔泛起白眼,一次比一次剧烈地连挺三下腰,将一分钟前被强行压回弹舱的精液尽数喷出。
浓稠的白浊液在足底炸开,却被软嫩足肉悉数阻拦,只能垂头丧气地缓缓流淌在肉丝袜底,将小钢炮的败北事实透过两脚间的空隙展示在观众面前。
白花花的稠浆流淌在足腔之间,少女还坏心眼地将面对观众这侧的足弓稍稍岔开,将大龟头一颤一颤吐出生命精华的屈辱画面淋漓尽致地展现在摄像机面前,足趾还像是在邀请众人视线般勾了勾卵蛋,催出了一股更为汹涌的絮状浓精。
无力反抗几百名少女的视奸处决,肉茎蠕动着吐出精子,告别似的摆了摆龟头软下身子——
【谁告诉你已经结束了?】
钳住棒跟的肉丝足掌猛然发力,将已经半软的肥肥肉虫直接挤扁,尿道遭到强行闭合,尾精被堵回弹舱,肉棒像是被一把掐住脖子,血液挤上棒身把刚要缩小撤退的龟头瞬间撑大,马眼像是要发出哀嚎般张开扩大,一缕薄精就这么被挤出铃口,仿佛男根被掐到口吐白沫了一般。
抬起头不再观察脚下的足茎,沙织的嘴角挂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小弧度,双脚开始在没有视野的情况下盲踩肉棒,新一轮的榨汁蹂躏就此揭幕。
【呱!我不要死呀!我还上有老下有小,来参加这场表演赛只是想赚点外快贴补家用!别榨了!别榨了口呀!!!】
足箱内的大叔眼角泛泪,拼命摇头想要中止这场榨汁酷刑,可完全封闭的木箱使外界根本没有途径察觉到他的求饶行为。
为了保证足茎者贴在木板上壁的舒适度,足箱在设计时十分贴心地加装了一层优质棉垫,但这一设计却间接导致足茎者的锤箱挣扎被缓冲化解,哪怕是大叔流着眼泪猛拍箱璧,坐在上面的沙织也……或许她已经察觉到了,但是会长先前派给她的命令是完成表演,所以脚下的动作是不可能就此停下的……
仿佛露出獠牙的野兽一般,肉丝小脚肆意搓碾起半软退缩的大肉虫,强行施加性刺激逼迫被连榨两发的足茎再度勃起。
可怜的小钢炮已经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雄风,变成了倒在少女足下任由小脚摆弄的软弱肉虫,即使连着精子被踩扁在足背之上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他也再起不——
“戳❤️”
“呣呣呣呣呣呣!!!!!!!!!💔💔💔”
像是终于感到不耐烦了,把肉茎踩在足背上的右脚猛地下探,将拇指狠狠戳在了足茎的左卵之上,直接将脆弱的软蛋戳成了红细胞似的扁圆状。
遭到生命威胁的足茎愤然起立,将丝足顶离蛋仓,勇敢无畏地挺身护住了瑟瑟发抖的卵蛋兄弟。
然而,在足交赛场上,勃起,就意味着……
“啪💔”
精浆被足底糊上棒身,沙织的足心一左一右夹住棒身,采用最为基础的撸棒式足技重启榨汁。
在数万精子的舍命润滑下,肉丝小脚畅通无阻地箍住棒身上下撸动,本应是残忍无情的榨精动作,却让小钢炮回想起了曾经对战过的几百对女足,从而取回了一丝丝自信,转守为攻用棒身上的青筋图腾刺激起了沙织的足底。
没有着急变化动作,沙织就这样用最为单纯的足交撸动持续刺激起棒身,虽然是在主动足交进攻,却反而是让被双脚夹住的棒身愈来愈硬,看起来就连快感槽的阈值也随之拔高,根本不像是要接入第三发榨汁的样子。
随着台上足茎一同恢复的,是木箱里的35岁大叔。
回忆起一分钟前自己丢人哀嚎锤箱求饶的屈辱画面,大叔发福的圆脸渐渐红温,好歹他也是身经百战的金级足茎者了,更何况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年长的前辈以及可爱的后辈。
大叔因此下定决心,不管接下来经历怎样的刺激,他都将咬牙挺——
“呣——!呣——!呣——!呣——!!!💔💔💔”
台上的少女忽然低头,金色的秀发遮住面部,抓住凳沿双手也更用力,夹住棒身的双脚移向棒跟,在简单的足交撸动中加入了极为残忍的金蹴责罚!
外侧脚掌硬生生砸向软蛋,本来毫无特殊的撸动足交瞬间变成了对卵蛋兄弟的捶打处决,来回撸动的肉丝小脚仿佛液压气锤般上下冲撞起刚恢复出一点血色的脆弱软蛋。
还没从刚才被五趾姑娘们扣弄揉捏与拇指妹妹的无情戳刺中缓过劲儿来,卵蛋兄弟就再度陷入了新一轮的殴打霸凌之中。
沙织足交的力度还恰好控制在会对肉蛋施加疼痛,但又不会就此触发交感神经导致足茎萎靡的绝佳程度,硬挺的肉棒炮身就这么变成玉足打桩机的辅助工具,成为了丝足金蹴的犯罪帮凶。
“白,这位学姐……跟你有点像呢……”
“不对,姐姐!我只有对研也哥这么做过,并且每次都是在他犯错后为了纠正他!跟这种对无冤无仇的陌生足茎施虐的抖s行为完全不同好吗!!!”
“欸~是这样吗?可是为什么小研会被纠正到跟螃蟹一样噗噜噜地吐出白沫沫呢~?”
“哼!那是意外!我以后会注意分寸的!”
为了缓解上一场表演赛中白见到学姐高超足技而产生的自卑情绪,清借着沙织处刑足茎的机会,用闲聊试着开解起妹妹的心结。
“是啊,我也得好好反思为什么把坏情绪都发泄在了小研身上,等下次见面就跟他道个歉吧~”
“嗯……”
回忆起几天前把研也绑在床上连榨到失去意识的残忍行径,银发少女垂下头来,小声回应了姐姐的提议。
“呣!!!呣呜呜呜~~~~~💔💔💔”
然而台上的足茎者大叔就没男主那么幸运了,捶打卵蛋的足责酷刑持续进行着,像是在宣告不把小钢炮踏到射精认罪就决不罢休似的。
这样下去哪怕足茎清清白白也得被屈打成招了,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救——
“嘶溜——嘶溜——嘶溜——”
处决卵蛋的肉丝双脚突然改变动作,在用足掌砸上蛋舱后就没再上撸,而是像钻木取火一样夹住棒跟左右搓动起来。
仰仗精子们的舍命润滑,卵蛋兄弟没有被肉丝的拽住拖动,只是在原地被足掌侧蹭来蹭去,也算是稍稍得到了一丝喘息。
下体的疼痛不再继续累加,足茎者大叔也稍稍松了口气,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咬紧的牙关也——
嗯?什么味道???
一部分人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生产唾液的腺体会不自觉地开始工作,从而产生大量津液,而足茎者大叔显然就是这类人。
可从刚才开始,大叔的嘴里就一直塞着一团衣服似的异物,这究竟是?
【呱!是袜子!!!】
津液打湿棉袜,将少女的足香稀释其中,费洛蒙在嘴里四散开来,瞬间拿下了大叔毫无防备的大脑垂体。
虽然家里的老婆有时候为了催精会把灰丝媚脚踩在大叔的脸上搓捻鼻尖,用足香侵略大叔的理智,但是被塞住新鲜棉袜的机会确实不多,更何况这次还是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遭到突然袭击。
比被棉袜塞嘴这件事还要不幸的是,今天的法斯忙前忙后到处乱跑,再加上用了两次冲刺能力,脚下渗出的足汗已经将这只厚黑棉袜完全打湿了,只是塞口球前少女好心将袜子拧干才没让大叔在被滚筒足榨的时候就被套上足媚buff。
不过事到如今,这份善良一不小心成为了将大叔肉棒压倒的最后一根稻草。
原本还能仗着求生本能瘫软逃避,可是被足袜控制大头,遭到费洛蒙支配的脑细胞们显然不会主动退缩,只能祈祷台上的少女能稍微有些恻隐之心,不把这根萎不下来的钢炮足茎彻底榨废了。
原本被双足夹住搓捻的足茎,此刻突然像是被打了鸡血一般,硬生生被汹涌的足控之魂撑大海绵体膨胀了整整一圈,甚至把钳住棒跟的两只小脚都挤得微微张开。
目睹足茎的异变,台下的jk们都一头雾水,纷纷将目光投向低着头用金发遮住表情的足交少女——
“现在开始我将全力以赴,已捕获目标,确认开火!”
随着少女抬头露出与刚才别无二致的平静表情,宝蓝色的兔耳在空中晃来晃去,不过比这更引人注目的是沙织脚下的绚丽动作。
原本绕着棒跟活动的两只丝足搓动着上移,宛如被搓碾的是一根光滑的陶瓷棒子般动作流畅毫无顿挫,胀大一圈的小钢炮足茎就这么被毫无死角地从下到上完全刺激了一个遍,最后小脚则是停在了冠状沟上,用足心包住龟头颈,开始了暴风骤雨般的高速搓弄。
自打小脚搓着移向龟头,木箱内的大叔就已顿感不妙,在刚才的锤砸搓碾中,卵蛋兄弟已经适应了大力折磨,从而自我麻痹似的逃离快感,可是小脚却在这时抽离蛋仓,其所造成的结果就是,突然失去压迫的卵蛋像是睡觉时被压住的胳膊一般传来了呲啦啦的酥麻感,而旋转上移的丝足则是将这种酥麻感引向龟头,给大脑释放出了整跟肉棒都陷入麻痹的欺骗信号。
重要器官传来这种截肢般不受控制怪异触感,大叔本能挺腰想要唤回二弟,却正好将龟头送入虎口,顶进了丝足合拢布置好的榨精陷阱之中。
是的,现在不麻了,是直接爽得要死了!
用快出残影的速度微幅震颤搓动龟头,触电般的快感沿着海绵体冲向棒跟,瞬间清除了先前布下的酥麻感障眼法。
然而此时大脑正拔高敏感度想要唤回二弟的触觉,小心翼翼不放过一丝情报的传导神经就这么被龟头传来的快感电信号直接击坠,就此被肉丝小脚夺去了小钢炮的开火按钮。
真正的榨精地狱,现在才刚刚降临。
被猛扣扳机的小钢炮足茎像是不要钱般开始宣泄仓中精蛋,沙织的双脚及时撤离,足背绷直悬在马眼上方,姿势优雅迎接着奔涌而出的宏大精流。
像是机枪开火时枪口喷出的火舌,稠白的浓精飞溅而出悉数挂在沙织的肉丝足背,没有一滴逃出生天,强行征召的预备精兵就这么瞬间全灭在了少女脚下。
短短数秒,36码的娇小足背就已挂满稠精,甚至有些活跃的精子已经聚成浊流成股淌向足尖,急剧为精滴就要浪费滑落到地板之上。
虽然视线没有落在足茎上,沙织还是卡准时机切换了动作,借助龟头搓起双脚,把足背上的精子均匀涂抹在了小脚各处。
加上前两发射出的浓郁精斑,沙织的丝足如今已然被染至淫白,涂脚榨精任务就此完成,可以提前结束……
——?
把精液涂满双脚的少女并没有就此收手,而是右脚脚掌踏上睾丸,足跟将肉棒向后踩倒羞辱起被连榨三发的小钢炮足茎,左脚撤倒凳子之上,双手伸向足掌处的袜底从观众们看不见的角度做了些什么。
本来就被JD棉袜足汗控制大头强制勃起,现在又被沾满精液的肉丝小脚踩倒羞辱,任何男人都咽不下这口气,更何况是叱咤足场挺过万千少女足交的金牌小钢炮先生!
只见已经射空蛋仓的半软肉茎不服输地顶起丝足,颤颤巍巍地再度勃起,宣告着自己永不认——
“噗呲——❤️”
随着现场传来淫靡水声,会场顿时陷入一阵寂静。
刚才小脚撤离棒身的瞬间,肉茎已经顶起丝足恢复完全勃起,然而此时这根粗壮耸立的不屈足茎,此刻却完全消失在观众面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脱离肉茎的肉丝右脚用足尖挑起蓝色高跟,轻巧地摆在了男根的右前方,沾满精液的肉丝脚底微微翘起朝向观众,踩肉棒时被抹匀的残精败浆就这么挂在袜网之上,絮状精被涂抹挤压的绝望惨状展示在观众们与摄像机面前,为这场表演赛交上了一份完美的涂脚足榨答卷。
然而,立在足茎面前挡住肉棒另一只丝足呢?
目前正由淌着白浊的肉丝足背面对观众,看来是接替了方才左脚的位置继续踩倒着小钢炮足茎。
可是我肉棒呢?
那么大一根肉棒呢???
随着摄像机旋转,真相浮出水面。
不可一世的小钢炮足茎此刻正紧紧贴在肉丝足底,高昂的龟头被足跟踩歪微微颤抖,整根肉棒都紧密贴合在肉丝足底——
稍等……
拉近镜头——
绝望的画面(对于男人们来说)浮现在会场观众席上jk们的面前。
方才沙织用右脚踩倒足茎羞辱,迫使海绵体充血勃起时,抬上凳沿的左脚袜底被小心翼翼地悄悄撕开了一个小洞,位置就在足趾空腔与足掌的交界处。
开洞的袜底在足交中意味着什么,相信不必多言各位也已了然于心。
青筋暴起的狰狞肉棒此刻正被肉丝紧紧束缚在沙织足底。
背侧是高档薄丝,正面是软嫩足肉,金级小钢炮即将遭到肉丝小脚的套洞足交榨汁!
由右脚刚刚踩踏棒身时涂上的精液作为润滑,整根肉棒此时都被媚丝足穴畅通无阻地吞入其中,仿佛被陷阱捕获的猎物般,一翘一翘地挣扎着想要逃离足肉的压迫与丝袜的紧缚。
可这是全然徒劳的,沙织所穿的密织弹性纤维丝袜虽然只有20D,其采用的弹性纤维防勾丝性能却极为优异,哪怕是刚才沙织用双手撕扯时,仍废了很大力气才开出了一个小洞,区区肉棒的贫弱跳动又怎能突破如此媚丝的包裹紧缚了?
事到如今,小钢炮足茎才切实体会到绝望为何物。
她甚至都不屑于同时用两只脚足交!
单用理应不熟练的左脚就完全控制住了身经百战的金级足茎,右脚此时还翘在高跟鞋上展示着新鲜榨出的浓稠精子。
再怎么翘动也无济于事,就这样靠在脚底等待比赛结束——
“噗呲——❤️噗呲——❤️”
仿佛在强奸肉棒一般,足穴开动了。
脚踝轻摆,小脚先是向上抽去,将淌着白浊的肉棒根部暴露在观众面前,随后又轻巧下踏,一边踩倒足茎,一边用足肉刮过尿道外壁,羞辱刺激着毫无还手之力的粗壮男根。
当丝足媚穴完全吞没肉棒时,龟头会顶在足跟弧线上,系带将刮过幼嫩足心,足掌则是踏住肉棒腹部,而仍被肉丝包裹住的五根足趾更像是撒网一样撑起袜尖,用柔软的趾腹按揉起绝望的软蛋兄弟。
上下抽插一个来回,把肉棒强奸到瑟瑟发抖的丝足媚穴仍不满足,紧接着开始了第二轮的榨汁吞吐。
阴茎根部又一次展现在观众面前,此时摄像机也移动倒足茎侧面,从大屏幕上直播起另一视角下的足交过程。
被踩倒的硬挺足茎在自身的勃起反抗与袜底的束缚压迫下顶住足肉向下移动。
包皮系带刮过足底中间的每一寸软肉,还在不经意间撞上了凸起的足掌,遭到粉嫩足肉的灵魂暴击。
被足掌压住棒身,龟头强行撑起肉丝袜底,像是被披上了一层薄纱一样,在阴茎小带遭到针对的同时忍受着单纯由丝袜进行的龟头责酷刑。
继续下踏强奸男根,这次调皮的五趾姑娘们换了个玩法,改为扣住棒身用包着丝袜的趾腹拂过尿道外璧,给予肉棒被羽毛瘙痒般的挑逗触感。
本应是调情时的前戏玩法,此时却被胡乱施加在精关将至的垂危男根之上,这一行为的羞辱意图不言而喻。
然而还没等肉棒跳动反抗,紧随其后的足掌压迫与袜底刮过龟头的酥麻感受就要让他彻底缴械。
超清镜头的近焦拍摄下,肉茎与丝足的每一处动态都被转播呈现在大屏幕之上,令女孩们叹为观止的足交技术就这么烙印在在场的每人的记忆之中。
当然,一同被jk们记住的也包括小钢炮足茎的败北惨状。
随着足趾戳向卵蛋,肉棒在仅仅两个来回的交锋中就败下阵拉,龟头抵住肉丝袜底,汩汩白浊被强行榨出马眼。
这是一根没有神明加护的平凡肉棒,前三次的榨精足交已经将睾丸里的精子悉数清空。
没有恢复技能,没有精力剂帮扶,无助的大叔卵蛋就这么被丝袜足趾踏在脚下,压榨着精腺中的未成形幼精,吐出稀薄到快要透明的贫瘠精液。
肉棒汁被挤在足底,沙织贴心地停下踩踏的动作等着肉棒射完这一发薄精,用足肉感受起男性精华零距离流淌在足底的暖湿触感。
颤抖着跳了八下,挤出蛋仓内所有存粮的肉棒偃旗息鼓软在足底。
“从开始足交时计算,直到现在才刚过了7分钟,接下来还有180秒,请您再稍微坚持一下。”
用只有箱中足茎者能听到的小声呢喃做出鼓励,沙织继续动脚开始踩踏,薄精被肉棒涂抹在袜穴之中,每次抽插都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残精们的挣扎过程也被侧面镜头完全捕捉。
染成透明的肉丝袜底每次下踏都会溢出淫靡汁水,从粘稠程度来看断不可能是沙织的足汗。
被少女的丝足套洞奸淫,肉棒像是坏掉的水龙头般汩汩涌出前列腺液,顺着棒身与袜底的空腔一路流向沙织趾尖,部分顺着足底流向趾腔,其他顺着棒身流向蛋仓。
被先走汁和精液铺满的阴囊还要承受这五趾的戳弄践踏,原本软弹的两颗卵蛋也失去生机,十分僵硬地蜷缩在一起,默默忍受这足趾的霸凌欺侮。
这样被踩踏强奸了将近一分钟,套在袜底的肉棒才再次跳动射精。
可能是被五指戳揉的卵蛋又挤出了一点精索,这次的薄精反而多了一缕白浊,不过也只是前三下涌出了精液而已,接下来跳动的几下只是龟头在无力地开合。
这根肉棒已经被彻底榨干,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了。
停了十几秒等待肉茎完成射精,沙织的丝足再度展开行动。
不再上下抽插肉棒,而是踩住蛋蛋左右摇晃,让肉棒的包皮系带左右摩擦足跟与足心,用沾满精液的丝袜底进行龟头责。
踏住肉棒左右摇晃了十几秒,可怜的足茎就再度一抽一抽地空放起了蛋仓,这次就连先走汁都没挤出来,只剩肉棒的抖动和马眼的开合证明这根足茎再度达到了高潮。
再踩——
已经……不行了。
还没等倒计时结束,足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脱出袜洞蜷成一团,仿佛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子似的。
原本坚硬如铁的阴茎如今怯懦趴在两颗蛋蛋上,被搓到发红的可怜龟头连被玩坏时的翘起脉动都无法做到,像是彻底圆寂了一般闭着马眼垂在阴囊旁边。
“感谢沙织学姐为我们献上了一场精彩的涂脚连榨表演,请同学们稍作休息,十分钟后将由来自学生会的神秘嘉宾为我们带来连续射高表演。”
及时宣布表演结束挽救了差点就要被沙织踩住棒身强行继续足交的瘫软肉茎,法斯捂住脸十分悲伤地叹了口气。
“为什么——入学以来接触到的前辈们性格都这么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