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月底考核

驯奴学院操场树立着颈手枷的一侧,那里的颈手枷已经锁着一排白花花的肉体,她们的身子与修长的大腿弯成九十度直角,蹶起自己白天嫩圆润的大屁股,双腿被一根一米长的铁棍强行岔开,将肉蚌似的阴部突现出来。

站在她们身后的战奴无情地挥动手里的皮鞭,狠狠的抽在她们的臀部上,每响起啪的一声,挨打的女奴都会猛地一哆嗦身子,响起鬼哭狼嚎的惨叫。

“饶了贱奴吧,贱奴知错啦……”

“求主人宽恕,贱奴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求求你,贱奴快被打死啦……”

希蒂从她们被抽得通红的屁股上收回视线,咬紧牙关看着自己面前的战奴拿着烧红的烙铁缓缓逼近,而她旁边同样被绑在铁柱上的女奴已经拼命而徒劳地扭动身体,连连哀求。

随着通红的烙铁与白嫩的肌肤接触,油脂被蒸发的滋滋声瞬间响起,一缕青烟从被烫到的地方冒出。

希蒂的身体也绷直痉挛,痛苦地颤抖起来,但在几乎咬碎一口银牙的情况下没发出一声惨叫,倒是与她作伴的那个女奴已经将哀求化作刺耳的嘶吼与尖叫。

待青烟消散,烙铁挪开,希蒂被烙到的紧致腹部上却看不见有什么伤痕,但即使这样她的俏脸也变得毫无血色,苍白无比。

而她旁边的那个女奴径直昏了过去。

这是什么变态发明的油膏啊……希蒂低头查看了一下被烙到的地方,心中暗想着。

过去的冒险生涯中,希蒂曾经被会玩火的魔兽烧伤过,最严重的那次要由杰克背着散发肉香的自己到城镇里找祭司用复原术治疗严重烧伤的身体。

不过像当下这样明明被烫得极痛,却没留下半点伤痕,确实是个新奇的体验。

这归功于在战奴上烙铁之前,为她们俩涂上了一种贸易联盟炼金师发明的防火油膏,原本是给前线士兵和冒险者使用的,能够抵消火焰和高温带来的烧伤烫伤,但是高温带来的疼痛感不仅无法消除,连减轻都做不到。

令这种防火油膏在军用市场上没能打开多少市场,却被调教师们看中,作为一种惩罚女奴的工具,毕竟在调教时折磨女奴的刑罚没人嫌少,可是用烙铁烫女奴又会令下必须用生命魔法才能抹除的永固性伤痕,成本太高,但有了这种防火油膏后就能随便玩了。

烫过了烙铁,希蒂和那个女奴被从铁柱上解了下来,然后两人背靠背,双臂分别搭到对方的肚子上再绑捆在一起,脚踝的无链镣铐接上一根半米长的铁棍,被迫只能分开双腿站着,再被塞进一个窄小到仅够她们俩站立的木笼内,再缓缓放进位于操场中央的水池里——希蒂算是明白这个没有摆放雕像和喷泉的水池的用途了。

这就是驯奴学院对于她们这些在昨天打架闹事的女奴的处罚。

那些被锁在劲手枷上抽二十下鞭子的女奴是参与起哄的,而希蒂和红发女奴则是动手打架的。

还算清澈的池水在两个女奴的娇乳处荡漾着,随后战奴拎起木桶,将一种奇怪的鳗鱼倒进池中。

正当希蒂奇怪这种鳗鱼会不会来啃咬自己的身体,身后的红发女奴发出了高亢的尖叫,活像没做任何前戏就被男人入侵身体似的,接着她也发出了同样的尖叫。

“呀!这、这是什么怪鱼?怎么往那里钻啊!”蜜穴和菊门传来了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希蒂害怕起来,恐惧这些鳗鱼由此钻进体内吃掉自己的内脏,因为以前冒险的时候,她曾经对付过类似的魔兽。

奈何双手被捆住无法动弹,也就谈不上所谓的自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鳗鱼钻进自己体内。

“不、不要进去,别吃我的内脏!谁来救救我啊?!”红发女奴同样惊恐万状,连喊叫都带上了哭腔,拼命扭动着大屁股,却除了给自己和希蒂制造出一股爱抚般的快感以外,并没能阻止鳗鱼的进一步深入。

“唉,真难看啊。”一个熟悉的高挑身影来到池边俯视着笼中的希蒂。

“佳娜莉。”看到这位武技教官,希蒂仿佛是溺水者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泛起了些希望,“请问能再帮我一次吗?”

“这次爱莫能助喔。”佳娜莉双臂怀抱在胸前,将那两团本来就高耸宏伟的玉脂团挤得快要爆开似的,蹲下身子语带同情地道:“学院给予学生的处罚,哪怕是教师也不能更改的,我可不想失业。”

“那、那怎么办?”

“默默忍受就行了,这种鳗鱼不会吃人的,只是爱钻进一些温暖的地方躲起来。”佳娜莉安慰道:“坚持到明天吧,想打架的话,上我的武技课你就可以随便打了,甚至把我也揍一顿都没问题。”

比起揍人的事情,希蒂更关心另一个信息:“坚持到明天?”

“对,明天。能够忍受跟魔兽战斗留下的各种伤疼,鳗鱼钻骚屄不算什么。”佳娜莉说着站起来旋身要走,“明天我会给你带礼物的。”

“那不一样好不好!啊,别走呀!”希蒂哭了,已经钻进蜜穴里的鳗鲁不再深入,却开始扭动起来,活像男人的肉棒在花径内带起阵阵酥麻的快感,而且鱼鳍上的尖刺还不时刺得她尖叫不已。

太阳升高又落后,当钟声响起七下,宣布下午的课程结束时,水池木笼内的女奴已经泻过了四五次身子,又累又饿又爽,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躯,只能软软地靠在笼子上喘息着。

远处响起大片孩童的欢声笑语,那是去饭堂吃晚餐的家生奴,而希蒂只能听着肚子里的馋虫打鼓,于是她对自己身后的红发女奴问道:“落得这样的下场,你满意了?”

“嗯……都是……你害的……”对方呻吟了一下,扭动了一下屁股,令希蒂感到有一条非常滑腻的尾巴刮过自己的屁股,但她知道这是钻进了对方菊门里的鳗鱼。

“难道要我站着挨打才不算害人么?”希蒂深感好笑。

红发女奴幽幽地问道:“你是自愿来这里当女奴,为了心爱的男人?『闪光冠军』希蒂?陶诺斯。”

“是的,他是贸易联盟的公民。”希蒂如实回答:“我看到你下面纹着『舞动绯炎』,你应该是安珀?法斯特对吧?”

“那又怎样,还不是光着屁股在这里当女奴。”女魔法师安珀自暴自弃地说着:“你知道么,我也是为了心爱的男人上船的,当时我和你在船上见过。他告诉我他住在赛尔岛,为了和他在一起,我跟他一起私奔上了船,逃离了我父母的高塔。我和他渡过了七天的甜蜜日子……”

希蒂诧异地问道:“七天?”

“从高塔出逃到登上那艘贩奴船刚好七天,呵呵呵呵……”安珀的笑声充满悲哀之意,听起来比哭声还难听,“一上船他就给我喝一杯放了安眠药的红酒,然后趁我昏睡过去把我捆成起来,等我从这个鬼地方毕业了,他就把我卖给一个秃顶油腻的胖大叔,他从那个胖大叔接了关于我的『订单』,所以才来接近我,拐骗我。你也是跟着你爱的那个男人上船的吧,为什么他没把你卖给一个恶心的臭男人,为什么他还会来探望你?就连一个初次见面的小男孩也愿意喂你吃糖,为什么啊?”

希蒂沉默了,她此时能做到的也只有同情,可是对方需要的不是廉价又无用的同情。

之后两人陷入沉默……

希蒂想不起自己是怎么靠着笼子的木栏熟睡而且没把自己淹死,当晨曦的第一缕阳光越过驯奴学院高高的围墙,洒在水池上的一刻,她醒来了,然后看到几个健美强壮的战奴在转动池边的装置,把木笼从水里提起,而她身后的那个女奴才被这番动静惊醒。

“快点快点,早点把这两个家伙捞出来,就能早点去吃早饭。”佳娜莉骂骂咧咧地催促着战奴们加快速度。

随着木笼的门打开,几条白皙却有力的藕臂把里面的两个女奴拉了出来,迅速地解开她们身上的束缚,还把仍钻在她们蜜穴和菊门内的鳗鱼拔出。

“喔……”异物从蜜穴内抽离的释放感让希蒂轻呼了一声,晃了晃水淋淋的身子,还是站住了,但跟她一起受罚的安珀就像是生命力被抽离身体似的径直倒下。

“你们两个拖她去医疗室。”佳娜莉吩咐一声,就从腰带上解下个小皮袋抛向希蒂。

希蒂一把接住,捏了捏皮袋,但没能分辨出里面装了什么,“这是?”

“蒂因斯烤肉店的特制腌肉,吃了它恢复下体力,学院只给你一个上午的时间休养,下午你又得去公民学院当母马。”

希蒂由衷地感谢道:“谢谢。”

“不用谢,朋友之间应该互相帮助嘛。”佳娜莉笑意盈盈地答道,“给你个提醒,在学院里除非危及到生命,否则不要拒绝任何的命令,以及不要违反学院的规矩,那些找你麻烦的刺头,自然有人去收拾。”

希蒂嫣然一笑,“经过前天马厩里的那件事,我想没多少人敢再来找我麻烦了。”

下午的课程仍旧是被送去那间只有男性学生的学院里给小男孩当座骑,西蒙对能够再次见到希蒂兴奋不已。

“琪蒂姐姐,昨天你没来后,我去找老师打听才知道你原来跟别的女奴打架。”小男孩稚气未脱的小圆脸上洋溢着发自真心的喜悦,“我好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幸好你还是回来了。琪蒂姐姐,答应我,不要跟别人打架好么,哪个女奴想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会保护你的。”

“呃……贱奴遵命。”看着西蒙那一本正经的小大人的表情,希蒂哭笑不得。

尽管她仍搞不清那些小男孩拿女奴当母马骑学来的技能有多大用处,但在她的观察下,跟她同班的外来奴在这种骑着男孩像马儿一样跑来跳去的活动中,体能渐渐有了提升,至少不用在第一天那样连马场一圈都跑不完就跪在地上喘气。

上午房中术的知识讲解兼用各种假阳具练习,下午到公民学院当母马,这样的生活不知不觉地过了大半个月,这一天希蒂和同班的外来奴被集中到一个摆放了许多刑具的大厅,这些刑具以一定的距离摆放在一条跑道上,乍看之下与军队中的障碍越野跑道有些相似,而这个月担任她们房中术讲教的珊德拉身穿比基尼站在她们面前。

这位女调教师清了下嗓子道:“贱奴们,终于到了考验你们这个月学习成果的时候,我不希望见到有人不合格,但学院会给那个没好好学习的家伙一个补考的机会,要是补考还不合格,就等着再上一个月相同的课程,等到那时候要是不合格,你们就等着被卖矿场农庄之类的地方成为母畜吧。”

所有外来奴齐齐一颤,明白到接下来的考试有多么重要。

珊德拉脱下自己本已布料不多的胸罩和丁字裤,宏伟如哈密瓜般的巨乳狠狠的抖动了几下,因生育哺乳而变成棕色的乳头在这大片的雪白膏腴中格外醒目,而两脚之间则是馒头状的蜜穴,肥厚紧实,两瓣小阴唇被紧紧的夹在里面,希蒂听杰克说过这种形状的蜜穴算是一种名器,在交欢时能令男人获得更大的快感,可惜大概是因为过去交欢次数太多太频繁的关系,珊德拉的馒头穴呈棕黑色,跟她们这些外来奴又白又粉的蜜穴成鲜明的对比。

一名战奴拿着绳子走过来,轻声一句“得罪了,女士”,就接着扶住了珊德拉放到背后的双手,另一名战奴伸出两手托住珊德拉的手肘,使她小臂贴紧。

负责捆绑的战奴先是用绳索在珊德拉手腕处缠绕四圈,把手臂反绑起来,绳子缠的比较紧,捆绑好手腕手臂后,她继续利用剩余的绳索,斜向上牵拉约一寸,然后横向缠绕珊德拉的肩膀和上臂,并绕回来挂住捆绑她双手的绳索,缠绕珊德拉胸前的绳索正好在胸部上沿,往复缠绕几圈后在背后打结,接着从背部的大结引出一条绳索,继续缠绕珊德拉的肩膀和上臂,这条绳索从珊德拉丰满的巨乳下边绕过前胸,缠绕几圈后回到她背后打结,余绳在珊德拉的两腋下穿出并缠绕捆绑她胸部的两道绳束,之后收紧,这样既可以束缚出胸部的形状,也可以防止手臂身体滑动挣脱绳索。

然后又从珊德拉背后大结处引出一道绳子,从颈旁绕过在胸前收紧上下束胸的绑绳,将珊德拉那对乳房捆得更加鼓胀饱满。

珊德拉挣扎了一下,捆绑双臂和身体的绳子纹丝不动,便点了点头:“现在,我示范一次考试的流程,然后你们挨个做一遍,谁要是没能在限时内做完,就是不合格。”话音刚落,站在跑道尽头的战奴翻转一个沙漏开始计时,而她则跑向跑道上首个障碍——那是凳面上立着一根粗大的铜制假阳具的凳子。

“首先,先在这里做满一百下,前后两个洞都可以用。”珊德拉一边讲解一边叉开双腿对准假阳具真坐了下去,娇喘连连的做满了一百下,双手被反绑的她只能用双腿完成这一百下的动作,胸前的巨乳随着身子上下摆动而更显淫荡。

待女调教师完成这一百下后,蜜穴已湿成一片,晶莹雪白的肌肤也遍布汗珠。

但她很淡然的站起身来向前下一个刑具跑去。

这个刑具是两个打入地里的铁杆然后中间系上一条约二十米长的麻绳,而麻绳上每隔半米就有一颗粗大的绳结。

“接着是这个,发明它的主人管它走绳,必须把绳子勒进自己的骚屄里,再走到另一头。谁敢坚持不住摔倒的,一律不合格。”

珊德拉跨腿一迈,离地一米高的麻绳随即勒进她的胯间,陷进两片蜜唇之间的肉缝中。她闷哼一声后深吸一口气,就提起修长的美腿迈步向前。

麻绳紧紧贴在女调教师的私处,毛绒绒多刺的表面宛如一把锯子似的,随着她的前行而刺激着她娇嫩敏感的部位。

珊德拉很快的就迎来了第一个绳结,只见绳结慢慢进入她的蜜穴内,然后深深地卡进去,刺激里面敏感的嫩肉,给她带来电击一般的强大快感,接着猛地拉出抛诸身后,沾下一片明亮的淫水。

二十米的绳子并不算很长,但那些绳结一个接一个,仿佛海浪波涛那样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哪怕是调教师也难以忍受,希蒂看见珊德拉这路走来打过好几个趄趔,差点从绳子上摔下来,幸好还是站稳了。

等到珊德拉走完整条绳子,身上的香汗多到活像掉进水中刚捞上来的似的。

“然后是忍耐力的考验。”珊德拉跑向下一个障碍物,等待她的是一根斜插在木桩上的冰棍,只见她双膝跪下,将冰棍套进巨乳之间的峡谷,像对待情人的肉棒那样上下套弄起来,但没有双手帮助挤压弄得事倍功半,“做多少下无所谓,把冰棍做到化了断掉就可以前往下一处。”

珊德拉这回倒没把冰棍做到融化,示范几下后就起身跑向这条障碍跑道的最后一处:那是一位安坐在沙发的男调教师。

“最后,让你们面前的主人射出来就可以通过考试,用什么姿势都可以,但必须由你们主动。”珊德拉说完跪在男调教师面前,埋首于他的两腿之间,用自己的皓齿解开对方的带腰,扯下裤子然后替对方口咬。

珊德拉能当上驯奴学院的调教师果然有几把刷子,她专心致志地吮吸了三分钟左右,就听那位男调教师发出一声长叹,包括希蒂在内对房事相对熟悉的女奴们都听男人在交欢中发出这种声音的含意——他射了。

满口生命浆液的珊德拉随即起身,咽下嘴里的东西,回来女奴们面前,也没解开身上的龟甲缚,就这样裸着身子问道:“都看清楚了吗?那么,五人一组开始考试。”

战奴们随即拿着绳子一拥而上,将希蒂她们捆成与珊德拉相同的龟甲缚,然后给她们分组。

希蒂恰好成为第一组的考生。

没有半点犹豫的她迅速跑到凳子前,对蜜穴对准上面的假阳具后就坐上去。

假阳具有婴儿的手臂那么粗,又十分干燥,塞进同样干燥的蜜穴内,疼得她吡牙咧嘴起来,换成菊门会好受一些,不过考虑到下一个环节是走绳,让蜜穴湿润甚至洪水泛滥无疑更有好处。

要是手没绑上,起码能做点前戏让里面湿润一下……唉,不如说示范用的那张凳子不换掉。

希蒂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咬牙忍着假阳具在花径内摩擦带起的疼痛,珊德拉之前示范过的那张凳子的假阳具已经沾满了女调教师的淫水,已经起到润滑油的作用。

要是能用那张,希蒂可以减轻很多负担,奈何珊德拉示范一结束,战奴就把它搬走换成新的。

一百下蹲下起立的自慰一做完,希蒂带着拖出一丝晶莹水线的蜜穴直奔走绳,胯脚而乘,然后咬着银牙向前直走。

刚走出半米迎第一个绳结,那毛绒粗大的异物一下子猛地陷进蜜穴狠狠一顶,使希蒂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呼,那席卷大脑的触电感几乎令她跌倒。

稳住身子,定了定神,希蒂继续迈动步子,通过的绳结一个接一个,也让她的快感在体内迅速积累,甚至有一种随时都可能高潮泄了身子的感觉。

这时她不禁佩服珊德拉了,明明没获得剑盾纹身,体能没正规的战士强壮,却能够看似轻松地走完全程。

“呀!不要!”旁边响起一声惨叫,一个与她同一批考试的女奴从走绳上倒下,随即被战奴拖到一旁,珊德拉冷冷地宣布:“跪在旁边,等待补考。”

看来这一次又有“同班同学”要留级……希蒂为那个女奴叹息一声,定了定神继续往前走。

作为杰克的奴妻,她不担心因留级而导致在毕业时没人愿意买走,但是她不想在驯奴学院蹉跎岁月。

噗哧一声,最后一个绳结从蜜穴内滑出,抛于身后,香汗淋漓的希蒂深吸一口气,抬起右腿翻过走绳,这个折腾蜜穴的环节算是通过了。

顾不上被磨得微微红肿的蜜穴,希蒂跑到木桩双膝跪地,挺胸上顶,木桩上斜插的冰棍随即被她的豪乳包夹。

冰与肌肤刚一接触,渗人的寒气随即通过乳房向全身扩散,冻得她起了身一身鸡皮疙瘩,只能硬着头皮闭上眼睑,把冰棍当作杰克的肉棒套弄来,同时为了加快融化,还用香丁小舌舔拭冰棍的顶尖,将自己的体温尽可能多地传递到冰棍上。

好不容易等到冰棍融化纤细的冰钎时,希蒂蛮腰一扭一旋,表演出一幕巨乳碎冰钎,直接把变得足够纤细的冰钎砸断。

这时两团玉脂球早已冻麻了,她只觉得自己的胸脯像是被人贴上了两只沉甸甸的水袋,仿佛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来到跑道尽头,坐在沙发上等待她的并非学院的男调教师,而是一个长得中性秀气的少年,恐怕连十五岁成年礼都没过,表情羞涩却目不转睛的盯着希蒂近乎完美的裸体。

希蒂自感交上了好运,这明显出于男性职员不足所以从学院外聘请公民进来帮忙,一个年轻的少年比经常操女奴传授房中术知识的调教师难对付多了。

她学着珊德拉刚才的动作用皓齿解开少年的裤子,扯下他的内裤,一条细细的粉色的已经充血挺立甚至有点可爱的肉棒映入眼帘。

对不起,杰克,嘴巴也没能保住……盯着眼前的小肉棒,希蒂明白今天继续自己的蜜穴后,身上第二个洞要跟陌生男人用来做爱了。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露出不快的表情,然后张开檀口将少年的小肉棒含住,前后晃动螓首吮吸起来。

性爱经历并不丰富的少年就缴械了,将粘稠的白浊喷射到女奴的檀口。

“嗯!”腥臊的味道令希蒂很想作呕,然而珊德拉的示范可是把精液咽进肚子,大概吐出来会被判定为不及格吧。

便宜你了,臭小子……希蒂白了少年一眼,硬着头皮把嘴里的东西咽下,返回到珊德拉跪下行礼:“禀报主人,贱奴已完成考试。”

珊德拉点点头,道:“到一边站好。”

“遵命,主人。”

随着最后一个女奴完成考试归队,结果也出来了,这次有三个女奴不及格,她们将在下午进行补考。

而通过考试的女奴可以获得半天的休假——虽然不能离开驯奴学院,但至少能干点什么自己想干的事情,再加上明天正是月底的探望日,算起来有一天半的休息时间。

希蒂走出大厅前,同情地看了那三个不及格的女奴一眼,由衷地希望她们能够补考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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