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站空地大树下的阴凉里,摆着一张做好不久的长条木桌子。
规格形状和独立团炊事班院里的那种基本一样,长长一条,两边放着两张长条凳。
此刻,桌两边对坐着六个人,代理排长常红缨,照例翘着辫子趴在桌上蘸水画王八;一班长石成搭着膝盖垂头看地上的蚂蚁,三班长马良翘着二郎腿仰头望天,九班长罗富贵正在搂着他自己的外套闷头抓虱子,叫花子般的友军班长陈冲是坐姿最正的。
这六头蒜正在开会商量九排新多出来的几十号人的安排问题。
胡义不在的日子,北山团王朋连长来访,代理排长常红缨大手一挥,送给了王朋连长一批九排用不上的弹药,王朋连长回赠了陈冲带队的叫花子一般的十名士兵,团里又新给九排补充了十名新兵,这二十名战士都还好安排。
难就难在二连送来的十名土匪俘虏,上次,小红缨和高一刀答成协议,用一批弹药换二连十名士兵,结果老奸巨滑的高一刀送来了俘虏的十名土匪。
这事恼得……
刘坚强站在桌边严肃发表着意见:“……那十个俘虏的问题不解决不行,谁知道他们这些土匪干过多少坏事?参加了队伍叛变了怎么办?”
“解决?”
马良一笑:“你怎么解决?”
“好好审查他们,不查清楚不能用。”
“你怎么审查?难道把他们挨个叫出来,问他做过坏事没有?”
刘坚强看着马良笑嘻嘻的样儿心里很不爽:“那你说怎么办?”
“没办法,要我说退货!要么送回团里去让团里看着办得了,多他们不多,少他们不少。”
“退货?想得美吧,你瞅瞅二连那几个家伙走的时候背着东西跑得那个急,高一刀能给你退?他现在指不定乐成什么样了!”
刘坚强又朝小丫头道:“天天胡折腾,现在怎么不说话了你?”
小丫头抬起头斜了刘坚强一眼:“我那不是一心想给咱们多拉点人吗,当时哪想那么多。你别没完没了啊我警告你!”
嗅觉灵敏的罗富贵终于闻出点火药味,赶紧放下手中抓虱子的活儿,准备浇点油:“其实这个事我觉得吧……”
可惜话才说了个开头,刘坚强和马良却突然朝这边扭过头来异口同声道:“你闭嘴!”
“我……姥姥的凭什么不让我说话?”
“你一说话准没好!你就是个搅屎棍子!”
“行,行行,那老子还在这和你们扯什么蛋!自己玩去吧你们。”罗富贵起身就走。
石成一把扯住罗富贵:“骡子,这点事不至于,好歹把会开完。”
“把会开完?这是个什么会?打着解决俘虏问题当旗号,实际上说的都是什么?不就是嫌丫头收下了俘虏么!收了又怎么样?换人用的东西不也是丫头攒的么?你们谁帮丫头一把忙了?只要丫头愿意,把货全送给二连又怎么样?关的着谁?切——老子睡觉去了!”
故作慷慨激昂地说完了这些,罗富贵一把扯开了石成的手,大摇大摆走向碉堡。
啪——小手一把拍在了桌面上,小眉毛一竖,大眼一瞪:“散会!”
然后二话不说扭身就回她的小窝。
剩下的四位相互看了看,马良一指刘坚强的鼻子:“说你什么好?说俘虏的事,你非往丫头身上拐个弯干什么?现在好,连个方案都没出来就散会了,十个俘虏连吃带喝还得派人看着,什么时候是个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
“那不是你跟我抬杠抬出来的么?你装什么好人?少拿手比划我!”刘坚强一把将马良的手打开。
这一下用的力气不小,打在马良的手背上啪地一声脆响,恨得马良忍不住顺手还回去了一拳。
接着凳子就翻了,两个人瞬间撞在了一起,早都闲出屁了,此刻谁都不忍着,黑虎掏心叶里摘桃,扯淡战斗正式开始。
从头到尾发生的一切看得陈冲满头黑线,哪有这样开会的?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荒唐地散会不说,同志战友间居然还带动手的?
原本以为刘坚强是个稳重严肃的老兵,原本以为马良是个温文儒雅独特战士,转眼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连撕带扯喘粗气,这是两个什么玩意?
慌忙地想要绕过桌子去拉架,却被石成一把拽住了:“别管,千万别管。他们俩的事不是你能管得了的,这个架你拉不起,还是等他们自然凉吧。”
“等他们自然凉?”陈冲下巴差点掉下来,都是一个排的战友,石成居然这么冷血?看到现在,三观彻底毁了。
一把拨了石成的手,绕过桌子冲向那两个正在你拳我腿的班长去拉架,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中,陈冲狼狈地摔倒出战团。
爬起来抹了抹鼻子,居然蹭了一手血,陈冲忍不住焦急地朝附近喊:“来人,来人,快把他们拉开!”
几个战士闻声跑出树林,定睛瞧了瞧,急忙冲过来,试图把扭打在一起的两个班长拉开。
“你为什么只拽俺们班长的腿?”
“是你先拉偏架!”
“我去你娘的吧!”
“哎呀我……”
然后战斗变成了二对二,三对三,四对四,五对五,一路升级,最终变成了两个班的战斗,乌烟瘴气打成了一大片。
流着鼻血的陈冲坐在地上看傻眼了,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这相当于哗变罢?这可出大事了,扭头朝石成焦急喊:“快想办法啊!”
石成此刻也是满头黑线,对着陈冲无奈地摊了摊手:“我早跟你说这架不能拉,让他俩自然凉,你不听。”
然后朝看热闹的那些战士喊:“看什么看?在岗的都给我回哨位去!一班的,现在跟我去沙滩训练。”
一班战士们笑嘻嘻地走出人群,不时扭头看着二三班的对战战场,跟着石成往沙滩走了。
一班居然不管,那谁还敢出来管?
这么大动静红缨排长也一直不露面,罗富贵更不见人影,陈冲深深地发出了一声叹息,难道这是我的错吗?
九排这些老兵都什么毛病,聋了还是瞎了!
忽然间,厮打中的人逐渐停下了战斗,尽管他们还互相揪着对方衣领或者扯着对方下巴没松手,满脸的抓痕鼻血,但是动作都停了,目光都朝傻坐在地上的陈冲这里看过来,呆呆的。
怎么突然不打了?陈冲纳闷,都往我这边看什么?忍不住觉得脊背后面……有点凉呢?一点一点扭动几乎僵化的脖子,回过头。
一个黑衣白衫,头戴黑色礼帽,斜背盒子炮的古铜色魁梧男人,粗重浓眉下一双透着阴寒的细狭双眼正在盯着那些厮打的人看,明明站在阳光下,他偏偏能让人感到一阵刺骨的冷。
胡义帮苏青去县城鬼子宪兵队九死一生地把叛徒冯忠除掉后,躲起来养了几天伤,靠李有才的帮忙才混出城来,不料刚回来就看见这一幕。
看热闹的新兵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傻傻地随着二三班的人一起看向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完全看不懂情况。
“哥。”紧紧撕着刘坚强的马良顺口出声。
“班长。”死死揪着马良的刘坚强也下意识说话。
陈冲好像明白了,难道他就是……排长?一定是排长,苍天有眼,这一切终于可以结束了,看得快崩溃了。
然而身后那个冷酷的男人突然说:“不错,打得挺好,没想到我几天不在家,你们都学会组队操练了?既然这样……输的一方就别吃晚饭了,继续。还愣着干什么?我说继续!”
噼里啪啦稀里哗啦……二班和三班转瞬又乌烟瘴气纠缠在一起,却没有了刚才那股戾气。
小红缨终于蹦出了门口,一对缺德辫子翘得冲天高:“你咋才回来呢?你说,这么多天,和那个狐狸精到底死去哪儿了?啊!”
“……”
这回不只是陈冲满头黑线,刚回来的排长大人也满头黑线了,那一身冰冷转瞬无踪……
排长回来了,有主心骨了,大家各司其职散了……
胡义回到他那小屋,摘下礼帽,脱了那件黑衫外套,坐在床上正准备脱下那双皮鞋,却发现弯不下腰,腹部的绷带打得又厚又高,尝试几次都徒劳,疼得冷汗淋漓。
小红缨跟着他进屋就看见这一幕,惊问:“你怎么了,受伤了?”
“没事。”胡义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没事?你把衣服给我脱了!”
“哎,你别,别拽,哎呦!”胡义一声痛叫,小红缨走过来两三下就把他那件白得晃眼的衬衣扒下。
“这是怎么回事?你这伤都是哪来的?你说啊?”小丫头手里拎着扯下的衬衣,咬牙切齿盯着胡义腰腹上的纱布怒道。
“……”
看到了胡义赤膊的肩头,胳膊等处都缠满了纱布:“我就知道你跟狐狸精出去就没好事!”
小丫头开始咆哮了。
胡义不接话,艰难地自顾自地去解皮鞋带。
小红缨蹲下来给胡义脱下黑皮鞋,双手抓住胡义的裤脚就往下扯。
胡义按住裤带大惊:“哎,丫头,你干什么?”
“现在把裤子给我脱了,看看到底还有多少伤!等我回团里找她好好算账……”
“没了,就这些,我腿上没伤,没看我走路都不瘸吗!你听我说……”胡义慌乱下差点把桌子碰翻了。
“鬼才信!狐狸精把你害成这样你还……我让你躲……再躲!”小红缨不依不饶。
“我这排长脱裤子,战士们看见了影响不好。”胡义晓之以理。
小红缨想了想,出门去跟吴石头说:“二十米外警戒,不准任何人过来!”
傻子忠实地去执行了。
进屋把木门栓上,缺德丫头拍了拍手说:“这下可以脱了吧?”
胡义委委曲曲地解开腰带,抬起双脚,小红缨上前一把将黑裤拽下。
“我说没有伤吧?”胡义伸直两条粗壮大腿得意地道。
“把这个脱了!”小红缨指了指他的大裤衩。
“这个就算了吧。”胡义双手按住档部。
“快脱,你身上那块肉我没看过没摸过。”缺德丫头一脸彪悍。
面对如此霸道的话语,胡义只好投降了。
三两下扯下自己内裤,赤裸的下身瞬间暴露在小红缨面前,结实粗壮的大腿间挂着一根乌黑粗长如擀面杖的巨屌,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的血管与青筋,紫红色的大龟头半露峥嵘。
“没有吧?”胡义大腿上有几道疤都是以前受的伤的。
“没有?这是什么?”小红缨眼尖,一把抓住那条黝黑巨蟒抬起,露出根部蛋蛋旁的一道血痕,憋得久的强壮男人那里被清凉小手这么一握,片刻腿间的巨物已有抬头的倾向。
“噫?”胡义摸了摸,想起来了,这是他爬进鬼子医院溜下窗台时被划伤的,鬼子医生只给他做了枪伤的处理,这几天他是觉得屁股下面有点疼,一来一直跟苏青在一起不方便检查,二来他觉得这点小伤不影响行动就没理会,这会倒是觉得有点疼了。
“翻过去,趴下。”小红缨拍了拍他的屁股。
胡义只好翻转身,双手压在床上,叉开两条大毛腿,成了俯卧式。
小红缨蹲在地下,从后面望去,这道伤口,居然从胡义的左屁股蛋下面一直划过会阴延伸到右大腿旁,只差那么一线,就可能把两只蛋蛋给划开一只,好险啊!
“这不是伤是什么?”小红缨在屋角翻出一瓶药酒,这都是上次打三家集匪穴她截留下的私货。
小红缨嘴上一边不依不饶,一边把左手伸到胡义的胯间,在伤口周围轻轻按了按,胡义立刻明白,将双条大腿叉开,以方便她的擦拭上药。
小红缨用药棉侵透药酒后,沿着伤口往下擦拭,伤口长而不深,有的地方结了薄血痂还在冒血珠。
“嗯哼……”
胡义闷哼一声,这倒不是疼的,而是感到一支清凉滑腻的小手在胯下抚弄摩擦,一阵阵麻痒从自己的会阴部传来,那根儿本来还在冬眠的黝黑巨蟒瞬间醒来,在小腹下又粗又硬。
暗道坏菜,胡义觉得身体里的每条血管要爆炸了,脑子就像一锅煮沸的粥,咕嘟咕嘟没命翻腾,只好蹶着屁股,紧紧地压住小腹,两个屁股蛋收得绷紧,不让怒蟒冒出头来。
拿着药酒和药棉的小红缨,将脸凑在胡义的屁股后面仔细查看了一下,“狐狸,你……把屁股抬高点儿。”
“哦。”
胡义无奈只得将屁股往上抬了抬,于是,那根筋脉毕露硕大紫黑的怒蟒没了压制,呼的一下弹出,象根肉管子一样悬在那里摇晃着。
“又肿了?”听到身后传来小红缨惊疑不定的声音。
小红缨伸左手抓握住那根晃动着的粗长蟒蛇,往胡义左腿的方向按住,把伤口都涂搽完了,松开了手,蹭,啪,那根巨蟒不仅恢复了原状,还狠狠地弹在右腿上拍了一下,声音极为响亮。
胡义却是已经窘迫得赶紧坐起,抓过大裤衩就准备套上。
不料,一支小手伸来,却抓在他两腿间那根威武雄壮的黑蟒身上,上下轻轻摩娑。
那根紫黑粗壮的黑蟒已粗如儿臂,翘起老高,棒身青筋暴起,硬如钢铁,如一条毒龙怪蟒,在浓密的阴毛丛中虎虎生威,底部的阴囊又黑又大又鼓。
“狐狸,你这不是肿了,是硬了,是想姑娘了,对么?”
胡义老脸憋成猪肝色,咧了咧屁股说道:“这是周医生给你说的?”
小红缨低声说:“不是,是上次在县里春秀楼的金妈教的。”
上次突围小红缨流落县城被春秀楼的金秀收留,金秀一见小红缨就对上了眼,认为小红缨天生是个头牌的架,有她当年的风采,想要把小红缨好好培养几年当成明日之星推出,所以日夜带在身边耳提面命,倾囊相授。
小红缨虽然只想借春秀楼那个地方刺杀鬼子军官,金妈教的东西她左耳进右耳出,大半也没记住,但狐狸的尿尿肿了以后怎么办这个问题,她是仔细问明白了的,也学会了应对方法。
“啊,又是金妈教的?”胡义听小红缨说明始末原由,有心拒绝。
可胯下的大鸡巴就同如着了火的铁棍一样,又烫又硬,越来越难受,小红缨的小手,仿佛抓握得越来越紧了。
“金妈说,男人这东西硬了,要插在女人体内,不泄出来会非常难受会伤身体的。”小红缨轻轻地说。
“这个……这个……丫头,你还小……”胡义面红耳赤,脸色也清白交错。
“我不小了,我会的,金妈教了好多的!”小红缨自县城回来后,就最恨别人说她小,为这事,流鼻涕,骡子没少被她收拾。
一阵凉风从忘记了关上的窗口处吹了进来,胡义的大鸡巴一下暴露在冷风中微微一颤,但是马上就陷入了一双温暖舒适的嫩手中,小红缨小手握住了大鸡巴开始撸动了起来。
胡义张开双腿坐在床边,低头看着那张娇俏小脸,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一股热烫的感觉从右手手心传入,小红缨感觉到那手中物随着她的抚弄迅速变得更粗、更长,小手竟很难把握,于是让左手也加入了战团,双手上下交叠,把那热大粗硬的东西握圈住大半个用力套弄起来。
几分钟时间过去了,胡义跨下那巨物还是硬硬挺立,但见乌龙擎天,丝毫没有泄的意思,那大大的龟头又圆又亮,小红缨嘴唇微翘,眉头紧皱,捋着胡义跨下那根肉棒的那双小手忽然加上了一股劲,紧紧握着硬硬的肉柱,加大摩擦,一上一下动得更快了……
小红缨在套弄的同时还樱口微张,将一条小小的丁香小舌伸出唇外,尝试用用小舌头舔了舔粗大棒身,浓郁的男性麝香蔓延在嘴里鼻间,舌头从肉棒的根部舔到顶端,将龟头一卷灵活的舔了起来,舌尖还时不时的顶在龟头上的马眼处逗弄一番,小香舌轻柔舔弄顶端上头的马眼,感觉手中炽热的不断膨胀和在手心里跳动的筋脉。
胡义的鸡巴在这种刺激下迅速变得坚硬粗壮起来。
小红缨见状本来正在顶住马眼挑动的小舌一卷在龟头上一裹,然后吃力将自己小小的樱口尽力大张,在避免牙齿咬到鸡巴的情况下,一口将胡义的鸡巴吞入口中吸吮舔弄起来。
右手扔握着没能被吞进口中的一截鸡巴不停套弄,左手一把抓住胡义的睾丸轻柔的套弄了起来。
“咝”
胡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舒爽得眯起了眼睛,双手按在小红缨的头上抚摸起来,十指深深的插入了小红缨漂亮而柔顺的头发之中;也不管窗户依旧大开,就这样坐在床边就尽情的享受起了跨下少女的口舌侍俸。
门外依稀传来训练场上逐渐热闹起来的喧哗声,阵阵微风是从窗外带着些许凉意吹了进来,打在脸上。
事到如今,不能反抗,只好享受了。
胡义挺直了身子,享受着小红缨青涩却诱惑的舔弄,那温暖的口腔虽然包裹不住自己的分身,可是细滑的舌头带来的触感很是强烈,再加上心里的满足,胡义此刻有点飘飘然。
小红缨握住棒身中间,深吸口气,张开樱桃小口,一下子把胡义跨下那硕大的鸡巴头子含住,吞进了男人硕大油亮的大龟头,直接顶住了自己的上颚。
粗大乌黑的肉棒塞得小红缨那张小嘴满满的,挤得小红缨小嘴嘟起,小红缨的嘴唇紧含着胡义的下体,紧紧包着那粗大而长的肉棒,一上一下,使劲地为胡义做起口交来了,因为没法闭上嘴,口水顺着嘴角滑落。
只见小红缨玉首埋了下去,红红的小口紧裹着那根乌黑的肉棒──小红缨抬起头又落下,长发一上一下甩动着,小红缨使出吃奶的力气,又是舐,又是含,小口张开,不顾一切地反复吮吸着。
粗大的阴茎把她的小口塞得满满的,堵得严严实实,龟头一上一下直达小红缨的喉咙口,噎得小红缨一阵急促,却无法发出声来,一张俊俏的粉脸胀得通红,阴茎在小红缨口中急速地吞进吐出,在强烈的快感下粗大的阴茎已青筋暴起,翘得更高更直了。
一边回想金妈教的东西,小红缨一边放松嘴巴里的肌肉,扩张下颌,微晃着头,含进男人吓人的巨棒,感受着男人的肿胀越来越压迫紧塞自己的嘴,随着吞咽不断分泌的唾液,舌面舔过棒身,不停用香舌上颌挤压龟头。
“嘶……”要害被小红缨吃进嘴里,敏感被舌颌挤压,胡义微闭着眼,下体传来阵阵舒软的快感,享受着小红缨带给跨下的快感,他虽然没有看着小红缨此刻的模样,感觉到握住自己肉棒的小手一时时发抖上下捋动,感觉到小红缨柔软湿润的小嘴对大龟头紧紧的吮吸,脸上露出愉悦的表情。
小红缨看出了胡义的亢奋,于是手上快速套弄着,嘴里也加速的吃起了男人的大龟头,不断的舔弄,那腥臊的味道比刚才更是浓烈,小红缨脑子也开始晕乎,浑身燥热不安。
坚硬粗大的肉棒被纤手所握,被俏舌所卷,被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的鸡巴只是不停的在套弄,舔舐,吸吮中感受着无尽的爽意,快感一波一波不停的从下体传来,一直到胡义再也忍不住了,按在小红缨头上的双手用力起来,抓住她的螓首重重的向自己跨下一按,然后全身一颤,低吼一声,忽然一下把肉棒退到了小红缨嘴角边,用手急速套弄着,盯着小红缨高仰起头,闭着眼,张大嘴,刺激的他马上疾射出一股股白浊,大量的往小红缨口腔深处射去,还有部分射到了她脸上,溅了些在小红缨的头发上。
小红缨配合着鸡巴在自己的口腔内射精,射一股,她就吞一股,小嘴还加卖力的吸吮起来,舌头也不停的在龟头上刮来刮去,就像要将鸡巴中的精液都榨干净一般,一直到鸡巴再也没有精液流出方才将其吐出口外,然后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不过似乎也知道自己背后的窗户没有关,担心胡义的鸡巴感受到窗外吹进来的凉意;小红缨吐出鸡巴后也不在乎上面黏黏乎乎的体液,双手仿佛保护宝物一样的包裹握住。
胡义在一阵痛快射精的余韵中低头看向了跪在自己跨前的小红缨。
只见她微微抬起头,用一种小孩子成功的完成了父母交待然后期待着夸奖的眼神看着自己,面色娇红,额头上微微的有着一丝汗意,微挺的胸部顺着急促的呼吸不停的颤动着,而大口喘息呼出来的热气混着门外吹进来的凉风,则不停的穿过包裹鸡巴的嫩手间的指缝打在龟头上带来一阵阵异样的快感。
看着这淫秽的一幕,胡义只觉下腹一团烈火又熊熊升起。
刚刚因为爆发过而软下来的鸡巴又恶狠狠的抬起头来,迫不及待的再一次将鸡巴塞进小红缨那温暖而美妙的口腔,然后晃动着腰,不停的挺动起来,两只手也配合着挺动,紧紧的抓住了小红缨的头不停的按向自己跨间。
那动作,就如同把小红缨的小嘴当成了肉穴一般的尽情抽插起来。
而小红缨却早有所料,不慌不忙的伸出双手牢牢的抓住胡义的腰将自己的身体稳住,然后尽量放轻自己的颈部肌肉,让胡义可以轻松自如的抓着她的头在跨下前后晃动。
另一方面,口舌也没有放松,小嘴以一种恰到好处的力度吸吮着,香舌也微微卷起配合着不停插入的龟头,让其有快感的同时却不去影响到抽插的流畅。
随着大鸡巴不停在小红缨的口腔中进进出出,看着这个跪倒在地,全力地进行着口舌侍俸的少女。
这一切让胡义感觉到格外兴奋,一边尽情的把小红缨的小口当成小穴抽插体验着下体传来的阵阵肉体快感;一边居高临下的观察着小红缨虔诚表情,感受着侵犯青春少女的精神快感。
忽然间,却发现小红缨眉头一皱,以为是自己抽插过猛让小红缨有些承受不住了,此时的胡义早已不是欢场的初哥了,不知轻重任性狂肏的性情了。
于是腰间一停,暂时停下了抽插,抓着小红缨的头稍稍扳偏,将小嘴大大地拉开,然后龟头穿过牙齿,紧紧的抵在小红缨口腔内一侧的柔软腔肉上不停摩擦,甚至在小红缨的俏脸上顶出一个圆圆的凸起。
而小红缨也配合着微偏着头,让自己的狐狸能很爽的享受自己的腔肉;同时舌头也缠上了鸡巴细细舔舐起来。
“嘤”随着胡义突然把她的小脸扳正,然后再一次挺动鸡巴在小红缨的小嘴中肏弄起来,享受着跨下俏美少女全心全意的服侍,又狠狠的抽插了一阵的胡义突然全身一紧,然后将肉棒从小红缨的口中抽出来了,龟头瞄准了她的俏脸。
聪慧的小红缨马上领会了自胡义的意图,不但不避,反而挺胸靠前仰起螓首张开口,将自己的俏丽容颜接在了胡义的大鸡巴下面。
几乎是同时精液从马眼中汹涌而出,猛的喷在小红缨的额头上,脸颊上,秀发上,然后顺着她的小脸流淌而下滴落在她高挺的胸间,而小红缨则丝毫无视满脸的精液,一脸夹杂着幸福的表情静静的等到胡义发射完。
方才再次将胡义的鸡巴含入口中舔弄干净,小红缨的小口含着热烫浓稠的大量精液,舌头上传来滚烫腥臊的微苦味道,在欲望的指使下,在这个男人充满期许的眼神里,勾着粉舌,忽伸忽旋,翻腾起白浊的汁液,些许涌出了口,流下嘴角,黏黏的坠下下巴,滴落在胸前花衣上。
胡义缓缓套弄,挤出剩余的少许精液,半软的黑蟒依旧粗长可怕的在小红缨眼前挥舞着,吐露着原始的丑陋。
窗外偶有虫鸣,扑腾着翅膀唧唧咋咋乱叫,好似知晓屋内的糜烂,羞羞答答的飞奔而去。
小红缨晕红满脸,嗔怪似地瞪了胡义一眼,站起身来擦了擦嘴角,打开门,风一般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