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最极致的高潮

她云里雾里,浑身都懒散,被小隐一口口喂完了剩下的食物。

穴道里一股股热流,纪兰亭射得太多了,灌满了根本盛不住。

她觉得不会更糟了,又或者小隐得温柔让她产生错觉,以为被怜悯放过,索性岔着腿摆烂一动不想动。

纪兰亭太凶残了,下面一时半会都没法完全合拢,露出了嫩红的内肉,精液不时失禁一样吐出小洞。

小隐把她喂饱后,声音有些异样:“妈,我也饿。”

她迷迷糊糊:“你去吃啊,不要管我。”

“那我开动了?”

还没等她意识到这话有多怪就被他压了上来——又被堵住了。

其实他们俩真的比她饿,毕竟体力消耗摆着,但此时都顾不上了。

这下轮到纪兰亭看得眼热,沈隐抽插间带出精液,就像剃须泡沫一样绵密,他们俩在做爱,润滑的精液却是自己的……这让他有种也参与其中的感觉。

忍不住侧躺瑛瑛旁边,绘声绘色:“瑛瑛,你下面好淫乱啊,都打泡了……”

“不要啊小隐……我……我……”她慌乱求饶:“我不行了……明天!明天吧?”

她的穴太舒服了,他叹息:“明天再说明天的吧。”今天肏她,不代表明天就不肏了对吧?

她一整个呆住,等意识到他的阴险,已经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随着韵律呻吟。

好在他总算体谅她透支,张弛有度,温存耐心,没像纪兰亭一样只顾自己瞎戳,让她好歹能适应节奏。

他插了一会儿,纪兰亭憋不住了:“你都做两次了,再等你射得半天,你先过来,换我来!”

他本来厚着脸皮一催,没想过会怎样,谁知道沈隐停顿了片刻,看着瑛瑛半死不活的劲儿,竟然还真肯。

生怕沈隐反悔,等沈隐一拔出来他就塞了进去,可怜瑛瑛除了哼唧,已经说不出话来。

这会儿三个人的体液都混杂的七七八八了,谈不上谁嫌弃谁,沈隐跟纪兰亭至少在床上是真的把对方当了亲兄弟。

他们俩还挺默契,这个插一会就换那个,那个快射了这个顶。两根棒子始终保持着最亢奋的硬度和频率,插得她崩溃。

两只的精力过剩真的吓到她了,从一开始的兴奋转而恐惧,撒娇、哀求、威胁、哭泣……试了个遍,到最后还得承受。

他们始终维持着快要射精的频率,却又在快射时撤退,让她一个人承受最凶猛的前线火力。

足足接力了半个小时,下面的泡沫已经被肏成了黏胶一样的质地,随着每次抽插在小腹和阴部拉丝,还是特别粘韧的丝,一看就是反复捣弄提纯的浓精。

瑛瑛生气了。

他们俩太失控了,她以为的做爱是会以她感受为主,可是他们俩这哪是做爱?这是交配!

快射的时候那个速度更是疯了,瑛瑛外阴都被撞红了,捂着肚子发狠:“你们这样对我……不会有下回了!”

两男看着她恨恨的样子面面相觑,一时不敢继续了。

说实话,一旦尝试过3P狂乱的感觉,挺难戒掉的,这远远不止2+1>3,开始时那点芥蒂,也随着体液混淆早淡化了。

要是瑛瑛下次不肯了,就太遗憾了……

纪兰亭指望沈隐去哄哄,毕竟他是没什么话语权的。

沈隐舔去她的眼泪:“妈别生气,刚才我们过分了,没顾着你……”突然附在瑛瑛耳侧:“也不是一直忽略你啊,最开始不是也舔得你很舒服吗?……想不想试试里外同时高潮什么感觉?”

瑛瑛是真的虚了,也不想挨肏了,小肚子被撞得那力道,她心脏都怦怦直跳。

但是沈隐的提议诱惑太大了,之前他舔到纪兰亭进去就撤退,其实她当时是有点失落的,那会她差点高潮了。

“不要……太脏了……”之前下面还干净着,现在可是乌七八糟的,她不舍得沈隐做到那一步。

“想太多,你只管享受,其它都交给我,”他撩得起劲:“我也想看你舒服到极致有多美……”

沈隐哄了半天,她到底是心动,半推半就同意了。

得了她的许可,两男都很开心。沈隐拧了把湿热的毛巾,把她下面的泡沫擦去,还捂了一会帮她活血舒缓。

做了三四次了,下面确实被过度使用,搁往常考虑到她纤弱,他们一定会收手,但今天不吃撑肯定停不下来了。

沈隐躺在下面,让她69式跪在自己上面。

她看起来有点惨,勉强维持着跪姿,膝盖一直在打抖,如果不是沈隐自下而上用手固定,她半分钟都维持不住。

外阴已经被肏得外翻,嫩粉色阴肉变成了水红,中间的小孔成了小洞,不断翕动。

纪兰亭先翻开她的阴道口里里外外舔了一会,给她糊上口水,然后就把粗大的肉棒捅进去了,看着小肉洞一点点被撑开成自己的尺寸,极度有成就感。

而随着他的抽插,她的阴肉不断被带进带出,看得清清楚楚。

沈隐在下面舔她的阴蒂,几乎不怎么用动,她的身体被顶得前后摇晃,自动摩擦他的唇舌。他不时逮住嫩尖儿吸啜几口,她就美得出声。

随着纪兰亭肏弄加快,沈隐也舔得飞快。

“呜呜……”她被肏得好累,又被舔得好舒服,这具身体好像在崩溃边缘,她无法控制一点点,只能被动感受。

后入实在太深了,她忍不住想往前“逃生”,可是腰部被纪兰亭钳制的死死的,大腿根又被沈隐紧紧掰着,等于坐在他口中。

她完全在他们手心,无处可逃。

不过她的挣扎到底是给他们的手掌增添了压力,沈隐不满她添乱,一口叼住阴蒂整颗吸住。

“啊——”她酥酥叫了一声,身形僵住,沦为他唇舌的奴隶,一动不动。

“唔……小隐……好爱……好爱……”她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也不知想说爱他,还是爱他的嘴。

从来是纪兰亭的嘴喜欢凶猛热烈讨好她,没想到沈隐温柔细腻的口交也会这么舒服。

他似乎更洞察她每个阶段的想法,层次丰富地变换方案取悦她。

因为爱,她也含住他的阴茎套弄,感受着最爱的人在自己嘴里激越跳动。

纪兰亭不甘落后地肏到她最深处,用手在她小腹往里摁,似乎要摁到自己的形状:“我肏到你哪了?到这了?还是到这了?”

他每撞一下就用手探索,手和肉棒里应外合地挤搾她。

“呜呜别……摸到了……摸到了……”她吓得哭求,雪上加霜的是小隐不满她松口,含住阴蒂又咬又嚼,像是吃软糖一样。

她浑身哆嗦,条件反射要逃,太刺激太恐怖了,她承受不了更多了……

却被沈隐死死往下按,把她外阴全都按到自己嘴里,疯狂蹂躏,而纪兰亭也突然冲刺——要知道他们之前临门一脚,本来就差点射了,现在早收不住了。

啪啪啪的声音比耳光还响亮,她的身体被肏得一次次往前,偏偏阴蒂被小隐牢牢吸住。

这导致每次被插入都感受到极致的吸吮,她身体偏移了,阴蒂却还被他死死咬住;而每次抽出又带来片刻救赎,身体回到原点,阴蒂也充分浸泡回口中。

从沈隐的角度,可以清晰看见纪兰亭粗大的鸡巴把她下面撑得何等凶残,有时候甚至能看到她肚皮的凸起,她已经完完全全跪不住,跌坐在他嘴里。

原本细小的阴道被扩张成巨洞,尿道口完全挤没有了,阴蒂的包皮也被过大的角度拉扯打开,使阴蒂肉完全暴露。

这样的抽插下,阴蒂真的很难有藏身之处,何况沈隐的拇指还撑开她的肉丘。

他眸光一暗,嚼吸住嫩肉不丢,像是大力吸吮她的奶头一样。

在越来越快的抽插中,吸吮堪称粗暴,噗嗤的水声始终伴随着啧啧的吸吮,简直要了她的命!魂儿都要被捅出来吸出来了。

“救命!救命!怎么可以……这么舒服……”身体里的快感堆积到核爆一样,她瞳孔放大,只能用同等频率吮吸他的阴茎,拼命转移能量,可比她平时做口交要疯狂多了。

“嘶……小贱货!我让你吸我了吗?”他死死勒住她大腿根,赶紧不顾一切吮吸阴蒂。

虽然被口很受用,但要知道女性高潮来得慢,他要是先被瑛瑛搞射就糗大了。

因为绵软无力没有支撑,她的嘴每次稍微抬起,就又随着重力套弄到阴茎根部,口腔被动深喉,紧窒又绵软的咽喉裹住龟头,沈隐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终于,随着纪兰亭一声嘶吼,抵住她激射不停,几乎同时,沈隐吮吸着一胀一鼓激动莫名的阴蒂籽,射在她喉咙里。

阴道和嘴同时被爆,阴蒂也被吸出了髓,她的身体像是徜徉在太空,终于解体成微尘,持续缓慢地抽搐痉挛。

这一刻,终于知道欲仙欲死是什么感觉。

她神志不清地醒来时,又以坐姿被夹在两个人怀抱中。

纪兰亭的那根在她阴道里律动,插一会换成沈隐,他们又玩起了接力。

她没有力气呵斥,也没有底气,毕竟刚刚尝到了无与伦比的滋味,也就默认了接下来随他们肆虐。

下面又被肏得一片狼藉全是浆糊,她被捣得快麻木了。

他们轮换得越来越快,直到几乎争夺般都往里挤,谁挤到算谁的,有几次甚至感觉两个人想一起往里挤,她感受到了危机,嘶哑地求饶:“不要……宝宝……不能这样!求你了……”

沈隐原本也没想这样,纪兰亭太粗了,这么玩肯定会撕裂。他只是想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罢了。

“可是我憋不住了……”他的阴茎蠢蠢欲动,一直在她被肏翻的阴道口逡巡。

“你等、等等……”她又跟纪兰亭恳求:“求你了……让小隐先、好不好?”

“瑛瑛又偏心,”纪兰亭沉了脸:“我和沈隐好不容易和好,你又想挑拨我们?”说着猛烈挺动。

“怎么办……我等不了了妈……”沈隐蠢蠢欲动地在二人交合处挤来挤去。

阴道口又被觊觎威胁,她吓得魂飞魄散,情急之下抓住他移到后面:“宝宝不要!你、你插后面……”

“可以吗?”他假意问询着,毫不客气把她前面大量白浊涂抹到后面。

后穴被手指蘸着精液抠弄,她不习惯那种感觉,再次陷入犹豫纠结。

“等会!我——”她其实都不想。

他却不给她反悔的机会,确保她里面被抠黏了,扶住阴茎就沉了进去,缓慢而坚定,直插得她死死巴住纪兰亭脖子往上爬:“别——我不——”

菊穴里太紧太紧了,咬得他阴茎一颤一颤,每挺进一寸就鼓胀一圈。

原本身体已经透支到极点,但生理性刺激又一次袭来,那根阴茎插入非正常通道,极其别扭的感觉根本无法忽略,就像给她强行注了针鸡血。

原本阴道已被撑得不成样子,后穴本不剩什么空间,现在却在新的竞争者加入后,收复失地,寸土必争。

两根阴茎夹击着中间的肉壁碾来碾去,你追我赶,杀气腾腾,奋勇厮杀。

“呜呜呜不……不行……”她一动不敢动,好像稍微一动就会被撑爆一般:“快、快拿出去……”

可他们却律动起来,还在她全身乱摸乱亲,她被夹在两人中间,所有的部位都被他们占有玩弄。

“瑛瑛、爱我吗?”纪兰亭似乎还执着于她之前叫床只爱沈隐的事:“说,你的小逼爱不爱老公的大鸡巴!”

她身体一僵,忘不了之前被沈隐诱哄说骚话,自以为扳回一局,结果引火烧身。

这是一道送命题啊!

沈隐也不甘其后:“妈妈最爱谁?还有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之前怎么应承我的?”

她欲哭无泪,“我不知道……别逼我……”

两方都不满意了,开足马力抽插起来。

身体最脆弱的两个洞被他们毫无怜惜地攻击着,一会你进我出,一会你轻我重,她就像一个无助的插座,被他们死死掐着腰套弄着。

眼泪不知不觉糊了满脸,口水也止不住溢出嘴角。

“都爱……都爱……求求了……我要死了……别再弄了呜呜呜……”她挂在纪兰亭身上,被他们用阴茎屡屡顶起来,气若游丝。

然而纪兰亭对她迟来的敷衍不满意,沈隐对她的和稀泥更不满意,他们一次比一次凶狠,冲杀渐渐同频,两根阴茎齐头并进,誓要把狂怒的精液注满她的身体。

她从私密到全身,都可怜地抽搐着,间或被攻击到什么隐秘不可言说之处,触电一样激灵起来,胡话哭喊救命。

他们已经没了任何克制清醒,结成了友军的阴茎撕扯着洞穴,只知道爱她,爱她,往死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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