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微开一缝,见公羊猛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儿,还有萧雪婷、风姿吟等人站在一旁,想走上来偏又却步,公羊刚洒然一笑,只觉胸前一阵剧痛,那透出体外的剑尖犹在颤动,他几乎可以感觉得出长剑尚未脱手的剑雨姬之紧张,“你们放心吧!我……我不会杀她……也不会再动手了……”
“是……是吗?”
没想到竟从公羊刚脸上见到如此纯和的笑意,一点没有心机深沉、阴柔险狠的阴谋家模样,萧雪婷心中大讶,眼光却不敢从公羊刚与剑雨姬身上移开。
虽说之前身为局外人的玫瑰妖姬曾为她分析过,一心报仇的公羊刚在得知仇敌皆授首,自己再无仇可报之后,整个人已垮了下来,正不知何去何从,加上体内修练“烈阳照雪”的后遗症越来越烈,其实公羊刚已在追寻埋骨之法。
但他不愿自尽,只想以自己之死了结仇怨,让公羊猛事后无须再担负责任,神智清明的旁观者言,此事该有七八成是真的,如今见公羊刚神色如此平和,看来也并不因死怨怪剑雨姬;可剑雨姬和她关系非同一般,现在颤抖的手紧握着剑,还在公羊刚身后发抖着,只要公羊刚一起杀意便再逃不过,要萧雪婷不为她紧张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如果你真的担心……”
嘴角血线直淌,已不是一开始时能称为血丝的程度,公羊刚脸上的笑意却还是一如往常那么惹人不喜;他举手挥了挥,那动作引得萧雪婷一阵紧张,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引得他出手伤人,“就赶快带她离远点吧!咳……咳……她像个刚练剑的新手一样……手一直抖……又不肯放开长剑……妈的像锯子一样,割得很痛呢!”
“你……你……”
眼见这邪恶阴沉的大仇人终于将要送命,剑雨姬心中却没有半点大仇得报的欢悦。
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心情塞满胸臆,复仇劲头一过,身子便即虚软,再没什么力气,若非手中长剑还插在公羊刚身上,勉强支撑住身子,剑雨姬只觉一松手整个人便要软下去。
偏偏这仇人仍是言笑晏晏、神态自然,无比的悠闲平静,彷佛很享受现下的时光一般,一点没有将要送命的模样,那模样看得剑雨姬很想生气,却偏偏气不起来,脸颊不知何时也已爬上了泪痕。
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当长剑跌到自己身前之时,剑雨姬紧紧握住,再不肯放开,眼睛却一直盯着公羊刚的背心不放,而等到场中劲风同箫声大作,萧雪婷硬是将公羊刚迫开,退到自己身前时,没想到老天竟送上如此大礼的剑雨姬见猎一喜,一颗芳心给报仇的念头占得满满的,其他也没多想,一剑便刺了出去。
虽说剑雨姬有孕在身,加上先前被公羊刚尽情淫辱采补,功体大退,但长剑刺体的力气还是有的;加上剑刃锋锐,公羊刚又专注于眼前的萧雪婷,虽说中剑之时,练武者的本能反应让他夹紧肌肉,吸住剑刃难做寸进,但他的反应还是来得迟了,那一剑已破断心脉,加上雄厚内力不受控制,重伤经脉内腑,此伤虽未当场断气,也足足是致命之招。
眼见公羊刚胸前创口血愈流愈多,嘴角也渐渐流起了一条血河,萧雪婷踟蹰半晌,终于还是做出了决定。
她放下了紫金箫,连步子都不敢放大,小心翼翼地走到公羊刚身旁,伸手扶过了还发着抖的剑雨姬,让她松开了手中长剑,却没有带她回座,反而是袖风一拂,将位上坐席抄了下来,让剑雨姬坐在公羊刚身旁不远处。
那位子让风姿吟、花倚蝶和玫瑰妖姬各带诧异地望了她一眼,反倒是一心一意都放在受伤将亡三哥身上的公羊猛没有发觉异样。
知道公羊刚受创极重,失血已多,连着体内功力都渐渐散溢,若非长剑未离体,阻住了血流,只怕公羊刚现下已经毙命;萧雪婷纤手轻拂,点住了公羊刚几处穴道,算是稍稍缓了失血的速度,不只公羊猛,连公羊刚自己望向她的眼神都浮起了一丝异色。
“不要难为她……她也只是为父报仇罢了,”
见公羊猛瞪向剑雨姬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厉色,公羊刚握了握这四弟的手,感觉他的手竟温热得多,这可是从自己“烈阳照雪”功成就以来破天荒的事儿,好难得自己身子冷了下来,这可比先前无论日夜,都像身在火炉熬炼般好上了太多,就连男女欢爱、欲火泄尽之时,身子难得的抒放积郁,感觉也不像现在这般清凉舒服,“毕竟她……她也怀了我的孩子……以后看你要自己接收,还是在山庄里头留个位子给她都好……”
“三哥……三哥你……”
见公羊刚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正交代着后事,公羊猛的泪水终于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兀他如此神态,公羊猛什么都明白了,看来那“烈阳照雪”的后遗症远在自己想像之上;先前公羊刚靠着复仇的意志还能勉强压制,等到仇敌皆死、大仇已报,身心失了支撑,公羊刚也就真想寻死了。
之所以对自己大放厥辞,十有八九也是想借自己之手兵解,直到现在身负致命重伤,公羊刚愿望得偿,再不用掩饰真心,才露出如此表情。
他扶住了公羊刚,让公羊刚坐了下来,也不管满手沾上的鲜血,“你为什么、为什么这样……万事总有……总有解决的法子。那‘烈阳照雪’功……总也会有办法解决的……”
“就算真有……我也不想等了……”
嘴上浮起了笑意,也不知是从多久之前就忘了该怎么笑,公羊刚竟觉得现在的感觉好陌生,“好不容易凉快一点……别哭,都多大的人了……”
“可……可是……”
“别可是了……”
见公羊猛泪流不止,好想帮他擦擦眼泪,又想赏一巴掌给这长不大的小弟弟,偏生手足酸软无力,现下竟连手都举不起来了。
公羊刚只能苦笑,享受这许久不见的凉快感觉。
“接下来云麾山庄的事……就通通得交给你了。再这么哭哭啼啼可不行……别说我了……连你师父恐怕都……都受不了一个哭哭啼啼的徒弟。幸好有你,哥哥才能放心得去……否则身体整天这么难受,报完了仇还得想办法……想办法接续山庄传承……可会累死我的……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
“三……三哥……”
见公羊猛只是哭,公羊刚心中暗叹了口气;他知道这弟弟绝非软弱之人,若非如此自己也没法放心地走,只是公羊猛太过重情,自己又是他现下唯一的亲人,见自己重伤濒死,他一时间自是承受不住。
可自己满肚子的话,却没法交代给这样子的他,公羊刚转了转头,望向旁边的萧雪婷,方家姊妹不在,公羊刚虽怀疑公羊猛与风姿吟这对师徒之间的关系恐怕有些奇怪,此时此刻却也没法子去探究;以现下的倩况,自己能交代的,也只余萧雪婷一人,“萧……萧仙子……”
“怎……怎么?”
勉勉强强守住了界限,没有把三哥这称呼吐出口来,幸好被她扶着的剑雨姬心情比她更是激动,否则怕早看出了她的紧张。
天晓得萧雪婷花了多少力气自制,她与公羊家的关系,可是绝不能宣之于口的。
也幸好将死的人是公羊刚,两人就算真有血缘关系,但彼此间素不亲近,萧雪婷对他根本没一点亲人的感觉,若换了公羊猛受伤,萧雪婷可绝对忍不住心里话。
“公羊家祖上与……与令师之仇,随在下之死……就此了结……”
眼睛直直地望着萧雪婷,绝不容她有任何一点退让闪避的空间,“自此之后……萧仙子与我公羊家……再无仇怨……行不行?”
“可……可以……”
话好不容易说出了口,萧雪婷的心登时飞回了当日印心谷中,自己在明芷道姑死前的种种。
想来那时明芷道姑之所以希望自己与公羊家再无瓜葛,方面是不希望自己一心报仇,和公羊刚一般不顾一切,伤害了自己,另一方面却是因为自己与公羊家的血缘关系,不愿自己因仇恨而造成哄墙之祸。
就如后来世外居中戚明应所言一般,无论帮那一边,都是左右为难,迫得戚明应放弃了雄心,隐在世外居再不问世事,直到现在萧雪婷才真明白了他的想法。
可便是如此,自己也别想与公羊猛斩断瓜葛了,毕竟他的手段,已令自己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爱上了他,就算知道彼此是血亲关系,也再无法逃离那情欲的迷乱深渊。
想到这种种,萧雪婷心中也真不知该怎么感觉才是,若明芷道姑在天有灵,发觉自己明知姊弟血缘,仍是不顾一切地变成了公羊猛的床笫爱妻,大行背德乱伦之事,身心都乐在其中,也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当日先……先师身亡之时……雪婷便已决定……不再对你们论报仇之事……你……你大可放心……”
“是吗?那……那就好……”
颇带怀疑地看了萧雪婷一眼,其实从当日印心谷中,公羊刚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即便萧雪婷当真身心都被公羊猛所征服,对他死心塌地,再难兵刃相向,可明芷道姑如此钟爱此徒,却又要她放弃报仇,实是大违人之常情。
若非那时起体内功力已是蠢蠢欲动,有些难以自制的征象,后来入世外居又知道当年之事,知道再也无须报仇后体内真气反扑,公羊刚要大耗心力去压制,以他的性格只怕早要去思索其中异常之处,不弄清楚都难安枕。
虽说以他后来所想,明芷道姑多半是发觉萧雪婷也已被公羊猛控制得死死的,与其要她报仇,让公羊兄弟为了解决后患干脆杀了她,还不如让萧雪婷放弃报仇,试试能否留这爱徒一条性命;不过仔细想想总觉其中有些不对,但现在却不是寻思探究之时。
至于萧雪婷这边,虽说以公羊刚的想法,可不信公羊猛光靠男女爱欲之事就能让萧雪婷真的对他服服贴贴,更不认为萧雪婷会好到连师仇都不报了;可这段日子下来,看得出萧雪婷对公羊猛确实是一往情深,连公羊刚也挑不出毛病,事到如今,自己再没法顾及身后事,也只能托付于她了,“萧仙子温柔端雅,行事颇有大家之风,我这弟弟……尔后还托萧仙子多多照顾……反正他也放不开你了……”
听公羊刚到此时还不忘调笑自己,萧雪婷当真是羞喜交加,显然公羊刚没有看出彼此间的血缘关系,她也不由放心些,“这……这是自然……雪婷已经是……已经是相公的人了……日后自当……自当尽心竭力……助相公重建云麾山庄……只愿……只愿与相公不离不弃……直到……直到最后……”
不敢望向风姿吟的眼光,更不敢面对公羊猛,萧雪婷只觉浑身发热,脸上早给两朵红霞染得满满的,不由自主地垂下头来,那模样惹得风姿吟险些要笑出声来,公羊猛更有些手足无措。
“那就……就多谢了……”
有些怀疑地看着异常娇羞的萧雪婷,她与公羊猛的关系早不是秘密,这样的话就算有点儿羞人,也用得着你羞成这样?
但身子愈来愈冷,可没这闲功夫去顾萧雪婷的含羞带怯,公羊刚转头看向剑雨姬,讶异的发现她竟也是泪流满面,一点不像刚刚得报大仇的复仇者,反而像是失了情郎的女子一般。
公羊刚自己也报过仇,知道那不会是什么舒服愉快的感觉,却以为那是因为自己付出太多的后果,没想到剑雨姬的反应竟是如此,大出他意料之外。
“好啦,别哭了……小美姬儿……”
邪邪一笑,也不管这样笑嘴边血泉更涌,公羊刚望向剑雨姬的神情中一如往常的戏谑,“道爷就快死了……你爹的仇也报了……别哭成这样……笑一个给道爷看看……你被道爷骗得乖乖跟道爷在床上爽了多少次……嗯,不对……不在床上干的次数还比较多……尤其在到印心谷的大车里头,边听外头人说话,边在里面爽的滋味可真棒……怎么?被道爷杀了你爹……又被骗得乖乖献了身子……让道爷看到你淫荡本性的美姬儿……报了仇点都不高兴吗?”
“你……你……你……”
没想到公羊刚到死之时,说的还是这等胡话,剑雨姬心中痛楚已极,偏是痛到了极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一个劲儿的哭,哭得身子一抖一抖的,再镇静不下来。
见公羊刚眉眼带疑却还想出言撩拨,剑雨姬哭得伤心,一时半刻是别想好好说话了;她倒只是哭,萧雪婷可忍不住了。
她轻轻拍着剑雨姬的背,温柔地安抚着一直哭泣的她,嗫嚅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寻到话儿出口,“你……别这么欺负人……雨姬她……她就跟雪婷一样……雪婷的身子给了相公,心也给相公彻彻底底地收了去,毕竟相公……相公太厉害了……雨姬……雨姬也一样……她的身心早给弘暠子这恶道取了去……就算事后知道是被奸骗强取,也已收不回来了……你……你还以为她当真只有恨你?如果不是心中爱恨难分,爱念甚至超过恨意,雨姬何必……何必这么难过?”
“你……你说什么?姊姊……”
听到萧雪婷这番话,再看看哭得梨花带雨的剑雨姬,不只公羊刚呆了,连公羊猛也是满脸的不敢置信;偏偏剑雨姬哭得如此伤痛,即便萧雪婷轻柔抚拍她的背着意安抚,也一直没能停下她的哭泣,只怕连问都不问,便要出言直斥萧雪婷胡说八道了。
虽说此事早有先例,萧雪婷是自己大施淫邪手段,调戏玩弄了足足三四个月,这才一点不剩,给自己吃干抹净,再无违拗之心的美女佳人;但毕竟自己与剑明山、明芷道姑之死差了一层关系,萧雪婷对自己恨意不浓,既得了她的处女身子,再加温柔手段辅以淫具疼怜,这才让萧雪婷心甘情愿地跟随自己。
公羊猛可一点也没想到,公羊刚化身弘暠子,才骗得剑雨姬献身,竟也能令剑雨姬爱上了他;即便明知他是杀父仇人,爱欲仍难被恨意抹灭,一惊之下连跟萧雪婷床上的称呼也脱口而出,若非公羊刚所受的震惊不弱于他,旁人也给萧雪婷这句石破天惊的话弄得一呆,只怕连想掩饰都掩饰不了呢,“呃……萧姊姊……你……你说什么?剑姑娘……剑姑娘她……”
“没错……”
听萧雪婷说出了秘密,剑雨姬既羞且痛,被萧雪婷搂在怀中,索性哭成了泪人儿,甚至没想到要阻止萧雪婷说话,“雨姬确实是……确实是爱上了你……偏偏你一点都不知道,一天到晚只晓得……只晓得想办法伤害她,让她日子都过的不安稳……雪婷又不好明说……哎……”
给萧雪婷一段话说的一呆,公羊刚不敢置信地看着眼泪哗哗直流的剑雨姬,直盯着她好二会儿,这才转向玫瑰妖姬,却见后者微微点头,似在证实着萧雪婷的话。
公羊刚是真的不敢相信,不只是剑雨姬,当昨夜玫瑰妖姬找上自己寻欢时,也是半信半疑的态度;若非玫瑰妖姬出于魔门的媚男之术太过厉害高明,着实难以忍受,加上公羊刚创伤在身,早有了寻死的心态,克制能力不若以往,两人也难在床上一拍即合。
即便如此公羊刚事后仍要怀疑,玫瑰妖姬是有所为而来,如果不是云雨之后感觉体内鼓噪澎湃的阳气似有舒泄之感,比之平时要快活许多,只怕多疑的他也难鼓勇与玫瑰妖姬再战一回。
现在听到萧雪婷之言,心中本还以为又有什么陷阱存在,可自己已是重伤将死,再有什么陷阱也不用对一个将亡之人使用,加上剑雨姬哭的伤痛已极,该是出于真心,公羊刚心中千般咀嚼,也不知是什么样的滋味。
望着玫瑰妖姬……眼中满是询问之意,却见玫瑰妖姬耸了耸肩,纤手轻扯风姿吟和花倚蝶衣袖,拉着她们溜了出去,临行前还没忘了对自己摆个鬼脸,那俏模样只看得公羊刚大为诧异,这妖姬还真不是自己这点程度能够看穿的人。
昨夜和自己爽了几回,待自己力尽沉眠之后便不知何往,只留下自己今早起来一肚子疑惑,好像昨夜之事不过一场美梦一般,现在又是这个样子,弄得公羊刚想问问这阅历非凡的女子都不成,看来还真得靠自己搞定了。
“对不起,姬儿……”
轻轻吁出了一口气,公羊刚只觉身子渐冷,事已至此他索性豁了开去,都已经这个样儿了,哪里还有那么多好顾虑的?
他面对剑雨姬,手虽举不起来,低沉的声音却显出了难以想像出他之口的真挚,“是……是我害了你……对不起……我不知道……真的……对不起……”
“呜……呜呜……”
没想到竟能从公羊刚口中听到这句话,剑雨姬只觉胸中积郁顿时舒解不少,泪水却止不住,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竟扑向公羊刚怀中大哭,吓得萧雪婷连忙凑到她身旁,伸手扶住了剑雨姬,不让她的动作太过激烈,生怕剑雨姬激动之下,一个不小心动了胎气。
手上脸上早是一波冷汗,方才公羊猛震撼之下,差点将秘密泄漏出来,后面才加了话勉强搪塞过去,真惊得萧雪婷背心发寒,加上剑雨姬这么激烈的动作……怎么自己想不担心受怕都不成?
“剑……剑姑娘……”
没想到竟有如此转折,公羊猛一时呐呐,连话都说不清了。
本来见到长剑自公羊刚胸前穿出,公羊猛真的是大吃一惊,当发觉是剑雨姬出手的时候,他心中虽不由起了恨意,差点连对方身为无力还手的弱女子,又是有孕在身都给忘了,长剑已然在手,险些一剑就要刺出去,但给公羊刚言语一阻,忿忿地收剑还鞘。
可那气忿劲头一过,回复理智思考的公羊猛便即想到,剑雨姬这一出手偷袭还真不能不说是理直气壮,先不说公羊刚是杀了剑明山的真凶,光看公羊刚化身弘暠子,骗得剑雨姬主动献身,多方蹂躏之下连肚子都搞大了,身为女子要出手鞭仇,即便是偷袭得手,也是理所当然,自己还真难找理由出手报仇。
现看到剑雨姬泪如雨下的样子,本来还以为是剑雨姬得报父仇,喜极而泣,心头还闷着一把火,只听萧雪婷这么一说,又见剑雨姬竟扑到公羊刚怀中放声大哭,像是要把胸中的沉郁全都给哭出来,显然萧雪婷所言不差,剑雨姬对公羊刚确是爱恨难分,这种情况他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是,只能小心翼翼地扶着三哥逐渐冰凉的手,抚到剑雨姬肩上,接下来就真的无事可做了。
“还叫剑姑娘呢,要叫三嫂……”
公羊刚微微一笑,手轻轻搁在剑雨姬肩一句话一出别说公羊猛,连萧雪婷也惊得张口结舌,只有剑雨姬还在哭泣。
不过公羊刚这句话似也起了效果,至少剑雨姬哭的没那么激烈了,“或者美姬儿恨我比爱我多的更多,不想当这三嫂子……”
“我……我当……”
缓缓收止了哭泣,泪水却仍一直在淌着,剑雨姬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仇已经报了。他……他跟雨姬之仇没什么关连……
“我……我当……”
缓缓收止了哭泣,泪水却仍一直在淌着,剑雨姬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仇已经报了。他……他跟雨姬之仇没什么关连……雨姬也不恨了。若你……你愿意……只要你肯开口……雨姬自然愿当……不然……”
她轻抚着隆起的肚腹,眼中脉脉含情,“不然雨姬就算伤不了你……要伤个孩子还不容易……哎,其实……其实雨姬等了好久。一直在等……等你说这句话……真等了好久……”
“那……那可就谢谢了,可惜没有时间了……不然……不然我可想好好爱爱我的美姬儿……”
耗尽了仅余的力气,终于将脸凑剑雨姬耳边,也不知公羊刚低声说了什么,听得剑雨姬脸上染满红晕,泪水尽止,一时间低头垂首,纤指绞着衣带,娇羞莫名,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那娇俏可爱的样儿,让公羊刚低声一笑。
那笑颜对公羊猛而言,是如此陌生却又熟悉;现在这个表情,才是当年云麾山庄中最让自己喜欢,老是逗得大家都笑的公羊刚,“四弟……嫂子以后可就……可就得烦你照顾了……不过……不过你接下来得重建云麾山庄……事情多得紧……也没办法分心……不如……不如上世外居去找二叔……应该可以好好照顾你嫂子……云麾山庄……以后就交代给你了……照顾你的嫂子……照顾我的孩子……还有传承云麾山庄的血脉……这一切都……都留给你了……”
“三……三哥……三哥!”
见公羊刚的手软软垂下,面上虽带着笑意,却已溘然长逝,公羊猛惊叫声中,剑雨姬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小心翼翼地立好墓碑,公羊猛站起身子,身后萧雪婷默不作声地走了过来,缓缓地为他拭去身上沾染的泥污,毕竟此处墓地从头到尾公羊猛都不许旁人插手,亲力亲为的处理一切,要不弄脏自己只怕都难。
何况这儿还不只公羊刚的墓,连杜明岩的墓也移了过来,可真是好大一个工程,若非明芷道姑已然入土,安土重迁之下,要移墓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光看在萧雪婷的面子上,公羊猛也真想把明芷道姑的墓一同移到此处,方便她清扫缅怀。
转过头去,让萧雪婷把自己打理个干净,伸手轻轻搂了她一把,公羊猛搂箸她走到旁边,看向山下云麾山庄的故址,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山下现在其实已经不能称作故址了,虽说大部分的房舍不过刚打了基石,想要兴建完戌可不是一两年的事,但在公羊猛的坚持之下,一些特别的房舍都已完成,只是孤零零的,旁边又都是将要兴建房舍的建材与痕迹,居高临下注目,看起来还真有些诡异。
不过这只是暂时的,过得数年,等到房舍兴建完戌,云麾山庄就又会回到以仕的兴旺模样。
公羊猛如此确信,想来留在坟上公羊刚的英灵,该也是如此想的吧?
“总算是弄好了……”
“是啊……”
听萧雪婷之言,公羊猛嘴角微微牵动,想了一会儿,仍是忍不住转过头来,“姐姐……你真的不想……把你娘的坟也迁过来?印心谷可远的很,迁到这儿来要扫墓也方便些……”
“还是不了……”
伸手轻抚着公羊猛的脸,萧雪婷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娘若到了这儿,看到雪婷和你这样……只怕死后也不安……何况……何况她与爹爹情仇纠缠难解……让娘看着云麾山庄兴旺发达,娘也未必……未必喜欢……就让娘留在印心谷吧……好歹……那儿也是她一直过日子的地方……”
“是吗?”
耸了耸肩,公羊猛没再说话;移灵之事自己也不知提了多少次,但总过不了萧雪婷那一关。
其实公羊猛也知道,若明芷道姑还在世,看到云麾山庄重建,只怕怒火更盛。
只是见萧雪婷总有些郁郁寡欢,心知她是念着孤单留在印心谷的明芷道姑孤坟,公羊猛千思万想,也只剩这个方法可以解决,但若萧雪婷不愿,他也无法坚持。
见萧雪婷柳眉微蹙,知她想到了当日印心谷之事,公羊猛连忙换了话题,“二叔那边……怎么说?”
“不用担心,”
听公羊猛说到戚明应,萧雪婷嘴角微微牵动,稍稍露出了笑容,“短则旬日,长则月内,雨姬就要生了……听郎中说,状况该是还好,三哥的孩子该可顺利出世……”
“这样就好了。”
听萧雪婷这么说,公羊猛才放下心来。
自公羊刚死后,也过了好一段时间,幸好公羊刚死前和剑雨姬解开了心结,剑雨姬心下舒服多了,加上暂时住到云麾山庄来的戚明应好生照护之下,又有萧雪婷多加照拂,该当是没有问题的,“孩子的用品、奶娘、还有一大堆有的没的……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可要多仰仗姐姐你了……”
“嗯……雪婷知道。”
“嗯……”
听山下开工的声音,连这儿都听得到,公羊猛虽喜山庄重建顺畅,心下却不由有了点顾虑,“这……这儿弄得这么吵闹,二叔和嫂子……日子恐怕不会好过……可重建又不能拖延……”
“你放心吧!雪婷省得的。”
见公羊猛到现在才想到这回事,萧雪婷不由摇头微笑。
这弟弟兼相公有时候还真有些稚嫩,这么重要的事若她直到现在才想到要处理,只怕早就出问题了,有了身孕的人毕竟是绝对不能有所伤损的!
“二叔和雨姬住的地方是在最边远那里,这儿看来很近,其实离着这边有一段距离,声音该当不会太吵的。等到雨姬生了之后……恐怕得再移得远些,新生的孩子怕吵,何况雨姬的身子也该多休养休养,到时候还得多找人手帮忙才行……”
一边说着,萧雪婷心下一边暗笑;当日公羊刚临死前要公羊猛去找戚明应来照料剑雨姬,确实是一石二鸟的心计。
云麾山庄无论如何总是武林一脉,再怎么行事低调,总是得和武林中人打交道的,可云麾山庄目前只有自己与公羊猛二人算是高手,方家姐妹还在上官香雪那边,有孕在身的剑雨姬也不可能动手;风姿吟与花倚蝶一方面是逸仙谷高人,不好出面来管云麾山庄之事,一方面也得负责监视玫瑰妖姬;无论怎么算,他们的实力和阅历都嫌单薄。
别的不说,光金刀门与玉剑派都是潜在之敌,借此理由让戚明应留在云麾山庄,以他的武功阅历,对公羊猛而言实是一大助力。
何况无论怎么理所当然,终是剑雨姬杀了公羊刚,公羊猛与他兄弟情深,就算理智知道不能难为了她,公羊猛对她仍难解心中芥蒂,萧雪婷与两边关系虽好,夹在当中也难做人。
但戚明应长了一辈,公羊猛就算有一肚子火也不敢发到他身上,由他来照顾剑雨姬,无论是谁都难说个不字,作为公羊猛与剑雨姬当中的缓冲,足可让两人不致产生冲突。
加上公羊刚毕竟已亲口原谅了剑雨姬,只要有了缓冲,让公羊猛一思缓下来细想,不致于一时怒火攻心便做出错事……随着时间流逝,日子久了人想开了,就不会再对剑雨姬有所为难。
其实别说自己,连戚明应在听到自己陈说当日之事后,对公羊刚的心思也猜到了大半,否则一直隐居的他,也不会这般轻易就出山来助公羊猛;不然若真说到照顾,戚明应一来男女有别,二来无妻无女,要他战败强敌容易,要他照应一个有孕在身的女子,还不如到镇上寻个产婆来的高明。
“说到这个……雪婷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猛弟听了可别太兴奋了……”
“什么好消息?”
听萧雪婷语气微异,公羊猛不由微诧,可看到萧雪婷似气似笑的模样,心儿却不由乱了一拍。
他搂紧了姐姐,小心翼翼地问着,“难不成姐姐也有了?”
“……不是,那怎么成?”
没想到公羊猛竟猜到了这方面去,萧雪婷可真吃了一惊,气得连忙推开了他的手,脸上的笑意也消得一点不剩,“毕竟……毕竟雪婷可是你亲姐姐……在床上侍候你可以……若要生儿育女……那可就完了……生出来的孩子……也不知该怎么叫你呢……绝对不行的……”
说到此处,萧雪婷才想到,怪不得当日明芷道姑要自己起誓,从此与公羊家冉无瓜葛,恐怕……恐怕她也看出了自己和公羊猛之间的事,想来就是因为她知道血缘之亲,才要自己远离公羊兄弟。
偏偏自己不知那儿来的勇气,什么伦常都不顾了,陪着公羊猛床上淫乱,沉迷在那感官欢悦当中,夜里痛快是痛快了,可想到生儿育女、人伦传承,心思忍不住又堕了下去。
“对不起……”
“算了,没关系……”
感觉公羊猛搂得自己更紧了些,萧雪婷心中一甜,娇躯偎进了公羊猛怀中,“不生就不生了,算得了什么呢?不过……能帮猛弟弟你生孩子的人……快回来了……”
“真……真的?”
听萧雪婷这么说,公羊猛微微一怔,这才想到该是方家姐妹。
不过这也是正理,毕竟二女之所以遁回上官香雪那边,与其说是送信,还不如说是逃避公羊刚与公羊猛兄弟相争的手段;现下公羊刚死了,二女既然与公羊猛有了夫妻之实,自然也该回到公羊猛身边。
只是再怎么高兴,现在都不能表现出来,这点心思公羊猛还是有的;萧雪婷一样是自己的床上爱宠,却不能为自己生儿育女,如今能为自己生儿育女的方家姐妹将要回来,萧雪婷心下要不失落可非易事。
何况在公羊刚死后,自己与萧雪婷带着公羊刚和杜明岩的尸首来到云麾山庄故址,一方面造墓,一方面重建山庄,日里自是事忙,夜里可就都是床上春光的天下了,离开逸仙谷前公羊猛还特地向玫瑰妖姬讨教了几手绝学,床笫之间令萧雪婷愈发沉迷痴醉、难舍难离,如今方家姐妹要来分了床笫欢悦的时间,萧雪婷度量再大也难免妒意,可不能太过得意。
“她们回来是好……可是她们都不是我的好姐姐……”
搂紧了萧雪婷,在她耳边轻轻印下一吻,公羊猛微微笑着,手上却渐渐不安分起来,“怎么称呼都没关系……我要雪婷姐姐帮我生孩子……”
“哎……别闹了……”
轻轻拍了拍公羊猛不安分的手,阻住了他继续侵入衣内的动作,萧雪婷脸上微微一红,“还不只是她们……你朝思暮想的人儿也要回来了……”
“嗯?”
“不就是你的美女师父?”
萧雪婷笑了笑,早上接到的信笺还在怀中,只没想到今儿个公羊猛一气呵成,花了大半天总算把公羊刚和杜明岩的墓搞好了,到现在还没空闲交给他呢!
“好猛弟弟……都是你……在床上太厉害了,风姐姐受不了相思之苦,索性把逸仙谷交给上官前辈打理,风姐姐、花前辈要和你的方家妹妹们一起过来常驻云麾山庄,连玫瑰姐姐也送来此处交你监视……”
说到此处,萧雪婷不由想起,那一夜她在离开剑雨姬房间后,误打误撞竟发觉了玫瑰妖姬与公羊刚勾搭成奸,只是之后诸事繁忙竟没法探究,在离开逸仙谷前她曾抽空去问玫瑰妖姬,可玫瑰妖姬却来了个支唔其词,也不知她是真看上了公羊刚呢?
还是说那不过是一夜风流?
“好猛弟弟……玫瑰姐姐虽来,可你的责任是将她软禁山庄,不让玫瑰姐姐去振兴魔门……你呀……可别监守自盗了,知道吗?不然事发了,风姐姐要罚你,雪婷可没办法救……”
“不会的……猛儿不会……”
嘴上这么说,公羊猛心下却不由发凉;若论姿色玫瑰妖姬与风姿吟、花倚蝶等女可说各擅胜场,要说魔门媚男之术,只怕更是出色当行,若她真有心勾引自己,公羊猛对自己的克制能力可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若玫瑰妖姬真有此心,想把自己诱上床去,公羊猛想要不监守自盗,可真是佷不容易啊!
公羊猛细细想了想,还是没有把握,只能把责任转给别人,“所以说……姐姐要在床上更美一点、更媚一点,把相公吸干……吸得相公下不了床……相公没了力气,自然就……就不会有那个心思去监守自盗了……雪婷姐姐,你说是不是?”
“你呀!”
听公羊猛愈说愈不像话,萧雪婷面上一红,可无论公羊猛怎么说,总没有怀中信笺的内容来得更惊心动魄,风姿吟可比自己想像中更有魄力,不愧一代仙姬之名,“听说……听说你下山之后风流成性,四处拈花惹草……甚至跟花前辈也……也上过床了,是不是?”
“这个……”
没想到连这件事都给萧雪婷知道了,公羊猛脸皮再厚,也不由红了一片。
那日之事虽说花倚蝶也颇有几分招蜂引蝶之处,可自己的罪过更大得多,只没想到花倚蝶竟不保密,让风姿吟也知道了,否则花倚蝶与萧雪婷无甚往来,萧雪婷凭什么知道这么隐密的事儿?
他呐呐连声,好不容易才开了口,“我……猛儿可没有……可没有跟花师叔上过床……真的啦……”
“嗯,你说谎,姐姐要罚你……”
“没……没有啦……”
公羊猛吐了吐舌,在萧雪婷耳边轻咬了一小口,“我……我那时是被桃花妖姬勾引上床的……呃……这个……在这方面的手段有多厉害,猛儿那时才初下山,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如何抵挡得过?如果那时的猛儿还能抗拒得住美若天仙的桃花妖姬勾引,岂不等于是……是小看了花师叔的天香国色?何况……何况如果不是桃花妖姬的传授,猛儿也学不到好多好东西……也没办法让姐姐……让姐姐快乐地享受到男女之乐,说来姐姐还得谢谢她……”
“你……哎……别那么亲啦……”
没想到公羊猛竟如此赖皮,萧雪婷拿他没法,只能苦笑,却受不住公羊猛愈来愈火热的温柔手段,直到给逗得浑身发热,身子都软了,公羊猛还不肯歇手。
“哎……猛弟弟……雪婷的好相公……别逗了……让雪婷说完……”
好不容易等到公羊猛停下了动作,可已经滑入衣内的手却不肯退出来,萧雪婷只觉一边香峰被他轻轻握着,峰巅乳蕾正给他指间轻柔的动作勾得愈来愈硬。
她看了看天色,还是日正当中,想来今儿个公羊猛可忍不到床上,多半是想在这儿把自己就地正法一番,说不定……还是做给公羊刚和杜明岩的英灵看的?
“好……姐姐说……说不好猛儿可就要动手了……”
“你……哎……真是雪婷的冤孽……”
萧雪婷阵阵娇喘,其实给公羊猛这样一逗,她也已经心动了,偶尔这样光天化日下行云布雨,也别有一番风味,只不知会否被山下的剑雨姬和戚明应看到远在山上的春宫?
应该不会吧!
“好猛儿你……你听好了……不只花前辈把你的事全抖了出来……连……连风姐姐也说出了机密,只你我的关系未说……若非如此,上官前辈也不肯接位……现在她们一起过来……就是要你给个交代……猛儿你……你可要小心……好生养精蓄锐一番……说不定……说不定你得在床上把方家妹子和风姐姐都给摆平了……才有你解释的机会,被蒙在鼓里,方家妹子们可气得很呢!”
“全……全都知道了?”
如果原先花倚蝶的事还只让他背心发寒,现在的公羊猛可整个人落进冰窖里头了。
他可一点都没想到,风姿吟竟有此胆色,将这般私密的事也抖了出来,死了心要和自己双宿双飞。
她是四仙姬中的大师姐,这一任性起来,还真没人拦得住她。
不过这下可就苦了自己,无论如何风姿吟居长,无论是方家姐妹、上官香雪或花倚蝶,对她都不可能有所质询,所有的黑锅自然而然得跑到自己身上。
偏生自己刻意弄了风姿吟上手之事是事实,别说才开苞就与风姿吟连番云雨,光后来让风姿吟在杜明岩坟前激情自慰,然后又被自己奸到连路都没法儿自己走的地步,就够自己惨的了。
公羊猛只能苦中作乐,显然才开苞就连着令风姿吟接了六回淫精洗礼,虽是爽得痛中有快,她心中怕是还难免怨气,加上后头又纳了方家姐妹与萧雪婷进门,怪不得风姿吟找到了机会,要给自己狠狠来一下重的。
“猛弟弟放心……”
感觉滑入衣内的手瞬间冰凉,知道公羊猛这一惊吓不小,那冰冷的感觉在情欲正旺的火热肌肤上接触,滋味着实诡异,却又有些令人渴望的滋味。
见公羊猛紧张到连手都不动了,知他真给自己吓到了,那模样儿着实可怜;萧雪婷轻轻娇笑,玉手按住了他的手,让公羊猛与自己滚烫的肌肤更亲近一些,甜美的呻吟声不住响在他耳边,“方家妹子们……不过有点儿怨气,以猛弟弟床的威风八面……只要你一逞威……我们女儿家怎不服服贴贴?猛弟弟最多今晚劳累一点儿……多跑几个房间……等她们都舒服过了,你也解释完了……明儿早上再补个眠就是……”
听萧雪婷这么一说,公羊猛才知自己真是吓得太过,未免有些杞人忧天;别的不说,风姿吟何等人物?
若没先做好处置,哪会这么不顾后果地到云麾山庄来?
方家姐妹多半已给她说服了,最多自己做小伏低,好生赔过了礼,这事儿打打太极,也就过去了;反正木已成舟,最多是像萧雪婷所言一般,自己运起杜明岩所授熬战之术,辛苦这一夜,让她们好生出出怨气就是。
“姐姐你……你欺负我……”
看萧雪婷面上好笑的神色,知道自己是被这好姐姐给耍了一道。
公羊猛气得牙痒痒的,又不好怎生发作,陡地计上心头,他探入萧雪婷胸前的大手微微用力一握,玉峰被扣紧那酸麻的滋味登时令萧雪婷身子一软,一声媚吟,一双纤手隔衣按着他作恶的大手,正待出言的当儿,公羊猛已空出了另一只手,在萧雪婷紧翘浑圆的雪臀上打了一下,声音虽大,力道却不甚重。
萧雪婷被打得一声娇吟,玉腿一软,只觉公羊猛的手打了之后没离开那儿,火热的掌心熨着臀腿之间,还缓缓运上内力,火热地熬烫着她结实的雪臀,那处被火热的一烫,敏感的刺激滋味登时涌上心头,加上又靠迎幽谷密处,这一下力道直透,彷佛从里头又湿了出来;萧雪婷虽知这多半又是玫瑰妖姬传授的手段,可肉在砧上,却只能甜蜜地等待他的攻势。
“好姐姐……猛弟弟要处罚你……”
听公羊猛的声音轻薄火热地在耳边响起,感觉他的手不住在自己周身游走,恰到好处地刺激着各个敏感的地带,萧雪婷的娇躯原已给公羊猛疼爱过不知多少回,哪还有敏感处不在他的掌握之中?
给这样一逗登时情迷意乱,只知在公羊猛的怀中娇噫呻吟,在他的协助下主动宽衣解带起来,连同公羊猛的衣服也一并遭殃,不一会儿两人的衣裳已尽褪了下来;身无片缕的萧雪婷只觉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体内强烈的需要正渴待着他的满足。
“欺负猛儿的姐姐……你跪在这儿……猛弟弟要……要好好干你……”
“哎……这么大白天的……猛弟弟你……啊……嗯……雪婷……雪婷跪着就是……你……你好好重罚雪婷……”
象征性地口头拒却一声,萧雪婷娇媚地四肢屈跪到衣衫之上,娇羞依顺地翘起了浑圆的雪臀,一双玉腿微微分开,好让公羊猛饱览臀瓣中的火热春光,幽谷之中早是泉水潺潺,连菊穴似都感染了那火热;她回眸一飘媚眼,无比的媚惑意味尽在眉目之间,“猛弟弟……猛相公……雪婷……雪婷认罚……嗯……你……你要罚姐姐哪儿?姐姐里头已经……已经很湿了……就算后庭……也很想被罚呢……”
给萧雪婷风情万种地飘了一眼,公羊猛不由心跳加速,胯下肉棒早已硬挺难忍,但他可不能这么快便翻身上马,还得给萧雪婷一点煎熬才成。
公羊猛跪到了萧雪婷身后,上身微微前俯,双手滑过萧雪婷汗湿的纤腰,探上了坚挺的美峰,一边一个搓揉抚爱,逗得心中渴求已极的萧雪婷媚声连连,雪臀在他怀中不住扭动,扭摇之间只觉腿股不住被肉棒灼烫,说不出的诱人风情。
但公羊猛却没有立即插入,只是口舌在萧雪婷耳后颈边一阵吮啜,挑发萧雪婷已是贲张难耐的情欲,双手一阵把玩之后,向前滑到了萧雪婷颈上,将她火红的脸蛋儿抬起,只见眼前正是两座新坟,萧雪婷正不知他打算何为时,便听得公羊猛低低的声音传了过来,“好姐姐……”
“嗯……猛弟弟……罚姐姐吧……姐姐的身子……正等着呢……”
“别那么急……”
公羊猛嘿嘿一笑,声音像极了淫贼得意忘形时的笑声,“猛弟弟不但要罚姐姐挨棒子……还要公开地罚……姐姐你看……师父和三哥……都在看着呢……猛弟弟要在师父和三哥眼下……好好地处罚姐姐一顿……让师父看到猛儿身为淫贼的成果……姐姐别担心……他们只看……不动手的……”
“你……你坏……猛弟弟好坏……哎……”
知道公羊猛的想法,萧雪婷登时脸红;没想到他当真想让自己床笫间的淫姿浪态给别人看到,若非先前她便与风姿吟一同在床上和公羊猛好过,怕根本受不了呢!
虽说有过经验,公羊刚又已是死后英灵,杜明岩甚至连面自己都没见过,但想到有这么多男人看着自己在公羊猛胯下淫浪承欢,羞也羞死人了,可胸中却又有一丝火辣的快感。
事已至此,又哪有反抗的份儿?
随着公羊猛吻吮更炽,萧雪婷只觉娇羞之屮,欲火又熊熊焚烫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娇呼出声,“猛弟弟……猛相公就……就这样处罚姐姐……处罚雪婷。哎……三哥……还……还有师父……你们看着……啊……看着雪婷挨罚……被相公罚得……罚得好爽……好舒服……”
在萧雪婷媚惑的呻吟娇喘当中,公羊猛终于忍不住了;他一声低吼,“师父……三哥……好好看着,猛儿表演给你们看着呢!”
随即肉棒一挺,已攻入了萧雪婷汁光泛滥的幽谷当中,火热的满足感混着紧密吸啜的感觉,让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了满足的喘息,公羊猛登时大开大阖地抽送起来。
他攻得勇猛,萧雪婷的幽谷深处又正饥渴的等待着他,两人一拍即合,交合处立时便响起了迷人的声响。
彷佛想在被众女瓜分公羊猛之前享受那独占的滋味,萧雪婷迎合得分外落力,纵情地前后挺送,迎合着公羊猛的攻势,娇躯不住地摆动扭摇,口中娇吟连连,动作之中一双撩人美峰更是不住晃动弹跳着,惹得公羊猛欲火大起,一手已伸前扣住美峰不住捏揉搓抚,逗得萧雪婷汗如雨下,峰顶乳蕾更是饱胀硬挺,似是随时都要绽放。
羊猛另一手不住在萧雪婷浑圆的臀线上作文章,还不时偷袭菊穴口处,将萧雪婷不住狂涌的蜜泉涂抹上去,时扣时勾,逗得萧雪婷想镇定都镇定不下来,在公羊猛身下娇媚甜蜜地扭摇挺送玉体,全盘沉醉于情迷蜜爱之中。
见萧雪婷如此享受,公羊猛自然不能放松,不只双手齐出、口舌动作,肉棒更没一刻得闲,时而深抵花心,挑磨勾刺着那情欲之源;时而浅抽谷口,厮磨之间逗得萧雪婷扭臀不依,左右旋磨挤压抽送的动作更是少不了,淫得萧雪婷俏脸晕红、吐气如兰,娇喘连连中不住挺动迎合,整个人似从水里爬出来一般,再没一寸干处。
强烈的兴奋使她娇躯颤抖不已,幽谷之中春泉直冒,被肉棒顶的花心都要开了,红艳欲滴的樱唇频频吐出与此情此景再配合不过的甜言呓语,在在告诉着公羊猛她的畅美快活,那打从心底发出的真情告白,使得公羊猛威猛愈甚,肉体如胶似漆,结合得亲密已极,正如字面所说的抵死缠绵,强烈的快美舒爽将两人身心整个浸满没顶。
被公羊猛淫得痛快已极,加上心心念念着两个英灵火辣监视的目光,羞喜之中的萧雪婷更是不济,就在公羊猛的强攻猛打之中,她痛快地弃兵曳甲,快活地投降了,潮泄的阴精快乐地洒了出来,泡得公羊猛几乎也有了放松精关的冲动;他咬紧牙关,忍住泄意,一面运功汲取萧雪婷泄出的阴精,吸得她又是一阵娇吟,一面双手捏揉抚搓,逗得刚泄身的萧雪婷又是一阵婉转娇啼。
“哎……好弟弟……好相公……雪婷……雪婷泄了……泄得好舒服……你……哎……你也射给雪婷吧……”
“还不成呢!”
缓缓地、充满依恋地退了出来,公羊猛轻咬着萧雪婷红透的小耳,声音虽轻,却是一点不肯漏,“现在……相公要干雪婷的后面了……雪婷准备着……菊花绽开来吧……”
“是……哎……相公……进……进来吧……”
泄得魂飞天外,却没想到公羊猛竟还能撑着不射,萧雪婷本以为是自己不够诱人,不够让公羊猛舒服,本来还真有些自怨自艾,可现在听公羊猛这么说,芳心不由释然;若是公羊猛想再走走自己的旱道,也难怪他要撑着硬挺下去。
虽说已泄得手足酥软,可想到后庭菊花就要再次在公羊猛的占有下绽放,知道自己比方家姐妹,甚至是风姿吟还多一处可以让公羊猛舒服的所在,萧雪婷芳心喜意盎然。
她勉力拱腰挺臀,奋力玉腿大开,的她只能靠一只手撑着身子,另一手已滑到股间,纤指沾着才刚从幽谷中泄出的重重淫泉,抹到了菊穴口处;虽说才只指头进去,娇躯已不由发颤,针接下来的滋味,萧雪婷真是又期待又怕受伤害。
这段日子公羊猛虽也偶行旱道,可总也有些节制,深怕弄瘫了自己第二天处理不好事,现在敢让菊花绽放,多半是为了风姿吟等人将至,打算先行痛快发泄一回。
“嗯……雪婷好乖……加点油……相公等着你……”
见萧雪婷虽已泄得娇躯乏力,却仍纤指轻游,主动将紧窄的后庭处抚摩酥软,那渴待献身,又娇媚又可怜的样儿,真是令人怜爱已极。
公羊猛没有出手帮她,只是大手轻轻抚着结实紧翘的雪臀,不住在臀沟处抚玩着,偶尔也伸指在微带红肿的幽谷口处勾挑几下;这可辛苦了萧雪婷,当公羊猛大手光临之时,她的前后两穴同时受袭,强烈的滋味真不足为外人道,娇躯情不自禁地发颤,偏偏公羊猛的话儿对她产生了极大的鼓舞,令她无法自拔地继续动作,菊穴愈渐酥软,娇躯颤抖难休,一切只为了让公羊猛更加满意一些。
“嗯……好姐姐……猛弟弟来了……”
眼看着萧雪婷的动作愈来愈缓,娇躯颤抖难休,知道萧雪婷的控制已到了极限,再也没法自行拨弄了,公羊猛体贴地牵过了她的手,整个人覆到萧雪婷背上,在萧雪婷的耳边轻轻地诉说着他的感谢,“妤姐姐……猛儿谢谢你……猛儿这……这就来了……”
“哎……猛弟弟……啊……相公……你……哎……”
虽说已不是头一回行此旱道,过往也已将菊穴玩得尽量柔软;虽说公羊猛的肉棒上头沾满了萧雪婷溢出肌蜜汁,湿润柔滑,但菊穴终非正道,当公羊猛进入之时,撑开般的痛楚仍令萧雪婷不由放声呻吟,妩媚哀怨地娇啼出声,可她也知道那痛楚是菊花开放的必经过程,尤其这回她虽才刚泄过。
可纤指锲而不舍的动作,已勾得春心荡漾,非只菊穴渴待,连才刚爽过的幽谷深处,不住涌出的渴望都盖过了方才的满足。
公羊猛肉棒才入,菊穴已缠绵温地缠紧了他,幽谷之中更是泉水潺潺一发不可收拾,那巨大的快感混在巨大的痛楚当中,强烈的对比使得萧雪婷身受的滋味更加难以形容。
她轻轻挺臀,容纳着公羊猛步履蹒跚的进入,“好……好大……哎……好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好相公……雪婷……雪婷要裂开了……好棒……”
“唔……雪婷……你这儿……真的好紧……比前面……比前面还紧得多呢……”
被紧吸着难以动弹,只是轻轻一挺,都带起萧雪婷似苦似美的哭喊娇吟,公羊猛心知这肛交之法对萧雪婷虽是痛快,同时也是一种折磨,动作不由放得更轻更慢,同时手指头也不忘照顾那空虚的幽谷,“好姐姐……你后面在爽,前面也缩起来了……紧吸着猛儿的指头不放……滋味真的好舒服……是不是?”
“是……啊……是……雪婷……雪婷好舒服……”
前后两穴同时被攻入,幽谷的空虚岂是细细的手指头所能满足?
后庭承受的插入又如此巨大粗壮,萧雪婷又痛又是快乐,不由自主地扭摆旋摇,哭叫之间汗水泪珠不住喷洒,股间更是汁液喷溅,不只身下的衣裳,连旁边的地上和两座眼前的坟茔都无法幸免于难。
偏偏愈是动作,后庭处痛楚与欢快同样增加,幽谷当中更是充满了饥渴的感觉,萧雪婷真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觉。
娇躯忍不住缩紧,将侵入的部分紧紧啜吸不放,尤其侵入后庭处的肉棒,此刻已是尽根而入,前端也不知顶到了什么部位,令得萧雪婷有种想把体内的东西全盘泄吐而出的冲动,却又泄不出来。
娇声哭叫之间,前后两穴同时紧收,只觉侵入体内的肉棒充满了肉欲的火热,感染的她身心也尽被那快意占满了,哭叫间她甚至不知自己究竟喊了些什么东西。
本来公羊猛也是爽到快要射了,现在给萧雪婷那火热窄紧的菊穴啜吸紧收,箍得肉棒动弹不得,那种舒爽感直袭背心,令得公羊猛一阵哆嗦;他搂紧了身下正自婉转娇啼的萧雪婷,声音里头充满了将要发泄的感觉,“好……好姐姐……猛儿要……要射给你了……好好接着……唔……爽啊……”
“啊……好棒……痛……可是……啊……好美……”
感觉强劲的冲击打到菊穴里头,无比痛快的滋味殛得萧雪婷快乐的欢叫出声,娇躯紧缩到了极限,不只菊穴尽放,连幽谷里头也快乐地泄了一滩。
用尽了体力的她终于软绵绵地瘫了下来,给背后的公羊猛一压,整个人登时卧到了沾满淫精秽渍的衣上,却是好半晌都无法动弹,只能感受着背上公羊猛的呼吸。
这样亲密的接触,好舒服……
好生喘息了一会,萧雪婷这才柔媚娇怯地哀吟一声,“嗯……相公……雪婷……哎……”
“压痛了吗?抱歉……哎……”
想要撑起身子,双手却一时没了力气,公羊猛不由暗叹:萧雪婷的菊穴虽美,比之幽谷还多加几分紧密细致,抽插起来滋味更增,可也耗力不少,现下自己竟连身子也撑不起来了。
幸好方才劲射之后,萧雪婷的菊穴已缓缓地把肉棒推了出来,否则光看她这样娇媚无力的呻吟,自己还真想再硬起来,再把萧雪婷奸个死去活来一番哩!
“好雪婷……你的身子实在……实在太诱人了……吸得猛儿没了力气……只能压着你了……”
“嗯……相公……”
虽说被公羊猛紧压着颇有些喘不过气,身下衣裳即便厚实,感觉不到地上土石,可已经沾满了云雨痕迹,躺在上面真有点儿难受,但被公羊猛搂着,温柔的滋味便胜过了一切。
萧雪婷口中娇滴滴地埋怨着,心里却真想继续被压着呢!
“没……没关系的毕竟……毕竟雪婷已经……已经决定……要继续……继续被相公压着……一生一世……都离不开你了……相公……”
“还真是情意绵绵呢!好幸福……的感觉啊……”
听到旁边第三人的声音,公羊猛可真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弹了起来;若非萧雪婷方才泄得太舒服,此刻又被公羊猛压得没了力气,只怕也要弹起身子了。
“不用担心……”
在两人身后数丈之处,风姿吟正自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箸只抓个正着的野鸳鸯,她身后的方家姐妹脸儿都红透了,连向来最喜打趣公羊猛的方语纤都不敢说话;尤其当她们看到地上的萧雪婷娇躯赤裸、玉腿大阙,一副刚刚被宠幸过的媚态,股间不只幽谷,连菊穴口处都不住外吐着白液,显然是菊花刚刚失陷,更羞得连脸都抬不起来了,只剩下风姿吟还能侃侃而谈,“走到半路就听到你们的声音,倚蝶和梅姐姐在下面帮你们把风,只有我们敢上来看……”
“这……这个……”
“哎……还不把雪婷妹妹扶起来?你这入啊……太阳都快下山了,要着凉了可不好……”
往萧雪婷身下看了看,知道那衣裳在重新浆洗过之前是别想再穿了;风姿吟皱了皱眉,连忙递过了衣裳,“猛儿你啊……随时随地都想做……怎么也不想想后续怎生收拾?雪婷若受凉……看师父怎么罚你?”
“对……对不起啦……”
好不容易帮着娇躯酥软、犹然乏力的萧雪婷穿好了衣裳,眼见连坟头之上也满了淫渍斑斑,公羊猛甚至不敢开口;倒是风姿吟颇为自在,反正杜明岩原就是淫贼,公羊刚嘛……也好不到那儿去,坟前弄成这样,说不定还真遂了他们心意。
想到当日自己在杜明岩坟前被公羊猛玩弄的种种情态,彷佛就在昨日,风姿吟脸儿一红,竟狠狠地搂了公羊猛一把,看得身后的方家姐妹一边咋舌一边自怨:怎么自己就忘了钻进公羊猛怀中撒娇一番呢?
这般好的机会,竟给风姿吟拿了去,看她这般大方,以后要和她在公羊猛的床上争宠,可不大容易呢!
“在姿吟面前做这个……也不知道收敛点……猛儿你啊……真是……”
本来还真有些不好意思,但风姿吟既然没开口大骂,方家姐妹也是一副欲语还羞的媚模样,公羊猛不由色心又动,早把畏羞丢到了九霄云外。
他搂过了风姿吟,牵过了萧雪婷的纤手,对着方家姐妹一招手,人已经往下山路上走了下去,“若猛儿知道收敛,到时候怨怪猛儿的……可就换美女师父你了……你们也不知道,雪婷是吃了多大的苦头,才舒服成这样的……等猛儿一人一晚,帮你们把菊花都开了,你们就知道那滋味……”
“那……你可要加油了……”
给公羊猛搂在怀中,风姿吟脸上一红。
此事她虽早就知道,既然把自己和公羊猛的事告诉了她们,早晚要在她们眼前被公羊猛轻薄,却没想到这么快便得面临。
不过既落到了他怀里,风姿吟自知没有逃掉的机会,反而主动送了个香吻上去,“接下来……我们都是猛儿你的女人……等着被你开了菊花……不被你弄得服服贴贴,可不会饶了你的……”
“既是如此,还等什么?”
见风姿吟如此婉转娇痴,公羊猛不由大喜;他一把搂过了萧雪婷,走向方家姐妹,“我们回山庄去……猛儿边吃晚饭,边好好安慰你们……谁都逃不掉,知道吗?”
本还以为晚饭后才会有节目,没想到现在听来,公羊猛连晚饭都不打算饶过她们,方家姐妹虽是畏羞,但方才看到公羊猛与萧雪婷甜蜜无比的一场云雨欢合,芳心早就动了,脚步忍不住跟上了公羊猛,却听得他低声细语,“美女师父放心……下面最先盖好的几间房舍,最重要的就是猛儿特制的刑房……今晚要让美女师父头一个享用……妍儿纤儿……你们也来帮忙……让师父尝尝滋味……”
“是……这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