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同甘共苦,同甘共苦,这世界上大部分人都能同甘却不能共苦,另有一些人,可以共苦不能同甘,仅有极少数人既能同甘又能共苦。
梁婉柔和杨明,这对经历极多的新婚夫妻,在许多人眼里便是同甘共苦的那一类。
她和他在大学时相识,那时候尚且不知彼此家境有差距,两人都是对方的初恋,先是一见生好感,再是日久生情,相处之间只一个不小心的对视便暧昧横生,大二情人节时捅破那层窗户纸,牵了手,成了校园伴侣中不显眼的一对。
时光如流水,转眼便临近毕业。
一对对往昔如胶似漆不可分的交颈鸳鸯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迅速散了,领毕业证那天,只剩寥寥无几两三对。
梁婉柔当天却拿着偷出来的户口本,和杨明去民政局领了证。
她父母了解到杨明是单亲家庭,家中只剩一个卧病在床的老母亲,如同吞金兽一般每年都需要花费大额的医药费,唯一有的房产还是老家农村的土屋,当即便很生气,怎么也不愿意把宝贝女儿嫁给杨明,“那就是一个火坑!囡囡你可别被凤凰男骗了,他那是想把你拐回老家给他妈当免费保姆……”
说来说去,反反复复的,总归一句话。
“这桩婚事我们不同意!”
杨明低下头颅,跪在二老面前表示一辈子都会对梁婉柔好。
梁婉柔不愿看见自己男朋友低三下四的样子,拉他起来,一改往日听话的乖乖女模样,“你们不是总说为了我好吗?阿明就是对我最好的人!不管你们同不同意,我都要嫁给他!”
说着展示红色小本本,脸上露出甜蜜的笑。
“而且我和他已经领证了。”
二老闻言气得半死,直说往后再没她这个女儿。
梁婉柔看了下已经染上苍老痕迹的父母,心里揪了一下,但随即又注意到旁边新婚丈夫投来的担忧目光,稍微动摇的心立刻定住。
“不认就不认!你们还有其他儿女,我老公却只有我一个。”
说完,牵着杨明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当天晚上,她穿着两百块钱租过来的廉价婚纱,一脸幸福地嫁给了给她套上一个铁线圈环的男人。
杨明抱着梁婉柔,脸上全是感动。
“等我有钱了,一定会给你补上最盛大的婚礼!”
新婚夜,两人是在一家廉租房度过的。
翌日,不等梁婉柔娇羞,杨明收到了从老家那边发过来的信件,他妈病了,这次病得很严重,说不定……就有个万一。
两人带着那点子行李,火急火燎赶上火车。
到了老家,梁婉柔住在破败的屋子里,当起贤妻良母,一心一意地照顾杨明他妈和自个儿男人。
乡里乡亲都说杨明有福气,娶了个好女人。
梁婉柔听着,也觉得有被夸赞到,再加上老公加班后时常对她说贴心话,便也不觉得日子过得苦——她可是村里最贤惠的媳妇呢。
而且还是高材生!
在梁婉柔的照顾下,杨母病情渐渐好转。
只不过,她病得实在太重了。
仅仅依靠杨明一个人,根本挣不了多少钱,更何况还是在经济不发达的小县城工作,养家糊口都不够。
夫妻俩便找人帮忙照顾杨母,因是花了钱的,乡亲也很愿意,毕竟家门口就能挣外快。
临走前,杨母还将杨明托付给梁婉柔,说,“往后明儿就靠你了。”
梁婉柔郑重点头,靠在丈夫怀里,觉得很幸福。
来到大城市,二人分别找工作。
最终梁婉柔凭借着从小就培养起来的音乐特长,成功在一家培训机构站稳脚;杨明则辗转,通过老同学介绍进了一家公司,开启996生活。
虽然赚来的钱大部分都被花掉,每天都过着贫乏的生活,但梁婉柔觉得自己很富足。
精神上的富足,远比物质更高上。
亏自己爸妈还是老师呢,居然搞嫌贫爱富那一套……
还是自己的爱情更高贵!
梁婉柔坚定地认为,爱情远比面包重要多了。
他们会后悔的。
自己的选择才是对的。
那些有钱的男人,可会学坏了。
周末,学院门口,杨明骑电动车过来接妻子下班,新来的保安看到他那辆破破烂烂的二手车,皱眉拦下,“干什么的?”
杨明困窘停车:“接梁老师下班的。”
保安狐疑,嗤笑:“梁老师可是咱们学院的招牌,你一个穷瘪三,也想追她?”说着伸手一指不远处的某辆车,几十近百万的,“看到没?人家那车主之前想追梁老师,花钱砸出一条玫瑰花长街,她都不带搭理一下。就你这样色儿的,也就脸好看点,但还是掩盖不住身上那股穷酸味!劝你赶紧回去洗洗睡吧,梦里啥都有。”
杨明当下愈加窘迫,低下头,心里泛上苦涩。
他是知道自己配不上她的。
这时一个身着淡绿色长裙,走动间裙摆微扬的女人走出大楼,她头上用一根木簪束起长发,清妍婉丽的鹅蛋脸全然袒露出来,就如月一般的玉盘。
在那之上,眉如远黛,眸含春水,鼻子俏丽挺着,下边的唇只略微沾了点浅色护唇膏。
唇色自然,笑起来温婉又柔和。
她整个人就好似从江南水乡里走出来,是个诗画一般的女子,宛如池塘中的荷,清丽极了,又像雨后的一丝凉,沁人心脾。
不少路人都看呆了。
保安也一样。
却见这清丽温婉的女子踏着小碎步走过来,带着一抹不知为何的淡淡清香,走到掌着二手电动车的男人旁边,丝毫不顾忌那人身上的汗臭与风中飘扬的尘,从包里拿出一张手帕,轻柔地帮他擦拭汗珠,“老公,你怎么来啦?”
那声音里的喜悦,谁都能听出来。
保安却大惊:“梁、梁老师,这是你丈夫?!”
梁婉柔秀眉微蹙:“当然。”
不知他为何如此发问,但也没放心上,动作熟练地坐上电动车后座,身子微微侧着,她抱住丈夫的腰开心道,“老公,我们回家吧。”
杨明感受到后背妻子靠过来的柔软,心里熨帖,也不再管其他人怎么想,载着她掉转车头便离开。
不少路人心里都在叹——
“好好一朵鲜妍靓丽的花,怎么就插在了牛粪上?”
半途,十字路口。
梁婉柔正和丈夫说待会儿要给他做什么好吃的,说着又道来机构培训的学生都很喜欢她,估计这月又能多给母亲打钱了,“到时候换更好的药,肯定能让妈好起来……”
杨明心里有些愧疚:“苦了你了。”
没办法给老婆更好的生活,就连她身上的衣服,都是结婚以前买的。
这时路边停下一辆豪车,车牌号码特别吉利,再加上那辆车在阳光下金光闪闪,有意无意的,几乎所有人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天,这是哪家豪门出来炸街?!”
“688尾号,光号子就得这个数……”
“好像是x家限量款,还是今年的龙形限量涂装!全球数量不超五根手指头!”
“这种典藏版豪车,居然有人舍得开出来?!要是不小心剐蹭到,普通公司的老总也得赔到破产吧?”
“赶紧离远点……”
众人议论纷纷,看向那豪车流光溢彩的曲线,个个眼底都带着藏不住的艳羡。
“咔。”
豪车门开,出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妩媚女人,她声音嗲嗲地向车主告别,纤细的腰肢如柳条般塌下来,柔若无骨,挺翘丰满的两瓣臀肉则被艳红色的包臀裙裹着,奈何那裙实在太短,大腿根都露出来了,甚至有猥琐之辈假借系鞋带蹲下来,成功窥探到蕾丝内裤下的旖旎风光,“操,那骚货居然穿丁字裤!”
闻言,原本还只是看着裙摆边一点黑色蕾丝意淫的男人们,登时竖起帐篷,发出猥琐的淫笑声。
“这是出来卖逼的吧?真TM骚……”
“真是不检点!”
梁婉柔的目光从众男身上扫过,发现自己丈夫并不像其他男人一样色咪咪,心下满意。
“幸好老公你不像那些臭男人,眼睛都盯在娼妇身上……”
“噫呀~讨厌啦,又玩人家奶子啊哈~♡”
妖艳的女人上半身钻进豪车,和车主打情骂俏,大屁股淫荡地在外边扭着,用作装饰的长条狐毛滑到腿间。
不知她在里边做了什么,几秒后出来,唇上的朱红已经被搽出唇线外,像是被人暴力蹂躏过,胸前本就低的衣领更是被扯得跟深v一样,脖子上挂着的几串珍珠滑入乳沟,就连乳晕都露出来。
似是情妇的女人看到周围男人投来的下流目光,半点不带羞涩,色情地舔着红唇,眼睛里好似带着钩子肆无忌惮地扫过一顶顶帐篷,“人家,可不是你们这些穷酸货可以肖想的哟~”
她扭着身子,步态妖娆地离开。
就连脚下踩着的恨天高,都镶着珠宝。
若非不远处就有一家高级会所,门前还有好几个肌肉蚯结的大汉,否则早被劫财劫色了。
“卖皮肉讨来的钱,也好意思抬起头走路?真是下贱!”
梁婉柔闻到艳俗的脂粉香气,厌恶地撇开视线。
秀眉蹙着。
显然讨厌得紧。
她老公,杨明的注意力却落在高级妓女满身的华贵服饰上,连红色指甲油里都镶着碎钻,金色的腿环下垂吊着一绺绺长长的流苏珠子,随着女人扭动腰胯猫一般的步子,晃晃悠悠。
“…都怪我没本事,不能给你买漂亮衣服。”
要是妻子能穿上更华贵的裙子,肯定美得跟天上的仙女一样吧,哪像现在,只能穿着旧旧的素雅裙子坐在破车上,被众人怜悯。
“诶?那位太太要是下海,首富都遭不住!”
“她眼睛是不是瞎?…千挑万选的,最后定了个又穷又臭的男人,可怜哟。”
杨明脸色发白。
梁婉柔从车镜子里看到,皱眉,声音略微拔高。
“我才不是那种下贱的拜金情妇呢!拜托你们能不能管好嘴,我老公以后肯定有大出息!”
“你们那些臭钱,可买不来我俩的爱情!”
杨明虽自卑,这会儿也变了姿势,带茧的手摸上妻子柔荑,温声安抚。
“嗯,我和老婆很恩爱。”
梁婉柔闻言笑眼弯弯:“对啊,老公你最好了……”
红灯倒计时结束。
路人散了。
豪车中,一中年男人隔着车窗,透过单向防窥膜死死盯着那道雅致的影,只见坐在破车后座上的佳人笑靥如花,逐渐远去。
“良家么?去查一下。”
秘书点头应是。
彼端,在尘土飞扬中贴靠丈夫后背的女子,尚不知自己被盯上了。
“哎呦,小杨跟小柔回来咯。”
半小时后,电动车停在老旧的小区楼下,出来扔垃圾的驼背老婆婆和蔼地冲他们打招呼。
梁婉柔一边话家常,左手碰了碰丈夫的腰。
杨明了然上前,从李婆婆手里取过大包垃圾袋,快步走到百米开外的路口,将手上的重物放进垃圾桶。
“咣当!”
装得满满当当的袋子裂开,酒瓶散落。
一股臭味蔓延出来。
杨明回到9栋时,隐约听到点尾巴。
阿婆不停道谢,直说那垃圾桶实在太高,又道自己人老了,不中用,幸好还有你们这些年轻人…小夫妻俩真善良啊……
絮絮叨叨中,三人上了楼梯分别进102和103门。
杨明脱鞋率先进去洗手,梁婉柔坐在门口椅子上脱平底鞋,刚放好一只,就见隔壁屋子里出来一个四五十岁、胡子拉碴的啤酒肚,对方也不说话,就靠在墙边一个劲地盯她看,那股子宿醉的酒臭味隔几米飘过来。
“李叔叔,怎么了吗?”
对于这个这个肄业在家,成天啃老的男人,梁婉柔是很看不上的。
“真大…白……”
声音模模糊糊,听不太清楚。
不等梁婉柔细问,她老公走出来,只一眼就瞧见啤酒肚男人眼中的淫邪,以对方的视角,妻子裹得再严实,他也能透过浅绿色领口看到胸前那片白腻。
杨明心中陡然生出一阵火,赶紧站过去挡住对方恍若视奸的视线,眉头竖起来,语气不善。
“李叔没什么事就赶紧回去吧,阿婆在喊你。”
邻里邻居的,在搬走前不好撕破脸。
这时梁婉柔也换好拖鞋了,她净身高也就比现场两个男人矮一些,刚要发问,就被丈夫打发走,便转身去厨房,准备煮饭烧菜。
人妻进去以后,啤酒肚啐了口唾沫,转身回了自个屋。
似乎是生气没能饱眼福,关门声甩得老大。
灰白的墙粉“扑簌簌”落下。
杨明皱眉进屋子锁门。
直到吃饭时,还有些神思不属。
“老公,你在想什么啊?”
“噫呀~哥,哥哥…人家还要啊哈……”
从隔壁101传来的暧昧声音,一下子打断了杨明的思考,他抬头看见妻子绯红的脸蛋,瞬间也觉得干渴。
“没什么,吃饭吧。”
一筷子番茄炒蛋接着一筷子红烧肉夹过去,梁婉柔脸上露出甜蜜的笑。
“好,老公你也多吃点,在公司上班很辛苦。”
“喔喔——好哥哥!大鸡巴真好吃……”
新婚夫妇两人尴尬低头。
加快干饭速度。
杨明刚刚被打断的念头又续上。
…果然,不管是因为什么,最好还是赶紧搬出去。
毕竟他们可不是耳背的老人。
用完饭,两人分别洗好澡,关灯后躺在床上正打算睡的时候,隔壁消停一会儿的做爱声音又响起来了。
黑暗里,梁婉柔脸上说不出的热烫。
一只男人的手伸过来,先是将她抱在怀里,很快便试探着伸进睡衣里四处游弋。
“老婆,可以吗?”
杨明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闷沉。
梁婉柔哼了一下,仍是羞涩的,却也不推拒。
配合着他的动作将身上的衣服脱光光,又在床上垫了块布,很快杨明也变得赤裸裸了,两人在黑夜里温存,连做爱的动作都是轻柔缓慢又小心翼翼的。
就算隔壁有更放荡的女声,还有男人的脏口粗骂,什么“婊子母狗,大鸡巴哥哥”的……
那架势整得上床跟打仗一样,噼啪响。
梁婉柔还是更喜欢温柔体贴的。
她抿着唇,羞涩得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可是香软的嫩舌很快被老公缠去了,大舌头压着她不停吮吸,她逐渐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受不了地发出一阵阵娇喘。
“嗯,老公……”
“老婆我也爱你。”
杨明说着,又低头舔着她左胸上的红痣。
羞脸做爱间,两人皆是情意绵绵。
不多时一股热烫的浆液喷出,射在梁婉柔体内,她抱着丈夫的脖子,止不住的打哆嗦。
“呀!想,想给老公生孩子……”
杨明便把妻子拉下来,让她乖乖躺好,又在她屁股底下垫了个枕头,免得灌进去的精液流出来。
梁婉柔觉得满足又甜蜜,含着精液睡着了。
杨明则起身帮她擦拭一身细密的汗,又抽出下边那块变得狼藉的垫布。
待一切收拾好,终于抱着妻子安详入睡,一夜无梦。
清早,梁婉柔伸了个懒腰起来做饭。
七点多时杨明也起来了。
吃完早餐便骑着他那辆电动摩托去房地产公司上班,临走前还交代妻子一个人时少接近103的李叔。
梁婉柔虽不解,却也很听他话,在家里收拾东西,把破旧灰败的屋子打扫得纤尘不染,被子也洗了,到楼下晒阳光。
抱着被子和湿漉漉带点拧不干水液的被套出门时,就见101出来一个嚼着口香糖吹泡泡,上半身荧光绿小吊带,下半身鲜红色皮质辣妹裤绷得紧紧的,阴唇形状都能看见。
梁婉柔觉得很不雅观,想要劝这个不良少女去上学,不要成天想着玩男人,哪怕当了户主……
心思几转,还是没出声。
女生倒是开口了。
“阿姨,你吃什么长大的?奶子真大。”
梁婉柔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也想不到现代社会居然有人这么开放,大白天的就说这种事,简直不知廉耻!
正娇叱,教育小孩要学好时,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噔噔噔接近,101里窜出一个猴子般的黄毛混混。
“什么大奶子?别忘了哥们啊……”
小混混下流的目光勾过少妇的身形,舔了舔唇。
“哟,没想到这里还藏着个极品!”
梁婉柔不说话了,赶紧带着被子被套离开。
碎花裙晃动。
混混的视线紧紧跟着女人,那片被翘臀撑起来的黄白色碎花图案说不出的诱人。
真想肏啊……
“行了,人都走远了别再瞎鸡巴看。”
少女嗤笑了下,又道,“昨晚还不够你爽的吗,要不要再回屋里爽一回?”
黄毛连忙收回视线,举手告饶:“姑奶奶啊你可别再消遣我,精液都被你榨干了,爽的明明是你好不好……”
不良少女从屋子里拿出粉色头盔,下楼骑机车了。
混混抱着她腰一边吃豆腐,出小区看见那道美人碎花影子还在念,“…真不行?”
“那女的要能来我们夜场,肯定能镇住!”
“良家妇女你也敢碰,小心屌被TM剁了!”少女在呼啸的风中吼着回。
路人皆行注目礼。
小混混哈哈笑着离开,半点不在意。
梁婉柔莫名为他们感到尴尬。
“真是的,怎么不要脸的人这么多啊……”
先前看到大街上从豪车出来似是小三的人算一个,现在这些地痞流氓也是。
“真是不知廉耻!”
梁婉柔小声嘟囔了下,回到旧楼里去了。
她却不知,楼上也有妇人注意到自家老公看傻眼的神情,同样唾骂。
“婊子TM成天勾引谁呢?!”
时钟嘀嗒转,渐至中午。
梁婉柔收到杨明发来的信息说今天要加班,估摸要很晚才能回去了,晚上还有一场酒局,公司里的人都要去,据说还能带伴侣什么的,搞得花里胡哨的。
新妇想到老公之前去曾经说过公司食堂又贵又难吃,担心他吃不好,连忙准备爱心便当送过去。
“老公,你吃这个!可别再两三个馒头随便应付了,要知道好好吃饭,休息好了人才有劲干活。”格子间里,梁婉柔抢过丈夫手中馒头,看着他咬爱心型煎蛋和手撕鸡肉蘸酱,笑容甜蜜。
果然老公就该吃好的。
至于馒头,等回去就当自己的下午饭吧。
不远处,公司老总因从秘书那收到的消息,过来巡视自己名下的这家分公司。
他的名字叫志山,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拉良家下水。
而今,绝色美人从春梦中走出来。
男人富有侵略性的目光穿过几道玻璃墙,描摹着女人凹凸有致的身形,瞥见她琼鼻,玉面,不施朱粉却天然适应素颜,眸子含水,温温润润的,整张面孔都恰恰应了那句“淡妆浓抹总相宜”。
碎花裙子包裹着她的翘臀,柳腰,丰圆的乳。
往上是犹如江南水乡里走出来的纤细柔软,再是玉白颈,就连她仅仅沾了一点淡色润唇膏的唇瓣都显得楚楚,很勾人。
志山眼神如鹰隼一般,恨不得咬下她唇上那点晶莹的光。
要他说,这等极品衣服不穿为好。
最妙的莫过于由他的手撕破片缕衣,看她羞赧,面上被蒸腾出一阵阵粉霞与潮红春色。
这时再勾一点红胭脂,重重往她唇上抹,肯定能擦出一片艳光来。
尤其是那对不必丰便已极大的乳儿,落在黑色束胸衣里定是极挺拔的两座雪峰,要是不穿,那就更好,跪起来如母狗一般,被身后人插得荡出层层乳浪。
意淫间,志山胯下已经硬起一个大肿块。
被招手进来的男秘书目不斜视,听着面前掌握成大省经济命脉的男人三言两语间布下一个谋,还是顺手添加的。
天,又要变了。
…真可怜,生得这般好颜色,被盯上了也不知该说是福是祸。
毕竟,那位爷勾勾手,指间缝隙流出来的一点儿就够世家纨绔,无论男女都能吃喝不愁大半辈子了。
秘书领命离开前还在想——
怎么自己就没遇上这样出手阔绰的大款呢?
另一边,不知自己已经被人视为手中物的女人离开丈夫身边,走到格子间对面饮茶区,站在一面玻璃质地的落地窗前。
窗子被擦得光可鉴人。
里边的少妇四肢修长,胸腰臀腿各有各的丰润,透出新婚美妇独有的羞涩与内媚。
就好似芙蓉花一样,半抱不抱,内里花心欲露不露,羞得可人怜。
梁婉柔伸出两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不知是不是来到陌生地方的原因,她有些莫名紧张,身体微微绷紧,就好似很不安,像兔子被凶狠的狼盯着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尖利的牙就会咬下来。
将她撕扯得烂碎。
“…大概是我想太多了。”
梁婉柔环视一圈,发现宽阔敞亮的空间里也就她一人,嗯,还有不远处低头吃饭的老公。
杨明时不时抬头看着她傻笑。
梁婉柔心里也变柔软。
另一边,志山一眨不眨地盯着美人看。
从那双修长又细的腿,到精致小巧如玉一般的脚踝,可惜上边没链子,细细的金链最适合将佳人缠绕起来了,可以将她装点得更奢贵。
玉足盛在凉鞋里,平底的,露出圆润的脚趾头。
只可惜脚趾甲上没涂艳色油,天然的粉白美则美矣,还是缺了份他自己最喜欢的浓艳,就如少妇手上什么都不搽的短指甲一样,方便是方便,而且很自然,出水芙蓉般清妍靓丽。
脸上也这般,润唇膏除了上层光,防护她娇嫩的唇,几乎不起什么作用。
志山以的审美来看,美则美矣,气色没有衬出来,显得寡淡。
就跟玉瓶子一般,白得让人想给她染色,上一层鲜艳浓厚的红,最好如血般艳浓昳丽。
志山的手动了动,隔着西装裤按压自己的勃起,又揉了揉,狠狠的。
“咔嗒。”
裤带皮卡扣开了,被人性急扯落,粗大狰狞不知御了多少女的大鸡巴露出来,青紫到发黑,可怕地昂扬。
肉棒被撸着,重重摩擦过上边纵横的筋。
男人发出粗重喘息,牙齿咬得很紧。
倘若那女人现在就在他面前,志山毫不怀疑自己会抓着她乌黑浓密的长直发,把她扯落在地板上,大手摁下去,掐着她的腰,把这清纯雅致的漂亮少妇干成只知道向富人摇大屁股的拜金婊!
哼,什么贤妻良母?
不过是还没被大金链跟男人粗屌子抽打过罢了。
再TM坚贞的女人,都逃不过老子的手!
豆大的汗珠从男人额上落下。
砸在木质地板。
“滴答”一声落得格外重,又轻得转瞬即逝,像一条女人的命。
志山是很看不惯良家的。
尤其是尚未经过系统改造就能勾动他欲望的女主人,他一律称“骚婊子”。
而眼下,这个名为梁婉柔、资料早就被他秘书查了个透彻的新婚少妇,便是最新的猎物——但她,还不够格!
不够骚媚、下贱、淫荡……
志山舔了舔唇,眼底爆出淫邪的光,猥琐之色尽显。
他已经迫不及待要调教她了!
身为N个大公司的背后实权掌控人,越是有难度的东西,越能勾起他的征服欲。
欲望烧成大把火,又有绝色美人身上每一处凹凸起伏作佐油添进去,烧得如山中林火,一发不可收拾……根本灭不掉。
唯一有可能灭火的女人却在帮她老公收拾桌子。
志山隔着单向玻璃镜膜,目光如火舌舔过她身上的每一根线条,就连碎花裙都被他视若无物,就着美人撸鸡巴。
渐渐的,这间总裁临时使用的办公室里,麝香味越来越浓,如猛兽一般,似要择人而噬。
味美的雌性,他的了!
……
午休的时间快要过去,梁婉柔在职工食堂旁边的台子将饭盒洗干净,回到格子间,准备跟老公告别。
没想到刚说两句,隔壁以为是墙的雪白镜面突然开了——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出来。
隐隐间,似乎有股格外浓烈的雄性气味蔓延。
梁婉柔抽了抽鼻子,只闻到古龙香水,又见他气质不俗,便没多想,转身要走。
“那就这样啦,拜拜咯老公我回家了。”
看着顶多三十几的男人却定在她离开的路上,像是堵门一样。
“杨明,不介绍介绍?”
杨明没想到大老板竟然能记得他的名,当下受宠若惊,只觉不愧是当老板的人就是和蔼可亲,眼睛笑眯眯的,一看就是亲近下属职工的好人。
便拘束着打招呼。
梁婉柔忍着心悸扯出个笑容。
兴许是对方太高大了,将她整个人罩在影子里,逆光看着,他如狼虎、黑洞般深不可测。
身为素食小动物的敏感神经跳动了。
梁婉柔两只手在背后绞着,试图想要将指间残留的陌生男人味消掉。
寂静中,老板语气亲切说今晚公司聚会,叫她一定来。
梁婉柔慌张点头,逮到点空隙便匆匆溜走。
搭乘地铁去音乐机构上班时,手机“叮铃”的一声响,是特别提示音,来自她最最亲爱的老公,似乎是发现她刚刚的异样,格外不自然,杨明稍稍解释了下,这大老板名为志山,能查到的履历很光鲜亮丽,千度百科都有名,三十多就身家上亿,名下公司更是不尽其数,房地产也不过是人家的一个小小投资而已。
梁婉柔搜了下,确实有。
不过没有正面照片,网上对他的评价都是“年轻有为”,甚至有不少人表白示爱,比如给他生猴子什么的。
梁婉柔直接点×。
在她眼里,自个儿老公才是最棒的。
至于别的什么,不过是大好人生中的一小段插曲。
就连当bgm,都不配。
听说男人有钱就变坏,除了她老公,一个都不能信。
梁婉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上边写着号码,不知何时被人塞进来,隐约能闻到点腥气,梁婉柔将它放进培训机构里的碎纸机里,去给根正苗红的小朋友们上课了。
音乐和老公,便是她挚爱。
当晚,梁婉柔怕自己老公被追究,毕竟房地产公司老总亲自问,当时都答应了,现在临时反悔也说不过去。
大不了露个面就回家。
她这般想,到了目的地就见众人觥筹交错。
不算什么正经聚会,就是职工们下班后一起撸串喝酒聊天吃饭。
这草台班子攒起来的局,中途居然还吸引来一些小老板,多是冲志山来的,不过他没什么兴趣谈生意,倒是下边的员工,各个公司阶层都有,借着热热闹闹朋友一样嗨玩的氛围拿下了几个单。
在杨明尚清醒时的催促下,梁婉柔早早离开。
十二点过,女眷走了。
夜晚属于男人的天堂,尤其是女性员工也散了场,众男心照不宣,言行放肆起来,更嗨了。
梁婉柔不知他们这局玩什么。
不过凌晨四五点,杨明喝得醉醺醺,整个人都立不起来了,软趴趴得像条虫。
“嫂子,我帮你把杨哥扶进去吧。”
一个面生的小男生撑着杨明,低头不敢看她。
梁婉柔认出他是自己老公常关照的一员,刚出校园没多久的实习生,便点头,配合着对方把醉得如烂泥的男人放在床上,谢过他,递了碗解酒汤过去。
小男生喝完离开。
坐回公司外派的车子时还在想:
嫂子好温柔哦,难怪杨哥这么拼命,要是自己有个这样的老婆,就算喝到胃穿孔,也要给她好生活。
不过杨明哥今晚已经拿下单子签合同了,他们也算苦尽甘来了吧。
9-102。
梁婉柔给老公擦身,哄着他喝下解酒汤。
当然,药效没发挥得这么快,男人还是醉醺醺的,说话颠三倒四。
“老婆,老婆……”
“嗯。”
“我们很快就有盛大婚礼了,老婆你开不开心?”
“嗯,开心。”
梁婉柔抱着杨明,趴在他不算宽阔的怀抱里,很安心,“其实老公我有你就够了。”
男人却志得意满,面上浮着异样红,像是说“看,那是我给你打下的江山”一样大手一挥,信誓旦旦道:“放心吧老婆,我们很快就有自己的房子了,到时候,咱们接妈过来,你再帮我生个孩子,咱们一家子好好过……”
“…过皇帝都羡慕不来的好日子!”
杨明脑海中,大笔钞票随着他签的那张合同纷纷扬扬落下来,如山海般淹没他,无比迷人。
虽然那什么担责人,按理来说不该他签。
但,管他呢!
反正其他人也都这么签,又是友商公司推荐的好工程,肯定出不了什么事。
被酒精麻痹的脑子渐渐清醒。
杨明抱着老婆,闻着她身上的馨香,心里那阵空稍稍填满。
…然而。
事情总是不尽如人意。
没迎来大笔钞票,几星期后工程倒了。
相关部门介入,是政府工程,还被胆大黑心肝的用了垃圾建材,造成特大人员伤亡,相关负责人全部要被追究责任。
杨明看到报纸,吓傻了。
瘫软在地。
妻子投来担忧的目光,杨明不想她担心,擦着汗重振旗鼓。
到了公司,所有人都对他避之不及。
就连之前照顾的实习生,也说他过于急功近利,走了歪路,“…杨哥你快和嫂子离婚吧,免得牵连她,这以后孩子上户口、家里老人医保……全都看见你的劣迹啊。”
杨明甩开这些不是真心想要帮他的,乘电梯上了天台,一瞬之间是真的想要跳下去。
也好一了百了。
但妻子打来电话,声音小心翼翼。
“老公,你还好吗?”
“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在。”
杨明瞬间泪崩,一个大老爷们哭得跟孩子一样。
他摊牌,断断续续把话全都说清楚了。
又说要是离婚也可以,虽然他不想,但是他更不想害自个儿老婆。
梁婉柔听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心也沉重。
不过……
“老公,你先前看的那是网传的假消息,新华社出来辟谣了,没有人员伤亡,是现场那些施工工人的工作服压石头堆里了,那些无良媒体为了噱头故意乱说的……老公你现在听我说,深呼吸,咱先冷静下来,好好想想这事怎么解决。”
“我们都挺过那么多关了,父母拦,病痛,总之我是不会跟你分开的,咱们这次也一定能闯过去!”
听着妻子的安慰,杨明渐渐冷静下来。
一人做事一人当。
出了这么大事,他决定去找老板问问,说不定能有什么办法。
“…好,老公我听你的。”
电话挂断。
杨明来到老板办公室,二话不说直接跪下。
求大老板救救他。
给他指条明路,指条活路就好。
志山掉漆一根烟,说这事很难办,咱们都是守法合轨的好公民,偏偏你这,搞得公司也很难办,现在网民都在热讨中,要不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杨明一听心里都凉了,这些官方话他自己都背得一套一套的,难不成真要死?!
赔钱赔不出,坐牢他也怕。
最重要的是家里还有卧病在床的老母,还有新婚娇妻……
到底该怎么办?
杨明跪下来磕头,事到如今,他也知道面前这个老总并不像之前见到的那般和蔼可亲,但除此之外,又还有谁能救他呢。
没别人了!
天大债务压下来,呼吸都是痛的。
快喘不过来了!
志山端坐在总裁专座上,翘着二郎腿,欣赏着穷男人的卑微低贱。
良久,下边的人已经跪麻了,脸上涕泪纵横。
志山嫌弃一扭头,语气轻蔑。
“好吧,看在你求了又求,头都快磕出血的份上,爷就大发慈悲,赏你个龟孙子一条能活下来的路。”
杨明闻言眼里含着希望。
却见他轻描淡写,“不就是几个钱吗,你赔不起,对我来说不过是张银行卡。”
杨明狂点头。
“求您!”
志山便呵呵笑:“其实这事也很简单,这样吧,你把你老婆送过来,我玩几次,就给你宽绰一些时日怎么样?”
杨明愣住:“您,您是在开玩笑吧…”
志山冲他吐了一口,进口洋烟烫在跪伏在地的男人身上,带来的痛感却远远不及那一两句话。
“tmd,听不懂装傻是吧?”
“老子TM要操你老婆的屄,这下听清楚了吧!”
杨明眼睛愕然瞪大,惊得跳起来。
“你休想!!”
他愤怒得如公牛一般,喘着粗气,面色赤红,脖子粗,眼睛里好似要喷火。
愤怒几乎烧光他理智。
杨明恨不得把面前这个妄想奸淫他妻子的人掐死。
“没事,你总会想明白的。”
志山拍了拍报纸,“除非你想坐牢。”
“话说坐牢后,你老母跟妻子怎么办?你老婆长得美,我倒是不介意照顾照顾,就是你那病趴趴的老妈,估计要病死没人治了。”
杨明握着拳头,不敢动,良久后颓丧离开。
就跟虫一样,穷得脊梁都被打断了,只能在泥地里爬。
男人含恨而别。
志山却乐着哼起小曲儿。
把一个贤妻良母改造成拜金婊子,想想就有趣!
夜幕西沉。
颓废的人最终还是归家。
梁婉柔问起今天这事:“你不是说要去求老板帮忙,问得怎么样,有结果没?”
杨明敷衍摇头。
看着灯光下娇美如花的妻子。
他实在没办法对她说出那种淫秽交易。
那牲畜实在太好色恶毒了,他就是死也不会这样做的!
杨明心里梗着一股气,却无处发。
他不说话,梁婉柔看在心里,愈发忧心。
倘若是别的什么小事也就这样过去了,可是现在牵扯到天价负债,搞不好还要坐牢,她越想越惊心,实在担忧,恨不得把这事揽在自己身上直接去坐牢来得好,这样子好歹丈夫他还是清白的,也不会成天揪心事情惊到乡村里静养的母亲。
念头一转,梁婉柔又恨起自己来——当初杨母将杨明托付给她,她却没看顾好!
对面,杨明食不下咽,同样也在悔恨。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签下那什么责任人的名!
他甚至觉得,说不定这就是个阴谋,那老板看着像个人,却故意做局,好要自己妻子去服侍他!
那个畜牲!!
“老公,你直说吧,到底怎么样了?你不说我心里害怕……”
梁婉柔声音里带着哭腔,已经开始慌了。
万一大半夜就有警察闯进来把老公带走,那往后她该怎么活啊……
“老公我不能没你!”
梁婉抱住杨明,眼泪哗哗往下流。
杨明听着心里一阵揪疼,原本结婚那天是许诺了往后绝不会让她流泪,眼下却遇到这种污糟事。
他猛地推开妻子,“啪啪啪”的给自己来了好几巴掌。
梁婉柔吓傻了,反应过来立马抱住他。
“老公你别打自己,要打就打我…”
“婉柔,我对不起你啊!”
杨明回抱过去,肿得老高的脸上滑过一道道泪水,穿过他的皮刺入他血肉,深入骨髓。
男人哭着将志山提出的办法说出来。
“…他说这样就能给我宽绰一些时日,不然就要我去坐牢!”
杨明说完,也觉得自己不是人。
“放心吧老婆,我就是死就是去坐牢也不会让恶人得逞的!那个落井下石的畜牲,就应该吊路灯上,成天压榨我们的血汗钱……”
杨明越说越气,都恨不得游街举旗子了。
却突然听到妻子说——
“不,老公你不能去坐牢!”
坐牢整个人毁了,他是全家的希望。
“…我,我去!”
梁婉柔眼神坚定,“不、不就是伺候他吗,反反正我第一次已经给老公你了!现在这副躯体还能帮到老公你,我必须过去!绝不能让你坐牢,这事肯定还有其他解决办法的!”
女人斩钉截铁。
杨明却发现她的手在抖,不止手,整个身子都是在抖着的。
显然,这事对她而言并没说的那么简单。
两人抱着,相对流泪。
身上体温因情绪过于激动升高,汗水被蒸腾成热雾,模糊了两人的眉眼。
杨明已经说不出话了,心里无边痛苦。
妻子的毅然决断压着他,他一个七尺男儿眼下就跟孩子般,唯有她,如姐如母,是他的依靠。
这一晚,两人彻夜未眠。
翌日,杨明拉着梁婉柔不想放手。
“要不,我就去坐牢吧…大不了坐牢,反正也没那么多钱还……”
“我不能再拖累你了……”
从交朋友到谈恋爱,到相爱结婚,到婚后。
也许他就不该去追心上的明月!
“你好好待在家里,这事我来解决。”
梁婉柔一反常态,变得强势,将炸毛的丈夫按下来。
她随意整理了下自己,做好早饭中饭后才随便塞了两口饭,换上白衬衫跟柜子里最难脱掉的那条裤子,再三嘱咐杨明待在家里别出去、假装家里没人。
她是真的害怕警察把她老公抓走,从此夫妻两人连再见一面都无比难。
梁婉柔离开了。
离开家门后,她来到志山所在的那家房地产公司。大楼依旧宽敞亮丽,她却觉得这些耸立的高楼像是一把把要将她插死在街头的刀。
太刺眼了,阳光。
梁婉柔若无其事捋了下头发,来到前台跟对方说找他们老总聊聊。
前台看着她,脸上露出难办的表情。
“不好意思,您没有预约。”
梁婉柔开始想打退堂鼓,她总不能说自己是过来卖肉的,太丢脸了……为什么会有那么阴险的小人?
自己老公一向谨慎,肯定是那老板的错!
说不定对方就是在算计她。
刹那间,女人心里闪过许多想法,将先前小纸条和志山握她手时多停留的几秒联系起来,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是现在人已经在案板上,他是宰鱼刀,即将把自己剖膛破肚。
“呃,我…”
“诶?嫂子你怎么过来了?是找杨哥的吗他还没来……”
有过几面之缘的小男生从外边进来打卡,梁婉柔看到他的名字已经移出了实习生队列,是和老公同一个部门的正式员工。
梁婉柔莫名有种老公位置被别人顶替的感觉,她假意笑:“我是来找你的。”
先想办法混进去再说!
既然是熟人,前台就不好拦了。
小男生带她到格子间,旁边走廊里的休息室。
“嫂子找我做什么?”
男生的目光勾勒她身形,今天的美人是不一样风格的,还挺利落。
“总裁办公室在哪?我有事找他谈。”
“是杨哥的事吗?”
梁婉柔点头。
小男生“啧”了一声,意味不明,还是指路了。
等那阵香离开,他才喃喃自语。
“果然,有钱有势的男人就是混得开。”
那天志山和杨明的谈话他听到了,说真的,他也想……
奈何没钱。
没过多久,不知一男一女在总裁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出来的时候梁婉柔的衬衫有些皱,原本绑在脑后的马尾也沾上点汗液,末尾发束聚合成尖尖。
志山带着梁婉柔下楼。
公司群里,好多人都在议论。
[跟咱老总背后那女的谁啊?没见过老总带女人来公司啊。]
[看起来有点像是杨明他老婆,不过之前气质挺温婉,整个人就是那种典型的顾家贤惠主妇,今天怎么穿起牛仔裤了?气质也有点冷,我都不敢认了……话说她怎么跟在老总身后?还坐豪车了。]
[可能是为她老公那件事吧。]
[有一说一,咱老总也算黄金单身汉了,孤男寡女的,还坐在车里,不会玩那个吧?]
[车震?]
[你好污啊。]
[话说回来,要我是管理层看到这种绝色肯定立马扑上去,咱们老总居然能憋住,也是够厉害。]
[哈哈,说不定人家就是去搞事的呢……]
小男生坐在杨明的工位旁,翻着聊天记录,心里滋味复杂。
…没想到现实还真有淫人妻这种事。
另一边,梁婉柔坐在豪车里,看到车内后视镜挂着的龙形小摆件,坐立不安。
她没想到竟然这么巧,前段日子在红灯路口看到的豪华名车,当时从车子里出来一个扭腰摆胯的妖艳女人,对方身上带着风尘味,声音嗲嗲的,那双眼睛带着钩子恨不得勾走全世界男人,都为她撒钱。
那时候自己还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妖艳贱货,嘲讽这种卖肉的娼妇,拜金且低俗。
而今自己却坐在同一辆豪车里……
真是造化弄人!
梁婉柔内心十分复杂。
想到自己占了别人的位,哪怕对方是自己向来最为唾弃的拜金婊,心里的善念与从小到大培养出来的道德感、正三观,让她心里很难受。
有些愧疚。
但转念一想,自己不知何时就要被陌生男人玷污了,心里愈发羞耻。
梁婉柔低头揪着自己的裤子,试图想要逃避。
“你不会以为自己穿了条我最讨厌的裤子,老子就奈何不了你吧?”志山皱着眉头,越看她越不爽。
“司机,路边停车。”
梁婉柔被推出去,男人声音很冷。
“赶紧去换条连衣裙,黑红紫的都可以。”
女人无奈走进路边小店,顺手拿了件黑裙换上就走出来。
“还有高跟鞋。”
梁婉柔生怕对方又搞什么么蛾子,只好再进去。
再出来的时候,她脚下踩着5㎝的常规款高跟鞋,横面宽带粗跟的,志山看清楚,当下还是有些不满意,下了车子走进路边小店,却发现这里的东西普通又廉价,半点不符合他口味。
而且那老板还不会给人化妆,更是让他觉得败兴。
梁婉柔不知道志山到底想干嘛,之前办公室里的谈话,除却被吃豆腐以外,只大略谈了下“和他上几次床,就能宽绰杨明晚些还债”的事情。
“这袋子里装的什么?”
“啊,我刚换下来的衣服。”
“牛仔裤?”
“嗯。”
梁婉柔刚点完头,手上就一轻。
只听“嘭”的一声响,几分钟前穿在身上的白衬衫、浅蓝色牛仔裤、平底凉鞋,跟随着袋子在半空中舞动,甩进垃圾桶里。
“你干什么?!”
好好的衣服,为什么要扔?
梁婉柔觉得面前这人真的是阴晴不定,且还是个败家子!
“行了,别捡那些碍眼的破烂了。”
志山抓着她的手,将她扯进镶着龙纹的豪车里。
“等会儿到奢侈品大楼,衣服任你挑。”
“这不是买多少东西的问题……”
梁婉柔下意识想据理力争,可抬头看见志山那张保养得很好的脸,断眉的地方像是有过刀疤。
她瞬间哑了。
没必要跟老板说那么多废话,这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
三观不合,抑或消费观念有差异,都无所谓。
总之她爱的还是老公杨明。
无论贫穷与富贵。
“咔。”
后座与前排驾驶位间升起一块挡板。
梁婉柔的大腿被男人的大手按住了,先前办公室里被揉胸的画面闪现在眼前。
“别!不要……”
事到如今,梁婉柔发现自己还是放不开。
今早特意换牛仔裤过来也是为了给对方奸淫自己增加阻力,可自己的念头却被看穿了,又被拿丈夫的前程来威胁,她没法做出强烈反抗。
志山看着上半身裹得紧紧手都不能伸进去玩奶子的黑裙就觉得烦,好在连衣裙总是有好处的。
他撩起层层叠叠的黑纱裙摆,将女人按在车座上。
也不知具体按了什么键,后车座全都摊平了,刚好能构成一张“床”。
梁婉柔伸手护住身上的敏感处。
上边的乳,下边的穴。
若是可以,她连手都不想被别的男人碰。
“乖乖配合我,否则你老公的事情可就不好说了。”
梁婉柔咬住唇,别过头去。
未经锻炼的女人力气是比不上男人的,尤其志山还是健身房常客,他胸口上的肌肉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来鼓起,对付梁婉柔,毫不客气的讲,一只手就行。
廉价的黑纱裙摸起来手感不算好,硬而粗糙。
志山松手,调了下车内灯光,以俯视的视角察看躺在车座和靠垫组成的床上的女人。
她微微侧身,一手护胸,另一只手往下试图挡住腿心。
然而什么都遮不住。
白色的棉质内裤显然穿了有些时日,洗得发白薄透,衬着她那身凝脂般的娇肤愈发白皙幼嫩,尤其是她修长的四肢交错横立在一层又一层的黑色网纱里,偏脸上素着,气质本是温婉的,此时却因激荡的情绪眼睛里带着点怒气,又隐忍的抿着唇,像是寄人檐下不得不服从的圣洁贵女,透着威武不屈,从上到下每一块肌肤都在诉说抗拒。
志山的手在她脸上滑过,重重摩了下那不施朱粉的唇,见它微微红起来,才放过,继续往下游。
游过乳头,隔着黑色布料揉她的乳。
男人体温高,烫得梁婉柔发抖。
但她为了老公,不敢言。
气氛沉寂间,车内的温度升得越来越高,女人躺在后座上的姿势被各种摆弄,黑色纱如云雾般将她围绕,像是要将天上下凡的仙女拉入堕落的深渊。
梁婉柔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另一只手还在拉着内裤边。
志山倒也没有非得在车上把她搞了的念头,便只掰开那两条修长纤细的腿,隔着棉质内裤戳她腿心。
女人捂脸的羞耻动作,逐渐变成捂住自己的嘴。
当大老板的志山反倒开始说话。
“为了让我肏得尽兴,之后好去跟工程那边交涉,我希望这几次的上床,包括衣服在内的装扮你都要听我的意见。”
“就比如你现在身上这种廉价裙子跟毫不引人性致的内裤,下次就别穿了。”
梁婉柔闻言瘪嘴,眼里划过“你是不是有病”。
大家平素都这么穿,简朴休闲且正常的一身打扮,怎么被他说得跟合该扔进垃圾桶的破布一样?
梁婉柔只当他说的是耳旁风。
任由吹过。
车厢内,志山开始说她适合艳装浓抹,之后又举了些大明星的例子,直说那才是潮流。
梁婉柔听着听着,莫名有种他不仅要管自己和他上床时的衣着,还要把某些有钱人特有的豪奢浪费消费观念刻进她脑子里……
这种感觉太怪异。
梁婉柔打了个寒颤,心里对自己说——
不会的,我才不是那种拜金女人。
再富贵的生活都比不上和自个儿老公一起奋斗!
志山看出梁婉柔心不在焉,也乏了,停下嘴,手也收回来,坐回自己原位。
他心里酝酿着一个计划。
“之前路口那里,你看起来对会所小姐还挺不满的,这样吧,你跟我的这些天,我们顺便做个小实验,就看你会不会变成拜金婊子,如何?”
“不如何,我绝不可能变成那种下贱货!”
梁婉柔收拾好自己衣物,信誓旦旦。
她端正坐着,隔着车窗看见外边飞速划过的人流与楼景。
想到老公,她心里愈发坚定。
“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她的心,永远是老公的!
志山“啧”了一声,没说什么,只不过他眼里的黑越发幽深,也不知到底在想什么。
“那我就赌你一定会变成拜金婊子。”
“叩叩。”
车内挡板被敲了两下。
专贩奢侈品的百贸大楼到了。
梁婉柔跟着志山出了豪车,对他微弯着的臂弯视若无睹。
她才不会跟婊子一样贴他身上扭!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大楼。
路人便见到这一男一女身上衣装差别极大,前面三十几岁看着像是有点权力在手,养出来的那身气质让人不敢多看。
大概就是一身高级定制黑色西装兼限量款皮鞋。
再便是后边离了几步跟着的女生。
对于女的,人们总是不忌讳以目光审视她的一举一动。
眼下也同样。
不知她和前面大老板一样的男人什么关系,只是通身素雅,连脸上都没搽一点粉,唇瓣倒是挺红,在雪白的肤、乌黑的发间显得无端妖冶。
再一看,那种感觉又没了。
几缕黑长且直的乌发垂在她胸前,往下几厘米是最细的腰,更上头是被黑色布料裹得紧紧的上半身。
然而任她包得再紧,那格外丰盈有料的身材还是显露出来,曲线感绝佳。
半袖兼平领口,包住她胸前的皙白,唯脖颈露出来。
这会儿不知她在想什么,头略微低着。
路人便继续窥。
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往下是略微膨起来的黑纱蓬裙,愈发衬得那腰细得仿佛人伸手就能掐断,弱而美。
后边的头发比身前的长一些,往下空落几厘米是层层叠叠的黑纱裙,黑色网纱一圈又一圈地将她包围,就好似缚仙绳般将她锁在凡间。
任这女子再貌美,再怎么不染尘埃,这黑也裹在她身上了,从头发,到脚踝,黑色薄细的纱缭绕在她周身,偏脚下也踩着双横面宽带粗跟高跟鞋——这下好了,一身黑!
绝色女子跟着男人走进商城,再看不见她身影。
这栋奢侈品大楼很广阔,单是一平层就布了几十近百个奢侈品牌店。
在这里,进口不过是最低标签。
梁婉柔很拘束。
从小到大,就是父母最有钱那段日子她都没能踏入过一次高档消费场所,此刻便有些望而却步。
“一定要来这里买吗?这些东西看起来都很贵……”
珍珠宝石都被随意摆放在柜台,常人积年累月攒好久都买不起的钻石,在这里仅仅是微不足道的小装饰,随处可见。
“随你去挑。”
志山大手一挥,显得挺阔气。
梁婉柔便知自己的意见没有半点用处了。
也对,她和他不过是一场钱色交易。
梁婉柔满心复杂,面对琳琅满目的珠宝华服没了兴致,僵硬坐在柔软的待客沙发上,低头不说话。
志山见状,心情不虞。
但女人心里想的全是“快点把事情搞完,回家见老公”,根本不管他。
导购员见梁婉柔目光虚虚落在服装图册上,便以为她感兴趣,再加上这两人之间气氛怪得很,想打破那种尴尬,热情地开始介绍起来。
“小姐,您看,这是我们家品牌店和A家最新联名款……”
另有导购员见志山气质不俗,身上连一块手表都上了百万数,心思活络开来,边介绍,边暗暗勾引。
梁婉柔自己不挑,像个布娃娃一样坐在那。
志山只好自己挑选。
越逛越深入。
视野内看不见那男人,梁婉柔终于能打起精神,就听到导购员又掀开一页,继续讲。
“…就比如这件一字肩玫瑰长裙,红色镶金边绕在裙面上,小姐您身材这么好,要是穿上,一定能迷倒无数男人……”
梁婉柔低头看过去。
那是一件非常漂亮的红色玫瑰长裙,任何女人只要看到,第一眼就心动。
可她不想倾城倾国,只想帮自己老公。
纤长玉指点在细节小图上。
“这是金吗?”
导购员神色闪了下,尚未开口就被一新来的抢白。
“哪有人来买衣服问上边有多少金子的,真是土包子!看你这身上没一点首饰的,衣服跟鞋子都是地摊货吧,你这种穷人怎么能进奢侈品大楼的门?不会是楼下保安看狐媚子脸长得好看,把你放进来的吧……靠男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倒出去卖啊!”
刻薄讽刺的词流泻而出,梁婉柔的脸瞬间发白。
有人拉住那新来的导购员让她别再说话,这边,客人也在被导购员安抚,“小姐,您还好吗?喝点茶…”
梁婉柔听不下去了,猛地站起来。
小姐小姐,小姐!
原本正常的词好像瞬间被注入了不一样的意味,就好像目之所及的每个人,都在讽刺她即将失身。
梁婉柔仓惶想离开这里。
“对,我没钱买不起,你不要再说了!”
别再那么热情介绍了,她只是一个穷人罢了。
“啧,我就说吧,她全身上下加起来都不超过一百……”
梁婉柔要跑走的脚步被人按住。
志山抓着她的肩,强硬扭回来,“跑什么,衣服还没试呢。”又扫过那无礼的导购,“经理在哪?赶紧把这种人开了。”
梁婉柔被递了件裙子,惶恐不安地进了换衣间。
柔软轻薄的布料在她手中重若千钧。
这是一件粉紫色挂脖裙子,裙身主体同样由网纱构成,却远比她身上的那件黑纱裙更高档名贵。
就连质感,都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梁婉柔呆呆换好。
外面的声响好像渐渐小了,也许已经平息。
她换上紫色纱裙,掀开帘子一角,照后边的镜子,小隔间内灯光打得很足,照得内里的裸色胸罩都一清二楚。
梁婉柔脸色一红,这衣服实在太透。
她刚想将裙子脱下来,换回自己不透光的粗糙黑裙子,就听见一阵脚步声接近,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道缝隙,挤进来一个大男人。
梁婉柔吓了一跳,险些惊叫出声。
志山看着透体的纱裙,眼里却燃出一股欲火。
他捂住女人的嘴,笑道,“穿得挺美的,怎么不肯出来?”
说着不等回答,扣着她腰把她扭到镜子前。
镜子里,女人赤脚踩在冰凉的白色瓷砖上,那玉足看着竟比砖色更白,偏象牙色,莹润着玉脂的光。
再往上是她整个人都被罩在如梦似幻的粉紫色薄薄网纱里,背后是西服男人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的体温,尤其是腰上只隔一层细纱的手,还有对方喷洒在她肩颈窝里的灼烫鼻息……
梁婉柔恨不得想逃!
志山的大手却将她低下的头掰起,接着食指微弯扣在她唇上,就好像扣门一般。
“嘴张开。”
梁婉柔羞愤得脸上飘出两抹红晕,她试图转话题:“你怎么进来了?我明明记得自己锁好了啊。”
志山便解释:“这里的门vip会员都有权限开。”
说着他手指强硬插进女人唇里。
意有所指,“你也一样。”
梁婉柔不觉得自己是会员,既然开不了,那就是被开的了。
她感到悲哀。
猛然一推,将猝不及防的志山推开,迅速拉扯布帘遮住镜子,不想去看镜子里暧昧横生的景象,她是她老公的,就算穿的是别的什么裙,那也依旧是。
从始至终,她只会属于一个人。
志山打算将面前这绝色女子从外到里,身心都改造成彻彻底底的拜金婊,让她变得下贱、堕落,成为这个贤妻良母式样的人物最最看不起的那类人——
淫贱放荡的恶毒婊子。
因此,倒也不急于一时,他已经有做长久战的打算了。
志山出去了。
没多久又递进来几件漂亮裙子,无一不华贵。
幸好这些裙子不像刚才那件那么露,否则自己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梁婉柔心下一松,选了件最保守的裙子,恰好是之前导购介绍过的玫瑰裙,相比另几件动辄珍珠宝石加钻石的衣服已经很“廉价”了。
女人穿着华贵的玫瑰红色长裙走出来,裙摆略微曳地,衬得她整个人好像一枝花。
“小姐真漂亮!身材好好,先生有福气了……”
各式各样好听的话,不要钱一般砸过来,梁婉柔受不了他们的热情,扯了下志山的西装袖子。
“可以了吧?赶快走吧。”
赶紧结束,赶紧回家。
但志山却很享受改造她的过程。
于是还是没能离开,三言两语间,反倒被他说得坐在沙发上,任柜台化妆师拿着粉盒和化妆刷,帮她扑粉涂唇彩。
“小姐您真的是太美了!平时都用什么护肤品啊,这皮肤都嫩得快掐出汁水了!”
周围人都在夸。
梁婉柔却兴致寥寥。
对于自己即将作为商品送上男人的床,不发一言。
她现在只想快点结束这折磨的过程。
“刚刚那傲气导购员是xx家的二小姐,过来体验生活的,幸好有您先生出面帮忙挫她锐气,哈哈,听说她之后几个月都要被禁足了……好像说是惹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梁婉柔没听进去,像木偶一样抬手、抬脚,没有分镜子里满身华贵的漂亮女人一个眼神。
终于,不知那男人到底买了多少东西,总之除了身上这套行头,其他都让人送别墅里,他投来欣赏的眼神,从头到脚把她纳入眼里。
“真美。”
男人赞叹,对自己装扮成的玩偶还算满意。
又勾她下颌,“来,笑一个。”
梁婉柔有无不可地扯了下唇,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志山表情一僵,也知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便牵着她纤细的小手,走出商贸大楼。
离刚进去那会儿已经过一两个小时了,这会儿依旧有人在等,只因先前见到那黑裙女孩面容实在太美,念念不忘。
此刻,回响来了。
身穿一袭玫瑰色长裙的美人走出来,乌黑浓密的长发如云如雾,披在身后,显得整个人美得不似凡人。
头上戴着一顶小金冠,上边的玫瑰精致繁复,又垂绕着几根链子,点缀着点小叶。
女人撩了下略微挡眼的发,一张薄薄施着淡妆的玉面娇容露出来,柳眉弯弯,眸色清透,只是似乎有些不对焦,瞳微散,不知是在烦恼什么。
小巧的琼鼻恰到好处地立在好看的面庞上,再往下是微微凹陷的人中,以及那涂了淡淡玫瑰红色的两瓣唇,此刻正轻抿着,显而易见,她心情不算好。
旁观的人欣赏着她,心情却很美好。
一字领落肩,越发衬出她那削薄平直的肩,玉颈很直,高昂着,有种白天鹅的优雅。
再往下便是她那饱满的酥胸了,丰盈得惹人侧目。
长裙主体为红色,裙面上有玫瑰图案,全是一针一线绣出来的,间或镶着金丝,嵌套在一朵又一朵的红玫瑰中,路人乍一看,还以为裙上是刚摘下来的玫瑰呢,毕竟就连花瓣上莹润的露珠,阳光下花瓣底的那点子阴影,都清晰可见。
一只纤长如玉的手从裙侧伸过来,梁婉柔从男人手中挣出另一只,终于能两手交叠,微微放在小腹部。
她有些紧张。
太多道视线投过来了,她甚至有些不敢迈开脚。
纵然停下来往这边看的路人中有男有女,其中大部分都是纯然欣赏的眼神,心脏还是砰砰狂跳。
梁婉柔有些飘飘然。
很多人都在夸,说她长得美,又有钱。
裙子华贵,美人更美。
甚至有不少女孩向她投来羡慕的眼神,“他们俩是一对吗?还挺配的……”
“不知道啊,俊男靓女的,估摸就算不是也差不多快要在一起了……而且还是大叔和富贵花,简直是小说走进现实!”
“好漂亮,是去出席什么晚宴吗?”
“……”
梁婉柔耳尖地捕捉到几句,一时脸上划过羞耻,又想低头装死了。
哪有什么晚宴,她是去送肏的。
“怎么,走不动了?”
志山说着直接将她抱起来,像是折下一朵花。
梁婉柔耳朵上挂着的小叶玫瑰垂吊耳饰划过他脸颊下,后者并未在意,稍稍调整了下姿势,不顾怀里如名贵花的女人挣扎,强硬走向不远处的豪车。
人群中后知后觉,惊起一片尖叫,好多人都在说“浪漫”。
因为姿势的原因,被公主抱的女人小腿微微露出,上边缠绕着玫瑰藤,红玫瑰与绿叶相互搭着,隐在红色镶金边的裙摆间。
这交叉缠绕的茎叶往下缠在玉足上,鞋面是蕾丝玫瑰,鞋尖钉着根荆棘刺,后边的小高跟长约7㎝。
旁人光看那袭玫瑰裙就觉得极近奢华了,殊不知梁婉柔之前还拒绝了更多珠宝首饰。
豪车开动,孤男寡女又坐进里面。
志山又开始夸赞梁婉柔现在这身装扮有多么美,时不时还嘲讽她老公有多穷酸,“杨明根本不能带给你更好的生活,跟着他过苦日子,你最后什么都得不到,说不定还要被他拖累得带出一身伤病。像你这样美的人,就应该坐在豪华车里,每天抬抬手,做下美容维持住美貌就行,根本没必要那么辛苦。”
“像你之前还亲自下厨房给他做饭,这么漂亮娇嫩的一双手,你怎么舍得摧残啊?”
说话间,志山捧起梁婉柔的手,吻在柔荑上。
梁婉柔十分不适。
“你要带我去哪里?”衣服已经换了,现在可以去干正事了吧……
“我带你去看附近的一家豪宅别墅吧。”
梁婉柔很想说能不能附近随便找个宾馆凑合完事,但她现在又有求于人,姿态根本硬不起来,只好坐着不说话,假装自己在他面前是个没有灵魂的假人。
不然,她实在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个即将奸淫自己的人。
志山见梁婉柔不搭理自己,也不生气,好脾气地把她抓过来按在自己大腿上,手从衣领口掠过垂吊着玫瑰小花苞的金项链,伸进去脱掉红色胸衣,玩她的奶。
女人屈辱闭眼。
奈何闭上眼睛,其他感官更敏感了。
隔着纤薄的丝质面料和一层蕾丝内裤,下边热烫的肿大硌着她的臀。
梁婉柔挪动屁股,想要远离。
志山的鸡巴却越磨越硬。
要不是知道对方坚贞得很,他都快以为这人妻是故意的了。
“别扭了,小心老子在车上就把你奸了!”
梁婉柔瞬间僵住。
她咬住唇,羞耻又屈辱地装死鱼。
闹中取静的独栋别墅很快到了,高大的树木在外围成一圈,隔绝外人的窥探。
不知是不是错觉,到了这里后空气似乎也清新了一些,有鸟啼声从绿林中传来,伴着一缕缕幽香。
别墅坐落在庭院里,从石砌雕塑大门走进去,路过一个个拱形小门,长廊边有荷塘,远处还设有游泳池、亲水平台、休闲躺椅等,看得出来,有钱人真会享受。
梁婉柔脚有些软,踩着7cm荆棘玫瑰高跟红鞋走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漂亮的裙尾曳过地面。
她一只手挡在胸前,另一只手放在身体前。
姿势别扭,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志山刚刚在车里把带着女人体香的蕾丝内衣裤丢出窗外,那纤薄的布料被流浪汉们抢。
梁婉柔脑海里闪过自己的内衣裤被脏乞丐撕扯成布的画面,小脸一红,那里面甚至有曾经她施舍过的人,却没想到即使流落街头,他们的欲望还是那样茂盛。
“梁小姐?”
带路的管家脚步微停,投来询问的目光。
梁婉柔害怕自己被别人发现真空,随便进了间小的屋子,似乎是客房,就坐在镶金雕花的床上,低头想自己的丈夫。
…她没想到志山居然这么有钱。
在市中心有豪华别墅就算了,居然还占地这么大。
但再怎么震惊,还是自己老公更重要。
毕竟结婚那天两人就面对面说了,无论贫穷与富贵,她和他永远在一起,死亡、病痛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佣人送来糕点,姿态恭敬。
梁婉柔看着又觉得不适,很不习惯别人对自己行大礼。
终于,焦灼中,头上悬挂着的那把刀落下了。
志山穿着浴衣走进来。
二话不说脱了自己的衣服,又要过来将她身上的衣服扯烂撕碎。
梁婉柔没有糟蹋东西的习惯,况且这间玫瑰镶金裙还是她一整年工资都买不起的,而且死到临头,不做那码子事也不成。
“你别,我脱就是了。”
志山对她的配合还算满意,但很快,又不爽了。
“你他妈在床上给老子装死鱼?骚话都不会说是吧!”
梁婉柔咬着唇,不发一语。
志山也懒得在床上对她多温柔,强硬掰开女人的大腿,也不管她的穴干涩又紧,挺着一杆粗大的屌枪就捅进去。
“啊”的一声惨叫,转瞬即逝。
梁婉柔捂住自己的嘴,一个音都不想往外吐。
太难受了,她居然被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进去了,从此之后,干净的地方不再纯洁。
自己简直比婊子还恶心!
她心底生出强烈的自弃感,觉得自己脏了,再配不上丈夫。
接下来,女人一点儿反应都不给,搞得志山感觉自己好像在强奸一个充气娃娃。
“不,不对……充气娃娃哪有你的屄爽。”
里边又紧又热,夹得鸡巴特别狠。
随着抽插,还有血流出来。
“贱货,你老公是不是金针菇?老子干得你爽不爽?”
梁婉柔心如死灰。
志山没得到回应,心情不悦,抓着女人的长发硬拉她起来,扣住她的下颌,一边咬她的唇一边凶猛又粗狂地干逼。
“啪!啪啪!啪啪啪……”
猛烈的肉体碰撞声接连不断,肏得那对大屁股撞在空气里,抖出一层浪。
梁婉柔羞耻又屈辱,眼泪不自觉落下来。
泪汪汪的,可怜兮兮。
看得志山愈加性奋,原本就粗大的鸡巴又膨胀了一圈,撑得嫩逼边沿都泛白了,却又被大肉棒带出媚肉,又狠狠干进去,直撞到她最深处的穴心。
“啊!”
梁婉柔的腹部痉挛了下,刚泄出一丝音又咬唇,这下不肯男人再咬她嘴。
志山眯了下眼,此刻正在肏逼倒也懒得去骂一个床上装死鱼的女人,只把她推床上,换了个姿势,抓着她摇晃的两个大奶子一边撞骚心。
“再怎么贤妻,你现在也还是被我肏。”
志山挺胯,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在女人小穴里进进出出,“听说以前有贞节牌坊,要不要我也给你立一个?”
梁婉柔被肏得失魂,没想到这个阴险又淫邪的小人居然还能做出更畜牲的事,她忍着一股气不说话,待到又换了一个姿势时,两只手的指甲狠狠在志山背上刮。
“嘶…你这是在跟我调情呢?”
志山故意道。
事实上,他先前仔细把玩过那对柔荑,指甲短得很,根本形成不了什么伤害。
梁婉柔内心痛苦。
又装死了。
不主动,也不愿配合,奈何总想到杨明,老公还需要自己救,被畜牲奸了就奸了吧,反正自己现在已经彻底脏了。
正当她这样想时,突然感觉到埋在体内的肉块开始跳动,这…分明是射精初兆!
“不,不要!!”
梁婉柔使劲推身上的男人,眼里满是惊恐。
刚刚碍于寄人篱下,对方根本没戴套就硬捅进去了,万一怀孕那她还不如立刻去死呢!
“啧,给你的就就好好接。”
志山说着臀部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舞出了狂影,他按着手下柔滑细腻的女人,深深插进去,抓着她浑圆挺翘的屁股往自己胯下拍,就跟玩飞机杯一样,动作极粗鲁,半点不留情。
梁婉柔感觉自己的小穴都快被摩擦破皮了,狂喊着,呜咽着,却没法从猛兽身下逃离。
突然,一股股滚烫的浆液爆在她阴道里。
那根东西冲得太猛了,她整个人都要散架了,连子宫口都有败势。
“呼……真爽!”
志山跟猪牛一样喷出火烫的鼻息,拱在女人的颈窝,不停啃咬。他知道梁婉柔是不情愿的,不过没关系,再紧的屄,肏上一百次也能变得酸软。
反正把这个良家妻子改造成拜金骚鸡,这事他已经决定了,谁来也不能阻挡!
“来,咱们接着玩。”
休息了一会儿,志山抓过梁婉柔,继续奸淫。
可怕的性事仍旧持续。
在失神中,梁婉柔心里无比痛苦,就仿佛上刑一般,刮着她的骨。
太痛了,好疼……
老公,老公,快来救救我!
屋外流水潺潺,屋内被翻浪涌,这场一方欢愉,一方痛到几近窒息的强奸,持续着,持续到许久。
下午三点。
被肏晕的梁婉柔又被肏醒过来。
此时的她浑身无力,几乎连手都抬不起来。
志山却越玩越兴奋,那个紧致狭窄的嫩逼已经被他肏开了。
又骚又软。
他狠干了几十下,第n发精液子弹射出来,灌得女人子宫满满的,隔着肚子摸仿佛能听到里边的水液声。
“噗。”
鸡巴拔出来,艳红的穴口跟鱼嘴一样吐出浊白。
志山“操”了一声,当下是真觉得这女的有当妖精的本事了,不过也好,婊子越骚越美妙。
男人吃饱了,心情变好。
“你要不要洗个澡我再送你离开?”
说不定浴缸里还能玩一发。
“…不用了。”
梁婉柔声音干涩,此刻她只想回家疗伤。
“还有,你别忘了你答应的事!”
志山点了下头,似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眼睛又变得淫邪起来,视线如蛇一般舔过女人凝脂般的肌肤,那上边还残留着些许白色精浆,尤其是那对乳,被咬出一排排牙齿印,又青又紫的,看着就吓人。
“期待下次和你会面。”
他笑眯眯。
梁婉柔愤恨地拿被子挡住身体,等人离开了,才反应过来自己没衣服穿。
叫来仆人询问。
只听到“黑裙已经扔了,要穿就穿今天买的”。
佣人推着小车子送进来珠宝和华丽的服饰。人离开后,梁婉柔拿纸巾擦干净自己身体,又抠出精液,到底还是选择穿着今天那套玫瑰裙回去。
没别的原因,只有那件最便宜。
免得不小心弄丢了,志山那个阴险小人又要她赔钱。
老公现在还欠着外债呢,可不能再添麻烦。
失魂落魄的梁婉柔勉强收拾好自己,坐上志山的那辆限量款豪车。
她身心疲惫靠在座位旁边的窗上。
自己已经彻底被弄脏了,以后还怎么面对老公?
行车到半途,突然想起要吃避孕药,她赶紧下去买药,柜台人员看到她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问她要不要帮忙报警。
梁婉柔连忙摇头,匆匆离开药店。
自从老公出事,她现在最怕看到警察。
豪车开到破旧老小区9栋楼下,引人注目。
梁婉柔刚出车门,又一下子被拉回去,不知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按着她把唇咬到红肿。
最后把她放开时还谑笑。
“要是你老公不要你了,我这里也不是不能收。”
梁婉柔本就伤心欲绝,当下心底更彷徨。
是了,自己脏了,配不上老公……
女人失神落魄上楼梯,因为没注意,差点踩空摔下去,到了拐角,突然闻到一阵强烈的烟酒臭味,抬头便见103的李叔正在看她,背着光,看不清他表情。
梁婉柔心里有点害怕。
但家门就在眼前,还是过去了。
中年啤酒肚凑过来吸了一口,陡然破口大骂:“妈的,个贱婊子!你他妈去哪里卖逼了?”
梁婉柔整个人都在抖,强行道:“我、我没有。”
“操!一股被男人肏了的骚狐狸味,还他妈搁这跟老子装清高?!”
动静有点大,杨明听到声音开门把梁婉柔拉进来,但还是隔绝不住门外的臭骂声,说什么“早知道是个骚逼老子第一天就把你肏了爽”,又说“女人全他妈是骚鸡”,还有更过分的,各种脏话不停往外喷。
杨明受不了,拿把刀出去吼,总算止住恶人的淫骂。
梁婉柔傻傻站在玄关处,一动不动。
杨明察觉她不对劲,连忙抱住她不停安慰。
良久,女人的抽噎的声音才稍微停下来,此时她整张脸都是红红的了。
“老…老公,我变脏了……你会不会不要我?”
“没,你不脏!你是我老婆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
两人抱作一团,互相安慰。
情绪缓下来,杨明这时才注意到妻子身上穿着那件红裙不是普通裙子,不说上边栩栩如生的绣艺有多值钱,光是曳地的裙摆边缘都有金线勾勒出来的漂亮花边。
“这是真金?”
杨明愕然瞪大眼睛,又抓起被梁婉柔脱下来随便扔桌面的玫瑰金叶耳饰问。
梁婉柔“扑哧”一笑,难得轻松。
她老公倒是和她想到一处去了,只可惜这些金子实在太少,就算是真的,到柜台那边退货也不是卖出的价了,更何况,那笔天价债务根本不是小数目。
否则,说不定还能偷珠宝出来典当包养老公,或者那栋大别墅随便扣金子也行啊……
毕竟雕梁画栋的,还挺金碧辉煌。
我这也算劫富济贫了。
梁婉柔的念头有片刻漂移,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些许受到影响,赶紧扳正——
靠自己双手挣钱吃饭才是正确的三观!
“老婆,你会不会不要我啊?”
杨明看到梁婉柔对珠宝华服弃之如敝履的态度,又见她灯光下惊人的娇美,尤其是那两片红肿的唇瓣,满心复杂,“那人家里不知有多少大别墅,我听你说的,感觉都快豪华得跟宫殿一样了,我又穷又没本事,只能让你住在脱墙皮的老破小,而且还是租来的,这里坏境这么差,还遇上乱七八糟的人…我,我…老婆我对不起你……”
杨明越说越难受。
连老婆都护不住,现在还要靠老婆出卖肉体才能得到缓刑期,这样的自己,算什么男人?
“啪啪啪”的,他一连扇了自己几巴掌。
梁婉柔连忙抓住他手,一脸心疼:“老公我是不会离开你的,你忘了吗?咱们领证那天说好了的,不离不弃!”
杨明连忙摇头:“没,我记得的!”
“咱们永远不离不弃!”
梁婉柔这才露出点笑容:“嗯,这样就好。老公你只要记得那人渣比不上你一根小指头就行,要不是因为能帮到老公,这种满身铜臭味的人我一眼都不会看。”
说到味道,她身子微微一僵,怕被老公闻到身上其他男人留下的气味,连忙找借口去洗澡了。
“哗哗”流水声响。
杨明的心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妻子今天格外娇媚的面孔,脖颈上能看到的青红吻咬痕,还有娇艳欲滴的红唇。
他说不出心里具体是什么滋味。
被戴绿帽子,本该觉得愤怒,偏偏妻子是为了自己,甚至从某方面来说是被自己送上老板的床的,他觉得自己很无能。
因愧疚,杨明对梁婉柔越发好了。
接下来几天,两人的生活恢复表面平静。
只是夜里,夫妻生活莫名断掉,两人遮遮掩掩,终是回不到过去。
“滴滴。”
中午,梁婉柔下班回来做饭。
刚做好,还没来得及吃,就听到楼下传来两声“滴滴”,声音和常规车子不同,她心里一跳,推开厨房的窗往外看。
果然——
只见那人穿着休闲西装,向她招手。
噩梦重现!
“奇怪,这谁家车子啊?”
“能开得起这样车的,看起来不像是我们这附近的,是不是找错人了……”
“车都开到这了,咋个可能哦。”
“我看啊,八成是有那种骚媚的狐狸精住在咱这里!”
“诶,是在9栋的吗?”
“应该不是,一楼那女的好像是当老师的,为人师表,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吧?”
几个老人路过,议论的声音被风送过来。
梁婉柔慌忙关窗,心脏跳得极快。
她可不想被人发现自己这个有夫之妇和别的男人扯上关系,尤其是和有钱的男人,稍不注意就会流出风言风语。
隔壁103那男的,或许得想办法让他把嘴巴闭紧点了。
梁婉柔心里闪过些许想法,脱下围裙,跟杨明抱了一下就奔赴战场。
下楼后,女人等了一会儿,确定刚才那些老头老太婆离开了,四周也没别的什么人,才跟做贼一样溜出来,窜进路边停着的黑色车。
“赶紧走吧!”
她催促。
生怕自己在这一片贤良淑德的好名声被破坏了。
志山笑了下,坐进自己新买的名牌车里,抬手让司机开走。
楼上,102窗户后,杨明看着自己的妻子被曾经的大老板接走,心里像沉了块大石头,闷得难受。
线条流畅的奢华豪车驶离这一片区,来到几天前来过一次的奢侈品大楼前,有坐着矮凳的街头画家瞥过来眼神,瞬间将那女子刻画在心间,呈现在面前的白纸上。
脸微侧着,一缕长直黑发被风带起轻轻拍打在白净的面容上,她抿着唇,有些不高兴地往远离身旁高大男人的方向偏转,脸上素雅干净,毫无施粉痕迹,但眼睫毛却是天生的翘长,显得她那双眼睛大而通透。
有亮光映在她眼里,同样映出一点晶莹的是下边的两片唇瓣,厚薄适中,嘴角本是天生往上上扬的笑唇,这会却往下弯,显然心情不好。
脖颈如玉,细而美。
她身上穿着素雅的橘子瓣印花裙,腰间收了褶皱,抽绳在身前绑了个蝴蝶结,留出的两根线头自然向左右分开,又顺势而下垂,橘黄色裙摆高过脚踝十公分,下边穿着一双5cm的裸色坡跟高跟鞋,脚趾头微微露出,指甲泛着天然的粉。
画家涂涂画画,越画越觉得——
还是真人来得美。
同一时间,梁婉柔正在试图劝止,“上次你不是给我买了那么多衣服吗,怎么又来这里了?”
“上次那条玫瑰金线裙我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呢。”
梁婉柔觉得很麻烦。
对她来说衣服不需要多,够四季穿就够了。
志山却有不同见解,“你长得这么好看,现在又处在鲜嫩的花季,正适合多穿些漂亮衣服,打扮得美美的才好。”
旁边的导购员也笑着附和。
“咱们女人天生就爱俏,既然您先生愿意为你买漂亮衣服为你多花钱,那这就是好事,说明他爱你啊。你还小,别瞎拒绝,男人给你买名牌包包,你接受就行,大不了在别的地方多‘照顾’他一点。”
导购员眨了眨眼睛,像是在暗示什么。
站在沙发后面的志山点头表示同意,弯下腰来在梁婉柔耳边小声道:“你不用觉得亏欠,待会儿去酒店好好表现,把我伺候好就行。”
梁婉柔脸色腾一下红了,羞耻又烦躁,转头推他,“你快走吧!”
讲话怎么那么污。
志山晓得她不愿意挑,便自己来。
不多时,各种金链子、手镯、珠宝耳环,珍珠发卡、名牌手表、名牌包包,以及华丽得跟晚礼服有得一拼的几件连衣裙,兼款式不一的高跟鞋摆在她面前。
“全都试一遍。”
穿着灰色休闲西装的男人大手一挥,直接导致梁婉柔累死累活挨个儿全换了遍。
起先还有心思往试衣镜前看两眼,两件三件n件下来,她整个人都麻了,到后面只知道抬手接过志山从其他品牌店的导购员那拿来的连衣裙,穿上去,走两步,换下来。
布料倒是无一不轻柔贴肤,穿在身上站立坐卧,各有各的风味。
环举目四望,男的女的都在夸,说什么“人比花娇”、“别人都是衣服衬人,独你人衬托衣服,进来的人看到你心里都亮堂了”,好听的话一箩筐又一箩筐,梁婉柔听着心里有些飘然,但其实也没那么美,毕竟大多是不认识的人,萍水相逢说个客气话而已,她没那么当真。
在她被众人环绕着夸奖时,志山坐在沙发上,静静喝茶。
有一瞬,梁婉柔觉得这个人深不可测。
她实在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是钱多得没处花吗,还是单单喜欢看别人换衣服,又或者是真觉得她这个人有什么特殊的……
莫非他真的还因为当初路口那两句话,觉得自己仇富下了他面子,要找回来不成?
男人心,海底针。
梁婉柔实在想不明白。
“她刚刚试过的那些,全部包了。”
志山轻描淡写,递出一张黑卡被导购员恭敬地双手接过。
“真大气!”
有许多过来买漂亮衣服的女生被这大动静吸引了,望过来的眼神带着羡慕和嫉妒,甚至有人主动勾搭志山,似乎想和他来个一夜交流。
梁婉柔看着整层楼的导购员都因为男人的一个动作,脸上洋溢出仿佛拿到年终奖,或是遇到什么天大喜事的乐滋滋表情。
“你怎么不笑?”
志山勾起她下巴,“别人羡慕都得不来的东西,全都是你的了,你不该感到开心吗。”
像以前他碰过的人,随便几个名牌包包就打发了。
是她胃口太大,还是天生真对钱、资产、上流社会的生活不感兴趣?
梁婉柔此时脸上化着淡淡妆容,眼线勾得细长,她强颜欢笑、从嘴角扯开一点弧度,笑容特别假,比应付老板的打工人还来得敷衍。
“我开心呐。”
反正花的也不是自己的钱,他爱撒币就撒吧。
话说这些有钱的人真是可恨,明明根本不缺钱,还故意拿人来取笑玩乐,梁婉柔现在是真觉得他恶趣味。
就跟猫弄老鼠一样,她、她老公、其他没钱抑或银行卡数字比他少的,都是他的玩具。
漂亮高级奢华的行头,身上套了一身,更多的,则照样往别墅送。
两人空手走出商贸大楼。
毫不意外,又引来诸多人侧目。
梁婉柔此时身上穿着一件荔枝红色的旗袍,华贵的丝绸料紧紧包裹着她美好的酮体,透出婉约含蓄、端庄高雅又落落大方的气质,那种新婚少妇被娇宠过的风情十分迷人,就好似她是荔枝里香软嫩滑、咬一口能流出晶莹蜜汁的果肉,裹得越是紧,越是让人想要撕开她身上镶着绿宝石的立领和盘扣,看看胸前那丰盈且润的乳肉,尝起来是不是能叫人欲罢不能。
写生的画家看到她,脑海里瞬间飘过“妃子笑”。
如果是这样一位高贵美丽又典雅的妃子跟他提要求,别说是冰封着、跑死不知多少匹马才能送来的鲜嫩荔枝了,就是为她丢了国,似乎也是值得的。
芙蓉香帐春闺暖,只可惜自己没这份福气,做她裙下君。
看呆的不止穷困潦倒的画家一人。
梁婉柔踩着绿底的9㎝细高跟,鞋头上还镶着两颗精致小巧的袖珍荔枝,是由宝石翡翠组成的,周边有细长的绿色丝线缭绕,这细长的丝如青蛇一般从鞋底蔓延到玉足、脚背、踝关节,到了小腿处一跃而上,跳动着分流。
一股爬上华美的丝绸缎子,在合身贴体的旗袍上暧昧地游弋,小腹那里是微弯着的,到了腰上,绕一圈细细长长,衬得那腰肢越发纤细。
这缠绕的青绿色细长丝,如小青蛇吐出来的小舌头,分叉着从背后绕到胸前领口又沿着盘扣斜斜往下,最后竟挂在胸口那暧昧凸起的两粒朱果上了!
美人似乎也发现众男仿佛要把她剥掉的虎狼视线,左手曲着挡了下,右手悄悄调整了下两根绿丝线,好让它所处的位置别那么羞人。
她这不动还好,动了,又身姿曼妙地走着。
行过的路人被纤纤细手上套着的两只翡翠玉镯闪了下眼,那对镯子晶莹剔透,在阳光下极美极贵,只是此刻却沦为陪衬。
同样晃人眼的还有她侧身而过时,从荔枝红色的旗袍开叉处显露出来的修长细腿。
从鞋底往上蔓延的青绿细丝,便有一股来到她小腿上,浅红色的网状丝袜裹着她的腿,中间衬着那根青蛇一样、越来越翠绿幽深的丝,叫人不自觉跟着往上探,只可惜开叉的侧缝只高到大腿,更往上、更内里的,看不见了。
“咕咚。”
不知是谁看得吞咽了下口水,在这寂静的人群中惊起一片波涛。
梁婉柔假装把他们都看作是大萝卜,踩着青红色交织的高跟鞋从容走过,其实心里还有点紧张,并不是很适应。
她耳垂上挂着的青红丝耳坠,悬在半空里,就如她那颗心一样,摇摇晃动。
女人穿得很漂亮,跟着前边那个男人上了名车。
霎那间,似有人哀叹,嚎着。
“名花有主啊!”
“唉,可惜不是我……”
更多的嘈杂声隔绝在窗外,梁婉柔心里有些抖。
她似乎知道有钱人为什么都喜欢逛街了。
被那么多人捧着,很难不膨胀。
“那你膨胀了吗?”
志山问。
梁婉柔这才发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先是一惊,随即又觉得没什么,如实道:“没有。”
顶多是一点异样罢了。
志山闻言叹息。
那语气听着还挺复杂的,梁婉柔一下子分析不出内里蕴含着多少东西。
汽车开动。
志山看着女人精致的侧脸,她头上青丝盘起,被一只翡翠凤簪固定,看起来高贵极了。
偏那侧缝又开得高,文雅且内媚,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梁婉柔被养大胃口,身心都恶堕成淫荡婊子的下贱模样了。
“呀!”
一丝短促的叫惊出口。
梁婉柔咬着唇,愕然看向旁边的男人。
志山笑眯眯,手却掀起她下半身的旗袍,带着伤疤与刮痕的手指头往她腿心探。
女人捂住自己的嘴,往后侧靠在窗上,她知道,自己又成了鱼肉。
前排的司机尽职尽责地开车。
十五分钟后,到了附近最有名的奢侈酒店。
梁婉柔擦了下拉丝的嘴唇,头发都被揉乱了,想要整理,又自暴自弃地放下手。
反正他又不是自个儿老公,穿得再美整理得再齐又能如何,光是出轨这件事,哪怕是被迫、不得不为之的权宜之计,也还是违背了她原本想当贤惠忠贞妻子、一生只跟一人的愿。
她已经被弄脏了,现在,也不过是更脏罢了。
但噩梦还是噩梦。
旗袍立领的结构被男人暴力破坏掉,梁婉柔抓着领子,缓慢地挪动步子走进去。
酒店奢华的装置摆件激不起她一丝兴趣,天花板上倒吊的水晶灯撒下大片光,无区别地照着进来的每一个人。
梁婉柔觉得自己无处遁形。
“太亮了,能不能把灯光调暗点?”
最贵的酒店套房里,女人小心翼翼提出请求。
志山呵呵笑。
直接抓着她身上的旗袍强硬扯开,绿宝石缀作装饰的扣子被崩掉,在半空中飞舞,砸落在光可鉴人的瓷砖地板上,转了两圈停在名贵的绒毛地毯边缘,另有几颗落在雕花柜、玉茶杯盏、青花瓷瓶里……
梁婉柔被按着陷在席梦思大床中,刚刚被咬过的朱红荔枝果又被“青蛇”接着啃吃了。
“滋滋”水声响起,她十分难为情。
她多想给面前这人一巴掌啊,可是想到丈夫,想到杨明接下来会不会有牢狱之灾,全都掌握在对方手里,她不敢反抗了,就单纯躺在床上,假装自己是坨肉,灵魂已已经出窍,肉体正在受刑——被玷污的那具身体,与她无关。
正这般想,恶魔又发出声音。
“奶头不错。”
志山肆意地点评。
说着又抓过来刚刚扯出的淡绿色旗袍肚兜,深吸一口奶香气,笑得猥琐。
“口交会不会?给我来伺候一下。”
梁婉柔没听懂,也不甘愿服侍其他男人,便假装没听到。
志山看着这少妇一副为丈夫守节的样子,反倒愈加性奋,他脱光自己的衣服,一把将床上躺着的不主动、不配合的女人扯到大床边缘,随即便掐住她下颌,不管不顾将自己勃起的粗大肉棒往她嘴里塞。
梁婉柔愕然瞪大眼睛,奈何志山阴森森的声音又响起。
“记住你老公还需要我帮忙。”
她不敢动了。
带着腥臭的肉块戳在她嘴唇上,突破贝齿牙关,压着舌头、喉咙根部,粗暴地抽插。
梁婉柔反射性干呕,舌头难受地想阻挡那恶心的阴茎,只是舌头不经意卷擦过龟头、马眼,反倒给志山带来更丰富的性交快感。
“呼…骚货,嘴巴真好肏……”
志山看着胯下一脸屈辱,闭上眼睛不敢看,但泪水却不停往下流的美人,忽而心中一动,抽出肉棒转身去旁边的裤子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梁婉柔还以为他不想搞了呢,心里还没来得及放松,就见男人抓起手机,做出拍照的姿势。
梁婉柔一下子吓到了,连忙扯过被子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声音惊恐:“你干什么?!”
“拍照啊。”
志山笑眯眯道,“大美人第一次给我口交,就算是被强迫的,也很有纪念意义。”
他滑了滑手机,看了下刚刚拍的两张,不太满意。
梁婉柔羞耻得脸都红了,试图跟他讲道理。
“你要做就做,能不能别拍照,拍床照你不觉得恶心吗,万一哪天流出去怎么办……”见对方仍我行我素,又弱弱补充,“对你这个大老板的声誉也不好吧。”
志山却无所谓。
他拿着手机走过来。
梁婉柔见他不再举起手机做拍摄状,便以为他被自己说服了,却不料,志山走到床边,又将他胯下那团粗大的肉塞她嘴巴里。
梁婉柔羞耻闭眼,内心满是自己被其他男人奸污的痛苦。
志山一手按着她的头,抽送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在手机上滑动,似乎在设置什么。
梁婉柔的喉咙紧窄又韧滑,从外面看,能见到一块异样凸起,优美的天鹅颈变成怪异的形状,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
那两瓣唇也被撑得大开,在抽插中,被两个睾丸拍得逐渐嫣红。
志山调整了下姿势,停下抽插,对着梁婉柔那张原本漂亮此刻却被鸡巴撑大到变形的面孔,闪光灯已经没了,梁婉柔心里却敏锐感觉到不对,睁开眼,就见手机后置摄像头正对着自己,当下惊恐交加,羞耻得整张脸都在发烫,又白又红。
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偷拍艳照,她挣扎起来,刹那间就抢过那个名牌手机就要往地上摔——
“劝你别做傻事,别忘了你老公。”
“公司法务最近正找他呢。”
志山笑眯眯地伸手过来。
梁婉柔恨得眼里好似都能喷火,但想到杨明,又萎靡了,僵住动作不敢再摔。
志山扯走她手里的手机,又抓着她的手,带到自己睾丸上,“有空就帮我按摩一下,把我取悦好了,你老公遇到的那个麻烦才有可能解决。”
梁婉柔恨不得捏爆他的蛋,却还是忍了。
志山将手机固定在某个架子上,调好角度,一边拍摄,一边插她的嘴。
低头往下看,女人面无表情,瞳子里是冰冷决绝。
他便笑了。
“看看你现在这副高冷样子,再怎么不愿意,不也还是为了你那个废物老公,不得不乖乖被我干嘴巴?”见对方眼中闪过愤怒,似乎是很厌恶自己这么说她丈夫,志山说得越起劲,“就比如我现在操你的这家五星级会员限入的酒店,以你老公那辛勤领工资的水平,就算再过十年,也还是连这里最低的门槛都达不到……你说说,你跟他有个屁用!”
“还不如趁着正青春,乖乖伺候好我,保你之后连班都不用上了呢。”
梁婉柔不以为然,眼中满是不屑。
这些富人钱有再多又如何?
世界上钱不能换来的东西太多了,就比如她和她老公的爱情!
至于这些豪华奢侈的所谓高级场所,就算一生都进不来又能如何?一家人平安喜乐,千金都换不来。
志山大抵明白穷人的自尊,当下只呵呵笑。
“觉得钱没用是吧?你老公现在可欠着天价的债呢,得,我也懒得跟你说,反正你以后就明白了——钱这种东西,永远不嫌多!”
梁婉柔听着那些言论,只当耳旁风。
倒是她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了,窒息感促使她使劲推压在上边的雄性肉体。
志山感受着鸡巴被嫩舌和紧致的喉管包卷,抽插着,抽插着,精关一个锁不住,白浊的浓浆全射在女人嘴里,灌进她的胃。
梁婉柔翻起白眼,被插得无比痛苦,偏偏力量敌不过男人,再怎么用力挣扎都扑棱不出他的禁锢。
终于,志山松手。
她得了空,拼命呼吸,嘴巴里咳出好多精液来。
“咳咳咳”的猛烈咳嗽声中,旁边的手机寂静地记录这一切,志山从屌上刮下一点残留的精液,抹到满脸潮红的女人脸上。
见她敢怒不敢言,又将手指戳进她唇里。
谑笑:“精液尝起来怎么样?”
梁婉柔呕得只想吐!
偏偏人在案板上,动都不敢多动。
她心中满是浓稠的苦,涩得舌根发麻。
“不怎样……”
志山挑眉。
“和你老公比起来呢?”
梁婉柔羞耻又痛苦,尖叫:“要做就做,你别问了!”
志山了然一笑。
“看来我还是你第一个口交的男人。”
连丈夫都没玩过的人妻嘴巴,别有一番风味。
志山摆弄着梁婉柔,将她换了个姿势,骨节粗大的两只手抓着旗袍开叉缝,下一刻直接暴力撕扯开来。
梁婉柔泫然欲泣,抓着那点布料想蔽体,却还是被无情抽走,两只穿着网眼拼贴丝质袜的大腿也被强掰,从原本紧紧并拢的状态变得大开。
“呲啦。”
腿心的丝袜破了,被暴力撕扯改造成开裆袜的款式。
志山将梁婉柔身上的性感花边内裤撇一边,挺着鸡巴直接插进去,女人痛得发出一丝吟,下一刻那红唇又紧紧抿住,本是不想发出叫床声取悦他,舌尖却尝到男人刚刚灌进去的精液味道,霎时间脸色发白,一双眸子中都是隐忍的痛苦。
志山淫笑着奸她。
这一奸,就直接到了傍晚。
黄昏的霞光透过明亮的窗子照进总统套房,里边先前干得热烈的一男一女已经离开,只剩狼狈的事后场景,连落地窗前的镜子上都有干涸的液体痕迹。
梁婉柔带着满身欢爱气息,又被志山送回家。
老破小的房子里装不下太多东西。
她刚用这个理由婉拒对方带来的珍宝华服,转头103的户主就换了人。
志山买下来了。
说是给她的换衣间。
梁婉柔将东西统统丢过去,包括之前的玫瑰镶边金丝裙,还有从酒店回来换上的泼墨山水画旗袍。
另一些珠宝首饰高跟鞋什么的,也全都让老公送过去,免得看了就觉得心烦。
杨明看着眼前一排排的华丽裙子,心里备受煎熬。
…这些,全都是老婆肉体换的。
同样难受得饭都不想吃的,还有梁婉柔。
一想到志山想用金钱来砸断她的脊梁,她心里就无比愤恨,连去机构给学生上音乐课时,都不自觉带出来一点,反反复复教导学生们——
“人穷,志不能穷!”
大道理一套套,当天晚上她就把这些东西打包全都丢进了垃圾箱。
因为志山说他送出去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往回收的。
梁婉柔犟着一股气,也不管之前还想着节俭、衣物无辜了,反正这些东西又没办法换来足够解决丈夫困境的钱数,而且每每出门,看到那屋子透出来的珠光宝气,两人心里都难受,既然这样,就当作全没有吧,反正自己也不需要华丽得跟晚礼服一样的裙,索性统统扔了,眼不见为净!
起夜的杨明看着老婆一副视珠宝如垃圾的样子,嘴巴张了张,反复开合几次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那都是钱啊!
两天后,志山又开豪车过来了。
带走一个视金钱如粪土的梁婉柔,留下一个内心复杂的杨明。
同样还是那栋奢侈品商城大楼,走进去时“平平无奇”,出来时耀眼夺目,美得惊心动魄。
路人又看傻眼了。
头发仍旧是清纯的黑长直,妆容淡且素雅端庄,面庞美若月神,有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冷气质。
红唇淡淡点着一抹紫,往下是同色系、色彩相近但各有不同的紫金银色亮片,闪着光,环成一条三角形亮片面,挂在她优美的脖颈上。
最下边的亮紫色圆片指向两座雪峰间的深深沟壑中,前凸后翘的身材全被包裹在紫色亮片包臀裙中,两根裙子肩带细细长长,拎着胸前两个颇有分量的浑圆,叫人不禁担忧它什么时候就会断了。
裙身主体皆由紫色亮片构成,纤细的腰肢上还缠着金属带,泛着金色光泽,打成的结悬挂侧腰际,随着美人走动晃晃悠悠。
梁婉柔拉着裙摆,小心翼翼地走在众男投来的灼热视线中,脸上有些烧。
这件包臀裙太短了,最下边只到她大腿中部,套着渔网袜的两条修长细腿几乎全露出来,上边领口又是常规的低胸款式,再加上志山刚刚在商城里硬要她穿上的黑色蕾丝束胸衣,她完全能想到自己在那些男人眼里会有多么性感火热,甚至一瞥眼,还真有人裤子底下竖起帐篷……
梁婉柔越发觉得羞耻,踩着带有防水台的11㎝T字形金色革质高跟鞋的腿脚迈得更快了些。
银紫色的脚链套在脚踝上,显得踝关节更小巧。
这点子银、金、紫,不止停留在她的脚上,手上也带着环形亮片组成的手链,尤其是她耳朵上挂着的一连串亮片构成的长流苏,内里还藏着小银铃,随着女人的走动,发出好听的细碎声。
“真是不知廉耻!”
“她怎么穿得那么骚啊?大腿都露出来了,这要是坐下去,肯定会走光吧……旁边那西装男是不是她金主?”
“我就知道,这些女人真是不要脸!”
“是当女小三的吧……”
“哈哈,要我有钱我也包养这么一个漂亮女,不,起码得包好几个吧,这样比较享受。”
“还是有钱人会玩!”
梁婉柔僵硬着坐上豪车,不知这次怎么引来了那么多批判。
志山看出她的心情多少有些受影响,勾唇不语。
他是不会告诉她,其中有部分地痞流氓是自己特意叫人找过来的,为的,当然是下一步计划更顺利展开。
梁婉柔低头玩手机。
“要不要给你换个最新款?”
志山笑问。
梁婉柔厌恶皱眉,很讨厌他们这些有钱人的做派。
而且,要不是因为他,自己现在还和老公好好的呢,更不会被无知路人胡乱贬低。
“不用!”
女声断然拒绝。
奢侈品在她看来不抵穿不抵用,买它干嘛。
梁婉柔低头跟老公发信息,报告自己的安全,聊了一会儿她抿唇,问:“你帮我老公,到底帮到哪了?”
不知道具体进度,她心里有点慌。
志山便笑眯眯开始说官腔,左右就是一句话:“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你老公暂时都不需要担心自己哪一天就被抓进监狱里坐牢。”
梁婉柔闻言,虽觉得羞辱,但想到自己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心里稍微好受些。
没关系,自己脏了,但和老公还是恩爱着的。
汽车驶过几环,来到一家高档会所前。
门口的车童过来指引司机停车,梁婉柔则跟着志山走进会所。
这家高档会所,光是表面装潢就很豪奢,内里有通道直入中央大厅,环顾四周,皆是金碧辉煌,挑高的穹顶上倒挂着镶钻的水晶灯,上边垂挂下来几个闪亮着炫彩光芒的灯球。
四面宽敞亮丽,随着不规则晃过的红绿彩灯,中央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都在贴身热舞,他们摇头,他们蹦迪,跟着“动次打次”的dj狂舞,每个人脸上都是沉醉于灯红酒绿的醺然。
吧台后面有一面高高的酒柜墙,进来的人通常都会去卡座那里点酒猎艳。
无论男女。
一楼是富家子弟,或其他有钱且喜欢热闹的人玩闹的场所,陪酒的公关小姐们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对客人的骚扰早已习以为常。
上到二楼,下边震天响的声音全听不见了。
显然,这家高档会所的隔音做得极好,声音都收束在房间里。
二楼都是豪华的大包房,平日里都是些大老板过来吃酒谈生意的地方,梁婉柔跟着志山走过时,隐约听见某些没关好的门缝里传出的破碎声响,暧昧得无比撩人,志山见她脸红,低下头咬住她耳尖低声笑:“学着点,人家都是靠着这‘手艺’吃饭的。”
梁婉柔不需要问什么手艺了。
她听见,有男人恶心又淫荡的声音。
夸小姐手活好,撸得他鸡巴很舒爽,所以现在要赏她大鸡巴吃了……
“啊~”
骚媚得能流汁的嗲声响起,是正常男人听到就能当场竖起帐篷的那种。
梁婉柔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言”等清心咒。
直到上了三楼,她才舒出一口气。
有些人是真的很那啥,居然走廊上脱了裤子就搞起来,黄白交叠的两具肉体跟虫子一样,扭在一起,非常辣眼睛。
以至于到了最顶上,最最豪华的一间vip套房,梁婉柔被男人压在身下使劲肏时,她还在想,真恶心。
偏偏身体和心灵不同步。
纵然再怎么厌恶这场半强迫的性事,被撞到某些敏感点时,还是本能地呻吟。
“哼…”
梁婉柔意识到自己居然在丈夫以外的男人身下喘息,尤其是发出娇喘,立时咬住唇,内心的羞耻跟背德感烧成大火,又在对方问“爽吗”的时候冰冻成雪山。
梁婉柔心里发凉,身体却被肏得又软又热,紧致的小穴裹着男人鸡巴,在他抽出去时被带出穴肉,插入时又狠狠干进去……星星点点的快感生出,让被迫出轨的人妻愈发痛苦难挨。
总有控制不住的一两声娇喘溢出。
梁婉柔开始恨起自己这具身体了,明明是被仇人操,怎么能有反应呢?
真是下贱!
女人内心苛责着自己,把头埋在床被里,装死。
志山一边羞辱她,一边享受这具美好酮体带来的天堂般享受。
华贵奢侈的套房里,沙发、香木桌,甚至连雕花刻玉的珊瑚礁上,溅了两人搞出来的淫汁。
梁婉柔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譬如脸着绒毛毯子,屁股被两只粗糙大手抬起来按在男人胯下,被那杆过分粗硬的大屌枪恶狠狠地贯穿,肚子都被捅得凸起一个鼓包,被志山恶劣揉按。
“啊!”
女人受不住喷出水,翻起白眼,整个人都疼得痉挛。
埋在她体内的大鸡巴却被小嫩逼绞得喷出浓白的阳精,志山低吼着,不停说她是天生的骚货,合该被男人养在床上,成为一个漂亮的性玩具。
梁婉柔缓过来,很不淑女地翻了个白眼。
“有钱人都会变坏,我要钱干嘛?”
说着翻起手机,又问了男人一遍,“你到底行不行?我老公那边怎么说有人过去找了……”
志山便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很快,杨明便打来电话说事情已经解决了。
梁婉柔不敢出声回应。
她的两瓣屁股被按在鸡巴上,整个人都挂在男人身上了。
“你…啊别!”
志山却兴奋抓着她从下往上捅,甚至还走起来,梁婉柔被干得浑身虚软无力,手机掉下来,发出“啪”的声音,正正落在有尖角的金色摆件上,屏都碎了。
…最后,志山赔了她一款新手机。
手机壳背后都带钻的那种。
不过梁婉柔还是很不开心,偏偏老公饭桌上问起有没有摔到,她心里更难受了。
纵使两人都心知肚明,每次她被老板接过去是干嘛的,可是只要还没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好像一切就还有得救。
“没,就是手机掉了而已。”她这般道。
晚饭过后,杨明说是去洗澡,出了卧室门却去客厅玄关处的垃圾桶旁站着,里边装着的那件亮片紫色包臀裙,是他老婆今天被那个男人送回家时的打扮,穿在老婆身上显得她整个人都有一种极特殊的气质,感觉,有点不像普通少妇,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杨明心中憋闷又烦躁。
尤其是想到妻子面前,自己和公司老总简直是两个极端,他不由生出困惑——负债的自己,真的跟有钱有势的志山有得一比吗?
会不会哪天醒过来,连老婆都是别人的了?!
杨明越想越痛苦,颓废地蹲在垃圾桶旁。
“哒哒哒…”
同样睡不着的梁婉柔走出来。
看到丈夫一脸颓靡的样子,很心疼,劝着他把心里话都说出来。
了解到他担心自己会弃他而去,连忙伸出小手和他拉勾,“老公放心吧,咱们领证那天就说好了,无论遇到多大困难都会一直牵手走下去的,这句话从我们相识就践行到现在,往后也永远不会变!”
杨明抓着妻子的柔荑,压在心里的雾霾总算散开了些许。
“老婆,我相信你,我们一定会闯过去的。”
窗外月亮落了又升,日月轮转。
之后一段时间,志山带着梁婉柔买珠宝华服,频繁出入各种高档场所,带她感受上流生活。
间或,还拉她去自己开的那家会所,也就是一楼迪厅,二楼包房,三楼酒会晚宴的那家“天上人间”。
梁婉柔听到志山谈起日流水,为那庞大数字咋舌之余,倒并没有多羡慕。
毕竟别人的钱再多,也还是跟自己无关。
志山让会所小姐们跟她聊。
梁婉柔觉得他是在羞辱自己,哪怕迫于老公那边,不得不听从,听着小姐们夸赞她身上的衣服有多么高级奢贵,心里也不觉得有什么。
钱这种东西,还是自己赚的最香。
“哈哈,梁小姐,你都跟大老板了,这种思想要不得啊~”
说话的人笑得花枝乱颤的,胸前巨乳都在抖。
梁婉柔似乎有些明白之前自己穿紧身包臀亮片裙时会被人嘲讽是情妇了,说到底,还是露肤度的问题,就比如眼前这些女人,露胸露腿,毫不知羞耻,梁婉柔看着都觉得羞!
道不同,不相为谋。
梁婉柔转身离开,打从心底里就不觉得享受富贵生活是对的。
志山此时已经和她发生多次关系,见状,便开启下一步,准备更深入的将她改造。
于是,梁婉柔和杨明收到了一条短讯。
志山说老这样接她来回太麻烦了,要梁婉柔住进他那座别墅里,如果他们夫妇俩不答应,公司法务那边和政府部门就会立刻要求杨明现场赔还所有债务,拿不出来,就去坐牢。
“…希望你们俩好好想想。”
电话挂断,廉价破败的出租屋里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梁婉柔手机上还多了条信息——
“你之前那些艳照,要是你老公不同意我这个小小的要求,立马宣扬到外边。到时候他坐牢,你身败名裂,也挺搭。”
沉默许久。
杨明突然爆起,面色狰狞:“不就是坐牢吗!谁怕谁啊,他真还以为自己有钱就了不起呢!老婆你别理他,这种人就是专门耍我们玩呢,一会儿一个样的,说不定之后又要扯出什么事,就是单纯试探我们的底线呢……这事不能忍,老婆你别再过去了,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垃圾!”
积攒许久的气一股脑爆发出来,杨明气得都想提刀去公司捅人了。
梁婉柔脸上露出踌躇的表情。
艳照的把柄、老公的前程、婆婆的病况……
“扣扣扣!”
门被敲响,声音剧烈。
梁婉柔看了下气得面红脖子粗的老公,转身出门,两分钟后回来,手上拿着法务诉讼告知书。
杨明凑过去翻了翻,看着那上边的天大数字,原本汹汹的气势,一下子瘪掉,他脚一软,瘫在地上,抱头大哭:“啊啊啊!!该怎么办啊我……”
男人颓然瘫着,猛烈拍打自己的头,还揪扯自己的头发,双眼猩红。
“…早知道我没那个命,当初就不该签那名!”
看着丈夫无比痛苦的样子,梁婉柔心里愈发揪疼,她当然也想远离志山,和自己老公重新过回平凡可贵的生活,可是事已至此,他们已经没办法做出那个最好的选择了。
眼下,只有一个差和另一更差的选择。
梁婉柔安抚地拍了拍丈夫的背,眼里闪着决绝的光:“老公,没事,我过去。”
“…无论如何,这次我们也一定能撑住!”
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经脏了,就算住过去,也不过是每天醒过来要看见那个恶魔的脸罢了。
大不了每天搭地铁回来看老公。
毕竟他一个人生活,自己是怎么也放心不下的。
杨明听到妻子温柔的话,心里百感交集,既感动于她愿意为自己付出那么大的牺牲,又心有亏欠。
对于无能的自己他百般痛恨,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懊悔当初不该急功近利,中了小人的套,以至于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住。
良久,他道。
“婉柔,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也请你千万别放弃我。”
女人抱住他,亦郑重点头。
“嗯,我们一定能撑过这场大风浪。”
第二天,夫妻两人牵着手从楼上走下来,看见路边停着一辆散发着暗紫色幽光的豪车,不用说,附近能开得起这种藏宝级名车的,也就志山了。
“你们,考虑得怎么样了?”
老总笑眯眯的问。
梁婉柔便拉着丈夫的手,从他身上汲取力量,也镇定了些:“我可以搬到你家住,但是有空时我都要回来看我老公……我老公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他,这点希望你能谅解。”
“呵。”
志山划了下打火机,语调不冷不热。
“你们俩倒是夫妻情深。”
好,好得很。
他最喜欢棒打鸳鸯了!
西装革履的男人转身回头,从车子里取出一份文件,递到夫妇俩面前,“我这里有份卖妻协议,你们赶紧签下,一年以后杨明身上的债务就清了。”
杨明听到卖妻、签名,差点就要暴起揍人,被妻子按住了,梁婉柔听到老公身上的债务可以由志山帮忙还清,连忙翻起里边的具体条约,就发现合同里明文写着:[一年内,杨梁两人不得背着甲方私下联系并见面,如有违约,甲方原定提供的公司法务不追究杨明给我司带来的经济损失,该项帮忙还债务的服务立时停止,并且甲方会如约对杨明加倍追责……若乙方如约履行,则年满一载后,妻归原主。]
“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
志山笑眯眯,“你们只要同意我的要求,眼前的所有烦恼都会一扫而空。”
等梁婉柔住进自己那栋别墅,就能开始下一阶段的改造调教了,目前仅仅是衣服鞋子,层次还是太浅了,而且改造也需要花时间。
想要一个贤妻良母从内心深处认定自己为一个下贱淫荡的拜金婊子,并以此为荣,这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造得成的。
不过志山有这份自信。
再坚贞的人妻,在日积月累的多重影响下,也会不自觉向周边环境靠拢。
譬如“天上人间”会所,就很适合拿来当“调教室”。
“一整年都不能私下见面吗?!”
杨明双眉紧锁,拉着妻子的手更紧了一些。
这老板果然是来跟他抢老婆的吧……
但是合同上又有规定,一年后妻子就能还给自己,可是“一整年还是太久了,我和婉柔是夫妻,哪有夫妻俩是一年都不能见一次面的啊”,杨明嘟囔着,心里好像打翻了调料瓶,五味陈杂,具体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梁婉柔也不愿意这么久都不能见丈夫,三人便就这事商量了下,最后增加一条附属协议:“梁婉柔每个月都能在甲方的知情同意下,见她丈夫杨明一次。”
确定完合同细则,签名。
一式三份。
志山把梁婉柔现在正在用的手机收走了,强硬搂着她的腰,在杨明失魂落魄的注视下上了豪车。
车辆开走,原地只留下空空落落的一个人。
他知道,从今天开始,自己连短信、电话都不能再联系老婆。
她住进了别人的家,为了他。
许久后,9栋楼前爆出一阵巨大的声响,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101的不良少女回来,发现旁边屋子的女主人好像不见了,平时早中午都能闻到饭菜香的,时不时还有交谈声。
现在则安安静静,从早到晚都不开灯,好像里边根本没人一样。
另一边,梁婉柔在志山的安排下住进了豪华别墅,住了几天,却觉得各种不适应。
新手机拿到手了,却不能联系老公。
这手机是限量款的名牌,其中一个功能就是提供监控服务。
每天时不时出卖肉体,满足一下志山的性需求。
除此之外,却是无事可做。
梁婉柔每天都在想念杨明,去音乐机构上班的时候,一边想见,一边又不敢,生怕两人一碰面就违背约定,到时候她老公可就真背官司没救了。
于是教育机构门口的保安,就发现之前常过来接妻子下班的二手电动车没了,倒是时不时的,有些吉祥号车子接送。
嘴上便念:“女人啊,都拜金……”
“榜上大款就不要老公咯。”
……
在志山的干涉下,杨明的痕迹在梁婉柔的日常生活中。
别墅豪华又宽大,内里有负责各种生活杂务的佣人,梁婉柔的衣食住行全部都被别人包揽了,那些人对她卑躬屈膝,个个态度恭敬无比。
可以说,除了要伺候志山,这别墅里她就是最大的。
“二楼不是有乐器室吗,你要实在闲得慌,去那里弹琴也行。”
某次做完,志山这样提议。
梁婉柔没搭理他。
之后,又找机会去了厨房看能不能自己动手,做点家常菜什么的,虽然……老公吃不到。
厨子却摇头。
说什么老板已经吩咐过了,在别墅里,梁小姐什么都不需要干,所有事情都有人代劳,她只需要享受生活就行,比如赏花、游泳池边晒太阳,或者约造型师上门服务、美容养颜等等。
事实上,志山就是要将她改造成知道享受,只会趋炎附势谄媚富人的拜金婊子。
她现在身上那种清丽脱俗的气质,是要毁掉的。
夜晚,志山从外面回来。
宣布了一件事。
“这些天你应该已经适应了吧,从明天开始,你不去那个音乐机构上班的时候,就去‘天上人间’工作,我会把那边的老鸨介绍给你,让她好好调教一下,你现在还是太贤妻良母了,不是我想要的那个味。”
贤妻良母分明是一个好词,在他嘴里反倒好像比不上婊子似的,梁婉柔瘪了瘪嘴,并不觉得自己现在有哪里不好。
又问清楚,过去那边上班并不是坐台,依旧是只需要接待他一个人就行,便点头。
“好。”
为了老公,换个环境就换个环境吧。
梁婉柔如是想。
翌日,她被司机送去高档会所。
志山已经提前打招呼过,而且之前也有带她来,公司临时有事务分不开身,便只让她先过来。
“嚯,还真是一个妙人~”
老鸨扭着腰肢把梁婉柔接过手,对着她上看看,下看看,不住称赞,夸她有做头牌之姿,“瞧这小脸,多嫩呀,诶,倒是这手糙了一些,幸好最近没做家务了,那些厨房里的水啊油什么的,是最伤咱们女人皮肤的了……不过没关系,我这边有宫廷御用的嫩肤膏,绝对叫你不出两天,手就能嫩得跟豆腐似的……”
梁婉柔挺不适应的,尴尬地往后缩了缩。
原本之前在奢侈品大楼那里,她见到导购员,便已经觉得够热情了,没想到这老鸨来得更狠,搞得她都不好摆出冷脸。
说到底,梁婉柔其实是看不起眼前这些莺莺燕燕的,在她内心深处,还是觉得自己是贤妻。
也只能是贤妻。
贤惠、顾家、温柔、体贴、爱老公……
只是她现在迫不得已离开家,好像也不需要贤惠、吃苦耐劳了。
梁婉柔有些迷茫。
找不到自己立足于社会的定位。
老鸨笑道:“好,既然你加入了咱们这个大家庭里,那往后就要守会所里的规定,这些规定之后慢慢说,现在呢,我先给你来画个妆,免得这一眼看过去,你和其他会所里的小姐格格不入,搞得挺扎眼,也不符合老板的要求!”
梁婉柔有无不可地点头,一切都是为了老公,反正画上个妆容,自己也不会真变成自己最讨厌的那种妖艳贱货,仅仅是外表罢了,都是老板的命令……
她说服自己。
可是闻到周围常年缭绕着不散的胭脂粉香,还是忍不住蹙眉。
这种地方实在太下等了。
还是音乐会那种高雅的地方好些。
不知不觉中,梁婉柔开始将各种场合划等次。
优劣都是相对的,就如脸上逐渐添加的层层厚粉一样,原本不显山不露水的长相,都能在一双妙手的描绘下变得色若春华,仅是摘了其中几个特征重笔描画罢了,再往雕花镜子那边瞧时,居然已经开始觉得里边的女人长相有些陌生了,梁婉柔微微蹙眉,“会不会抹太多粉了?”
之前在商贸大楼里,柜台那边的化妆师可不会往她脸上搽这么多粉,乍一看跟鬼似的,白的吓人。
梁婉柔觉得自己的脸好像都被抹成油画下的布。
“哎哟,你不懂,咱这里的灯光,吃妆严重得很,现在看起来抹得重些,那包房里的灯光一打,保准能迷得那些客人团团转~”
老鸨将淡粉色眼影往她脸上涂,又在她唇上点一朱红。
“啊,瞧我这脑袋,真是老了不中用了,差点忘记你是个不需要接待外客的了。”
说着她一副以过来人的语气告诫道:“听玉姐的准没错,你这小姑娘,趁着年华正好,鲜嫩着的花季,不管怎样都要把住身边有钱男人的心,只要能从他们口袋里往外多多掏出钱,管她用什么手段呢……咱女人啊,就是要爱自己,活着就该多多享受!”
老鸨一边帮她化妆,一边教育。
梁婉柔脸上的妆容逐渐从淡雅变得浓艳,心里却并不觉得这管妓女的鸨母说的是对的。
她脸上表情再怎么掏心掏肺,那言行举止间还是透出狐媚子特有的骚媚,想来是年轻时不知曾经勾搭过多少个有钱男人的。
这种三观败坏、破坏人家庭和谐的小三,梁婉柔特别讨厌,才不会去听她说话呢。
老鸨念念叨叨了一会儿,见梁婉柔无动于衷,也不给点反应,很快便觉得没趣了,也不知老板是怎么挑上的她,也就脸和身材长得一等一的好,这性子跟个闷葫芦似的,一点儿也不讨人喜欢。
看来还是得多加调教。
再浓的粉面,涂得都有尽时。
老鸨又技艺娴熟,在梁婉柔那张芙蓉面上拍拍打打,扑粉上妆一气呵成。
不多时,一个浓妆艳抹的绝色女子便新鲜出炉。
“哟,你们这天上人间的会所里是又来新人了?我瞧这好苗子,怎么都跑你这里来了?”
一个半老徐娘走进来,手上拿着一根烟,走动间香烟缭绕,显得愈发蛊惑人。
她和玉姐似乎是熟识,梁婉柔正猜测他们什么关系,玉姐直接从旁边拉来一个路过的小姐,把她塞过去了,“凝凝啊,你帮我给她挑件衣服,再带她在会所里转转,顺便讲些规矩。记住,她不接待外客!”
交代完任务,玉姐便进去跟想要抢人的其他家会所老鸨掰扯了。
梁婉柔便跟着“凝凝”走。
这家会所高档豪华,就连里边坐台的小姐们都有专门的一个大仓库用来存放时不时购入的性感华服。
凝凝看了下梁婉柔脸上被鸨母特意搞得浓妆艳抹的容颜,随手挑出几件性感露骨的裙子,大多是胸前和屁股、小腹部那里做文章的,梁婉柔一看就不停摇头,羞耻得整个人都快往外冒热气了,更别提愿意穿上它们。
凝凝不耐烦地看了她一样,撩了下眼皮,两只手妖娆一摆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算了,这样吧,你自己挑出来我再看看。”
连老鸨都特意交代她,这人是个不接待客人的。
估摸多少还是有点份量的,且再看看。
梁婉柔便进去挑了。
凝凝站库房门口,旁边负责管服装库钥匙的人也跟她一样,打量里边那个通身气质淡雅疏冷,就算脸上画着浓妆,言行举止间也还是那股子良家气的女人,“她谁啊?”
脸生得很,显然是新来的。
新来的小姐通常都没有随意挑选身上出台服装的资格,她倒是特殊。
“问问问……问那么多干嘛?!”
凝凝不耐烦解答,毕竟这管钥匙的又不会跟那些客人一样给她钱,想到开口纯是白白浪费,她连一个字都欠奉,眼波一撩,长年被熏染出的媚态自然带出,“总之你记得她是你不能得罪的就行。”
“这是名花有主了?”
那人嘿嘿笑,“要是没的话,我还挺想照顾她生意的,这气质,啧啧,光看着就新鲜!”
凝凝横眼:“人家背后带着主子过来的,你别瞎搞,省得惹到什么人,到时候尸体随便一丢外边那条河,连捞尸的找不着你。”
梁婉柔这时千挑万选,终于带着一件相对保守些的性感服装出来。
凝凝便让她换上,见这条挂脖渐变露背镂空鱼尾裙勉强还算使人满意,便点头,帮她搽去脸上涂得过分浓厚的一点妆容,也好让绝色之姿更多显露出来。
“暂时先这样吧,你刚来可能还不太适应,之后我们会帮你尽快和会所里的其他小姐对齐。”
梁婉柔闻言不禁皱眉。
她根本不想变得和那些拜金淫贱的婊子一个样!
但眼下合同都已经和志山签了,姑且就当是为了老公忍忍吧。
总能过去的。
梁婉柔内心不屑,并不打算和婊子们同流合污,对于凝凝所说的那些夜场规矩,也只是听听就过了,根本没入心。
凝凝看出来她瞧不起自己,心下却讥笑。
刚来的都这样,心高气傲着,很快就会知道这里没人惯着她!
“凝凝姐,有客人喝酒闹事…领班也不知去哪了……怎、怎么办啊?”
包房里突然闯出来一个身上穿着绿色制服的女生,脸上满是惶恐,言辞破碎,又说流血了,又说客人拉着不出台的陪酒小姐偏要带出去……
梁婉柔听着心里一跳,也急了:“凝凝你刚刚说的我差不多都知道了,你快去处理吧,免得真闹出人命,我一个人转转就行!”
“你一个人行吗?”
凝凝不太相信,但事急从权,也就暂时先这么办了。
“那好,你就在这附近坐着就行,等会儿我再带你回妈妈那边,看她有什么安排。”
凝凝说着转身离开。
梁婉柔看着她妖娆的身影,品出了点别的意味。
其实这人还蛮热心肠的。
梁婉柔走到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等了一会儿觉得不如直接去找鸨母,反正刚刚走过的路,她都记得。
走到半路,却突然被一个啤酒肚拦下。
“哟,哪里来的小妞?长得贼tm靓,小慧也真是不够意思,会所来新人居然也不通知我这个老会员,这不说的话,我怎么好照顾你的生意呢。”男人猥琐下流的目光投射过来,说着那只油腻腻的大手还扑过来,抓着梁婉柔的手不肯放,甚至还想把她直接压墙上开始办事。
梁婉柔吓得脸都白了,猛地挣出来,大喝道:“我不是小姐!”
她此时身上穿着紫红色渐变的挂脖款鱼尾裙,胸前开了条细缝,隐约能看到内里的深深乳沟和绣着百合花纹样的黑色蕾丝胸衣,随着她挣扎的动作,那条细小的布缝开开合合,若隐若现间,越发勾人。
“还tm说不是,正经人哪里有来会所玩的,你既然穿小姐的衣服,又不是过来的消费的,那肯定就是被消费的咯。”
中年啤酒肚的手再次伸出去把她抓回来,笑容淫邪,“说吧,开个价,爷今晚就点了!”
梁婉柔被他身上的臭酒味熏得想吐。
准确来说,除了她老公身上的味道,其他男人她都觉得挺恶心。
眼前这一个,更是恶心得不能再恶心!
色情的手摸过紫色鱼尾裙后方往上的裸背,肌肤白腻,手感温润,触之则让人欲罢不能,“老鸨什么时候会养新人了?这皮肤摸着还挺嫩……”
趁着色狼一失神,喃喃自语间,倍感屈辱的梁婉柔再次戴着空子,猛地推开他,也不管对方被酒色掏空的身子摔在地上如何,拔腿就跑。
奈何两条腿上踩着不方便运动的12㎝高跟鞋,让她难以跑快,再加上膝盖处紧收的鱼尾裙设计,在这种紧急时刻,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嘿嘿,小美人,我过来了~”
啤酒肚从后边看到她因仓惶动作愈发显得屁股大的背影,淫邪的揉了揉自己勃起的阳具,加把劲,又追上来。
梁婉柔急得直接甩掉高跟鞋,赤脚小跑。
带着紫金链铃铛的脚踝前后摆动,发出一串串引人寻找的声。
其他人见状,只以为一前一后跑着的女男是在调情,将梁婉柔发出的求救视为“戏演得真”。
“哈哈,什么时候你们会所提供的角色扮演服务还能跑来外边上演了?不错,这小姐长得挺鲜嫩,脸上害怕的表情也挺好,待会儿进包房,宝贝你也跟我来一场强奸戏码吧。”
“讨厌~人家还不是你说什么就什么……”
“后边那个好像是xx律师所的高管,我之前在报纸上见过,当时看着还觉得挺正经,现在怎么跟那什么似的?”
“天知道。或许是那女的太骚了,把他魂都勾没了。”
“诶,小绿,你知道她叫什么吗?跑起来大奶子都在晃,搞起来肯定更带劲。”
“哎呀~人家一个还不够你搞的嘛,死鬼~快进来,我最近刚跟头牌学了个本事,肯定能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你的本事我是相信的,好,等会儿操完给你买个新包包。”
“啊,那人家更要好好感谢感谢你了~”
娇嗲的声音和男人的喘息掺杂在一起,被风声带着迅速从梁婉柔耳边过,中途她也有向人伸出过手,只是除了被揩油外没第二个结果,至于那些靠在男顾客旁边发嗲发骚的妓女们,隐晦投来几眼便又自做自事了。
梁婉柔觉得这间会所好像是魔窟,所有人都在这里变得跟妖怪一般,淫欲、放荡跟赌桌在这里随处可见,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男人伸出脚把她拦下,梁婉柔猝不及防间直接被绊倒,“呲啦”一声,原本仅做装饰作用的鱼尾裙镂空侧摆,瞬间因这大动作破开口子,男人们看她露出来的玉白凝脂,下流地吹起口哨来。
“喂,这是我的!”
啤酒肚气喘吁吁跑过来,两只手按在膝盖上直不起腰,“妈的,这婊子真会跑……等会儿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梁婉柔被抓住长直的纯黑头发。
原本浓密被人夸过不知多少次的乌黑秀发,此时只是让她身上又多了一个弱点。
“你快放过我吧,我真不是小姐,不接客的!”
梁婉柔痛得眼角沁出泪。
四周的男人团团沩山来,似乎起了性致。
“这妞演得还挺真,搞得我都想玩一把了,诶,那谁,等会儿你搞完下一个就轮到我吧!”
“有意思,我还没玩过这么大的呢。”
“她看起来好像是新来的,说不定都没怎么调教过呢,万一玩死怎么办?”
“用点药吧,玩得爽一些。”
“……”
啤酒肚这会儿其实已经有点酒醒了,大抵知道面前这女人说的是真的,但以他长年混在各大会所的经验,这些女的说多少次不出台,不玩全垒打,其实都是假的。
再加上得不到,心底愈发骚动,此刻只想把硬得发烫的屌塞进她小穴里,干得她哭爹喊娘叫爸爸。
他故意道,“好呀,大家一起调教这个贱货,就当是兄弟们帮我出口气了。”
其他男人脸上便露出心照不宣的淫笑。
“放心,这里这么多根鸡巴,肯定能把婊子肏成松货!”
“把她放赌桌上吧,谁赢了就能肏她一回合,怎么样?”
“好啊,就赌大小吧…”
“……”
梁婉柔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手上多出一把刀来割以永治。
…谁都好,快来救救她吧!
她不想被轮奸!
似是祈祷生效,原本色咪咪的男人们突然被扒拉开,分出一条小道,有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走过来。
梁婉柔只觉得身子一空,肩膀被人抓着拎起来,丢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她埋头进去,一时竟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最讨厌的人志山居然出现帮她……
“老板,咱们只是跟她开个玩笑,没别的恶意!”
“对对,我们绝对不是想抢您的女人!”
“下不为例。”
志山冷冰冰发完话,抱着人走了。
离开前,梁婉柔往后边看了下,发现刚刚恶心的坏人这会儿全露出谄媚表情,权钱可真是个好东西,恶人都能被调教得跟狗一样。
梁婉柔内心生出点异样。
很快她又在心里否定,自己才不是那种拜金女!
志山把梁婉柔带到楼上,让人给她找了件同款衣服,便牵着她坐上车子。
“今天不做吗?”
梁婉柔脸上妆容已经被重新补过,心情已经渐渐收拾好。
刚刚老鸨给她化妆时,跟她说女人做爱多少次都是正常的,像她这样二十几才跟过两个男人,尝过两根屌滋味的女人才是少数,以后她就知道被男人肏有多美了,尤其还是大鸡巴……
“不了,今天你刚来,我带你去补点东西。”
志山准备在她身上打下烙印。
梁婉柔没听懂,但是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少发生一次性关系,她自然是乐意的,因此稍微松口气。
经过今天那一遭,她对男人都有点怕了。
就比如这大街上行走的男人,看起来都很正常,可谁知道他们又会在何时露出狰狞淫邪的本相呢?
或许这世界上,只有自己老公是真正好的男人吧。
梁婉柔心里如是想。
和往常不同,今天来的是一家小店。
门脸不大,也不奢华。
有点像是藏在小巷子里的杂货店,里边挨挨挤挤堆着许多瓶瓶罐罐的东西,靠里边还放了台机器,看着挺破旧的。
梁婉柔起先不知道志山带她来这做什么,但很快就知道了。
“帮她在胸上纹身,单边玫瑰的,再往耳朵上边上钻两个孔,之后好戴耳钉。”
志山三言两语,定下女人今日的改造项目。
“我现在这样就很好,弄那么多东西干什么?”
梁婉柔不想配合。
在她看来,纹身和耳钉都是坏女人才会搞的东西,是和主流价值观相悖的堕落、叛逆,她不想打。
“还想不想见你老公了?”
志山笑着威胁。
“我,我……”
梁婉柔纠结着,看了下旁边好像什么都没听到的纹身师。
对方是女人,脱下衣服被她看到应该没什么吧。
“现在人打耳钉都是很正常的,别说耳朵上了,就连肚脐眼、舌头上都有人打呢,你这个,真不算什么。”
纹身师旁边的男助理小声劝。
志山满意地点头,准备等会儿多给点小费。
梁婉柔原本还挺纠结,又听男人在她耳边小声说“要么直接穿乳环,刚好你那乳头还是素淡了些,往后能戴的饰品又能多一样”,她瞬间不犹豫了,斩钉截铁道,“好,打就打,只左右两边各穿一个孔!”
生怕志山改变主意,强制她做更讨厌的事,梁婉柔连忙抓住眼前这个相对好的选择。
焦急时,她忘了,原本是没这个选择的。
梁婉柔坐下来,两只手紧张地放在膝盖上,一声响,一声痛,接着又是另一边,疼痛的感觉从两只耳朵旁边传过来,纹身师稍微帮她消毒了下,往她耳边滴了两滴防发炎的药液。
接着志山带梁婉柔进了更里边的工作室,纹身师进来关上门。
“脱衣吧。”
她说。
梁婉柔这会还觉得耳朵疼,没做反应,看着旁边装着各色颜料的刻针,她有些怯了。
“想想你老公。”
志山提醒。
梁婉柔咬了下牙,依言躺在工作床上。
她身上穿着一件吊带低胸腰部镂空连衣裙,志山的手摸上她削薄的肩头,直接帮她脱下来,绸缎材质的布料堆积在她腰间,接着粉紫色渐变蕾丝胸罩也被脱下。
梁婉柔脸一红,连忙将旁边的薄被子往身上盖。
“乳头也要露出来,下边还有玫瑰藤蔓纹样。”
志山又笑着补充了一句。
纹身师声音淡淡:“小姐,你不用害羞,在我眼中人类的皮跟猪肉差不多,我已经纹过不知道多少个了,其中阴部和阴茎纹身也纹过。”
梁婉柔听她这么一说,稍微放开了些,不过还是让志山转身,这才亮出那对软绵绵的雪乳。
她的乳房肥又大,奶头是浅粉偏褐色,就连同为女性的纹身师看着都觉得她的奶子长得真好,摸上去,手感腻滑。
梁婉柔原本还很羞涩。
纹身师握着机器开始工作后,胸前细细密密的疼痛侵占了她所有神经。
一针又一针,就像是缝纫机下被输送的布,又像是被订书机订下的纸,她被人不断在身上刻。
男人冷眼旁观。
看着那玫瑰花图案在她左胸上,围绕着身上本有的那颗红痣一点一点的成型,志山心想,看来之后还要带她再来几次,最好直接在腹部刻淫纹……算了,慢慢来吧,身心改造目前还没到一半呢。
四十分钟后,纹身师松开固定客人身体的捆缚带,“纹好了。”
梁婉柔被志山推着,从床上坐起来照镜子,看着那片鲜艳的紫红双色缠绕玫瑰,心里有些惶恐。
从衣服到身体,现在的她,真的还是之前的她吗?
梁婉柔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穿上志山递过来的防护衣,跟着他上了光鲜亮丽的豪华名牌车,回到别墅养伤。
“记得手上涂嫩肤膏,我会检查。”
志山说完,留下一袋子各式各样的高级护肤品,转身走掉。
梁婉柔便这样住在别墅里养伤,接着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有钱人生活。
此外,志山还给她安排了个化妆师,专门给夜场女人化骚鸡妆的,以后她不管去哪,脸上都得带妆,像搬来之前在杨明那边常有的素颜,现在再出现的话,他就要给她老公找点麻烦了。
梁婉柔无可奈何,只得带着脸上越来越浓艳的妆容,穿上柜子里漂亮又性感的华丽裙子,去培训机构给学生上课。
课上着上着,又谈到三观。
梁婉柔仍旧给学生们传递“要靠自己双手取得正当收益”的三观。
只是谈到靠自己,她不由联想到自己在别墅里不需要自己动手的生活,话语顿了顿,原本之前能理直气壮说“靠自己双手吃饭”,现在再说这句话已经变得有些心虚。
“…好,那今天的音乐课就上到这里。”
梁婉柔收起教案,快步离开曾经被她视为高雅殿堂的音乐室。
她走后,有学生开始议论。
“梁老师最近是不是在学化妆啊?我看她之前顶多涂点润唇膏,现在脸上涂着那么多粉,还夹睫毛、涂眼影,口红颜色也越来越鲜艳……”
众人听着他历数梁婉柔脸上发生的变化,也想起来别的点,嬉笑着补充。
“不止呢,她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性感了,之前都是衬衫和裤子,现在穿的裙子从露肩到v领,越来越性感了。”
“哈哈,你是不是喜欢梁老师啊?我看你上课老盯着她的手看。”
“…没,我就是发现她手上的链子好像是真金。”
“我记得梁老师的老公挺穷的啊,难不成是砸锅卖铁,给她凑出来身上各种华丽装饰?”
“也可能是赝品。”
“说不定是傍上大款了,我爸说过,女人都拜金。”
“你别因为自己妈跟别人跑了,就仇视女人啊,依我看,梁老师那么有气质,三观又正,肯定不会做出那种败坏社会风气的事的!”
“……”
另一边,梁婉柔只觉得很不习惯。
以前在家时,每天下班是给老公准备饭菜、整理家务;现在却是一下班就被志山派过来的司机接到高级会所,也不知道是她们天生就话多,还是谁塞给了她们钱,从老鸨到下边的小姐们,每天都会拉着她一起聊天说话,时不时还问她关于性爱的问题,搞得她非常尴尬。
就算是闭着嘴巴不说话,也得听她们讲各种黄色笑话。
长年做小姐的女人们娇滴滴的笑,身上氤氲着脂粉香,梁婉柔呆呆坐在里边,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要我说,还是小柔最享清福,每天只需要接待一个客人,可比我们千人踩万人骑的婊子好多了。”有女人投来羡慕的目光,梁婉柔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生活有什么好羡慕,不都是任别人操吗?
小姐们的话题转了又转,从怎么化妆,到客人不愿意戴套怎么防护自身,又到臭男人的那些怪异性癖,说了又说。
梁婉柔时不时会接到志山派下来的任务,像这一周,就是学会怎么化浓妆。
她便请教凝凝,在脸上试探着搽粉、涂眼影、贴假睫毛。
耳边的声音变了又变。
原来竟然有男人故意不洗澡过来找小姐,还要点全套的做清洁。
像天上人间,这会所里提供非常多的服务,包括洗浴按摩类,也有专门的套房,但他们就是不去,故意要小姐帮用嘴巴帮他们撕包皮垢,还逼妓女们吃下去……
噫,恶心死了!
梁婉柔手中动作一停,又在凝凝的提醒中继续。
更恶心的还有,比如帮男客人舔菊花。
“要我说,还是玩sm的最恐怖,之前有个姐妹,做着做着直接窒息死了!”
“对,他们还抽鞭子呢,没学过怎么控制力道就对着我们猛抽,还特别喜欢往敏感的部位抽,乳房、屁股,还有小穴,玩起来真的是不管我们死活。”
“唉,谁叫我们做小姐呢,没人管,真的没人管。”
“所以还是得早点找个好男人早上岸,免得哪天就碰上变态男人被玩死了,要是感染了性病,那更是直接等死!”
“好男人没用,还是有钱男人最好。”
“就是这么回事,咱们女人不管什么时候就是得靠男人才能立起来的,就比如大款,看到好的就得赶紧傍上去,抓住他的心。”
“唉,所以我才羡慕小柔啊,她那金主出手大方又没有奇奇怪怪的性癖,而且长得也好,听说鸡巴大、活又好,这么好的男人,我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居然不赶紧从老板口袋里往外掏钱,连那些首饰都是对方塞给她的……我要是她,做梦都能笑醒!”
“小柔,你就知足吧。”
凝凝教梁婉柔化妆的中途,也这么说。
梁婉柔没说话。
这时候,志山来会所了,她被老鸨拉去包房里接客,将身后艳羡嫉妒的话语抛在脑后。
到了豪华大包房里,志山让她自己脱衣服。
梁婉柔略犹豫,想到鸨母和小姐们谆谆教导的那些话,还是乖乖把身上的深v紫色流苏裙脱下来,志山看着她胸口姹紫嫣红的纹身,勉强满意。
一边做爱,以便让梁婉柔复述今天又从小姐和老鸨身上学了什么。
梁婉柔便随便捡几条说了。
像是涂指甲油,手指头和脚趾头都有不同的涂法,就连用来涂指甲的粉刷头都大有文章,比如圆头适合……
脸上化妆也是同样的,此外凝凝还约她明天一起去商城逛街,说是x家又出了新款包包。
说话间,志山往她穴里的敏感地带磨插。
梁婉柔控制不住地发出喘息声。
“嗯,别…别啊哈~”
志山抓着她的两瓣大屁股狠狠地干,看她耳垂上挂着的蝴蝶款银色长流苏在空中晃晃悠悠,和着下边同样在摇的乳,眼里欲火烧得更旺,操得愈加性奋。
梁婉柔感觉到小穴里传来一阵阵快感,脑子都渐渐空白。
某个瞬间,脑海中毫无预兆地把自己吃过的两根鸡巴放在一起对比,一根尺寸适中,青涩且颜色偏浅。
另一根则粗大得多,一只手环着都不能完全抓住,志山曾经抓着她的手用来手淫过,又威胁她不许闭眼,所以记忆里也很清晰。
志山的鸡巴又粗又长,整根鸡巴呈向上的微弯形状,带着一点冷弧度,每次磨过她的小穴时,总能刮过她敏感的某些地带,鸡巴抽出来时带着蜜水,原来她竟然被干出淫水了……
一白一青黑发紫带狰狞青筋的粗长大鸡巴闪过梁婉柔眼前,她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啊”的一声发出闷哼,小穴猛然喷出水,浇在志山的龟头上,爽得他挨不住,直接喷射出一股股白色精液。
志山爽完,很快离开。
梁婉柔躺在豪华又淫荡的事后现场,忽然捂脸哭起来。
她怎么能拿其他男人跟老公做对比的,就算是脑子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想,也不可以!
…她的心,永远属于杨明!
第二天。
凝凝带着另几个小姐过来找梁婉柔玩,说了两句话,便坐上会所老板给他们安排的车,谈笑间,很快来到奢侈品大楼。
梁婉柔轻车熟路走进楼内,倒是叫旁边原本还想看她笑话的小姐很惊讶。
“你很经常过来吗?我还以为你这样的,平常下了班就是煮饭婆呢,诶,你这手倒是挺嫩,看来老鸨的宫廷御用药膏还挺有用,待会儿回去我得找她拿两瓶。”
凝凝回眸,笑得千姿百媚:“我们小柔这是天生丽质,你啊,顶多待会去做光子嫩肤有得救了!”
被嘲的小姐也不生气,从包里拿出小镜子照了照,嗔笑:“谁说的,咱不管是什么年纪的女人,这一身皮肉都得仔细些保养,否则就算是天生丽质,天天往太阳底下搁那晒,又碰油,又做饭的,老天爷来了,都救不了!”
其他小姐也娇笑着附和——
“确实,咱们女人最宝贵的就是这一副容貌!年纪轻时不好好养,等以后变丑,那就没男人要了。”
“哈哈,就是这么个理,其他东西的钱能省得,美容院却是每周都要去的。”
梁婉柔听着,便只笑笑不说话。
她老公,才不会不要她。
几人说笑着上了楼,逛街,做美甲,购物。
奢侈品都在透明的柜子里锁着,梁婉柔注意到她们每个人眼中都带着对上流生活的渴盼。
凝凝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高级香水,把玩着,碍于钱,舍不得买。
梁婉柔也拿试装闻了闻,发现馥郁而芬芳,觉得很喜欢,伸手便让柜台人员把它包起来,其他小姐凑上来,个个都说她真有钱。
店外,有男生看到里面这么多扭腰摆臀,笑得胸前都在颤的性感女人,便拉着女友进来逛。
如他一样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还有许多。
柜台小姐脸上笑容愈发热情,跟梁婉柔介绍其他东西。
梁婉柔接过袋子,转手直接给凝凝。
“喏,送你了。”
反正这张银行卡里的钱也不是她和她老公的,花了就花了,志山平时和自己相处时,还不停鼓励自己多花钱呢。
“小柔,谢谢你!”
凝凝惊喜接过,笑意盈满眼,“这还是我第一次从其他女人那里收到礼物。”
其他小姐也艳羡看过来,眼巴巴的,看得梁婉柔一个女人都忍不住心里生怜,更别说旁边的男人了,若非他们有身边女伴拦着,或者知晓自己几斤几两,恐怕早就冲过来喊一句“美女我给你买”。
“你你傻不傻?”
某个男生的女友抓着男友的手,“她们一看就是做鸡的,那腰那手跟蛇一样扭啊扭,看你一眼,你这个愣头青就被勾住了!”
“可是她长得美啊……”
男生辩解。
相对富有阅历的男人,则一本正经道:“这些骚鸡玩一玩就够了,要娶回家,肯定得找个处女。”
凝凝听到他们的议论声,忽而悄声对梁婉柔道:“看在你帮我花钱的份上,姐今天就教你怎么勾男人。”
说着她拿出名牌香水往空气中喷,随即整个人进去转了一圈,让香水均匀落在她娇媚的皮肤,性感的高开叉旗袍上,随后,整个人如蛊魅的蛇一般缓缓游过去,纤细的手指点在正经着西装的男人胸口,嗲声嗲气,“你是不是很讨厌人家呀~”
男人嗤笑:“你们这些婊子,成天只会勾搭男人,骚死了。”
“呵呵~”
凝凝娇笑着,伸出两条如藕臂似的手搂着男人的脖子迫使他低头,呵气如兰,香艳的红唇离他只有两厘米,旁人眼里他们已经吻上了。
“没关系,你不喜欢我,我喜欢你呀~”
凝凝冲他眨了眨眼睛,神态娇若少女,男人心里猛然一动。
另一边,梁婉柔被其他小姐包围了,个个都说会更多勾引男人的招,绝对能让她把将来的老公牢牢勾住。
梁婉柔想到杨明,心中一动。
自己现在没办法接触到老公,若是能花志山的钱,学到能取悦老公杨明的手段,好像也很不错。
“你们每个人自己挑一件吧,我来付钱。”
小姐们闻言,个个笑开了花,当下都把她捧起来,好听的话不停往外冒。
梁婉柔其实是有点报复心理。
若非志山出现,她和她老公说不定这会儿还呆在一起,恩恩爱爱。如今自己碍于老公,没办法强硬反抗他,那把他的钱全都花光光也不错!
几个小姐挑好时,凝凝勾着男人的手走过来。
不知具体做了什么,那男人好像魂都被她勾走了似的,明明几分钟前还嫌弃妓女,现在却掏出钱。
“哈哈,又一个男人被勾到手了,姐妹们干得漂亮~”
梁婉柔听着觉得有趣,还没多问,就被几个小姐争先恐后地带去传授“秘诀”。
性感内衣、迷人姿态……
欲说还休,撩了又似没有撩的那个微妙的度,怎么把握,都是妓女小姐凭本事干活吃饭的技艺。
梁婉柔静静听着。
从服装店逛到奢侈珠宝,再到美甲店,美容院,就连情趣内衣,她都推脱不掉,买了几件原先的自己绝对不会碰性感热辣款,穿上之后一定特别骚媚。
就连理发店,她都进去了一趟。
当天晚上她换上性感的情趣内衣,在灯红酒绿的会所中被志山以后入的姿势内射,接下来又换姿势,继续做。
梁婉柔发出的喘息被小姐指导过,志山听着,便说她总算有些软化了。
“骚婊子,老子的鸡巴是不是很好吃?”
志山喘着粗气问。
梁婉柔“嗯哼”呻吟,被对方默认为真的开始享受和他的性爱。
但实际上,不过逢场作戏。
听他的话和婊子们一起混,穿越来越性感的裙子,在小姐们的影响下逐渐习惯穿情趣内衣,身上也带着装饰性性感环饰,头发挑染几缕红,各种款式的丝袜也买了一套套……所有的所有,乃至床上发出的惑人娇喘,这一切,其实都是假意迎合。
午夜梦回,梁婉柔心里想的全是老公、老公、老公……
杨明才是她的心之所在。
又一夜,床上。
奢华的会所包房里,暧昧灯光下梁婉柔伸手如蛇一般缠绕志山,吃吃媚笑,“嗯,来呀~”
志山成就感十足:“你个骚狐狸!”
说着便抓着腰,从下往上狠狠撞她的骚穴心。
“啊~”
梁婉柔颤抖着身子软在男人怀里,就跟没有骨头似的紧紧贴着他,下一秒,又被志山凶猛狂暴的攻势插得汁水淋漓,骨头都快被撞散了。
“呀,轻点啊哈~”
志山邪笑:“不用力怎么满足你这个骚婊子,嗯哼?”
梁婉柔白他一眼,心里想的全是又能见到老公了,现在床上先让他爽吧,免得又搞出么蛾子。
两天后。
老破小小区,9栋楼下。
一个和夜场站街女一样穿着打扮的女人出现了。
“咦,你不是102那谁的妻子吗?怎么几个月不见,你变成这样了?”
不良少女带着一个黄毛混混走近,越看越觉得惊讶。
梁婉柔扭着腰肢转头撇他们一眼,穿着性感豹纹的短裙下是两条套着黑色网丝的修长细腿,此时她的两条丝腿不安分地摩擦着,柔滑的黑丝光泽随着她的动作而游动,那种暧昧的感觉很难描述,看在黄毛眼中,只觉得这个少妇是在勾引他,否则她那眼睛怎么媚得跟丝一样,扫过来仿佛缠绕着男人的身,勾动人心底的欲望。
真想掰开她两条大腿,狠干!
“咳咳。”黄毛咳了两声,眼睛往下盯着那双约有13cm的豹纹横面细跟高跟鞋看。
“…我没有变啊。”
梁婉柔不觉得自己有发生变化,心还是爱老公的,外表就算浓妆艳抹,也不能改变她的实质。
“你确定,你没有变?!”
不良少女从上往下打量她,惊愕得眼睛都瞪圆了。
只见梁婉柔头上挑染着一两缕金红色的发,夹在略微烫卷的长发中,异常显眼,尤其是她的左耳边上还打了三个洞,上边的耳钉在灯光下闪着绚烂的黑金光泽,耳朵上还夹着一只豹子式样的耳挂,豹子的尾巴往下勾到耳垂那个孔里,又化作黑金色柱子,交错着在半空中摇晃、碰撞。
女人的手皓白如凝脂,似是有专门做过磨掉死皮,刻着纹身的右手微弯着摸上耳垂,黑色手链拉出一条银色,往上延伸到她的臂环上。
项链也是黑金色的,中间夹着一根红链,垂吊入黑色花边蕾丝领口内。
她的手指脚趾上都涂着红色指甲油,看着性感极了。
她的樱桃小嘴也是红色的,更鲜艳一些,莹着亮光,让人有咬一口的冲动。
黄毛咽了咽口水,视线从这性感女人的黑金色长睫毛上扫过,在她垂下眼睑的瞬间,瞥见那细长的灰黑色眼线和涂得满满的金黄色眼影,颇有层次的晕染开,在她眼波流动着看过来时,极其撩人。
梁婉柔抿了下唇,有些不安。
她不想将自家的事说给别人听,要是左邻右舍知道自己委身于一个有钱的男人,肯定会说她和她老公的闲话。
杨明还住在这里,她不想影响到他的正常生活。
沉默中,101的那个不良少女好像也意识到自己这么问有些不妥,笑着转移了话题。
“对了,之前问你奶子怎么那么大,你还没回答,现在给我个答复吧。”
她调笑的目光扫过梁婉柔胸前的波涛汹涌。
黄毛闻言下意识往那边看,正好瞧见女人两手交握于下腹处,而这动作愈发显得她露出来的那道沟深得如沟渠。
“好大…不,我是说软!”
黄毛失神间不小心说出心里的想法,连忙弥补,却越说越错。
梁婉柔咳了一声假装没听到,反调笑回去:“奶、乳房嘛,多让男人揉揉就变大了。”
这时候,出去打零工的杨明回来了。
看着比上次、上上次更加性感的老婆,心底十分复杂。
“老婆。”
梁婉柔听到丈夫的声音,原本淡然无波的眼神瞬间亮起来,也不管在场的另两个人了,直接奔过去扑在杨明怀里,声音极欣喜:“老公!”
不一会儿,夫妻俩携手回到家中。
上一次梁婉柔在志山的陪同下过来看老公时,家里还是很混乱的,当时碍于志山在旁,她只能不冷不热说两句,根本不敢亲自下手把家里收拾得整整齐齐,而今却是不用了。
时间过去一个月又一个月,杨明又发生了一些变化,自己却不能陪在身边见证他的成长,梁婉柔内心很愧疚。
除了愧疚,更多的也是心疼。
“老公,你瘦了。”
杨明安慰道:“没有。”
说着两人点外卖,一起吃饭,席间安安静静,不知相对而坐的两人心底都在想什么。
杨明低着头,一语不发地吃饭。
他脑子里却是上个月见到老婆时她的穿着。
当时她头发还是清纯的黑长直,这会却是挑染兼微微烫发,衣服也从抹胸吊珠斜裙变成了性暗示意味颇浓的性感豹纹,下边还穿着黑丝,裹在她小腿上愈发显得迷人,尤其是妆容,眼线变长,眼影也浓,唇色更鲜艳,娇嫩欲滴。
…不知她在会所里到底学了什么,现在声音也开始娇软了,有时会有种嗲嗲的感觉。
吃完饭,梁婉柔坐在处处可见她和老公过往的狭窄廉租房里,很快找回感觉,洗了手,准备给杨明包些饺子冻起来,到时候自己走了,他也方便下来吃。
长出一截的指甲很不方便干活。
“要不别做了。”
杨明看到妻子性感的红指甲,心里有些复杂。
梁婉柔却没想那么多,直接拿出指甲钳“咔嚓咔嚓”,把留了两个多月的指甲全剪掉了。
她笑着道。
“老公,你看,那什么大老板和别的什么灾难,就跟我这手指甲一样,只要忍过一段时间,全部都能咔嚓剪掉。”
杨明明白她的意思。
心里松口气。
妻子现在的情况就跟“身在曹营心在汉”差不多,心仍旧是在自己这边的,外表那些妆容、首饰、华服,等一年过后全部都能去除,到时候,他们俩还是恩恩爱爱的一对。
“老婆,我也爱你。”
杨明从后面抱住梁婉柔的腰,把头埋在她颈侧,闻到埋藏在脂粉下的淡淡体香,眉头舒展开。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志山派的司机开车过来了。
梁婉柔再依依不舍,也还是不得不离去。
已经过了一夜,她胸口涂抹着的白粉略微掉色,隐隐露出下边纹身的颜色。
梁婉柔不确定丈夫有没有看到。
事实上,一离开家门,她就已经开始想他了。
汽车开到别墅。
志山敏锐察觉到梁婉柔的变化,那股原先养出来的骚味似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她眼神里的坚定。
“呵,那男人就有那么好?”
志山气笑了。
“他是鸡巴比我大,还是比我有钱?你怎么久都念念不忘他。”
梁婉柔没有说话,但眼睛却分明写着——
[我老公哪里都比你好!]
志山转身离开。
当天下午,梁婉柔的手机收到一道彩信,打开是一张图,画面里的杨明被揍得鼻青脸肿,显然动手的人下了狠手。
[你要是再心里想着他,不好好配合我,下次我不保证他会不会缺胳膊少腿。]
梁婉柔被掐住命脉,不得不低头。
[…好,我都听你的,求你别动我老公!]
志山想了下梁婉柔和其他妓女的区别,很快琢磨出点味。
“你要好好向老鸨和小姐们学习,多学些骚话跟床上各种活好好伺候我,被我操时不许想别的,专心在性爱带来的快感中,并且之后再见你老公面时,必须疏远他,对他态度冷淡,让他以为你已经被那些妓女带坏,不再把他放在眼里心里了。”
最后撂下狠话,“如果让我知道你私底下告诉他真相,妄图欺瞒我的话,他的小命就别想要了!”
梁婉柔无可奈何,只好依言行动。
于是她每个月呆在会所里的时间变得更长了,经常被老鸨带去听小姐们被嫖客们玩弄时发出的淫浪叫声,形如“大鸡巴老公我还要”,“骚货母狗欠操,求求爸爸快把大鸡巴肏进来,让小骚逼伺候您”等骚话。
一星期后,志山来验收调教成果。
梁婉柔穿着胸前挖有菱形口子的性感旗袍,在会所里接待他。
志山进了包房,便见梁婉柔主动脱光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一套紫色蕾丝情趣内衣。
头上长发盘起,右边留了一缕贴在脸颊,恰好往前扫到胸前的粉紫色玫瑰纹上。
紫色的薄纱蕾丝交叉着勒起半个乳房,两个奶头所在的地方,布料纤薄半透明,根本盖不住什么,只能让男人更兴奋。
腰间有环状蕾丝,包裹着肚脐眼围了一圈,往下垂下两条吊带,穿过内裤垂挂在大腿中央,勾在下边由浅到深的紫色渐变丝袜上。
脚上穿着13㎝的紫色半包脚高跟鞋,光防水台就有4、5㎝高,尖鞋头,鞋面有菱形镂空,露出玉白的脚背。
“老板,让我来伺候你吧~”
梁婉柔特意放嗲了声。
这些天以来,老鸨天天对她耳提面令,经常一起逛商城的小姐妹也在悉心教导她要抓住男人心。
现在,就是检验成果的时候。
“会口交吗?”
志山坐在床上,招手。
梁婉柔顺从指令脱鞋上了床,弯腰爬到男人面前,用手指解开裤腰带,志山配合地抬起臀部,下半身的裤子跟内裤都被脱掉了。
梁婉柔看了下埋在黑色丛林中的粗黑肉棒,心里有些莫名紧张,不过她不敢想太多,生怕老板又从细节的停顿中察觉出什么,柔嫩的玉手扶起肉棒,粉嫩舌尖吐出,她舔上龟头,绕着马眼做圆周运动。
转了两圈,舌尖往马眼处逗弄。
她小心翼翼抬头观察志山的表情,见没什么不悦表情,稍微大胆了一些,涂着紫色唇膏的嘴巴吻上龟头,下一秒张唇把肉棒上端的龟头吃进去。
龟头很大,都快塞满她整个嘴巴了。
梁婉柔小心地收着牙齿,卖力吞吐肉棒,两只手则套弄肉棒根部,时不时还揉弄一下旁边的睾丸。
“呼……不错,继续。”
志山满意地点头,享受着人妻的热情服务。
中途,他还拿起手机对准梁婉柔那张漂亮的脸蛋拍,女人看到他的动作,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志山故意刺激她:“怎么,小骚货还想你那废物老公?”
“唔唔…”
梁婉柔含着鸡巴小幅度摇头,吐出那物件后,她作出一副妩媚多情的样子,“老板,我最爱的就是您。”
志山不置可否。
反正戏吗,做着做着就成真了。
梁婉柔低头继续,眼底闪过一丝恨,她的舌头裹擦过男人硕大圆润的龟头,舌头往下舔舐整根粗大立起的柱身,肉棒被舔得湿漉漉,上边全是口水,她这才再次将鸡巴吃进嘴里,随着吞吐的动作,鸡巴入得越来越深。
志山按着她的头,挺动鸡巴直接将半个鸡巴捅进紧窄而富有弹性的喉管里,持续抽插。
梁婉柔连忙配合大龟头捅入和抽出的角度,调整着自己的头部和脖子,并控制自己嘴巴里的吸力跟着那根鸡巴变大变小,尽量让嫖客玩得爽快。
志山抓着她的头,狠狠抽送。
玩了一会儿,有了点射精感觉,连忙抽出鸡巴,撸了两下对准那张浓妆艳抹的脸。
“婊子,快张开嘴巴接!”
下意识想躲闪的梁婉柔闻言僵了下,脑海中闪过老鸨给她看的那些av画面,她连忙张开嘴巴,一副很识时务的样子。
志山低吼一声,手中的鸡巴抖动着弹跳了两下,从龟头马眼处喷出一道道浊白精浆。
落在梁婉柔涂着艳紫色眼影的眼皮上,落在她带着红晕的脸颊上,落在她大张的嘴巴里。
梁婉柔咽下嘴巴里的浓浊精液,又揩下自己脸上的精液,吃进嘴巴里。
最后,就连鸡巴上残留的白浊也一一舔干净。
她强颜欢笑:“谢谢主人的赏赐!”
接着又主动张开两条大腿,露出开了缝隙的丝袜和蕾丝内裤。
她左手分开自己的两片阴唇,露出内里嫩红的花穴,强忍着羞耻,嗲声嗲气道:“骚货已经饥渴难耐了,求大鸡巴老板快快肏进来呀~里面又紧又热,特别好肏~”
志山淫笑:“骚货别急,这就满足你。”
说着便将肉棒插进去,粗硬的鸡巴分开穴里紧致的媚肉,直冲内里,长干而入。
“啊!好,好大好撑~小穴要被干坏了啊哈~”
“怎么可能干坏……再叫骚一点!”
“嗯,小骚货好喜欢大鸡巴~大鸡巴肏得骚逼好舒服~老板,骚逼的穴好操吗?您觉得怎么样?人家在你来之前就已经做好润滑了哦……”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一插就全进去了。”
志山嘴唇勾动,淫笑道,“小婊子的骚逼夹得老子很舒服,继续叫!”
“啊~大鸡巴哥哥好会干,嗯!干、干到人家的骚心了!求大老板操轻一点,骚逼要被干穿了呃呃!”
“轻一点?轻一点能满足你这个骚逼吗?”
志山半点不听女人的求饶,换了个姿势,让那两条穿着蕾丝袜的两条腿缠住自己的腰,边走边干。
过分深入的鸡巴顶到敏感的子宫,梁婉柔这下是真的受不了了。
“呃求,大大鸡巴啊,要被操死了呃呃啊——”
志山听到梁婉柔骚媚的娇吟,特别兴奋,埋在她体内的肉棒都膨胀了一圈。
“操!干死你,干死你个拜金婊!”
“呃呃呃——丢、丢了!!”
梁婉柔的敏感点被猛干,受不住地潮喷。
志山也很兴奋,走到沙发旁把她放上去,拍了拍梁婉柔的脸叫她跪坐在沙发上,背对着自己,翘起大屁股。
梁婉柔刚爽过一次,这会儿有点懵懵的,便听着指示做。
志山见她听话配合,心中满意,扶着鸡巴再次撞进去。
不一样的姿势,重点照顾到不同的敏感区。
接下来的两小时里,梁婉柔感觉自己小穴里褶皱一样的穴肉被大鸡巴不停开凿,插到最后,整个穴都被干得烂熟,她无力瘫倒地在床上。
志山则在湿软热滑的小穴中,再次喷射出精液。
“呃,受、受不了了呜……”
梁婉柔失神地喘息。
被干得太猛、太久,她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又是新的一天,继续接受调教和熏染。
志山不来会所的时候,梁婉柔就和其他妓女聊天说笑,抑或逛街美容,渐渐的,她背后又多了一大片纹身,印的是彼岸花,只花无叶,红得惊人艳丽。
一个月很快过去。
梁婉柔又来到9栋楼下。
杨明回家看到她,很开心,因为最近不小心把钥匙弄掉了,他就换了把锁,此时便将新配的钥匙递过去。
“婉柔,钥匙你拿好,下次回来直接进。”
梁婉柔看着自己老公时隔一月沧桑不少的面容,心里一疼,很想抱住他,安慰。
都怪自己让他受了伤。
幸好现在老公的伤已经好了。
转念又想到志山的威胁,她故意冷声道:“不用,我不需要钥匙。”
杨明抓着钥匙的手一僵,心里有些慌。
“老婆你现在不需要钥匙,难道也不想要我了吗?”
当然不是!
梁婉柔感受到丈夫的痛苦,也觉得很痛苦。
但她不想杨明刚伤好,又受伤。
志山那人好像黑白两道都有人,平日里会所的顾客都不敢惹他,自己和老公还是比那些人更无权无势的普通人,根本斗不过他!
梁婉柔纠结着忖量。
站在她对面的杨明则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用视线描画妻子,以解相思之苦。
梁婉柔此时脚下踩着紫红微微泛金的细跟高跟鞋,鞋面是细细密密立起来的紫色蝴蝶,每只蝴蝶上边都镶着红玉,一眼看过去,精致如艺术品。
鞋跟有13㎝长,细得跟钉子一样,杨明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被这根细长的钉子扎了,他连忙偏移视线,看到妻子穿着薄纱丝袜,左边脚趾甲透出紫色,右边脚趾甲闪着红,再往上是丝质的吊带裙裙摆,掐着细腰的裙摆如花朵般散开,裙面上撒着金粉,扑簌簌往下落,更大的立体蝴蝶装饰吊挂于纤细的丝,停在半空中。
看到妻子这件真丝短连衣裙,杨明就控制不住想到这是志山给她买的,心里愈发难受。
偏偏还是低胸的吊带款式,露出里边纹着紫红交缠式单边玫瑰,那颗曾经包裹在布料里的红痣如今周围多了漂亮的装饰,赤裸在外面被人任意赏玩。
再看她手上,脖子上,耳朵上,全都挂满了华丽的装饰。
有一瞬,杨明觉得这样的妻子无比陌生。
曾经她和他一起吃苦的日子仿佛从来没有过一般,否则此刻她那戴了左红右紫美瞳的眼睛,为何看自己如此冰冷?
梁婉柔抬手抱胸,故意装出对老公的状态无动于衷的样子。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
这般说着疏冷的话,她心里却在悲泣。
“啊?什么!”
杨明一下子反应不过来,眼神还停留在妻子离了自己越发丰润的胸器上,那被紫红色真丝包裹着的乳房,自己曾经把玩过无数次,如今一隔数月都没能再碰妻子,他满身心都在渴慕妻子。
但现在,两人好不容易见到,她却说要走了?!
杨明一把抓住梁婉柔的手,听到她呼痛微微松了下手,但还是紧紧抓住她。
“老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这次一见面你对我态度这么冷,我是哪里做错了吗,哪里错了你跟我说,我肯定立刻改!”
梁婉柔苦闷摇头。
“你没错。”
错的是志山的到来才对。
“那你为什么现在对我这个态度?”杨明接连追问。
梁婉柔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只是觉得我们两个现在都需要好好冷静一下,关于未来的想法,也许我们两个选择要走的道路根本不同……”
梁婉柔思绪有些混乱,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表达什么了。
杨明不理解。
“老婆你是说我们不是一路人吗?”
也不接受,“可我们相处那么久,从大学到现在,已经好几年了啊,难道真比不过那个志山?!”
梁婉柔心说:‘当然不是,老公在我心里你永远比任何人强!’但她嘴上却不得不道,“对,你就当我是个拜金女人吧!”
说完她直接转身离开,下楼坐进豪车里,大声道:“开车!”
司机不明白往日温温柔柔的女人怎么一下子跟吃了炸药似的,不过还是开车走了。
“不错,断了也好。”
车内突然响起志山的声音。
司机惊了一下这也没人啊,下一秒才反应过来是梁婉柔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想到这个有夫之妇和老总之间的恩恩怨怨,他大致明白了什么。
估摸是老总硬要人家小两口分开吧。
…真是恶趣味。
不愧是能在全国资产榜排入前列的有钱人。
够坏。
梁婉柔捂住自己的嘴拼命压抑住想要爆哭的心情,声音沙哑着,回应志山。
“老板,你交代的任务我都会完成的。”
志山在电话那头笑。
“好,我也会说到做到。”
挂断电话后,教育培训机构那边突然打来电话,说是有个老师临时有事安排不过来,让她过去代班。
梁婉柔这会儿心情很糟糕,其实不想去。
不过当初都签了合同,现在也不能随随说不去。
便还是答应了。
心情糟糕着,应付完一节课。
殊不知好多男学生上课时都在盯她露出来的半乳看。
“怎么越来越性感了……”
“真骚啊,老师。”
离开的梁婉柔自然没听到学生之间传递的风言风语,不过就算是知道,估计她这会也没心情管,迫于强权不得不和最在意的老公撕破脸,接下来的每天好像都是无望的,连天色都变得灰暗。
梁婉柔开始成天混在“天上人间”会所里。
因为志山提前打招呼的原因,现在这间高档会所里几乎每一个人都知道她是会所老板罩的人,没有不识趣的人过来打扰。
在周围环境的熏陶下,她身上也渐渐多出烟酒味。
毕竟周围人都在抽烟喝酒,有事没事都来两根、两杯,她本就心里难受,到了吧台也开始点酒。
一杯一杯又一杯,不知何时醉倒。
志山来了会所,也不管她是不是喝得烂醉,反正扒光了就肏,而且梁婉柔喝醉酒的时候还会更听话,叫干嘛干嘛,声音也放得更开,多了几分真,玩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啊~舒服。”
梁婉柔脸上飘着醉红。
志山心中一动,从茶几上拿起一杯酒含在嘴里,凑过去和她亲,“含住,不许吞下。”
女人听话地接住他倒过来的酒。
志山便抓着她下颌,低着头一边尝她嘴里的酒,一边干。
“噫,你干得太用力了……”
“不使劲,怎么把你这个婊子肏爽?”
“啊~好大,是老公吗?老公,你的那东西好像变大了……好粗呀,嗯好舒服~”
梁婉柔脑子迷乱,醉梦中把眼前人的脸看成自己最爱的那个人,忽而搂住男人的脖子认真地跟他亲吻,“老公,老公,我不是故意气你的,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志山淫笑一声。
“你乖乖配合我当个真正的拜金婊,我就肏你,当你的大鸡巴老公。”
“啊!老公~好深呃啊~~”
“爽不爽?”
“嗯~”
“想不想更爽?”
“……想。”
“那就多说点骚话给我听,算了,你跟我来念。就说你自己是小骚逼婊子,永远都只会向富男人的大屌张开腿,做他们的鸡巴套子。”
“…什么,额,好长,忘记了……”
“你梁婉柔,是拜金婊,要做有钱男人鸡巴套子。”
“哦,我,梁婉柔?是、是拜金婊,是要有钱男人的鸡巴……呃,套被子?”
梁婉柔醉糊涂了,扭着腰就要去整理被子。
“操!”
志山骂了句脏话,懒得再多说,掐着她的腰拼命往自己胯下按,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嗯~老公,大鸡巴老公,我,啊!老公,老公好会肏呃啊啊——!”
梁婉柔爽得不停尖叫,下体喷出许多蜜汁。
又被狠狠插进去,带起白沫。
两人性交了一回合又一回合,很快那穴都被奸得松松软软了,志山挺着大鸡巴在她体内征伐,对着宫颈口发出冲击。
“啊,不…不要!”
“肉棒在撞子宫,啊啊啊骚逼要被干破了!!”
“…呃啊啊!!被捅穿了呜呜呜……”
梁婉柔被志山如打桩般的狂猛攻击,干得跟个骚婊子一样胡乱地叫。
“呃呃!不,不要大鸡巴了……”
“鸡巴干得好猛好猛,骚逼受不了了!”
志山看着嘴里说着不要,却爽到舌头都吐出来的梁婉柔,一把将她捞起来,脸对脸地贴,“婊子睁大你的狗眼给老子看好了,我可不是你老公,顶多算你姘夫!”
他又淫笑,“也不对,你这个淫荡的母狗拜金婊,其实也可以叫我大老公。”
“等老子把你调教好了,就把你送给富人肏!”
志山说着,无比性奋,越奸越狂猛,某瞬间,竟然直接把梁婉柔干晕过去,他倒无所谓,继续奸,很快便将女人全身都染上白浊。
干完,他扬长而去。
老鸨进来看到,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起码心里好受些。
叹息声消失后,又过了不知道多久。
梁婉柔醒来,已是半夜。
她沉默地数着日子过,恨不得现在时间就拉到结束。
“老公,好想你啊……”
从这间包房里传出的哭泣声,掩藏在更多更响的暧昧欢好中,她们脸上滑下一串串泪珠,不知是爽的,还是痛。
翌日中午,志山又来了。
两人又干了一炮,但是这一次梁婉柔表现得又冷下去,嘴里的骚话完全是为了配迎合老板要求才说出来的,表演的意味远胜于真正从性爱中获得的欢愉。
志山原本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昨天才和她做过一场真的,虽然当时她是醉酒不清醒的状态,但是还和此时对比起来,便觉得现在这种单纯为了说骚话而说骚话的感觉,听起来很假,便开口嘲讽。
“骚母狗真有做婊子的天分,还没完全被我改造成功,就已经开始跟我玩逢场作戏这一套了嗯?”
说着也不操了,提起裤子便走人。
相比之前,这次他走得格外早。
梁婉柔收拾好自己,回到小姐们所处在的屋子,便听到有看不惯她的人暗暗嘲讽。
“我说有些人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好了,被男人抛弃了,说不得明天就跟咱们这些人一样千人骑万人操……”
梁婉柔低头不语。
倒是凝凝和另几人,开口安慰她,接着又传授给她各种如何抓住男人心的秘诀。
就连老鸨也私下找到她,跟她说。
“我从没见过有哪个女人能让志山这么费心的,你就从了他吧,反正咱们女人都是要挨肏的。眼下忍一会儿,立马就能赚那么多!你看他还给你银行卡,这可是其他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美事……这赚来的钱还能花出去享受上流生活,多好啊!”
梁婉柔心情灰暗,不想说话。
便和妓女一起去逛街。
几个女人长年在会所里待着,身上都带着风尘气。
梁婉柔老待她们身边,耳融目染之下,也开始染上坏女孩的各种乱七八糟习惯。
比如说喝酒。
“夜场里的女人都是喝出来,像小柔你那么浅的酒量说出去是要被人笑话的。”
几个小姐说说笑笑,又说要教她怎么喝。
说着,来到奢侈品商店大楼里。
几人便摇曳着身子,扭着屁股去烫头,做美甲。
——消费奢华和如何打扮得更淫荡,这似乎就是妓女们的生活主旋律了。
哦,还有卖肉、干活。
日子就这么过去,梁婉柔手指上的漂亮美甲变了又变,越来越高级奢华。
某天志山突然说她身上装饰少。
“我带你去穿环吧。”
梁婉柔现在耳朵上边已经有四颗钉子,下边还有常规一耳垂那里的孔,觉得再打就不美了。
“能不能不打?”
“不行。”
不过梁婉柔还是争取到了两天的缓刑期。
她摆弄着一头下面全染成紫色的小波浪卷,决定先去见一下老公。
当然她现在说出口的是“杨明”。
只因也知志山其实并不乐意她亲近她老公,而且又有人命威胁在,再加上志山似乎还找人专门盯着她,说是要拍什么真人改造,目前这些都是宝贵的资料片。
梁婉柔在他手机里真人出演的av艳照,早就不知几数,纠结不过来也就懒得再去纠结。
她换了一身相对保守一丢丢的衣服出门。
落在杨明眼中,便是老婆身上快速发生了变化。
不但对他态度冷淡,而且妆容也越来越浓艳性感,甚至身上开始带着烟酒味。
“你最近的生活,过的还好吗?”
梁婉柔心里一软,面上却半点不敢表现出来。
在会所里呆的越久,她就越知道有些人真的是权势滔天,应了那句“一手遮天,他就是王法”。
害人命的事,明面上都说没有做;但背地里,一个比一个狠。
会所外面那条河,时至今日已经不知有多少具骸骨。
都说是不小心失足落水,一命呜呼。
有人过来调查,没查出什么。
梁婉柔不想自己的老公也不明不白的一命呜呼。
她现在其实有点破罐破摔。
放纵自己在灯红酒绿中沉沦,抽烟喝酒打牌全都有在学。
凝凝都说她进步的快。
老鸨更是笑得脸上褶子跟开花一样,“你现在这副样子出去,总算也能唬住人了。”
能不能唬人,梁婉柔不知道。
反正志山看上去好像是满意的,时不时就会来会所点她。
而他每次干完,要么就是给钱,要么就是带她去各种奢华的场所消费。一来二去,有些连老鸨都没去过的场所,梁婉柔却能说得头头是道。
“靠,这婊子还真有点本事!”
“嘁也就一般般吧。”
“哪有一般般,分明是超优秀好不好,比大学生都强!”
众人议论纷纷。
梁婉柔沐浴在朝夕相处的人投来的羡慕里,尤其其中还有部分来自曾经看不起自己的人,渐渐的,她们都向自己低下头颅。
这种感觉很难说,她感觉自己好像也能体会到有钱人消费的快感了。
回到现在。
杨明看着眼前越发性感陌生的老婆。
她身上穿着挂脖款的情趣旗袍,上半身肚兜,胸前挖了个爱心型口子,暧昧的将深沟和半乳露出来。
这样看着,甚至比v领还来的来得勾人。
后背是整块露出来的,从腰间掐着一些高级绸料,华贵且有奢华暗纹的绸缎垂顺往下。
腰以上露出大片艳红的彼岸花纹身,杨明一瞬间联想到它的花语——彼岸花开,花不见叶,见叶不见花。
他现在和自己老婆不也是这样吗?
好不容易见上一面,她的态度却变冷了。
甚至这会儿,也不忌讳他在这里,直接无视他,径自从包里拿出个黄玉雕花兼长龙纹样的经典款烟盒,动作熟练抽出一根烟,半眯着眼,斜睨过来。
她风情万种地在那边抽烟。
周边泛着香浓的艳香,烟雾缭绕,看起来那幅图景就像是站街女。
杨明不想用这种脏污的词来形容自己的妻子。
可是她现在身上穿着的旗袍甚至从下摆开叉到大腿根上,偏偏侧开缝那还特意弄得弯弯的豁开一道口子,看着就好像她下半身只有前后两片布包着,露骨极了。
她的衣服越来越性感。
脚下还踩着14㎝的高跟鞋,防水台是黑色的,鞋面是细细的酒红色一字带,脚踝侧边还开着一朵绒色材质的花,配着她脚上的酒红色雕花脚指甲油,说不出的诱人。
再往上是黑色渔网袜,中间间或来两朵不知名纹样的花边蕾丝,欲遮还羞,色得撩人。
旗袍裙面上除了明面可见的深深浅浅的红,就仿佛真是从红酒里捞出来的一般带着股浓浓酒香,大片都是酒红色的花纹锦缎刺绣,此外,在裙子上的某些小地方有小镂空,极尽各种方式,向观看者展示她那副躯体的美与骚。
杨明略微抬头,视线扫过浮夸的环形流苏金红珠宝项链,以及耳朵上环环嵌套的四红钉一悬挂着的长流苏,构成耳坠的是几个红酒杯倾倒样式的小物。
视线落在妻子酒红色的艳唇、潮红脸颊、泛着酒红色妖冶的美瞳上,长弯且翘的假睫毛映在她瞳孔里,向上是狐狸般长而媚的眼线,旁边还有涂着金红色亮丽的眼影,整张面孔看起来无比浓艳性感。
“怎么,看我上瘾了?”
梁婉柔眼睛跟钩子一样,瞥过杨明裤子底下的一点鼓胀,“要不要帮你解决一下~”
杨明面红耳赤,连忙摆手。
“不,不用……”
反应过来,又觉得这样的妻子很陌生。
难道她现在随随便便就能拉一个人,在床上玩各种花活吗?果然还是被会所里的那些婊子带坏了吧。
“不用就不用。”
梁婉柔掀了掀眼皮,声音娇软、酥媚且发嗲。
“算了,反正今天面也已经见过了,没事我就先走了。”
杨明连忙开口挽留。
“你不能多待一会儿吗?老婆我好想你……”
梁婉柔满身心都想留,甚至连手都不自觉伸过去,很想抱抱老公,但是她注意到不远处志山投来的目光,连忙改换姿势,柔若无骨地贴上杨明,就好像一个真婊子般勾唇媚笑,嗲声嗲气地对他抛媚眼。
“其实你要是想,我也不是不可以给你打一发手炮喔~”
杨明喉结滚动。
闻着妻子身上被浸染的风尘气,再次摇头。
“不用,我们就这样说说话也挺好。”
他想和妻子敞开心扉好好谈谈。
但有人不给这机会。
老总走过来,脸上笑眯眯。
“时间差不多了。”
临分别时,杨明和穿着性感火辣的妻子小声道。
“老婆,我相信你肯定是有苦衷的!”
“我们俩一定能继续!”
他郑重其事。
梁婉柔心里酸涩,揪疼得慌,一瞬间真想不管不顾扑过去,说:老公我也是!这些天我都在想你,我也好爱你!
可是不行。
志山伸手过来,搂住梁婉柔的腰,笑着咬她耳朵。
二人姿势暧昧极了。
“怎么?要不要给你们多留点时间,叙叙旧?”
梁婉柔听出他语气里暗含的警告,连忙摇头:“不用了!我和他没什么好聊的!”
说着她自然往后靠,贴着男人,身子妖娆如蛇精一般扭着腰肢离开。
原地杨明心间苦涩。
当晚便喝了个大醉,只想长睡不醒,最起码梦中妻子还是原样、那时候还没有志山。
日子虽过得穷苦,却是有滋有味。
老婆,老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你现在对我这么冷淡?
难道说,真和你嘴上说的那样,你已经堕落成曾经自己最看不起的那一类拜金婊了吗?!
不,我不信!
她一定是有苦衷!
杨明反复在心里对自己说。
彼时,梁婉柔被志山带到纹身店。
这次要弄的是穿环,肚脐眼上和舌头上都要穿孔。
梁婉柔掀起眼皮,看了志山一眼,确定他不容反驳,便不说话了。
反正现在会所里的小姐身体全都穿了环。
就连凝凝,之前有次和她洗澡时也发现她乳头上有环。
在大澡堂里,毫不夸张的讲,一群裸女中梁婉柔的身子是最白净的。
因为大家都是妓女,除非是刚来的才会身上干干净净的,没什么痕迹,纹身穿环对于小姐们来说都很习以为常。
甚至有时候在床上,顾客性致一来,还会拿起燃着的烟往她们身上摁灭。
像凝凝乳晕边的烟疤,就是这么来的。
梁婉柔身上虽然有纹身,但除此之外,却是会所里最白净的,身材也好,肉都长在最适合的地方。
她身上没什么疤痕和被性虐的痕迹。
当时众人还羡慕。
说什么老总这么疼爱她,要什么给什么,肯定不会让她受这个罪。
此刻她这宠物摆件一样的玩意儿,也要被穿了。
梁婉柔自嘲一笑。
因姿态都被老鸨跟小姐特殊调教过,哪怕她心里不愿,身体展露出来的姿态也还是迎合。
梁婉柔如猫儿一般躺在工作床上,下意识摆出最撩人的侧卧姿势。
纹身师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梁婉柔自觉尴尬。
怎么这床上的诱男人招式还不自觉使出来了?
她赶紧调整好,伸出舌头,很快就痛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最后她这只宠物,肚脐眼跟舌头上都穿了环。
接着便是休息。
养伤口。
养好后,志山带着她去奢侈品大楼挑选饰品,梁婉柔觉得好笑,心里又难受。
这算是打一棒,再给颗甜枣吗?
无所谓了。
反正来都来了,既然无论怎样都要带走一些珠宝首饰,那就选自己相对能接受的吧。
梁婉柔忽视淫荡的那一盒饰品,在奢贵那一盒静静挑选起来。
旁边志山看她兴致勃勃,便知自己的改造又进了一步。
曾经看也不看就将珠宝首饰丢掉的女人,现在再也不会弃金钱如粪土了。
志山很满意。
转头便拍了照片,发给杨明。
[图片][图片]
[看你老婆现在这么享受挑选珠宝华服的样子。]
[承认吧,你个废物给不了她想要的。]
屏幕另一头,杨明近乎自虐地偷窥梁婉柔的生活近照。
只见照片里,她身处在窗明几净、奢华亮丽的大楼,左右手交叠,腰肢扭成一个诱人的姿势,臀部丰满挺且翘,撑得那件流苏吊带包臀裙都变得妖艳。
杨明甚至能看到旁边有不小心入境的路人男,在猥琐地视奸自己的老婆。
他心里十分难受,可还是因为过分想念,继续往下滑。
对面又发来一张图。
是正面照。
只见妻子妖娆摆弄着她那两只手。
右手上挂满了一长串金色套环,其中绿宝石红钻皆有之,光是这一只手上的首饰就叫常人埋头苦干十辈子都买不来。
杨明抓着头发,埋在膝盖里,整个人颓废得好像绿色大桶旁边的一袋垃圾。
这一刻他无比痛恨自己穷,而且还负债。
又联想到附近人的风言风语——
他自卑,魔怔。
对对他们说的都对!
自己穷。
所以连校园相守到婚后的妻子都守不住,弃他而去!
叮——。
又一张照片,发过来了。
只见妻子身上由珍珠流苏构成的低胸吊带包臀裙,肚脐眼那处的布料裂开一道缝隙,露出来的肚脐眼上穿有脐环,闪着宝石红的光。
还有舌头,舌头也穿了孔!
香艳红唇微张,吐出来一个上边镶有玫瑰纹的舌钉,在灯光下闪着亮丽色彩。
她整个人都是浓妆艳抹又奢华亮丽的。
杨明滑动着照片。
一遍又一遍,眼睛都熬得通红。
烟酒陪伴在侧,恍惚中好像看见属于富人的华贵金光,如同蛇一般从上往下蔓延到妻子全身,那种感觉,就像是有只黄金巨蟒竖在她背后,张开鲜红大口,将她整个人一口吞下。
咣当!
手机掉落。
杨明受不住刺激大哭起来。
只见旁边摔落在地的手机屏幕上,穿有玫瑰舌钉的粉嫩小舌,舔上一根粗黑且密布发紫发黑青筋的肉棒。
而那张涂着红色珠光眼影、上边贴着细密长卷假睫毛、下边脸颊布满霞光、红唇染香艳膏的浓妆小脸,赫然是前面那几张图片的主角。
“呜呜呜…老婆!”
杨明头次看到自己妻子在别人胯下的样子,脸上戴上痛苦面具,他狠狠锤着自己的头!
第一千一百零一次痛恨当初签下名字的自己!
如果时光能重来,他就是砍了自己的手也不签那名!
他心神巨震。
哭得稀里哗啦,跟个孩子一般。
……
另一边,梁婉柔因为志山的威胁不得不配合他,做出各种羞耻度爆棚的动作。
而志山,则嫌她还不够骚。
又让老鸨对她进行更深入的改造。
玉姐气不打一处来,将她关进调教室,就抓着根特制的软鞭往被迫剥光衣服的梁婉柔身上挥。
“亏我当初还以为你是个好的,没想到经过我那么多天的悉心教导,你还是被老板退回来了!你个死不要脸的对得起我吗?还有那些平日里教导你的那些小姐,凝凝她们是不是没有仔细教?!”
一遍又一遍挥上去,梁婉柔嘴巴里塞着布条只能发出“唔唔”声。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来对她还算好的人,怎么因为男人的一句话,就对她下如此狠手。
又听到鸨母打骂间,连同凝凝几个都怪上了,心一急,舌头还真顶出了那点布条,她连忙道:“妈妈!她们都有仔细教了的,是我榆木脑袋,实在不知道怎么就惹他生气了……还请玉姐你明示,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什么?”
“嚯,你还敢顶嘴?!”
原本徐娘半老的面容一下子变得凶神恶煞,她换了根带荆条的就往梁婉柔身上继续抽。
“啊!”梁婉柔受不住地痛叫起来,连声求饶,“别打了啊!玉姐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啊……”
“那你就说说你错哪了?”
老鸨略停下来,拿起旁边点着的一根烟就抽。
梁婉柔却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错了,试探着回:“不够骚?”
“错!”
老鸨啐了一口吐出香烟,那香烟带着火烫的温度被喷射在半空差点烫到梁婉柔身上,她赶紧躲闪,老鸨见状愈加气,又开始挥鞭子,“你还敢躲!连会所里好好伺候男人的规矩都忘了?我调教你,叫你养好这身卖钱的皮肉时说过几次了,男人就是天,你一个女人就是地!像你这样的妓更是烂得贱在地上都没人踩的泥!大老板愿意上你,那是你身为女人的福气!你还敢扭扭捏捏在床上跟他装模作样,你对得起我投注在你身上的心血,还有老总的钱吗?!”
梁婉柔被这一大通话,砸得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了,她便抓住最后一句,愣愣重复。
“对…不起。”
老鸨见状便停下手中动作,换了话术开始苦口婆心地劝:“你呀,我也不是故意想打你。像人家大老板花钱买你,而且还成天成月的连着包,咱会所里像你这样只需要接待志山他一个人的姑娘也就只有你一个,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在床上还给老娘我耍什么心眼跟花招!”
“到时候惹急了大爷,信不信你和其他妓女一样也要被千人骑……”
说完这些“为你好”的话,老鸨将梁婉柔锁在小黑屋里,让她自己好好想想。
黑暗中,仿佛衍生了怪物。
梁婉柔起先还对这种黑黢黢得不见半丝光亮的黑暗不以为然,她侧坐着靠在墙壁上想自己的老公,心里便好似有了无穷的力气。
禁闭室似乎是特意做的不隔音,隔壁一左一右的两间屋子很快传来痛苦哀嚎的女人声,一间是打手代步,另一间是玉姐亲自上手,不知用了什么招数,隐约间还能听到有人跪地磕头的声音。
“…别,我儿子还小你千万别动他,我、我接客!”
梁婉柔听到又一个为了男人甘心屈从的,更另一边的一间惩戒室屋子则是屈打成招,好像是让妓女穿裤子上下口子都束起来,裤腿里放进一只猫儿扑打它,这样子猫受惊了会在那狭小的空间里拼命四处窜,从毛绒足垫里伸出的尖锐猫爪如刀尖一般在人腿上刮,不多时,原本死活不肯接客的硬骨头便奄奄一息了,鸨母跟打手终于停下施虐,嬉笑着谈起会所里又多了一个自愿接客的花姑娘。
旁边有人便笑,“那都是你的钱袋子吧。”
居然还舍得这么下狠手。
刮坏了一身好皮,再出去卖时也没办法卖出高价了。
老鸨却是恶毒一笑:“总好过她死活不肯给我接客,我买她来可不是做大家闺院里养着送出去嫁的,这一天天的不肯接客,害得我这边拿到的钱都少了很多!”
她是心疼自己的赚钱工具不开工,白白浪费时间,就好似手里漏出金沙子粒来,一点舍不得。
梁婉柔知道会所里边的小姐也分一二三等,除去她这个特殊的,就连地位有点偏向于招牌的凝凝,每个月都得接待几十上百数的客人。
而且接客的钱大多是到不了妓女手上的,尤其是那些下等妓女,白天接条子客,什么样色的都有,老的小的,臭的烂的,一个都不能拒绝,就连来了月事,也是照样要被上头的老板按头接客,天天上二十个人,下边真就搞得和鸡巴套子差不多,往往也是她们,没几个月就被过来干事的男人染上性病了,此后便再得不来众人们一个正眼,老鸨也会嫌晦气,扔她出去看她自在外边烂死了。
梁婉柔越想越悲哀,随即又庆幸,起码自己目前还不用沦落到那地步,再加上这间会所标榜着高档,明面上还是光鲜亮丽的……
黑暗中,脑子里密密麻麻的想法涌出来。
梁婉柔呼出一口气,决定虚与委蛇先度过眼前这一关再说。
总之,先听老鸨的吧。
她扶着墙站起来,勉强凭着左右两边屋子传来的新一轮惨叫声确定方向,摸黑来到门后,从里往外敲。
外边守着的人得知她顺从,便小跑着去通知老鸨,梁婉柔靠在门板上细细喘息,只觉得在幽深黑暗又伴着周围传来的尖声惨叫的黑屋子无比吓人,一分一秒过去她开始挠门,有些受不了地催外边人快些。
却没人回应。
心里听着也觉得瘆得慌。
…等到她被自己的想象吓得脸都白了时,才有人悠悠走过来,笑嘻嘻道。
“玉姐去伺候大老板了,你还是先呆着吧。”
梁婉柔闻言心里一慌。
连忙开口求:“我真知道错了,能不能放我出去好好学?”
外边人却拒绝:“趁着这功夫,你就在里边好好想想自己从玉姐身上所学到的东西吧,最好是背出来,加深记忆,免得下次又搞得老板生气,又要再进这里听疯女人哭嚎。”
梁婉柔无可奈何。
只得出声。
“先是识人术,一为观相识财……”
可做在外面寻找客人客之用,主要用来找大款,免得一套辛苦活做下来,最后还赚不来两个钱;二为观人识阴茎,可快速分辨男人性功能如何,以及是否有早泄等现代男人常有的症状。
“如若客人有早泄症状,身为妓女便要使尽浑身解数让客人爽而不射。”
外边的人又问:“这时又要用到什么功夫?”
梁婉柔应付他的考校。
“需要穴功,通过妓女的双腿、腹股部乃至呼吸来控制下边的穴,务必要根据客人的反应,及时调整,做到该松时要松,该紧时要紧……”
“此外还要控制整场性交的节奏,通过肢体神态语言等多方面诱导客人,具体有以下几个要点……”
梁婉柔不停背着,背着。
外边的人似是见她配合,又通知人去问老鸨。
梁婉柔便背得更卖力了,待到玉姐色如春花,扭着腰肢一脸饕足走过来,她已经背了许多许多,恍惚中,脑子里好似都被那些讨好男人的招数充斥了。
“开门吧。”
老鸨终于肯将她放出来,又敲打。
“记住,你可不是老板必需的,是你自己需要他来依靠才是,否则你那些行头,一样都捞不来。”
“更别说都华丽得跟小国公主一样了。”
穿上暴露的衣服出去,梁婉柔被带到一个厅子里跟其她妓女一起学。
手上翘着兰花指做作地捏一把扇,学各种欲说还休的勾人小细节,耳边,老鸨媚熟的声音缓缓潺潺,“身为妓,你们要时时注意如何不经意间撩过客人心房,比如在给他倒酒时弯下腰来,展示你胸口里的旖旎春光;又比如坐他身边时,要不小心擦过他的腿,贴靠一下立刻收回来…男人要的就是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你们得主动展示自己的美好,让他尝到点甜头,等他追过来,又适时拉远距离,吊一会儿他的胃口……”
“…当恩客勾你下巴时,要配合他微微扬起脖子,整个身子自然往后仰,露出你性感的乳沟和纤长的脖子,从侧面看,必须要能凹出蛇一般的扭态,屁股要翘起来……以及最重要的,你的眼睫毛要垂下来半遮半闭,最好是娇羞如少女,青涩妖媚,让人觉得有点距离却又能一伸手就能够到,忍不住咬着你的嘴唇尝……”
“有些人觉得接吻神圣,宁可张开腿把屄露出来给人肏,也不愿伸出舌头主动勾引。这种心思要不得,要知道金主爸爸就是我们最应该孝顺的人,无论是口交、乳交还是别的诸如拍屁股、舔屁眼、轮奸等花样,只要人家给够钱,你就得乖乖听他的。”
“……也别觉得我说话难听,咱们做婊子就是鸡,本就是富人发泄情绪的出口之一,所以你们听好了,全部都得骚起来!”
说着老鸨拿着根戒尺开始挨个儿察看众人的仪态,稍有不对,打骂交加。
在一众紧张的妓子中,梁婉柔也紧张起来。
等待着那不知何时会落下的侧刀。
老鸨手中的戒尺间或划过众人的脸,间或顺着凝白的背脊向下滑……一会儿嫌这个腰扭得不够狠,一会儿嫌那个没有把自身最漂亮的侧脸显出来,就连身体条件在这一小班中排最上的梁婉柔,也照样吃了她的挂落。
“说话声音还得再娇嗲一些,想象面前的人就是你的梦中情人,见到他,你不得露出心甘情愿、欢悦的笑容?嗯,嘴角弧度再媚一点,把自己当成是下山勾男人精气的狐狸……”
一堂舞蹈课下来,音乐课也要上。
众人娇滴滴地呻吟着,一个比一个发出的声音还浪荡。
“啊~客人不要~”
“喔,好喜欢哥哥的大鸡巴~”
“啊啊啊~骚逼要被操死了,望您怜惜下人家……哦,好厉害!大鸡巴老公好会干啊啊啊——”
“让奴家好好伺候您……”
“骚货的两口穴都准备好了,爸爸,快进来干你的骚女儿吧~”
“啊哈~小学弟好厉害,又把人家干喷了呀!”
“……”
梁婉柔羞耻之余,同样不得不从。
这门课是必修的,而且玉姐还要用戒尺检查穴内状态……
淫荡的声音中,本就穿着暴露的妓女们在老鸨的指令下又掀起自己的裙子,找个镜子对着里边脸上泛起春潮的自己自慰起来。
——有些客人喜欢看女人自慰,还有的客人喜欢干湿润骚软的肥穴,这些全都需要妓女手技娴熟。
不过要是刺激太过,让客人还没插进去就射了,那也照样是被老鸨惩罚的。
烟酒情色的钱最为好赚,整个“天上人间”会所就如机器般,由鸨母这个人力车夫使劲踩,源源不断地给更上边的高层送去大笔钱财。
梁婉柔身处其中,纵然受过高等教育,也还是不可避免地被碾入转动的车轮中,成为众多迎风卖笑的花娘中的一份子。
她的身姿越发妖娆了。
志山说干起来跟水一样,又碎又娇嗲,让人愈发想肏烂她。
梁婉柔骚媚扭腰,夹着男人的鸡巴像划船的舟桨一般,穴内喷出一道道淫汁,好让老板玩起来更爽快完。
“…大鸡巴好会肏啊啊啊!”
她塌下腰肢去舔男人上半身的乳头,染着嫣紫色的指甲则在背后挠动,如老鸨所说的那样以各种方式丰富嫖客的体验,务必要让他们宾至如归。
“啊啊~好喜欢,大鸡巴哥哥干太猛了,喔~要把骚逼捅破了啊呀~~”
志山坐着享受她媚态,胯下鸡巴不停往上捅。
“呼……还是你的淫穴比较嫩。”
“操,真会吸!”
梁婉柔穴内早先涂进去的润滑液全都被鸡巴搅湿了干出来,身体受穴内的刺激分泌出亮晶晶的水液,在高速的打桩声中变成白沫,又被干得潮喷,同男人阳精混在一起。
一场又一场。
身为婊子要怎么站立坐卧,还有音色容相等方面,逐渐跟身上越来越暴露的性感裙子般,装在她身上。
光看外表,已经和妓女没两样。
调教和性交贯穿她的生活,就连原先给学生们上音乐课的日程都被减少了。
志山每次干完都会赏她点东西,不是华丽珠宝就是某某高奢场所的vip会员权限,渐渐的,梁婉柔也有些习惯了,身体重复着被调教出来的迎合男人姿态,无时无刻不扭动腰肢,向外散发他们要的骚狐狸味。
只不过,她也喜欢上了酒。
酒量越来越好,某一时刻脑子里突然闪过曾经醉酒后被志山按在身下抽插的滋味,她端起一杯酒,晃晃头,不去想那么多。
就这样吧,像周围所有人说的那样——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顺从享受。
一场欢爱后,她换上新裙子回到小隔间。
伸出舌头,以被老鸨调教过的姿态媚眼如丝地尝。
“小柔,一起出去逛街呀~”
“快点快点。”
梁婉柔妩媚笑着,仰起脖子妖娆看过去,便见几个浓妆艳抹的小姐摇着胸前的乳,如蛇般扭着身子游过来。
她也起身,摇着屁股加入莺莺燕燕中。
“来了~”
妖娆扭动间,嗔了倚在门边斜眼送横波的凝凝一眼。
“急什么呢?这不就过来了嘛~”
“催什么催!”
“哎哟,还不是你个大美人都快成咱们会所里隐形的头牌了,这一天天的,约也约不到,成天只知道喝酒和男人做爱,忘记姐妹了哟~”
凝凝看见梁婉柔身上的暧昧红痕迹,当即调笑。
“什么呀,恩客哪里能和你们比……当然金主就另当别论咯~”
梁婉柔掩嘴而笑。
说着两人便出门跟其他小姐一起去逛街。
这次去的地方倒是和以往不太相同,先是豪华的五星级西餐厅吃正宗的牛排,而后才一如既往地来到奢侈品大楼里消费。
这家是国际化商品大厦,时不时的还会有几个外国人走过,对方看到她们几个女人穿着暴露又性感,别有一番风情,当即主动上前来搭讪。
“小姐,我可以认识你们一下吗?”
“您真是太迷人了!”
话说得很好听,不停夸她们十分性感迷人,他一眼就爱上她了。
梁婉柔被那火热视线盯得烦不胜烦,直接拒绝。
“不行哟~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人了呢~”
那人碰了个软钉子,也没拿到美女联系方式,灰头土脸的走了。
但还是不死心,站在不远处偷看。
凝凝见状,从后面伸出两条玉白的手蔓上梁婉柔的颈窝绕到她胸口前,调情一般在她耳边吹了口气。
“你可不知道咱们姐妹多羡慕你呢~那人一看就有点身家,而且还是外国人!听说他们那的玩意儿都大,我倒是很想尝尝,试试大鸡巴的味~”
梁婉柔现在已经不会动不动就脸红心跳。
拍开她的手也调笑。
“你要想吃就去试试呀~反正勾搭到了,也算你本事。”
因为志山包养了她的原因,梁婉柔对所里不允许小姐们恶意争抢客人的规矩没那么放心上。
左右自己背靠大老板,那卡里又钱多的很,根本没必要再让自己委身于另一人。
而且就目前而言,志山在床上的活,就足够让她满足那被会所性药折磨的身体了。
只要不去想那么多,一切都岁月静好。
一如小姐们所言,人要想得开。
“哈?你个小贱蹄子~倒是快活的很!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去了哦~等之后再给你分享‘吃后感’。”
因生活除了钱色烟酒外,相对贫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妓女们多了个夜谈的习惯,主要是分享自己的感情史和接待过多少个客人的战绩,以及所接待过的客人那些奇葩事。
梁婉柔因时不时会被凝凝拉着留下来过夜,因而也听了不少。
总的来说,就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也不知道凝凝今天过去吃的这一根屌,又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旁边有小姐搭肩勾背,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关注着。
梁婉柔看了下,约莫还有一会儿功夫,凝凝才能搞定那个外国男人,便转身去了旁边的一家店理发。
正在烫染头发时,凝凝回来了。
冲她做了个wink,然后扭着腰肢去享受快餐。
显然是成功搞定了。
也不奇怪。
男人的心,或者说是他们的躯体,对于小姐来说真的是一勾勾手就能得到。
梁婉柔听着旁边的小姐们炫耀,说她们又勾搭了多少个男人,为自己买下什么名牌包包、高跟鞋跟香水。
听着倒觉得很有趣。
外人眼中的捞金,本质上来说也不过一场你情我愿的买卖。
可能真是相处久了才能发现她们的好吧,梁婉柔刚来会所那会儿,看谁都不顺眼,如今却是看谁都觉得可爱——主要是因为听了她们太多床头事,很难不对此产生同情。
其中有些人像自己一样对爱情极在意,奈何全天下人都说婊子无爱。
梁婉柔联想到自己,便感同身受。
插科打诨间,做美容美甲的其她人也回来了。
梁婉柔带着一头刚做好的紫红色大波浪卷发,转换阵地,来到美甲店。
此时凝凝因和帅哥有约已经去了附近的大酒店。
原本会所里的小姐,是不能越过老鸨在外边自己接私活的,但因为众人眼中,梁婉柔现在盛宠正浓,也就是背靠会所大老板志山,和她走得近的凝凝也因此得到了一些便利。
其他小姐见状,对梁婉柔态度也更加热情了,个个笑靥如花,不停夸她。
“还是咱们小柔姐会找男人~珠宝碎钻的超豪华款手指甲也能说做就做,看看这胭脂红多衬她的脸啊。”
梁婉柔此时身着水红色改良旗袍,侧腰处挖开一个大口子露出她纤秾有度的腰身,前面半边镂空的边缘贴锈着由浅紫色琉璃金珠构成的缠枝莲图样,衬着最中间肚脐眼上的猫眼石脐钉环,显得整个人华丽又贵气。
她胸前却像被猫抓了似的开了三四道斜斜的扣子,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杏红色蕾丝胸衣都露出来了,在特意做成拉丝的裸露设计里,丰满的两颗大奶子挨挨挤挤,沟深诱人。
左胸上的玫瑰纹身也跟着露出来,恰恰应和着耳朵上晃晃悠悠的玫瑰碎金流苏。
这时梁婉柔微微侧过脸,带着红玉戒指、涂着玫红指甲油的右手撩起一缕头发,绕在耳后,通明的灯光从天花板上投射下来照着她,愈发显得她那张抹紫涂红的艳妆脸妖冶到媚人。
她浅勾唇,又将手放下到桌案上。
只见另一只手上,长出指尖两三厘米的指甲上涂着浓厚的俗媚粉色,上边又镶满各色碎钻和玫红宝饰,华丽无比。
小姐们说说笑笑消遣间,鼓动店员将店里的音乐改成一首暧昧喘息声为伴奏的热辣歌曲,接着竟然毫不顾忌地在这公众场合里伴着配乐扭动起来,恍如身在迪厅。
这般香艳的演出吸引来很多男人,小姐们便娇笑着抛媚眼,很快便勾搭走几个优质股。
败金完,走出商城大楼时,梁婉柔还能听到有不少女人在骂她们骚狐狸。
她顾盼着一回头,开叉到腰下10厘米的旗袍侧摆被扭出妖媚的弧度,丰臀挺翘,嘴角似笑非笑地睇眼过来,还没说话,原本议论着的男男女女就全噤声。
等小姐们扭着腰肢上了富丽堂皇的车,车开走后,原地才爆出一阵热烈的讨论声。
“我的天!那是人类能有的妖媚气质吗?我感觉她跟蛇妖成精了似的!”
“你们注意到没,她手上那款手机是最近e家新出的SS级限量款,就网上都在讨论说买镶钻手机壳送手机那个,她也太富了吧!”
“不止!她脚上那双14㎝金红宝石高跟鞋,我听说外网上已经炒到这个数了!”
“啊啊啊姐姐好杀我,简直是妖妃转世!”
“好羡慕那些有钱人啊,居然能和这种绝色贴贴,古代的皇帝也不过如此了吧……”
“幸好我刚刚有拍照,这下做梦的素材都有了!”
“喂,你们这些家伙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啊,一个个都骂人家狐狸精什么的。”
“要真是柳下惠也勾搭不走啊,感觉她们也像是帮我们检测哪些是烂男人了。”
“嫖客跟婊子,人家起码有钱有闲。”
“唉,真是……咦,你们谁把她的照片po到网上了?”
另一边,豪车上。
其他小姐开始发着嗲,向手机另一头的“哥哥、叔叔、金主爸爸”们讨要礼物,梁婉柔听了一耳,掏出来手机刚想试试也和谁发嗲玩一下时,突然发现自己手机里弹出一条本地消息——
【世风日下,竟有狐狸精当街做出这种事!】
“唉呀~咱们好像被人拍照传网上了!”
“我看看,说的都是些什么?”
“有人骂我们骚,说我们身上全是脏病,还害得她老公也被传染上了……哈哈,骚的到底是谁啊?她老公倒是清清白白被我们玷污了~”
“…咱们可不是那些傻傻的只知道成天做饭干家务的黄脸婆!”
“还有人说我们伤风败化呢~不过底下还有人在表白,我看看,小柔,阿紫,阿……咱们几个都有被表白哟,你们要不要过来看看,挑个有钱顺眼的接着勾搭看能不能从他们口袋里多掏出点钱?”
“好呀,我看看……”有人应和。
也有小姐担忧,“我们这样被他们骂,老鸨会不会又找借口扣我们钱呐?”
“应该不会吧,之前有个嫩模带着点名气的来我们会所,我看妈妈给的分成挺高的,平时也经常有大老板点她出台,一次就这个数!”
“那还挺好的,说不定我们又能卖多点钱,买名牌衣服……”
“你们都买奢侈品吗?我听说房子比较保值。”
“随便吧,反正钱花出去就是了!”
“他们骂得好难听啊~我金主都生气了,说我乱发骚,出去逛个街也勾引野男人……”
“拜托!咱们做婊子的,靠的就是发骚呀~要坚贞找我们干嘛?”
“真是的,居然有人骂我们不是处女,他是第一天嫖妓吗?都他妈说的什么垃圾话!”
“算了管他呢,骂骂又不会掉肉……”
众人都抱乐观心态。
梁婉柔心里却开始担心,万一自己老公看到了该怎么办?
另一边,杨明骑车送外卖。
看到这条消息,心一颤,莫名的直觉驱使他点进去,看到老婆发现她又变得更性感妖冶了,当下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少顷,他呼出一口气。
没关系,老婆被影响得喜欢钱就喜欢钱吧,反正自己现在还年轻,多打几份工也是ok的。
反正不管怎样,男人就是要养家糊口。
夜晚,天上人间会所。
梁婉柔穿上老鸨准备的薰衣草紫色性感内衣套装,在志山身体下骚媚扭动。
这些时日以来,因为老鸨和志山的日夜调教,她的身体已经适应了高频率的性爱强度,在床上被肏时,身体就和风中杨柳一样摇摇摆摆,随着力的作用晃出一阵阵乳波。
她的奶子越发大了。
——平日里会所提供的食水皆有特殊作用,随着日积月累效果逐渐显露出来。再加上她最近对喝酒越发沉迷,药效愈发彰显。
梁婉柔口干舌燥,身体一阵阵发热,乳儿也坚挺地从被志山撕破的薄纱胸衣中凸出来。
志山一把抓住,跟车把手一般握着两颗奶子,不停冲撞。
“呃喔~啊!奶子啊啊又疼又麻爽……”
带着青筋发紫发黑的粗大鸡巴捣在她穴里,凿得被专门药浴浸润透的粉嫩小穴蜜水四处流。
梁婉柔脸上烫烫的,被凶猛干着体内最敏感的那一块穴肉,她的性欲也越发上来。
“啊啊呀~大鸡巴好厉害呃!老板,啊,骚逼要被你肏坏了……”
志山看着身下女人本来显紫的面孔,被自己干出发情的红,旁边的紫珠流苏吊坠晃晃悠悠,时而被摆向脖颈,她脖子上戴着的项链主体为被雕成薰衣草形状的几个摆件构成的紫金链条,在暧昧的灯光下闪着幽微的紫。
“呼……骚货,把舌头吐出来我看看。”
志山感受着她穴里的软湿,又看她上半身印着玫瑰纹身连两颗奶子都被自己抓得红紫纵横,想要这骚艳婊子更华丽些。
梁婉柔依言伸出舌头。
只见那舌钉上横着一根微缩薰衣草,被从她口水里流出来的汁浸润得晶莹剔透,亮极了。
她的舌尖尤其粉嫩,舌钉却紫,横在红色的舌肉上,衬着旁边熏紫色浓厚艳唇,下唇相对上唇较为哑光,而这愈发显得上边的那一瓣香艳紫唇娇嫩欲滴,也不知是涂了什么油,看着光泽亮丽,让人很想咬一口。
志山俯身上去,粗糙的大舌头舔过女人长而卷翘的紫色睫毛和旁边的熏紫色哑光眼影,划过她脸颊上的胭脂和粉,从左往右舔了艳唇一下。
唇肉被拨动,又弹回来,很是色情。
志山复而又啃咬两口,舔弄香艳的唇,又压着穿了薰衣草舌钉的小香舌交缠,同时右手捞起她套着网纱拼贴渔网丝袜的修长美腿缠上自己腰间,站起来边走边粗野地干。
“骚货,被老子肏得爽吗?”
这个姿势进入得格外深,梁婉柔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更嗲了,娇娇软媚,骚得像只狐狸。
“啊!啊啊!大鸡巴好硬好大肏得好深呃呃哦~好舒服~”梁婉柔被玩舌头,口齿不清地回,“大鸡巴老公好厉害,干得人家超级舒服~”
志山却想看她更浪一些。
又走回床上,自个儿平躺在黑金色的奢华大床上,推她起来,命令。
“你来伺候我。”
梁婉柔想起玉姐和小姐们说的话,便也放开。
她直起身子,将灼烫又粗大的狰狞大鸡巴含在穴里前后摇摆,时不时换一下方向,或顺或逆时针旋转着扭动腰肢,就像是蹲马步时训练的那般,她认真吃着鸡巴服侍身下的嫖客。
妈妈说了,客人大过天,她要对得起自己身上的锦衣华服跟各种珍贵珠宝。
眼下便是她卖力干活的时候,务必要让每天都不落的蹲马步成果都显露出来。
这般主动吃男人鸡巴,掌控性爱节奏的机会很难得,她要好好训练才行……无论如何都不能进惩戒室。
志山的手划过梁婉柔肚脐眼上的盘金紫玉环,扣着她腰身,自己把速度加得更快。
“啊!啊好爽~鸡巴好大好厉害……”
男人插了一会儿又停下来:“说你自己是母狗求富人肏。”
梁婉柔微不可见地一顿,随即脸上又戴上面具一样的妩媚笑容:“好呀~人家最喜欢吃大老板的鸡巴了,我是骚货,是母狗~求求金主爸爸用大鸡巴狠狠操死母狗~母狗的骚逼特别好插哟~”
志山淫笑,挺动胯下带动大鸡巴从下往上撞,一下又一下,碾过层层媚肉,狂猛干在梁婉柔的骚心上。
“啊~金主爸爸好厉害呀~呃,好舒服~”
梁婉柔扭着腰肢,摇着雪白浑圆如水球的大奶子,不停发出淫浪的娇吟。
志山听着很开心,越干越狂猛。
梁婉柔体内残余的药效再次涌上来,配合着男人的奸淫,她最骚的那点被凶猛肏着,她张唇吐出一句句调教好的淫浪词调,如唱曲儿一般咿咿呀呀。
“啊~大鸡巴好厉害,干得骚货母狗要死啦~”
“好喜欢,好舒服哟~骚货超喜欢吃富人的大鸡巴,好爽呀~”
“呃呃——又喷了!”
志山见她发浪,淫笑道:“骚货,你现在发骚的样子跟其他婊子一模一样。”
说着胯下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
“啊,讨厌~那是你太会干了啊~喔!”
梁婉柔体内的热完全被操出来,在一阵又一阵的猛烈快感中,药效、小穴、大屌同频激荡,那种全身心发麻发颤的爽感无以言表,从淫穴泛向四肢百骸,直冲她天灵盖。
“…啊啊啊!!鸡巴好会干噫呀!!”
“啊啊太用力太快了受不了了啊啊啊!!”
她嘴上说受不住,腰都被肏酥软,往下塌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后腰窝下边的屁股翘起来,身体绷得紧紧的,修长玉颈高高昂着,密布潮红的浓妆小脸往上仰着,头顶上的晦涩灯光打下来,照着她的卷翘睫毛往下投射出一个翘翘的影子,她眼神都有些涣散了,吐出舌钉小香舌,晶莹口水顺着舌肉边缘往下滴,拉出暧昧的丝。
“操!真他妈骚!!”
志山扣着她腰,更拼命地往自己的屌撞。
梁婉柔原本还骚媚地前后摇摆、左右扭动旋转自己的屁股表演穴功,当下被那万马奔腾般的攻势干着,恍惚中还以为自己要被践踏死在铁蹄底下,她拼命扭动屁股想要逃过,可腰上的手如千斤枷锁一般将她钉在那根过分粗大的粗狂鸡巴上,一阵阵错乱、潦草的快感在她体内四处撞,呈现万马奔腾之势,这恐怖的快感狂潮要把她杀死了!
“啊啊啊——!!”
疼麻酸爽到极致,她整个人全身心乃至脑子里原有的一点空白,都被完全侵占住。
“啊呃呃嗯啊啊……!!”
好爽,好爽,怎么会这么爽呃天哪!
梁婉柔眼前爆开一朵朵烟花。
炸裂的快感充斥全身心。
她彻底变成空白。
什么老公,什么鸡巴,任何的东西都被抛脑后了,只剩快感独存。
不知何时……
她已经全身心沉浸在欢愉中。
这场性爱完成后,志山奖励了梁婉柔一张由各大高奢品牌联合举办的特大级服装秀场的入场券。
梁婉柔拿着这张入场券去看服装秀。
途中见到那些曾经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大明星,其中有些不认识她的还主动热情打招呼,恍惚中,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奢侈品大楼里,面对的都是那些有求于她、希望她最好包全场的导购员们。
再一眨眼,却不是。
真的有大明星向自己伸出橄榄枝,邀请她去他们工作室参观。
好听的夸奖声全都关于她的美貌,她的性感,还有她身上从头到脚的满身奢贵服饰妆彩,就像是之前曾经见过的那个国际友人,据凝凝说到现在还对她念念不忘……
梁婉柔眼神飘忽一瞬又回到此刻,对面的小奶狗、英俊酷帅男都体贴热情,这一瞬间,她突然觉得钱真是个好东西。
有钱真好。
有钱,全世界对你都是善意。
就跟开了挂一般,在这方圆百米内——
你,即世界中心!
梁婉柔告别热情的众人,手机里的联络人又多了一些。
之前是志山、老鸨跟凝凝她们这些小姐们,现在增加的这批则是顶流影帝视后级别的。
梁婉柔觉得很有意思,开始关注起社交圈子。
就连在音乐课上,她扭着纤腰跟音乐培训机构的学员们讲乐理时,时不时都穿插着一些个人最近的见解,“…财富,人脉都是很重要的东西,你可以先天没有,但要是一直不在这上面努力的话,就会远远落于人后,所以,个别时候,有捷径也不是不可以走,只要你能离开这场局就行。”
像是自己和老公,若非无权无势没钱且没人帮,也不会落到志山身上。
“…总之,极尽各种手段快速敛财是有必要的。起码你们缺钱时,不会感受被无数人拒绝后自己无能为力、帮助不了最想帮的人的痛苦。”
有男学生闻言便发问:“那老师,你现在穿得这么性感妖冶却又带珠宝首饰,又是因为什么呢?”
其他男学员也用露骨的目光扫描老师的身形。
梁婉柔僵硬扯开一抹笑,随即又因“妩媚”已经被调教进了骨,最后显露出来的仍然是一张妖邪蛊魅的面孔。
她笑吟吟,声音骚软娇嗲。
“你猜呀~”
恰好这时下课铃声响,梁婉柔抄起教案,直接走人。
原地,众男议论纷纷。
“你看她那样,分明是心虚了!”
“我也有看见过她坐上豪车,确实和之前坐她老公那二手摩托的车后座样子不同。你们说,她是老公发财了,还是傍上大款了?总不能是她自己中彩票了吧!”
“不知道啊……我只晓得她现在已经代替xxx老师成为我心目中的女神了。”
“哈?贴床头柜对着打手冲的那种吧。”
“你咋知道,在我家安监控了吗?说真的,她那乳沟,我的天啊好深好大!看上去就很软很白,要不是旁边有人跟着,我估摸她肯定会被人拖进巷子里嘿嘿!”
“嘿嘿……”
众男露出猥琐淫笑,心照不宣。
他们互相传播偷拍下来的照片,甚至还有人买了个微缩摄像头安讲台底下偷拍老师裙底。
部分女生觉得这样不好,还被男学员们警告了。
于是,观察性感老师日常成了xx-01班男学员们的常规活动。
群里,关于梁婉柔的各种图片四处流窜。
串着翡翠碎钻的流苏耳坠、边缘镶珠宝的套裙下的渔网丝袜大腿、踩着性感高跟涂着火辣红色脚趾甲油的小脚、呼之欲出的乳房、烈焰红唇、后背露出来的蝴蝶骨中大片的曼珠沙华纹身、戴着金链手镯拿着教案抱在胸前的手、套在腿部上的皮革质腿环和由银链连接的吊带袜、指甲上由鲜红色指甲油和金红小亮片堆起来的层层镂空立体玫瑰……
华丽性感、浓艳热辣、妖媚!
众男手淫之际,不忘将有同样爱好的色友拉进来,拉着拉着,这裙的二维邀请码还不小心流出去了,小范围传播。
杨明恰好看到。
注意到那个群的抬头名是自己老婆在教育培训机构带的班级,他心里一动,便扫码加进去。
不成想,群友皆为男,竟是一群淫学生!
各种身体部位图片,全带有性隐晦含义,它们纷纷扬扬,充斥视野。
杨明从部分细节中认出是梁婉柔,当即脸发白。
老婆!老婆……
你真的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说了要一起走到最后的……
…不,肯定是志山的阴谋!他想用金钱熏染妻子,让她再也回不到从前……
我要相信她,肯定不是表面上的那样——
她肯定有苦衷!
杨明迷惘了一会儿,眼中还是划过一抹坚定。
不管怎样,生活都得过下去。
母亲还等着自己带婉柔回去看她呢。
杨明抬手擦了把脸,也不知道是泪还是汗,他骑上那辆二手电动车,继续去下一个地点送外卖了。
另一边。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性开放、拜金享乐主义等堕落三观一点点将梁婉柔浸染,她就像是泡在大染缸中的白棉布料,被染上各种颜料。
其中,志山更是以各种形式对她下重色涂抹。
鲜艳亮丽夺目又绚烂。
恍似花瓶,插了太多鲜花掩没了自己。
但梁婉柔或许会是不一样的?
她逐渐沉迷在烟酒钱色中,又因之前加了些娱乐圈的人,受他们的影响,也开始频繁拍照片发朋友圈。
志山在她的手机留了后台权限,私底下用她的账号悄悄加了杨明的v信,又在分组管理那里将他设置为“不可互发消息、不浏览他朋友圈、向他开放朋友圈动态”。
于是,杨明睹照片思人。
看着看着,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念。
妻子正在被影响,自己现在这样又何尝不是?
拿着旧手机看的男人打了个寒颤,收起手机,又去为生活奔忙了。
给母亲提供药物治疗的那家医院向自己发来催缴单了,自己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停止挣钱脚步的……
夫妇俩,一人忙一边。
一晃又是十来天。
夜晚,灯红酒绿的奢华大包房里。
梁婉柔蹲坐在地板上,身上穿着由薄纱蕾丝构成的黑色性感情趣套装。
她低头,柔而妩媚地跟志山分享今天从其他小姐那听来的黄色笑话:“…公交车上,人挤人,窗外细雨丝连丝,就在大家都安静的时候,突然有个妹子对着站在她旁边的男人吼,你东西顶我下面那么久我下面都湿了!你猜这是怎么回事?”
志山摸着她涂着浓艳妆容的脸,笑眯眯。
“那人雨伞顶她腿上了吧。”
“咦,你怎么知道?”
梁婉柔涂着金属红色哑光眼影的眼皮从垂睫状态向上掀开,露出倒映着染亮黑睫毛膏的睫毛影子的一双妖媚的眼睛,带着红色火焰形状的美瞳都遮不住她瞳孔里的愕然与懊恼。
阅历比她大的男人轻易读出她眼中的情绪。
那分明是在说——
“早知道你能猜出来我就说另一个了!”
梁婉柔果然懊恼一拍手。
随即又妩媚顺从地用牙齿解开男人的裤腰带,看到蛰伏在三角薄棉灰色内裤里却还是将内裤撑出一个饱满弧度的肉棒,她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脑子里瞬间闪过被充斥时的那种填充感,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涂满胭脂红的艳唇,媚眼如丝。
志山看她这表情,便知她身体里藏着的淫性被勾动起来了,谑笑。
“想吃的话,继续取悦我。”
梁婉柔对上中年男人那张精于保养的脸,忽而闪过‘其实他长得还可以’的念头。
随即又被他眸子里映照的自己惊到了。
为什么自己会淫荡得成那般表情,一脸勾男人阳精的狐狸相。
她心里隐约察觉到自己内心发生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赶紧掩饰性低头遮住自己眸子的神色,转移话题,“好,那我继续讲笑话给你听。”
总不能自己真骚得想吃男人鸡巴吧?
就算是那也……
算了。
“一男一女一正一副处长被人邀请参加宴会,席间有人问男处长,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处长有没有得出什么结论?男处长拿起话筒,众人见状就竖起耳朵听,看他会不会传授一些有用的经验给旁边的年轻女性。处长自信满满道,处长一般都干过副处长!众人一听都傻了,这是能当众说出来的吗?男处长干过女性副处长,他们这……”
梁婉柔说道这里停顿了下,见志山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也不用问了,知道他已然知晓。
有些丧气,但还是补完。
“就在众人陷入尴尬的沉默中,女性副处长机灵道,我补充说明一下,我们处长的意思是说,处长都是副处长升的。”
志山一副了然状态。
梁婉柔撩了下自己散乱的绛紫色挑染波浪卷发,手从黑蕾丝红钻项链上滑过,将波浪卷拨到左边,她左耳上垂挂着的黑耀红玉耳坠被一头长卷发带得叮铃响。
女人低下头,用舌头舔湿包着阴茎的薄棉内裤,在她富有技巧的撩动下,野兽被唤醒,从三角内裤边缘顶出一个大龟头。
志山抬起臀部,笑着看梁婉柔将自己内裤脱下。
紧接着那因先前举动被抹掉不少唇膏的艳唇便要含住他龟头舔。
志山这时却抓住她瘦削的玉骨肩膀。
“先去补个浓妆。”
梁婉柔此时其实是有些想直接来的,但金主的命令,不能不听,便起身来到由一整块翡翠玉构成的雕花玉桌前,坐下来开始梳妆。
志山站在一旁,笑着看她用尖头唇刷一层一层涂上厚厚的胭脂红口脂,抹重色唇膏。
梁婉柔诸多动作一气呵成,补完立马扭动柳腰,妖娆地走向金主。
只见她一身黑色薄纱蕾丝,雪白肥大的两颗奶子包在弹性蕾丝里,那两颗原本粉红偏浅褐色的奶头时至今日已经被男人吃得嫣红,此刻正俏生生立着,淫荡地从胸衣左右两边各一道的竖向开的口子凸出来。
嫣红奶头立在黑色蕾丝和两边镶红玉的纵纹中,宛如开在黑暗中的两朵玫瑰花,诱人非常。
尤其是她脖子上红钻项链上还延伸下来一根金红色的长链子,穿过雪峰中的深深沟谷从黑蕾丝中窜出,如长龙直冲而下,越过腰上的环状蕾丝装饰性袢带,直达肚脐眼上黑曜石为底戒面镶红色水钻的脐环,又左右分流环绕一圈交缠在后腰。
她扭出一个妖娆弧度,妩媚笑着。
志山眼眸骤然幽深,似乎有欲火被点燃。
他按了两下桌几上的遥控器,刹那间,整个大包房都亮起来。
梁婉柔脚步微不可见地一滞——
从她之前迫于强权和对方性交到现在,还从没这么亮过,这灯火通明的环境,一下子让她心里早已抛开的羞耻心又钻出来。
但她脚步还是踏下去,若无其事地继续扭着屁股,摇曳生姿地走过去。
志山看她在明亮灯光下越发闪耀的身体配件,还有那浓妆艳抹的骚鸡妆容,淫笑一声。
“四肢着地爬过来。”
梁婉柔便爬。
志山这时却走到她旁边,双手扶在那两瓣被薄纱蕾丝包裹着的大屁股上,抓了一把,过了下那种带着柔滑丝质和富有弹性的臀肉手感,夸赞道,“练得不错。”
梁婉柔扬起艳容,笑靥如花。
“都是老板和玉姐调教的好。”
身为妓女,每天无论干什么,蹲马步等下半身肢体运动都是不能落下来的。
志山看她笑得颇为真心诚意,便也舒朗。
“你有没有什么笑话再讲给我听?”
梁婉柔娇滴滴“噫呀”了下,眼神含骚带媚,嗔了他一眼。
“老板您可是咱会所的大老板,像您这样年轻有为还器大活好的人,估计早就听过不知道多少个黄色笑话了吧,还需要我来您这里卖弄?”
志山蹲下来,伸出一只手从开菱形缝的蕾丝丝袜和内裤中探进去,插入嫣红色的小穴里搅动,一边赏玩。
“你要是说得好,我现在就赏你大鸡巴吃。”
梁婉柔套着黑色网纱吊带袜的腿曲着,她一瞬间不确定自己到底要不要说了。
可脑子这时又给了她一个理由——
讲好听的取悦他吧,免得他心情不好又去找自己老公麻烦。
这也是为了老公啊!
绝对不是因为自己屄里面的肉有些痒。
…他怎么不快点插进去啊?
都怪会所里那些该死的药……我的身体好像都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了。
心念转动间,梁婉柔逮到一个正当理由,心里也好受一些,闭着眼睛感受那根骨节粗大的手指在自己穴里的动作,便娇嗲道。
“啊~好,骚货这就讲一个。”
“一颗玉米粒在网上约炮,摇到了附近的另一颗男玉米粒,两人都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和长相等信息,就约定拉上厚重窗帘黑灯瞎火地搞。他们一啪即合,干了一炮就累倒睡过去。等醒过来,男玉米粒摸到旁边的玉米粒,发现质感不对,从滑的变成带点疙瘩的了!他吓得打开灯光一看,就发现那竟然是爆米花。”
“你猜这是为什么?”
梁婉柔现在也不去自讨没趣了,直接自己回答,“原来啊~是玉米被一炮干崩了啊!”
志山淫笑。
“好,那我也来干爆你。”
接着两人便真枪实弹地干了一炮。
又一炮。
“啊~太,太爽了噫咿呀!!”
“呃好喜欢~大鸡巴啊!啊啊要被干死了……”
梁婉柔在意乱情迷的欢爱间,满身心都沉浸进去,在一阵阵快感浪潮的冲袭下,她爽得两眼翻白,吐出骚媚钉扣的舌头。
志山凑过去用自己温厚的大舌头玩她的小香舌,模仿性交动作不停压着它肏弄。
“呃呃啊——又,又喷了!!”
“好爽好爽太美了……”
梁婉柔享受地眯起眼,眼角又沁出了一丝含着欢愉的泪。
这滴泪水被男人剧烈的肏弄甩飞,摔在地板上,无论内里夹杂几分痛几分爽,全都彻底破碎。
梁婉柔沉沦在欲海中,逐渐迷失自我。
她连自己都忘了,更别说老公。
翌日,醒来。
梁婉柔心底觉得很愧疚。
见她心情不好,小姐们就劝她去玩牌或者逛街。
梁婉柔划拉打火机,点燃一根香烟,整个人又忧郁起来。
“不用了~你们自个儿去吧。”
身姿婀娜的小姐们便扭着小柳腰离开。
“要来一杯吗?”
吧台新来的调酒小哥笑问。
梁婉柔点头,还没说出要喝什么酒,那小帅哥就被老牌的调酒师拉走。
隐约还能听到点声音。
“你不…命了!她……老板的……你别想了!”
“不想…离远点!否则……!”
梁婉柔呵了一声,一双水眸微微眯起。
品出点别样滋味。
她重新回顾过往的几个月。
发现其实自己早就已经走进了志山的陷阱。
呆在自己身边的那些老鸨、小姐乃至整个‘天上人间’会所都是他的帮手!
梁婉柔不想再呆在这里了,她翻手机看了下自己在音乐机构的排班表,陡然回过神,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每周上音乐课只有一两次……但原先,是每周平均五次的。
对,自己这段时间确实几乎每天都呆在会所里,被志山、老鸨和其他人直接调教或间接的熏陶。
梁婉柔主动打电话给排班室的主任,想要增加上班的时间。
对方答应了。
刚好有一节就是今天下午。
梁婉柔下午便去上班,课上只教授音乐知识,不再讲譬如和三观等沾边的课外内容。
学生们上课老拿手机在那拍照片,明明黑板上的粉笔字也不多,偏偏到了下课又巴着她问问题,这些学生啊,真是一届不如一届。
想当初自己在大学时和老公都是很认真地学习。
他们却瞎搞。
这时教导主任过来了,找她喝茶。
梁婉柔离开后,教室里陡然爆出一阵巨大的嘈杂声。
“我艹,那个鬼子瞎举报的?是不是你?还是你?!”有看起来蛮斯文的男学员暴起,伸出一根手胡乱指人。
被指的女生翻了个白眼。
“你以为我是你们这些人啊?成天只会想那码子事!”
另一人也附和。
“就是,我们女生也很喜欢看到大美人好吗?别以为只有你们男生才长眼睛!与其在这里瞎嚷嚷乱指认,我看你还不如去办公室那边偷听秃子到底要怎么对梁老师……话说她最近打扮得越来越暴露,我都有点忘记她以前的样子了,你们还有人记得吗?或者当初有没有拍照?”
“以前她好像都素颜吧,好像挺水灵一人。”
“嘶…我也觉得她真的变化好大!”
“到底发生了啥事啊?”
“……”
“别讲这些有的没的了!肯定是有人举报,教导主任那边才会管!”
“对啊!到底哪个龟孙子?”
“别说这么多了,先把你们今天拍的照片分享群里吧,记得传群相册,大家一起嗨啊!”
另一边,同样在群里的杨明就发现老婆带的哪个班学生又活跃起来,他心理有些复杂,踌躇了一会儿还是点进去看。
一张张照片联合,凑成大全身正面照。
波浪红卷中夹杂挑染颜色紫到发黑、上边还套着金玉小环的及胸长卷发,涂着艳紫色眼影和贴长翘假睫毛的紫瞳眼,针织串套珠宝构成的紫红色深v露腹包臀裙,绣有合欢花的红色渔网吊打袜,红艳艳的绳带交叉绑款细高跟夜店防水台鞋,鞋面裙面上都镶嵌着黑红紫金等颜色的宝石碎钻……
首饰亦无一不精美艳丽而性感,从张嘴演示时微微显露出来的淫荡舌头上性感华丽的红玉钉;到耳朵边上显眼亮丽的四钉一流苏宝石紫色碎钻玉坠,碎钻流苏耳坠吊在半空晃晃悠悠,散发着珠光宝气,令人不由暗自咂舌那小小的耳垂是怎么能挂起这么多华美且重的玉金石;再往下是浮夸的宴会风项链,链面上是一只由金链宝石构成的性感猫咪,眼部的位置嵌着两颗红色碎钻,闪着耀眼的光泽;而她背后项链上更是往下挂着一根金链条,在裸背上的大片妖冶彼岸花中穿过,及至腰部,隐入更深处。
身前是红宝石镶碎钻式样的猫眼形状脐钉,裙下连吊带袜边沿都镶金串玉,华丽极了。
这时群里又有一个最新视频弹出。
杨明看着视频,刷群里快速闪动的99+消息,心里百感交集。
当妻子张开她那张涂满紫色厚唇膏的嘴,演示歌声如何从腹腔到心胸到喉咙的过程时,听到她色调淫浪的吟哦的男同学,却在私底下对着她打手冲。
眼见贴在墙上的妻子照片被一团团粘腻恶心的浊白精液糊满,一张又一张。
杨明的拳头不禁攥得死白,眼底都爬满猩红血丝。
[…多骚啊,真tm是婊子!]
[嘻嘻,婊子老师也挺好的,说不定她性致来了还能用那张红艳艳的嘴唇给咱们口交……]
[艹,要真能玩我肯定立刻肏烂她那双大奶!]
[梁老师沟深得很,就你那短小鸡巴估计满足不了她,还是得我来。]
[没人喜欢丝足红高跟吗?原味丝袜简直棒呆了!]
[她那红指甲手不错……]
“…小梁啊,你看你这手上都涂着嫣红指甲油,指甲长得跟个爪子一样,再看你这一身又是v领又是露背的,还穿那么性感的渔网……”
教导主任挨个儿点了下她的衣服,最后隐晦道。
“咱们学员都是拥有大好青春的,哪能老这么被诱惑?你看你回去还是改改自己的衣着打扮吧。”
梁婉柔沮丧离开。
离开教育机构,不等她多想还有哪里可去,司机就过来请她上车。
回到会所。
凝凝见她一脸抑郁地喝酒,虽然姿态仍旧妖娆,但在吧台卡座间,这样有故事性的气质还是吸引了很多男人明里暗里的侧目,不过进来的嫖客就算不清楚,也很快被其他人科普,晓得是一朵不能明摘的艳丽骚花,众男也就放弃了。
凝凝收回扫向四处的警告眼神,扭着腰肢走动间,又被客人摸臀抓奶的,一路走得很是艰辛。
“怎么了?”
她问梁婉柔。
梁婉柔下意识便将自己碰到的困境说出来。
当然,关于老公杨明的全隐去。
这时旁边又有几个婊子摇曳生姿地扭腰走过来,听到梁婉柔的困扰,就嘻嘻哈哈笑成一团,花枝乱颤的,胸前奶子都快突破深v领口窜出来了。
色咪咪的男人视奸中,凝凝她们说。
“我听说外边人家大公司招咱们女生时还特意要求要化妆、穿好看衣服呢,你现在就挺好的,哪有什么必要改。”
“臭男人又不给咱发钱,听他的做甚?”
“你穿得火辣,饱的是他们眼福,还能为他们吸引来新学员,肯定不会被随便开除的……依我看,人家就是纯粹吓唬你呢!”
“喔,这个我也懂~就跟床上说要肏死你一样。”
“哈哈~只有耕坏的牛没有犁坏的地,咱们有钱有色爽就是了管那么多干嘛?”
“被开了也好呀,打工人可不算人……”
“…小柔你现在可是有金主包养的人,做事应该大胆点,比如直接开了他~”
“对!要我说,你早该辞了还上他个屁的班!”
“哈哈,可能小柔比较喜欢上班吧。”
“……”
妓女们都不觉得这算事。
事实上,梁婉柔之所以一直上班到现在也是有原因的。
一方面是因为她喜欢音乐,并不想就真的离开;二来,这是她和她老公曾经有大交集的场所之一,家那边已经回不去了,她不想连这个也失去;三则是当小姐,给不了她什么实实在在的安全感。
在志山接近捧杀的娇宠下,梁婉柔现在其实已经有些习惯花钱大手大脚了。
但她内心深处,其实是知道那些钱并不是她的,她顶多只有使用权,而且还是部分使用权,如果想给老公花钱,那老板肯定不会同意。
——偏老公他妈妈身上患有疾病,又被志山辞退,所以梁婉柔便想着上班,多少能挣点钱,然后看下能不能找个机会把这些钱给老公。
就是志山看管得太严了,又是保镖又是小姐的,安插各种眼线,她根本不能联系她老公,甚至不知道他近况如何……
再者就算有机会,其实她也不敢。
万一被志山抓到把柄,那这几个月付出的全都会打水漂!
梁婉柔端起又一杯鸡尾酒,一口闷。
“哎呀~你们不懂。”
不管怎样,她还是想保留有一份体面的工作。
如果曾经的工作都没了,那她和现在周边围绕着的莺莺燕燕,这些伸伸手就能勾引男人和酒色沉沦、完全沉醉在纸醉金迷里的妓女有什么不同呢?
凝凝这时却调笑。
“别说你自己没想过不上班的快乐生活。”
梁婉柔一噎,有些心虚地挪开眼。
这还是想过的。
但凡是打工的,哪有人没想过买彩票中大奖,之后好把老板给开了。
再者,周围所有人都不上班……
梁婉柔这些天,成天跟着不上白班的高级妓女们混,其实也被影响得有点不太想上班了。
不然她那些作息表,也不会掉得那么快。
梁婉柔又含了一口红酒,舌头在口腔里搅动,无意识锻炼自己的舌头。
她现在其实有些纠结。
成天沉迷在酒色钱财中败金,确实有点欲罢不能的爽。
但是一想到老公,梁婉柔心里又酸涩了。
像是从幻梦中回归到现实,扎得人特别疼——现实太骨感了。
不管怎样,她老公还需要她。
这个班不能丢。
“快起来,我看下你们身上的衣着打扮!”
玉姐的声音突然响起,包括梁婉柔在内的高级小姐们立刻反射性地妖娆扭动着站起来。
那场面,恍似一群蛇妖成了精怪一般,周围的男人全都看呆了。
老鸨是过来突击检查她们身上衣着打扮的。
过目完,又特意点了下梁婉柔,要她之后穿得更加妖媚撩人,就算有事要出去,也必须和在会所里穿得一样性感外露才行。
梁婉柔更加抑郁了。
但她晓得老鸨是老板的人,因此当下也只能扬起一张涂满浓厚艳妆的小脸,笑着应和。
“好的呢~”
老鸨见她态度好,便点头,转身拉着凝凝说小话。
梁婉柔低下头,继续妖娆地喝酒。
舌头如蛇信子般滑在酒杯边沿,媚眼如丝。
对面的男人便以为自己被这间会所里的隐形头牌小柔小姐看上了,一个个眼神狂热,在那争到底对方看中的是他们这角落里的哪个人……
嘈杂声中,梁婉柔在发呆。
片刻后,凝凝走过来拉她去按摩放松一下。
另有两个小姐暧昧互扑胸,也说要去。
“…那地方可是个快活处,小柔你这下有福了~”
到了目的地。
原来是一家打着按摩店做招牌的牛郎店。
一间屋子两张床,周围香烟缭绕。
梁婉柔此时受小姐们朝夕相处的影响,对性的观念其实已经开放不少,不过她骨子里还是有残留的过往二十几年被家庭学校社会驯化下来的贞洁观,以及对性交裸露展示于人前的些许羞耻。
“我纯按摩就行。”
躺在旁边床上直接脱得精光的凝凝见状也收回眼神,小柔她现在是大老板的,身体自然也不能随便被其他男人肏。
不过按摩还是可以的。
梁婉柔背对着按摩店小哥趴在床上,闭上眼不去看那边的活春宫。
然而淫声浪语无处不传来。
就连隔壁的另两个小姐,也快活地搞起来了。
梁婉柔听着,又忍不住转头去看,凝凝被干得哇哇大叫,居然还能忙里偷闲,冲她wink了一下。
“呃啊好棒好喜欢~”
抓着凝凝以背入式提供色情按摩服务的小哥b,看到容色和身材更甚的梁婉柔,眼睛都亮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一边看她,一边提胯猛干身下的女人,嘴里吐出各种粗俗脏话。
“操!操他妈的,老子tm干死你个骚逼、成天摇屁股卖骚的母狗婊子!”
“啊~人家就是骚呀,哥哥被我的小逼夹得爽不爽?”
“爽,操!真他妈淫荡!贱婊子!”
说着那牛郎似乎觉得不够紧,拔出一根尺寸适中的鸡巴,又插进凝凝的屁眼里,边操边视奸梁婉柔。
“贱婊子、骚母狗!干死你妈逼的脏屁眼!”
“噢噢好棒!大鸡巴~”
梁婉柔听着听着又被男人的手摸在身上,不知是不是油里面加了催情成分,她明明是有些不适的,下边的小穴却开始流水。
“小姐,要不要我给你加一场特殊服务?”
小哥的手不老实地向敏感部位游动。
他脸色潮红,鸡巴也硬起来,完全被手下的这副尤物酮体吸引住。
梁婉柔心里生出点异样。
她身上其实也泛起情热,但是……
“不、不行!”
和志山做爱还能说是为了老公的安危与前程委身于他,现在这小哥却是外人,真和他搞了,那自己跟娼妇有什么区别?!
“好吧。”
小哥无可奈何,接着按。
这些从高档会所里出来的婊子骚得很,可惜今天估计是碰上了个有主的。
不然还能插进去,爽一爽。
真是太可惜了,这么赞的身材而且还是天生的。
小哥叹气。
梁婉柔也叹气。
她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穴内也泛痒。
一个小时后,按摩结束。
梁婉柔跟着满脸饕足的凝凝离开店铺,到了车上,问,“他们那涂的油是不是也加了什么料?”
“给你那瓶没加啊。”
凝凝想也不想地答,随即反应过来,盯她看了一会儿,又隔着布料抓她奶子。
果然,奶头这会儿还立着呢。
“我说呢~原来是小骚货自己发骚了~”女人神色暧昧,调笑道,“要不要姐帮你?”
梁婉柔拍开她手,撩起眼波宕了她一眼。
“不需要!”
说着又觉得这画面似曾相识。
想起老公,不禁黯然。
凝凝便不闹她了,开始跟梁婉柔讲起刚刚那场活春宫里用到的性爱技巧。
梁婉柔听着听着,才恍然。
原来是老鸨叫凝凝亲身传授给她床上各种技巧。
几天后。
天上人间会所。
不常开放的三楼经过一番改造,最中间变成了一个环形的富丽堂皇的宴会厅。
入场前,每个人都经过安检门,杜绝身上带任何电子设备。
三楼开了一场小型宴会。
梁婉柔在一众妓女的艳羡眼神下,过去挽住志山的手,上到三楼,进入名流遍布的宴会厅。
她身上穿着华丽的半透视鱼尾裙,脚上踩着15cm的耀金高跟鞋,身姿婀娜多娇,行走间头上的金紫红玉镶嵌的步摇晃晃悠悠。
头上又被烫回略弯曲卷翘的金紫色波浪,大多盘起,又有一缕挑染的红落在左脸侧,显得她愈发性感撩人。
鱼尾拖地长裙本就将她凹凸有致、堪比荧屏大明星的性感火辣身材凸显出来,再加上胸前领口处又往下直开深v领,莲花状的性感黑蕾丝内衣托起她半胸,紫红玫瑰纹身开在左乳房上,那颗她身体原有的红痣也被衬托得妖冶魅人。
“好久不见,梁小姐现在越发美了。”
有影帝视后走过来。
不过今天,她和他们也不过是一件打扮得奢华艳丽的装饰品。
坐在男或女的大老板身边,他们都是彰显旁边的老板们身家有多富贵的衡量品。
比如梁婉柔,她现在身上由金丝串联珠宝构成的鱼尾曳地裙,单这一件便能在京都买下好几个四合院。
大老板们去谈生意了。
梁婉柔坐在衣香鬓影的男男女女的明星堆里,似是知道志山身份不简单,极多男伴、女伴都对她热情得过分。
梁婉柔脸上只露出一个妩媚的婊子勾唇型笑容,都不需要说话,就被众人捧得好似天上下来的仙女一样,人人都说她端庄典雅妖媚又不失大气。
一瞬之间,梁婉柔突然了悟——
钱权势真是个好东西。
只要拥有的足够多,哪怕是乞丐,皇帝也得跪下来给她磕头。
所以婊子呆在宴会厅里,也是高贵妩媚!
梁婉柔心里痒痒的。
有点和之前被按摩时生出的感觉一样,身心蠢蠢欲动,想要侵占、想要拥有某种东西的欲望被撩起来,偏偏暂时又得不到,愈发焦渴。
少顷,老板们回来了。
志山走在最前头,其他人都略往后靠,显然今天这一场晚宴,他是独一无二的主角。
他招招手。
梁婉柔唇角便勾起一抹笑,扭着腰肢过去,也成为视觉中心。
两人在众人的瞩目下来到环形大厅中央的一个透明玻璃房,没多久,同样有极高身份地位的老板也过来,梁婉柔此时还在说话逗趣,忽而便瞧见,其中一老板坐下来时,将他身边的女伴扒开衣服,一边玩奶子一边开始跟其他老板聊天说笑。
志山把梁婉柔从沙发上拉下来,摁她到地上,将她涂着浓艳婊子妆容的脸蛋往自己腿上放。
梁婉柔便知道这是要口交。
她眼角瞥过那些光鲜亮丽的明星。
忽然又悟——
原来大家都一样。
不是她被志山强硬改造成婊子,而是婊子们全部都穿上了正装!
于是人便被表象迷惑住。
梁婉柔忽略心底的些许不适,情知自己如果不配合,那遭殃的就是老公杨明,便还是依言,温顺柔媚地掏出志山的鸡巴,香舌如蛇信子般在粗黑的屌柱上游滑。
很快,整根遍布紫黑色青筋的粗狂大鸡巴便被舔得湿漉漉。
此时梁婉柔跪坐在地上,身上经过特殊设计的鱼尾裙已经如花朵般开在她身体旁边,将她围绕了一圈。
志山从上往下看,见她泛着酒红色的长睫毛轻轻颤,旁边的紫金色眼影也亮丽得很。
尤其是她一脸潮红,看起来骚媚极了。
红到发紫的口红亦是妖冶。
“继续。”
梁婉柔听到大老板吩咐,便忍着心底时隐时现的羞耻,假装没看到旁边还有其他人,含着鸡巴就开始吞吐。
鸡巴受到温暖紧致的喉管按摩,又有香嫩软舌在四周游弋,插进去时舌头裹擦龟头,抽出来时骚舌头又跟会所里调教出来的其他婊子一样跟过来,顶着舌尖刺激马眼,志山的喘息声变得更重。
“不错,婊子真骚。”
梁婉柔吃到马眼处吐出来的前列腺液,身体也开始发烫酥麻。
无论她是否愿意,这具被各种事物改造得浪荡的身体,短时间内都不可能再回到过去。
杨明的面容突然闪过她眼前。
梁婉柔心里特别羞耻。
旁边还有别人…
这时志山却按住她的头,仿佛像是在对待飞机杯一样用力,极粗鲁地抓着她的头上下摆弄。
梁婉柔嘴里的鸡巴入得更深,连带着金珠红玉玛瑙宝石项链的脖子都凸出一个大鼓包,丑与美同时在她身上显露,妖媚的艳妆小脸上却不知为何滑下一滴清泪,又怜又妖的,搞得现场其他男人全都硬屌了。
原本这间超大豪华包房里,老板们各用各的姿势,转眼间却诡异同频,男伴女伴们全都跪在高级玻璃瓷彩砖上伺候他们了。
甚至有老板视奸还嫌不够过瘾,色咪咪询问。
“你们这天上人间是调教出新品了?要不给我玩一下,城南那片地让你!”
梁婉柔听到,心尖都在颤。
“哈哈,李老板看得起她是她的福分,不过那片地原本我们公司就很有成算,就不跟你交换女伴了……况且你们皇家体验调教出来的骚婊子也不错,听说还没开苞呢,你也舍不得让我吧?”
志山笑眯眯。
二人打着机锋,旁边身份地位低的人都噤声。
奢华特大包房里的气氛停滞了片刻,才在李老板的一声淫笑里重新开始流动。
“确实…舍不得,不过我可以让老弟你给她开个后门。”
志山便也笑。
“你知道的,我对走旱道不太感兴趣。”
“那你可就错失一大乐趣了。”
李老板拿起一杯酒,洒他旁边女伴身上,后者身上白裙子瞬间变红紧贴皮肤,嘤咛一声“讨厌~”,又娇羞着捧起乳房,喂他喝乳沟里剩的一点红酒。
梁婉柔眼角余光扫到一点,惊得错开视线。
下一秒,却听见志山的声音。
“骚货,把奶子露出来给我乳交。”
梁婉柔还是有几分羞耻的,想着老公却还是不得不听。
众人边淫玩边谈小生意。
半小时后各自带着男伴女伴去了专属房间。
等人走了,梁婉柔却被志山压在门板上撕开裙子,从情趣内衣腿缝开洞处长驱直入。
梁婉柔咬着嘴唇甚至能听到外边侍者的脚步声。
即便此时这间包房的玻璃墙已经被调得不透明,她也还是紧张又羞耻。
但这些感觉,很快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中全翻成密密麻麻的快感,席卷她全身,不知何时,音色熟悉又陌生的淫声浪语又环绕她耳际。
“呃~好大,鸡巴啊好爽呃啊~~”
那声音又骚又媚,酥软非常。
梁婉柔被肏上了又一波高潮,空白的脑海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哦,原来那是我啊。
什么时候,演戏已经渗入骨子里,化成本能。
可她其实也有些分不清楚自己骚媚淫浪的叫床声里,到底有几分是在做戏了……
又或者,被干出体内深埋的淫?
梁婉柔被干着干着,又沉浸入性爱交欢中。
她知道自己被污染了。
但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时间嘀嗒走。
梁婉柔在钱色中打转,烟酒不离,一举一动皆带烟花柳巷的风尘味。
看着镜子里的骚婊子,她一瞬退缩。
都被污染成这个样子了,还要去见老公吗?
或者不见才是最好的的吧,起码在他最近一次的记忆里,自己身上的风尘味还没这么重。
志山却让司机载她快去快回。
还说过时不候。
梁婉柔无奈,往身上喷洒了一些香水,便赶紧过去。
杨明近些日子从各种渠道了解到老婆的近况,堪称是纸醉金迷,对比一下跟自己处在一起是的生活,完全是两条相反的线,心里憋闷又忧烦。
待见到妻子,他勉力撑起一点笑。
“你来了。”
只见走过来的女子身上一袭黑纱透视蕾丝裙,内里的同色缠绕金丝的情趣内衣与上半身的身体链隐约可见,肩上斜挂着金链勒在胸前,到身侧是金色流苏紫玉包。
妻子的胸好像又变大了,两条腿之间的缝隙也开得更大,走起来时屁股一扭一扭的,身上华丽的各色珠宝叮铃铃响,阳光照射下来,她的纤腰、柔手、脚踝关节乃至脖子上,都套着繁复精致又奢华艳丽的金链珠宝环。
她后脚跟上踩着一条15cm的金色细高跟,前边垫起前脚掌的红色夜店防水台也有几厘米高,鞋面是紫色,正衬托她那姹紫嫣红的手脚指甲油、若隐若现的紫玫瑰肚脐环、左胸口被紫红双色交缠玫瑰纹身衬得无比妖冶的红痣、两只耳朵上垂挂玫紫色的瑰丽宝石串,甚至她的唇、眼影、美瞳也是瑰紫的,长长翘起来的假睫毛跟着眼皮微垂,她一双狐狸般细长的眼半睁半闭,美眸旁边还点着一颗痣,看着妖娆极了。
总之,现在的她,是不动也蛊魅。就连那条黑色蕾丝裙都在放大她身上缭绕不散的风骚味。
杨明一见妻子身上宝珠华服浓艳妆,就无比颓丧。
说话声音有气无力的,脸上手上露出来的皮肤也变得黑黄粗糙,跟对面女人的细腻嫩白形成强反差。
梁婉柔的视线定在他眼下的黑眼圈上,心里的揪疼此刻直从心里痛到蔓延四肢百骸。
她手微颤,身子也在风中抖。
杨明却以为这是妻子被志山会所调教出来的,身颤乳摇屁股荡……
男人喝了一口啤酒,强压心中苦闷。
“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梁婉柔抹着玫紫色的唇颤了颤,檀口轻启要吐出。
却瞥见不远处志山派来的司机竖着耳朵,她咬了咬唇,周身氤氲开一丝烟苦气,“不…不记得了。”
“呵,呵呵……”
杨明嘴角泄出讽刺的笑容,不知是在嘲讽妻子,还是讥嘲自己太过天真。
他捏着啤酒瓶的手极大力,又在即将捏爆前将啤酒往地下一砸,那股子气势汹汹的感觉,就像是他马上就要和突破山林的猛兽一样狂乱咬人,毁灭眼前所见到的一切更毁灭自己。
偏偏,有一丝泪砸下来。
砸在他脚前几分米处,洇开在水泥地里。
杨明微怔。
时值正午,这点水迹很快便消散。
抬头就见妻子离远了,拉起金锁链提那末尾吊着的名牌包,从里面拿出小镜子和化妆品,补浓艳妆。
偏她化妆时,不自觉扫来满含担忧的视线,浑不似她嘴上那般无情。
杨明心里豁然舒朗。
“我相信你,你再怎么变也都还是我的老婆!”
梁婉柔心里一软,又一揪痛。
她故作柔媚笑,声音嗲,语气听着却假。
似挑逗:“你最好祈祷自己活得更久一些,否则你一猝死,我立马在会所里找个有钱的男人嫁了,到时候,还要在你坟墓前做爱~”
恶声恶气中,杨明却捕捉到妻子怕自己猝死的担忧意味,他擦了把脸,感觉自己最近是被那些照片搞得心神都不宁了,分明只要老婆还愿意做自己老婆就好了,管那么多干嘛……更何况,她在会所里浸染也都是为了自己身上的债能偿清啊。
夫妻俩对视了下眼,有种默契不言而明。
梁婉柔接着也继续表演疏离冷淡,杨明则做出痛苦状。
等这次短暂的会面分开,双方都在想着另一方。
杨明那边是为了妻子跟母亲,谨记“好好吃饭睡觉、好好干活”几字经,重新将最近越来越下滑的状态拉回来。
梁婉柔则是在不停的想。
这要怎么解?
至于日渐繁盛的享受欲,则暂时被压下来。
在她老公面前,什么享受都要往后靠。
梁婉柔不停的想,最后觉得最好是能在志山身上找问题。
当资本的,很少有两只手是真干净的。
如若能找到志山身上的犯罪证据把他送进去,那自己和老公岂不是就能自由了?
说到底,工程出事,也不是签不签名就能影响的,当初那份合同,梁婉柔不相信房地产公司的人没看过,合同背后用到的施工设备、建材等什么东西,按理说公司早就应该派人过去查探清楚了才是。
不然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拨款下去,单就这点,最起码志山那公司里需要为这件事担责的起码有十几人。
…合着就光逮着老公和自己身上的错!
梁婉柔越想越愤懑,心中对志山的恨极其浓烈。
说到底,要不是他,自己这会儿和老公的生活也不会变得如此割裂,原本两人年岁差不多,如今光看外表对比,差了不止几岁!
梁婉柔想到今天见到老公时对方胡子拉碴的模样,还有他那双手上烟熏火燎过后遗留下来的痕迹,不由暗自伤神。
“怎么,还对你那老公依依不舍呢?”
志山进了包房,如是笑道。
梁婉柔当然不能对他说出自己心中所想,见他又来找自己做那码子事,心里愈烦。
不过身体在这些日子的调教下已经形成了反射弧,待到被干上高潮,一阵又一阵,原本脑子里想好的一点计划又全部被身体里的那根热杵搅乱了,脑子里的思维全都伴着身体,被撞得支离破碎。
数日后。
梁婉柔在凝凝她们身上旁敲侧击,没得出什么有用信息,正当她纠结着要不要去老鸨那边看看能不能查到点,毕竟玉姐可不像是凝凝她们这些小姐一样好糊弄,万一要是被察觉到,以自己和她都伺候过同一个男人的关系,恐怕立马就把自己卖了,到时候河里又要多一具骸骨。
“哇!没想到咱们c省还有这么大、这么豪华的高档会所,你们这些男人还真是会享受,搞得一套套的!”
陌生中又夹杂一丝熟悉的音色传来,梁婉柔转头看过去,就发现是自己和老公之前住的那个老破小小区里的隔壁101户主。
“别闹了!王薇我跟你说,咱们还是快点走吧!你不会真以为这里是和我们老大的夜场差不多的吧?等会儿要是惹到什么大人物,别怪我不捞你!你今天能进来这里还是偷了老大的会员卡的,等会儿要是被发现,我看你怎么跟他交代!……再说了你一个女人来这种会所干嘛?这天上人间又没有牛郎,真要搞你还不如跟我呢。”
“啊,烦死了!唠唠叨叨的跟个老妈子一样!”
身着黑色紧身皮裤,上边一条牛仔带黑扣小吊带的不良少女跳到吧台前,开始点酒喝。
跟在她身边的黄毛,还是不依不挠。
“姐,我叫你姐好吧?这种地方一看,就不是好女人该来的,你看看,这个分厅里把你算上都不到二十,其中还有几个是夜店咖,更或者直接是穿着更暴露的妓女们!你到底觉得这里有啥好玩的……”
“我看他们这调酒师长得还挺帅的,小帅哥出台吗?”
不良少女学着坏女人抛了个飞吻过去。
梁婉柔看到心里不禁觉得好笑。
可能也是时过境迁吧,当初看着觉得她着装过于大胆性感热辣,如今自己被调教成了妓子却觉得她气质过于嫩,就连脸上的妆容都涂得不太均匀,更别说走起路来还是大胆野生的那一派蛮了。
总之不像鸡。
还是个小孩罢了。
梁婉柔坐在旁边看着,并不打算过去接触。
虽然有可能从他们那里得知丈夫最近的消息,但相比和他们相认之后给老公可能带来的麻烦而言,还是以不动不妙。
毕竟这附近还有好几个妓女呢。
除却她们,会所里有更多只眼睛正在盯着。
比如高高穹顶水晶灯下的全景摄像头,还有一些娱乐设施面前乃至端茶送酒的小哥小妹,都可以是他的分身。
甚至这大厅里看起来不缺钱花的主,只要钱给的到位,什么都能为他所用。
梁婉柔突然感受到一股窒息。
她真的能打倒他吗?
毕竟那可是钱势都极大的人,除非自己能以他为跳板勾搭上比他更厉害的人,但是自己自己一个沦落为妓女的家庭主妇式女人,所会的也就锅碗瓢盆还有音色和床上那点事,就连老鸨教的跳舞她学得都不算是最优秀的……以自己一人之力,肯定斗不倒他吧。
“咦,我怎么感觉你有点熟悉?”
梁婉柔沉浸思考间,不良少女突然凑过来。
梁婉柔此时身上穿着v领低胸绑带款亮面包臀裙,脸上画着与裙色相近的金属光泽紫,眼影、长睫毛、口红上皆有涂抹,一张鹅蛋形的玉盘脸上则涂抹着极厚的白粉做底,况且她身上又带着诸如金玉紫流苏臂环、金流苏长链耳坠及泛着金属亮泽的特殊紫宝玉,渔网丝袜的表面闪着莹莹金光,就连脚上15㎝闪着碎钻光芒与亮紫色金属光面细高跟,都是按理来说,身为一个普通工薪层的她绝不会有的高级奢华服饰。
梁婉柔秀眉微蹙,不会真被认出了吧?
“小柔,怎么,是你认识的人?”
凝凝扭着腰肢过来,将她和外人分隔开来,又对女孩抛了个纯正的媚眼,“小妹妹,来喝酒呀~”
会所里的酒和酒之间也有所区别。
不良少女眼睛一亮,却是对梁婉柔说。
“你是102那大叔的老婆吧,你怎么跑来这了,还穿得这么性感暴露?”
女孩语气里带着浓浓好奇,视线一寸寸移过梁婉柔身上的华丽装饰跟性感带镂空的裙子。
梁婉柔不知道该怎么回。
好在对方紧接着就被凝凝吸引了,一杯又一杯地开始喝酒玩,旁边的黄毛一脸着急相,却是根本劝不动她半分。
女孩也就外表不良一些,糊弄些外人,喝起酒来量又浅,偏偏还混杂着各种酒和,很快就变得醉醺醺,开始说胡话。
“…诶,有意思,我也想打那么多耳钉,舌头上搞点名堂……呃~你说你这个舌钉,给男人做爱的时候是不是特别爽啊?”
她说话断断续续,脑子好似坐了云霄飞车一样瞬间又换成其他,笑嘻嘻道,“你说我要是也做妓女怎么样?会不会特别好玩,有钱拿还能尝不同的鸡巴?”
“姑奶奶哎,别说了!”
黄毛越听她说越不像样,连忙捂嘴。
这时梁婉柔却注意到凝凝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跟诱导人吃毒苹果的媚蛇一样,“好呀,当鸡好玩得很,我做你的推荐人~”
梁婉柔隐约摸到点什么。
不过她被老鸨调教过,又因这些时日在会所小姐们当中看到回不了头的少数被爆出来的惨例,内心仍旧还是善良的她连忙出口打消101户主这要不得的想法,“做鸡一点儿都不好玩!你每天每夜都要训练直到把伺候人的本事全都刻在身上,才能得到一点儿消停,而且客人什么样的都有,从来都是客人随便挑你而不是你挑客人的……”
絮絮叨叨在她旁边说了许多,总算将这人想法按住,随即冲黄毛眨了眨眼睛,示意他赶紧把人带走。
没看到旁边有这么多男的女的饿狼恶狼盯着吗?
再晚一些,等会儿会发生什么就说不定了。
黄毛被这性感迷人的一眼撩得脸瞬间面红耳赤,差点就想留在这里点梁婉柔的酒了。
但视线瞥见喝得烂醉的王薇,又注意到四周的人无论男女,看向他们的目光就跟盯活生生的肉一样,他打了个寒颤,瞬间什么风花雪月想法都没了,将女孩架在肩膀上,不顾这耍酒疯的不良少女有多抗议,赶紧离开。
梁婉柔隐在暗处看他们出了会所大门,又注意到有人跟上去,连忙过去绊住脚步跟他们打周旋。
兴许是真觉得她在会所大老板那有几分薄面,那些人最终还是没跟上去。
“怎么,良善心发作了?”
凝凝睇她一眼,表情若有所思。
梁婉柔只是觉得如果当初也有人能帮自己和老公罢了。
眼下便打哈哈,总算勉强将这事糊弄过去。
其实她内心深处是想拉几个盟友,增加一下赢了志山和老公再次幸福地在一起的胜算。
不过这件事也提醒她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老在天上人间这边呆着,同志山的距离拉得远,又怎么可能更深入地找到他的犯罪证据?
这会所里鱼龙混杂得很,说不准就有条子隐埋其中,只是以她的眼里,实在看不出来。
不若这样好了,回别墅多亲近志山一些,待得到他的信任,那些灰色黑色的交易也自然而然会坦露在她面前了。
毕竟,少有人会防着自己人。
梁婉柔便回别墅多住。
随着她一日日的深入观察,很快便发现整个大庄园般的豪华别墅里,最有可能藏着志山犯罪证据的还是他那间神神秘秘的书房。
梁婉柔便穿上从会所老鸨搭配学来的招——也就是情趣内衣,穿着水溶性碎花黑纱蕾丝睡裙过去勾人。
这是一套猫女主题的,插在姜红色卷发间的是猫耳头箍,脸上则涂着骚媚的婊子妆容,搽满黑色晕染艳红眼影的眼皮下边是一排涂着极浓极厚红色睫毛膏的弯睫毛,脸颊上画着潮红如发春情的红晕,上边还别出心裁左右各沾了三撇猫胡须毛,衬着艳红香唇和耳朵上挂满长串连套耳坠和下边耳垂上深金色黑红玉石铃铛勾联成一串的流苏,愈发显得性感妖媚。
尤其这套半透明蕾丝睡裙内里搭着的情趣套装更性感,前胸是猫耳三角仅仅遮住半乳,胸前大红大紫的缠绕玫瑰纹身和乳晕都露出来了,梁婉柔故意转过身,将身后尾椎骨上缝在裙子上的猫尾巴露出来,搔首弄姿冲书房里的发嗲。
“主人,我来了~”
志山一看她这样,根本忍不住。
原本是在开视频会议的,一下子把梁婉柔拽进来,色咪咪地在她胸前拱。
男人嘴巴上的胡子搔得嫩乳痒痒的,梁婉柔按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全身心都迎合着他,志山见状嘴角弧度更深,很快便压着性感尤物狠狠肏弄起来。
“啊啊~好厉害啊大老板!”
“奴家好喜欢你的大鸡巴~呃呃,干得太爽了,骚婊子要被插死啦~”
梁婉柔不停往外吐露淫语,脸上全是骚红。
她全身心投入性事中,很快便分不清自己到底身处在天堂地狱抑或人间,欲仙欲死的体验,肏得她险些都忘了正事。
志山中途还往她嘴巴里塞了颗药丸。
好像带着自白剂成分。
梁婉柔嘴巴里控制不住地说出骚媚的叫床声,其中出现得最多的几个词就是“骚逼、大鸡巴、爽”。
原本是带着任务来的,但是高潮时只剩下爽了。
光怪陆离的东西在她眼前一朵朵绽放。
…几场后,志山把女人干晕了。
这时书房里的座机响了。
梁婉柔从性快感带来的失神中半迷糊地醒过来,隐约听到几个字眼,全都是在违法犯罪边缘试探的人事物。
“醒了?”
志山忽然抬头问。
梁婉柔呼吸瞬间乱了,但还是假装无事,嘟囔两句像是混乱点中的梦呓,又像是还在回味先前。
“嗯~大鸡巴干得骚货好舒服~”
“骚逼呃~好喜欢……”
志山又扭回头继续跟另一边的人聊。
也不知到底有没有发现。
十几分钟后,就在梁婉柔就着不舒服的姿势假装睡着,怪异扭着的腰肢都酸麻时,忽然听到脚步声接近,她赶紧凝神。
志山的手伸进她大开的两腿之间,插着小穴玩了一会儿。
被长久调教过的身体本能地骚浪扭动,发出一串串吟哦。
“真是骚,睡着都能发情。”
不顾穴里紧绞的媚肉挽留,志山抽出手指,往女人身上光泽感极强的黑丝上抹,擦干净自己的手,便离开了书房。
一秒、两秒、三秒。
梁婉柔媚眼如丝地睁开眼,假装梦游一样爬到志山工作的书桌前,在四处搜寻。
还没找到点什么,脚步声接近——!
梁婉柔心里吓一跳,赶紧回归原位,还故意把手插进自己的穴里,骚浪地用手指自慰,扭腰摆臀的,淫靡极了。
志山进来就看见这景象。
当即便淫笑。
“你这骚婊子还真被肏出淫性了,看来这款春药做的还可以,连贞洁人妻都能变成引娃荡妇……”
梁婉柔媚眼半睁,将插过自己穴的手指塞进嘴巴里,配合着变得淫浪低贱。
“啊~快来呀,人家骚逼里好痒呀~”
这话倒是不假。
不知道是药效太猛,还是别的什么,梁婉柔放下羞耻心,一心想着要勾搭志山成为他的心腹,过往身心上的枷锁好像都没了,她变得更加下流大胆。
“大鸡巴,啊~老板,快来嘛,骚逼母狗肯定能让您快活……”
两人又继续开始下一轮。
别墅内,大多数人渐渐都睡了。
梁婉柔也在舒爽中陷入沉眠。
梦里,她和老公拥有大把钱,在钞票堆中做爱,在红酒池里游玩舒爽极了。
翌日醒来,她想——
最好是能从志山手里掏出点实际有用的钱。
就当是为了老公和其他被志山伤害的人,深入暗网的奖励吧。
之后一连数天梁婉柔又主动勾引志山。
口交、乳交、足交等等,全都被她用来讨好男人讨好了个遍。
每次梁婉柔都会想办法多逗留书房一会儿,渐渐的,她手里也获得各种各样的线索,不过大多指天上人间会所和其他同样在黑白两道干些灰色交易的高档场所,想要将志山送进牢里,这些还不算是关键性证据。
而且随着她频繁和志山在书房里做爱,对方似乎也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开始对她性感尤物般的酮体有些远离了。
某天,梁婉柔从会所回来。
进了书房就听到医生在劝志山适可而止。
看到她走进来,两人都停止说话,志山一把将梁婉柔捞过来,淫笑道,“有这么个极品人妻在我身边,怎么可能禁欲得来啊。”
“噫呀~老板,还有人在看着呢~”
梁婉柔矫揉造作地假装推,余光瞥见医生投来鄙夷、蔑视的眼神。
她忍下心底的不爽。
等又和志山搞起来,在他耳边吹枕头风。
“刚刚那人好讨厌哟~他拿眼睛吃人家豆腐~”
志山笑眯眯。
“那就辞了吧。”
他顶着鸡巴不停肏梁婉柔,“你这骚逼现在是越来越肥了,一点儿也不像刚来那会儿还有点嫩,现在都骚透了……是不是你在你老公那边,其实根本都得不到满足?”
梁婉柔回想了下自己和老公做爱时的姿势。
当时不觉得什么,现在被志山肏得每一轮起码换上两三个做爱姿势,对比起来老公只会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式,好像确实是有些贫乏无聊?
察觉到自己这瞬间的想法,梁婉柔心里有些悲哀,自己的身体现在好像已经离不开高频性爱……
嘴上谄媚道。
“还是老板您会搞,每次都能肏得人家不停高潮呢~”
“看来你已经开窍了。”
志山淫笑。
“既然这样,那我就奖励你比你老公那废物短小阳痿鸡巴更强壮的大鸡巴吧。”
“喔喔骚逼好喜欢大鸡巴哟~”
梁婉柔骚媚地吐出舌头,展示舌肉上的紫钉珠。
志山看着浓妆艳抹跟个骚鸡一模一样的人妻,很性奋,挺胯抽动,一下比一下用力地肏她的子宫穴。
“啊啊啊——!”
梁婉柔搂着男人主动送上香唇,满脸桃红。
她耳朵上的红唇形玉饰流苏叮咣响,挤在志山胸前的裹薄网纱的大奶、串着两条身体链的从戴着华丽玉石项链到腰间肚脐眼唇形钉扣,乃至下半身的暗红色开裆丝袜和黑蕾丝丁字裤……无一不性感到妖魅。
“啊啊~大鸡巴好厉害呃呃呃!!”
“肏死你,代替你老公干死你个骚逼贱货!”
疯狂到极致的一场性爱做完,梁婉柔突然发现志山在电脑前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她心中一动。
以为是犯罪黑产业。
到了近前却发现志山正在看av。
由自己和他出演的,从远到近期都有。
梁婉柔心里一跳,难道这间书房里到处都有监控吗?那自己的小动作岂不是全都被志山发现了?!
冷静,冷静!
梁婉柔若无其事地离开。
到了下午,她去音乐培训机构给学生们上课,上着上着,又开始谈起某些关于三观的事来,为了能取信志山,故意将自己最开始例如“人要靠自己双手吃饭、吃苦耐劳”等正三观倒了个180度,“…人活着就是要享受,凡是苦活、累活、会减少你的生命长度的,统统不要不要去做,像老师有的同事,她们每天只需要躺着就能赚来大把钞票……我们做事要学会钻空子,这社会的规则就是用来驯服老实人的,你越听他的,越是会被他掌控。就比如说听话、孝顺,这些特质全都是利他的,咱们做人,特别是做女人要实际点,不要陪男孩吃苦,直接看老头存折,明码标价,双方都能愉快满足自己的需求……”
“再就是钱这一方面,赚来的钱就是应该要花出去!身为女人,你把自己脸蛋身材包装好了,还怕自己过得穷?就是你再穷,只要长得好,大把捷径自己都会往你身上扑……”
“社会就是靠金钱利益运转起来的,同时也是唯结果论,咱们古人就说了,笑贫不笑娼,一旦你有了钱,甭管你以前多穷、多贱,在钱数比你少的人那里,你就是他们的女王,你就是她们的上帝!”
梁婉柔越说越觉得对。
过往几个月从四面八方接受到的拜金享乐、性开放等碎片信息,此刻好像结成了一只大网,她被笼罩在其中,同时又以她为节点向外继续污染。
“…富人就是该被抬高,他们拥有比我们更多的金钱和社会资源,自然就该享受最好最奢贵的人事物!我们这些不如他的,就是活该被踩下来……在这个社会,贫穷就是原罪!身为穷人,最应该做的就是赚钱,不择手段地掠夺一切!!”
“……总之,靠近富人才能变富,99.99%的穷人永远只会更穷!”
“穷又不知变通,那你永远只会和咱们学院里的老处女赵xx一样,不能拉下脸面及时把自己卖出去,往后只会变成滞销品!卖都卖不出,只能被挑…”
“嘭!!”
音乐教室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猛踢开,砸在墙板上,发出巨大轰鸣。
沉浸在自己激情演讲中的性感妖姬陡然回神,就见赵老师正用一双死鱼眼瞪自己:“你他妈乱说什么呢?!”
“老娘明明是自己不想嫁人!!”
她喘着粗气,如母老虎一般眼神凶神恶煞。
梁婉柔看着对方一脸素面朝天,甚至穿着一点儿也没有女人味的平裤子、平底鞋,全身上下除了她脸上那副大黑框近视眼镜,就没有一样首饰;再看自己,全身上下华衣宝珠加起来一时半会儿数不完,光是自己坦然敞露的深v乳沟,就足以将她pk得半点都不剩。
梁婉柔瞬间变得高傲,以一个蔑视的姿态,踏着16㎝金色鱼嘴高跟鞋,扭着包在蟒蛇光泽高级面料里的丰满大屁股来到她面前,俯视她。
“你一个穷又嫁不出去的老女人,居然还好意思过来教学生。”
“根本没这个资格吧!”
赵老师气得不停跺脚,她身高又矮,旁边又那么多学生看着,怒火顿时也上头,吼:“滚!不配呆在这里的是你!”
“为人师表穿得跟个骚鸡一样,骟爹的以为这里是你家开的妓院啊?!”
梁婉柔不以为然:“婊子也比穷人高贵!”
说着又向在场众人展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只见灯光下她身上的珠宝装饰散发出耀眼光辉,妖艳得夺人眼球,与旁边灰扑扑的赵xx老师形成鲜明对比。
班里的男学员们不停对她拍照。
重重闪光灯中,梁婉柔扬起一张浓艳昳丽的脸,舒展身体全方位展示身上的金宝玉钻。
“所以呀,大家最好学我别学她,咱们靠近富人才能成为富人!”
旁边的赵老师眼见在场的人将她忽视了个彻底,脸色气得涨红,转白又转青,忽然摔门离去了。
“老师,那些男生偷拍你后会拿你意淫。”
这时突然有女生开口。
梁婉柔闻言尴尬了一瞬,随即又笑。
“没事,这是人之常情,只要不大街上抓人强奸,自己被打也无所谓,就ok。”
她正想谈谈性开放观念,这时赵老师又回来了,后边还跟着一个大腹便便的教导主任。
“小梁,你这思想很有问题啊!”
“这样吧,你去财务处那边结算一下。”
“之后就不用来了。”
此事就此敲定。
及至后来,梁婉柔才从志山那边知道,原来是他属意的。
梁婉柔坐车回了会所,殊不知另一地方也在炸。
她带领的学生男学员们所在的那个色图交流群,被举报了,举报者是她老公杨明,理由填的是传播淫秽色情、损坏他人名誉……
在受理核查关闭群前,狼友们还在激情聊天。
[卧槽,没想到灭绝师太竟然那么狠!]
[咱们以后的快乐源泉都没了!]
[感觉有点怪,按理来说就算被开也不会被开那么快,而且梁老师不是傍上大腕了吗,怎么不见她金主出来帮忙?是不是其实没金主,亦或者金主不想屌她了……]
[啊?鬼知道呢,还是撸鸡巴吧,别想那么多。]
[送上今日骚老师美图*n]
[……]
[老婆舔舔,这腰这腿我可太可了!]
[梁老师今天被开除前还送了我们一个飞吻呢,wink版,超性感,我给你们看(附:gif)]
只见画面里,穿着深v紧身露腰侧开叉包臀裙的性感女人,脸上涂满厚厚的粉,鲜艳的暗红偏金色唇娇艳欲滴,还带着一股从夜场里混出来的风骚气质。
她嘟起嘴唇送来香吻,戴着舌环的香舌还伸出来唇瓣舔了舔。
[操,老子好想插她嘴!]
[哕,恶心,那明明是梁老师送我们女生的福利好吧,教我们要懂得诱惑男人……]
[她那蜜桃臀可不是常人能练出来的。]
[给你们看一张梁老师以前的照片,那时候可素雅了!]
图片中,身穿浅绿色连衣长裙的女人笑容温雅明朗,浑不似如今妖里妖气、满身狐狸精风骚味。
[真是判若两人。]
[唉,可惜了。]
[可什么惜?你看她今天说那些话,说不定早就变成富人的精盆了!]
【该群聊涉嫌违规,经审查,特允关闭。】
夜晚,窗明几亮。
城市灯红酒绿,号称不夜之都的天上人间会所迎来它的主人。
梁婉柔扭着屁股温顺爬到志山膝前,用镶着玉钻的舌钉和粉嫩骚舌头给志山口交。
在她戴着紫金美瞳的眼里,看不出一丝不甘愿。
——要想骗过别人得先骗过自己,全身心迎合老板,才有可能从他身上找到对应的弱点下手。
梁婉柔如是想着。
很快又迎来一波考验。
志山开始干她了,一边喝助兴的药酒,一边往她裸露的身体上涂抹胭脂。
淫水精液滴落在高级地板上,被吸收了一次次。
梁婉柔满脸潮红,淫荡地吐出舌头不停浪叫。
“啊啊啊——!好~好厉害啊大鸡巴!!”
志山以后入式激撞她,淫笑问。
“是你老公厉害还是我的大屌厉害?”
梁婉柔穴里正在痉挛抽搐,闻言不敢停顿,想着舍不得老公套不着狼,接着娇喘:“嗯嗯~是大老板的大鸡巴厉害,啊!插得骚货的逼好爽好爽好爽喔……”
志山又笑:“你老公又穷又废物,连你这个婊子的骚逼都不能满足,母狗还留着他干嘛?”
梁婉柔:“那,呃啊!却、确实不该留噫呀啊~”
志山拍了拍她裹着渔网的屁股,满意点头。
“那明天,你就去和他离婚吧。”
是时候该开始下一步了。
“呃?啊!好~”
梁婉柔扭着屁股迎合志山的粗暴狂干,渐渐陷在激烈的狂潮中,忘记其他。
两个小时后。
志山离开,脸上身上被涂抹血一样艳红胭脂的女人则瘫软在华丽的地板上,浑身又紫又红,全是胭脂水粉,搭着下边半透明的黑色渔网蕾丝连体衣,香艳极了。
尤其是她那蚌肉的穴,左右用口红划着圈,像是请人品尝,又因蚌肉张合间不停吐白浆,愈显淫荡。
翌日。
杨明正在送外卖。
忽然一辆奢华至极的龙纹豪车停在他的二手电动旁边,转头一看,就见自己的妻子身上穿着一件深v开得露出两个半奶的紧身超短裙,扭着屁股,甩着胸前可见深红色蕾丝包裹着的大奶,妖娆走过来。
志山的手横在她腰间,粗糙的大手暧昧地在她腰上移动,女人嘤咛一声,似羞似怒地嗔了他一眼,复又挺胸用那对大奶磨他肌肉蚯结的手臂内侧。
两人身上皆穿着华丽又奢贵的服饰,又在街上打情骂俏,看起来就像是一对真正的情侣。
杨明心里揪疼,视线还是老婆脸上看。
只见她媚眼如丝地依偎在公司老总怀里,两只带着一串串金玉碎钻环形圈、抹着鲜红色艳指甲油的手不时去勾志山的手跟脖子,看上去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
她头上染着锈红色带点挑染金的大波浪卷,涂满胭脂水粉的脸蛋上,闪着金光的锈红色眼影旁是夸张的浓密长翘弯睫毛,黑色的长眼线将她本明秀的眼绘得跟狐狸精一样,右眼角还有水钻做装饰,妖艳红唇上亦点着金光。
脸颊两侧是夸张的深红色水晶环流苏串,长度到脖子中间,耳边的四颗红钻耳钉更是亮得惊人;往下是金项链为底三角形蕾丝布贴式项链,上边套着珍珠玛瑙,亦以深红色水钻作饰;金臂环、碎钻金腰饰、金丝吊带渔网袜,还有她脚下踩着那惊人夜店防水台恨天高。
就连脚趾甲都涂着艳油,贴碎钻。
妻子从头到脚无一处不奢华艳丽,身上更是一股浓艳香水味。
光闻到一点,杨明就知道是自己穷尽半辈子都买不来的蓝血品牌高奢香水。
至于如何知道,还是多亏了她的朋友圈。
“噫呀~等会儿人家再给你玩奶~”
梁婉柔扭着腰,在志山怀里笑得花枝乱颤,胸前浑圆一巅一巅的,打在他胸膛。
“行,你快去跟他说吧,还得赶着去国外呢。”
志山笑眯眯。
梁婉柔在金主脸上送了个香吻,这才摇曳着走向自己的那个穷老公,看着那辆二手电动车,她眼神恍惚一瞬,又继续吃吃的笑,两根爪子般的手指间夹着一个文件袋,如蛇般柔若无骨地扭过来。
“喏,给你。”
说是给,却踩着16cm细高跟傲视群雄地丢下。
文件袋“啪嗒”地甩落在杨明脏污破旧的帆布鞋前。
“这什么?”
妻子远比以前更冷漠的眼神,刺痛了他敏感脆弱的穷人自卑心,杨明突然不敢弯腰去捡。
“离婚协议书啊。”
梁婉柔冷冷道,语气不耐烦。
杨明不可置信瞪大眼,手都开始颤抖:“离、离婚?!”
“你要跟我离婚?!”
他眼中满含痛苦,不愿相信这一切。
明明之前已经有了点默契,为何距离上次见面还没过半个月,妻子的态度又大变了?
“不、我不离婚!你一定是有苦衷的对吧?!”
男人声音发抖,竟带哭腔。
梁婉柔微不可见地顿了一下,忽又听见脚步声,扭腰侧身回头一看,脸上瞬间绽开如同见到金子成精一般欣喜的笑容,她笑吟吟,扭着两瓣大屁股,踩着小碎步过去谄媚了。
“呀~都说了奴家可以解决的,老板过来,是要帮我休掉这个穷老公吗?”
梁婉柔扭过去,又柔若无骨地贴靠在老总身上了。
看着好似离不开男人的妖精似的。
志山笑眯眯,问。
“你应该不会还稀罕他吧?”
梁婉柔嘻嘻笑,妖娆似蛇精,媚眼如丝地回。
“哎呀~又不是谁都像大老板您这么英明神勇,穷男人这大街上全都是,我稀罕他做甚?要不是怕影响我在您心中的形象,早八百我就跟他离了~”
志山满意点头,又转头看傻傻立在那的懦弱男人。
“杨明,你老婆现在被我调教得很好,我们马上就要出国了,你个废物应该不会这时候拖着她奔前程吧?”
杨明不想跟老婆离婚。
他眼眶都红了。
梁婉柔看见他这副模样,当即嘲讽。
“真是没出息的臭男人~劝你赶紧签了,免得等会儿耽误了我跟大老板的行程。”
杨明不想签。
看着眼前这个性感妖艳的女人,他又问出那一句:“老婆,你还记得我们说要永远在一起的约定吗?”
梁婉柔冷笑一声:“就你也配和我在一起?!不过是之前我瞎了眼罢了!”
杨明痛苦流泪,不敢看面前无比陌生的人。
“你、你让我想想……”
梁婉柔却忽而不屑一笑。
“随便你吧,反正我去了国外,到时候分居两地时间到了,也还是属于事实离婚。劝你别不识好歹,尽早签了!也好免得我哪天生气,在老板旁边吹吹枕头风,到时候你会遭遇点什么可就说不定了~”
曾经善良的妻子居然也学会威胁人了。
越是对比,杨明心中愈发痛。
梁婉柔和志山最后看了眼这个穷男人,扬长而去。
那份文件夹最后还是被杨明捡起,只是他连打开的勇气都没有,成天除了干活就是闷头喝酒,如是一晃又大半个月过去。
其实里边的文件夹除了离婚协议书,还有梁婉柔手写的一封信。
上边解释她现在处境的身不由己,又表示正在想方设法搜寻志山的各种犯罪证据,等到搜集到足够让他锒铛入狱乃至死刑的证据,就立马检举他。
最后,梁婉柔还写了一句“青青之心,悠悠我心”。
她相信,丈夫看到时会明白她的意思——
她是永远爱他的。
彼端。
国外,梁婉柔的手机又换了一个,被志山换成新的国际卡。
志山带梁婉柔认识各种名人,带她见证上流人士纯粹享乐的生活,梁婉柔看得多了,也渐渐陷在这种纸醉金迷中。
在这里,人人都因志山而讨好她。
梁婉柔身上的国际范气质也被一点点养出来。
出门做的是豪华跑车,跟着一群白人性感辣妹在洋人版天上人间会所里玩,抑或出去逛街购物,享受一把“全包场”的快感。
正因这外边没人认识她,她的行为也愈加大胆放纵。
某次,还故意把志山喝醉了,到他书房里一阵搜寻。
而这次行为也让梁婉柔确切拿到了点证据。
但是还不够。
只有志山更信任她,她才能拿到更致命的东西。
这天,梁婉柔躺在满是红酒的泳池浴缸里,突然收到一条信息。
杨明签下离婚协议书,她变成单身人士了。
志山搂过刚从红酒酒液里出来,围着半透明真丝质地浴袍的梁婉柔。
笑眯眯问:“终于甩掉那窝囊废了,你开心吗?”
梁婉柔此时已经沉浸在外国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富贵生活,再加上听老板的话已经被养成习惯,当下想也不想就嗲声嗲气地回,“开心~”
志山点点头。
“那我就奖励你吧。”
说着,便扒拉开女人的浴袍,将浴袍扔掉,按着身上赤裸裸、只有身体饰和几处纹身的女人干起来。
梁婉柔一边嗯嗯啊啊应付着发出淫叫,一边思考要怎么才能走入志山的内心。
若不能把恶贯满盈的他送进牢里,就算自己几个月回国后能和老公在一起,心里也不安生,毕竟他害死的人太多了,肯定不会介意手上再多两条人命。
……
国内。
杨明因为“识时务”签了离婚协议书,原先他所在的志山那家房地产公司又让他回来工作了。
几个月不见,同事都说他变黑了。
又说能回来就行。
杨明经过这几月的在外漂泊,性格也变了一些。
他沉闷不说话,独来独往。
每到夜里,他就会翻出妻子写的那封信,在半昏黄老旧的灯光揣摩每一个字,在老婆写这封信的时候,心里想着什么?
揣摩着揣摩着,第一次看到这封信时那种欣喜若狂的感觉又涌出来。
他就知道自己老婆不是那种贪慕虚荣的人!
冷不丁又想起那日她从豪车上被人搂着走下来,又联想到最初见到那辆龙纹豪车的情形,当初婉柔便说自己不是那种拜金的女人,如今在红灯区和富人街淫浸那么久,都能保持内心的一份纯然,堪称是出淤泥而不染。
杨明内心很欣慰。
他相信,待到一年期限满,自己跟老婆一定能重新回到平凡又幸福美好的生活中。
到时候一起回老家看母亲,也好宽慰她的心。
想着,杨明提笔写下一封信。
告诉病中的母亲他和他妻子一切都好。
让她好好养病;
再过几个月,他们一定回去看他。
写完家书,杨明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开始发呆,朦朦胧胧中,好似看到厨房里那抹熟悉的倩影在里边忙活,无论自己下班多晚,她总会从床上爬起来,给自己做宵夜。
“咕咕咕…”
肚子突然饿得叫响。
杨明去厨房冰箱拿了点速冻水饺煮来吃。
吃着吃着,忽而潸然泪下。
好想念老婆做的水饺啊,这个太苦涩了,根本不是那个味。
……
一个月后。
梁婉柔整天沉醉在比“天上人间”那会儿更力度更大的金钱腐蚀,渐渐也习惯了买东西不用自个儿付钱的生活。
时不时还陪志山参加几个富人晚宴,一边收集证据,一边同他喝酒聊天,听他那些发家史。
当然,大部分时候谈话的场合都不是那么正式。
恰如此刻,男人坐在高贵典雅的沙发上,而梁婉柔则穿着水溶性碎花网纱蕾丝做成的情趣外套,内里真空,下半身一条血红色丁字裤。
因志山的癖好,她脸上长久带着浓妆,又因为受外国人这边的审美影响,妆容愈发火辣性感,殷红偏黑的唇让她带上一点蛇蝎毒妇的风情。
耳朵、脖子、手上、腰间、踝关节,都有华丽奢侈的珠宝装饰,尤其是她舌头上的宝石舌钉和肚脐眼上的红玉脐环,配合着她胸前、手上、背上的彩色纹身,使得她整个人愈发妖艳。
梁婉柔低着头,极用心地服侍那根入了珠的粗大肉屌。
志山则侃侃而谈。
“…我刚从农村出来闯社会那会儿,可不像是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一样有这么好的条件,那时候路都是土的……我又没学历,就给人家洗盘子洗碗什么的…有次异想天开,想吃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赚大钱,结果就被人转手卖到了国外,特别苦,但也是那段日子,我认识我的贵人,后来我跟他一起跑出来,才知道他是某个大鳄的继承人。……碰上对的人后,我就跟在他身边学习,学成后,他投资我回国开夜总会……之后又碰上各种各样的困难,到底还是凭着我专门在会所里养出来的特殊人才全部解决了。”
“所以有时候,跟对人很重要,再就是你自个儿要拼。你不拼,别人想拉你一把手都不知道往哪伸。”
梁婉柔听着,心中感慨良多。
——没想到大老板还能是从农村里拼出来的……
——确实,方向很重要。
——其实当大老板也挺不容易。
——怎么我老公他就没想过要创业呢?
——不,我不应该这样,怎么可以把老公和别的男人做对比呢?
——为什么不行?不都有块肉吗。
——唉,如果我老公碰到和志山一样的情况,肯定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吧。
(志山是知道自己穷,直接出来混社会就想办法拼命赚钱了;老公,老公他是按部就班上班的,好像就没这种自己创业当老板的思维……虽然也和他家人患重病有关系,但没闯就是没闯。)
梁婉柔就这样一天一天的听着老板各种敢闯敢拼的事迹,内心逐渐被影响。
白天的时候,她就跟外国名媛去销金窟享乐;夜晚则回豪华别庄,等着被志山传唤,伺候他。
当然,各种搜集也是不落下的。
——老公还是重要的。
但不可避免的,她还是受到了那些事迹的影响,伺候志山的时候越来越用心。
而得到的各种奖赏也越来越丰厚。
这天,志山说要给她加淫纹。
到了地方,梁婉柔发现这里和国内不同,是一家相当专业的大医院,纹身只不过是里边的一小项业务而已。
她联想到来国外后加的那些洋人妞,个个都是胸挺、屁股翘,而且一个比一个大,原本她在国内是能称得上是大胸的,都被对比得娇小了。
梁婉柔皱眉,觉得这样不行。
她的外国女性朋友跟她说了,男人都是见色起意的,倘若他对你起冲动的时间、次数越来越少,你就该小心了——是不是有别的什么不要脸的婊子勾搭了他?
梁婉柔注意到志山自从来到国外,好像和自己的做爱频率确实少了不少。
偏偏她的身体已经被之前的高频性爱喂习惯了,现在便有些不满足;还有钱,国外各种奢侈品的消费可不是一般的高。
已经好久没正经上过班的梁婉柔,实在想不到自己要怎么赚钱才能满足自己不经意间养出来的越来越大的胃口……甚至她都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要不要继续搜集志山的犯罪证据了。
但想到老公,她又觉得不能放弃。
“挑一个吧。”
志山道。
梁婉柔有些混乱的思绪瞬间被完全打乱,包括老公在内的那些国内记忆,好像已经渐渐被外国新鲜的空气冲淡,此刻再去回想,似乎自己想起老公的时候越来越少,最常想起的时候还是志山跟她讲自己发家史时。
“我,我……老板你来挑吧,我都行~”
志山便勾选了下腹部魅魔淫纹、穿阴环、穿乳环和面部整容,又问:“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梁婉柔接过册子,认真询问旁边的整容医师各种问题,少顷,她主动选择“丰胸、丰臀”项目。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来都来了,不如顺便做个大全套。
反正都是要做的,能让自己变得更美何乐而不为呢?
梁婉柔这般想,下意识忽视掉某些可能性。
有钱的人自然而然就会在某些地方有特权,志山别的不保证,钱是多得数不完的,当下便让人安排了个vip特快通道,将全套整容项目拉到最近。
志山离开后,梁婉柔开始卸妆。
随着她那张清丽脱俗的本来样目露出来,就连主刀医生都劝她要不要回去好好想想,或者脸就不整了?毕竟后天人工的总是没有先天自然。
只见梁婉柔此时脱去身上所有装饰品,忽略被带歪的性感妖媚气质,身上可以说是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嗯,除了已经穿环的两个地方,并且她的面相也有些和之前变得不一样了。
如果拿和杨明结婚那天两人去照相馆凑合拍的照片放在一起,就会发现她的眼睛斜度似乎也有微妙改变,相比原先偏杏眼的圆,此时是有些隐约见几丝狐狸相的魅惑的;再就是她的眼睛,原本是非常清透,黑白分明,如今不知道是经常带美瞳的原因还是受了别的什么影响,略微往外发散,相对未被志山改造时浑浊许多。
还有嘴唇,都说性欲旺盛的唇丰,她便是如此,不知不觉中唇厚了一些。
“不需要改,就按勾选的来。”
梁婉柔道。
说完她就闭上眼睛,将这种事交给专业人员了。
医生见此,也不再多劝说,给她打麻醉针,等药效发挥确认病人陷入深眠后,便开始作业。
不止一台手术。
前前后后花了大概半个多月的时间。
梁婉柔养好后,认真观察自己现在的身体。
镜子里,裸露的美人玉脂冰肌,白得如雪,身上纵是不上一点妆,那骨子里的风骚妖媚也缭缭渗透出来;脸上开了眼角,原本偏杏的眼型变得细长,鹅蛋脸也成瓜子脸,下颌极尖,光看那一整张脸,就让人觉得是蛇精转世。
她嘴唇也被填得丰满,颇有性感之韵。
本就大的乳房变成巨乳,臀部亦是同样,衬得中间的柳腰越发纤细,胸腰臀比就好似沙漏身材一般惊人。
此外下腹部还添加魅魔淫纹,黑红交错的色彩在雪白肌肤上艳丽到刺眼。
两个被男人吮咬得烂熟的大乳头,跟葡萄一般硬肿,挺立的中间各自穿了一乳环,此时正戴着一黑一红宝石乳环;再往下是穿在阴蒂系带的紫玉阴环,因身体主人张开大腿坐在镜子前的淫荡动作显得越发风骚、魅惑勾人。
梁婉柔对整容成果很满意。
转头又去一整层楼的更衣室去做造型了。
整个明星御用造型团队都为她服务,而这就是金钱带来的好处中微不足道的一小点。
做好造型,志山约她出来陪饭局。
时隔近一个月,梁婉柔再次从豪华别墅中走出来,忽而发现自己的心好像也随着“自己选择身体的改造项目”而改变。
就好像剔去了尘土,现在的自己才是本来的自己一样。
看着镜子里,头发紫红中夹杂着金银色挑染,脸上涂满白色的粉底,眉毛跟着眼睛变得细长,涂满亮紫色闪粉眼影的眼皮微微向上掀,边上的紫色长睫毛比天生的更长更卷翘,仅是这眼波一横一撩,就能勾得男人神魂颠倒,什么都忘了。
更别说下边还有厚厚的艳紫色丰唇,整张面孔堪称狐狸精、妖孽转世。
梁婉柔此时身上穿着深v露半乳的侧开叉包臀裙,由于胸部过大和臀部太挺翘,连上红下紫中间渐变晕染的深v包臀裙都撑得鼓鼓囊囊。
毫不夸张的讲,一眼过去全是胸、大屁股。
志山见到她这打扮眼前也一亮,伸伸手,脸上笑眯眯。
梁婉柔这几个月以来长期跟在他身边,对他的肢体语言也熟悉,顺从地扭着屁股走猫步,半贴靠在身上,走路时还不停拿胸往他臂上蹭。
志山脸上愈发满意了。
梁婉柔也因乳环被摩擦带动乳头,产生细密的快感,她脸上泛起潮红,嘤咛一声,一脸骚狐狸相。
饭局中,正在宾主尽欢之际,一服务员端东西走过,不小心擦过她放在桌子边的手。
梁婉柔表情瞬间变了,看了下自己手指甲上精心做好的奢华立体渐变玫瑰缺了一瓣,当即站起来破口大骂:“你个屌子是不是傻?!妈的老娘做了两个小时的美甲全都被你毁了,你tm拿什么来赔?!”说着她嘲讽地从上往下扫了那男服务生一眼,见那人身上连一件名牌货都没有,瞬间好似看到了什么污秽一样,偏过头,“卖了你都赔不起!”
又继续用曾经在会所里听到的粗话骂,“就你这种垃圾,恐怕过来端盘子就是人生最巅峰了吧!”
场内,众人见状大多摇头。
原本有看她美貌又妖艳的老板,还想着跟志山讨来玩一玩,当下也打消想法。
“你那指甲看起来不是没事吗?得饶人处且饶人。”
隔壁桌有和事佬。
梁婉柔脸上表情难看得要死。
“艺术品缺了一道口子还能叫完美无缺吗?我这么美,就应该享受全世界最好的!”
呃,这话说得众人倒是无言以对。
她确实美,跟个妖姬一样,恐怕妲己也差不多就这样了。
最后众人不欢而散。
志山的生意倒没受啥影响。
当时那桌子人,也就他身份地位最大。
不过他也从中看出梁婉柔确实变得不一样了——可能有的人有钱就变坏,她是恃美行凶吧。
志山招招手。
梁婉柔顿时收敛凶相,踩着17㎝恨天高,妖娆无比地走来,声音娇嗲嗲。
“老板~”
到了附近的五星豪华酒店,志山脱了裤子,坐沙发上。
他又开始说他那些发家史了。
梁婉柔拉开自己的包臀裙侧拉链,熟练地拨开自己的内裤,扶着男人的鸡巴吞吃进去。
小穴湿润润的,显然不知何时已经发情。
“喔啊~老板你好厉害啊~肏得贱屄特别爽~”
她摇着腰肢,屁股猛扭。
“你现在还想跟你那废物老公吗?”
志山忽然停下。
“啊?什么呀~人家只想要吃有钱男人的大鸡巴~”
女声娇滴滴。
在长久的浸染之下,梁婉柔早就心志不坚了。
就连搜集志山犯罪证据的要紧事,都在不知哪天彻底断掉。
“人家现在是单身啦~”
梁婉柔稍微清醒一些,继续发骚,“一定要说的话,当然是大老板的大鸡巴是我老公啦~每天小贱货的骚逼都要它肏肏才能止痒呢~”
“况且杨明他根本不能带给我什么,又不像大老板你一样敢闯敢拼,真是没一点用的穷人前夫呢~”
志山抓着她两瓣骚屁股继续干。
又道:“这酒店可有针孔摄像头,你真不怕我录下来,发给杨明吗?”
梁婉柔只犹豫了不到1秒,又骚媚地扭屁股按摩小穴中夹着的大鸡巴:“发就发呀~老板你是不是想听人家骂他?好哟,骚货继续讲给你听……他呀,鸡巴不大,活又一般,根本不能肏爽我,而且他还穷!穷就是原罪啊,人家这么美的脸蛋跟漂亮的身材,怎么能因为一个穷酸男人枯萎掉呢~”
志山一听,觉得自己的改造是ok的,当即不再多问,凶猛狂操。
“喔喔喔——!”
“好棒好棒~大鸡巴要肏死骚逼了~~”
梁婉柔淫浪地吐出舌头,身上的项链珠宝跟随她在空中狂乱扭动,仿佛是真刮了龙卷风一般。
尤其是她现在阴蒂带跟乳头那都穿了环,一丁点刺激都会瞬间放大,爽得她下身湿得一塌糊涂,顺着大腿根流到玫红色网眼丝袜上,愈显妖艳下贱。
“呃喔喔——好爽好舒服!!”
“嗯啊~骚逼要被大鸡巴干穿了喔~”
翌日清晨。
梁婉柔一个人来到大海边,坐石头上想了好久好久。
中午时,她从贝壳形珠宝手提包里掏出一个蓝色的U盘,右手向后一仰,狠狠抛出去——
再见吧,过去!
她实在放不下现在每日花销起码十几万美金,纸醉金迷的上流人士生活了。
至于那个破旧灰败又空间狭窄的9-102囚笼……
就让杨明自个儿待去吧!
梁婉柔心绪震动,全身颤抖,又随着海潮声渐渐平息。
她离开后,有人专门向志山汇报。
志山不冷不热应了一声,也不知后续是有什么打算。
……
国内,杨明将“妻子会带回‘天上人间’会所大老板犯罪证据”的消息告诉101户主,她和c市某夜场的幕后人有点亲戚关系。
那人考虑到一来梁婉柔上次在会所帮了王薇,再加上如果志山真倒台,那c市里大大小小的势力肯定能得到一次洗牌,想到其中的风险和远超出其的利益,最终表示如果梁婉柔真能带回来关键性犯罪证据,到时候他们也不是不能合作一把。
杨明得到回应,一边上班,领工资赚钱给母亲所在的那家医院,一边思念妻子,只盼她安好无虞地快快早回。
……
梁婉柔沉浸在纸醉金迷的生活中,乐不思蜀。
她越是享受,越是通透晓畅——
人就是要活在享受里!
雪茄名酒、珠宝华服、天堂般性欲享受,全都让她过往被社会规训苦苦压抑的享受欲彻底释放出来。
什么老公,什么鸡巴,都比不上钱来得有用!
有了钱,要什么没有?
梁婉柔享受地品了一口红酒,顺手拍下照片,引来朋友圈诸人艳羡。
这让她心里愈爽了。
尤其是当志山明确表示要给她送一处天价房产,并专门为她买来一枚上边镶着超大钻的钻戒时,梁婉柔心里无比荡漾,曾经自己的老公杨明许下来的空诺言,而今由另一个男人帮她实现。
这一瞬间,梁婉柔觉得如梦似幻。
原来白马王子真的存在!
不是前夫!!
梁婉柔内心深受震撼,感动得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爱你~志山!”
所爱的对象得到转移,梁婉柔心里原剩下的一点小纠结彻底释然,消散成空。
她无比确信,自己爱上了志山,爱他提供的纸醉金迷生活。
曾经的恨全转为爱意。
梁婉柔甚至觉得,无论是志山在国内还是国外的会所,虽然里边可能会有些不是那么美好的东西,但他的心是好的呀~
能提供性转化为金钱的平台,志山简直是天使!
——至此,贤良的妻子彻底恶堕。
拿到房产证、钻戒那天,梁婉柔恳求志山给自己一个婚礼,媚眼微朦,“就当是为了弥补我当初缺失的遗憾吧,而且也能有个仪式,让我从此彻底变成你最妖艳的拜金情妇,变成一个与过去完全不同、完全割舍掉往昔,彻彻底底变成你希望成为的那种女人~”
“好不好嘛?大鸡巴老公~”
志山点头同意了。
“好,那就在新买给你的那座话豪华庄园举办,到时候你还可以邀请来自己想要邀请的人。”
梁婉柔其实最主要的还是想志山作为她的证婚人,到时候在红毯上或者落满花瓣的草坪中干自己,多美呀。
两天后。
一大早梁婉柔就穿着齐b的黑色女仆裙过去进行叫早服务。
志山有裸睡的习惯,此时正赤身裸体地躺在暗金色的奢贵大床上,他所处在的这间房间是主人卧房,极其宽敞亮丽且采光很好,外面露台上还栽着几丛荆棘玫瑰,从上往下,可见后花园各色鲜花繁茂,连水潭中游的花色锦鲤都显得欢欣雀跃,像是庆祝别墅新主人的盛大喜事。
梁婉柔此时脸上的妆还没那么浓厚,待会儿造型师过来,会在她脸上画上一个极夸张的鲜艳彩妆,过分性感由水晶蕾丝纱构成的新娘短裙,早就由志山挑好,梁婉柔此刻一边伸出舌头,吃主人的鸡巴,一边试图跟他打探新娘裙到底什么款式。
“呃,骚货服侍的真爽!”
志山睁开眼睛,一把将梁婉柔按在自己的大腿上,鸡巴磨着她的嫩穴,看她骚得下边不停流水。
玩了一会儿化妆师来了,梁婉柔终于被放过,她软着腰肢媚眼如丝地走开这间房间,心想到底是什么装备,至于搞得这么神秘吗……
梁婉柔接下来开始长达几个小时的化妆。
不止脸上涂上了京剧表演专门用的高级艳色水彩油,她身上的乳头、阴部乃至小穴,都被一种又一阵的胭脂水粉扑打涂抹时,直到女性化妆师递上老总提前挑好的性感妖艳情趣内衣,梁婉柔嘤咛一声逃到隔音室,便逐一换上身上一整套的情趣婚纱。
与常规普通人结婚时穿的厚重白婚纱不同,这套情趣婚纱主体为紫色,是梦蝶主题。
梁婉柔将一切服饰换好,站在镜子面前搔首弄姿,欣赏自己先前那场婚约没体验过的奢华昂贵。
鲜艳的深紫色碎染水晶纱,从上到下依次化为她头上的双层暗紫色双层头纱,被改成红色公主切的弯曲长发上,一个镶钻且竖着立体宝石构成的蝴蝶的金冠戴在她发间,显得整个人庄重典雅又神秘。
偏她脸上浓妆艳抹,纤长而卷的假睫毛贴她眼皮底,边上是鎏金闪粉眼影,眼角眉间乃至额头中心,都有深深浅浅的幽暗紫色和艳丽鲜红绘成比她裸露在外的前胸玫瑰纹身、后背大片曼珠沙华更妖冶的花朵淫纹。
梁婉柔眨了眨眼,就见镜子里妖精一样的女人幽紫美瞳中流转过一丝光,右脸颊上同样画满花朵纹,唇上则厚厚涂了一层又一层的红紫色珠光唇釉,灯光下艳丽而勾人。
耳朵上带钉且挂着长度及肩的红碎钻流苏,脖子上是华丽浮夸的宴会风v形镶钻流苏项链,身上则穿着一件吊带深v往下开叉到露脐的半透明紫红水晶网纱新娘裙,肚脐以上有根横带阻拦着,上边挂满用作装饰的链条,往下弯着悬吊在肚脐眼上,与下边的紫钻脐钉遥相辉映。
横带的设计,本是避免这领口被梁婉柔胸前过分大的蜜瓜奶撑破走光,穿在她身上却无端魅惑人。
新娘裙本就薄得透明,左右又开了侧缝到腰上,堪堪遮住屁股,而这免脱的设计,同样是为了方便新郎官将这狐媚子新娘随时随地能撩开新娘子裙摆,拨开她裙下隐约可见的艳红色倒三角小丁字裤,直直将鸡巴送到骚逼穴心,也好堵堵她那满身藏不住的淫!
腰链上还挂着紫金蝴蝶流苏串,下边是黑红两色拼贴的吊带蕾丝接渔网袜,暴露在外的大腿上还挂着多层媚紫水晶流苏串纯金腿链、足背上同样有几根串着玉钻的金链圈。
这戴满珠宝首饰、涂着幽红艳色指甲油的玉足踩在18㎝细高跟防水台红水晶鞋上,华丽又妖骚,让人愈发想从背后姿势强奸她,彼时以这婊子身上流露出的妖气,肯定还会欢畅叫着“大鸡巴我还要”!
梁婉柔就这样穿着裸露得跟闺房情趣内衣差不多的性感情趣婚纱走向志山,后者西装革履,她却骚得视现场宾客们奸淫的视线为无物。
“梁小姐,你是否愿意做您旁边这位先生的妖艳贱妇,成为他名下情妇中的一员,从此以他的意志为意志,终生侍奉他,爱他、护他,助他解决所有可能遇到的危机?”
司仪cue流程。
梁婉柔满脸骚媚,眼睛跟钩子一样挠在人身上,她笑容满溢:“我愿意~”
司仪又问志山:“那么您呢,是否允她?”
志山微点头,态度不冷不热。
接下来就是戒指。
梁婉柔笑容妩媚又甜蜜,向在座宾客展示她收到的那枚鸽子蛋钻戒。
众人皆惊呼。
她便满意收回眼神,自己给自己戴上了一枚更小的钻戒。
——要为有钱又屌大的大鸡巴老公多多着想。
待宾客去了前厅喝酒聊天。
梁婉柔迫不及待地躺在露天草坪上高价奢华的预言诗毯上,她摆出一个妖娆姿势,大腿弯曲成M形,吐出戴红钻舌钉的骚红色舌头,淫荡地舔嘴角,诱惑道:“来呀~大老板,骚货的婊子淫荡逼已经准备好了哟~”
说着她将内裤脱掉,雕花长指甲插进自己的小穴里玩,两三秒之间,居然就在男人幽暗的注视下,潮喷了!
“呃喔~好爽!”
“操!”
志山见状不由笑骂,“你个荡妇是不是又悄悄自己用了什么药?妈的,又发骚!”
梁婉柔媚眼半睁,潮红艳妆脸极度蛊人。
“嗯啊~人家,喔,母狗只是想要老板能玩得更更爽啦~”
志山便喝退一个欲走过来探查的路人,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拉开裤链,压着梁婉柔把鸡巴捅入她湿软烂熟又不停痉挛绞鸡巴的极品名穴里,一下又一下,边肏边骂。
“操死你个贱婊子!妈的,以前怎么没见过你这么骚?刚刚光走路淫水都快流一地了!”
梁婉柔淫荡地扭腰摆臀迎合鸡巴,一边叫,发骚:“呃啊~反正外边也没人认识母狗嘛,只要能伺候您,我什么都是甘愿的~”
志山倒是有些明白她的逻辑。
曾经这人妻偏向的是她老公杨明,费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才取得一些成效,好在到了国外,这边的思想腐蚀堪称无孔不入,白人至上的社会里,她想要向上靠拢也是正常的;之后手术全整容,梁婉柔便开始觉得自己长得美,自然配得上更好的,过往太过穷困潦倒、苦,逮着一个彻底享受到有钱的大好处便再也放不下。
说真的,她能坚持这么久也出乎志山意料。
好在计划终究按着他想的那样走了。
没了独立生存能力的女人,又被自己娇生惯养这么久,她能离开他才奇怪。
这也算温水煮青蛙了。
果然一如既往的,很好用。
梁婉柔暴露在亮眼的阳光中,被男人干得汁水丰淋,她越叫越大,越叫越媚,最后被嘴巴里、乳房上、穴里都灌着精,她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对当下无比满足。
休息了一会儿,梁婉柔忽而主动道:“老板~我听说男人被舔菊花会特别爽,要不我也来伺候您?”
志山愣了下,倏尔淫笑:“好。”
接着又感慨道,“现在的你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
变得骚浪下贱的梁婉柔只觉得他是在夸,脸上露出一个淫荡的骚鸡勾唇笑容,真诚道:“都是大老板调教得好~”
“老板,我这就来舔你菊花啦~”
说着她便低头添上男人肮脏的菊花,带着红钻舌钉的骚舌头仿佛舔着那些褶皱,甚至还顶着舌尖去戳内里,刺激得志山性致勃勃。
梁婉柔极尽心力地伺候那朵菊花,分明是恶心泛骚臭的屁眼,她却舔得如痴如醉,下贱得无以形容。
“喔,好棒~大鸡巴老公的菊花也是香的!”
她埋下头继续吃。
津津有味。
志山在古怪又舒适的快感中发出粗重的喘息,心里闪过一个想法——
该把调教好的母狗婊子拉回去溜溜了。
曾经无比忠贞现在却彻底恶堕的人妻,重新出现在她老公面前,那副场面一定很好玩。
半个月后。
志山带着彻底堕落、完全忠于他的梁婉柔回国。
此时的梁婉柔已经脱胎换骨,志山便问。
“想不想换个名字?”
梁婉柔涂抹脂粉的脸上满是谄媚的笑:“好呀~贱狗求大人赐名~”
机场上,人来人往。
此刻空气却仿佛有一瞬停滞。
梁婉柔根本不管其他人怎么看,只用着骚浪又谄媚忠诚的目光,如堕落淫兽般深情看雄狮。
“那就叫梁婉婷吧。”
志山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名,看见旁边的免税店有个婷字便便挪来用了,反正女人么,长的好看、性情温顺、能卖出去就行,有没有脑子不重要。
“谢大老板赐名~”
梁婉柔,不,现在应该叫梁婉婷了,她视自己为贱妇,志山则是她的天。
两人不疾不徐离开机场。
待瞧不见人影,机场里的部分人才聚起来唠嗑。
“…刚刚那女的那小腰儿扭得可真带劲!”
“一看就是婊子跟嫖客……”
“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得扔!我家那赔钱货要是跟她学一下,我跟她老妈、老弟就能立刻躺着享清福了……”
“太骚了吧!”
“我刚还以为是岛国哪个艳星呢。”
“av女优都没她会扭!”
“这要是夹腰上,男人岂不是得爽死?”
“…那胸那腿那狐狸精长相,不用说,肯定是去外面整容了,不是真逼!”
“……”
另一边,梁婉婷不准备回去见父母,直接选择花钱砸通路,很快就成功把自己身份证上的脸跟名换成另一人。
志山在黑白两道上都有些关系,对于这种人口数据类型的工作,可以说是熟门熟路,花钱干涉了下,很快梁婉婷便有了一个新身份,连过往二十几年的生活经历都填得满满当当,就比如说上边学历一栏,填的就是国外某所知名高校,整份简历都光鲜亮丽得很。
于是,梁婉柔便有了两份工作。
白天翘着大屁股跟在志山身后,当他的性感秘书——有事帮他干,没事被他干。
晚上则回到‘天上人间’会所里,一把挤掉患了绝症的鸨母玉姐,成为这家高档会所的新老鸨,替志山管理黑产,干脏手活。
原本她刚回国那会儿,头发染的是从外边带回来的崇洋媚外拜金享乐等观念凝聚成的金色大波浪;现如今,在白天公司、晚上会所的连轴转生活中,直接将头发烫成了半永久的固定长卷。
上班时为了志山的名声且掩人耳目,头发就盘起;下班便全放下,到了会所里变成蛇蝎心肠的恶毒妇。
啊,不,也不对。
“听说了没?咱们公司最近新来了个秘书,那身材,跟沙漏差不多,腰臀比绝佳!”
“是总裁办那边的吗?我今天恰好也看见了。她好像和高层有一腿,平日上班时都是搭总裁专用电梯上去的,和我们平时上班的时间错开……我上楼送文件时还听到门里边有女人的叫床声,听着就跟发春的猫儿似的,比av女优、妓女还骚!”
“她走路时屁股跟奶子都是晃起来的,而且又体量特别大,你们懂吧?就那种汹涌澎湃的大波波!”
“唉,真想当老总啊!每天都有极品送屄肏。”
“那你不该更想当婊子吗?人家张张腿就能有比我们多两位数的拿!”
“啧正经人谁当婊子啊?”
“婊子好肏啊。”
“…不是,你们不会还想着搞她吧?你们是没见过那个梁秘书打人时候的样子,贼恶毒!她拿文件甩人时,还有咖啡泡得不好被她泼回去的,到现在还住在医院里养伤呢!”
“嘶——还是朵食人花,更带劲了!”
“我朋友就被她泼了,幸好当时水是温的,不过这种恶毒女人就没人能治她吗?再这样下去,我看公司里都要有人被她搞得造反起义了。”
“啧,忍着吧,人家上边有人~”
“哕你好骚啊。”
“要是老总从国外回来,估计能治治她……”
“奇怪,我怎么听有人说已经回来了啊?”
“你确定?”
“呃…可能是我听错了……”
“……”
男厕所里,几个男人边尿边唠。
最旁边有个沉默不语的人,存在感低得仿佛透明人,忽而被边上的人瞧见,他一副跟哥俩好似的,勾肩搭背着,淫声一笑,“小杨,话说你老婆怎么最近几个月都没来公司给你送爱心便当了?不会是跟别人跑了吧…要我说,这女人都那样,全都tm是拜金的贱婊子!”
似是被女人伤害的老员工愤世嫉俗。
杨明猛然挥开他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你尿我鞋上了!”
这事到了办公室还有人嘻嘻哈哈在那笑着说。
杨明心情极差,半点不想理会无关人员。
夜晚,他带着打印出来的妻子照片入睡,只恨自己不能回到当初——
就不该签那什么鬼协议!
搞得自己根本见不着老婆,只能想着之前回忆里还没遇到志山前两人恩爱的记忆入睡……
而且鬼知道志山那个家伙会搞什么鬼!
一旦他把婉柔强制扣留在国外那边,自己岂不是没辙了?
杨明第一千零七次后悔自己当初的轻率冲动。
彻底见不着婉柔后,每天每夜止不住都在想。
杨明从床上坐起来,将妻子那张结婚时两人刚拍的清丽照片小心放好,又来到客厅桌子里,提笔写下一个个字,全都是对妻子的思念。
[吾妻:你可安好?最近我晚上老是睡不着觉,梦中你回国后牵着那个男人的手对我摇头,我知道这肯定是假的,但,但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有些不安。希望你在那边一切都好,找不到志山的犯罪证据也没关系,你安全就好……王薇她表叔说了,只要你能带点东西回来,到时候他们都会根据价值将它买来,我想着,这样也挺好,咱们这次就别再担风险了,脑子真玩不过那些人……老婆,你快回来吧,我想吃你包的饺子了……]
杨明写着写着,眼泪不禁落下来。
他翻出妻子出国前给自己留的那封信,上边[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几个字有些许晕染开。
他相信,老婆出国前是爱他的,回国后肯定也是。
那些垃圾同事肯定是瞎说的……
窗外黑暗蔓延。
及至灯红酒绿。
‘天上人间’会所里,新来的老鸨刚到里边还没过半个月,就搞得众妓苦不堪言。
这个叫梁婉婷的蛇蝎毒妇,似乎是专门去和上一任鸨母学过,甚至有些手段使得比玉姐还恨,也就凝凝她们几个稍微好受些,但也同样是动辄打骂。
“听说凝凝还和她是同期呢,也不知老板是怎么想的,明明凝凝更有领导能力啊,现在从外边乱七八糟调过来一个人,整天臭着一张脸,逼着我们接客接客……这到底我们是猪猡,还是那群嫖客是猪猡啊?妈的成天又打又骂的,要不是没找好东家,我早就滚开这里了!”
“嘘,小声点。”
“等会儿要是被人举报,你就准备躺床上一个月都下不来床吧!”
“那不是挺好的吗?”
“好个屁!就算你月经来也照样接客,更别说只是皮肤上有点伤了!所以最好都小心点……”
“听有种说法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她这是在拿我们这些妓女训练她鞭子?”
“也不止,就昨天,她还逼一个女大学生必须接客呢!”
“那是挺造孽的。”
“那女孩好像是被家人卖了,后边辗转就到了咱们会所里……”
“她是不是想打我们好过去谄媚老板啊?”
“嗯,有可能,毕竟她现在好像除了钱跟性啥都不管了。”
更衣室外,某个大包房。
梁婉婷正在训话。
主要是向其他妓女讲授自己脱胎换骨的新人生。
“…只要你们好好接客,你们肯定也能变得和我现在一样好,穿金戴银喷香水,不过是最最底层的甚至都称不上是满足。身为妓女,你们必须要时时刻刻记住,嫖客就是上帝!只要钱给够,你们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给我听清楚,立刻不打折扣地执行!只有这样,你们才能有回头客……人家上你,那是看得起你!别扭扭捏捏的,没一点婊子样!”
涂着深紫近黑色口红,上身立领加只有两块布斜斜包胸、下半身旗袍高开叉到腰部、仅胯部有几根交叉黑绳固定的女人,手上拿着一根烟斗,不时吸一口,又继续训话。
她脸上的假睫毛长到夸张,眼皮上涂着紫色珠光粉眼影,脸颊抹出高潮红晕,耳钉耳环串着长长的紫流苏,头上盘着中古式发髻,紫色珠红宝石构成的步摇在脑后晃晃悠悠,胸前则落着一缕红发,搭着她身上的紫色旗袍,以及她胸口露出的紫红双色玫瑰花纹身,整个人又红又紫的,艳俗极了。
“听懂了吗?!”
她喝问。
对面十来个衣着样式各有不同的妓女,便齐声回应“懂了懂了”。
梁婉婷便挑人出来抽查。
思想有问题的,立马加以改造。
至于衣着、不会化妆、床技不高超……总之都通通回去练,但必须得保证每天的接客量,绝对不能让她少挣钱才行。
“你,给我留下!”
被点名的小女生抖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其他妓女松了口气赶紧离开。
“你给我重复一下我刚刚说的那些。”梁婉婷皱着眉头盯眼前这个放不开的女生。
小女生颤声重复。
梁婉婷从她扭捏的状态中看到自己刚来会所时的影子。
“啪!”
一耳光甩过去,她像是在骂眼前的这个女生,又像是冲破时空枷锁呵斥当时的自己,“草拟麻痹的知不知道自己是在当婊子啊?!人家会所买你下来是过来享受的吗?活都不干整天净在那瞎想!就算垃圾父母不要你了又能咋的!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把心态放开了,好好接纳男人挨他们的操……妈的一张膜跟要了你老命似的,人家男人还有卖屌的呢,你他妈卖个屄怎么了?!都是活着谁比谁高贵不成?”
一大通话说下来,已经“啪啪啪”扇了好几巴掌。
女生的脸已经肿起来。
“现在可以去接客了吗?”梁婉婷停下来问。
小女生呜呜咽咽的哭得好不可怜。
显然是被打痛了。
但这人,拧巴的状态还是没有改善!
梁婉婷看到她摇头,就好像看到最初不懂得变通的自己,气得不行。
索性大力抓她去惩戒室。
一进来就有狗腿子谄媚笑着递过来皮鞭。
梁婉柔扫了他一眼,懒得搭理这种见风使舵的人。
要不是自己一来就抽了他几鞭子,这会儿这垃圾还敢顶着那张“我是前辈你得听我的”脸。
就同当初被老鸨鞭打一样,此刻她成了老鸨同样也在挥鞭子。
破空声持续响起。
伴着女声的惨叫哀嚎和她的训诫。
“…贫穷就是原罪,这个社会就是笑贫不笑娼!我曾经贫穷过,也知道没钱就是没尊严,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挣钱的机会放在你眼前,为什么不好好抓住它?人家大老板是多好的人啊,还给你提供场所,免得你真被奸杀了还不成……贫穷就是耻辱,穷人第一件事就是让自己有钱!你现在别别扭扭的,连客都不愿意接,还想搞伤恩客,你这样…你这样怎么能挣大钱?享受我现在拥有的奢侈生活?……”
“我曾经也和你一样,但光是想法没个屁用!尤其是之前我那穷老公,干啥啥不行!你现在遇到我算是你的福气……我当初也是被老鸨跟老板这么调教过来的,我最懂你们心里想的是什么!不管想啥活着不想啥,起码得有钱,人才能活下来!”
梁婉婷说着又展示自己身上的珠宝项链等首饰,挨个儿把它们对应的价码说出来。
见那奄奄一息的女生终于眼色变了,便笑了。
“放心吧,咱当婊子的不丢人,没钱才丢人呢!”
小女生含泪点头。
“我接…”
梁婉婷取得战果,随口交代路过的某个妓女送她回屋养伤,还特意说了每天都要思想教育一遍,免得人又拧巴了。
说完,她转身扭起自己的名牌珠宝包。
甩身走人。
离开会所后,梁婉婷来到房地产公司,值班的前台见她浓妆艳抹的,身上妖里妖气,穿得简直跟个妓女一样,便想拦。
梁婉婷“啪嗒”一下打开小姑娘的手,眼睛跟评价货物优良一样盯她看了眼,要是这样姿色的在她们会所能卖几个钱,答案是卖不了几个钱。
旗袍变作性感情趣服的妖娆女人,便“嗤”一声,也不跟她说话,直接就踩着18㎝夜店防水台高跟鞋,趾高气昂地走了。
——还是去见老板更重要!
有几个男职工赶着进来,只见到那扭着的大屁股,下一秒又消失不见。
“哇~这就是那什么性感秘书吧?身材可真好你说是不是?”
有人拍了下后进来的杨明。
杨明根本没瞧见什么,只看到一点姹紫嫣红的媚俗的紫裙摆,便摇头说自己没看见不予评价。
“可惜呀,说没你没这眼福咯。”
男同事耸耸肩。
倒是另一边,曾经被杨明带过一段日子实习生的某个正式男职员工,他看了下杨明,想着从人事部门那边得知的某个极相似名字,纠结了半秒,到底还是选择什么都没有说。
楼上,梁婉婷乘坐电梯直上31楼。
志山此时正在网上开会议。
梁婉婷想进去,被志山的男助理拦下。
“小姐,您…”
话音未落,镶满华珠宝饰的名牌包包就如一个锤子般甩过去,助理猝不及防闪身一躲,反倒脚下一滑摔了个大马趴。
那姿势很奇葩,而且他身上的裤缝还一下子破开了。
梁婉婷“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少顷才止声,刻薄道,“行了,好狗不挡道,快点闪开吧,人家还有个大生意要和你们老板谈呢~”
她声音娇嗲,骚得酥人骨头。
然而越显那字眼脏污。
男助理出糗,又联想到最近遭受到的各种待遇,当即忍不住讽刺:“我是狗你是什么?不也还是老总的狗吗?!”
“哈哈~”
梁婉婷娇声笑。
只是这声音搭着她脸上浓妆艳抹的紫黑调妆容,以及身上极其省布料的性感穿着,便有些格格不入。
她骚媚地眨眨眼,跟个狐狸精一样舔了舔自己的纯,“我呀~当然是老板的母狗咯~”
男助理眼睛愕然瞪大。
没想到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不要脸的女人!
她是寡廉鲜耻,羞耻心都被狗吃了吗?!
男助理心里不住辱骂,偏偏走近他把他当狗一样的女人扭着大屁股,抬起18㎝红色高跟鞋跨过他,只见腿间只有一根细细的红丝带,上边还穿着个珠子深陷蚌肉——
“轰!”
男助理瞬间只觉得五雷轰顶,胯下却肿起,鼻血都飙出来了。
“真、真是不要脸!”
然而原地已经无人,就算他心里莫名其妙生出相被红色恨天高狠狠踩的欲望也没用了。
无论公司闲聊群里对这个性感秘书是欲望还是嫉妒抑或敢怒不敢言,这些皆不会影响到她推开总裁办公室大门,走进去……
开始发骚。
“啊~老板,来玩人家呀~”
“快来嘛~人家刚刚把一个少女劝去卖逼了哟~您不奖励奖励人家嘛?”
梁婉婷对着志山搔首弄姿,又是wink,又是抛媚眼,又是送飞吻,又是伸舌头的……光是脸上的骚相,就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血脉贲张,鸡巴狂硬,恨不得立马干死这个骚货!
再加上,她还冲着男人解开脖子上的立领、胸前交握的布条,胯部和腰两侧的黑绳也被她抽掉。
转眼间,本就偏向情趣服的衣服就成了布片裙。
涂着浓艳妆容,长睫毛、紫眼影、媚狐眼,紫舌钉、黑乳环、红脐钉、钻戒阴环,以及胸前、背后、左手上的彩色纹身,乃至头上、耳朵、脖子、腰间、手臂、腿脚间都有流苏样式的珠宝链环。
她身上珠光宝气,散发着华美、淫荡低俗又下贱的气质。
梁婉婷扯掉丁字裤,屁股翘得高高,对准不远处的志山,骚媚地用紫色长指甲自慰,一股股淫汁流出,拉丝,看上去骚透了。
“嗯啊~大鸡巴哥哥快来肏骚逼婊子呀~”
她的手插在骚红色的穴肉,搅得办公室里都是一股淫荡的风骚味。
甚至见志山坐那不动如山,还抽出淫湿手指在股沟里滑动,暧昧地点了点自己的后穴,“人家整个人都是你的哟~~”
这个样子的她,淫贱至极。
志山“啪”地关上笔记本电脑,便走边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亮出一根粗硬的大鸡巴。
“骚逼,快滚过来。”
梁婉婷便流着口水爬过去,娴熟无比地把那根鸡巴吞吃进喉管里。
她卖力吞吐几下才抽出来,而后转身背过去翘着屁股,骚媚地邀请道:“母狗求大鸡巴给骚逼骚穴开苞~”
志山见她菊色鲜亮干净,便挺枪干入。
“呃呃啊!!好棒喔~”
梁婉婷手指抓着自己奶头上的乳环玩,只觉得现在这种日子真是爽呆了。
“幸好老板您当初愿意把我要过来,否则呃~骚逼这会儿还要当废物老公的免费性奴隶保姆呢~”
志山便笑:“觉得过去的自己很糟糕?”
梁婉婷肯定地点头:“嗯,越调教会所里那些婊子,越明白——您~您是救我脱大苦大难苦海的恩人,过去视钱财如粪土的我实在是太不知好歹了!幸、幸好您还愿意调教我~”
志山闻言也颇有满足感,接着猛干起来。
其间还有意无意地问。
“想不想更多鸡巴操你?”
梁婉婷一脸淫荡地表示:“人家最喜欢的就是大老板您的鸡巴~”
“当然,要是有更多鸡巴呃,一定会更爽吧~”
志山心里便有了点底,继续抽插。
……
同一时间,杨明一边工作,一边还在思念自己的老婆。
如此,下班回家两点一线。
几天后,公司里的传闻愈演愈烈。
很多人都见过那个骚婊子一样的性感秘书。
就好像,只有沉浸在埋头苦干工作和思念老婆的杨明没见过。
这天,他骑电动车回家。
彼时逛完街、去酒店做爱完的梁婉婷和志山正下楼。
等到杨明骑车路过豪华酒店时,不经意一瞥,就发现被志山搂在臂弯里笑得花枝乱颤,还在扭腰摆臀的性感尤物……
居然是自己老婆!
只见此时她肩膀和手上外披着一条颇有贵妇气质的白色皮草,身上是一条深v直露到肚脐眼的性感晚礼服,晚礼服材质半透明,在她妖娆走动间,黑色网纱上绣着小玫瑰的情趣渔网衣紧紧裹在她胸上,勒得乳肉都暴露出来。
杨明甚至觉得,若不是她腰上有那只碍眼的手,恐怕这件晚礼裙就会从中间一分为二,暴露出她整个性感得恍如沙漏般身材的雪白酮体。
路边有人紧盯过来。
显然,在乎妻子衣着打扮的人不只有自己。
杨明的视线扫过妻子时隔几月好久没见的脸,发现她脸型眼型嘴唇乃至她的胸部跟臀部都变了。
如果不是裸露的后背上有大片彼岸花纹身,胸前也有熟悉的双色玫瑰围绕那颗发红发紫的痣,他甚至不敢认,这人真是他妻子。
“老婆!”
杨明跑过去,眼眶通红。
他视线贪婪地扫过对面女人身体的每一处,每每看到紫黑唇、夸张长浓睫毛、亮金属色紫闪粉眼影,以及她耳朵上的四个红耳钉和红宝石珠链串、血红色碎钻流苏项链、梅子色脐环以及背上披着的金色大波浪,和脚下踩着的18㎝金属光面夜店防水台高跟鞋上的的珠宝碎钻……
看到这么多珠宝,他心里忽然又不确定了。
“你,你还记得你给我的信吗?”
梁婉婷抬手撩了下头发,随即那手又如蛇一般往志山身上缠,眼睛都不带搭理前夫一下。
“什么呀,我都不认识你就乱叫~”
她眼里满是嫌恶。
碰上穷人,真是件晦气事。
杨明不可置信:“老婆你是失忆了吗?我是你老公啊!”
志山这时出口:“你跟你老婆早就离婚了。”
杨明苦笑。
仍旧苦苦唤着:“老婆老婆你看看我啊,或者,婉柔?难道你真的忘记我了?……”
梁婉婷眉头皱紧,似乎是烦急。
丢下一句,“我的名字是梁婉婷~不是什么婉柔,你认错人了,赶紧滚去精神病院看脑科吧!”
说完,便一脸甜蜜地靠着志山,将他的手从腰间放到奶子上,扭着屁股,骚浪妖娆地走了。
志山带着梁婉婷上了他那辆龙纹限量款豪车。
梁婉婷一副怕穷亲戚缠上来的表情,摆摆手,催促司机,“快点开走~”
“免得被缠上了。”
杨明此时踉踉跄跄跟过来,拍打着车窗。
汽车突然开走,他跌在地上。
下一秒又爬起来,不停地跑着追豪车,似乎是心神过于震荡连自己旁边听着的电动车都忘了。
车子内,梁婉婷讥讽道。
“我就知道这些穷人上不了台面,他这是想扒上来要我的钱吧!”
志山闻言心里十分复杂。
当初那个坐在二手破车上也能笑着说富人没什么了不起,她老公更厉害的贤良人妻彻底死去了……也好,到这里,自己对梁婉柔的改造计划也宣告结束,往后只有拜金恶毒婊——梁婉婷!
……
杨明彻底萎靡了。
隔壁101户主问他他老婆进度,他也一句话不说,每天就是不停喝酒喝酒,恨不得直接醉死在梦里。
一星期后。
快递员敲开这间满是酒臭熏天的房间。
“先生,您的快递。”
杨明喝得烂醉如泥,抓过快递盒子,便又进去。
直到半夜反胃去厕所狂吐,他突然发现自己最近根本没有买东西,哪来的快递?!
拆了包裹就发现是一张碟片,上边还印着他老婆的照片,从清丽到现在。
【人妻的恶堕(出国后)】
画面中,杨明看到自己的老婆一头血红色的及腰长卷发,脸上底妆白得如吸血鬼,唇上厚厚涂着重红发黑的细闪唇釉,眼睛里戴着酒红色美瞳,上边的假睫毛细长冷冽,像是一柄柄带着利刃的剑,旁边的金红色亮眼影,更是加重了这种距离感。
身上的裙子是半透明网纱包住缎面的布料,深v露腰包臀的款式。
因为网纱包着布料的原因,妻子胸前波涛海浪的巨乳和丰臀处最显鲜亮,而腰上堆积褶皱多些,显得暗,也因此,整件裙子极富流畅的丰富的颜色变化,在红与黑中显出极致的性感。
她细白的腿上包着渔网袜,脚趾甲和手指甲都涂着猪肝色的暗红色指甲油,脚下踩着黑色耀金的高跟鞋,脚踝上还带着金丝晶脚链。
脖子上则是一条围绕了两圈的金丝链,上边串着珍珠,最长的那条隐在雪白绵软的两团浑圆中。
耳朵边上则是金红交错排列的四颗耳钉,耳垂下刮着两条细长的红水晶串。
杨明满心晦涩地看着画面中,自己的老婆挽着别的男人的手,脸上露出骚媚且讨好的笑。
视频中,志山带着梁婉柔去逛国际商贸城,每每梁婉柔露出一点心动的迹象,他就会毫不犹豫地道,“把这些全包起来。”
随着裙子越来越多,梁婉柔脸上的笑也越发甜蜜。
她依偎在男人怀里,不止一次做出形如主动亲吻他脸颊、送上香吻、用巨大的一手抓不满的大奶子蹭男人身体的动作,志山脸上露出笑容,显然是很满意别人的妻子对他这么依从。
他们俩搂搂抱抱,都没仔细看路过的人。
这时一个推着小车送鲜蒸蛋糕的服务员走过,不小心刮过两个满身珠宝华服的人。
视频内,他们突然就吵起来。
只见梁婉柔以一副杨明极其陌生的高傲表情,指着那服务员破口大骂:“你是不长眼睛吗?!没看到我和老板正站在这边吗?!妈的,这身衣服这下都染上穷酸人的臭气了!”
志山在旁边也道:“这身血红酒杯款高级定制,可是我们找xxx定制的,光是上边的网纱,就算买了你都赔不起!”
服务员委屈:“我刚刚都说让一让了啊。”
喊了好几遍的呢。
最后,还是蛋糕店那边的经理擦着满头大汗跑出来解决。
而后时间转到屋子里。
蛋糕店紧急做出一个有一人高的超大奶油蛋糕暂时赔礼道歉,后续再根据志山那边法务协商,总之那名小店员肯定是工作不保了。
杨明想到自己的工作也曾这样被人一言定丢过,不由暗自神伤:“…老婆怎么会这么对一个人呢?她以前是一个最善良的人了。”甚至有时休息日还会拉自己去孤儿院做义工。
画面中,又一闪。
只见梁婉柔突然跳掉身上裙子,露出身上穿的两个乳环,她伸手抓来大把奶油,就要往自己身上抹。
志山突然出现,她又看着志山媚眼如丝地将手指上的奶油一一舔干净,那样子,分明比狐狸还勾人。
“大鸡巴哥哥,让骚逼来伺候你吧~”说着她便跪下来用牙齿脱去志山的裤子和内裤,粗大的鸡巴打在她浓妆艳抹的脸上,她骚媚地笑了一下,从旁边大蛋糕上边挖来奶油,涂抹在志山的鸡巴上,如骚狐狸一般舔干净肉棒。
她吃的津津有味,水声都收录进来。
杨明看着,人都傻掉了。
志山这时招手叫人递了个摄像头,随即便向屏幕外的人打招呼。
“杨明,你老婆已经彻底臣服于我了,我也知道你们之前有过的那个寻找我犯罪证据的计划,嗯,当你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她早就将一切告诉我了,下面,就让我们一起向你展示你的老婆骚起来有多淫荡下贱吧。”
视频中画面一闪,只见梁婉柔一脸甜蜜地吃鸡巴,甚至还主动将志山的鸡巴吞得更深,卖力吞吐间,很快就肏进了喉管里。
志山按着梁婉柔那张骚媚的浓妆小脸,仿佛在飞机杯一样用力猛干。
梁婉柔眼前渐渐翻起白眼,做出呕吐的动作。
杨明坐在沙发上,看见碟片里的这一幕,双手都用力攥紧,那个畜牲!他会害死婉柔的!
终于,在屏幕外人的揪心下,志山的鸡巴拔出来了。
梁婉柔却咳了两下立刻张开嘴巴,无比淫贱地吐出带着红宝石舌钉的骚舌头。
“大鸡巴~大鸡巴,快快射进来吧,骚逼母狗就是你的精液盆~”
志山撸了两下射出来。
屏幕外,杨明就见自己曾经无比纯洁的老婆主动配合着扭腰摆胯,像个婊子一样去接空中射过来的浓白精浆。
…太骚了,太骚了,这真的是自己老婆吗?
画面中,一男一女仍旧持续。
梁婉柔突然对着镜头张开大腿,只见她被肏得骚红凸起的阴蒂旁边,居然有一个钻戒阴环,“老公,你看,你以前连许诺都不敢给我的钻戒和婚礼,志山他都给我了,我给你展示一下我被他肏的小穴吧。”她拉开被淫水淋得湿漉漉的小阴唇,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插进去搅了搅,一股水液骤然喷出来,“啊~老公,杨明,你看我的骚逼已经离不开大鸡巴老公了,所以你就自己一个人吧。”
“反正像你这样的穷人,能够看看av撸下鸡巴已经够抬举你了。”
“至于女人,你根本不配娶老婆啊!”
“连老婆的性欲都满足不了,工作也动不动搞砸,现在你连自己老婆都赔出去,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屌丝!”
梁婉柔说完,甩掉手机。
画面一闪,只见更高更远的视角里,她跪下来舔志山的志山的菊花,脸上居然还露出十分沉迷的表情。
志山被她刺激得激奋勃起道:“别舔了,快吧你两个骚逼全部露出来。”
梁婉柔便调整了下姿势,手扶地面,穿着丁字裤的大屁股高高抬起,还骚浪地扭了扭。
志山受不了了,插入她的屁眼里狂奸。
刹那间,整个屋子都是淫浪到极点的叫床声。
“啊啊啊——好棒好棒!!”
“大鸡巴好厉害!肏得骚货要爽死啦~”
“喔~好开心好舒服~骚逼就是有钱大老板的精盆子,骚逼就是拜金婊呀,要好多好多钱才能干人家,才不要那个又穷鸡巴又短小阳痿的前老公……啊啊!!好喜欢~大鸡巴!干死骚货吧~~”
现实中,杨明猛然拔掉电源线,瞬时整个世界都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空白持续了不知道多久。
死一般沉寂。
杨明双眼猩红,眼圈里都是彻夜未眠熬出来的红血丝。
曾经纯真、无比厌恶拜金婊的老婆变成她最讨厌的那一类人,杨明心里的百般滋味已经分不出其中到底具体有什么情绪,他眼下全是青黑,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一直坚信永不会倒的脊梁。
更更可怕的是,当他脑子里空白时,间或会闪过那个在他记忆里变得越来越淫荡的妻子。
曾经满满都是痛苦。
如今再回忆,第一个念头竟然是——
老婆每次换新衣服回来被肏时,是不是她脸上也露出这么骚的表情?
为什么,明明该痛苦、屈辱,可痛苦屈辱悲哀之外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她好美。
当神志再次清醒,杨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
他居然又打开了那个碟片,一边看一边自慰,直到射出来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杨明心里当下是彻底理不清自己心里的乱麻了。
——他并没意识到,在志山一次又一次调教妻子并让她回家跟自己见面时,那种仿佛毒素般的污染也扩散到了自己身上。
就跟狗一样,摇铃铛多了每次都送饭过来吃,久而久之,狗也以为铃铛等于饭了。
而他每次看到被别人干完后、被珠宝华服装饰得越来越美的妻子,何尝又不是一种潜移默化的驯化?
久而久之,妻子越骚越美的公式,已经在他不知不觉中刻进他脑子里。
而现在这碟片,便是又一剂强刺激剂!
杨明自慰完,因为看了不知多少遍妻子被内射时候的画面,那些缭绕耳边不散的话也渐渐侵入他内心。
当他收拾好自己的状态,重新走出家门时,他知道,妻子被别人干时说得对,她那么美,就应该享受最好的东西,而自己满足不了她的性欲,也给不了她想要的钱,自己就是个彻彻底底的loser,根本配不上她!
第二天。
杨明来到公司,恰好看见前妻穿着深v露胸短吊带裙,踩着恨天高,妖娆多姿地路过。
杨明卑微地低下头,连一眼都不敢多看。
自己只会破坏她现在的美……
梁婉婷余光瞥见这一幕,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幸好,这种下等人已经滚出了自己的世界!
半个月后。
志山突然跟梁婉婷说,“婉婷,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才能解决。”
梁婉婷联想到当初在国外婚礼上说的承诺,便表示:“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去帮你做。毕竟你可是我的大恩人嘛~”
志山便让梁婉婷陪他出席一个酒会。
“只要能让那些大客户们开心,我之前留下的那些犯罪证据就能全部被解决了。”
梁婉婷媚笑:“好呀~”
刚好现在的性爱她已经有些腻味了呢。
志山便安排酒局。
两天后。
梁婉婷换上一身红色的半透明纱裙,跟着志山来到豪华别墅的一处金碧辉煌的大厅中央。
大厅里,那些西装革履的男人,年纪有大有小,看到梁婉婷惊人的沙漏型身材,还有她那副艳妓一样的打扮,登时都笑了。
“不错,志山你很不错啊。”
“是叫梁婉婷是吧?婉婷你这副身材真是绝了,长得真漂亮啊。”
梁婉婷也跟着志山对大佬们说客气话。
“我还有很多要向您几位学的呢。”
男人们相识一笑。
态度都很好,“好说好说,像婉婷你这么美的女孩,肯定脑子特别聪明,聪明人学东西起来一向是最快的了!”
几人坐下来喝酒吃菜。
酒过三巡,气氛都烘托的差不多了。
暧昧的灯光中,梁婉婷被不止一双眼睛盯着,这里有好几个人,只有她一个女的。
不过来之前早就做好了准备,此刻也没什么好怯场。
志山递了个眼神过去。
梁婉婷接收到,便站起来,妩媚笑,“我给老师们表演个舞蹈助助兴吧。”
众人色咪咪的看她,都说好。
梁婉柔此时身上穿着红纱舞裙,来到旁边的一个小舞台就绕着一根钢管挑起了舞,众人看她在钢管如一只蝴蝶般轻盈飘舞,都欣赏得如痴如醉。
尤其是那分片舞裙在半空中飘扬,露出下面仅着金色身体链的性感酮体时,所有人都站起来,热烈鼓掌。
“太厉害了,婉婷你表演得真不错!”
“果然不愧是国外回来的名牌大学生,就是厉害啊!”
梁婉婷笑吟吟:“为了欢迎各位,其实我今天还准备了另一小段舞蹈,接下来就让我献丑了。”
她便在众人面前跳去来,腰肢扭着,媚眼如丝地开始脱衣服,一片又一片纱落下,到最后她身上只剩身体链。
只见灯火通明的大厅里,她脸上带金色流苏面帘,内里妆容妖冶,红唇丰润艳丽,耳朵上除了钉扣还带着金珠流苏串,脖子上亦是同样,脖子最中间有根金红色的链子拉下来,在她胸前分成好几串,这些金链串着宝石,一部分交汇于她的乳环上,一部分则绕到背后修饰那漂亮得好似展翅欲飞的蝴蝶骨。
她手臂上也有金色流苏臂环,腿上亦如此,多条金链在她身体条条相连,在灯光下闪着华丽的金泽。
以身体为中轴,从上到下固定的中心点分别时项链、乳环、肚脐眼、阴环。
伸出舌头,张开大腿,展示舌钉与阴环。
在场的人都看呆了。
直说:“好一个异域美人!”
梁婉婷狐媚一笑,就近来到一个男人面前,热情如水地帮他脱裤子,给他口交。
被她服侍的男人满足地发出喟叹。
“世间再也没有比这刚享受的事了,真美啊!”
梁婉婷低下头,卖力地吞吐鸡巴。
其他客人见这淫靡景象,内心色欲起,当即个个都按耐不住了。
“婉婷啊,你不能厚此薄彼啊!”
“就是啊,我们这些老头也需要你这个好孩子的孝顺啊……”
“我拿你手帮我手淫吧。”
梁婉婷有无不可,全都听他们的。
这时中途离开的志山回来了,端来一壶温水,要梁婉婷含着给客人们最佳的体验。
男人们便都笑。
“好,志山你有心了。”
梁婉婷便含温水吃进去,很快嘴里的鸡巴便射了,一根又一根。
她也渐渐变得淫浪起来。
“啊啊~大鸡巴老公们,快肏肏骚逼,母狗的两个骚逼都特别好干!”
志山也在旁边竖起大拇指表示亲身体验过。
于是梁婉婷的姿势又变了,她被人抬到一张桌子上,嘴巴里、小穴里、菊花,乃至两只手、脚跟乳头全部都在鸡巴的奸淫中。
“喔喔喔——好爽好爽骚逼要喷了呃呃啊!”
她本就因为会所药物身体敏感,当下更是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被男人淫弄,那灼热的大鸡巴,简直把她的心烫得都化了。
梁婉婷不停淫叫,浪得志山都咋舌。
“哦哦骚逼要被干死啦~快射进婊子的子宫里吧!呃啊,好棒好棒~肚子里好多精液……”
疯狂的性交持续了一轮又一轮,到最后,连志山都加入进来了。
梁婉婷的身体上糊满了白糊糊的精液,还在骚浪地伸出舌头舔头发上滴落下来的精液。
她双眼失神,爽得已经接近脱水状态,却还是道。
“大鸡巴哥哥,再谁给我吧!骚逼好喜欢好舒服哦~骚婊子要给你们生小母狗!”
这时最后一个客人被她的穴夹得鸡巴抖了抖。
待流出尿来,才知道不是精液。
梁婉婷却无所谓。
“啊啊~好呀好呀,大老公们好厉害~”
“尿,尿给骚逼婊子吧~”
“母狗什么都要……”
……
这一场疯狂的淫乱群交下来,众人关系都好了不少,几个客人离开前,都拍了拍志山的肩膀,信誓旦旦地表示。
“放心吧,小伙子,动你的事就是动我们的事!”
“以前的都是小事情,很快就能帮你搞定好。”
“到时候婉婷可别忘了我们啊。”
几天后,梁婉婷去总裁办公室找志山,就发现人事部门递过来的一张辞职信。
原来,昨天杨明已经辞职回乡下老家了。
梁婉婷媚眼如丝地舔了舔唇,决定彻底断掉自己和这个乡下泥腿子的关联。
她去银行卡去了一笔钱,存进某个不记名卡里。
“司机,送我去乡下。”
志山派来的司机一如既往的沉默,确定好位置便出发了。
毕竟梁婉婷现在可不得了,老总都得仰赖她呢。
xx村。
“有一个好漂亮好漂亮的姐姐过来了!”
“对,她超漂亮的,皮肤白白……”
“可是六婶说她会吃小孩,还专门让那些村里有女孩子的人家小心点。”
“二狗还被她说鸡巴大以后肯定有出戏了呢。”
“二狗妈妈说漂亮姐姐是狐狸精。”
“狐狸精是什么?”
“大人说话好奇怪……”
“我也不懂……”
梁婉婷在村里迫不及待想她快点离开这个纯朴村子的人的引导下,老到了村尾一家黄泥土屋。
一靠近,就听见猛烈咳嗽声。
“咳咳…阿明,你告诉妈,到底是怎么了?你媳妇怎么没跟你回来……”
“嘭!”
大门猛地被人从外面踢开。
梁婉婷叼着根烟,脸上露出一个恶毒的笑。
“都这么久了你个老不死的还活着呢?”
“行了,就当是打发乞丐吧。”
她伸手扔下一张银行卡,“密码888,记住了,以后再也不要说认识我,我嫌晦气!”
说完便离去。
对于这种乡村野地,她真是多待一秒都担心自己会被穷人的酸臭污染上。
“阿明,她谁啊?”
被气晕的老妇在儿子的拍背下渐渐缓过来。
杨明脑海里瞬间闪过妻子的魅影,苦涩地低下头,“那是梁婉柔。”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老人反应好久才反应过来,喃喃道:“她啊…怎么变成这样了?”
杨明暗自流泪。
“妈,咱们去医院治病吧。”
“往后就当您儿子从没结过婚……”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