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说出来，迟早早的内心早已崩溃，但男人的大手似乎并不愿止于此，而是向里面探了探。
“嗯？不是第一次了？”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又似乎有一丝了然。
迟早早闷哼了一声，她的确不是第一次，但二十多年来，她也洁身自好，从来没有在外面约过，那层膜只是因为第一次玩玩具不知道方法，弄破了。
倒也多亏了那次弄破，她也体会到了插入的快感，至此，才一发不可收拾。
“第一次是给了哪个男人？是男朋友？”男人之间越探越深，触碰到褶皱的内壁后，嘴角勾起一抹笑，“这里？”
男人的指尖微微用力，迟早早呜咽一声，夹得更紧了几分。
“嗯，还不错。”男人没有再继续，而是抽出手指，带出一根银丝后，啧啧叹了两声，将手摆在迟早早嘴边，“你自己的东西，舔干净不过分吧？”
迟早早看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指尖，回头去看男人，狭长的双眸打量一般看着她。
她很想马上含住他的指尖，但内心的理智又觉得自己这样太下作，思考再三，迟早早咽了口口水。
“不用这么纠结，这还没怎么样，你随时可以走。”男人似扫兴一般，看着指尖的银丝，半晌，轻笑了一声，“罢了，既然犹豫，下次想好了再来，我随时都在这里。”
迟早早内心的那根线似乎在那一刻蹦断了，就在男人要起身去洗手的瞬间，含住了那根手指。
带着腥味的淫液在口腔中蔓延开，男人明显也愣了一下，旋即，神色间多了几分玩味。
“考虑清楚了？”男人之间搅弄着迟早早的口腔，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在地毯上。
迟早早闭上眼睛，舌尖随着他的搅动轻轻裹住，不断吮吸着。
生疏，这是男人的第一个想法。
但男人并不在乎这些，而是有耐心地引导着迟早早舔着。
片刻，男人将迟早早从身上放下来，手指也从她的嘴里抽出来：“既然选择留下来，接下来，就由不得你。”男人没有了之前的散漫，神色也冷了几分，每句话后面都没有上扬的尾音，“跪好，让我好好看看。”
迟早早身子不自觉地一抖，跪在他脚边。
羞耻的感觉在一瞬间蔓延开，迟早早发现，在男人的背后，就是一面全身镜。
镜子里的她衣衫不整，裙子早就被扒下来扔到了地上，内裤还挂在脚腕上。
就连脸上都带着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好好看看你自己。”男人将身子让开，走到迟早早身后，蹲在她身后，双手伸向胸前，看着镜子中的迟早早，不慌不忙地解开她胸前的扣子。
迟早早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男人一点点剥出来，最后卸下的伪装，心中越来越兴奋，好似这一切就应该这样。
男人将她的衣服扔到一旁，低头看着她：“既然是第一次，总要有个熟悉的过程，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不如……就让我来决定。”
迟早早的身体在暖光的照射下更加粉嫩，耳边的声音也愈发蛊惑。
“腰带，还是鞭子，或者，你可以选一样你自己喜欢的？”男人指着房间内的一处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
迟早早深吸一口气，看向落地镜中的男人：“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