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八月份了,可是晚上还是很热,热到她只穿着吊带睡衣在空调房里都觉得那股燥热从心口处蔓延到了全身,身体流淌着汗水或许不只是汗水。
“小雨,你这里都硬了。”
继父带着凉意的手抚摸上她露了大半的胸口。
睡衣的吊带搭拉下来,他能够轻而易举地用修长的时候拨弄少女殷虹的乳首。
一根不够用两根,掐住硬挺的小豆子前前后后揉动着把娇嫩的乳珠玩弄得充血膨胀,乳晕硬生生比没有被亵玩的一边大了起码一倍。
“别”她细细小小的呻吟着,娇嫩的皮肤浮上一层鸡皮疙瘩。
“别那你为什么挺腰把奶子往爸爸的手里送”继父没有理会她的口是心非,凑过去舔她的耳垂把这些淫荡的话传进她的耳朵里。
牙齿轻轻碾磨戏弄着少女白嫩圆润的耳垂直到它变得又红又湿,低沉的话语连同湿热的鼻息把她的大脑搅动得昏昏沉沉,不知不觉之间连舌头都沦陷了。
口腔被侵犯,小小的舌头被继父的舌头卷起来发出啧啧的水声,那些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被男人珍惜地全部舔舐干净一滴都不曾浪费。
手从她的胸部下移,手指略过平坦的小腹来到毛发稀疏的下体时顿了顿“湿了呢。”
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我要”
“要什么爸爸的大鸡巴吗”他大大方方地拉下裤链把裤子扔到地上,向着躺在自家床上的少女展露出紫黑还吐露着透明清液的肉棒,“来,先做点让爸爸快乐的事情。”
给继父口交这事她早就熟练了。
乖巧地爬向那根鸡巴,她把脑袋凑过去用继父刚刚还玩弄过的小舌头蜻蜓点水般地点了点男人胀大的龟头,听到继父微微的喘息后这才用手握住柱身的根部把整根鸡巴从头到尾舔了个遍。
虽然是在完全没有开灯的夜晚,可从窗户里投射进来的月光把鸡巴照得晶晶亮的都是淫靡的光。
看她的脑袋埋在腿间上下游移着,继父闭着眼睛把手放在她的乌黑长发上,按着她的脑袋强迫她吞咽下更多。
龟头顶到柔软喉咙的快感让他绷紧了下颚,声音沙哑“乖,让我干你的穴。自己坐上来。”
她眨眨眼松开了嘴里的鸡巴,一条透明的丝线还沾在肉棒上。
见继父翻身躺在了她的床上只有鸡巴高高竖立着,少女两腿分开坐在男人的腰上,微微张合着的小肉穴蹭压着剑拔弩张的肉棒迅速地让原本就湿润的鸡巴变得更湿。
“唔。”
软软的贝肉磨蹭鸡巴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好,肉棒嵌进凹处时被少女柔软稀疏的毛发刺激得越发胀大,恨不得现在就肏进那个紧得要命的小穴里去“小雨乖,坐上来。”
两个人的下体明明还没连接就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月光下满满都是银色的水光。
看继父急切成那副模样,乖巧的少女抚摸着他膨胀得好像下一秒就要爆炸的鸡巴,龟头在自己的穴里摸索了一阵直到找到了正确的入口后这才轻皱着眉毛一点一点往下坐。
“啊”
全根没入时两个人都因这结合的快感而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叫声。
继父把她的身体揽向自己,这样的姿势让她可以浪叫一边挺跨一边张嘴继续去吮吸两颗石子一样硬的乳头,这边啃完啃那边。
舌头在胸口的滑动再加上小穴被大鸡巴肏干,这样双重的快感让她淫荡地扭动着腰身以追求更高的快感“那里好深啊啊要被干穿了,干穿了”
被干到了痒处,她的手撑着继父的小腹,不用男人挺腰自己就能够忘情地上下耸动,长发一甩一甩地上下翻飞几乎都要擦到继父的脸上。
清纯的小脸完全被淫荡和放纵所占满了,半睁半闭的星眸里透出沉迷的浪色,俏脸酡红熏出一片情欲的光。
“小荡妇,真想让你妈看看你有多浪。”
也是仗着房间的隔音效果好,少女听了这话反而叫得更大声更诱人。
摇晃的臀波下继父清晰地看到一会儿拔出一会儿被淫穴吞没的紫黑色鸡巴,被前列腺液以及少女的淫水混合着的液体弄得乱七八糟,每次抽插时都有噗嗤噗嗤的浪荡水声。
龟头肏进敏感点时少女的胸脯会微微挺起来,平坦的光滑小腹凸出一根棍状物的形状。
“嗯啊我就是那,那么浪”媚眼如丝红波翻浪,她被鸡巴插得身体左右摇晃,小穴里不断有白沫状的淫水飞溅出来将两个人交合在一起的下体完全打湿还弄脏了下面的床单,“不浪怎么让你来干,哈,干我”
“妈的”继父狠狠地顶到她的子宫里把她干得张开嘴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想必是爽得快要失声了,“难怪奶子这么大,原来是被野男人给揉的告诉爸爸,你还被哪些人肏过”
她给继父抛了个媚眼“才,才没有野男人啊啊就是那里都自己人”
“妈蛋果然是有别人的男人是吧难怪这么淫荡。小穴这么紧还没有被干开,那个男人的鸡巴一定没有爸爸来得大。”醋意在心中翻搅,男人的腰身跟打桩机似的不断挺动把她的淫言浪语绞碎成短促的叫声,“真是个淫荡的小婊子,是不是很喜欢被别的男人干啊”
“喜欢啊啊啊啊喜欢被大鸡巴干最喜欢你的”
这样的话语明显满足了男人的自尊心。
他抱紧少女软下来的腰身低吼着撞击,啪啪啪的声音都快盖过他的说话声“以后只给爸爸干,只吃爸爸的大鸡巴。快说”
“以后啊啊只要爸爸的鸡巴”迎合着继父的抽插,她耸动的速度快来越快,子宫壁包裹住肉棒的快感让男人发了疯似的握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体撞,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我干死你小婊子,干死你干死你唔”
精液一股脑的在她的子宫里爆发了出来,肉棒抽出来时还带出来了一些白浊的液体。
在继父的目光下,少女粉嫩的小穴张合了几下,缓缓吐露出大量的白色液体。
情事结束后的她慵懒地躺在继父的怀里像是一只吃饱喝足的奶猫“这样好吗妈妈醒来要是发现你不在”
误以为她在害怕,继父安抚般地摸摸她的脑袋“不会的,我之前让她吃了安眠药,足够让她睡到我回去。”
安眠药。少女的眸光闪了闪,那分明是一种名为憎恶的光彩。
男人,果真是世界上最肮脏最不需要的东西既然不需要,那就准备下地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