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高悬,洛云峰山门主殿。
“八字相冲,命理不合,大凶…”
牧长空看着手里的卦象神色思索,淡淡灵力正在其掌间流转。
“夫君?怎么还不安寝?”
房间里传来妇人柔声询问,牧长空的眼神变得不自然。
罗裙摇曳发出厮磨靡音,一位成熟妇人身穿轻纱从内房走出,胸前肉色抹胸紧绷大片雪白裸露,柔情似水的脸上带着无声的哀怨。
“无事,夫人为何还未安寝?”
“夫君彻夜忙碌,妾身怎么能安心入睡呢。”
妇人缓步走到牧长空身侧,朱唇吐气如兰,酥软的身子仿佛就要挂在牧长空的身上。
牧长空朝内一步躲过妇人伸出的手,露出了桌上的铜钱卦象。
妇人垂眉,“夫君这是在给青山卜姻缘?”
“嗯。”牧长空神色有些尴尬,“之前卜过一次本是修行顺遂,扶摇直上之相。眼下卦象有变,青山与那外门女弟子竟然出现八字相克,大凶征兆…”
“许是今年年景不好,夫君无需担忧。”妇人柔柔一笑,“或许下一年就转运了呢?不过再等几月,青山他不会介意的,人都已经在后院了,又不会跑。”
牧长空抚须思索,默然点头。
卦象可能会错,但陈青山的气运可不会突然调转,一定是有什么缘由……想到此处牧长空眼中闪过一丝急躁。
“那就明年开春再卜一卦。”
妇人脸上勾起笑意,“那夫君便与妾……”
“我还有事,你先睡吧。”
说完牧长空收起卜卦器具,推门离开了房间,房内短暂的沉默后只留下轻声叹息。
“唔,你慢点,唔额。”
漆黑的厢房没有丝毫光亮,逃逸的月光溜进房间,只能勾勒出一道窈窕的身影在床榻上疯狂摆动,隐约有银白的汁液如星点般从两人身下溅出。
嫩乳如瓷碗倒扣,凹凸有致的身材下平坦的小腹正在来回摆动,浮现出的凸起能看出某种钝器正在她的体内冲撞。
眼下的许怜霜就像个耀武扬威的女将军,潮红迷醉的脸上全是肆意的笑容,粉嫩的翘臀啪啪作响,贪婪的榨取着身下的男孩。
“啊,噢,好爽,就是那里,噢,顶到了,顶到花心…啊啊啊。”
“你一天都只会发情吗!贱货!”
白日当着众人的面,这个已经性欲疯魔的姐姐还拿出珍贵的符箓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破虚宝菉造价昂贵,三千灵石一张,只是可以短暂让两个张图菉相连的鸡肋符箓,没想到被许怜霜拿来这么玩。
“长生,啊啊啊,姐姐,姐姐贱,”
“长生长生,肏我,快干死我,肏死你的亲姐姐。”
故意引诱一般的淫浪话,许怜霜俯下身子,娇吟婉转不堪鞭挞。
她就喜欢在许长生的耳边低吟浅诉,赤裸吐露女子对男性的索取欲。
俯下身子,许怜霜更清晰的感受到巨大肉棒插入花径涨满,在她消瘦身子里横冲直撞,两道消瘦的人影相合,嫩乳的樱红在许长生的胸前来回厮磨。
他狠狠地抓了一把,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
“啊~”
娇嫩的乳肉满是红艳指印,许怜霜仰头娇吟,如泣如诉一般,娇躯剧烈颤抖,就这样谢了身子。
“嗯,小家伙,学得还挺快嘛。”
许怜霜未听见声音,只有许长生眼神微动,玄娘躺在许长生身侧春情涌动,明明神魂没有实体,还在许长生手边厮磨。
玄娘的内媚之体眉眼瞟动间都能撩拨得男子性欲贲张。
身上还有许怜霜那紧窄潮热的湿润穴肉不停挤压厮磨,许怜霜那般卖力摆臀榨取,此刻已经累瘫在许长生的身上。
她很享受此刻的余韵,没有做出用灵力恢复这样没情趣的行为,可恼的是这个弟弟不解风情,也没有射出阳精,没有热烫进宫的感受。
在锦云图录的修行下,许长生难得没有虚脱的感觉,反而坚持到现在还未泄出阳精。
“快,小家伙,运转灵力,现在可是修行的好时候。”玄娘粉脸羞红嘻嘻笑道。
许长生不动声色,还插在泥泞花径中的肉棒青筋涨大,惹得躺在身上的许怜霜又是一阵喘息。
“难道我以后都要这样修行吗?”许长生在心底询问道。
“当然,只靠你的亲姐姐可不够,算上那个筑灵境的小寡妇,就是你夜夜笙歌都需两年步入灵智中境,女人自然是越多越好,越上品越佳。”
上,上品…许长生听得心中有些难以接受。
他本还是情智未开的男孩,被许怜霜强夺了元阳,那纯情的心境再不复以往也没办法接受与不相熟的女人做这种坏事。
没有情欲的性,就只是一时的瘾,很快就会被空虚包裹。
许怜霜不一样,她就没停过。
“你若不急脱离亲姐姐的掌控,娘娘我也没什么意见,反正千年都熬过来了,也不急于一时。”感受到许长生的抗拒,玄娘笑容未减轻声安慰。
想要助两座神道境半仙重生,依靠这个小男孩,少说也得陪他走到炼虚境才行,大不了再等千年。
玄娘清媚的脸蛋眼神灵动,是许久没有过的新奇体验。
“啊唔…呼,嗯……”
许长生修行一炷香左右的功夫,许怜霜竟然已经睡了过去。
今日玩得太疯,又被许长生偷偷当做修行素材,许怜霜疲惫至极,面上尽是满足之色。
担心被人察觉,许长生只能起床将这个亲姐姐抱起打算送回房间。
看见那沉睡中带着笑意的俏脸,许长生有些不满,故意不拔出肉棒。
两个人光着身子下地,许长生边走边将肉棒插得更深。
外面是清冷如水的月夜,耳边偶尔传来亲姐姐的喘息呢喃,两条赤白的身影从门口出现,匆匆朝隔壁走去。
……
自入得洛云峰,当夜那般疯狂一次之后,许长生突然难得闲静了下来。
许怜霜被召到牧长空的内院,牧长老的内室,江云雁,也就是陈青山的师娘,听说是看上了许怜霜的仙资在内院授她仙法。
许怜霜难得收敛性子正经起来,冷媚的模样与之前判若两人,许长生仿佛回到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
不用当打桩机许长生乐得清闲,不过突然断了顿,修行跟着落了下来,这一点让他颇为烦躁。
难道是许怜霜在欲擒故纵?许长生站在院内手里拿着一根木棍不停挥舞。
“哼,就没见过你这般愚笨之人,若是换你姐姐来这套破凰剑术早就初窥门径了,你倒好,一连几日都不得要领。”
高傲的朱雀圣女,林若薇双手怀抱衬托着浑圆的胸脯,正满脸不悦的看着身下的许长生。
自许长生在玄娘手里被调教后,林若薇心底就生起一股危机感。她高傲的性子拉不下脸传授许长生仙法,也只能在一旁干看着。
没料想许长生会突然没了修炼手段,林若薇便趁势揽过来活儿。
只是许长生的修行资质极差,比起锦云图录的修行速度,这套朱雀圣教的破凰剑术进展甚微,让她颇为不满。
玄娘显形坐在小院的秋千上,看着满脸烦躁的林若薇明媚浅笑。
“圣女大人哪有你这般传道授业的,小主人本来就没修行经验,你怎么不手把手好好教?”
林若薇瞥了玄娘一眼,后者看热闹不嫌事大嘻嘻笑对,只有许长生尴尬的插不进话。
“剑术要领我已通过神魂授法,何须那么麻烦。”
“这你就不懂了,光靠神魂肉身哪能跟得上,你看娘娘我怎么传授锦云图录的?你偷看不少次了吧?”
“谁偷看了!”
玄娘一语道破,林若薇恨声反驳,悬在空中的她抚平被激起的火气,低头看向自己身下无措的许长生。
“真是麻烦,本座便试试。小子,放开心神。”
林若薇似故意使坏一般,不着鞋袜的晶莹脚趾踩上许长生的额头,随即钻进了许长生神魂。
许长生那清秀的脸蛋突然多了一股妩媚之气,玄娘侧目。
“就没见过这么孱弱的肉身。”
许长生张口一段女子腔调,抬手做派间显露的高傲与林若薇别无二般,诡异的举动看得玄娘低头失笑。
“你笑什么?”被林若薇附身的许长生不满道。
“嘻嘻嘻。”玄娘被林若薇的举动逗得捂唇失笑,撇过头摆手道,“嘻嘻嘻嘻,你,你快教吧,别,别管我,嘻嘻嘻。”
见玄娘花枝乱颤,林若薇皱起眉头,放下心中的疑惑,开始引导许长生的肉身修剑。
平平无奇的木棍,舞动间突然多了一份道韵,随着许长生身形舞动。
一缕金光开始在身形间流转,带着微弱凤鸣。
玄娘收敛笑意,静静看着这绚烂的剑舞,心底浮现出怀念。这套剑术她也曾修行过,只是距离上次使用已经相隔千年。
许长生体内的微弱灵力很快便消耗殆尽,林若薇心神一动,朝着陷入怀缅的玄娘递去最后的剑光。
“调皮。”
玄娘轻轻呢喃一句,正欲挥手打散。
“呀?!”
院内突然响起陌生的女声,逐渐成形的剑光悄然崩碎仿佛从未出现过。
场间三人看向院门,一位身着鹅黄衣裙的少女,正瞪大眼睛看着场中的许长生。
“你,你你你,刚才那个是什么!”少女眼中满是好奇,说话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难道你在洛云峰私藏仙宝!?快,拿给我看看!”
许长生面容冷漠,林若薇直接替他回应了少女。,“你是何人,敢擅闯本座……”
话说到一半,玄娘眼神神秘的看向她,随即一指引动灵气,将林若薇请出了许长生的肉身。
林若薇没有抵抗,飘了过来皱眉道:“你做什么!”
玄娘手指放在唇中,嘘声道:“乖,别闹,别把小主人的炼气材料给吓跑了。”
听到这话林若薇眉头一皱,看向那突然出现的少女。
“肉瓶身……”林若薇眼神微动,有些诧异道。
“本小姐在问你话呢!你你。”见许长生居然不搭理自己还一副差点摔倒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许长生回过神,见两个仙女姐姐正面容严肃看着少女,心中不安。
“我,我没有。”
“哼,我方才都看见了,那灵宝都快化作鸟兽飞起来了,你就是小气不想给我看!”少女双手叉腰十分不满道。
“我真没有,你看,我都才刚入境,我哪里会有什么灵宝。”
许长生双手一摊,清秀的脸庞只有无辜。
少女满脸狐疑的走过来,仔细来回的打量着他。
“还真的就只有灵智初境,你也太没用了吧,明明跟我差不多年纪。”少女高傲道,“本小姐都灵智后境了噢。”
“小妹妹真厉害。”
看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小女孩,许长生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
“他要挨揍了。”林若薇淡淡道。
玄娘神秘一笑,“那也没关系啦。”
“嘭!”
一股强大的气势突然袭来,许长生狼狈后退两步,巨大的压力似乎想要将他压倒。
看着陌生少女脸上的骄横,许长生咬牙撑了起来,并没有如她所愿跪下,这一举动让少女更加愤懑。
“哼,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小瞧本小姐,今天非要你给我跪下认错!”少女气恼的跺了跺脚,威压更强了一分。
许长生咬着牙浑身颤动,锦云图录被巨压激发在体内疯狂运转。
“还不错。”
“都说小主人很棒啦,小圣女心动吗?”玄娘挑起好看的眉毛,见缝插针道。
“嘁。”
见少女脸上开始不耐烦,举手像是要做什么,许长生一个弯腰突然扑了过去。
“你这,你要做什么!”
许长生直接将少女扑倒在地上死死压住了她。
“你!你混蛋!流氓!臭流氓!放开我!气死,唔!”
许长生骑在少女腰间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掐住她的喉咙,恶狠狠地看着她。
“再多口舌就杀了你!”
“唔!”
少女瞪大了眼睛,人生首次听到这般冰冷杀意的话,吓得娇躯一颤。
白皙脖颈间那正疯狂用力的手,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假的。
见少女眼中透露出恐惧,许长生喘着粗气,一副疯狂的表情。
还好,这女孩娇身惯养,竟然被他吓唬住了。
许长生努力回忆着曾经见过的那位朱雀山山主,向通明,那凶神恶煞的语气。
“现在,我问,你答,知道吗!再大吼大叫,我今天就杀了你,把你剥光了丢到洛云峰门!”
听到这句话少女恐惧的点点头,许长生松了口气,正欲撒手,突然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
转过头,少女身下蔓延出一片水渍,很快就打湿了丝裙,透出肉色的修长双腿。
“你这……”
许长生诧异的转回来,却发现少女脸色涨红,眼睛里泪水正打着转,他随即松开了手。
“呜呜呜…呜呜……呜呜哇啊啊啊……”心里的恐惧驱使着少女痛哭都压低着声音,害怕许长生对自己痛下杀手。
“那个…这个……额……”
许长生尴尬的坐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双手被松开,少女捂上了脸,委屈痛哭。
“看见没,小主人厉害吧,一瞬间就能把女人拿下。”
“……”林若薇绷着脸不予置评。
横了玄娘一眼,她不想再看下这出闹剧,转身朝屋顶高处飘去。
见状玄娘也跟了上去。
“哎呀,怎么了嘛,小圣女你说句话啊。”
“无聊。”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女孩哭得像是没了力气,一副任人宰割了无生气的模样。
许长生被屁股的冰凉激动醒,后知后觉的起开。
“那个,地上凉,不然先跟我进屋换件衣服……”
许长生彻底保持不住刚才那恶狠狠的模样,脸上是的愧疚言溢于表,朝着少女伸出手。
少女睁开红肿的眼睛,看向许长生伸来的手,少年清秀的脸庞背着日光,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只有场间飘散着,一股奇异的气味。
少女突然面色一改,恶狠狠的咬上许长生的手。
“啊!你干嘛!”
“混蛋!我要杀了你!!!”
挣脱开来手踝已经留下血红的牙印,许长生还未痛过劲,少女一记粉拳已经朝他面门而来。
……
“那个,这是我,姐姐的衣服,你先凑合穿一下?”
许长生一边的眼眶黑红肿起,一看就是被人打的,忍着疼痛,他尴尬的朝床帘内递进去一套衣服。
青纱帐若隐若现,勾勒出一道娇小的身躯。
还没等他回头,衣服从床内砸到他的脸上。
“你混蛋!不要你假惺惺!淫贼!你去死吧!呜呜呜呜…”
许长生缩了缩脖子,收回了衣服脸上犯愁。
这叫个什么事啊……
伸手碰了碰肿起的眼眶,许长生疼得吸了口凉气,痛叫让床帐内女孩的哭声小了一些。
“那,你先披着我的袍子吧,才刚清洗过别受凉了。”
许长生无奈的递进去自己的衣袍,这次倒是再没有被女孩丢出来。
一时之间,两人无话。
许长生忍受着这尴尬的气氛,实在是院子里那气味待不得,不然他早在院子里待着了。
“你,吸,你不是要问话吗,吸,你问吧。”
“啊?”许长生一愣,没反应过来。
少女恶狠狠地说道:“叫你问你就问!本小姐说,说一不二!”
就这还说一不二呢…哪来的女侠,在别人家院子里……许长生没敢说出心声,坐在长凳上思考一阵。
“你是谁?”
“……牧可可。”
“你为什么闯进我家?”
许长生话刚问完,少女啪啪的锤着床铺,“什么你家,这里分明是我家!”
啊这…许长生突然反应过来,这女孩不会是洛云峰峰主的女儿吧。
回想起初次到达洛云峰,那个对着许怜霜不停打量的老头,许长生潜意识中露出不满。
“你,你问完了吗?怎么不说话?”房间陷入沉默,牧可可有些不安扭捏道。
“啊?问完了问完了。”
许长生听见牧可可长吁一声,突然语气一变,“既然我回答完了,今天的事情,你不许说出去!不然,不然我就喊我娘亲收拾你!”
“不会不会,我在这里也没有可以说的人,我每天都待在院子里的。”许长生诚恳道。
说完这句话,床帘突然被掀开,牧可可青丝披散,惊讶的看向他。
“怎么了?”许长生疑惑道。
“哼,没什么,你天资愚钝,是该守在家里好好修炼,就别想着出门丢人了。”牧可可撅起嘴损道。
心知女孩还对自己有怨恨,许长生呐呐的点点头,没敢再出言反驳。
“今天本小姐就先饶过你,便宜你这个淫贼了,等,等哪天本小姐心情不好,再来取你的狗命。”
牧可可一边嘟囔着一边下了床,裹着许长生的衣袍梳理着散乱的头发。
两人身高体型差距不大,少年人的陌生味道让牧可可极为不适应的红起脸。
“等我,等我回家准备好了,再来找你麻烦。”眼下的牧可可再没有之前的嚣张跋扈。
牧可可抬起头,“我要回家了,说起来本小姐还没问你,你叫什么?”
“啊?”
你就这么回家吗?
看见牧可可眼里再度流露出的情绪,许长生连忙回应道:“我叫长生,许长生。”
“我看你叫千年才对,祸害留千年!略!”对着许长生一顿呲牙咧嘴,牧可可才重重踩着步子开门离去。
不是姑娘,你光脚回去吗……那我衣服什么时候还?你衣服鞋袜就丢我这了?
许长生愣愣的目送牧可可离去,迷茫的看着角落那一堆鹅黄。
……
灵力规律的起伏,许怜霜气机收敛随着功法运转收势,缓缓睁开美目。
清澈的眼底闪过一丝精芒。
“不错,怜霜真是天资聪颖,竟然已经摸到了筑灵的门槛。”
内堂传来温柔的欣喜赞扬,江云雁从内侧走了出来,胸前的波涛汹涌,许怜霜不由得流露出一丝羡艳。
“有劳江师伯指点,才令弟子修为精进,此番恩情,怜霜……”
江云雁朱唇一勾缓缓摇头,不等许怜霜说完,便弯腰将她扶了起来。
“与我并无多少干系,都是你自己勤勉的功劳。”
仅仅是靠在一旁,成熟妇人的气韵让同为女子的许怜霜都脸颊微红。
“日后与青山结为道侣,你夫妻二人也当相敬如宾,携手共登大道才是。”
江云雁拍了拍许怜霜的手,只觉得小手冰凉。
她抬眼便看出了许怜霜眉眼间的愁绪。
“怎么了?”
许怜霜默默低下了头,言辞委屈道:“江师伯,我…弟子并不想早早与人结为道侣……”
闻言江云雁默然,看着委屈的许怜霜叹了口气。
“这……怜霜你对青山没有情意吗?”
许怜霜连连摇头,“弟子对陈师兄仅有师门情谊,并无男女之情。”
“……这件事,我……”
江玉燕脸上带着无奈,这件事她从见到许怜霜第一面便有了猜测,这般清冷骄傲的女修,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答应与陈青山结为道侣。
陈青山虽然与许怜霜高一个境界,年纪却大了不止一轮,虽然修行人不讲求这些,可……
许怜霜偷眼观察着她,随即低声道:“让江师伯为难了,就当弟子没有说过吧……”
当真是个知心的弟子,江云雁轻轻拍着许怜霜的手背。
“即便是眼下没有情意,相处久了,也说不得会心生爱慕,怜霜暂且宽心,若是受了委屈,师伯我替你做主。”
许怜霜乖巧的点点头,江云雁拉着她嘘寒问暖,聊起外门的事情。
听到许怜霜曾被外门长老有意刁难,江云雁柳眉倒竖。
“真是岂有此理,为人尊长,怎会这般……”气得江云雁胸前起伏,许怜霜反而劝解起来。
“没事的师伯,日后我修为有成,再去向那位长老讨教。”
江云雁看向许怜霜,这清冷的女弟子,犹如一把亟待打磨的利剑,气势如虹。
“说起来,这几日弟子竟然没见过牧师伯,也未曾向师伯……”
许怜霜似是无意的提起来,看见江云雁眼神逐渐暗淡,心中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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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于修行,一直都是这样,怜霜你不用在意,你来此修行之事他不会介怀的。”江云雁还是那副柔和笑容。
“弟子明白。”
低下头的许怜霜,脸上是另一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