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我和刁驷来到一个包房门口,刁驷推开门带着我走进去。
房间里面有几个年轻人,每个人都至少搂着一个女人,有些清纯,有些妖艳,虽然都算不上绝色,可是比外面那些胭脂俗粉还是稍微强点,虽然不能让我提起太大的兴趣,可至少不会让我反感,都属于给操还是愿意操的那种级别。
其中有一个人让我比较吃惊,居然是王公子,就是在赵清诗家的别墅里,上了罗索珲的女朋友宁樱雪的那个王公子。
说起来我今天之所以会在这个酒吧,就是因为罗索珲和宁樱雪分手了,而他们分手的原因,我估计十有八九和这个王公子有关。
不过王公子看起来应该不认识我,毕竟在那次宴会上,我只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而他在齐鹤梅到来之前都还是绝对的主角。
包间里面的几个人看到刁驷带着我进来,神色都有些不悦,显然是因为他们聚集在这里是有事情要商议,而我对他们而言,是个完全陌生的人。
刁驷指着王公子向我介绍道:“这位是王鸿熙王公子,是海关总署的署长王平山的长子。”
原来王公子是海关总署署长的儿子,难怪那日在宴会上如此自信。
海关署长是正部级官员,严格来说,就算是赵清诗的爸爸,身为衡郡市市长的赵石都比王平山要低一级,当然衡郡市是是全国经济最发达的城市,考虑这一点的话,两人的政治能量到是差不多,若是赵清诗和王鸿熙结成婚姻,倒也是门当户对。
只不过宴会上偏偏杀出一个齐鹤梅,齐鹤梅是齐家三少,王家不过是楚家的一条狗,就算这条狗再强壮,自然也远远比不上身为主人的齐家那般尊荣,也难怪赵石更加青睐齐鹤梅。
刁驷介绍完王鸿熙后,就拉着我坐下了,没有再介绍剩下几个人,惹得他们有些不高兴,其中一个刺头带头说道:“我说刁驷你也不介绍一下,你这个兄弟什么来头啊,就和我们平起平坐啊。”
刁驷看了一眼那个刺头,不屑的说道:“鲁三毛,就凭我刁驷兄弟这个身份,就够和你平起平坐了。”
那个刺头一拍桌子,大声叫道:“刁驷你他妈是不是想打架?”
“打就打,老子还怕你不成。”刁驷也是完全不示弱的样子,显然两人平时也不太对头,刁驷也完全不惧这个刺头。
“好了,既然是刁驷你带来的人,本来这是也是你们家的事情,那如果走漏了风声,也是刁驷你自己背责任。”王公子开口说道。
众人里王公子显然是为首的,王公子这么一说,刁驷和鲁三毛才善罢甘休。
刁驷开口道:“这位陈晓是我的兄弟,绝对可靠的自己人,王少你放心。你们几个人女的先出去一下,等下老子叫你们,你们再进来陪我们喝酒。”
刁驷说完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赶走了几个女人。这些女人都是风月场所的,自然听话的很,一个个都离开了包间,只剩下我们几个男人。
王公子说道:“这一次上面的意思是要我们息事宁人,毕竟刁驷你们家偷运违禁品,被抓了现场,你们违法这事谁也辩解不了,上官家虽然管过界了,可毕竟只是不合规矩。”
刁驷他刚刚还和我说有人看不惯要出手,一听急了,说道:“那以后呢,今天他们查到我们家,那以后呢,在座的各位,谁家没偷运点东西,以后他们没事来查一查,谁受得了啊,咱们可是每个月孝敬的钱没少交,出了事难道楚家就不管了?。”
王鸿熙瞪了一眼刁驷,神情变得很严肃,认真的说道:“刁驷,注意你的语气,楚家怎么做,不是你我可以评论的。”
刁驷这才意思到自己失言了,想开口辩解点什么。
王公子又开口说道:“我问过楚叔,这件事情是发生在衡郡市,他和赵石的女儿一起去拜会过佛老,这是佛老的意思,这件事情上官家虽然不合规矩,而你们家却是在犯法,现在消点财,就息事宁人算是算是便宜你们了,不过佛老也保证,这类事情不会再有下次,让你们也守点规矩。”
我听王公子这么说,想起上次在拉面馆,碰到楚云飞和赵清诗他们一行四人,楚云飞应该就是王公子口中的楚叔,他号称衡郡市的无冕之王,自然就是楚家在衡郡市的话事人,能够坐镇衡郡市,楚云飞在楚家就算不是阀主,地位也绝对不低了。
至于王公子口中的佛老,难道那个拉面馆师傅?
听到刁驷搬出这个佛老,刁驷苦着一张脸,张张嘴还想争辩点什么,最终还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王鸿熙的脸上变得缓和一些,放缓口气说道:“你们家这些年孝敬了我们家不少,你们出了事,上面不管,我们自然不会不管,这样吧,你们最近多走几批货物,我们给你放宽点。”
刁驷一张哭脸这才舒展开来,多走几批货物虽然不能抵消损失,可是至少可以挽回不少,他又问道:“那上官家呢,就这么放过他们?”
王鸿熙嗤笑了一下,不屑说道:“你倒是却动他们啊,上官尔,抗日英雄,挽救国家与水火之中,谁敢碰,楚家不出手,你能拿他们怎么办?不过也不是没机会,我估计上官家那位老家伙没几天好活了,那位活着确实不好动他,等他死了,树倒猢狲散,倒是可以看看有没有机会。”
那个刺头开口在一旁开口说道:“那老头多少年前就说要死了,现在还活的好好的,他从抗日战争一直活到现在,王少你说要等他死,我怕是等我们几个死了,那个老不死的还没有死哦。”
我听到这个刺头这么说,心里非常不爽,包间里的几个年轻人都是国家的蛀虫,而上官尔却是真正为了国家和人们付出了自己一生,一直是我非常尊重的英雄,现在居然被他们骂为老不死,我看,反而这群社会的渣渣才是真正该死的人。
“好了好了。”王鸿熙不耐烦的说:“好了,这件事情就这样吧,我来衡郡市可是来玩的,刁驷你赶紧让那些女人进来陪大家好好玩玩。”
很快那些女人又鱼贯而入,一个个的贴在这些少爷们的身上,极尽抚媚的挑逗身边的少爷公子们。
刁驷还贴心的帮我也准备了一个女人,身材也颇为诱人,靠在我怀里,两砣大肉球在我身上摩来摩去,那件超级低胸的吊带背心,露出胸前一大片的雪白肌肤,几乎再往下拉一点就可以看到两颗嫣红的乳头。
不过有着精神洁癖的我始终无法接受小姐,无论她如何的挑逗我,我都没有任何反应,对身旁的肉体毫无兴趣。
跟着小姐们进来的还有一个妈妈桑,看起来年纪已经不小了,脸上的妆容非常厚,即便如此,她脸上的鱼尾纹还是掩盖不住了。
不过声音到是很好听,说起话来娇柔细腻,婉转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各位公子少爷今天运气可真好,有位清倌人,要卖她的初夜,出价十万块钱。”
十万块钱买个处女膜,这价格绝对可以说贵了,就算在场的都是有钱公子,可谁的钱都不是天上掉的,明显都不是很感兴趣。
鲁三毛一手把玩着身旁女人的大胸,懒洋洋的问道:“长得怎么样啊?就敢开十万。”
妈妈桑扭过头对着鲁三毛,那张涂的鲜红的小嘴张开,腻声道:“呦,鲁少,要不是绝色,我哪敢拿到您面前献丑啊。”
鲁三毛旁边一个年轻人打了一个哈欠说,说道:“切,就会吹牛,上次我在你手里花了五万买张处女膜,你也是说绝色美女,结果一看,我去,我酒都直接吐出来了。”
妈妈桑到是面不改色,继续腻声道:“那是刘少你不喜欢那个款,那位虽说丰腴了点,可是肉乎乎的抱在怀里手感那是极好的,你看看现在,那位可是我们这里的红牌了。”
刁驷也笑道:“你就会吹牛,而且没了那张处女膜,这女的滋味又没变,依我的经验啊,那女的肯定也就一般,而且过了今晚,明天你再去上她,最多也就一千块钱就搞定了,何必花十万做这个冤大头。”
妈妈桑一见没人有兴趣,顿时有点急了,这个包房的几位少爷是今晚最有钱的公子们,她才特意来这里想要卖个好价钱的。
“各位大少一见便知,我从业几十年,还是次见这么漂亮的可人儿出来卖呢,依我看呢,至少可以媲美二十年前号称天下名妓的那位呢?”
包间里的几位少爷还是不感兴趣,我倒是对妈妈桑口中的天下名妓有点兴趣,问道:“那位天下名妓是不是叫雨烟凌?”
“呦呦呦,就是那位雨烟凌大家,二十年前她可是风靡一时,无数男人为她倾倒啊,可惜自她之后,这烟花之地再没出过这种绝色美女了。看年纪您还不超过二十岁吧,雨烟凌在您出生之前可就退出烟花之地了,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年轻人听说过她,您还真是博闻呢。”
没想到居然可以在这里听到雨烟凌的消息,她居然是二十年前的天下名妓,不过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不是风华绝代的绝色,自然也不可能把齐落山迷得神魂颠倒,铁了心要娶一个妓女为妻。
想到这里,我不由对秦妩仸更加期待了,二十年前号称天下美人的这位绝代佳人究竟是着怎样的倾国倾城颠倒众生,如果能放到床上享用,该是怎样无边销魂的滋味。
我不由也对齐落山新生羡慕,这个男人居然可以先后拥有天下名妓雨烟凌和天下美人秦妩仸,当然他是没有机会同时享用这两位绝代美女,不知道我又没有机会,可是和齐鹤梅的亲生母亲和继母一起玩玩双飞呢。
妈妈桑又对我说道:“这位大少看着挺眼生,还是次到我们这里来玩吧,要不要出十万块钱买下这位可人儿的初夜,绝对不会逊色您听说的那位雨烟凌的。”
我没有再搭理妈妈桑,对这种把初夜做为货物来卖的女人,我是非常讨厌的,自然不会花十万去买她的初夜。
妈妈桑见房间里的几个人都没有兴趣,知道不见人他们是不会出价的。
她本来想让几位少爷出了价之后,再带那个女孩进来,这样究竟卖了多少钱还不是她随便说说,到时候给女孩两万块钱打发就可以了,剩下的八万就到了自己腰包。
妈妈桑只能让人把女孩带过来,让几位大少看看,心想这样女孩就知道自己卖了多少钱,等下恐怕至少要分她五万,一下子少了三万,不由十分心疼。
不多一会儿,包间里面进来一个少女,一瞬间,房间里面所有男人的眼睛都亮了。
在这个烟花之地,这个少女犹如深林里面迷路的小鹿,神色中透露着慌乱,纤细的四肢雪白如玉,一头悠长的青丝在身后飘散,她的眼眸就像夜空中的流星闪烁,粉红的唇瓣似清晨的露水般清新,她穿着一身简单的连衣裙,纯洁的就像刚刚长出的小草。
“十万我出了。”刁驷率先开口,他的眼神透露着狼一般的眼神。
“二十万。”鲁三毛也不甘示弱。
“老子出三十万,妈的,这次居然没骗人,还真他妈是个绝色。”刘少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看到几个少爷竞相出价,一下子抬到了三十万,妈妈桑笑的脸上皱纹都挤出来了,这下就算五五分成,她至少也可以分到十五万了。
不过她还不满足,继续吆喝道:“还有没有哪位大少出更高的价格啊,看看这位可人儿,真是我见犹怜啊,这么纯的女孩连我都是次见到呢,现在都还没有男人品尝过她呢。”
“我出五十万。”我开口说道,死死的盯着女孩,试图在她眼神中找到一丝异常。
刁驷有些吃惊,没想到我可以拿出这么多钱,当然他不知道,这些是张苡瑜给我的,我本来没打算动这笔钱,可是眼下无论如何都要动用了,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落入这群豺狼手里。
几位大少都看着我,有些诧异,显然对五十万的价格都很吃惊了,他们虽然拿出五十万很容易,可是五十万买个处女膜显然不太划算,纵使这个女孩非常诱人,那只要到了明天,还不是花个几千块钱就可以随便上,何必争这一时的意气。
看到几位大少都退步了,我稍微放下心来。
一张处女膜卖了五十万,简直是妈妈桑平身仅见,可她还不满足,还在那里呱噪的嚷嚷:“还有没有哪位大少出更高的价格,看看这位可人儿,她的处夜可只有一次哦,错过了就没有了。”
见大家都沉默没有再出价,妈妈桑嫣笑着对我说:“这位公子可真有钱,今晚真有福气啊,看来我们这位清倌人的初夜要归公子你了。”
对于妈妈桑的话,我是一句都没听进去,我的眼睛里只有眼前的女孩,女孩也是茫然的看着我,眼神中满是陌生。
“我出一百万。”
就在我以为我成功的时候,一直沉默的王公子突然开口。他用威胁的眼神扫视了一周,不言而喻,如果还有人出价就是和他做对了。
“还是王少有钱啊。”妈妈桑立马抛弃了我,奔着王公子小跑过去。
王公子在一旁发出得意的笑声,而那个令人讨厌的妈妈桑在一旁吹捧着。
而我什么都听不到,在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我和女孩双目对视,为什么我会在这儿遇见你?
为什么你认不出我来?
我突然觉得一阵铺天盖地的悲哀。
易溪箐我该如何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