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4年7月初,炎热的天气中,一辆辆轿车陆续停在一家高级酒店的门口,人们下车后走进酒店。
他们的手里都拿着一份请柬,进入到酒店大堂后,在服务生的引导下走进了一层的一间宴会厅。
在宴会厅的门口,一张大红纸上写着今天宴会厅要举办的活动,“婚礼 奴隶楚嘉 奴隶苏娴依”。
为了筹划今天的婚礼,胡娜已经忙碌了一个多月,她训练苏娴依和楚嘉为今天的婚礼准备了特别的节目,又进行了彩排。
在金海的要求下,胡娜把婚礼的请柬发给了金海公司的一些认识苏娴依的老员工,还有金海的生意伙伴。
快到中午,宴会厅里的十几个餐桌上已经坐满了客人,服务生们陆续端上饭菜,人们一边吃着,一边议论着这个奇特的婚礼。
“老吴,苏太太真的和楚嘉结婚了?”一位公司的老员工问身边的人。
“当然,金总和胡经理反正是这么说的。而且我听说,苏太太怀孕了。”
“怀孕了?是谁的?金总的?”
“别瞎说!要是让金总太太听见你可麻烦了!胡经理说是楚嘉的孩子。”
“楚嘉……这……这也太……”
“哎呀,他们都是奴隶了,还在乎什么?”
“也是啊,怪不得,自从去年,苏太太和楚嘉就没来过公司了。”
“哈哈,你是不是有点失落啊!”
“别胡说。不过说老实话,上班的时候,能看到这样一个大美人,还光着身子,确实挺养眼的。”
“哈哈,我告诉你老婆,你就惨了!”
“说实话嘛!你难道不喜欢看苏太太?”
“当然喜欢了!喜欢有什么用?她是老板的奴隶,我们也就饱饱眼福吧。”
“胡经理说今天有精彩的节目,也不知道是什么。还发了几个硬币,也不知道干什么?”
“管他呢,先吃饱喝足,等会只要能看到苏太太就行。”
在人们的议论声中,宴会厅的灯光稍稍暗了下去,只有前面的舞台上被灯光照得格外明亮。
胡娜穿着女式西服,走上舞台。
正中间最靠近舞台的大桌子边,坐着金海和王莲。
胡娜看向金海,金海点了点头,于是胡娜拿着手里的鞭子,开口说道:“各位来宾,现在奴隶楚嘉和奴隶苏娴依的婚礼正式开始!有请两位奴隶!”
随着胡娜的话语,从舞台的两侧,苏娴依和楚嘉分别爬了出来。
两个人戴着项圈,赤裸着身体,用小腿、膝盖和双手支撑着身体,在舞台上爬行着。
苏娴依已经怀孕8个月,她隆起的肚子蹭着地面,丰满白皙的乳房摇摇晃晃,爬到了胡娜的右侧。
苏娴依张开双腿,双手背到身后,向前挺着怀孕的肚子,跪坐起来。
楚嘉也爬到舞台的中间,张开双腿,露出被阴茎锁箍住的阴茎,跪坐在胡娜的左侧。
看到苏娴依和楚嘉的样子,舞台下的客人爆发出一阵欢呼和议论。
苏娴依和楚嘉面对着舞台下兴奋的客人们,眼睛向前直视着,脸上显得平静。
过了一会,胡娜等待舞台下的客人们渐渐安静下来,继续说道:“大家也许听说过,四年多前本市发生了一起谋杀案。妻子和丈夫的弟弟通奸,一起毒杀了丈夫。这起案件的两个罪犯,就是今天要结婚的苏娴依和楚嘉。”
在座的客人们大多数知道苏娴依和楚嘉的事情,只有少数不知道的客人拿出手机搜索,看到报道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苏娴依和楚嘉因为犯罪,被判处成为苦役奴隶。金海董事长是苏娴依的丈夫的好朋友,所以好心地购买了两个人,将他们饲养在家中。在他们的恳求下,金总同意他们结婚,并且允许苏娴依怀上楚嘉的孩子。苏娴依和楚嘉虽然犯下了严重的罪行,但是两个人却是真心相爱的。请大家理解这两个奴隶的爱情,也请大家能够在今天祝福他们!”
听到胡娜的话语,台下的客人们发出或者兴奋、或者残忍、或者鄙夷的议论。
苏娴依抬着头,清丽的脸上似乎没有表情,目光直视着前方,一旁的楚嘉则低下了头。
胡娜继续说道:“现在,请苏太太介绍自己和楚嘉的情况。”说完,胡娜用手使劲拍了一下楚嘉的后背,低声吼道:“抬起头!”
苏娴依转头看向楚嘉,露出一丝凄然的微笑,楚嘉看到苏娴依温柔的目光,似乎鼓起了勇气,把头抬了起来。
苏娴依看着台下的客人们,用平静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出胡娜安排好的话语:“大家好,我是奴隶苏娴依,我作为淫荡下贱的女人,犯下了通奸和谋杀丈夫严重的罪责。我和楚嘉被判处成为奴隶,赎清我们的罪行。我们作为卑贱的奴隶,已经一无所有,只能赤身裸体地生活。我感谢主人,能让我和楚嘉一起被饲养。”
苏娴依停顿了一下,她平静的脸上流下了一滴清冷的泪水。
苏娴依用手擦去泪水,继续说道:“感谢主人的允许,我和楚嘉在去年9月结为夫妻,请大家祝福我们。”
苏娴依说完,和楚嘉一起跪拜下去,台下响起一阵掌声。
苏娴依直起身,继续说道:“请大家看我们的身体,我和楚嘉的脖子上安装着项圈,我们的下体被打上奴隶的编号,我们的阴毛和除了头发外的一切毛发都被永远除去了。”
苏娴依和楚嘉转过身体,以展示的姿势趴在地上,把肛门对着台下,“请大家仔细看我们的屁眼,那里安装的是肛塞,只有主人同意我们拉屎或者肛交时,才可以摘下。”
听到苏娴依的话,台下的客人们爆发出一阵哄笑,几个大胆的男客人吹起了口哨。
苏娴依和楚嘉面对台下的哄笑和嘲讽,默默地转过身来,依旧以等待的姿势跪坐着。
苏娴依用微微颤抖的声音,继续说道:“请大家看我现在的丈夫楚嘉,他的阴茎被阴茎锁箍住,不能自由地勃起射精。感谢主人的允许,让我的丈夫有时可以打开阴茎锁,让我和楚嘉能够快乐地性交。我很快怀上了孩子,在一个月后,我就会生下我们的孩子。”
台下的客人们看着楚嘉被锁住的阴茎和苏娴依隆起的肚子,嬉笑着议论起两人滑稽的样子。
“哈哈哈哈,鸡巴都被锁起来了,还算个男人吗?”一位男客人大声地笑道。
他旁边的妻子有些埋怨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小声点!说话那么难听!”
“他们是奴隶啊,那里还在乎这个”男客人满不在乎地说。
“哼,你看那个女人,怀孕了还光着身子,说出那么多下流的话,真是够贱的。”男客人旁边的妻子鄙夷地笑了笑。
胡娜看到苏娴依介绍完,开口问道:“苏太太,即使你和楚嘉已经变成了这样低贱的奴隶,也还是想要结婚生子吗?”
苏娴依轻轻点了点头,语气中却有一丝意外的坚定:“是,即使作为这样下贱的奴隶,我也想成为楚嘉的妻子!”
“楚嘉呢?苏太太已经和许多人性交过,也必须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大家的面前。即使是这样淫荡下贱的女人,你也要她成为你的妻子吗?”胡娜继续问道。
“是,我想让姐姐……不……娴依……成为我的妻子。”楚嘉也坚定地回答着。
“好吧!看起来,这两个奴隶之间的爱情是真诚的,让我们祝福他们吧!”胡娜微笑着,做作地向台下鞠了一躬。
在台下热烈的掌声和嬉笑声中,苏娴依和楚嘉再次跪拜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