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只感觉头脑发涨,饿得都有些脚软,我走到厨房,发现灶台还热着饭。
我看向主卧,发现房门紧闭,看样子温姨虽然被我说得心神大乱,但还是担心我,特意给我留了饭。
自顾自添饭,端出菜碟开始干饭。
吃饱喝足,我懒得收拾狼藉的灶台,起身又进厕所洗漱一番。
外面已经落日,艳红的夕阳透过落地窗洒金大理石的地板,带着暖意的野风被冰冷的玻璃窗阻挡在外,没有漏出分毫。
从厕所走了出来,我上身赤裸只穿着一条沙滩裤,拨弄着刚吹干的头发。
温姨一般下午会在家练瑜伽,然后洗浴泡澡,再准备晚饭,可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见到人影,窝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做什么。
看向紧闭的主卧门,我走了过去打算看看情况。
轻声压下门把推开房门露出了漆黑的缝隙,屋内漆黑一片,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声响。
屋外的黄昏光线落到这个房间,只留下淡白的灰,显得苍白又无力,屋内的沉闷气氛热意更甚,还带着丝丝入扣的燥意惹人心烦。
我走入房间,随即发现了床上隆起的被褥,看样子温姨并不是出门了,而是在睡觉。听到几声微弱的喘息,我皱着眉头靠了过去。
昏暗的床头只能看见温兰侧睡着的白皙脸庞,她的脸上浮现着不正常的酡红,眉头紧皱发丝披散,额间刘海不少粘在两鬓,凌乱错落的疲惫神色明显没有在做好梦。
瞥眼我就看见床头柜上脱掉的牛仔裤和针织毛衣外套,难道温姨现在只穿着一件小背心和内裤?想到这我的心里有些悸动。
吐了口浊气舒缓心思,我伸出了手放在温兰的额头,一股冰凉袭来,手指沾上淡淡的汗渍。
发烧,不过还好温度不高,应该是37-38左右的低烧。
我有点意外,温兰虽然是有点身娇体弱的感觉,但今天又没有淋浴又没有出门,怎么病得这么突然。
难道是听到我吓唬她妈妈要回来,就病了?
有点离谱,我不屑地撇撇嘴,对于温兰的脆弱无话可说。
“不……不要……滚开……”嘴里流露出断断续续的话,也不知道梦到了谁,我挑挑眉头坐到了她的床边。
这个家里她应该没权利喊谁滚吧,想了想,我又起身出了门。
很快我再度回到房间,这次手上拿着退烧贴、毛巾和感冒药。
右手端着一杯水,上面正冒着热气。
我一直是体弱多病的体质,只是高中开始锻炼身体才有所好转,不过感冒发烧这种事,一年还总能来个三五次。
怎么快速退烧,我也算是久病成医。
什么洗澡出汗基本没用,图一时清爽很快就又会陷入头脑昏沉的状态,多补充水分,好好吃药才是正途。
正好温兰转过来了头,被褥下露出一抹雪白,眼下我目不斜视,取来湿毛巾擦拭温姨的额头再贴上退烧贴。
冰凉的触感让温兰苍白的丰唇微张,吐露出淡淡的呻吟,“啊……喔……舒服……好。”这是梦到什么了——听到温姨的低声呻吟,我的心思再度浮躁起来,尤其是那精致锁骨下的完美弧线,已经能看见一小段深邃的乳缝,可惜灯光昏暗看得不是太清楚。
忍住将被褥掀开的冲动,秉着对病人的关怀,我的呼吸愈发沉重。
刚把退热贴放在额头,我移下视线就看见锁骨上的汗液,没有丝毫赘余的白皙肌肤,犹如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
温姨被冰凉刺激,口中又响起几声低浅的呻吟,“嗯……好热……”睡梦中她扯动下被褥,大片雪白裸露出来,甚至能看到左乳的一大片肥嫩和粉红的乳晕,被褥竟然被挺立的乳头拦了下来。
温兰上半身的小背心不见踪影,也没有穿上胸罩,那晶莹的汗渍随着呼吸滑动,带着迷离的柔软奶香在双乳的峡谷间流动。
硕大肥嫩的乳肉傲然挺立,平躺在纤腰之上如同山峦高耸,稍微细看还能能看见汗滴滑落,从乳肉落进光滑的下腋,青黑的血管藏匿在白嫩肌肤之下,带动着热浪袭来。
我深吸了口气,看了看温姨苍白萎靡的神色,忍不住靠向她软嫩耳垂边,脸颊紧贴着温姨的侧脸和脖颈肆意深吸着温兰身上的汗香体味。
我低声询问道:“你是在勾引我吗温姨。”
没有得到回复,温兰的嘴里只有毫无意义的低声呢喃。
我颇有些咬牙切齿道:“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现在我要给你擦汗,臭女人,别发骚。”说完我忍不住舔了下耳垂,耳边咫尺的女人又是一句低声娇吟。
我取来毛巾从温兰的脸上温柔擦拭,直到纤细的脖颈,白皙的锁骨,最后落到双峰之间,那股香气越发强烈,勾引得我的鸡巴硬得发疼顶在床沿边上,相隔几许就是温兰那纤细的手臂。
实在忍不住那股幽然香气,我喘着粗气,大手一挥接掀开被褥,这才发现有件小背心正挂在温姨的腰上。
原来她并不是没有穿衣服,多半是睡得难受自己脱了。
我的动作太大,被褥离开的一瞬间,温兰左胸的奶头便跳了出来,带动着整片乳肉摇晃,我伸出手,一掌竟然只能抓出一半,大片的乳肉从指尖挤压出来,而那粉嫩的奶头就在我的掌心。
“唔,嗯……凉……”
敏感的奶头被人触碰,温兰的嘴里再次响起呻吟,我看见那紧闭的双眼,手上不断传来温热软绵的触感,早已忍不住开始揉搓。
我的心跳很快,表面的冷静维持不住,一边观察着温姨有没有清醒,一边玩弄着那白嫩的巨乳,性奋至极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好软,好热,搓弄一阵,冰凉与热气不断袭击着我的掌心。
我忍不住玩弄起那颗粉嫩的乳头,捻一阵搓一阵,弹了两下惹得温姨开始扭动起来,又忍不住提了提,呻吟也大了一分。
直到我忍不住低下头,张嘴含上这肉粒。
“啊,啊噢噢……唔,嗯啊……”温姨的身体扭动了起来,呻吟也越发迷人,连喘息都沉重了不少,“啊……诶呃……不,不要……”我用舌头来回拨动这粉嫩的肉粒,很快就发现它的坚挺,最开始吸了几下,没有什么感觉,只有淡淡的汗渍和奶香,并没有味道。
我开始用牙齿捻,温姨抖动得更加剧烈。
等我抬起头,上面已经布满了我的口水,我又用毛巾擦拭起来,擦完一边肥奶子,我又擦另一边,但手又攀了上去当做固定,忍不住就揉搓几下。
“这是报酬温姨,你没意见吧?”我露出得意的笑容,丝毫不在意病号现在没办法回答我,用力再抓了几把奶子,在上面故意留下我的手指印,我又将被褥盖了回去。
很想现在就把温姨扒光,狠狠地爆操她的浪逼,但现在还不行,我还不至于饥渴到在她生病的时候下手。
温兰脸上的酡红越发明显,看着那略微张开的唇瓣,我忍不住低头咬住那片下唇,用力吮吸了几下,又伸出舌头在温兰唇瓣上来回舔舐,留下自己的口水。
性感的唇瓣轻微张合,粉嫩的唇肉变得光亮,加上那细微的牙印,不停地在诱惑我继续行动。
温兰没有涂口红,失水过多唇瓣有点干燥,我这也是为她补水,想到这样的借口我突然起了坏心,酝酿几下滴下口水落在温姨的唇缝间,很快便进了牙齿中,随着喉咙一阵鼓动消失不见。
空中一条晶莹的细线,我就这样时近时远的让温姨吃下我的口水,最后忍不住再次亲吻了上去,舔舐的水声响得令人面红耳赤。
这是我的初吻,就这么随便的交了出去。
还不知道是不是温姨的初吻,想到这我心头火气,气喘吁吁地抬起头,忍不住掀开被褥对着双峰就是两巴掌。
“啊,嗷啊啊。”
温姨很快就皱起眉头,发出苦楚沉闷的悲惨叫声,浸满两人口水的唇角溢出了些许晶莹,那原本白皙的乳肉泛起不健康的红艳,越发娇艳欲滴。
我再度抵在温兰的耳边,略微用力咬住了那瓣耳垂,如同梦呓催眠一般的在她耳边怒声道:“贱女人,你最好是没被别的男人碰过,不然你就没资格伺候我,只能当一条母狗,每天吃我的精液喝我的尿为生,只配活成一个下贱的鸡巴套。”沉睡的温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神情越发凄楚可怜,像是受尽侮辱的小妇人敢怒不敢言,任由我把她的肉体当做玩具,在上面肆意妄为。
我不在乎她有没有听见,将被褥盖了回去,这次手指在她的唇瓣拨弄,试图掰开她的嘴。
过于用力的行为让温兰缓缓睁开了眼,“小,小树?你怎么……”没想到温姨会突然醒来,我呼吸一滞,随即面不改色地冷声道:“你感冒了,张嘴,我喂你吃药。”温兰眼神迷离,下意识地听从了我的话迷糊地张开嘴,我立马把药喂了进去,又端来热水送下。
我凝视着温兰的眼睛,“你刚才有听到什么吗?”温兰似乎被烧得脑子不太清醒,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苍白的脸撑起笑意,嘴边断断续续地低声道:“小树,没事,阿姨没事的,别担心……阿姨会好起来……”到最后身影已经低不可闻,我默默的看着她,伸手拍了拍温姨的脸颊。
“那你最好快点好起来,别死我家里了,我对奸尸没兴趣,至于报酬,明天开始穿裙子和丝袜就行。”我轻声讥讽道。
没想到温姨还靠向了我的手掌,如同求爱抚的猫儿,柔顺的头发还带着湿润散乱在到处,额前的几缕发丝被我用手指梳走,眉宇间还是那样的柔弱憔悴,这样弱柳扶风般的美貌女人贴在我的掌心,性感勾人得让我越发难以把持。
我的嘲讽就这样被温姨打断,没好气地拍了拍脸,这次用上了几分力气。我拿着毛巾等等东西,只给她留了一杯水,随即走出了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