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宇新不知道昏了多长时间才悠悠的醒过来,他感到云儿的一双手正摁在他的背上,给他输着真气,而莉儿的小口也在往自己的嘴里输着热气,那真气和热气流丝丝地游动着,游向自己的下体,冲向自己的下丹田,使丹田里有了一丝暖意,他感到了丹田里凝固的真气渐渐被激活了。
突然下丹田里爆炸似的拥出一股极强的气流,片刻,他感到了气血沸腾起来,身上也开始变热了。
他睁开了眼睛,莉儿哭得梨花带雨,见他醒了急忙说:“老公,你没事了吧?都是莉儿不好,差点害了新哥哥!”
龙宇新笑了笑:“有你云姐给咱们保驾,有你的小嘴度着热气,我怎么会有危险呐?”现在龙宇新已经浸沉在爱的海洋里,绝世的九阴绝脉涌出的强烈的阴柔的气流,汹涌澎湃地像奔腾的大河涌进他的身体,与他身体内的阳气汇合后,在他的奇经八脉里飞快的奔流着,拓宽着他本来已经宽阔的经脉并形成真气,片刻,无穷无尽的真气就不断地涌回莉儿的身体里,使她的经脉瞬间被拓展得几乎和龙宇新一般宽,也使她立刻疼痛得哭叫起来,几乎昏了过去。
但强大的阳刚气流在她的身体里奔腾着,把她的阴寒的气流逐渐温暖着,同化着,把她的经脉不断地修补好了。
这是一次双得利的双修,龙宇新丹田里的真气已经饱满得超过过去任何一次了,功力也有了较大的提高,现在放出的元婴,已经能舞动宝剑熟练地来一套五十六式杨式太极剑了。
龙宇新手扶着莉儿的腰,痴痴地看着身下满脸娇柔的女人,重重地叹了口气:“莉儿,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莉儿娇羞地点了点头,轻轻地说:“谢谢老公,你让我真的成了你的女人!你也把我的病医好了,我现在身体里的那种气不够喘的感觉全没了,浑身好轻快呀!”
龙宇新高兴地说:“那就好,你可以告诉爹妈了,你现在已经是个好人了!”
莉儿笑了:“我本来就是个好人嘛!应该说我现在的病全好了!哎,老公,你咋那么强啊,我们姐俩都应付不了你了!”
“我也不知道这是咋的了,是不是病态呀?”龙宇新不安地问。
云儿笑道:“别胡思乱想了,你啥病态呀,你这就是阳气太盛,我们没给你补足阴气形成的!,你没听说孤阳不生,孤阴不长,咱们必须靠至阴之精调和阳刚之气,才能使阳中有阴,阴中有阳,既可以避去焚身之祸,又可以补足身体里的真气。这些日子咱们合房太少了,别说你身子不适,就连我因真气补充不够,也感到身子有点软,要不是因为我带着的孩子给我补了不少阳气,恐怕还不如你呐!唉,都怨我,要孩子太急了点!”
“孩子能给你补气?”龙宇新惊喜地问。
“老爹说我带的是男孩,又是个天生的纯阳之体!”
“真的,我有儿子了?那我妈要知道还不得乐懵了!”龙宇新忘了身上的莉儿,忙要爬起来给妈妈打电话,却被云儿制止了:“别瞎操心了,妈妈打我怀孕那天就说我怀的是男孩,她可是个半仙,咱们没合房前姐姐一口咬定咱俩有关系了,可妈妈一看就知道我还是处女!”
“呵,你敢乱说妈妈是半仙?你这儿媳妇是当够了吧?”龙宇新吓唬云儿。
“吓唬谁呀,那天当着妈妈的面我都说妈妈是半仙,妈妈笑了,说她的老爹才是半仙呐,她说她当时觉得好玩,也就学了那么一点点,要不是当时觉得没什么用,说不定真的成了半仙呐!其实今天咱们可以说是因祸得福,你的病好了,也治好了妹妹的病,今后有妹妹陪着你,我也放心了!”说着,云儿转身朝外走去:“让你们折腾得我也没休息好,孩子在里面一个劲地踢我,我得睡觉去了!你们轻点闹腾,莉儿轻点叫床,我可是怕吵!”
云儿的话把莉儿羞得粉面通红,忙把头扎进龙宇新的怀里轻声说:“都是你,弄得人家要死要活的,想不出声都不行!”
龙宇新看着在自己身边的动人的胴体,摸着那滑腻的身子,揉着那弹性十足的乳房,他心里一阵阵地激动:“我决不能辜负她们的这份爱!我要好好地珍惜她们,爱护她们,给她们幸福!”
他的手在游动着,从肩部滑向了两座高高的山峰,然后停留在那峰峦上,轻轻地揉捏着那小葡萄粒,不一会儿那东西就硬了起来。
他俯下身子,拿口含住了那小葡萄粒,轻轻地舔了几下,然后轻轻地吮吸着,莉儿的身子又开始扭动起来,嘴里的呻吟声渐渐地狂浪了。
龙宇新立刻又开始向莉儿发生起了进攻,屋里的春色更浓了。
几轮征伐下来,莉儿已经昏睡不醒了,龙宇新的烦躁和不适已经完全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身体分外的舒适和心情的无比愉悦,大脑也迅速地变得清明了。
他从莉儿身上爬下来,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也香甜地睡着了。
龙宇新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莉儿的一条腿还缠在龙宇新的身上,头枕着他的胳膊,长发飘散在他的身上。
红润的小嘴轻轻地蠕动着,好像在吮吸着什么,好一幅美人春睡图。
龙宇新怜爱地搂住她的纤腰,看着她的眼睫毛在轻轻地颤抖,鼻翼微微地翕动,两个秀乳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地跳动,感到心里溢满了幸福。
莉儿的睫毛又颤动了几下,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见龙宇新正痴痴地看着她,就红着脸说:“看什么,不就是你自己设计的一张脸吗?天天看,看不够?大坏蛋,你懒在床上再晒晒腚吧,我可得帮云姐做饭去了!”莉儿爬起来,两腿怪怪地走了几步,龙宇新看着她娇弱又可爱的样子,不禁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莉儿知道他笑的是什么,回身搂着龙宇新娇羞的说:“还不是你,像头疯牛,没死拉活的作,你看,人家连路都走不了啦!”龙宇新不再笑了她使劲儿憋着,看着她劈着胯一挪一挪地走路,心里甜甜的。
大概是让云儿给用了疗伤的功,到吃早餐时,莉儿已经行走便利了,龙宇新放心地笑着说:“看来我下回还得加点劲了!我看你也没咋的呀!”
莉儿羞得脸红到了耳朵,云儿气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想咋的呵?妹妹头一次就让你弄的道都不敢走了,你还嫌不够劲儿啊?你吃了我们得了!”
疯狂了一宿的杨秃子和武艳华终于安静下来了,睡在楼里的职工才抽空眯了一会儿,然而不到一个点,他们就被总管老刘给叫起来了:“你们看没看见谁进到楼里来了?”
他们被问得大眼瞪小眼,都拼命地摇着头:“没有!我们一宿都没睡,进来人能不知道?”
“也没听见什么可疑的动静?比如哪个门被翘开的声音呵!”老刘不死心地又问。
他们又摇了摇头。
一位戴眼镜的年轻人嗫嚅地说:“这一宿光听见那个秀子被杨经理弄得大呼小叫的,吵得人睡不着觉,别的什么也没听到!好像这事儿您应该问问保安才是呵!”
老刘没再说什么,其实那几个倒霉的保安早就被他审过好几遍了,都是一问三不知,一口咬定楼里没进来过外人,甚至本公司的职工,下班后也没回来一个。
“怪了,财务部的金柜里的钱怎么会没呐?那可是六百万美金呵,从思华借来一千三百万美金,七百万用了,这六百万准备应急的,怎么会突然没了呢?更奇怪的是那保险柜怎么会打开的呢?这种保险柜可是必需得三把不同人掌握的钥匙才能打开的呀?”他知道,那钥匙一把在杨经理手,一把在财务部经理老舒手里,还有一把在他手里,可现在那金柜门大开,里面的东西一无所有,这能是谁作的案?
就是老舒可疑,我值的怀疑,他杨经理自己总不会自己偷自己吧?
再说他也知道这六百万美金的重要性,他怎么会动呢?
他急忙去找杨经理,可那杨经理还是像股票下跌那天一样,和那秀子光着腚,两个人的下体还连着,紧紧地搂在一起,分不开,叫不醒,睡得一塌糊涂。
老刘摇了摇头:“怪了,每次一出事儿,他们俩准是这副德行,唉,天意弄人呵!”情况已经不允许他怜香惜玉了,老刘让人拽开了连在一起的两个人,然后给杨秃子穿了衣服,望他头上泼了一桶凉水,才把无精打采的杨秃子给弄醒。
可现在的杨秃子已经是半傻半痴了,他的元精本来被秀子这蝶女给采走不少,又让凉水一浇,现在只剩下半条命了,老刘只好把他送进了医院进行抢救,一直处在生命垂危状态。
那个秀子也不妙,脸色蜡黄,一个劲地忉气,似是十分难受的样子,也被送进了医院。
她到还不错,不久就出了院,风采依旧。
但她心里知道,由于她错采了杨怀顺的衰竭的阳精,她的功力已经消失了大半。
她不明白,昨天怎么会和杨怀顺疯得错采他的衰精呢?
走进办公室,龙宇新想起昨天就叫江月茹拿着已经整理好的彭利锋的材料到法院去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但江月茹却告诉他:“彭利锋死了!”龙宇新一下子跳了起来:“怎么死的?”
“我刚从公安分局那里回来,是煤气泄露,全家三口人煤气中毒,无一幸免!唉,太惨了!不知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呐!”江月茹毫无表情地说着。
“怎么会这么巧呢,我们昨天刚起诉他,他今天就死了,这可是有点太巧了?是不是有人给灭了口啊?”龙宇新怀疑这里面有文章,不过现在他还不敢说是不是他杀,但他总觉得事情来的太突然了,这让他不能不多留了点心。
既然百浪插了手,他就有被百浪灭口的可能。
“我也怀疑是它杀,可警方说了,他家没任何进去外人的痕迹,而且三个人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大夫检查只有煤气中毒的症状,根本查不出有什么内外伤,屋里也没有打斗的迹象,确定不了是它杀。现在他们的人还在现场检查呢,不信你去看看,省得你心疑!”
“真是怪了,难道天下真有这么巧的事?”龙宇新不相信这些说法,他想到杨婉玉的经脉上的伤,怀疑可能是那个高手又掺合进来了,他决心去看看,查一下有没有他的痕迹。
“不是说无巧不成书吗?可能是巧合吧!对了,警方在他家还搜出一个存折,是瑞士银行的,里面竟有一百万美金。警方怀疑这就是他用那批假布换得到的报酬!不过,现在什么证据也没有了。”龙宇新身子一震,他没想到百浪会为搞垮龙腾出这么大的价钱,难怪老彭会出卖龙腾集团公司,他是让钱给迷住了,可惜他一文也带不进棺材里了!
“走,我也去看看,尽管他出卖了龙腾,但毕竟曾经是我们的同事!”龙腾站起来,叫了声江月茹就朝外走去。
江月茹愣了一下,但还是跟着走了。
老彭住的是公司的高级职工的住宅,住宅离公司很近,龙宇新和江月茹没坐车,不一会儿就走到了。
警察还在勘测现场,见他们来了,一位女警官接待了他们:“很遗憾,他的案子刚转到我手,本来想今天着手立案调查,谁知道出了这事!”
龙宇新不想说什么,只是打哈哈地说:“真是人有旦夕祸福呵!可惜他的夫人这番心计了!”
“是呵,一百万美金也只能是望洋兴叹了!可惜线索断了!”女警官终于说出了她想说的话,这案子看样是给推回来了。
江月茹的脸阴沉下来了,龙宇新知道,她是不希望这个结果的,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看来谁也不能指望了,还得我们自己解决问题了。
突然,他感到哪儿飘来了一丝阴毒的气息。
龙宇新暗暗地集中了自己的神识,他搜寻着袭来的气息,哦,竟然是思华那个叫大平的常务副总经理,他和一个矮胖的汉子在低声说着什么。
“小泉,你真的没留下什么把柄!”
“大平君,你已经问过五遍了,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不是!他们的警方介入了,我怕你遇到麻烦!”
“你放心吧,靠他们警方,累死他!”看来是思华插手这次缩水布料事件了。
煤气泄露,彭利锋一家怎么会没一点知觉呢?
难道……龙宇新没再想下去,他走到女警官身边说:“让我再看他一面吧,我们毕竟在一起那么多年了!”
女警官看看他,没言语,摆了摆手。他感谢地朝女警官点了点头。
龙宇新走过去,掀起蒙在死者身上的白布,把手伸到彭利锋的手上,他的手一跳,一种怪怪地感觉出现在手上,这是什么样的气机?
竟跟刚才那阴毒的气息如出一辙,带着一股邪气!
他重新把手摁了上去,唔,他的经脉有几处已经崩断了,这是先被人点晕后才熏死的呀!
他没说什么,把手又伸到彭利锋的妻子和儿子的手上,一样的死法,一样的气机,都是相同的下场,不过,他儿子一个在体校学习的学生,怎么竟衰弱得几乎皮包骨呢?
噢,竟是被人给采了元精,这气息怎么这么熟悉?
是武艳华!
她难道又回到了北京?
而且竟是思华的人,太令人震惊了!
他明白了,这肯定是谋杀,是功夫较高人进行的谋杀!
那个叫小泉的应该注意他了!顺这线索也应该找找那个武艳华,不能让她再害人了!
他没说什么,把白布又盖了上去,他叹了口气:“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点不假呀!糊涂呵!哦,你们知道老彭的孩子经常和那些女人来往?”
女警官愣了一下:“你是说彭小辉是被女人给害死的?这怎么可能呢,他也是熏死的呀!”
龙宇新没言语,向厨房走去,那里几个工人正在修理管道,看来是管道裂孔造成的。
他看看爆裂的地方:“唔,是三角型排列的三个黄豆粒大的小孔!”
他把手伸到那个小孔处,他立刻感到了一种气机,那气机很怪,阴阴的,带着一种邪气,竟和在彭利锋身上发现的是一样。
“是杀彭利锋的那个人干的!”他感到心里一阵紧张:“凶手是因为发现我们掌握了他的情况才下的手,那就是说他们还会下手的!”
看他疑惑的表情,一个工人说:“我干了这么多年,也没看见过管道这个坏法的!这园眼,不像是钻的,也不像原来的,更不像气鼓的,出鬼了!”
龙宇新没言语,他带着江月茹离开了彭家。
他的心情很沉重,他感到了压力:“对手够厉害的,竟有这么强的气功,应该是顶级的高手了!我们得分外小心才行!”
可他没说出来,他不能在这时动摇军心,他只能在暗中想办法遏止那个人继续作案。
回到办公室,江月茹把手包往桌上一扔:“这叫什么事儿呀,这还是人民警察吗?人一死他们就找到了借口不管了!”
“别瞎说,人家可没说不管!不过,这案子指望他们也太难为他们了,这不是一般的谋杀,是没法靠一般手段破案的!”
“谋杀?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出来呐?这几个月我看你总是神神秘秘的,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呀?上次股票的事儿,好像你和云儿事先早就知道了,而且是把百浪玩于掌股之中,要不然百浪也不会输的那么惨,那么干脆!我就是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又怎么掌握进度的!”江月茹奇怪地看着龙宇新,好像是在看什么怪物。
“我是凭第六感猜到的!这大概是事关生死,苍天有眼吧!”龙宇新当然不能说是查经脉知道的,只得编了个不成样子的托词。
江月茹看着龙宇新的眼睛,脸一红,半天才幽幽地说:“你跟我也在撒谎,你就唬我吧,你不觉得亏心就行!我走了,我不喜欢总让人家给骗!”
龙宇新苦笑了一下说:“以后我会把实情告诉你的,不过现在不行!”
江月茹点了点头说:“那就在你了!我等着!”
江月茹走了,龙宇新一屁股瘫坐在老板椅上,他总觉得哪块有点对不住她。
可他也没办法,这是没法两全其美的!
哎,倒霉的桃花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