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一架重型轰炸机追着他,把成吨的炸药倾泻下来……
地面上,龙宇新抱着头拼命地狂跑,躲避着飞机的追踪……
又一架歼击机尖啸着紧追不舍,朝龙宇新拼命地俯冲扫射……
“达,达,达!”一顿疯狂地扫射,打得地面烟尘四起……
这就是龙腾集团公司总经理龙宇新坐在他妈妈家的客厅中的真实感受。
在这轮番地轰炸和扫射下,他本来就十分白净的脸现在显得更加苍白无血了,身体也出现了虚脱的反应。
妈妈——那架轰炸机大概是说累了,伸手向在一旁偷着乐的小女儿龙宇凡要了一杯矿泉水,然后朝沙发的靠背上一仰,叹了口气:“唉,怎么会养你这么一个工作狂,我这辈子怕是看不见孙子了!你爸爸死也不会瞑目呵,这可让我将来怎么去见他,我对不起龙家呀!”
妈妈的声音极其悲苦,这声音竟感动得他的姐姐龙宇萌热泪盈眶。
姐姐龙宇萌 ——那架歼击机腾地站了起来,朝龙宇新逼了过来。
她举着一沓子彩照逼到龙宇新的面前:“没看见你这样的,不就是个武艳华吗?她就是天仙不也跑了吗?你还想为她守一辈子节呀?你看看,这里哪个不比她强?这么多人你总能看上一个吧?你好好看看这个薛晴,人家可是约你会面哪,你别不知趣,给姐姐一个痛快话!”
为武艳华守节?
他吃错药了?
说实在的,那些彩照不用看龙宇新也知道,姐姐介绍的,哪一个肯定都是艳如玉,美若仙,提拉出一个就比武艳华强!
可他现在让武艳华把心伤的太厉害了,他真的害怕再出现一个口蜜腹剑的女人!
而且他父亲的死使他心里结了个大疙瘩。
五年前,就在北京奥运会举办的前夜,他和父亲刚准备去见位客人,一辆失控的卡车,突然向他们小车撞过来。
龙宇新还在发愣,父亲已经一掌把他推出了车外。
瞬间,“轰”地一声,已经车毁人亡了,龙宇新发疯似的扑向前,却被身后的人死死地拽住了。
事后,那个耳朵尖的有点像老鼠的司机只判个酒后驾车,蹲了三年,出狱后那“耗子”竟奇怪地消失了。
五年了,龙宇新一直在查找他,可是却毫无结果。
这更坚定了他认为是谋杀的想法。
也坚定了他不找出凶手不罢休的决心!
这几年他在商海里摸爬滚打,虽然稳住了龙腾集团,也实现了企业上市,但他知道龙腾依旧没有突出重围。
那些看不见的黑手还在不时地给他推出一个个难题,使他忙于应付。
而且龙腾在市里的几百家服装业的公司里也是仅排在十四、五名的位置上。
他不想结婚,一是大仇没报,二是从那事之后,他不但身体十分衰弱,而且他的那东西越来越小。
他治过,却从来不管事,现在竟然抽进了身子里,连小便都得像女人一样蹲着来了,这让他怎么结婚?
当然,这些事他没有告诉过母亲和姐姐,她们所受的打击太大了,已经再也承受不了这么重大的打击了。
他现在只能是一心一意把公司的事情办好,来安慰自己的亲人,他已经别无他想了。
这几天他费尽心机从美国请来了一个服装销售商,要跟他们订一个较大的出口合同,把龙腾集团生产的服装推向世界,这是提升龙腾档次的关键之举,决不能有丝毫的疏忽和懈怠!
“妈,我明天一定会去见她一面,您放心,不出三年我就让您看见自己的孙子!现在我得走了,我从美国请来一家服装进出口公司,明天要跟我们谈笔生意,我得回去看看客人!”
姐姐听见忙站起来:“那你还不快回去,龙腾集团只有走向世界,才会有出路!宇新,你可得小心点,别让人家把生意抢走!现在商场竞争可是什么人都有,多留点心眼。”
“你放心。我会注意的!客人是我们请来的,现在住在五洲大酒店,离我们虽然远一点,但别人不容易知道!”龙宇新怕她们为自己着急,忙安慰着说。
终于逃出了妈妈家的小楼,龙宇新走出门外,心里一阵轻松。
一阵凄风苦雨袭来,他打了个冷颤:“明天让我怎么去应付那个倒霉的相亲呀?”
小妹打着雨伞跑出:“宇新哥,别怪妈妈,妈妈是爱你的,她是嫌咱家人气不旺呵!”
他当然知道,三代单传,使妈妈担心没有下一代人,再说,她也是怕他一个人不会料理生活。
可现在的他,还有那个传宗接代的可能吗?
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多照顾点妈吧!”
妈妈紧追不舍地跑到门口:“宇新,记住,明天10点钟在美术馆的约会,她叫薛晴!”
姐姐追出来,把那本美术杂志硬塞给他:“拿着,在大厅里,她也拿本同样的杂志!”还没等他告辞,妈妈又塞给他一个介绍那姑娘情况的纸条。
坐上上海大众车,宇新的妈妈和姐姐还在千叮咛万嘱咐,惟恐错过这个好姻缘。
司机小谢使劲儿憋着笑,把脸都转到了一边,身子还在不停地颤抖。
“开车!你不怕乐掉下巴?告诉你,我可是没接下巴的技术!”龙宇新没好气地吼着。
车开出了军区家属大院,见几道门岗已闪在后边,小谢终于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臭小子,是不是又想起了那个算卦先生的胡说八道?”龙宇新气愤地说。
“当然,说你现在命犯桃花,要走桃花运了,我看一点也不假!这不,现在就开始走上了!”小谢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信他那个鬼话!江湖术士,就是骗钱胡说,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用他放屁!”龙宇新说着,大脑里却在寻思:“还走桃花运呐,真能扯,这辈子我怕跟女人也没那个缘了!”
他想有个文静可爱的女子,既是他的帮手,又给他提供个避风港,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行吗?
要个女人,不是害人家吗?
他摇了摇头,叹口气,闭上了眼睛,两滴泪挂上眼角。
雨下的挺大,车灯照不出多远就被雨帘给挡住了,车开上长安大街已经是过半夜了。
由于半夜,加上大雨,路上几乎没有车了。
小谢渐渐加快了车速,车冲开雨帘,在长安大街上飞快地跑了起来,车轮冲起的水飞向两边,像飞起来的水鸟。
车刚开到王府井大街附近,前边马路的积水里却突然摇摇晃晃站起个戴着帽子的人,像是从地里冒出来的。
不过他摇晃半天,人终于没站起来,而是一头摔倒在积水里。
小谢手忙脚乱才躲过那个人,他气得把车停在了那人的旁边,探出头喊着:“你找死呀?这么晚了,大雨泡天的你还瞎跑什么?还不快回家去,在外面耍什么单?”
路灯下,那人躺在地上既不动,也不出声。看那瘦弱的身材,像是个孩子。
“算了,快走吧!”龙宇新可怜起那个孩子了,他对小谢说着。
突然,远处传来了叫骂声:“妈了个巴子的,小崽子就在前边呐,快给我抓住那家伙,那是大爷花三万买来的,不能让他飞了!妈的,你他妈的还会装死,回去不打你个奶奶样儿!”
唰,一道闪电照亮了暗夜;咔嚓,一个暴雷紧接着在天上炸响了。
闪电下,龙宇新清楚地看见的孩子动了一下,想拱起来,可终于还是又瘫在了水里。
小谢已经开起了车,车刚起步,龙宇新不知道是哪根筋出了毛病,还是脑子里进了雨水,他摆手叫小谢把车停下,自己打开车门就钻进了暴雨里,跑到那孩子身边,什么也没说,哈腰一把就抱起了那个浑身是泥水和血迹的孩子,飞快地钻进了车里:“快走,甩开他们!”
小谢一踩油门,上海大众汽车像箭一样蹿了出去,把那吼叫声远远地抛在了后边。
“他怎么样了?”小谢从后视镜里看着龙宇新在检查孩子的身体,就不安地问。
龙宇新给那孩子把着脉:“咦,是让人给打的,伤的挺重,得给他治一下才行!”
“送他去医院吧,那边就是医院!”小谢打着舵轮,他想把车拐向医院。
孩子在龙宇新怀里一直昏迷着,那软塌塌的身子不停地颤栗着,龙宇新想了想:“还是直接回公司吧,他可能有点隐情,明天问清楚了再送他走,咱们别帮倒忙!”
“要不把他送到派出所吧,前边就有!别是黑社会的,咱们可惹不起!”小谢担心地说。
“不,看他这样,不像干那个的!再说他可能有几处骨头折了,还是我给接一接吧!”龙宇新家有祖传的整骨医术,使他一抱就知道,那孩子的左手和左腿可能都被打折了!
车停在了龙腾大厦前,小谢跑出来说:“龙哥,把孩子还是交给我吧!”
龙宇新抱着孩子下了车:“你会接骨吗?你把车开进库里就回去吧,没你的事了!”
门口的保安急忙要接过去,龙宇新赶紧说:“别动,他有伤,还是我自己抱着吧!”
龙宇新抱着那孩子走到总经理专用电梯口,值班副总经理江月茹忙给他打开了电梯。
电梯停在了十六层,他抱着孩子跑到自己宿舍的门前,掏出磁卡,刷卡打开了房间。
进了门,他刚想把孩子撂在沙发上,但一见那孩子身上、帽子上还在滴着泥水,小脸上都是泥污和血水,撕得破烂的衣服更是污血狼藉,就没放下他。
他想了想,抱着孩子进了浴室里。放好了热水,他开始脱掉孩子身上的衣服。
脱去那撕碎的外衣,“唔,他胸前缠这么些布条子干啥?”他愣住了,大脑轰地一下:“怎么,难道她是女人?我这是怎么了,费劲巴力的拣回个冤家!今天怎么竟干撞鬼的事呵!”
他颓丧地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浑身软得难以站起来。
他对女人,特别是对漂亮的女人有一种本能的反感。
他曾经有一个让他爱得发狂的女人,那女人叫武艳华,是他的大学同学。
大学一年级那年,在一场疯狂的篮球赛后,他正在宿舍里光着上身,仅穿着个小裤衩擦洗着身子,学校广播室的记者、校花武艳华来采访他这个最佳投球手,他的同宿舍的那几个混蛋知道他在擦洗身子,故意要丢他的丑,竟把她给领到了他的宿舍门前,把她让进了宿舍。
武艳华一进屋,那帮子捣蛋给立刻把门从外面扣上,然后躲在门外捂着嘴笑个不停。
龙宇新看着自己扯起大篷的分身正哼着自编的歌:“小兄弟,你别急,女人将来有的是……”突然听到身边响起银铃似的笑声,他一愣,才发现一个笑颜如花的美女正盯着他的大篷。
他们俩就是在那个尴尬又暧昧的场合认识了。
后来他们相爱了,再后来他们一起进入了他爸爸的龙腾集团公司,龙宇新进了经销部,武艳华进了公司的财务部。
那段时间,是他最幸福的日子:白天,两个人为龙腾的明天设想着一个个美好的蓝图,晚间,他们漫步在天安门前,游逛在北海公园里,挤在电影院的小包厢里,他们狂热地亲吻着,品尝着爱情的甜蜜;他们不停地拥抱着,把对爱人肉体的渴望和对明天生活的憧憬搂住!
后来,他们准备结婚了,买了房子,登了记,照了结婚照,置办了生活的必须品。
就在收拾完房子的那天,他们结合了,他搂着那玲珑凸显的身子,抚摸着她那洁白柔滑的身子,亲着那红润鲜嫩的嘴唇,品尝着那香甜的口水,他心里充满了滋润。
那天他疯狂了,疯狂得不像是他龙宇新,疯狂得他不知道究竟泄了几次身,更不知怎么昏过去的,直到第二天十点爸爸催着他去一家公司谈合作事宜,他才头晕脚轻地爬了起来。
谁知道,就在那次出了车祸,而在他悲痛欲绝的时候,武艳华又失踪了,跟她一起失踪的还有姐姐的未婚夫、公司财务总监顾全兴,而且公司账上仅有的八千万现金也被盗走了。
这打击使龙宇新一下子垮了,他倒在了公司的大厅里,是姐姐和江月茹两个人一面把他送进医院抢救,一面撑起公司的一切。
他就是在那时成为了一个没有男人雄风的废人。
从那以后,龙宇新就再也不相信女人的保证,所以直到二十八岁,他还是光棍一个。
今天自己竟把一个女人给拉了回来,这不是自找受罪吗?难道真是犯了桃花运吗?
姑娘大概很难受,她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这一声让龙宇新心里一颤:“我这是怎么了,她还是个孩子,现在伤的这么厉害,不救怎么行呵!再说也不是谈恋爱呀,这么紧张干什么?”
他赶紧去解她胸前那泥污血染的布条子,那白细布已经被伤口的血给沾在了身上,怎么扯也下不来,他怕裂开伤口,只好把布条剪碎了,然后又拿水轻轻地洇了半天,才把那布轻轻地拽了下来。
看着姑娘微微颤动的玉乳,龙宇新心里一颤,这可是他看过的第二个女人的乳房呵!
姑娘的乳房不算大,但很挺实,很美:“怪不得那人喊花了三万呐,看来是想逼良为娼呵!”
他现在感到自己今天的决定还是对的,要不然这小姑娘就真的毁在那帮混蛋手里了!
大概是给姑娘脱衣服时碰到了伤口,姑娘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手也不自觉地捂住了那对活泼的大白兔,龙宇新不由得身子一颤,急忙把头扭开,他忽然有一种偷窥的犯罪感。
他愣了半天,扭头看见姑娘手边的肋骨已经支出一块,他知道那是被打折了,不知道伤没伤到内脏,他心里骂了声:“TMD,犯什么邪,她现在是个病人,我是给她治病的医生!”
他继续给姑娘脱衣服,直到就剩下个小三角裤,才把她放到浴池里拿毛巾轻轻地给她擦拭着她的被泥水、血水和鞭打过的伤痕弄得狼籍不堪的身子和脸。
随着毛巾擦过,他面前露出了一张白嫩娇媚的俏脸。
他浑身一哆嗦:太美了,简直是个绝色的美人!
细眉凤眼、挺直的鼻子、红润的小嘴、长长的睫毛,这是他一生见过的最标准的、比那武艳华漂亮百倍的美女!
其实他本来凭着姑娘这凸凹有致的身材,已经就想到,她应该是个美人坯子。
不过,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竟美得让他眼晕,让他心跳得这么狂!
看见姑娘的俏脸,闻着处子淡淡的体香,他不禁心里一动,但也就是动了一下,他下边那东西竟还是没有一丝反应。
他一面拿干净的毛巾轻轻地擦着姑娘的身子,一面检查着她身上的伤。
果真是左胳膊和左腿的股骨断了,右边的乳房下还折了两根肋骨,幸好没伤了内脏,白嫩的屁股有半边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肿得多高了,前胸和后背上青一块紫一块地布满了血迹和鞭子抽过的伤痕,左腿上还有一条一寸来长的口子,不停地流着血,像是被刀砍过。
龙宇新用浴巾把她裹起来,抱着她走进卧室,放到床上,找出急救包,给姑娘把腿上的刀口先处理了一下,然后找出两块大桦树皮,包上纱布,使出祖传的整骨的手法,压着她的肋骨的断茬,使它复位,用那块桦树皮包住了伤处,固定了断茬,才用纱布把它一道道缠好。
处理完肋骨和左胳膊的骨折,龙宇新又轻轻抬起姑娘那修长的玉腿,准备把断腿再接上。
大概是拉扯太疼了,姑娘竟一下子坐了起来,瞪着一双亮晶晶的凤眼吼道:“臭流氓,你要干什么?”随着话音,“趴”地一声,他的脸上清楚地印上了鲜红的五个手印。
还没容龙宇新反应过来,姑娘的右腿使劲一蹬,竟把他蹬了个屁股蹲。
龙宇新摸着发疼的屁股,看着柳眉竖起的姑娘,生气地说:“你发什么疯,你以为谁愿意动你呀?你的腿折了,我不给你接上行吗?想当瘸子?出这个门随便,现在不行!”
姑娘可不听他说的啥,右手拿起枕头接二连三地向他砸去:“滚出去,你这个臭流氓!”说着她扯起台灯又朝龙宇新砸了过去:“告诉你,我死也不干那种贱事!”
龙宇新一边躲着她的狂砸,一边吼道:“你腿折了,再不接上,你这辈子就别想走路了?”
姑娘一愣,拿眼睛看着他,又摸摸胸前的绷带,半天才说:“你……你是大夫?”
那一对明亮的大眼睛,深邃得像两眼山泉,泛着清凉的波,龙宇新不由得看呆了。
“看你个头呵?是不是又要耍什么鬼心眼?”姑娘凤眼瞪圆,又朝他吼了起来。
龙宇新忙解释说:“我在大街上看见你被人追赶,把你抱上了车,你的肋骨和左胳膊、左腿的股骨都折了,现在胳膊和肋骨已经接好了,可这大腿的股骨得马上接好才……”
姑娘眼泪簌簌的像断了线的珠子劈拉啪拉地滚了下来,看了看他,无声地躺了下去……
龙宇新怕她再发疯,就柔声地问:“你的股骨错位了,接时可能很痛,你能不能忍住?”
姑娘骂着:“大坏蛋,你罗嗦什么,你寻思本姑娘像你那样的软蛋呵?快给我接上!你要敢有邪心,我就掐死你!”说着扯过浴巾,把身子和脑袋都盖了起来。
“我有邪心?笑话,我这个废人,就是有邪心又能怎么样?”龙宇新苦笑着想。
龙宇新一只手按着她的大腿根部,一只手慢慢地拽着脚用力抻拉着她的那只伤腿,直到对好骨茬,他才用那裹好纱布的桦树皮把断茬固定住,然后用绷带缠好。
龙宇新身子本来就弱,忙了一气儿就累得一屁股瘫在了地上,张着口喘起了大气。
他奇怪,姑娘疼得身子直哆嗦,嘴唇咬出了血,竟真的没喊。
大概是半天没动静吧,姑娘露出脑袋看看坐在地上的龙宇新:“起来,装什么熊!去把你那衣服洗洗,别像个杀人犯似的!”
听她一说,龙宇新才看见自己的上衣和裤子上都是污血和泥水,确实像刚杀了人。
姑娘凤眼一瞪:“看什么,不就是一套衣服吗?我赔你的!你放心,喘口气我就走!”
龙宇新强压着火气嘟囔着说:“把你能的,现在这个样,就怕你连这屋都走不出去!”
听他一说,姑娘挣扎着坐了起来,一看自己裸露的上身,忙一边扯着毛巾被挡住了那一对小白兔,一边吼道:“我的衣服呐?身上的布呐?你想干什么?给我弄哪去了?”
“都让人撕烂了,怎么穿?”说着,他把她的破衣服和烂布从卫生间拿出来给她看。
姑娘看了半天,叹口气,但又立刻说:“你死人呵?你的衣服呐?就不会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