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短暂的岁月,除了给我许多人生经验外,也给我留下了,艳丽甜蜜的回忆。
那时候,我是二十或的年纪,在大学里念二年级,过着愉快的学生生活。
老爸经管一家贸易公司,营业还算顺利,母亲慈祥而和蔼,是标准的贤妻良母。
所以家庭生活,相当安定而愉快。
但因为我哥哥大学毕业后,随叔叔到日本经商,妹妹远在初中念书,年龄不大。
因此我在家的时候,就感到十分孤独,年龄相若意气相投的伴侣都没有。
无聊的时候,就常到表姐红菱寓所去聊天。
表姐虽然只长我两岁,但是她高中毕业后,一直在社会工作。
她现在是家公司的秘书,几年来有很丰富的社曾经验,对人对事的处理,显得老成持重,比起我这毛头小子强多了。
爸要我多跟她学学,将来好接掌公司。
红菱这女孩子,相富能干,有很多男同事,竭力追求她,可是她都无动于衷。
倒是她常陪我看电影或散步,使许多追求她的男朋友羡慕不已。
为了上班方便,她在市内租了一层公寓,一房一厅家具齐全。
虽然不大,但很幽静。
这一日,我到她的寓所,却发现房里多了一张床,很好奇。
我便问道:
“表姐,你不是一个人住的吗?怎么会有两个床舖?是谁和你住在一起?”
“是有一位姓唐的女友!翠翠!”
她说着:
“两人住在一起,负担轻些,也不寂寞,一举两得,你说是吗?”
“主意倒不错,可是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她干什么的?”
我好奇的问道。
红菱说:
“她名叫唐翠翠,我们是老同学,刚从香港来,可长得漂亮极了!”
我很不相信的说:
“就拿表姐你和她比较,就不相信这还有比红菱姐更漂亮的。”
红菱却说:
“算了吧!别学那么油嘴,她确实是个大美人,你见到她,恐怕会魂不守舍了呢?那时你就知道了。”
红菱的话倒没过份,我第一次见她时,顿时觉得头晕目眩。
她的面貌,并不比红菱美丽多少,可是她那一身丰满的胴体,衬着胜雪肌肤,简直像模特儿,尤其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有一股魔力,会吸吮人。
“这是我表弟宏洲,在大学里读书。”
红菱在替我们介绍:
“这位是翠翠。”
接着又说:
“宏洲,你应该唤她翠翠姐姐。”
翠翠笑着说:
“不敢当,叫我名字就好。”
又对红菱说:
“红菱,你有这么个表弟,替我们忙了几天,花了很多力气。”
我笑着说:
“翠翠,太客气了,没什么,表姐答应请我吃一顿大餐哩!”
“真是小孩子。”
红菱笑着又说:
“好吧!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我们出来就去一家餐馆吃饭。
翠翠要了一杯葡萄酒,红菱平时不喝酒的,却也陪她一杯酒。
红菱对我说:
“宏洲,你也喝一点吧!”
我摇摇头说:
“我从不喝酒,就是一点点,也会醉倒的,所以不敢一尝。”
“由他吧!小孩子不喝酒就好,免得学了不良习惯。”
红菱半开玩笑的替我解了围。
“好吧!”
翠翠不再劝饮,她两人频频举杯痛饮。
一杯下肚,她们粉脸上,现出红红的颜色,越显得娇艳如花。
我深深不解,翠翠这么年轻貌美女孩子,竟会有尝酒的习惯,我总觉得很不寻常的感受。
我猜想可能有些不愉快的心事,藉酒浇愁。
我知道红菱只是陪伴她,免得她无聊而已。
翠翠似乎高兴彩烈,神态飘逸,她和红菱两人畅谈着学生时代往事。
我呆坐一旁,肚子饱了,便听她们讲陈年前的故事。
不一会,总算吃完了饭,红菱付过帐,离开了餐馆。
翠翠看了看手表。说道:
“时间还早,我请你们看场电影吧!宏洲你要不要赶回去做功课呢?”
“近来没什么忙。”
我说时看了红菱一眼,见她在会意的微笑。
“跟我们一道走吧!”
红菱作弄我说:
“你就是回家,恐怕也无心可读书了。”
我满脸红赤,无话可说了。
看看她们都愉快地已对我笑了。
自此以后,我和翠翠也比较轻松和随便了。
红菱每日要上班,可是翠翠却没有找工作,大都闲在家里。
她每个月由她父亲从香港寄钱来。
她很少谈及自己身世或家庭状况,我当然也没问她。
她空闲时间比较多,平常不喜欢上街,所以我遇到下午放学,便跑到她寓所,陪她聊天,我听听音乐,直到红菱下班。
虽然我很欣赏她,但因她是表姐的朋友,而且长我两三岁,所以我一直压抑在心里,不敢表露出来。
我和她们在一起时,总把我当弟弟,使我感到有些气愤。
我想那是因她们没看到我的大鸡巴的原故。
所以有时我故做老成持重,反而引起她们有趣的窃笑,使我十分尴尬。
我明白自己小她两三岁,可是我已发育健全,我有壮硬的大鸡巴。
可以干得她淫水直流。
并且叫我哥哥。
我为了显得成熟,决定留两撇胡子。
最先发现的是红菱,晚上我在她们公寓里一起吃饭,红菱忽然望了我一眼。说:
“宏洲,你怎么理发时,竟会忘了修脸?”
“唔……我……忘了……。”
“什么?”
翠翠好奇地向我凝视一会。
突然她哈哈大笑起来,叫嚷道:
“红菱,你看,他在留胡子哩!”
“真的?”
红菱也笑起来了,一面注砚我上唇,使我羞惭得满脸通红。
翠翠戏弄地说:
“红菱,我们以后叫他叔叔了!”
红菱微笑说:
“宏洲,别那么怪相了,明日赶快把那难看的东西剃掉,否则我们不许你到这儿来啦!”
“还是让他留着吧!也好玩的。”
翠翠仍旧笑个不停,说:
“小孩子当然是想学大人的样子呀!”
我很气的答道:
“谁是小孩子,我这么大了,你们也不过大我两三岁,杂道就算大人了?”
“好吧!我们以后当你是大人好了啦!这总该满意了吧!”
“谁要你们『富』我是大人,本来我就是大人呀!”
找有点光火。
红菱出来打圆场,婉转地说:
“好了,不要再闹下去了,不过找们来成立个君子协定如何?”
红菱认真地说:
“从今以后我们不富你是小孩,而且承认你是大人。”
她停了一会,忍住笑容继续说:
“可是明日一早。你得把胡子修好。双方面交换条件,才行!”
“怎么样?”
翠翠助红菱声势。
我鼓着腮,静默了一会儿,终于无可奈何的,点点头说:
“好吧!我同意!”
“哈哈哈………”
她们两个不期然又大笑起来。
“笑什么?”
我又光火了,圆瞪双眼,怒目睁视了她们一眼。
“翠翠,不要再取笑了,看样子他真的光火了!”
红菱劝说着,翠翠才没笑。
这样事过去了,她两人已经忘了一干二净了,跟平时一样。
可是我的心里却留下了阴影。
虽然我明知她们只是笑谑,并没恶意,然而年轻气盛的我,无法忍受那种戏谑的态度。
尤其是翠翠,她凭什么看不起我,我想耍报复,出一口闷气。
这念头在我脑海里盘旋着,但是总想不到一个法子。
让她知道我的大鸡巴厉害。
后来我万万想不到,竟在那一回事上,给她颜色看看,富然她倾心会向我示爱。
一个春光明媚的假日,我们准备了野餐,搭乘火车到北投去郊游。
那时天气很暖和。
红菱和翠翠都穿着恤衫西装裤,平底鞋,神态飘逸,步步轻松。
我也衬衫短裤,一身郊游打扮。
我们到达北投,这里是台北市近郊温泉区,风景秀丽。
下车后不远。就已高山在望,红菱望着。面前看到的高山,豪气大发。
“我们就此登山如何?”
我有些死心眼而且老实说:
“这么高的山,恐怕无法爬到山顶吧!”
“爬得多高就多高吧!”
红菱说:
“横直我们祇是旅游性质。翠翠你说怎样?”
翠翠笑着说:
“我非常同意,祇不过,不知道宏洲怕不怕累?”
“什么!我大男子还怕累!那其是滑大下之大稽,我祇是怕会扶着你下山,才是真的!”
我对她反击和挑战。翠翠撇撇嘴,骄傲地说:
“嘿!不要自夸,空口说大话,没用,我们来个比赛,看谁爬得最高走得最远如何?”
我存心气恼她,志气看她一眼道:
“我才不和你比赛,你是女孩子,胜之不武,较体力比脚程,说什么都比我差得远呢?”
这个小妮子涵养工夫可深,竟丝毫不显恼怒。只痴视我微笑不语。
“不要斗嘴了,我们开始走吧!”
于是我们沿着小径向山上爬,走一曾,歇一会,慢慢的前进。
走了一个多小时,到达一个山腰,红菱已经娇喘地坐在一块石头上休息了。
但不见翠翠人影。
我开玩笑地问她:
“走不动啦!”
“真的有点累啦!翠翠呢?”
红菱问。
我指着前面山坡说:
“你看,那不是吗?”
翠翠往上继续在爬着。
红菱抬头望望:
“宏洲,你把东西放下,赶快叫她回来,不要让她单独的冒险。”
“那么你坐上休息,不要乱跑!”
我把饮料。食物放下,赶着往前,一边喊着:
“翠翠!翠翠!”
她在前面不远,明明听到我喊声,可是充耳不闻,继续往上爬。
这令我十分气恼。
我索兴也闷声不响地加紧脚步往前追去,几分钟后,终于被我赶上了。
拦住她,气愤愤的质问她:
“为什么大声叫你,你理也不理?”
“我专心爬山呀!”
她顽皮的笑了起来说:
“你找我干什么呢?”
看她娇憨模样,我气也消了说:
“红菱走累了,我们等她一曾吧!”
“她走不动,讥她自个儿歇息一会好了。”
她兴致很佳,耍爬到前面大树。
我望望前面不太远的山腰,果有一棵大树,于是对她说:
“你一定要到那儿去,那么我陪你,免得你跌下去,没人知道。”
“啊哟!真是好心的弟弟!”
她笑了起来,看了我一眼。
“要是我真的跌倒了,你背得动吗?”
“如果我背不动,至少可以找两个乡下人来抬着你下去。”
我乘机挖苦她说:
“我常常看见两个乡下人,抬着一只猪到城里去卖的。”
“你这坏蛋!居然转弯拐角,把人富做猪损!”
她装着生气样子,瞪着媚眼说:
“快让我打一个嘴巴!”
说着做动作要打人的样子。
“我不过打个嘴巴,救你彼人抬起来,安心一点罢了。”
我打着哈哈,迅速地躲开了。
“那有这么回事,别那么敏感好吗?”
我一闪身,又躲过她冲来打我。
但听到一声噗通,她整个人跌倒草地里。
这一下我吓了一跳,连忙俯身慰问她:
“怎么哪!摔痛了什么地方?”
只见她用手抚着脚。
“都是你害的,尽说些不好的话。使我真的摔了,你看怎么办?”
她埋怨着,秀眉深锁着。
“对不起!”
我问道:
“是不是痛得很厉害?”
“远用着说吗?当然痛得狠!唉!……”
她闭上眼,一付很痛苦的样子。
“那么!那么让我抱你起来。”
“唔!……”
她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答应的声音,即使我发生一种异样感觉,心里有着一股冲动。
她是那么美丽漂亮。
身上又散发着淡淡清香。
我立即把她楼在怀里。把她抱起来。
我反转开始一步步向原路走回。
“不!我要到那大树下。”
我没奈何,只好回转身。抱紧她慢慢向前走。
走不了十来步,已经双腿发软,呆立着喘大气。
软玉温香抱满怀。
并不是我没力气,而是找的血液在狂奔着。
两手碰的是她肌肤,充满弹性又光滑滑的。
走了十多步。已经双腿发软,呆立着在喘大气。
“怎么啦!没有气啦!”她娇声问。
“你知道,你不是个小皮包,我也不是个大力士,一不小心冉捧了,可不是玩的知道吗?”
“算了吧!还要自认大男人,连个女孩子都照顾不了,你远是把我放下来,让我自己走路好了。”
她的声音充满了调侃的意味。
“怎么!你可以走路?”
我奇怪的问。
“我什么时候说走不动的?”
她笑着反问。
“那你为什么耍我抱着你,害我吃力的走了一段路。”
她哈哈大笑起来:
“这才怪呢!我还来不及跟你说上三句话,你已经把我抱起来了?”
“你可以告诉我走得动路啊!”
“既然你把我抱着走,我为什接不乘玑会舒服一下呢?………现在我见你上气不接下气。这不是告诉你让我自己走么?”
她流露出俏皮而胜利的微笑。
我被她作弄了一会,到头来还消遣一阵,不由感到恼怒,两手一松把她放在地上,不抱她了。
我怒怒的说:
“你这俏皮的妮子,我要惩罚你!”
“你想干什么?”
她奇怪的问。
我不再理她,用手打她的屁股。
她大声叫嚷着。
但实在是我装模作样的,并不会很痛。
她突然用力一挣,翻过身来,扑倒在我身上,紧紧搂着我,把我压在下面,交合成一个人。
我有生以来何曾如此接近过女性。
翠翠成熟的胴体,丰腴的肌肤,尤其怒宽的酥胸,在我胸前擦摩。
虽然隔着衣服,但使我顿时发生触电似的感觉。
我一时血脉阔涨。
一股暖流从小腹一直传到全身。
我的大鸡巴也忍不住地挺了起来,抵在她的三角地带,不由得兴起一股强烈的欲望,烧着我。
我紧紧的搂着她,抚摸着背部和屁股,她也配合著我。
同时我见她脸孔泛红,眼睛微闭。
我立刻一个转身,将她压在下面。
看她没有拒绝的反应,于是我更大胆的寻找我所需求的。
我伸手去拉她的手。
这是试探的初步。
“不要……不要嘛!”
她略微的挣扎着,但亦只是象征性的。
纤纤柔细,一入我手中,我像握着心肝宝贝似的,青青把她的玉手放到自己的唇边,轻吻着。
她竟一用力,把玉手挣脱。
并呻吟低声道:
“宏洲,你尊重点嘛!”
翠翠芳心急促的跳着,粉脸儿都发红了。
她美得娇艳欲滴,风华绝代,太美了,所以可能没有人敢动她。
所以她也很寂寞,真是高处不胜寒。
她现在是芳心荡漾,又想要,又害怕。
“不………不………宏洲,你不可以………我要叫救命了………。”
我说:
“你叫……叫啊!……最好喊大声点……。”
翠翠说:
“你……你不怕……。”
我说:
“我当然不怕,第一,你约我来的,第二,你是天鹅肉,我是癞蛤蟆,若能吃到你这块天鹅肉,死而无憾,我拼着一死,也要缠你………”
“呀………呀………不………不………。”
我的双手已不停地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她的娇躯如触高压电似的发了麻。
我温香满怀,上面的大鸡巴也已发怒的跳了起来。
她故意挣扎着,低声哀求着:
“不……不要……呀……呀……呀……。”
我上下夹攻,下面已把大鸡巴对准了她的阴阜。有东西顶着,她一定很舒服。
“唉唷!……呀!……”
翠翠在呀呀的娇叫声时,我已把嘴唇,压上了她的樱桃小嘴,她微一避躲,但已来不及了。
我已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
“嗯……嗯……。”
才嗯了几声,娇躯已着了火,欲火在她体内熊熊的燃烧着。
不自觉的,与我热吻起来了。
我乘机轻摇屁股,用大鸡巴不断地摩擦她的阴阜。
翠翠微微颤抖着。
我见状知道她似乎已上勾了。
“嗯……嗯……。”
我的手不停的游动着。
这次结结实实的握住了她的乳房。
一股弹力立刻在我手掌心内升起。
好舒服的乳房。
我干脆将手伸到她的恤衫里,伸进她的乳罩里,握住她的乳房,开始捏抓起来。
她的乳房发育得真好,丰满又有弹力又尖挺。
“嗯……唷……嗯……”
她不停地呻吟着。
我脱下了她的上衣,顺手也将乳罩带解开,然后把上衣及乳罩完全去除。
他挣脱了我的热吻,娇叫道:
“不可以……你……你太过分了……呀!……”
我可不吃她这一套,一下就吻上她那如粉如玉的颈部,然后往下吻,胸部乳房,尖挺饱满的乳房。
我火急的用口含住她的乳房。
一手搂着她,伸出一手像仙猿偷桃一样的握住了乳房。“呀……呀呀……宏……宏洲……你……你……哎……哎……喂……我……我……”
翠翠呻吟着,欲火已燃烧着她全身四肢百骸,又痒,又酸,又麻,痒的很难受,也很舒畅。
她受不了了。
我整个心咚咚的跳个不停,又紧张又刺激。
下面的大鸡巴已如愤怒的金刚,又硬又翘,恨不得一下子就干进她的桃园小洞穴中,舒服一下。
我冲动的无法忍受,伸手去拉她裤子,她警觉到,连忙推住我的手,不让我有更进一步行动。
并颤声轻说:
“弟弟,不可!”
被欲火冲昏了头脑,一下子清醒过来,平留下激动的情绪。
当我离开她的乳头时,我发觉她的目光没有紧张的成份,却涌现着异彩。
她轻抚着我的头发,和脸颊,柔声说:
“宏洲,我现在才知道,你已不是小孩了!”
“翠翠,你不恼我吧!”
我亲吻她的娇面。
“不!”
她和悦地微笑说:
“我真喜欢你!”
“真的!”
我雀跃起来:
“你没骗我吧!”
“我不骗你!”
她也轻吻我一下。
“啊!我有生以来,从没有现在这样快乐过!”
我激动的几乎流出眼泪。
“真的吗?”
她妩媚的看了我一眼说:
“那么我也快乐!”
“你以后都会对我这样好吗?” 我幼稚的问。
她笑着说:
“如果你乖乖听话,不令我生气。”
“我什么时候令你生气?”
“你刚才不是动手打我吗?”
“那我不是真的打你,和你开玩笑。”
“我的好弟弟,这玩笑以后可不能开啊!”
我说:
“怎么!你还称我作弟弟?”
翠翠回应道:
“你不喜欢我这样称呼,谁叫你年纪比我小!”
我说:
“你不可以对我亲热一点?”
说完,我的手又握住她的乳房,玩弄着。
她也没有拒绝,随我的意,抓捏她的乳房。
“那么我叫你亲热的小弟弟好了。”
“从来没有人,用这个‘热’字的。”
她问:
“那么用什么字?”
我说:
“别再作弄我了!”
“好吧!”
她笑着,好娇媚。
她的脸孔又开始泛红,她的乳房在我手里不停地弹动着。
“我就以后叫你亲爱的小弟弟!”
我说:
“不要小弟弟!”
并用力捏着她的乳房。
她娇媚着说:
“那么!叫亲爱的。”
我高兴得又吻了她。
她柔顺得像只小绵羊一般可爱。
我们沉醉在甜蜜的沉静中。
过了一会,他轻轻地推开我,用手帕替我抹掉在脸上的唇脂。
“我们下去吧!红菱一定等急了!”
她急着说。
我说道:
“好!但等一下,你的乳头再给我吸吮一下。”
说完,她自动地送上来了。
我用力吸吮一阵……
“嗯……嗯……嗯……唷……喔……。”
她淫叫一声。
等我过瘾后,她就赶快穿上乳罩、衣服。
我说:
“你不要告诉红菱。”
翠翠道:
“傻孩子!我怎么好意思告诉她?”
我道:
“再给我一个甜吻!”
翠翠道:
“别那么顽皮,你不听话,我以后就不再理会你了!”
我说:
“好吧!我听你的话便是了。”
“那么我们快下山去!”
此后我们的感情,直线上升。
我一有时间,就跑到她寓所去。
她对我极为关怀,也叫我不要荒废学业,要求上进。
我去的时间,红菱多半上班未回。
我和翠翠关在房里,难免亲吻爱抚,可是大白天里,而且时间短暂,所以欲焰虽然升腾,却没有燃烧起来。
我对她已是一片痴情,没有一时一刻不在想念着她。
一个周末的晚上,我正在冲冲凉。
打算冲完凉后,到翠翠那儿去找她。
但忽然电话铃响了起来。
我赶紧出来拿起听筒,立即发觉是翠翠。
“宏洲吗?”
话筒传来她的声音。
“是的翠翠,你在做什么?我正想到你那儿哩!”
我回答道。
“我有点不舒服!”
我关怀的问:
“生病吗?有看过医生吗?”
翠翠道:
“只不过有点头晕。”
我问:
“红菱呢?”
翠翠说:
“她午后到台南出差,明晚才回来,我现在静得可怕哩!”
她声音有些颤抖。
“那么我马上就到!”
我急急地道。
等我到她寓所时,天已全黑了。
我跑上楼,按动电门,不一会,她亲自开门。
一关上房门,我轻搂着她,先来个亲蜜的甜吻。
问她道:
“翠翠,你什么地方不舒服?快躺在床上休息!”
我把她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
她穿着一件睡袍,丰腴的胴体,更显得曲线毕露,美艳动人。
我愈看愈爱,忍不住抱得紧紧的。
炽热的嘴唇,在她娇靥上游动。
她恶作剧地故意拒着,咭咭娇笑,挣扎欲起,娇躯颤动不已。
我两手索性握住她怒实的乳房,揉搓她挺硕的乳尖。
翠翠挣脱了我的热吻,娇柔道:
“不可以!你……不可以……呀……呀……”
我可不吃她这一套,继续吻上她那如粉如琢的头部,然后往下吻,毫不放松,用舌尖一路舔下来。
胸部,乳房,然后吸吮着尖耸的乳头。
饱满圆润的双乳。
我火急地用口含住乳头,不让她脱落。
并用手握住乳房,用力的捏抓。
“呀……喔……唷……唷……舒……舒……服……宏……洲……你……你……我……。”
翠翠呻吟着,欲火已烧得她头昏眼花,又痒,又酸,又麻,痒得难受,但也很舒畅,也很需要。
她实在受不了了。
我整颗心咚咚的跳个不停,又紧张又刺激。
下面的大鸡巴已如愤怒的金钢,又硬又翘,恨不得一下子就插进翠翠的桃园小洞穴中,急不如快,快不如立即动手。
我开始把翠翠的睡袍往下拉。
乳罩,拉到三角裤处,也一起把三角裤拉下来,拉下来……
呀!
天呀!翠翠那迷人美妙的阴户,已整个暴露出来了,饱满成熟,尤其是那阴毛,细细柔柔的,煞是好看。
像个小馒头似的,好吃极了。
我已经欲火中烧,情不自禁地,竟然张开大口,整个把翠翠的阴户含在嘴巴里了,好甜……。
又慢慢的吸,又是慢慢的舔着。
“哎唷喂……你要死了……哎……唔……死弟弟……呀……哎……你去死……。”
翠翠娇叱着,身躯不规则地颤抖不已,拼命的呵喘着,整个人已瘫痪在床上。
我趁机,把自己全身上下脱得精光。
翠翠那曲线玲珑,窈窕动人的胴体,是那么活色生香的躺在床上,肌肤雪里透红,饱满的双乳,随着她的娇躯颤抖而震动着,把整个宏洲的心,都荡出了心窝,那绒绒的阴毛,包着小馒头似的阴户。
呀!
我看得口都干了,心中跳得如战鼓。
大鸡巴雄赳赳,气昂昂的愤怒着。
有如峙立如山的怒狮。
他,压上了翠翠。
“哎唷……死弟弟……我难受死了……人家很痒了……呀……呀……痒死了……喔……喔……死弟弟……快呀……快来呀……。”
我才压上这娇美的胴体。
下面的大鸡巴,就急忙的寻找翠翠的桃园洞穴。
唉!找着了。
翠翠的桃园洞穴,已流出淫水,周身上下已如有千万条火蛇窜流一样,不由自主的又呻吟着:
“哎……死弟弟……哎……你去死……去死了……呀……你的……你的……。”
我已把大鸡巴对准了翠翠的桃园洞穴口一刺。
这时她全身已着火了,急急忙忙臀部往下沉……
响起了一声杀猪般大叫:
“呀!……。”
翠翠娇躯猛地一阵抽搐,玉手扬起,紧搂着宏洲的肩。
惨声频叫:
“哎唷喂呀!……痛死人了……好痛……好痛……死弟弟……轻点嘛!哎唷……轻一点哪!……。”
我感觉她的阴户好紧,好紧,但又好舒服好舒服。
因为她的桃园洞穴是这么的窄,这么的紧,这就是处女中的小穴穴。
我感到太美妙了。
我立即停止前进。
大鸡巴已经窜入桃园洞穴中有三寸多长了。
我想她的小穴穴,已被自己的大鸡巴给占领了,现在不怕她跑掉了,于是我怜香惜玉地轻吻着她的脸儿。
对翠翠说:
“对不起!我太鲁莽了。”
翠翠含混的说:
“哎……哎……你去死去死啊……哎哦……哎哦嘛……你……你嘛……。”
原来翠翠已欲火攻心,尤其是宏洲的大鸡巴,插了小穴穴后,就像一根大火棒一样,烧得她全身。
又痛!……
又痒!……
又酸!……
又麻!……
有说不出的难受,却也有说不出的舒服。
她静静等着宏洲的攻击,大鸡巴的攻击和占领。
我已在她的呻吟中,听到了弦外之音,初生之性对冲动比较强烈,也更有被攻击的耐力。
我展开了打炮。
我转动屁股,屁股一经转动,大鸡巴在翠翠小洞穴里,就像螺丝般的旋转蠕动起来,非常爽快。
“呀……呀……对……对……哎喂……哎呀……好舒……了你……好是舒服……我的亲哥哥……哎唷……哎啊……亲哥哥丈夫……舒服死了……呀……呀……哎唷喂呀!……。”
翠翠舒服得秀眼细瞇,樱唇哆嗦,娇躯颤抖。
我何曾把大鸡巴,插过这样美艳大方,娇嫩欲滴的大美人,又加上莺燕呢喃般的呻吟声。
我把我以前吃奶之力都用上了。
翠翠的小穴穴,淫水更如夏日的大雷雨般的猛然泻下,一阵阵接一阵阵,把个床单湿了一大片。
更不时地呻吟:
“呀……嗯……嗯嗯……好……好舒服……心肝宝贝……哎哎喂……舒服透顶了……哎喂……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哎唷呀……哎唷喂……我受不了了……。”
我知道翠翠要进入高潮了,更加卖命的扭动。
同时问道:
“翠翠,你舒服吗?”
翠翠浪叫:
“好舒服!哎唷……哎唷哎唷……我受不了了……。”
我逗她道:
“叫!叫一声亲爸爸。”
“哎喂……哎呀……不要……不要……。”
翠翠的娇躯这时已蒙上了一层汗水,舒服得魂儿少了魄儿了。
我道:
“不叫我就把大鸡巴抽出来。”
“呀……呀……。”
我当然是故意逗她的,这么美好的天鹅肉,那有不吃的道理。
翠翠突然地娇躯一阵阵抽搐,一双玉手更是死紧地拥抱着宏洲,像发了疯似的浪声大叫:
“哎……喂……死宏洲……亲……亲爸爸……我真是舒服透了……嗯……嗯……唔唔……美死了……美上了天……哎唷……哎哦……我要死……要被你干死了……死亲爸爸……我的心肝亲爸爸……呀呀……呀……你拼命往前顶……往上冲呀……你碰到人家的花心了……我受不了了……要死……哎唷喂……要裂了……。”
原来翠翠的桃园小穴,已被淫水滋润得松开了。
我这一发现,大喜过望,屁股不再旋转,改用抽插方式,猛烈地插进去,急速地抽出来。
愈插愈快,插出了“滋”、“滋”之声。
翠翠也舒服得猛摇着头,发浪翻飞中,散发出了诱人的发香。
我的大鸡巴,也愈插愈深入,攻城占地,已把整根八寸多长的大鸡巴,全根插入翠翠的小浪穴里了。
“美死了……哎哟……哎唷喂呀……我的亲爸爸……心肝爸爸……呀……。”
翠翠玉齿咬得吱吱作响,娇躯是香汗淋漓,秀眼也已翻起了死鱼目,全身不规则的颤抖着。
“我……我要碎了……要死了……。”
我问。
“舒服透了……呀!……我要泄了……。”
“等一等,好吗?”
“不……呀……我……我好舒服的……泄了……。”
只见翠翠娇躯一阵痉挛,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就瘫痪在床上。
连死抱着宏洲的双手,也垂在床上。
她——晕迷过去了。
粉脸上,呈现出满足的微笑。
我俯在翠翠的娇美胴体上,脸上也呈现出满足的微笑。
我太满足了,虽然我还没有射精,但能干得翠翠如此舒服得欲死欲仙,真是太满足太骄傲了。
我征服了她,霸占了她。
我边亲吻着翠翠的粉脸儿,边心想:
“奇迹!真是奇迹,才一会的功夫,我就玩了这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
但是连做梦,也梦不到的事。
“唔……唔……唔……。”
翠翠被宏洲吻着,轻轻呻吟着。
我问:
“翠翠,你醒来了。”
“嗯……”
“舒服吗?”
翠翠娇羞道:
“你去死哪!”
我说:
“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我拼命为你效劳,让你舒服死了,你却咒我去死,你真不知好歹。”
“你去死!”
我不再答话,反正大鸡巴还是又硬又翘,如条大铁棒似的插在她的小穴穴中,不怕她不舒服。
于是宏洲猛地把大鸡巴抽出,又用力的挺进去。
翠翠花容失色,双手卷起死搂着宏洲,浪声大叫:
“哎唷喂呀!……死宏洲……你去死去死啦……”
“不要叫死宏洲。”
翠翠娇躯一阵抽搐。
呻吟道:
“叫什么啦!……”
“亲哥哥,叫亲哥哥。”
“好啦……亲哥哥……亲哥哥……”
“好妹妹。”
“你去死啦……。”
“怎么又咒人了,我宏洲对你那点不好?”
“嗯!……。”
我故作生气状:
“你再不说,我要把大鸡巴抽出来,回家不理你了。”
翠翠急着眼泪都流出来了说:
“说什么啊!”
“说你爱我。”
“你去死啦。”
我道:
“你不说,不说拉倒,我回家去不干你了。”
我假装要起身的样子,急得翠翠,一双玉手死抱着宏洲。
呻吟着:
“不要……不要了……死宏洲……不要了嘛……。”
“不要就快说。”
“嗯!……”
“不说吗?”
“好啦……我说了……嗯……我爱你……嗯……好舒服……嗯……啐……羞死人了……。”
“叫声亲哥哥……。”
“亲哥哥……亲亲哥哥……我的亲哥哥……死哥……哥……嗯……唷……好舒服……。”
翠翠粉脸通红,突然热情的抱着宏洲,亲热的叫起来。
同时,臀部开始摇了起来。
这显示她的欲火,又再度燃烧起来。
“呀!……呀……我要被你干死了……哎喂哎喂……被你奸死了……死哥哥……死宏洲……哎唷喂呀!……这一次真的要死了……跟你死在一起了……哎呀……死宏洲……亲爸爸……。”
翠翠舒服得像灵魂坐在云中般的,漂浮着。
我也兴奋过度,屁股一直往上顶,并大叫不已。
“亲妹妹……重一点……重一点……你的小穴穴真美,美妙极了……重一点……”
“亲爸爸……呀……我受不了了……。”
“我也是……快……。”
“呀……呀……。”
我的大鸡巴也青筋暴涨。
“呀……亲妹妹……”
“死哥哥……哎唷喂呀!……”
“亲妹妹,你还要吗?”
“嗯……你还没射精……哎……哎哎哎……在人家的里面……人家……受不了……呀……。”
她扭扭屁股,同时屁股也拼命往上顶!……顶!……以求她的小穴穴和我大鸡巴更密切的接合。
我故意逗她说:
“休息一下好吗?”
“不要不要了……快了……哎唷喂……快了……死哥哥你快!动作快!……快动快动……人家很要了……。”
她是个娇艳欲滴的大美人,再加上那淫浪的荡叫声,宏洲也受不了了,她太美了了,看了就想干她。
但我今晚太辛苦了。
刚才干了两小时,还真有点儿疲倦了,所以我想出了个以逸待劳的方法,说:
“要干就改变方式,你上我下……。”
“快了……嗯……嗯嗯……什么方式啊!……”
“刚才我在上面,你在下面,是我干你,现在改为你在上面,我在下面,是你奸我,让你尽情的奸,好吗?”
“不要了……你快动……”
“别鬼叫了,快!你我来翻身。”
“一、二、三、翻……”
两人抱紧,翻身转滚着。
却响起了翠翠的一声惨叫:
“啊!……”
原来,两人才滚动翻身,一不小心,把个宏洲的大鸡巴,由翠翠的小穴洞中滑了出来,难怪翠翠鬼叫。
那湿淋淋的大鸡巴,翠翠也不嫌脏,很快地用纤纤玉手,托住了我的大鸡巴,再把自己的小穴穴对准着大鸡巴,屁股猛地坐下去。
“呀!……”
她又鬼叫一声。
美艳的粉脸上,立即呈现出,满足的微笑。
接着拼命地扭动屁股,不时地上下套动。
忙得不亦乐乎!间夹着呻吟:
“死宏洲……哎……哦……死哥哥……你的大鸡巴好大好硬……好美……你要干死我了……哎唷……哎唷……哎哎哎……我要舒服死了……呀!……。”
翠翠淫荡的呻吟声,扣人心弦已极,宏洲被逗得欲火高炽,好在他是练过功的人,很兴奋。
这时,他以逸待劳,长长的喘口气。
看到翠翠那样的淫荡的娇美,情不自禁,也配合著翠翠扭动屁股的旋律,把自己的屁股往上一顶,挺上去。
“哎唷喂……宏洲……美死了……死宏洲……哎唷喂呀!……我要被干死了……大鸡巴死宏洲……死哥哥……你去死……我好舒服……舒服得透了顶……”
翠翠是舒服得欲仙欲死。
她娇喘上气不着下气,秀眼细眯,如痴如醉,樱桃小口微张着吐气,姣脸儿粉红,全身不住得颤抖。
小穴穴,更是宛如江河缺堤,淫水泛滥而泄。
我看得胆战心惊,尤其是翠翠那两个饱满圆润的乳房,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惹得我垂涎欲滴。
伸出魔掌,抓住了乳房。
入手又嫩又软,极富弹性,手感极好,禁不住的又揉又捏又抚又玩,也玩得不亦乐乎。
“亲亲妹妹……呀……”
两人就像两颗相碰的炸弹。
“呀!……。”
“呀!……。”
“泄了……好舒服真爽!……。”
“美死了!……。”
两人都死搂紧抱着晕死过去。
过了又半个钟头。
翠翠先醒,一醒过来,发觉自己还压在宏洲身上,一股羞耻之念,立即闪过脑际,很想立即起身。
但我下面的大鸡巴,虽然软下来了,却还有三寸多长,插在她的小穴穴里,是那么地充实和美妙,怎舍得起身呢?
我也醒来了。
我醒了后,就发现翠翠也醒过来了,只是舍不得起身而已,于是我用双手,轻抚着翠翠那又滑又嫩的屁股说:
“美吗?”
“嗯!……。”
“舒服吗?……”
“嗯!……。”
翠翠含羞带怯,美得像新娘子。
“为什么不说话?”
“嗯!说什么死话?”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像你这样风华绝代的美娇娘,偏偏开口,死,闭口也死,什么死哥哥,我要死了,死话,何必说那么难听。”
“你去死哪!”
“偏偏我不死,看你怎么办?”
“嗯!……。”
“翠翠,下次还跟我玩吗?”
“跟你死啦!”
“哦!原来你我生不同床,死要同穴是吗?”
“死宏洲,谁要跟你死,臭美。”
“你自己说的呀!”
“嗯……”
“我明天早上再来玩你,好吗?”
“嗯!那你今晚何必回去呢?”
“哦!天啊!我真是艳福不浅,你留我过夜了。”
“嗯……你死了,你死了……。”
“我没有死,我今晚非要回家不可。”
“为什么?”
“家里有些事非办不可。”
“骗谁呀!试都考过了,你还有什么事?”
“真的有事。”
“嗯!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始乱终弃。”
“什么始乱终弃?”
“你刚才强奸人家,人家让你玩够了,你就嫌人家了。”
“傻瓜,你翠翠美如仙女下凡,你的小穴又那么美不可言,谁会嫌弃你,求都求不得呢!”
“哼!花言巧语。”
“真的翠翠你是天鹅肉,我是癞蛤蟆,能吃到这块天鹅肉,也不知我前世积了多少阴德,烧了多少好香,才有此艳福呢!翠翠说真的,我爱死你了,那来嫌弃呢?你多心了。”
“哼!骗人骗鬼。”
“我发誓……。”
“算了!以后你要怎么安排,说出道理来。”
翠翠粉脸呈出微怒,又带撒娇的俏模样,那样儿使我如痴如迷,忍不住的用双唇去吻翠翠的樱唇。
她也很合作得跟我热吻。
两人浓情蜜意的纠缠在一起。
谁知我的大鸡巴,识得滋味,有过人的勇气,这一番的缠绵,又把我的大鸡巴,惹得愤怒起来,宛如狮子展威般的胀大硬极了。
翠翠看到了惊道:
“呀!……死宏洲……你的……你的大鸡巴又……又硬了……哎……哎……你这死鬼……害人不浅……”
我莫名其妙道:
“怎么了!我又惹你了……”
翠翠道:
“你去死去死,人家跟你谈正经事。”
我道:
“谈呀!说呀!”
翠翠故作吃惊道:
“哎……哎哎……可是你的大鸡巴……。”
我道:
“你不要理它,不就得了。”
翠翠续道:
“可是……呀……呀……它好大又好硬……像烧红了得火棒……在人家里面……人家难受嘛!……。”
我安慰道:
“你不要去想它,谈好了正经事再玩。”
“好嘛!我忍耐就是了。”
我问:
“谈什么?”
翠翠道:
“谈以后的事,怎么安排呀!”
我又问:
“你要怎样安排?”
翠翠以退为进说:
“让你先说。”
我不置可否道:
“我没有意见,随你怎么安排都好,反正我是癞哈蟆,你是天鹅肉,我一切听命于你,这样可好。”
翠翠高兴道:
“真的!……哎呀……好宏洲……好癞蛤蟆……哟!……嗯……你不要动嘛!……你一动,你的大鸡巴顶得让人受不了了呀!……晤……嗯……”
翠翠的眼睛半眯着。
“好了,我不动就是了。”
翠翠又说道:
“你真的一切听我的命令?”
我爽快道:
“当然!”
翠翠高兴道:
“你要跟我结婚吗?”
我道:
“当然,我把书读完。”
翠翠道:
“也好,但……呀……死宏洲……你去死哪!……叫你不要动,你干吗乱动,你太欺负人了嘛!……。”
我心想,女人心海底针,随时都能翻脸无情,自己太软弱,反而被她看不起,不如软中带硬,也好降服她。
于是我说:
“欺负你又怎样?”
“你敢?”
我更大声道:
“有什么不敢,大不了说声再见!”
翠翠急道:
“宏洲哥,你这不是始乱终弃吗?”
我说:
“这也是你逼的,就像这一次,我又没动,是你自己乱动,惹得我的大鸡巴在你的小洞穴内跳舞,你自己的错,怎可怪我。”
翠翠委屈道:
“可是,我是天鹅肉,你是癞蛤蟆呀!”
“算了!天鹅肉多的是。”
我故意气着她。
翠翠一听急道:
“你!……死宏洲……你……。”
我道:
“我怎么了,天底下多的是女人,很幸运的是,每个女人都有小洞穴,而且随时带在身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有小洞穴。”
翠翠生气说:
“宏洲你!……你是坏人,坏东西……死人,你……。”
“好了,不要鬼叫好吗?谈谈正经事,我是坏人,死人,这你满意了吗?反正我听你的命令就是了。”
“这才像人话。”
“说呀!谈呀!”
“你宏洲有没有女朋友?”
“当然是有,想我宏洲,那一个经过我手的女人,不死心塌地忠心耿耿,没有女朋友怎么过日子?”
翠翠道:
“都像我是幼齿吗?”
我道:
“当然,风尘女人我才不要呢!”
其实我也不知地在瞎乱吹,一定会被翠翠看不起。
翠翠沉思半晌说:
“跟她们断绝关系。”
我惊道:
“为什么?”
翠翠说:
“不要问为什么,反正你听我的命令。”
我舍不得道:
“可是……可是……。”
翠翠气道:
“可是什么?”
我道:
“可是她也是天鹅肉,我也要听她的命令。”
“你这讨厌鬼,原来你不是个好东西,你……你……气死我了……。”
我安慰道:
“不要生气嘛!我又不是先认识你,再认识她的,应该生气的是她,而不是你,你何必生气。”
“讨厌鬼,我问你,你听不听我的命令?”
我道:
“听!绝对听,百依百顺的听。”
“那么跟她断绝关系”
“……”
我默默不语。
翠翠气道:
“说呀!”
我道:
“这………这……。”
我故意吊她的胃口,心中则高兴得差点儿跳起来,想不到自己的大鸡巴,有这样的魔力,才跟她玩一次,就把她降服了。
“说……。”
这一次翠翠真的怒容满面了。
我知道该适可而止了。
于是说:
“好了,我听你的命令就是了,其实你也太自私自利了,光为了自己着想,也不为别人的处境着想。”
翠翠喜悦道:
“这才像一句人话,你有什么处境?”
我道:
“你扪心自问,你是女人有小洞穴,小洞穴痒了,可随时找男人干你,我呢!大鸡巴硬了,找谁呢?”
翠翠娇道:
“你……你可以找我……嗯!……你这讨厌鬼……。”
我又道:
“我能随时找你吗?别骗人,你和红菱同住……。”
“她也有不在的时候呀!”
“别忘了,她晚上都在哟!”
“好了,不要谈她了,我会安排。”
我道:
“安排我两随时可以玩打炮吗?”
“讨厌!谈正经事。”
我道:
“正经事不是谈完了吗?”
“还有,多得很呢!”
我问:
“又有什么了?我随时随地听你的命令就是了。”
翠翠道:
“不!讨厌鬼你听好,今后,你不可以再碰女人,听到吗?”
我道:
“天啊!我亲爱的翠翠,我的死天鹅肉,自私自利的女人,我不能碰任何女人,你呢?能不碰任何男人?”
“你到底听不听?”
“唉!”宏洲轻叹了一口气。
又道: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算我宏洲这辈子倒楣,不幸遇上了你这个女煞星,女霸主。”
“不要说废话,听是不听。”
我道:
“听,绝对听。”
翠翠道:
“嗯!这才像人话,讨厌鬼,你不要唉声叹气,我会安排得好好的,令你相当满意,你不要碰别的女人,我不让别的人碰。”
我问:
“真的!”
翠翠道:
“放心,我会安排。”
“那我两不是成了一对恩爱夫妻了。”
“你若敢对我始乱终弃,我就杀了你。”
我道:
“好!我听命,我听命。”
“还有,宏洲……嗯……讨厌鬼……。”
我问:
“怎么啦?”
“人家有话问你啦……。”
“问呀!”
翠翠娇道:
“人家害羞嘛!”
我道:
“你我两人脱光了衣服,炮也打完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问你,你……你讨厌鬼……嗯!……。”
我道:
“不要害羞了,有话尽管问。”
“你……你爱我吗?……嗯……羞死人了!……。”
原来如此,宏洲高兴得差点发疯,紧搂着翠翠。双唇雨点般的吻在她的粉脸上,边吻,边说:
“爱你,爱你,一千一万一亿个爱你,爱死你了,无沦海枯石烂,爱你之心,此生不渝。”
“骗鬼,花言巧语。”
“我可以发誓。”
翠翠媚笑道:
“在床上发什么誓,尤其是现在,发誓不灵。”
“喔!对了,现在你强奸我,发誓是不灵的,对。”
“但是你还是要发誓。”
我问:
“发什么誓?”
“明天你跟我到庙里在,在神明前烧香发誓,绝不对我始乱终弃,我才放心,你愿意吗?”
“愿意,愿意,算我倒楣就是了。”
“谁叫你碰我,都是你惹的嘛!你后悔了?”
我笑道:
“才不呢!有了你这仙女般的大美人,让我爽歪歪,我岂有后悔之理。”
翠翠嘟着嘴娇哼道:
“哼!你的天鹅肉吃太多了。”
我陪笑道:
“可是你是天鹅肉中的天鹅肉,你的小穴穴,更是女人中的极品,我爱死你了。”
“死宏洲……你才去死……冤家。”
宏洲的大鸡巴,似乎又在开始蠕动,一弹一弹的。
在翠翠的小洞里,努力地伸缩着。
翠翠那个迷人的洞口上,一片湿湿的淫水。
我的大鸡巴躲在洞里,那么久了,我就将它拔出来,好透透气。
我把手指扣了进去。
翠翠忙按住我的手道:
“乖乖,不要……会弄湿你的手呀!”
翠翠又开始表现出女人的温柔与体贴了。
她也伸过手,抓住我的鸡巴。
她的手一碰到那硬硬的鸡巴,鸡巴就直往上翘。
她在我的鸡巴上捏了几下。
并用手套动起来。
翠翠实在也忍不住了。
便轻轻道:
“达令!……我好难过呀!……。”
用一只手在她的阴户上拨弄着。
我也欲火高涨,鸡巴硬得像铁似的。
便搂紧她道:
“翠翠让我再干你好吗?”
翠翠道:
“唔!来吧!”
我马上压在她身上,拨开她的腿。
鸡巴对准阴户口上,揉了几下。
然后一挺,龟头进去了。
翠翠道:
“唔!……啊!……”
我轻轻地抽动几下。
翠翠道:
“把鸡巴整根插进来嘛!”
我道:
“已插进去啦!”
翠翠道:
“只插了一个龟头进来,后面的都在外面呢!”
我笑了。
“哦!是吗?”
翠翠道:
“笑什么,我快痒死了!”
我听她这么一说,就把屁股往下一压,整根鸡巴插压进去了。
翠翠感到阴户里,一阵奇涨,舒服极了。
她又道:
“快动呀!”
我并不是不懂,而是这次,我要好好得玩过瘾,让翠翠的心中,永远需要我的大鸡巴。
我此时感到鸡巴被她的阴户包得紧紧的,好快感。
低头一看,翠翠的阴户涨得鼓鼓的,浪水直流。
大鸡巴已通到她的花心上去了。
翠翠喘了起来道:
“啦呀!你怎么不抽插吗?人家痒死了!”
我听了,就开始抽插起来。
一开始,我抽得很慢。
虽然是轻抽慢插,但翠翠已很舒服了。
她把腿用力夹。
双手紧搂着宏洲,屁股直往上送。
她叫道:
“插狠一点呀!我快痒死了。”
于是宏洲便把鸡巴整根插入。
狠狠插到底顶了两下。
然后又把整根大鸡巴,拔到阴户口上。
轻轻揉顶了二十余下。
翠翠被他这种抽插法,逗得奇痒。
她不由狂浪起来:
“呀!达令……你……你怎么……个插法嘛!……痒死我了呀!……狠点插呀!……快!……。”
我见她浪起来,就插得有劲了。
鸡巴先顶了四十下,次次到底。
又拔到阴户口上,摩揉五六十下。
用这种三四下插到底。
七八下拔到阴户口。
不停地抽插起来。
翠翠的屁股,就用起功来了。
向上送得很高,也摆动得很厉害。
翠翠的嘴里,也“唔!……唔唔……” 的连哼着。
抽插了一会儿,阴户中就“噗滋滋……” 的响起来了。
我一口气抽插了半个多小时。
虽然很舒服,可是还骚不着痒处似的。
逗得她浪水四溢。
翠翠道:
“哎呀!先停一下。”
我道:
“怎么啦!”
翠翠道:
“快……快停!……。”
我道:
“我正在兴头上呢!”
翠翠道:
“等会再来嘛!我先擦擦水。”
我道:
“真是个骚货!”
我只好先将鸡巴拔了出来。
翠翠在床上坐了起来,拿起三角裤擦了擦阴户。
看着宏洲笑了笑。
然后一把将宏洲压在地上道:
“达令,你躺在下面好了?”
宏洲道:
“这……这怎么……。”
翠翠笑道:
“让我在上面弄吧!”
我道:
“哦!。”
我照她的话躺在床上。
我伸直了腿,鸡巴高高举着。
翠翠叉开了腿,就骑到我的身上去了。
一只手抓住鸡巴。
将鸡巴对准阴户。
就将阴户套了上去。
用力的一压坐下。
那根粗壮的鸡巴,就“滋!”一声。
整根都伸进阴户里去了。
翠翠叫了起来:
“哎呀!好……长……哟!……。”
她把上身爬了起来。
尖挺饱满的双乳峰头,就送到了宏洲的嘴里。
我用手捏着她的乳房,用嘴吸吮着她的乳头。
然后翠翠就抬起屁股,一下下的用力往下压,每去坐一次,都把大鸡巴整根坐到底,煞时酥麻。
使我的大龟头,每一下都能顶到花心上。
翠翠套动一下,就喘口气。
太刺激也太舒服了。
乳房也摇晃不定,随波荡漾。
我一把抓住一个乳头吸吮着,一面也将大鸡巴向上挺。
翠翠套送得过瘾了。
一口气就套插了五百多下。
一面大声浪叫着道:
“啊!……啊!……顶到花心上了……达令……爱人……好过瘾……太美妙了……哼哼……。”
我见她如此兴奋,就笑了起来。
翠翠不停得上下套动。
我笑道:
“你顶得很重嘛!是不是很过瘾?”
翠翠道:
“唔!……唔……好美!……。”
翠翠娇喘着,阴户里面“滋滋”响着。
她套动得汗水都流出来了。
淫水也顺着鸡巴,流到宏洲的肚子上去。
翠翠又用力的套送,夹着鸡巴。
口中自己浪着:
“哼……哼……好……达令……亲亲……好舒服……好甜美……哎呀!……哼哼……。”
宏洲也将鸡巴不停的上顶。
将龟头顶着花心处。
他感到酥酥麻麻地,快感极了。
翠翠又叫着:
“哎……达令……快……快要来了……加油……加油……拼命用力……快……。”
她狠狠套动起来。
动作近乎疯狂似的。
一会儿,她感到一阵酥麻,一股阴精,向着他的龟头上猛泄而来……她把屁股摆了几下道:
“我……我……完了呀!……”
宏洲也在同时,射出了精液。
翠翠伏在他的身上,娇喘嘘嘘的喘着大气。
两个人都累了,紧紧的搂抱在一起。
相拥而眠。
当我醒来时,翠翠也依偎在我的怀里。
我们发生了这一次超友谊的性行为之后,翠翠的影子已整个占去了我的心头,而且更加稳固。
我承认,我在疯狂地爱她!
因为……她已把最珍贵的贞操献给了我。
为了避免红菱发觉我们的秘密,我们改变了约会的方式。
在有空的下午,我就跑到她寓所,拥吻抚摸,亲热了一会,而算好在红菱下班以前,便溜了。
有时候也在外边看场电影,或坐咖啡厅欣赏美妙的歌声。
这种偷偷摸摸的行动,反而觉得非常有趣和甜蜜,相爱非常。
学期完毕之后,学校开始放暑假。
假期中,我当然常往她们寓所聊天,在红菱面前,我竭力抑压自己的情感,不使显露出来。
但精明的红菱仍然被她看出我和翠翠间不平常的友谊。
红菱是非常乖觉的女孩子,表面上也装作和平常一样,有说有笑。
一天下午,她打电话给我,约我到咖啡厅见面。
当我到达的时候,只见她一个人坐在位子上悠闲得像一尊女神似的。
我首先问:
“翠翠呢?”
红菱微笑说:
“我没有约她。”
我站了起来说:
“我去打电话给她。”
红菱用手阻止我。
“不必找她,我有些事跟你谈谈。”
“哦!有什么事?”
我无奈坐了下来。
“别这么阴魂不散!沉着点不好吗?”
她说完,招了两杯冷饮。
红菱饮了一口可乐,注视了我一下,缓缓地说:
“宏洲,我知道你近来和翠翠很密切。”
“没什么事啊!最近暑假,我不过闲得没事,常往你们那里,大家聊聊天。”
“你不用瞒着我。”
红菱胸有成竹的说:
“我早已看出来你很喜欢她,她似乎也很喜欢你!”
我心想发笑,不止似乎了,我们互相爱恋得近乎发狂了。
我没说什么,让她继续说下去。
“本来像你这年龄,开始交一个女朋友,并没有什么不对。”
她声音低沉,慢吞吞的说:
“不过,翠翠和你不相称,你要临崖勒马!”
“为什么?”
“她的年龄比你大。”
“两三岁算不了什么!”
“女人比男人容易老。”
“男女间的是爱情,而不是年龄。”
“话虽这么说,你不知道年龄的差别,以后会影响到爱情!”
“我不相信。”
“因为你现在还年轻,不懂这道理,到了三四十岁的时候就会发觉了”
“目前我们还没有结婚的打算。”
“当你们恋爱到成熟的阶段时,自然非结不可。”
“现在我们不谈这个问题,似乎言之过早。”
“你还有其他什么理由,预测我和她,不能过着幸福?”
还有一点重要的是:
“性格问题,我很了解你,也更了解她,你两人性格不同,不可能永远会在一起,你想想看。”
“有何事实证明?”
“你是个天真,纯洁而热忱的青年,她却是个性格复杂的女孩子。”
“请你再说明白一点。”
“好吧!我明白提醒你,她的情绪变幻不定,喜怒无常。”
“一会儿会开玩笑,一会儿也伤心的哭,今日喜欢的东西,明天也毫不顾惜地丢掉了不要。”
“这种不稳定的情绪,对爱情会不会长久不变,当然值得注意啊!”
红菱说完,目光注视着我,似乎在探测我的反应。
我当时感到一阵震栗,可是仍然顽固地说:
“我和她相处时间,尚没见过她这种怪脾气。”
“你才几个月,我和她相处好几年,比你长几倍,你应该相信,我不会故意中伤你们的感情。”
“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怪脾气?”
我不解的问道。
红菱回答说:
“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也许她曾受过刺激!”
我疑惑问:
“她受过刺激?”
红菱不太肯定地说:
“也许是的,但是你不可以问她!”
“当然,不会这样!”
“总之,如果不听我的话,你以后终会后悔无穷的。”
我没有回答。
“说起来,我也有不该,因为她在这里没有亲人,才答应她搬来同一起,真想不到,你和她会……唉!”
红菱叹了一口气,说不下去了。
我接着说:
“红菱,这也不一定是很可怕的事情!”
“当事情发生时,我怎能逃避良心上的责任?”
“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不会怪你!”
“可是我却不能不怪自己!”
红菱摇了摇头,眼中流露着忧郁的神色。
“红菱,我感谢你的好意,只是我已无法克制自己。”
“我也明白,这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长得这么美,如果我是个男孩子,也会动心!”
她望了我一眼,继续说:
“可是一个人不能全凭感情用事,在处理某种重要问题时,最需要理智。”
我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响,脑子里十分乱,不知想些什么?
红菱似乎看透了我的心事,又和善地说:
“宏洲,我并不是要你以后不再和她见面,但是,假如你觉得我的话还有点道理,你应该知道怎样去决定自己的事。”
“我承认你不是个孩子了,那么你应该用理智克服感情。”
我不由苦笑了一下说:
“红菱,无论如何,我总是感谢你对我一番诚意,我会存心思考。”
“那便好。”
红菱歇了歇,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望了我一眼说:
“翠翠有个妹妹,叫做虹虹,热情有劲,充满活力,最近学校放假,可能会来找她姊姊,你要留心一些。”
我笑笑说:
“要留心什么?”
红菱提醒似的说:
“留心不要搞三角恋爱了。”
我放声大笑道:
“不会的,你放心好了。”
她看了看手表。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她招呼侍者付了账。
我和她走出咖啡厅,她说:
“到我那吃晚饭如何?”
“不!我还是回家吧!”
她含意的笑了笑,也不再坚持,和我分手道别,各自回家。
这一晚我躺在床上,静思默念着红菱所说的话,她完全出于善意,出发点是善良纯真的。
翠翠的妹妹虹虹终于来到台湾了。
这个热情,活泼,大胆又漂亮的女子,所到之处,常予于人一阵如沐春风的感觉。
她来到台湾已好多天了,她和宏洲、红菱也都建立不错的关系。
而大部份的时间,也多由宏洲担任向导的带她去玩。
这一天宏洲把虹虹带到家里公司的八楼,他取出钥匙,开了门。
把她带到酒吧台边,坐上了高脚椅子。
当宏洲提出为她调制鸡尾酒时,她心怀戒惧,拒绝了。
虹虹道:
“我口渴,我想喝饮料。”
然而经验丰富的宏洲,绝不会放过任何机会的。
对于天真纯洁的虹虹,他早就野心勃勃了。
但他忍耐着,见机行事。
因此,他仍给了她饮料。
但他却说道:
“你仍要陪我喝杯鸡尾酒,好吗?”
虹虹道:
“不行,我不会喝酒!”
宏洲道:
“你是不给我面子?”
眼见宏洲面现不快之色,虹虹犹豫起来了。
宏洲又道:
“怎么!你在提防我?”
她赶忙陪上笑脸道:
“不是的,我当然不会那样想,只是……。”
宏洲道:
“只是什么?”
虹虹道:
“可是我担心,酒喝多了会头痛!”
宏洲笑了起来:
“哈哈!你少担心吧!”
宏洲这才回复了和颜悦色的态度,并且轻柔地摸了她的粉脸道:
“虹虹,我也知道你饮不惯酒,因此这杯鸡尾酒是完全为你特别调配的,包你满意!”
虹虹裂嘴笑道:
“那么,我试试好了。”
宏洲皱皱眉道:
“何必这么勉强。”
虹虹怕他对她不利,于是娇笑道:
“好!就来一杯吧!”
宏洲道:
“这才对!”
宏洲拿出了几瓶酒,调了一杯,送到虹虹面前。
他问道:
“你喜欢吗?”
虹虹笑道:
“谢谢你!我很喜欢,但这酒总有个名称吧?”
宏洲道:
“当然有。”
虹虹道:
“叫什么?”
宏洲想了想道:
“就叫它……『幸福泉源』吧!”
虹虹道:
“幸福泉源?”
“对。”
宏洲轻轻搂着她的香肩道:
“这名称极有意义的。”
她下意识的移开身子道:
“但是……这名称不太正经!”
宏洲含笑瞪了她一眼。
然后道:
“怎么不正经呢?我却觉得它非常贴切,所谓『幸福泉源』那表示,今晚我们一切都满意。”
虹虹的心一跳,朝他投以疑惧的一眼。
而宏洲好像看透她的心一样。
他立即又道:
“真的,我对你满意,而你对我的试验结束,也会非常满意的。”
虽然心中害羞,虹虹还是鼓足了勇气。
她含笑道:
“我不懂你的意思?”
宏洲表情十分古怪,似笑非笑的,并带着邪气。
他道:
“你和翠翠感情并不好,而你此次来台湾,是有任务的!”
虹虹噗滋笑了起来,也大胆道:
“你好像都知道呢!”
宏洲道:
“一点也不错。”
虹虹道:
“真的吗?”
他想乘机来吻她一下道:
“你想收买我为你办事吗?用钱是不行的,要收买我,还得用别的方法。”
虹虹并不傻,由这话中,就晓得他对自己存有非份之想了。
不由得心中狂跳,脸色通红。
宏洲抚着她的秀发道:
“你想到了没有?”
她一个劲的摇头,心烦意乱。
宏洲道:
“想不到的话,你喝光了这杯酒,酒精能令你产生灵感来的,我们先干一杯吧!”
虹虹忙道:
“我……不能干杯的……我说过只喝一小杯的,请不要勉强我喝酒好吗?”
宏洲阴笑道:
“你不必这样的,倘若你有真材实料,是用不着恐慌的。”
虹虹生气了。
“什么叫真材实料?”
宏洲道:
“就是没有事求我,否则也不会跟我进这大厦内了。”
宏洲越说越激动,眼睛几乎冒了火。
“究竟是什么事,值得你如此做。”
虹虹似乎欲言又止:
“你误会我了吧!”
宏洲道:
“唉!台北这地方也实在太坏了,容易使女孩子善变。”
虹虹激动地在吧台上拍了一掌。
“我不会。”
那杯酒差点没给她拍落震地上。
宏洲眼明手快地抓着酒杯,深表同意地点点头道:
“虹虹,看得出来。”
这一说,使虹虹产生信心,喜悦不少。
宏洲也高兴地一手摸着她的手臂:
“虹虹!翠翠究竟是怎样呢?”
当宏洲的眉毛一扬笑起来时,他的神情就故意表现得非常轻浮,并且把她的手紧紧握住了,高高的鼻梁快触到她的脸。
一团火打从虹虹心里冒出来。
她生气道:
“她没有事嘛!只是香港希望她快回去。”
她说到这长长嘘了口气,不由自主的拿起酒杯,一口喝下半杯酒。
然后幽幽道:
“好吧!宏洲,她确实有事,但请你别问了。”
宏洲道:
“很抱歉,这样问,也太逼你了。”
虹虹道:
“当然逼我了。”
接着道:
“但是没办法,我是受人之托。”
酒精在虹虹的血管里作怪,随着一阵心跳,她忘记了娇羞,鼓起莫大勇气,反推宏洲的手。
宏洲乘机将嘴凑过来,吻了她一下。
他决定使用美男计,来套取情报。
他十分邪笑道:
“好了,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子!”
虹虹道:
“你帮我达成任务,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边说边向他偎了过去。
宏洲道:
“但是!空口无凭,你怎么报答我呢?”
宏洲更加放肆,竟伸手到她背部抚摸起来。
到了这时,宏洲已在催情了。
虹虹又何尝不知道。
只好做了最坏的打算。
虹虹借着酒意,强按住内心的激荡,放软了娇躯倒在宏洲的怀里。
颤抖着嘴唇对他说:
“希望你帮我。”
狂喜的宏洲,迫不及待的打断她的话。
他道:
“你愿意了?”
她闭着眼点点头。
他发出一声欢呼!
立即吻向虹虹,火热的嘴唇盖在她的樱唇上。
一只手从她的背部溜到前面来。
碰到了她高挺的乳房,就不客气地摸索起来。
这那里是“帮忙”?
简直是在发泄嘛!
由于欲火如焚的缘故。
他在疯狂揉弄时,把虹虹捏痛了。
她挣扎着,低哼着。
想从椅子上溜下来。
可是色惊风的宏洲,却把她搂得更紧。
一张嘴吻遍了她的脸。
并且气喘嘘嘘的道:
“啊!虹虹……没想到你这么成熟饱满呢!”
虹虹全身无力。
她感染到男人手掌上,所产生奇妙的电流。
那强力电流,使她不由颤抖着。
现在,她连抵抗也无力了。
实际上,她也不想去抵抗。
在宏洲看来,她像存心挑逗。
这样,更惹得他火上加油!
她背后的拉链被他拉开了。
她本能的按着他的手道:
“别这样!不能……”
她话说到一半,宏洲的舌头已塞了进来。
在她的口内,吮吸着。
虹虹毕竟经验浅,经不起他的挑逗,弄得心慌意乱。
转瞬间,娇媚的虹虹已被他抱到大腿上。
虹虹已成为嘴上肉了。
到了这紧张时刻,宏洲按耐不住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打从他心里,发出了兴奋的欢呼!
这股强烈的电流,冲激得虹虹不能自制了。
迷迷糊糊的,虹虹像进入了迷幻世界,浑然忘我。
她的眼睛张不开来了。
当她发觉宏洲的舌头退开时,她本能的抬起眼皮,只见宏洲拿起吧台上的酒,一口饮尽。
随即又来吻她。
但这一吻,却把一口酒液都送到她嘴里了。
使她浑身畅美,舒服透了。
真是个又讨厌又可爱的家伙啊!
由于女性微妙心里在作祟,此时虹虹已被情欲所主宰,感官的快乐使她忘了一切,她心里盼着。
实际上,她也不想去抵抗。
在宏洲看来,不可思议的,她紧紧地搂着宏洲。
她低低道:
“唔!多甜的酒!我还要!”
宏洲得意地笑了!
“嘿嘿!香艳吧!保证你从未尝过这么妙的酒。”
虹虹道:
“再给我!”
宏洲笑道:
“好!我拿!”
他随手抓了一瓶烈酒,仰起头来,喝了几口。
然后,把口腔内的烈酒,都吻进了虹虹嘴里。
那些酒,正好比一把烈火,直向虹虹的喉管里袭来,致使她全身热呼呼的,不由发出惊呼:
“啊!这是什么酒?”
宏洲道:
“它吗?叫天使的召唤。”
虹虹道:
“多古怪的名堂!”
他喘着道:
“虹虹,我受不了你的召唤!”
他的手摸向她的阴户隆起部份上。
他道:
“我身上的天使……要出来了……你怕吗?”
虹虹道:
“啊!……你坏……。”
情不自禁地,虹虹不但不推开他的手,反而紧紧按着。
让他的手指在阴户上抚摸。
于是,宏洲不再有所顾忌了。
他晓得这个面红耳赤,媚眼如丝的少女,正跟自己一样,无法制止原始的欲火升腾,燃烧起来。
情欲的火花,已为他盛开了。
当他隔着三角裤,在她的阴户上揉摸时。
虹虹打从心里颤抖起来。
她感到全身麻痒,难耐之极。
她把热热的嘴唇向宏洲凑过去。
他伸出舌尖,虹虹如获至宝的吮着。
忽然之间,她觉得身子轻飘飘的。
原来宏洲抱着她,走入一房里去。
宏洲把她放在一张大床上。
床上的她,缩成一团。
宏洲的手指,在她的身上大肆活动。
他捏捏她的乳头,又探探阴户。
他赞美着:
“虹虹,好美的阴户!”
虹虹羞道:
“讨厌!”
宏洲笑道:
“让我仔细看看嘛!”
她道:
“不!……快关灯……。”
宏洲道;
“关了灯看不见呀!”
虹虹道:
“快关嘛!人家……。”
虹虹狠狠捏了他一下,这是捏在大腿上,真的使他疼痛,而在呼痛中,他迅速的脱去她的衣服。
只一会儿,宏洲也剥得光溜溜的。
他上床来,紧紧的搂着虹虹。
两人都是赤裸裸的,不再有任何隔阻了。
在他的怪手乱摸下,她全身发痒。
她的腿跟电动门一样自动的张开了。
他的手指不客气地插了进去,轻轻挖弄着她的阴户。
虹虹一阵颤抖。
娇喘着道:
“唔!……唔!……啊!……。”
她的淫水开始泛滥了,又难过,又舒畅的。
宏洲两腿火赤,压到她的身上。
他火热的阳具也塞进她温暖的肉洞里去了。
两团烈火,会合在一起。
她像失落了什么,但真正的感觉是,拥有了她所渴望已久的东西。
那滋味,酸酸辣辣又甜甜的。
她不由自主的搂紧了宏洲。
宏洲的屁股顶了几下,感到好紧又舒服。
虹虹也将屁股往上顶,她感到好充实。
她的热唇凑到他耳边,娇羞着道:
“啊!……啊……你这个……魔鬼……既讨厌……又可爱的魔鬼……唉呀!……唔!……。”
宏洲听到她动情的声音,不由心喜。
他吃吃笑道:
“哦!魔鬼可爱?我是快乐的天使!”
虹虹娇喘嘘嘘,媚眼如丝。
她浪笑道:
“啊!……啊……伟大的天使……我爱你……唔……唔……真够劲……快动吧!……。”
宏洲道:
“满意吗?”
虹虹道:
“嗯!……好满意哟!……”
她像一个荡妇似的,不住的浪叫着。
她已被欲火烧昏了头,拼命的狂欢着。
宏洲的大鸡巴阳具,不停的抽插着。
在她的穴心深处,不停地顶刺。
他激烈的冲刺,两手重重的捏着她的双峰乳头。
虹虹叫了起来:
“哎呀!……痛……你的手轻一点……。”
宏洲道:
“啊!……小浪货,你美极了……。”
他把手松开点,但依然地揉着乳尖头,捏着乳房。
虹虹声声浪着:
“啊……啊……宏洲……我爱你……你真伟大……唔……哼……快活死了……。”
宏洲道:
“虹虹,你不再是温室的花朵了,粗鲁也有粗鲁的好处,现在我要你经历……一场狂风暴雨,使你快活万分……。”
虹虹道:
“不!不!不许粗鲁!……。”
他可管不了许多,猛烈的抽插着。
好像一头猛虎,猛咬着她的穴心子。
她急急改变姿势去迎着他。
因为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
宏洲越干越起劲,气喘如牛的。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肢,手指扣动她的屁股。
另一只手拨开她的头发,钩着她的颈子。
舌尖探入她的口内,断断续续的道:
“你真迷人……虹虹……要命的小妖精……。”
虹虹全身发酸,人也快要昏过去了。
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疯狂场面。
新的刺激,使她浑身忘了身心痛苦。
她快畅的哼着,叫着。
她娇喘嘘嘘:
“唔!……唔……哼……好妙……插死我了……哎呀!……宏洲……你……你是个勇士……”
喊和喘息交织成一片。
最后,她万分痛苦的哼起来……。
虹虹继续浪叫着:
“宏洲……里面好痒……你用力点……。”
他仍逗着她,抚弄她的乳头。
“亲爱的!你动不也一样吗?”
虹虹道:
“你真懒!”
说着,自己便前后摆动起来了。
她用尽了力气,却仍然未嫌满足,这种打炮事,单靠一方面用力是不能尽情的,她努力动,终是徒然。
她娇喘道:
“宏洲……你好狠心……哼哼……你一动……也不动……你害人家……累得半死……。”
“哼哼……快点嘛!……我奇痒……嗯嗯……。”
宏洲道:
“呵呵!小亲亲!不是我不动,我是想换一个方式来干你,更刺激,包你欲仙欲死!”
虹虹道:
“什么方式?”
“我以前和你姐姐玩过叫『飞马开枪』,我们来试试吧!”
她听到他和姐姐打过炮,似乎也不觉得什么,反而好奇问道:
“什么叫做飞马开枪?”
宏洲道:
“你起来,将棉被放在床中间,你坐在床边,上身微向后仰,双脚下垂向左右分开,我远远跑来,对准小洞穴猛插入。”
她点点头,心里也觉新奇得很。
她依言摆好了姿势。
她显然欲火难抑,饥不择食,只要他肯插,她是不择任何方式的。
宏洲立在床前数步处,两眼注视着红嫩的肉穴,一跃上前,猛冲猛顶,大鸡巴命中目标,插入了洞穴里。
“滋!”的一声,鸡巴直往里顶。
她娇躯一颤,二腿发抖,一阵快感,花心酸酸麻麻的好舒服,宏洲抱起她的屁股,狠狠抽插一阵,即下马而去。
她又顿觉空虚了,顿时又娇呼道:
“缺德鬼!怎么了!你怎么停止了嘛!”
宏洲笑道:
“急什么?再来一次,不然怎么叫飞马开枪呢!”
如此一来一往,连续发射,疯狂抽插,干她。
而她,感到一会儿充实,一会儿空虚,起伏不定,新的刺激,令她无比的兴奋与痛快,真是从未有的玩意儿。
四十分钟过去了,她的情绪激昂极了。
这时她只能充实,不能空虚,如一空虚令她无比难受。
她娇喘道:
“嗯!……宏洲……你快……快一点嘛!……唔!……唔……好……苦……快一点……。”
她眼看他冲过来,鸡巴直插到底,他立即环手一抱,两足一勾,阴户用力往上一顶,浪声道:
“啊呀!好哥哥……你这样……就这样……抽插吧!……嗯嗯……里面好痒……。”
她将阴户猛挺猛旋的迎凑着。
口里直叫:
“唔!……唔……对……就这样好吧!……好舒服……不要……不要……再抽出来……你狠狠的干吧!……。”
宏洲道:
“亲爱的!你累了吧!”
虹虹道:
“不!……不!……。”
宏洲道:
“要不要歇会儿?”
虹虹急急道:
“不要……不要……你千万别……拔出来……你一拔出来……哎呀!……我里面就空虚得很……。”
说完,小洞穴狠狠的夹着,恨不得将大鸡巴断在里面。
她浪叫着:
“啊!好哥哥……你真是……可爱……可爱的小坏蛋……嗯……再用力……用力一点……往里面干……唔唔……我好快乐……嗯……嗯……就这样……用力……。”
宏洲道:
“我的亲亲,你是我的命根子!”
虹虹道:
“唔唔……哼……嗯嗯……。”
宏洲道:
“小亲亲……我也好舒服……也好痛快……嗯……嗯……你的手……弄得我好快乐!……。”
宏洲边说边抚弄着她的乳房。
他好得意,气贯丹田,把鸡巴胀得更硬。
他不要它立即射精,那太煞风景了。
他要她更疯狂的爱他,使她永世难忘他的大鸡巴。
他改用了五浅二深的插法,只见他挺动屁股,一起一落,稍碰即起,轻快俐落,直到酸腰为止。
他气喘如牛道:
“甜心,滋味如何……哼哼……。”
虹虹也喘着道:
“啊……宏洲……亲哥哥……我……妹妹痒死了……快……快点……重重地干我吧!……哼哼!……。”
宏洲搂着她猛挺着。
然后又道:
“现在怎样?”
虹虹道:
“好……唔……太好了……你的鸡巴顶得我……美死了……狠狠得顶吧……唔……唔……嗯嗯……。”
宏洲搂紧了她的娇身,甜甜的吻她。
他将大鸡巴缓缓抽出,然后奋力一插。
直起直落,狠狠的干着。
一上一下不停的抽插。
虹虹两手搂着他的屁股,摇摆着丰臀,用力迎凑。
同时娇哼着:
“啊!……亲哥哥……我的好哥哥……嗯……用力……这样才够味……哼……哼……嗯……对……好舒服哟!……哼……哼……嗯……好痛快……我要上天啦!……。”
跳跃,颤抖,世界末日的狂潮,到达顶峰。
他们同时都泄了,尽情地发泄了。
享受着人间无限的快乐。
好像他们同时,拥有了整个世界。
雨过天晴之后,两人赤裸裸的相拥而睡,喘息稍平之后,又情话绵绵,好似恩爱异常。
只听宏洲道:
“刚才你娇喘哼哼,爽快吧!”
虹虹羞红着脸说:
“还好哪!要是你再插深一点,又多插几下,那将会更棒!”
宏洲听到,心想:
“此小妮子还真是此道高手呢!”
接着又问:
“现在你可以好好告诉我,你来的任务是什么了吧!”
虹虹道:
“没什么任务嘛!你不要问了。”
宏洲不甘示弱地,用手握住了虹虹那双充满弹性的乳房,用力地捏着。
捏得虹虹又娇喘连连。
他又问道:
“快点说,不然我把你的乳房捏破。”
他更加出力的紧捏着。
虹虹受不了了,只道说道:
“好!好!放松点,我告诉你。”
宏洲才将双手收回了力气,而只用抚摸的方式玩弄着。
宏洲说:
“我在听,你快说。”
虹虹说:
“翠翠这次来台湾,只是为了逃婚。”
宏洲一听,如晴空霹雳般地震惊,但他强自镇定地继续问:
“说详细一点。”
虹虹道:
“翠翠未婚夫在香港,是个有钱有势的人,有显赫的家世。”
宏洲问:
“那他怎么会看上翠翠的呢?”
虹虹道:
“翠翠是在他未婚夫家上班,被那阔少爷看上后,就一直死盯住不放。”
宏洲道:
“那翠翠喜欢他吗?”
虹虹道:
“翠翠并不喜欢他。”
宏洲道:
“那么她可以不答应这门婚事啊!”
虹虹说:
“事情没你想得那么单纯。”
宏洲问:
“难道不是这样吗?”
虹虹道:
“翠翠她还顾虑到家父。”
宏洲问:
“此话怎讲?”
虹虹道:
“因为家父也是经商的,但有笔大生意要和对方签约,但对方一直拖拉,主要就是逼翠翠就范。”
宏洲道:
“那么不跟他们做生意不就好了吗?”
虹虹道:
“不可以,家父的毕生心血都投注在这上面,若失败了,则会身败名裂,而对方就看准了这个弱点。”
宏洲道:
“哦!我知道了,原来对方是如此狠毒。”
他停了停又问:
“你刚才说未婚夫是什么意思?”
虹虹道:
“那是因为那个男的,他曾强暴了翠翠,不得已翠翠才跟他订婚,但现在,对方逼得紧,想赶快结婚,所以翠翠受不了,才逃到台湾来的,你明白吗?”
宏洲道:
“那么对方没有来台湾找人吗?”
虹虹道:
“有啊!怎么没有,派了好多人来,但都找不到。”
宏洲又问:
“那你是如何找到的呢?”
虹虹说:
“前段时间,姐姐想回家,打电话回去,留下地址,我才来的。”
宏洲至此才真相大白。
为什么翠翠老是让人捉摸不定,至此才明了。
为什么红菱一直叫他少接近翠翠,想来就是这个道理。
两人来到红菱家,恰巧她们都在。
进了门后,他开门见山地直接问着翠翠:
“你为什么要在香港订了婚?我为了这件事,把自己压制有多苦,做梦也没想到你已经订婚了。”
翠翠无法再缄默了:
“你不应该问我?”
她的目光击败了他,做出一付愁苦的表情。
宏洲道:
“因为我不能不来问你,你们看我痴痴的全在讥笑我。”
翠翠亦愤怒说:
“我也是不得已的,你干嘛如此说!”
宏洲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既然已有了婚约,自己又不敢解除它,也不敢事先将事情早先告诉我,害我还一直拼命爱你,自尊心每个人都有,我宁可眼泪倒流,也不会让人家嘲笑我,女朋友是有夫之妻,自己躲起来伤心。”
这句话正中了翠翠的心意。
原来她与他的思想相同,只是她一点也不同情她。
因为她当初已下了决心为家人牺牲。
宏洲也没办法挽回事实,所以干脆让宏洲死心。
翠翠不觉狠狠道:
“咎由自取。”
宏洲道:
“什么?”
翠翠道: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知道!”
宏洲道:
“我究竟做了什么?”
她恨他不敢站出来争取她,只会责备她。
翠翠狠狠道:
“你看你最近和虹虹玩得多愉快。”
从她的眼睛里放射出一道怀疑目光,她的嘴唇在颤抖着:
“你对我是不是真心的?”
宏洲低下头道:
“我也是逼不得已,因为想了解你的事。”
翠翠冷笑道:
“真是这样吗?”
宏洲道:
“那是虹虹要我陪她的。”
翠翠道:
“你们两人天天在一起,你当我会怎么想?”
宏洲道:
“我对你是真心的,只是虹虹她也更了解你,你对我又好似若即若离的,让我怀疑……。”
翠翠道:
“你猜我听了解释后,有什么感觉?”
宏洲道:
“我知道这段日子你不愉快,却没想到决定那么快。”
他拉着她的手,看清了她手上的钻戒,然后叹息着推开她的手:
“你很聪明,抓了个借口就否定了我。”
翠翠道:
“你还说这种话,如果你早问我,我也不想瞒你。”
她的嘴唇颤抖得厉害,话没说完就泣不成声了。
他紧紧抱着他,吸吮着她的眼泪。
他用低柔的声音轻辅道:
“对不起!我不是存心惹你难过的,实际上我比你痛苦多了,我知道我没站出来争取你。”
她用力推开他:
“现在什么都晚了,你走吧!免得……”
宏洲不仅没走反而转头对红菱说:
“红菱,我想和翠翠,单独相处一下可以吗……”
红菱听了话后,就和虹虹出去了。
宏洲见她们走了后,便对翠翠道:
“这段时间最安全不过了。”
翠翠瞪着他道: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你还要怎么样?”
宏洲道:
“我不管,我只要表明我爱你!”
翠翠道:
“我要全部,否则一点也不要。”
宏洲用力抱着她道:
“我给你全部。”
翠翠要挣开他的怀抱道:
“放开我,窗上有影子!”
宏洲道:
“关掉灯就没影子了。”
说着就伸手准备要关灯。
翠翠道:
“不要关灯!”
“要!”
“啪”一声,把灯关掉了。
翠翠道:
“你要干什么?”
宏洲道:
“让我们好好的温存温存,告诉我,你爱我。”
翠翠道:
“我恨你!”
宏洲道:
“恨?哈哈!没有爱那里会有恨呢!其实恨就是爱,我愿意你永远恨我。”
黑暗是神秘的化身,热浪一步步吞没了她的神智,使她不能不束手投降。
臀部和乳房如音乐节拍在抖动。
宏洲经不起挑逗,立刻触电似的,下体暴涨。
翠翠的脸埋在他的左肩与胸口之间,秀发披满了他的上身,他俯下头去,吻着她的秀发。
啊!好香哦!但他还不满足。
宏洲轻轻道:
“翠翠,抬起头来!”
她慢慢地把头抬起,四目相接,他那温柔而又多情的目光,充满了男性的诱惑,她不自觉得将嘴唇凑上去。
四片嘴唇一接即合,两根舌儿扭在一起。
他们全身起了变化,慢慢地将对方衣服脱去。
她的阴唇温了!
他的大鸡巴发热浪了!
这是自然的,没有半分勉强,他们的身体扭摆着。
下面的鸡巴对着阴户,也进进出出的抽插着。
两个人都闭上了眼睛,沉醉在风流梦里。
十分钟过去了,他们都不能忍耐。
鸡巴只能浅进浅出的抽插着。
显然未能满足翠翠的欲望,几次垫起后脚跟,用脚尖着地,迎合著大鸡巴的抽插,但稍一动,就滑出。
她无法忍耐:
“啊!……哼哼!……好痒!……。”
她的屁股直挺,想把大鸡巴插得深点。
喘着说道:
“哎呀!……宏洲……我……痒死了呀!……快!……快用力!……插进去……我不……行……。”
宏洲道:
“亲亲!这不太容易!”
翠翠急了:
“那……怎么弄吗!……。”
宏洲道:
“来!我们还是到床上去战吧!”
说着宏洲一把抱起翠翠,往床上走去,双双上了床,宏洲倒卧着,此一动作就是“沙巴鱼”。
她一脚放置他身上,面向面,口对口的。
他发动攻势,将火热的大鸡巴猛干她。
她左脚上张,迎合上去。
他右手搂着她细小的腰肢,往怀里一带,他们结合在一起,好完美啊!大鸡巴紧紧抵紧着她的花心。
翠翠浪叫了:
“啊……你真好……嗯……哼哼……好舒服……嗯……嗯……快一点……我好痛快……。”
宏洲应和道:
“亲亲……我也是一样……”
说着,他一手去捏她的乳房。
翠翠淫叫着:
“啊……啊……我全身……酥酥麻麻……哎呀……我的乳房……太……美了!……嗯!……。”
“哎……哎……你坏死了!……。”
宏洲道:
“好!你说我坏!我就不来了……。”
说着,宏洲的手便不去捏弄乳房了。
翠翠忙拉他的手放在乳房上,用力揉搓着。
“啊!……哥哥……我的亲达达……令……别吊人家味口嘛!……唔……唔……用力揉……哼……哼……。”
宏洲用力捏着,揉着她的乳房。
翠翠快感极了,屁股不住旋动。
她道:
“哥……你快摆动……嗯嗯……。”
宏洲道:
“痛快吗?”
翠翠娇哼道:
“哼……唔唔……好舒服……。”
一阵疯狂的抽插,已是半个钟头过去了。
翠翠又叫道:
“唉呀!……亲亲……我要出来了……。”
宏洲猛干着道:
“哦!……我也要出来了!……。”
他又猛顶了几下,一股热流,直射而出。
他们双双达到了快乐的顶点。
他们紧紧的搂抱着,分不开了。
高潮过后,他们两人都疲乏了,相拥着进入梦乡。
身体强壮的宏洲,经过一个小时的休息,疲劳恢复了,略一转身搂着翠翠,心想十多天没见,翠翠翠翠更美,更荡了。
翠翠的睡态美极了。嘴角含着甜蜜的微笑。
他禁不住吻着她的唇,她的脸。
双手亦在她的身体上抚摸起来。
“啊!死鬼!不睡觉干什么?摸得人家心痒痒的。”
翠翠在甜梦中被惊醒道:
“讨厌!我的脸不是糖,有什么好吃的?”
宏洲道:
“哈哈……翠翠,你实在可爱,我恨不得一口就将你吃下去。”
翠翠笑道:
“好啊!黑心的东西,原来你想吃我……”
说着,靠得更紧一点。
他一口咬住她的尖乳头,吸吮了起来。
翠翠道:
“哈哈!好孩子,乖乖吃奶不要吵!”
她一面轻拍他的背,嘴里不停的哼着小夜曲,活像个母亲。
他一手握住她的乳头,吸得她全身抖颤着。
翠翠道:
“心肝……你饶了我吧!”
宏洲道:
“你叫好听点,我就饶你!”
翠翠道:
“好哥哥!……好……亲哥哥……嘻嘻……。”
他的嘴是停了,然而一双手仍然不停地抚摸她全身,从上抚摸到下体,一步步向下滑着。
手触到了她的阴户上,他以拨草探蛇似的,滑入了洞穴内。
宏洲笑道:
“好湿呀!你拉尿了?”
翠翠道:
“死鬼!还不是你弄的!”
宏洲道:
“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说着,他的手指加紧扣弄起来。
翠翠全身难过的叫道:
“哼!……又痒了……嗯……哎呀……用力一点嘛!……只要你有兴趣……我定好好奉陪……。”
宏洲道:
“这次我们换个花样玩玩,好吗?”
翠翠道:
“玩什么花样,你说出来听听!”
宏洲道:
“来个英雄冲锋,怎么样?”
翠翠道:
“什么叫英雄冲锋?”
宏洲道:
“做了你就知道。”
他叫她平躺着,两腿张开,他跪在中间,两手拉着她的双脚,那根又硬又热的肉棒,很容易得就插入穴内。
宏洲道:
“这就叫英雄冲锋了。”
翠翠道:
“这个主意不错,我可以省去许多力量。”
宏洲笑道:
“同时又可以使大鸡巴直抵花心。”
他一边解说一边抽插起来。
一送就送到底,龟头的前端,碰到了核心,她颤抖道:
“唔!……舒服……好舒服……弄得我……舒服死了……哼!……嗯……唔唔……。”
他们沉醉在热浪中,闭着眼睛,他向外抽,她本能的将屁股向上移,惟恐那东西跑掉了。
不!她怕空虚,她要充实。
宏洲也恶作剧,一看她这付贪婪相,他故意向外移。
这实在使她空虚得很,她再也管不了英雄冲锋了,两手一伸抱住宏洲的颈子,跟着一翻身,将宏洲压在下面。
“倒插蜡烛!”
宏洲惊奇地叫道:
“你从什么地方学来的?”
翠翠道:
“我才不知道什么倒插蜡烛,正插蜡烛。”
宏洲道:
“那你怎么懂得这么弄?”
翠翠道:
“我知道你故意逗我,一让再让,弄得人家好痒哟!我一急,反而把你压在下面,我就采取主动的方式,也让你尝尝滋味!”
宏洲叫了起来:
“我的天,你还真有一套呢!”
她屁股扭摆着,在寻求快感,东摆西扭的笑道:
“心肝!你在下面也痛快吗?”
宏洲道:
“嗯!……痛快!……亲亲快点动吧!……。”
翠翠道:
“嗯!……好……你也顶顶吧!……我可以……省省力气……快快……顶动着……唔唔……。”
宏洲道:
“好!……。”
她学着宏洲的动作。
一上一下,不停的动着。
她的阴户里整个涨得非常充实。
同时进出由心,她快乐极了。
口中还不停的嗯嗯哼哼的叫着,人好像要飘飞起来了。
也不停的淫浪叫着:
“哥……我……好……舒……服……嗯……嗯……哥哥……你的手摸摸……我……的……阴……核……好……不不……好好……快快……痒……死死……人人……了……。”
她抓着宏洲的手,放到阴唇上去。
他抚弄着她道:
“呀!……好……你的阴唇真美!”
翠翠颤抖着道:
“你……喜欢……吗?”
宏洲接着马上道:
“当然喜……呀!……欢……你实在太完美了……。”
翠翠心欢道:
“唔!……我的阴唇好酥……好麻……哟!……哼哼……。”
她浪叫着,同时阴户里的淫水一直在冒出来。
这时她已忘记了一切……。
她只知道声声浪叫着:
“哦!……哦……好阿哥……好情人……哎呀……我……我的……我的爱人……太……美……了……我……好……需要……你……的……大……鸡……巴……你……使……劲……帮……我……搓!搓……痒痒得……很……。”
宏洲道:
“亲爱的!你爽快吗?”
此时翠翠何止爽快,简直无与伦比可形容的。
心里想:
“这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比现在美好更快乐的了。”
她娇淫着说:
“你太棒了!我的魂都要被你爽走了!”
此时,宏洲用他的舌尖,在翠翠的阴唇上,轻轻地舔着阴口,也吮着她的阴核。
她的阴蒂也舔得痒痒的。
他的大阳具胀的像根大火棒,对准了翠翠的阴户核心,猛然一刺,直到花心,他的龟头在里面,时而胀,时而收,翠翠感觉到里面一阵阵的顶撞,而翠翠身心已到忘我的世界。
声声浪叫着:
“我的……洲……你要奸死我了……啊!……。”
宏洲看在眼里,把宏洲的男性欲火更加燃烧炽烈。
拔出了大鸡巴直往翠翠的嘴里送。
翠翠也不顾一切地,就在嘴里像似吃到最爱最好吃的。
用舌尖舔着龟头,又不时的用手上下抚弄着。
当翠翠的舌尖顶到宏洲的大鸡巴核心时。
宏洲也疯狂似的紧抓住翠翠的双乳尖峰,揉着,捏着。
宏洲嘴里又不时的叫着:
“翠翠!……翠翠!……我的最爱!……翠翠呀!……。”
翠翠听见宏洲如此的叫着她的名字,也体会到宏洲已到了巅峰状态。
她更加迈力温柔。
他兴奋得一直叫着翠翠翠……。
两人拥抱着,相互搂着翻滚,浪声阵阵喘息……。
激起了一场狂风暴雨。
她娇喘着道:
“唔!……我已径快到欲仙欲死了……你呢?”
宏洲道:
“我也是快要欲仙欲死!”
宏洲学着翠翠的声调说。
淫水直往外溢,她的阴毛湿透了,他的大阳具也在不停的跳动,冲刺,双方死去活来的。
终于达到顶点,同时泄了。
她的头一歪,一骨碌的翻滚到床上,好似战场上的士兵,结束了一场战役,极需要休息,来恢复他们的体力。
她听到发于自己内心的痛苦,与欢乐的交织呻吟,所有的不幸都已成过去,经过了一场误会。他们会把感情建立得更深。
她的头靠着他的胸,经过了长久的时间,呼吸才渐渐的平息。
她静静的躺着,不忍惊扰他,她知道他疲累了,但她却兴奋异常,眼睛睁得大大的,在探寻这个男人。
在黑暗中放射光芒,还有那钻戒也发着光。
钻戒的光刺伤了她的眼睛,如同她的未婚夫对她怒目而视。
她轻轻推着宏洲,叫道:
“宏洲……宏洲……。”
宏洲睁开眼睛看着她。
翠翠道:
“宏洲,替我把它取下来。”
宏洲道:
“取下来干什么?”
翠翠道:
“退给他。”
“退?……。”
宏洲惊叫出声。
翠翠道:
“嗯!我要和他解除婚约!”
他离开她,站在床前不安道:
“刚订婚就解除,他们不是正在积极筹备婚事吗?”
翠翠道:
“没关系,他会原谅我的,他是好人!”
他站着不动,她看不清他的脸,但他的沉默使她失望了。
她急急道:
“你只要告诉我,要不要我?”
宏洲道;
“我当然要,只是……。”
“可是什么?”
她猛地站在他的面前,她说:“可是……不用可是,你只愿意玩弄我,不愿意和我结婚,是吗……你说!”
宏洲道:
“不是的,我是为你着想,你用不着这么做,我是说用不着为了我放弃物质的享受。”
她怒气道:
“那是你!你不愿意站起来争取我!”
他不安的搓着双手道:“你!……。”
翠翠大叫道:
“走!走!你给我滚!马上滚!今天总算认清你了!”
宏洲忙道;
“翠翠!你听我说……。”
他想把她拉住,希望再向她解释,而她却暴跳的大吼“我不要听,我恨你,永远不要再见到你!……。”
宏洲知道此时再多做解释,也是没有用的,穿好衣服,就若有所失的离开了翠翠,心里非常难过的走了。
这一分开,我和翠翠就分开了五年。
我现在,已经在爸爸的公司里,慢慢的历练各种职务,熟悉各个职务的业务,如今已得心应手了。
这五年来,我也没有再交女朋友,因为我在追寻一个梦,追寻一个艳丽的梦,它一直占据着我的心。
等我将来有能力,接掌公司后,我决定去实现这个梦。
这个梦,就是到香港去,找寻我的梦。
翠翠就是我的梦。
我一定会争取我的梦的!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