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如风趁着黑夜又把薛家的东西还了回去。
但现在他觉得应该启程了,在这里会夜长梦多。
他还真怕薛家人清醒过来,再把那值钱的东西收起来,然后再难为玉姑娘。
眼下把玉姑娘弄到手了,他陆如风已经心满意足了,应该尽快离开这里。
陆如风带着他的女人夜间离开客栈,老板当然有些生疑,但他们是付了店钱的,管他呢。
“哥,咱们为什么不等天亮了再走路了,这黑灯瞎火的,还这么冷。”豆豆最小,也敢跟陆如风说道两句。
“就你多嘴!”
让陆如风喝斥了一句,豆豆住有些不快,便没好气地走到了最前面。
其实陆如风最疼的也是这个妹妹,虽然他难以断定这个叫豆豆的姑娘就是自己的妹妹,但好几次陆如风看着玉儿的模样,老觉得她跟自己印象中的娘有些想像,心里便把这姐妹两个当作自己的妹妹了,事事都让着她们两个,即使跟她们在被窝里亲热的时候,陆如风也总觉得有些与别的女人不同,心里便有些放不开。
陆如风把自己的袍子脱了下来,递给了玉儿。
“我不冷,你快穿上吧。”玉儿知道,一大家子全仗着他了,要是他的身子有个三长两短的,那可就坏了。
“让你给豆豆的。”陆如风走在最后面,黑夜里女人都怕后,谁也不敢走在最后面,只好陆如风在后面压阵了。
此时豆豆已经离开队伍有了一段距离。
黑黑的路上,陆如风几乎看不见了她的影子,“告诉她,别让她走那么快,小心走丢了。”
玉儿能感觉到陆如风对她们姊妹两个的特别照顾了,在这样的时候,他能把自己的袍子脱下来给豆豆穿,恐怕别的女人都会在心里吃醋呢。
玉儿急忙赶了上去,小声道:“快穿上吧,大哥让你穿的。”
“我不穿,冻死才好呢,省得人家看着心烦!”豆豆一见姐姐拿下了陆如风的棉袍子给她,越发矫情起来,那步子也迈得更大了。
“豆豆,不许你这么任性!快穿上!”玉儿小声喝斥着她。
可豆豆根本不听,很快就走得无影无踪了。
玉儿也心疼着陆如风,虽然不曾见过自己的哥哥长什么模样,但自从认识了陆如风,她便觉得即使自己的亲哥哥也不过如此。
玉儿拿着袍子又向后折了回来。
“她说不冷,怕你冻着,你还是快穿上吧。”玉儿展开袍子,要往陆如风身上披。
“她不穿不会你穿?”
“我穿得够厚的了。还是你穿吧。”
陆如风更是生气了,他知道跟玉儿这么推来让去的,那些女人一定是心里不高兴了,心想,你这个玉儿也真够死心眼儿的,难道还看不出来自己对她们姐妹两个的格外疼爱?
“不穿你就披着,我嫌沉!”
一听陆如风火了,玉儿全不再作声,把那件袍子披到了身上。
这是一件狐皮袍子,很暖和的,一披上它,玉儿便觉得全身都热乎乎的,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陆如风给她的那份特别的情谊。
就在两个人推来让去的当空,豆豆已经走得不见了人影儿。
“豆豆呢?”陆如风在黑暗中清点着人数,独少了豆豆。
“她应该在前面吧。”玉儿急忙来到前面,又往前快赶了一段,也没有见到她。
“豆豆——”玉儿小声地喊了起来。
没有回声。
“豆豆——”玉儿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此时豆豆隐约地能够听见姐姐在叫她,可越是玉儿叫她,她越是不答应,她虽然小,脾气却不小,她觉得要是应了就说明自己已经向陆如风屈服了。
分明是心里怕得要命,可她还是硬着头皮往前走。
她甚至有些气急败坏地想让陆如风找不着她。
“急死你们!”豆豆嘴里念叨着,步子越来越快。
“豆豆——”玉儿开始有些着急了。姐妹两个就是在晚上跟母亲和两个姐姐走散了的,她真的害怕再走失了妹妹。
“豆豆,你别吓唬姐,快回来呀!”玉儿的声音近似哭。
“豆豆!快出来。再不出来我们可不管你了!”陆如风也跟着喊了起来。
她生怕被陆如风等人追上,竟加快了脚步跑了起来。
可是在漆黑的夜里,豆豆渐渐迷失了方向,她再也听不到陆如风跟姐姐们的呼唤,能进到耳朵里去的,只有呼呼的朔风,她不敢再继续奔跑,而是站在那里凭着远处树梢来判断自己所处的位置,但对于一个很少夜间活动的女孩来说,豆豆感觉这一切全是徒劳。
她甚至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姐——哥——”豆豆站在寒冷的朔风里焦急而且胆怯地喊着,可是一点回声也没有,除了那一阵阵呼叫的冷风外,偶尔能听到的还有一两声狼嚎。
“哥——我再也不敢了——”豆豆吓得小声地哭了起来,她多么希望这个是时候陆如风跟玉儿姐姐她们已经看到了她,只是想吓唬一下她而不露面,而不是真的找不到了她。
她想,要是那只狼听到她的哭声向她走来的话,那该怎么办呀。
忽然,远远的,豆豆看见了两盏绿幽幽的灯光,在这么空旷的野外,那绿光似乎还在游动,那是鬼火还什么?
豆豆吓得蹲下了身子,两眼死死的盯着那两点绿光,而且那绿光越来越近,渐渐到了她的跟前。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灯光,而是狼的两只眼睛。
豆豆立即感觉到浑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才是真正的毛骨悚然!
豆豆忽然想起了身上背着的长剑,她一只手托着剑鞘,一手从肩上握住了剑柄,那绿光又向前移动了一下,豆豆“嗖”的一声,将长剑抽了出来,宝剑的寒光在夜空中也是那么的刺眼,跟前的绿光停止了移动,与豆豆僵持起来。
世界变得死一般的静,连风声都听不到了。
只有面前的狼从它沙哑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身后似有一个东西向自己扑来,豆豆凭着自己精湛的剑术,一个蛾步盘花,身子陡然坐地,手中长剑向身后猛地挥去,只听“嚓”一声,她的长剑一下子将一条恶狼拦腰斩断,两截身子先后落地!
一阵冷汗从豆豆的身上瞬间冒出。可对面的那条狼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豆豆——”
豆豆忽然间隐约地听到了陆如风叫她的声音,这让豆豆立即看到了生的希望。
“哥——姐——”豆豆在这儿!
“豆豆——”显然因为顶风,陆如风他们没有听到豆豆的回应。豆豆再次一只手做喇叭状朝着陆如风的方向大声喊了起来。
这一下他们终于听到了。
“她在这边!”秋婵兴奋地喊了起来。一伙人跟着朝豆豆的方向奔了过来。
坐在豆豆面前的那条狼眼看到嘴的肥肉是吃不成了,还搭上了同伴的一条性命,便乖乖地掉转了身子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当陆如风带着玉儿首先赶过来的时候,豆豆似乎早已支撑不住了,宝剑一松掉到了地上,人也倒在了陆如风的怀里。
“豆豆,你没事儿吧?”陆如风抱着豆豆喊了起来,玉儿也从自己的身上脱下棉袍来,披到了豆豆的身上。
豆豆一把抱住了陆如风的脖子放声大哭起来。
“呜呜——”所有的委屈顷刻之间化作了全部的泪水奔流而出,在他们到来之前,她还在后悔自己的任性,可等到找到了他们的时候,她的心情却再次回到了刚刚与他们分手时候的状态。
虽然心里有着一丝丝的怨恨,可是当陆如风抱她整个身子都裹在怀里的时候,无疑让豆豆真切地感受到了大哥哥对小妹妹的那种最真挚的关怀。
“不哭了,都是大哥不好。你打大哥吧。”陆如风竟握着豆豆的手往自己的脸上贴。
秋婵丹青几个人早就看不下去了,觉得都是这个任性的女孩搞得大家着急了一夜,弄得大家精疲力竭的。
可陆如风却不管这些,他不想刚刚伤心了又害怕了的小豆豆更加伤心下去。
陆如风硬拉着豆豆的手,豆豆哪会舍得打他,借着陆如风的劲,豆豆两手紧紧地搂了陆如风的脖子,破涕为笑道:“坏哥哥,我差点儿让狼给刁去了!你们要是再晚来一步,可就再也见不到你这个妹妹了!”
“啊!”秋婵这才发现脚底下有一截狼身子躺在那里。不远处就是那被豆豆一剑砍下来的狼头!
几个女人吓得立即跳了开去,玉儿胆大,走上前去,用脚一踢,那狼身子还好重。
“是你砍死的?”
“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杀了它的,它从我的后面袭来。我只注意前面那只了。”
“豆豆,你真行,哥佩服你!”陆如风说着,搂着豆豆竟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当着那几个女人的面,秋婵竟寒碜得把嘴撇了一撇。
“来,让哥背着你。”不经豆豆答应,陆如风就把豆豆背了起来,豆豆也不客气,全身趴到了陆如风的身上。
虽然自己也跟陆如风一起有过云雨之情,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这寒冷的夜里让陆如风这么背着她还是头一次。
豆豆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哥,找个地方歇歇吧。”
“我不累。今晚没让你丢了,大哥高兴还来不及呢。”
“还是找个避风的地方歇歇吧。”
“那好吧。”
陆如风下令在一个背风的土沟里停了下来,一行人在那里停下后才发现旁边竟然还有一个草棚子。
或许这也是瓜农留下的?
陆如风不再多想,背着豆豆就进了那间草棚子。
“这里好吧。地上还有软草呢,来躺下歇会儿。”陆如风与豆豆两个人同时躺在了地上的一片软草上。
走了一宿的夜路,能躺在这样的软草上休息一会儿,那可真叫个爽呀。
“真比炕还要舒服呢。”睡惯了炕与床的陆如风竟然也感慨起来。
“哥不想把这当炕睡上一晚?咱就别再走了,睡到天亮吧。”豆豆身子翻起来,趴在了陆如风的胸脯上。
她那丰满的胸脯鼓鼓地压在陆如风的身上,虽然都穿得厚厚的,但女孩子身上特有的那种让男人兴奋的气息与女孩的温柔感还是很清晰的,尤其是当豆豆把那件棉袍盖在两个人的身上的时候,陆如风已经知道了豆豆想要干啥了。
他突然翻身起来,用那棉袍将豆豆一裹,又将豆豆掀到了下面,豆豆老老实实地等着他的侵犯,陆如风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豆豆的衣服,虽然天气是那么寒冷,可光溜溜的豆豆的身子上却是滚烫滚烫的,陆如风知道她不是发烧,而是欲火在她的身上烧灼着她的心。
陆如风把手伸到了豆豆的腿叉里,一摸,那里竟粘乎乎的一片,她就是春水荡漾了。
“这是怎么了?”陆如风明知故问。
“刚才……”豆豆羞于启齿。
“刚才怎么了?”
“你背着人家的时候,那手老在人家的大腿上捏,人家才……”
“哈哈,这会儿可好了,不用润滑了。”陆如风淫笑着把自己的裤子上衣都扒了下来,他要与豆豆那滚烫的胴体做最亲密的接触。
当陆如风身子压下来的时候,豆豆自觉地把两条玉腿向两边劈开,让那灼热……正好插进了她那欲火喷烧着的肉洞。
“真准,一下子就找到了!”
“呵呵,大哥天天在黑暗里做这事,都练出来了,能不准吗?”
“唷——”随着陆如风……的深入,豆豆感觉到两腿之间一阵爽快顿时升腾起来,她不禁轻轻地叫了一声。
“她们听不见,你只管叫吧。”陆如风说着又深深地扎了一下,那硬硬的……直捣在她那娇嫩的花蕊上,让豆豆的身子都跟着抖了起来。
“疼吗?”陆如风两手在她那丰满的乳壁上揉捏着,……便扎得格外来劲。
“不疼,妹想让哥扎死才好呢。你就放心地使劲吧。”豆豆竟把那屁股翘了起来,迎合着陆如风的撞击,“啊——唔——哦~~~~~~~”豆豆那长一声短一声的呻吟从草棚子里飘了出来,一直传到了那些女人们休息的土沟里。
“是什么声音?不会是狼来了吧?”秋婵突然问道。其实她早就听出来是女人叫床的声音。
“什么耳朵!”丹青不屑地说道,“是狼也是头小母狼!”
玉儿全当没听见,倚在土墙上装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