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幢单薄的被子驮在了陆如风的背上,遮盖着他那刚健的体魄。雄性的胴体在激动中弓了起来,却慢慢地像被磁石吸引了似地向下落去。
不经事的小桃正在兴奋之中体验着未曾体验的感觉。心弦似被一双无形的颇通音律的妙指轻轻拨弄着,弹奏出人间最美妙的乐音。
“嗯~~”嘤嘤的鼻音颤着优美而动人的旋律,洁白的玉体也随着那旋律波动着。
陆如风的视觉与听觉同时接收了天下最强有力的刺激。
光滑的胴体在他的大掌抚摸中瑟瑟抖动,美丽的眼睛闭得紧紧的,说不出来是害怕还是默默的体验。
突然一阵撕裂般的痛楚让光洁的身子一下子弓了起来,随之一声隐忍的叫喊,“啊——”
陆如风结实的身子用两手支撑着停在了那里,等待着平静,小桃儿那娇好的脸庞发生了剧烈的扭曲,难忍的疼痛让晶莹的泪珠顺着那粉红的脸颊慢慢滴落。
两只纤细的小手紧紧地抓住了男人支在两边的手腕子。
许久之后,什么声音也没有体了,只是那光滑的身子在底下轻轻地颤动着。
“哥,我不怕了。”柔软的声音几乎改变了这个泼辣的女孩在陆如风心中的印象。
小桃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个深不可测的龙潭,巨龙在深潭里上下翻腾着,搅动着本来宁静的潭水,陆如风默念心诀,师傅的教导他是牢记心头,他极其谨慎,生怕想错了一个字,因为他自小习武,非常懂得走火入魔的可怕。
他一点也不敢分神,只好紧紧地闭起了眼睛,他不敢再看一眼小桃的脸,生怕她那动人的面容会引得他无法完成这次神功的最后一关。
他毕竟是有些功底的人,而且天赋极高,不一会儿,他就能完全忘却眼前的一切景象,心思全在那一共不过百十多字的心诀上了。
那心诀果然奏效,他的感觉渐渐麻木起来,只是一种机械的运动。
坚硬与柔软进行着殊死的搏斗,现在他终于悟到了武学之中以柔克刚的妙处,血液里兽性的东西渐渐消散。
然而,快乐却依然神奇地向着少女的心房扎去。
小桃儿慢慢成了一条刚刚蜕了皮的蛇,在床上扭动起来,似乎在希求着更加激烈的碰撞。
陆如风忽然感觉一股热流向自己的命根进发,到了近处却又突然返回,慢慢随着主人的意念而向丹田处聚拢。
强烈的欲望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给女孩无比的温存。
“喜欢陆哥不?”
女孩脸上依然挂着那颗终没有滑下去的泪珠儿,陆如风俯下身子把它噙在了嘴里,咸咸的,女孩没有说话,而是用银牙的轻咬回答了他,陆如风扭头看了看自己的肩头,一排细密的牙印儿。
陆如风两手紧握了那披在身上半截的被角,向中间拢了拢,连同小桃儿的身子包了起来,他想用男人的运动产生的热量给小桃儿一些温暖,可当他的身子贴到了那洁白的玉体之后,却觉得女孩的肚皮上微有香汗。
“你不冷?”
“不冷。”小桃兴奋地摇着头。
陆如风把双臂从女孩的香肩搂过去,她整个柔若无没的身子都箍进了陆如风宽大的怀抱之中。
许久之后,陆如风慢慢敞开了被子,问道:“咱们回去吧?”
小桃两臂猛地环住了陆如风的熊腰。
她美丽的眼睛里放射着动人的渴望,那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陆如风明白了女孩的意思,从一侧翻上身来,重新骑在了她的身上。
大功告成的陆如风不再有所顾忌,尽情地挥洒着**。
本来就不太结实的木床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还有紧咬着嘴唇的哼哼声。
雨过天晴。
沉浸在幸福之中的陆如风与小桃儿紧紧地搂在了一起,互相抚摸着,亲吻着,直到那欲火化成灰烬,不冒火星儿。
出了风云客栈,陆如风忽然才想起玉儿跟豆豆姐妹两个来。便问道:“你可知道那个叫玉儿的姑娘还在洛阳城里不?”
“谁是玉儿?”小桃哪会知道那卖艺姑娘的名字,便觉得陆如风问得有些蹊跷。
“就是那两个卖艺的小女孩呀?”
“自那天回去之后,我跟大小姐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也许早就走了吧?”
“还是去看看吧,说不定她们还在这城里,那天我可跟她们说过还欠我一顿饭呢。”
“你怎么会认识那两个姑娘?”
“我们都住在这一家客栈里的,那晚让我师傅偷了我的银子去,我才跟那两个姑娘认识的。”
“你师傅?你师傅干嘛还要偷你的银子?他就不能自己挣钱糊口吗?”
“我那原来的师傅早就死了,这是我师傅生前的一个朋友,他硬逼了我拜他为师,跟他学艺。”
“你师傅叫什么名字?武功一定很厉害了?”
小桃见过陆如风的武功,知道他的厉害,心想那当师傅的自然要比这徒弟更高出百倍来的。
“那是当然了,不厉害他能当我的师傅?现在我可真是感激我的这位师傅了。不过我还真的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的。我问过,他不告诉我。说让我知道了也没有什么意义。”
“天下哪有这样的事儿?徒弟竟连自己师傅的名字都不知道。”
“这正说明我师傅的高明之处,俗话说,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我师傅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即使我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你的。”
“名字都不敢示人,肯定干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可不许你污蔑我师傅,他可绝对是个大好人。”
“那怎么不敢告诉自己徒弟叫什么名字?”
“呵,这你就不懂了,好徒弟哪有仗着自己师傅的名字吓人的?跟你说吧,他要是露一招儿,都会把你吓坏的。”
“我才不信呢。”
“不信?那你晚上站到院子里试试,我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站到你的面前。”
“你是神呀还是鬼呀?”
“我既不是神也不是鬼,我是人,刚才你不都知道了嘛,我那火龙的厉害,像是鬼吗?”
陆如风一句话弄得小桃儿的脸刷地红了。
两人正说话间,都不知不觉地朝着那天两个姑娘卖艺的地方走去,此时已是巳时,街上行人渐渐增多。
陆如风老远便看见那端已经聚集了些看热闹的人男的居多,也有几个妇人,从那人头望过去,场子中间正有刀光剑影飞舞着,陆如风心中一阵惊喜,那叫玉儿的姑娘总算还在那里。
陆如风跟小桃钻进人空儿挤了进去,玉儿姑娘与豆豆姐妹两个只顾耍把戏,竟没有发现挤在人群里的陆如风。
待两个姑娘一停下,豆豆便端着一个小盘挨个向那看客们收钱,有给的,也有避开的。
陆如风见状,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先朝玉儿姑娘一笑,接着向周围的看客们揖了揖,道:“这两个是我的小妹妹,来了洛阳多日,耍个把戏混口饭吃,全凭各位捧场,今日陆某也想给大家耍个一招两式的,让大伙儿开心,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用不着躲开。”
说完,陆如风向那场子中间走去,又向那豆豆道:“豆豆妹妹,多弄几把刀来。”
豆豆不知何意,看了看姐姐的脸,姐姐点了点头。
豆豆便去那背包里又取出几把短剑来,这是她们姐妹两个几乎所有的家当了。
那刀却是好钢,锋利无比,闪着寒光。
“各位不妨取几根头发来试试这刀锋利不。”陆如风朗声说道,眼睛向人群里寻找,受了他的鼓励,真有几个小伙子走上前来,从那长辫子上撕下了几下头发,在那刀刃上试了一试,果然吹发即断。
陆如风让那几个小伙子手持着短剑,排成一排,嘱咐道:“可要握住!”
说完,陆如风脱了鞋子,袜子,赤脚立在地上。众人便知道他一定是要在那刀刃上走了,于是大家都聚了眼神往那刀刃和陆如风的脚上看。
陆如风却吐了口唾沫,往手上一搓,好像要动手的样子,那众人的注意力便又到了他的两手上。
哪知陆如风突然跳起身来,一下子踩在了第一个小伙子手持的刀刃之上,不等那小伙子的剑往下沉,立即迅速地朝第二把剑上踩去,他的脚每次都能踩住那吹发即断的刀刃,却不待那剑下沉便会踩到下一把上。
眨眼之间,陆如风已经从五把短剑上走过,并跳到了地上。
众人一阵唏嘘。就连很会些武功的玉儿小桃儿都看得呆了。陆如风抬起脚来,伸向周围的看客,让人看他的脚伤到了没有。竟没有一丝刀痕!
这时,人群里已有不少的有钱人从怀里掏出钱来往豆豆的盘子里扔过,就连那几个持刀的小伙子也赶紧掏钱。
陆如风双手抱拳,向众人作揖。玉儿却用了异样的目光看起陆如风来。
“玉儿,我还要去范家一趟,这是范家大小姐的贴身丫环,叫小桃,那日她是不知道你们是我的妹妹,今日过来赔不是来了。”
小桃不想陆如风竟替自己先揽了不是,心里有些不悦,但又不好驳了陆如风的面子,便讪笑着上前,不好意思地朝玉儿笑了笑。
“谁让你乱派不是了,我可没有怪罪过这个妹妹,要知道她是范家的人,不说我也要先拜了她的呢。”一句话化解了两人之间的误会。
“诸位,我还有急事儿,要去范家,就看我两个妹妹的表演吧。”
陆如风只朝玉儿豆豆笑了笑,便领着小桃出了场子。
“你还真敢从那刀上走哇?可把我吓坏了,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呀。”
“呵呵,没有金钢钻,能揽瓷器活儿?”
“哪还有人自吹是金钢钻的?”
“刚才在客栈那会儿,你不觉得哥像金钢钻?”
“去你的,我可不许再胡说八道的了,羞死人了!”
“小桃就是哥手里的瓷器。你那身子哥觉得比那瓷器还光滑着呢。”
只可惜这里是大街,人来人往的,要不陆如风的手一定会又摸进她那柔软的酥身子了。
“见了小姐怎么说?”
“就说打听得人说水莲已经回家去了。”
“你可真会编话,男人编瞎话也不脸红!”
“哥还不都是为了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