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银桂唱怨

那个偎依在陆如风怀里的小妖娥子让陆如风的大手把胸前那一对大饽饽捏把得甚是舒服,正有意想与陆如风进行一番身“交”,于是一边向陆如风搔首弄姿的,一边向身边两个姐妹挤眼弄鼻子的,笑道:“想必咱们那银桂姐姐还没梳洗好,我先在这里替她伺候着也行啊。”两个姐妹倒解风情,笑着转身竟去了。

见两个姐妹走出了房间,那个叫杏花的姑娘竟一下子趴在了陆如风的怀里,要往那陆如风的脸上亲。

趴在外面正在偷看的小桃与范梨花立时羞得捂了眼睛,那小桃却禁不住还要从手指缝里偷偷的瞅。

“真不害臊!”那小桃只偷偷地瞅了一眼,嘴里愤愤的骂道。

范梨花沉住气道:“小桃你好好看着,看那淫贼到底能做什么。”

“这种事你也让人家看,我可不好意思的。”

“叫你看你就看,别那么多废话不行?”

陆如风见那小杏花连肚皮都贴在了自己身上,无处躲闪,那脸竟让她“吧”的亲了一下,在陆如风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唇印子。

“哟,六哥哥还害羞呀还是咋的了?是不是还真的是个童子鸡呀?小妹妹我可是个行家,让我一试就能知道。”说着那手竟倏地插进了陆如风的裤裆里,陆如风让那杏花这么一握,更加的膨胀起来,竟让这见了不少淫荡世面的杏花都有些咋舌。

“哥哥的行货这么大,你可真是个让女人享福的主儿,哥哥还不快解了衣服让妹妹也尝个鲜儿?妹妹我这里可是早就哗哗地流了呀。”她娇滴滴地勾搂了陆如风的脖子,嘴里的热气直往陆如风脸上喷。

陆如风竟腾地站起身来道:“你先松了手,让我去方便一会儿吧。”陆如风作出一副尴尬的样子,那杏花娇嗔地道:“真是懒驴上磨,屎尿成垛!人家才摸了那么一下,就来了毛病!你可得快点啊,妹妹可是在这里死等!”

陆如风匆匆忙忙地跑到了外面去,直奔茅房,他慌慌张张地解了裤子想尿尿,可任他怎么使劲恁是尿不出来,都累得那脸都涨红了也是无济于事。

他越是想尿,可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里就全是几个月前银桂那动人的小模样,还有那个小杏花淫荡风骚的胸脯,她胸前那一对蓬勃的大奶子老在他的眼前一晃一晃的。

“那淫贼到底干什么去了?那骚女人那么勾引他,他怎么竟不上钩?窑子都进了,还装什么正经货色?”范梨花不解地问道。

“会不会是他发现了咱们想逃跑啊?”

“不会的,这么远,他怎么会发现咱们的?”

“我转进去看看。”

“你可要小心呀。”范梨花叮嘱道。

陆如风在那茅房里很是犯难,想起了在林中吃了李善得给熬制的粥饭后那身下也是这般滋味,直到那东西谢了出来,才消了下去,他便想在这里赶快解决了,那杏花倒是乐意他把那东西洒进她的身子里去,可陆如风却不敢,因为他知道,寻花问柳的,要是肌肤之亲过于下流,便少不了得那吓人的花柳病,所以他才躲到了这里来,可刚想动作便听得外面似有脚步声,他赶紧提了裤子,转身出来,到了一个少人的地方,那里只有一点微弱的灯光,陆如风掏了出来,一只手捏把起来。

不想正在这时,忽见一人头从他对面不到几尺的墙头上探了出来,正好看见他两手掐着那大家伙。

陆如风没有看清,原来那正是小桃偷偷从前面转了过来,看他陆如风到底干嘛去了,不想却看见那羞人的一幕,羞得她赶紧下了墙,回到了小姐身边。

“他到底干嘛去了?”

小桃羞涩地道:“正在小解。”

“那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出来?你觉得他会不会借机逃跑啊?”

小桃支吾了一阵子,道:“不会吧,肯定他还会进去的。”

两人正猜疑间,忽见那陆如风再度进来,可他并未去找那个叫杏花的姑娘,而是来到了银桂的房间,此时银桂姑娘早已收拾整齐,与几个琴师等在那里。

她云髻高挽,横插两根银簪,都缀着明晃晃的珠子,修眉画得匀细曼妙,与那宽长的眼角微微地挑向两边,一身的高贵气质,只可惜堕落在这风尘之中。

陆如风走上前去,弓身施礼,道:“小六子这厢有礼了。”

那银桂姑娘抬起眼来,朝陆如风看了看,那容貌甚是动人,两眼秋水盈盈,粉面含春,唇红齿白,虽略带愁容,却仍不失大家风范,她身子也微微离座,向陆如风福了一福,又回到了座上道:“公子别来无恙?”

“托姑娘的福,小六子还好着呢。”

“这么多日不见了公子,也不知公子有何事那么繁忙,肯定是把奴家给忘了。”

“嘿嘿,哪里话?小六子虽身不在洛阳,可心却一直惦记着姑娘呢。”

“六公子今日想听个什么曲儿?”

“能见到姑娘芳容就已经宽心了不少,你就随便唱一个吧。”

“我近日编了个‘洛阳闺怨’,不知六公子想不想听?”

陆如风款款坐下,正眼对着那银桂姑娘,看她虽然脂粉盛装,却消瘦了一些,禁不住心疼起来,道:“是姑娘编的,那更想听了。”

于是银桂先拨了那月琴,两边的三弦、抓筝、简板、八角鼓便一齐响了起来。

那所有的乐声立时生出了一股凄凉的气氛把个陆如风包了起来,那银桂姑娘启朱唇,发皓齿,口中唱道:

秋风疾,衰草低,根根枯丝如鬼泣,银铮挂起竹管寂,几段相思全抛在那洛阳城里。

自别后,寡了欢笑,省了胭脂,都只为知己杳然无归期。

恨无边,爱无底,花言巧语把奴欺,天涯海角匿消息,多少春秋断送在薄情郎手里。

无缘由,肥了蝉衣,减了玉肌,恨不能把鸳鸯打死在池塘底。

银桂姑娘唱到了动情处,竟有晶莹的泪珠儿滚出了眼窝儿,更让陆如风感动不已。

此时范梨花与那小桃也真真的听了进去,两个人心里不禁纳闷道:想不到这个淫贼竟与洛阳城里有名的歌妓有着如此的交情。

想必这两个人一定早就成了私底里的情人,看来今晚这个陆如风一定要睡在这里了。

“小姐,咱们走吧,我看这淫贼今晚是不会离开这藏春阁了,不如早早回去歇息着,明日一早就来堵他的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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