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心绪不宁。】付斌铁坐在渡船之上,眉头皱起,显得有一些心不在焉。
【是我忽略了什么吗?】
“啊啊~!~夫君~呜在想嗯啊嗷嗷~什么呢~”樊淑影娇叫着,在付斌铁的大腿之上奋力地挺动着纤细的腰肢,套弄着粗大炽热的巨根。
付斌铁在上船的第一时间就拉着自己的妻子跑到了屋内,风明青自然能猜得出两人之间想干一些什么事情,自然是乐见其成的,还帮两人拉住了左看看右看看的付心怡。
而在关上门后,樊淑影第一时间除去了自己的衣物,露出了雪白粉嫩的火爆玉体,晶莹剔透的肌肤耀目到整个人都似乎在发光,美人儿如同小狗一般蹲下,丰盈挺翘的奶脂好似气球一般被美人儿的动作甩动着,白皙晶莹的乳肉如同白雪堆成的,两颗红润的樱桃鲜红诱人,白嫩丰盈的翘臀几乎到低到地上,姿势不雅,露出了洁白的小穴,即使已经被男人享用多次,依旧如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洁白娇嫩。
樊淑影的玉手轻轻拉住男人的衣摆,一双明媚双眸之中透出了强烈的渴求,还带着些许的孺慕与仰望,一看便知美人儿已经被男人调教得驯服无比,如同一只从小饲养的宠物一般亲近。
“别急。”付斌铁手一伸,樊淑影立刻诚惶诚恐地拿出了一只狗链,毫不犹豫地戴在了修长的美颈之上,将链子的另一端恭敬地递到了男人的手上。
付斌铁走在前方,轻轻一拉手中的狗链,樊淑影立刻娇喘地手脚并用跟上男人,圆润的膝盖努力撑起高翘圆润的圆月美臀,每一次抬足移手都会荡漾起胸前的水滴美乳,美人儿如同母狗一般爬行时胸前丰满硕大的奶球如同水滴一样落下垂落,形状诱人完美,丰润细嫩,来回荡漾起美妙的弧度与曲线。
付斌铁坐在了房间后方的床上,狗链一拉,樊淑影立刻跪在了男人的前方,用小嘴儿娴熟地解开腰带,释放出已经傲然挺立的擎天巨柱。
“啊呜~”一口吞下男人露出的巨根龟头,樊淑影极为熟练地用自己的口腔去摩擦龟头的每一寸,小巧的香舌在龟头的前方钻营着,刺激着所有男人最为敏感的肉棒入口。
“技术熟练了很多啊。”付斌铁摸着胯下美妇顺滑的秀发,看着樊淑影俏脸之上流露出了痴迷与渴求,笑道。
“呜唔~嗯~为夫君~专门练~嗯~的~”樊淑影香舌根本舍不得离开口中的肉棒,喉咙之中艰难地娇哼出自己想说的话,玉手握住肉棒的根本,来回抚动得越发用力,单单是为男人口交,樊淑影的小穴都忍不住开始了爱液的分泌,美人儿踮起的玉足之间,粉嫩的小穴花瓣之上已经有着点点滴滴的粘稠透明液体滴落,一点一点地落在了地上。
“水真多。”付斌铁自然是注意到了美人儿发情的剧烈程度,毫不客气地拍了拍付斌铁鼓胀雪白的脸颊,“别流了,坐上来吧。”
“啊~呜~谢谢夫君~”
樊淑影立刻松开了自己的樱唇,喘息了几句,发自内心地感谢着付斌铁愿意让自己以这副淫贱肉体去侍奉对方,艰难地伸直玉腿从地上爬起,摇晃着硕大软嫩的峰峦,玉手轻轻握住了男人的肉根,肥硕丰满的臀儿来回瞄准,好不容易才对准了位置,玉足一松,娇躯顺从地落下,吞没了男人的巨根。
“嗯啊~!”樊淑影的俏脸之上顿时弥漫起了情欲的光彩,樱唇微张,眼神迷离,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呻吟后立刻前后摇摆起自己的安产硕臀,回来按摩起来,酥奶雪酪来回甩动,直接打到了男人的胸膛之上。
付斌铁大手立刻捏住了眼前不老实的奶脂雪酪,肥硕软嫩的洁白乳肉被男人握成了两段不一样的形状,拇指用力刺激着翘起的乳首,来回抚弄。
“嗯~主人~好会玩~奴的奶~呜~要被~捏爆了~啊~!~嗷~!”樊淑影一边忍受着胸前传来的刺痛与快乐,一边奋力地摇动着自己的水蛇腰,几乎一掐就会捏出水的雪臀来回蠕动着,紧窄的蜜穴嫩肉狠狠吮吸着内里的巨根。
“你要是再怀一次,肯定比落凤的都大。”付斌铁饶有兴趣地捏弄着手中的粉嫩球体,不禁调笑道。
“呜唔~那~主人~~啊呢快来给~~淑影~授精~~”樊淑影的小舌吐出,在空中喘息着,美目直视着眼前英俊的男人,发出了求孕请求,“~淑影~的子宫快要受不了了呜唔~啊~饿了~子宫~呜唔~嗷~!~”
“主人快射给~淑影~~”
“今天还不是时候。”付斌铁感受了一下在自己胯上婉转承欢的美人儿身体状况,摇了摇头。
“如果真的想要的话,等到了极南之地后……”
樊淑影还没有到排卵的时候,付落凤那是被自己的母亲催熟了,无论是躯体还是卵子,风明青想的话都能让她们到最佳状态,而樊淑影就差了一些,没有风明青辅助,就付斌铁估计,还得过上一周左右才能到达怀孕的最佳时刻。
既然自己的小母狗这么渴求,那么付斌铁自然是不介意给对方这个荣幸的。
“呜唔~夫君~奴要~”樊淑影的俏脸几乎要崩坏了,一双美目用力上翻着,丰腴的娇躯随着第一次高潮震颤起来,每一寸娇嫩的肌肤都在抖动,丰美肥硕的臀儿完全贴合在男人的胯上,巨乳依旧被男人牢牢攥在手中肆意把玩着,软嫩白皙的丰肥美肉不断变换着形状,弹性十足的白皙粉乳几乎要掐出水来。
【可惜没有奶水~】樊淑低下臻首看着在男人手中不断经受刺激的高挺奶脂,心中不由得闪过了一丝遗憾的念头。
【还得让夫君……多播种嗯~】
……
“小雪?小雪?”美妇在付落凤的耳边絮絮许久,说完后才试探性地叫了付落凤几声,俏脸之上浮现出期望与担忧之色,“你……想起来了什么没有?”
“嗯……”付落凤的玉手按住自己的雪白额头,秀丽的眉头轻轻皱起。
似乎……确实有什么记忆要复苏了一般,应该是这一具身体带来的。
轻叹一口气,付落凤面色复杂地看着眼前温婉的绝色美妇,迎着对方既期待又担忧、但总得来说包含着温和的表情,付落凤根本不敢去告诉对方她的女儿已经死了,自己只不过是鸠占鹊巢的一个残魂罢了。
与其说是不敢,不如说是不忍心,只要付落凤起了这个念头,芳心深处就立刻涌现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情绪之汹涌,几乎是立刻冲垮了付落凤想要坦白的念头,特别是一想到对方知晓真相后的感受,付落凤更是悲哀到喘不过气。
【你不想让自己母亲伤心吗?】付落凤心中苦涩地想道。
【但我不能……】
“小雪?”
“母…母后……”付落凤叹息一声,喊着不太熟悉的称呼,“我……还没有想起来。”
阴冥宗就是眼前绝色美妇和少女所在的宗门,眼前的绝色美妇就是阴冥宗的宗主,或许也是最后一任宗主,名曰霜梦露,化神期的修为和绝色容貌在当时艳绝天下,而宗如其名,善于冰、阴、寒一类的功法,而男性属阳、女性属阴,阴冥宗自然是女子掌权,听说开宗立派者是一位皇室出身的皇女,因此这种称呼也算不得什么。
只不过付落凤一点儿也不习惯。
至于两人如何落在这个下场,自然是与之前的那个男人脱不开关系,就霜梦露,也就是这具身体的母亲所言,那个男人是合欢宗的太上长老,性喜采阴补阳,与几乎全是女子的阴冥宗五行哪一行都相克,最后一战两宗倾尽全力,霜梦雪无法完全灭掉对方的神魂,不得已将其四分五裂后强行封印了起来,而霜梦雪作为宗主之女也是敌人最先攻击的对象,而且天生冰灵仙体,也被男人盯上了,一道神魂秘法几乎消弭了神魂,霜梦露撑着濒死的身躯将自己的女儿冰封,也玉体崩溃几乎死在了室内。
只不过化神期没有那么容易,霜梦露艰难地留下了一缕神魂寄宿在了女儿的身上,也一同随之冰封,化神期全力出手制造的玄冰似乎是凝固了两人身上时光变幻,以至于两人的寿元都没有流逝,直到现在被付斌铁闯入后才得以重见天日。
原本希望阴冥宗胜出后能将两人解救出来,不过目前看来,无论是阴冥还是合欢,两宗都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消逝了。
“小雪……”霜梦露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你……感觉怎么样?”
美妇的一双妙目扫过付落凤圆润的小腹,特别是在暗红色淫纹上停留了许久,一双眼眸之中放射出极端的痛恨与后悔之色。
她其实早已醒了,只不过当时自己的女儿正躺在男人的床上,而那个自己痛恨无比的男人正在自己女儿的身边,享用着女儿那优美的玉体。
霜梦露当时不得不压抑住自己所有的气息,避免对方察觉到自己的存在,但这不代表她不能感受到外界的状况,可以说,霜梦露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在自己的女儿身上种上了淫纹,在手中胯下肆意把玩,又将精液全部灌入到自家女儿的子宫深处授精成功……
【……我一定要杀了你~!】霜梦露美美回想起那一幕幕的淫靡场景,回想起自家女儿小穴被男人巨根狠狠撑开的景色,想起男人骑在女儿的身上往宫内肆意喷撒着精液,而自己只有在对方离开了才敢出来跟自己的女儿相聚,霜梦露的一双青色眼眸都要发红了起来,上下贝齿紧紧咬在一起,下意识地摩擦出了咔咔的声音。
“母后?”付落凤被声音从沉思之中惊醒,“我…我很好啊。”
“真的没问题吗?”霜梦露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对自己女儿腹中的孩子,她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但那又是自己女儿的结晶,自己的孙儿……这让霜梦露也有一些不知所措。
“真的很好。”
“但那个人……母后之后一定会为你报仇的!”霜梦露长叹了一声,看着自己女儿精致的眉目,一字一顿地说。
【报仇?】付落凤迷惑了一下,旋即意识到了眼前的绝色美妇说的是什么,顿时一个激灵。
“不要!~”
“母后别对主人出手~”付落凤小腹上的淫纹闪烁耀目的红光,付落凤直接将自己的母后扑倒在床上,霜梦露根本没有想到付落凤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在迷茫之中被自己的女儿按住,丰盈到极致的双峰上下摇曳出圆润的弧度,一双眼眸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而付落凤一双晶莹剔透的瞳孔顿时充满了不屈,紧紧盯着身下的绝色美妇,如同看着一名潜在的敌人,让霜梦露的芳心不由得一痛,“对主人出手的…都是孕奴的敌人。”
【孕奴?】霜梦露的呼吸都停滞了,芳心深处涌现出沛然的怒火,【他竟然这么对你……】
霜梦露的心境修为举世无双,很快就从愤恨之中挣脱了出来,妙目立刻锁定住了付落凤的小腹,看着闪烁着的淫纹,顿时明悟了什么。
“小雪,先放手。”霜梦露以尽可能温和的声音说道,“母后不……不干了还不行吗?”
“真的吗?”付落凤听闻后,反问了一句,“母后不会是在说谎吧?”
“当然不会,妈妈一直一言九鼎。”作为阴冥宗宗主的霜梦露立刻说道,“先松手。”
“那……母亲得先答应我一件事。”付落凤满是怀疑地看着眼前的美妇,忽而说道。
“嗯嗯……小雪想做什么都可以。”霜梦露点了点臻首。
“母亲跟我一起念,我是付斌铁主人的孕奴~”付落凤说道,想到自己的师傅、主人,嘴角不禁带上了笑意,“意义就是为主人怀孕、传宗接代~生孩子…”
霜梦露怔住了,被自己女儿的宣言震得脑袋一阵发懵。
【小雪你怎么能说这种话?】霜梦露心痛到呼吸都停滞了。
【而且…还要我重复?】
“母后?”
“我……”霜梦露贝齿咬着下唇,看着自己女儿的瞳孔,深埋其中的暗红色光晕让霜梦露定了定神。
【为了小雪……得快点解除掉才行~】
“我是…付斌铁主人的~……孕~孕奴~~”霜梦露艰难地开口,一字一顿、结结巴巴地吐出这么几个字,“意义…就是……嗯……为…主人…传……传宗……接代……生……孩……子……”
“母后说得太乱了!再来一遍~”
“我是…付斌铁主人的~…~孕奴~~”霜梦露几乎要哭了出来,贵为化神期女修的她何时经历过这些事情,但为了自己的女儿,还是强迫自己张开了樱唇,“意义就是……为主人…传……传宗接代,生孩……子……”
【怎么……】
【还有一些……不太……抗拒?】
【这是为了小雪……】
霜梦露在心中宽慰着自己,今次的异状被她记下,准备在之后好好探查一番自己的身体。
“虽然还不太流畅,但可以了。”付落凤笑着放开了自己母亲的玉手,靠在了霜梦露的怀中,被霜梦露一句怒言激活了淫纹后少女的思想无形之中已经转换成了扭曲后的模样,在她的想法之中,既然霜梦露这么说了,那么跟自己就是好姐妹了,自然是可以信任的。
霜梦露俏脸通红,绝美不可方物,强行压抑下芳心深处的羞恼,甚至还有一丝丝不肯承认的刺激,玉手伸出轻轻点在了付落凤隆起的小腹之上。
“落凤忍着点。”
“母后你要……啊啊~!”
付落凤刚要问,顿时被一股疼痛与酸麻混合的感觉刺激到直接呻吟出声,霜梦露的玉指之上闪烁着青色的光泽,道道菁纯法力融入到了美人儿的淫纹之中。
“啊啊~!~母后~怎么~啊嗯~!~呜唔~~好疼~!~”付落凤斗大的泪珠不禁落了下来,小腹之上传来阵阵刺痛,就好似在剥离什么一样,付落凤只觉得自己的子宫都好像要被扯出来一一样,一双玉手死死抓住霜梦露的皓腕,白皙的玉指骨节都显出了惨白骨色。
“小雪~忍着点~”霜梦露看着自己女儿如此痛苦的表情,心中也有一些疼惜,另一只空出来的纤细小手抚摸着付落凤雪白的额头,拂去上面细密的香汗,眉头轻皱,温声安慰,“马上就好了。”
“小雪你会恢复正常的。”
“啊~~不~啊~我~不要正~常~~了嗯~~好难受~呜唔~~~呜~~呜~疼~好疼~唔~~”
付落凤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雪白娇嫩的面颊落下,滴落到了霜梦露丰满圆润的大腿之上,点点凉意让樊淑影下意识地试图蜷缩了一下双腿,但凭借主观意识双腿依旧保持不动,让付落凤可以比较舒服地枕在上面。
渐渐地,付落凤的呻吟声慢慢低了下去,红润的樱唇之中很快只剩下了呜咽之声,越来越弱,绝美少女的美目也渐渐合拢,在痛苦中流逝了大量体力的美人儿昏厥了过去。
霜梦露的体力消耗更为剧烈,但她好歹是化神期修士留下来的神念残余,消耗并不算伤筋动骨,而在一切都结束了,美妇的俏脸之上立刻绽放出了清绝秀丽的绝美笑靥,看着付落凤洁白如初雪的小腹,霜梦露不禁松了一口气。
【还好,那个家伙给小雪种下淫纹没过多久,不然的积重难返……】
想到拖延时间太长的后果,霜梦露的娇躯都不禁颤抖起来,对那个未来充满了绝望。
玉手轻轻抱起自己的女儿,将其搂在自己的怀中,只不过在少女的小腹贴上去后美妇好看的眉头又是一皱。
少女的小腹盛满了男人的精浆,鼓鼓囊囊的靠在美妇的小腹之上,感觉上舒服至极,但身为少女母亲的霜梦露只觉得怒火中烧。
美妇玉手抚上了付落凤的小腹,深吸一口气,一道寒气立刻透体而入,直接侵入到了少女的子宫之中,修士的身躯经过多年灵气的浸润,早已与外界天地有了概念上的隔阂,但美妇的修为高绝,与少女血缘上又是最为亲近的人,自然毫无阻碍,法力径直入侵到了那一堆精浆之中。
心神一动,美人儿小腹中的巨量的精液顿时被美妇精纯的法力冰结,而后瞬间化为齑粉,紧接着再转换为虚无。
【这样就好了。】美妇看着自己女儿平坦的小腹,满意地点了点臻首。
自己的女儿还是这样顺眼。
只可惜腹中还有一个……想到这里,霜梦露的美目之中透露出极端的复杂之色。
是那个男人的后代,但也是自己女儿的,也是自己的孙辈,霜梦露实在下不去手将其灭杀,之前的冻结也躲开了美人儿子宫之中的受精卵,单纯抹掉了那巨量的滚烫精浆。
思绪良多,霜梦露最终还是吐出了一口浊气,不再去想。
顺其自然吧。
接下来还有一件事情,霜梦露闭上美目,神念透过自己刚重塑的身体,开始自查起自己的灵魂深处。
霜梦露对于自身的掌控能力自不必多说,若是付落凤的话对于之前的想法或许会以为是自己的胡思乱想,但霜梦露自信绝对不会有自己察觉不到的潜意识存在,更别提是关于那个男人的了。
果不其然,在数次检查后,霜梦露敏锐地在自己的神魂角落之处察觉到了一丝不妥之处,其上已经有部分被侵染了,透露出几不可察的暗红之色。
【他的神魂攻击在当年确实举世无双。】霜梦露察觉到这一点后,不得不在心中感慨一句,而后毫不犹豫地将其封印住,留待后面慢慢磨去。
解决了这个小麻烦,霜梦露抱住了自己的女儿,眼眸一闭,顺势就躺在床上,拉上了被褥。
她也已经很累了。
而且也太久太久没有跟自己的女儿一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