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轮车的引擎突突了几声,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无论赵翎和范月影怎么折腾,这车子就像是一头死驴,再也不肯出声。
太阳已经偏西了。
现在支队长被折磨得很厉害,尤其是下体,走路十分困难。
如果步行,只能由她们两个轮流背着,剩下十多公里的山路估计要走上三个多小时。
范月影看了看表,17:35.山里黑的早,大概再有一个小时天就黑了,天黑之后这山路就更难走了。
现在向前看,是无尽的山路。
向后看,还是不到头的山路。
她们围着坏了的三轮车做着最后的尝试,这时从她们身后传来了发动机的声音。
她们回过头。
范月影一眼就看到了切诺基和上面的四根高高的天线:“快过去,是我们的车子。是瑶瑶!”
赵翎和范月影搀扶着马嫣梅走到路边。
切诺基旋风一样开到她们面前停了下来,车门打开,迎接她们的不是孟瑶的笑脸,而是两只黑洞洞的枪口。
一个男人从驾驶室跳下来,绕过车子走到她们面前。他手里挥舞着一只警用Glock手枪:“哈哈,一勺烩!”
他掏出手机:“你们快过来,我找到她们了!”
孟瑶接到马嫣梅被成功救出的消息后,就缓缓地把车子倒着开出村民们的视线,然后调头向四岔口方向开去。
从GPS上显示,如果不穿过三岔口,而是绕路大滩镇到鱼儿山镇要开七十几公里的山路,最乐观也要开上两个小时左右。
车子开出去十几分钟,对面来了两辆微型面包车。
奇怪的是,两辆车子并排走在只有两车道的山路上,把整条公路都占满了。
这哪里是开车,分明是在散步聊天!
她心下着急,不停地按喇叭闪大灯。在她同车道行使的面包车开始减速,在两车堪堪相撞时才停下来。另外一辆面包车倒是从她车旁开了过去。
作为一个特警,孟瑶的直觉告诉她情况不好。
她还没有把做出倒车的反应,从旁边经过的车子里伸出一只猎枪,火光一闪。
她本能地一低头,一颗子弹飞过开着窗子的副驾驶位置,从她的头上飞过,又击碎了她这一侧的车窗玻璃。
那辆车子继续向前,开了过去。
孟瑶俯身挂倒档,车子向后倒了不到半米,就重重地撞上了一辆车子。
原来刚才开过去的车子已经在她的车后停了下来,挡住了她的退路。
这是她面前的面包车门被拉开了,两个手持猎枪和小口径运动步枪的人跳了下来,左右各一个,包抄她的驾驶室。
等她抬起头时,两侧都站了一个人,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驾驶室里面的她。
这时后面车子里一个拿枪的人下了车,走到她的身旁,伸手开锁,拉开驾驶位车门:“把手举着,下来!”
孟瑶没有任何办法,走下了车。那个人先下了她的配枪,向车里望了望,“就你一个人?”
“……”
“其他人呢?”
“……”
孟瑶还是不想回答他。男人给了她一个嘴巴。“说,其他人跑哪去了?”
孟瑶个性倔强,而且极为讨厌男人。她冷冷地看着这个男人,一个字也不说。
男人大怒,在她的小腹上狠狠地踹了一脚,随后把她五花大绑起来,扔进了后面的面包车里。
这个男人正是黄老疙瘩。
他也是丰宁的罂粟种植大户,住在李起龙村。
他和张氏兄弟一起垄断了这边的鸦片收购。
他们几个过从甚密,认了张中秋和荆中秀作干爹干娘。
今天下午张永明打电话给他求救,说有几个女警闯进来,抓了老二,现在还有一拨儿在三岔口的村洞口。
他立即叫上几个弟兄,带上猎枪、小口径和砍刀等过来帮忙。
李起龙村在三岔口的南边,他盘算着赶过来可以抄上东边村口女警们的后路。
在路上他又先后接到张永明和张永安的电话,说在村子里又抓住一个女警。
但是有两个女警闯进张家,把下午抓住的那个女警劫走了,还打伤了他的干爹干娘。
车子过了四岔口,黄老疙瘩发现对面开过来一辆吉普,很象张永安描述的那辆警车。
于是他把车子截住,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开枪。
车子里面果然是一个女警。
黄老疙瘩抓住孟瑶后,立即叫上另外两个人一起上了女特警的切诺基,顺着她来时的路向三岔口开去。
两辆面包车跟在后面。
经过三岔口村口时,他遇上了张永安。
张永安带人一直和孟瑶耗在村口,没有看见那两个救了人的女警和三轮车。
她们应该是从西面离开的村子。
黄老疙瘩立即开车带人猛追,又开了十多公里。
他远远地看到路旁停着一辆三轮车和两个女人,还有一个好象裹着被子坐在车上。
她们也好像看见了车子,两个人扶着车上的人下来冲他摆手。
他醒悟自己开的是警车,她们一定误认为自己是同伴了。
三个女警没有料到自己才出狼窝,又入虎穴。
她们有心反抗,可是两个人正搀扶着马嫣梅,所以她们的武器全背在身上,现在已经来不及取了。
这时另外两辆小面包车也飞驰而至,一前一后,与切诺基成品字形把她们围在当中。
前面车上下来两个,收了她们的武器。
这时后面的车上的男人从车里拉出一个双臂被反绑着的女孩来。
她一头柔软的及肩长发,满月一样皎洁的面容,万里挑一的纤细苗条身材。
这个被俘的女警,正是孟瑶。
黄老疙瘩哈哈大笑:“日他娘的,这他妈的不是天注定的吗?你们几个在这里等你们老公吗?”
他一挥手,“绑起来!”
四个人过来,两个扭住了赵翎,两个擒住了范月影。
把她们两个从马嫣梅的身边拉开,用绳子和皮带把双臂捆了起来。
黄老疙瘩走到了马嫣梅的面前,拉住她身上的被子,“怎么,这里藏着什么吗?”
随着话音,他一把拽开了马嫣梅身上披的被子,被子随手而落。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呼了一声。
随着被子的落地,他们都看到,被子里的女警原来一丝不挂。
在她雪白的肉体上,布满了各种伤痕。
马嫣梅摇晃了几下才站稳,她双手抱胸,尽量在男人面前遮住自己的身体。
黄老疙瘩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在被子下面居然是光着身子。
因为情况紧急,张氏兄弟都只用只言片语描述了张永辉被带走,抓住一个女警,女警又被救走等过程。
电话中没有任何中间的细节。
黄老疙瘩看到眼前的景象,才明白原来张家兄弟已经把这个女人给玩过了。
在一旁的孟瑶也才看到马嫣梅,作为女人的她也明白男人对她的姐妹做了些什么。
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嫣梅姐,嫣梅姐!禽兽!我要杀了你们!”
她用力地向马嫣梅这边挣扎过来,两边的男人拉着她都有些困难。
一个人猛地拽住了她的头发,另外一个在她的小腹上猛击了一拳。
孟瑶闷哼了一声,疼得伏下身去。
马嫣梅也惊呼:“瑶瑶,不要……”
黄老疙瘩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孟瑶。“日他个娘咧,姐妹情深啊。”
他一把拉住马嫣梅的胳臂,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我就让你们开开眼,什么叫做禽兽。”
说着,他一只手抓住马嫣梅的两个手腕,另外一只手就捏住了她饱受钢针折磨的左乳。
“啊——”
女特警疼得叫了起来。
在几个小时的毒打、轮奸和折磨之后,她已经没有半分气力抵抗,只能任由男人蹂躏。
黄老疙瘩饶有兴致地玩弄着怀里的女警。
眼前这四个女警虽然各个如同女明星一样美貌俏丽,但相比之下,还是怀里的这个长相最标致,身材最有型。
而且她刚刚被蹂躏过的楚楚可怜的样子也激发了他的兽欲。
他一把托起了马嫣梅的下巴:“嫣梅姐?哈哈。那我就先让你看看我怎么收拾你妹妹们。”
他对着手下下令:“都扒光了,绑在车上!”
一时间山谷里充满了男人们的调笑声和女孩的怒骂声。
失去武器、双手被缚的女特警并不比一个村姑难对付。
几分钟后,三个女特警从外衣到内裤到鞋袜都被扒了个干干净净。
男人们把车子掉了个头,车尾对着路边,把三个女孩绑在了车尾。
范月影被绑在了切诺基的后面,孟瑶和赵翎被绑在了面包车后面。
女警的双手都被绳子反绑在车顶的行李架上,双脚被固定在保险杠上,成“人”字形。
女孩家的全部珍宝都尽情地裸露在男人面前。
看到自己的队员受到如此的羞辱,一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惨遭遇也将会发生在她们年轻的肉体上,马嫣梅的眼睛都要滴出血来。
可她无力的挣扎只换来了黄老疙瘩在她乳头上的狠狠一掐。
黄老疙瘩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战利品:那个被绑在吉普车上的姑娘长得有几分象赵薇,却是细细的眼睛,更显妩媚;在几个女警当中,身材相对丰满,纺锤形的乳房;腰身和胯骨相比其他三个略显宽阔,肤色较深。
那个叫瑶瑶的却是最苗条,在他们村民眼中看来,已经有些瘦骨伶仃的味道了;特别是她的小腰,简直细到了极致;当然那对奶子也不算大,一只手就罩得住;圆圆的脸蛋却是极为白净漂亮。
剩下的那个女孩头发颜色略微发黄,清秀的瓜子脸,睫毛出奇地长;略显苍白的肤色,文文静静的象个女学生,让人看了就想摧残。
再有就是自己怀里的这个嫣梅,个子最高、大腿最长、脸蛋也最漂亮;两个高高地颧骨,红艳艳两腮,象苹果一样勾引男人。
日他娘的,这哪里是女警察,都他妈的是女明星吧?
黄老疙瘩心里想。
他用脚把散落在地上的被子摊开,对着三个被绑的女警说:“来,看看你们的嫣梅姐吧!”
说着,他把马嫣梅推倒在被子上,自己飞快地脱光了衣服。
女警都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是赤身裸体被绑在一旁的她们也无能为力。
黄老疙瘩把马嫣梅的身体摆成一个“大”字形,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她的下体红肿异常,肿成了一条细缝的阴道口清楚地告诉他这个女人下午遭遇到了怎样的命运。
在逃出来的路上,赵翎已经帮助马嫣梅擦干净了身体上的精液和血迹,这正好给他的施暴创造了一个条件。
他大大地吐了一口唾沫在自己的掌心,把它们抹在女特警的阴道口,然后残忍地把自己驴一样粗的生殖器一点点地强行挤入她的身体。
她被男人蹂躏过的、肿胀的阴道比失贞的前还要紧致,黄老疙瘩觉得自己好像在强暴一个处女一样。
马嫣梅被刚刚破处的阴道干涩异常,不仅大小阴唇红肿,被撕破的处女膜也还没有愈合。
男人的生殖器不仅仅是挤进了阴道,几乎撕裂了了已经红肿的阴唇。
在龟头进入的刹那,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强行撕成了两片。
随着男人生殖器的深入,她觉得下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她疼痛难忍,无力地捶打着。
山谷里回荡着她撕心裂肺地悲鸣声。
亲眼看着自己的姐妹在眼前受苦,所有的女特警都泣不成声。范月影更是张开嘴痛骂这些没有人性的畜牲:“你们这些畜牲!野兽!你们……”
她的话音被站在她身旁的两个男人的毒打中断了。
两个男人把拳头抡圆了,轮番击打她赤裸的肚子。
范月影的身体撞击着车身的钢板,发出咣咣的响声……
“……王八蛋……啊……畜牲……啊……不得好死……啊呀……”
尽管再次遭到强暴给马嫣梅带来莫大的心灵和肉体的痛苦,但是她并没有流泪。
可她听到自己的姐妹为了自己遭到惨无人道的毒打时,热泪终于流淌了下来。